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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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徐庶半眯着双眼沉吟道:“兄长且恕弟直言,江东孙氏与荆襄刘表因早年间孙坚之死一事之故,如今已是世仇。似兄长这般夹在两家中间却又执意的想两家都不得罪到,无异于火中取栗……庶忽然明白这两、三年来兄长为什么为让糜嫂嫂这样一介女流之辈在外抛头露面,率领这只庞大的船队在荆襄与夷州之间行商取利了,因为再怎么样,荆襄刘表与江东孙氏也不能为难一介女子,否则传扬出去岂不是会惹来天下人的耻笑?”
陆仁心说在这一点上我还真没有考虑到过,让糜贞带队跑船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现在手边的这些人里,只有糜贞在赚钱、谈判这方面的能力最强。都说术业有专攻,这要是让蔡琰去跑商,信不信跑一趟就赔一趟?再者说了,现在是在夷州发展的初期,除了糜贞之外虽然还有陆诚、陆信也可以胜任这件活,但是这俩小子在经商上绝对没有糜贞能赚得多,赚得多了也才能为夷州的发展省下大量的时间。
再看徐庶接着道:“不过在庶看来,兄长现在无论如何取舍都必然会开罪到其中一家,稍有迟疑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于此等危局之下,兄长若是若仍执意于两面讨好实属不智之举,还望兄长明鉴。”
陆仁只能苦叹道:“元直适才所言者,我心中又岂能不知?但也正是因为两方面都太过重要,我才都不愿舍弃。而且不知为何,我也总觉得这次的事一定有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办法……至少从今天周瑜对我的态度上来看,他这个聪明人也不太想和我闹出什么矛盾。”
徐庶道:“兄长话虽如此,但周瑜是多智之人,如果在暗中施用了什么诡计,比如说假借刘表之手来对兄长做些什么,兄长只怕也很难应对吧?”
陆仁当然明白徐庶的意思。其实陆仁很清楚,以自己现在基本代表着江东陆氏家族的身份。还有孙权目前为求坐稳江东所取用的集团成员江东化的策略,绝对不会轻易的在明面上对自己动什么手脚,但如果是玩点阴谋,比如说送点流言蜚语之类的去到刘表那里。那么自己这里的确会很麻烦。
可是眼下唯有在荆襄才能赚到钱和招览到人才,又哪里是说扔就可以扔的?就拿人才方面来说,江东地界上的人才资源孙权看得很紧,陆仁要是敢伸手那绝对会触碰到孙权的敏感神经,荆襄方面却因为刘表的“善善恶恶”以及蔡氏的一家独大。有不少人才陆仁有机会下手。
再想了想,陆仁只能摇头道:“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现在也不明白周瑜对我是持以何种的态度,我这里如果冒冒然的有了些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怕反而会把事情给搞砸。总之,先以不变来应万变。”
徐庶三人再次相互对望,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急着让陆仁马上就作出什么决断,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转而都继续去消灭桌上那些对他们来说十分难得的美食,留出点空间给陆仁静思。
陆仁自己来到了海马号的船首那里,静静的抬起头仰望星空。思索了片刻。陆仁忽然转回身来向徐庶三人笑道:“突然觉得老天爷真的很会捉弄人。如果当日不是因为一连串的事使我亲自登船出行,意欲先与江/贼一战,借此打出点威名来让贼寇不敢觊觎我的船队,继而又跑来柴桑想看看江东时局,亦或是我今日没有意外的碰上孙尚香,接着又引来周公瑾的话,或许就不会惹来现在这么大的麻烦了。”
徐庶摇头道:“事已至此,兄长说这些又有何用?不过庶在荆襄时素闻周公瑾治军严谨,与民秋毫无犯,却也没想到他麾下的军兵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向往来商船索取钱财。若非如此。兄长当时也不会被逼得现身露/面去镇住他们。”
陆仁不知所谓的笑了笑,心里面再接着想道:“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可我毕竟不是智力100外加魔攻免疫的猪革,却要我如何去应对?”
