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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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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兰赶紧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杂念甩去了一边,向陆仁问道:“大人你要办正事?那你为什么不带文姬姐姐出来?”

    陆仁道:“文姬可比不得你和阿秀。她没像你和阿秀那样练过武,身体没你们那么好。这几天一路颠簸的她其实累得够呛,现在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好好的休息一下。留阿秀在文姬的身边则是为了保护文姬,毕竟阿秀的身手好,你我又不是无力自保之人,一般情况下也不用阿秀时时刻刻的跟在我们身边。”

    “哦……那大人啊,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陆仁一指前面的某间宅院:“就那里。那是水镜先生授业的书院。”

    天虽然早已全亮,但因为今天是旬休,也就是汉时十天一次的休息日,因此书院之中并没有学子们的朗朗书声,显得十分的安静。不过在此刻的书院之中,有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人正在独自一人打扫着书院。

    这年轻人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上是朴素的布衣竹冠,手上虽然做着粗重活,但神情却十分的平静。只是平静归平静,年轻人的目光却清澈明亮,嘴里也在默默的念叨着什么,时不时的还有一丝精光闪过,似乎是顿悟了什么。

    正在打扫间,书院敞开的大门那里有人轻声叩门,接着陆兰那银铃般的少女声音便传了进来:“敢问此处可有人在?”

    一听到是女孩子的声音,正在打扫的年轻人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拎着手中的扫把来到门前向唤门的陆兰拱手一礼道:“此间乃水镜先生授业之所,姑娘若无要事还请速速回避。”

    “啊,我是……”

    陆兰正想开口回话,陆仁带着几分责怪之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兰!这里是水镜先生的书院,不可造次。暂且退下!”

    陆兰应了一声,退到了随后而至的陆仁身后。再看陆仁来到了门前,直接向那人拱手施礼道:“我家小兰年幼无知,在下又疏于管教。适才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兄台见谅。”

    年轻人回礼后仔细的打晾了陆仁一阵,觉得陆仁的年纪与自己相当,不过相貌平平的气质却十分独特,而身着之物就价值而言既不好也不坏,看起来像是个有些身家游学子弟。一念至此,年轻人便向陆仁不卑不亢的道:“敢问兄台可是来此欲向水镜先生求学?那劳烦兄台且先静候半日,至午后酉时再来此间投名贴拜师。此间向东三里处有可供暂歇的客栈,亦有酒食贩卖,兄台可先去那里暂歇。”

    陆仁笑了笑,向年轻人问道:“我非游学仕子,来此只是因为受人所托,有些事情要办而已。尚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年轻人楞了一下,随即轻轻摇头道:“屈屈贱名,实不足为人所道。兄头来此是有要事要办,在下也不便多问。只是在这书院静宁肃整之地,还望兄台介时能守之以礼。”

    陆仁冲年轻人笑了笑,复又仔细的打晾了这年轻人一番之后,忽然轻声唤道:“足下可是颍川徐庶徐元直?又或者,应该唤你一声单福?”

    啪嗒一声,却是年轻人手中的扫把掉在了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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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三假七真() 
。    随着年轻人手中扫把的掉落在地,陆仁已经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弃其刀戟,更疏巾单衣,折节问学。始诣精舍,诸生闻其前作贼,不肯与共止。福乃卑躬早起,常独扫除,动静先意,听习经业,义理精熟……小样,跟我这个开了挂的人斗?”

    心里想是这么想,陆仁却没有当面说破,而是在笑了笑之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递到了年轻人的面前道:“如果你是徐庶徐元直,就请马上拆信而观;如果你不是徐元直,就请你帮我把这封书信交给他。本来受人之托就当终人之事,我应该亲手把这封信交给徐元直的,可是过两天我还得赶回襄阳城,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水镜先生这里来,那这件事就真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时候了。”

    年轻人弯下腰拾起了扫把,同时又打晾了陆仁好几眼,这才伸手过去把信接了过来……不得不说一句,陆仁现在这副才刚刚二十出头一般的样貌,是很容易让人觉得信不过。但这年轻人接下来仅仅扫了一眼这种纸制信封上的署名之后,手就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复又用很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陆仁,忽然咬了咬牙,撕开了信封口上的漆封,用颤抖着的手把里面的信给取了出来。

    陆兰并不知道陆仁已经确定了这年轻人就是徐庶,见徐庶连话也不答一句就撕开了信封,俏眉一竖就想上前喝止,陆仁却及时的拦住了陆兰,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徐庶把信看完再说。

    这封信其实并不长,但徐庶却读了很久,显然是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而从一开始的双手颤抖。也渐渐的变成了全身上下都在轻轻的颤抖。忽然之间,徐庶转了个身,向着许昌的方向就跪了下去,眼中亦已见泪,喉间更是有哽咽之声,哭喊道:“娘亲。孩儿不孝,不孝啊……”

    一番痛哭流涕之后,徐庶终于止住了哭泣,同时也想起陆仁和陆兰都还在旁边,连忙从地上爬将起来,把鼻涕眼泪什么的好好的擦了擦,这才向陆仁恭恭敬敬的施礼问道:““尚未请教兄台大名!”

    陆仁笑而回礼道:“在下陆仁,表字义浩。”

    徐庶立马就瞪圆了双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而疑问道:“兄、兄台便是陆仆射?”

    后面一句话徐庶没说出来。就是按徐庶听来的传闻,陆仁今年应该有三十出头了,可是现在看过去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水镜书院向东三里,乡间酒肆。

    简单而实在的酒菜已经摆上了台席,陆仁举起了竹杯闭目慢饮,陆兰则乖巧的跪坐在了陆仁的身边一声不吭。至于徐庶虽然坐在陆仁的对面,却依旧在呆呆的望着手中的书信,眼中时不时的有泪珠滚落。直到泪珠滴落到了书信上蘸湿墨迹,徐庶才忙不迭的甩去信纸上的泪痕。小小心心的把书信折好再收入怀中。

    除了这三位之外,还有一个人与徐庶年纪相妨的年青人陪坐在徐庶的侧席,却是徐庶的好友,与徐庶同为颍川人的石韬石广元,这位是陆仁邀徐庶来酒肆小坐叙话时在路上碰见的,所以就一并请了来。

    不过此刻的石韬与徐庶的不时垂泪不同。望向陆仁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与怀疑之意,看样子好像是有点不太相信陆仁。对此陆仁也只是一笑了之而已,因为陆仁知道自己作为一个陌生人却突然这样冒出来再递封家书给徐庶,在这种乱世之中如果不会惹人生出些疑心那恐怕才是件怪事。再比起陆仁的淡定自如,小陆兰对石韬那怀疑的目光却是怒目而视。几次三番的硬是把石韬给瞪得低下头去不敢与陆兰的目光相交。

    就这样过去了许久,徐庶小心翼翼的将书信放入怀中收好,这才向陆仁必恭必敬抱拳一礼道:“陆仆射大恩,庶铭记与心矣……”

    陆仁刚要还礼,石韬却抢先一步发了问:“陆仆射请容在下无礼!适才见信,老夫人在信中具言如今正在许都抚幼义舍中照料孤幼子弟,落款时日是在去年十一月的隆冬之季,至今不过半年多些。而据在下所知,陆仆射弃官离许至今已逾两载,且以曹公为人,陆仆射若再返许都则必不能容君轻离,想来陆仆射亦不会轻身犯险,那这信……陆仆射却是从何得来?”

    “广元!”徐庶急忙想打断石韬的话,毕竟石韬这么个问法也未免太无礼了些。不过石韬却举手制住了徐庶再盯死了陆仁,如此一来徐庶却也有些没办法。

    石韬这样盯过来,那陆兰可就不乐意了。用陆仁的话说,陆兰是不是真的喜欢陆仁,这谁都说不清,但陆兰对陆仁的尊敬却绝对假不了。眼见着石韬这么无礼,陆兰马上就直起些身躯冲着石韬娇喝道:“哎,你这人怎么……”

    话到一半,陆仁的手已经按在了陆兰的樱唇上,再扭回头来向徐庶、石韬歉意的一笑:“抱歉,我家这个小丫头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的。”

    徐庶也赶紧找台阶下:“哪里哪里,是庶失礼在先。”

    陆仁笑道:“这算不得什么失礼。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元直你当初为好友报仇杀人,后为躲避仇家寻仇而更名至此,遇事小心谨慎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徐庶不好意思的又拱了拱手,侧目望向了石韬,石韬则回以了一个严厉的眼神,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说你徐庶一向都很聪明,唯独因为至孝的性情,一碰上母亲有点什么事就会方寸大乱,连最起码的警惕性都没了,还得害得他石韬来帮你做恶人。

    陆仁看在眼里,又笑了笑便向二人道:“广元如此仗义,实为益友。也罢,就让我说一说这信是如何而来的吧。”

    一句话说出来,石韬马上就盯紧了陆仁,就连徐庶也都拉长了耳朵。说实话,徐庶现在冷静了不少,那自然就会对这封信的来历上上心。

    陆仁给自己舀上了一杯酒,端起来之后缓缓的道:“可能二位应该知道,许都城中的义舍可以说是出自我手,而这抚幼义舍更可以说是我在许都城中的另一个家,与我的关系极为密切。我虽因曹操胸不能容之故而弃官离许,但我一直都放不下抚幼义舍中那些孩子……古语说‘同病相怜’,我陆仁早先也是个浪迹四方的乞食之人,深知其中疾苦,所以不想让那些在战乱中失却双亲的孩子们也去吃那样的苦。”

    陆兰在旁边插上话道:“就是就是!当初的我、子良、子真都还是在街头以乞食为生的小孩子,如果不是大人和婉儿姐,早就饿死在荒郊野外了!”

    “小兰……”

    陆仁带着几分愠意回望了陆兰一眼,陆兰只好住嘴,轻轻的哼了一声,低下头去不再作声。这时徐庶与石韬对望了一眼,一齐向陆仁拱手礼道:“陆仆射高义,在下敬服!”

    陆仁连忙摆手:“谈不上什么义不义的,我只是在凭我自己的良心做事而已。不扯远了,我还是接着说这信的来历吧。嗯……还是在官渡一役之前,我督管大司农府仓禀诸事,令弟徐康正是我的帐下仓吏,故而我与徐康就此结识,也因此知晓了有关元直你的一些事。

    “后来到官渡一役,曹军势险,随时都会有败亡之危。我当时听说令堂膝下只有徐康在侧,徜若有个万一只怕就无人奉养,所以就差人将令堂请去了抚幼义舍,既可照料孤幼不致孤单,又可以做些轻活散活而自食其力。再者袁绍好名,如若真的许都城破,他也不会去动义舍而自损名望,故此令堂必能得周全……”

    话说到这里,徐庶马上就离席向陆仁大礼参拜:“陆仆射对舍母如此费心照料,庶感激不尽!”

    陆仁赶紧扶起徐庶道:“不敢当不敢当!元直稍坐,且听我把话说完。”

    各自就坐,陆仁又接着刚才的话道:“后来我为曹操所迫,不得不弃官他往,但我心中还是挂念着抚幼义舍中的那些孩子。所幸我手下不乏精干之人,在我从吴郡迁居到荆州之前,我派出过心腹之人前往许都去打听义舍近况。他到许都后见到了令堂,而令堂听说我现在在周游各地,便写下了这封书信交付于我,具言若是我哪天机缘巧合间能与元直你遇上,就把这封书信交付给你。之后我在荆襄拜访各家名士,在水镜先生这里无意中听人提起过你的‘单福’之名,而且之前事迹亦相吻合,所以我便猜测着应该就是你,这次来也就带了这封书信来,希望能够碰上你,了却我的一桩心事。今幸而得成,我也可以无事一身轻了。”

    徐庶再拜:“大恩不言谢!陆仆射请再受庶一拜!”

    陆仁又扶起来:“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对了,听我手下人说,令堂半年前身体颇为康健,且得诸多孤幼孩童相伴,平日里却也其乐溶溶,再者令弟徐康为人勤勉,现为仓吏虽因无甚长才而高升无望,但凭其俸禄奉养令堂终老却足矣。所以我想元直你可以不用担心什么,安安心心的在水镜先生这里求学,学成之后博一方功名,然后再衣锦还乡、光耀乡里,如此当不负令堂之望。”

    徐庶闻言黯然片刻之后才道:“庶碌碌庸才,又何敢厚望功名?”(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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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欲擒故纵() 
“庶碌碌庸才,又何敢厚望功名?”

    徐庶的这句话只是让陆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徐庶有本事吗?答案是肯定的诸葛亮在三国后期听说了徐庶在魏国的际遇的时候,都曾叹息过徐庶的才能在魏国被埋没了

    不过按陆仁手头上的相关资料,基本上能分析出现在的徐庶学业未成,正值人生低谷,得有人鼓励才行其实也别说徐庶了,哪怕是再有本事的任何一个人,都会遇上那种怀才不遇的人生低谷,汉初三杰之一的韩信,当初不都还只是个混吃混喝的家伙?而陆仁现在,就是要扮演一个能够给徐庶鼓励的人

    于是乎,陆仁便笑着拍了拍徐庶的肩膀道:“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当初不过是一介乞食之徒,可是我用心去做之后还不是给我混到了尚书仆射这么高的职位?元直,论治民理政,你可能是比不上曾得仙家奇缘的我,但你能弃匹夫之勇的小剑,转而折节求学……我觉得,你现在执拿的是无形的元戎之剑,较之匹夫小剑,胜之万倍方今正值乱世,你的元戎之剑终会有其用武之地,你也必能成就一世功业”

    徐庶楞了一下,口中默念道:“无形的元戎之剑……”一边念叨着,徐庶的右手缓缓曲指虚握了起来,好像手中就握着一把剑一般

    陆仁笑了笑,自衣袖中如变戏法一般又摸出了一本线装本的书递给徐庶徐庶望了一眼便楞住了:“这是……”

    “《孙子十三篇之精要》《孙子》一书原文也未免太过繁琐了一些,所以我摘其精要之处简记于此,元直若不嫌弃可以参看一下不过本人才识浅薄,这本精要之中如有甚缺失与不足之处,元直也莫要笑话”

    说完这话,陆仁脸上是带着微笑,心里却直想扇自己两记耳光再说这本所谓的《孙子十三篇之精要》,其实就是后世流传的《孙子兵法。曹孟德注》据说在陆仁本来应处的年代,《孙子兵法》的原文早就已经失传了的,流传下来的只有曹操注释的《孙子兵法》简化版陆仁想与徐庶拉关系想来想去最好的礼物可能是就兵书战策什么的,所以就自己对着芯片口述,再由蔡琰翻抄了这么一本出来不过好就好在陆仁曾经在曹操的手下混过那么长的时间,知道曹操这个时候还没有写或许是没能写完这本《孙子注》,所以他陆仁抢先一步,先抢了曹操的版权再说……如果那年头有版权的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徐庶这种求学仕子来说,这种礼物的价值可远比金银财宝什么的要有意义得多当下徐庶双手颤抖着接了过来翻开来先看了几页,马上就再次向陆仁大礼参拜,感激不已的道:“陆仆射如此厚爱,却教庶何以为报?家母信中有言,若能得陆仆射不弃,庶愿对陆仆射以兄事之,但有所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仁闻言心中呀然,心说这徐老夫人还真有意思,难不成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想拉拢徐庶来帮自己的忙不成?不过陆仁人清醒着,没被这些客气话给冲昏头脑,只是笑了笑扶起徐庶道:“元直言重了,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自由自在的行商之人,哪里会有什么事要你去帮我拼命的?元直你还是安心的在这里求学,待学业有成,寻一方可投之人再一展长才便足矣哎,说到这里,却不知元直心中可有中意的诸候?”

    徐庶与石韬对望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才道:“实不相瞒庶与广元虽学业未成,需在两年之后方能师满,但既然身在荆襄,却也有些意属刘荆州想在荆襄之地一展抱负”

    这是陆仁意料之中的答案,不过陆仁还是皱起了些许的眉头,口中低声念叨道:“刘景升刘荆州吗……”说着说着,陆仁轻轻的摇了摇头

    徐庶见状迟疑着问道:“陆仆射何故摇头?”

    陆仁道:“这个嘛……我不好在背后说别人什么不过元直你既然问起了,那我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刘景升刘荆州只怕会令你失望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元直你师成之后,大胆的去试上一试却也无妨路是要靠自己去走出来的,哪怕就是跌倒了,对自己也是一种历练”

    “陆仆射教诲,庶自当铭记在心”

    陆仁望了望天色道:“时辰不早了,元直你还是赶紧回书院去另外我在襄阳城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天你如果有事想找我,去我在襄阳城中的商铺便是”

    徐庶和石韬看看天色确实已晚,当下也只好向陆仁拱手暂别陆仁将二人送出酒肆,望定了徐庶的背影,心中暗道:“现在拉拢徐庶还早了点,第一是我这里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完,第二就是现在的徐庶还需要相应的历练才能成为原本那个连曹操都怕上几分的一流军师,我如果下手下得太早,得到的只会是一个不完整的徐庶,闹不好还会把自己和徐庶母子之间的关系闹得很僵

    “反正现在才建安八年,我应该至少有四年的时间和徐庶把关系打扎实,同时还得在他母亲的身上多费点功夫只有这样,在合适的时候我才能让徐庶召之则来,来之能用……咦,突然发现我也变得很阴险了点呵呵……”

    正思索间,陆兰结完帐来到了陆仁的身后,凑上来问道:“大人,你在想什么啊?”

    陆仁回过神来笑道:“也没想什么……折腾了这么么,我也有些累了咱们回去了”

    陆兰见了陆仁几眼,忽然一皱眉道:“大人,你刚才的样子……好猥琐”

    转眼之间,陆仁便已经在水镜先生这里逍遥了数日,每天也就是这里转转、那里看看,时不时的再和水镜先生一起玩玩音乐、谈论一下时事话题……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事,陆仁真正的意图并不在此

    水镜书院的作息安排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半日制,也就是每天上午才开课讲学,下午则是师生们的自由时间每天的午睡时间一过,司马徽一般都会差人来请陆仁过去喝酒再聊聊天,聊上一个来时辰之后,陆仁便会推说自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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