越想就越是心烦。思绪随之越来越乱,情绪也越来越暴燥。猛然之间惊觉过来,陆仁便赶紧的猛甩了几下头,暗暗的警告自己局势越危就越不能暴燥慌乱,必须尽快的冷静与清醒下来,因为唯有保持着冷静与清醒。自己才有可能会在突然之间脑中灵光一闪,接着就想出什么应对之策。
一念至此,陆仁强行的把这些烦心事先扔到了一边不想,伸手取过了先前他挂在船首帆绳上的长笛。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陆仁养成了这么一个习惯,就是每当自己查觉到自己的情绪开始变得烦燥混乱时,就会将烦心之事先扔去一边,然后专注于吹奏手中的长笛,而且专门吹奏一些旋律平缓轻柔,有助于放松心情,能使自己渐渐的平静下来的曲乐。往往到数曲奏终时,陆仁的心情也就会彻底的平静下来。
初时陆仁其实还做不到,甚至会心情越吹越乱。不过在蔡琰这位真正精通音律的音乐大师的帮助下,陆仁渐渐的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诀窍,用陆仁自己的话说他懂得了如何“伪”入定。此刻长笛已执在了手中,陆仁的心中在暗道:“吹哪支曲子呢?哦对了,去年经过柴桑的时候,我架不住蔡琰的温柔攻势,和蔡琰一起在江上玩了那曲《白河寒秋》……我都伪音乐大师多少年了?不过想想也巧,《白河寒秋》中的白河指的本来就是长江,当初我和蔡琰却是对着黄河支流在唱长江,还真有些牛唇不对马嘴的感觉。现在在长江之上,也算是归还本位吧?”
念想至此,手中长笛的吹孔也就凑到了唇边,一曲旋律清宁平淡的曲乐在这星空月夜之下轻鸣而出。初听此曲时给人的感觉好像也并无甚特别之处,不过再一细品,却会令人生出一种仿佛置身于寒江秋风中的清寒之意。而徐庶三人此刻正好就是置身于秋夜江风之中,听闻此曲再闭目细品,很快就感受到了那份会令人心绪渐平的清寒之意,也都在心中生出了几分感触。
一支曲子翻来覆去的吹奏了也不知有多少遍,直到陆仁心境已平时,陆仁才放下了手中的长笛向着星空长长了出了一口气。回望向三人时,三人一齐轻轻的击掌称妙,徐庶则点头赞道:“兄长精习曲乐之事庶本素知,而方才一曲曲中的意境颇深,实令人叹服不已!”
陆仁轻轻摇头:“元直谬赞。其实我的笛艺平平无奇,只不过是这十余年的吹奏下来较为精熟罢了。再就是我胸中所知的曲乐颇多,所以总是能找到一些颇合景致的曲乐吹奏而已。”
徐庶微笑道:“此曲何名?”
却说此刻在东吴水军的某只舟船之上,有一人嘴唇轻动,几乎是与海马号上的陆仁同时说出了这支曲子的曲名:
“是《白河寒秋》……”
“白河寒秋?”另有一人眯眼抚须道:“此曲之名到颇合这江上秋景,曲中的清寒之意也确会令人心生感触,不过公瑾你与陆义浩今日方才初识,于席间也并未有谈及曲乐。而在我江东之地,民间虽有流传一些陆仁所创曲乐之片断,但因陆仁甚少留下曲名之故,故人多不知曲名为何,公瑾你又是怎知此曲之名的?”
周瑜遥望向正背手而立于海马号船头的陆仁,微笑着道:“子敬有所不知,去年我奉吴候之命率军平叛不在此间,而陆仁正好那时路经柴桑前往荆襄。我那次虽然错过那时便可与他结识的机会,但小乔却仍留居于此间,并于泛舟小游时偶然听得陆仁与其妻蔡琰在习练此曲,而后差人稍作打探便从陆仁的待从那里探知此曲之名。
“到我引军归还之日,小乔便将此曲复演于我知。只可惜小乔也只是盗听来此曲,因而我所知的此曲多有缺失之处。今夜虽能有幸闻得陆义浩再奏此曲,可一则是你我离得较远听不真切,二则是此曲原当由琴笛合奏方能有曲中全韵,只由单笛而鸣自然会令曲韵不全矣……憾甚!”
子敬者,自然就是周瑜的知交好友,并被后世人列为江东四英之一的鲁肃鲁子敬了。话说鲁肃深知周瑜这位好友对音乐的喜爱甚至是痴迷,所以是静等周瑜感叹完之后才轻声笑道:“久闻陆义浩之名,恨不得一见,却不料今日方至柴桑便在这里与你盗听他亲奏之曲。公瑾,论韵律之精我远不及你,那你现在有没有从他的曲韵之中听出些什么来?”
周瑜淡淡笑道:“子敬又何必如此过谦?也罢,且容我在子敬的面前卖弄一番……呵呵,这曲《白河寒秋》看似清宁,但陆仁吹奏时的前、中两期笛韵颤而不稳,之至后期才渐渐的平柔流畅,曲中应有的清寒宁心之意才随之渐深。会如此并非是陆义浩的笛艺不精、宫商不熟,而是他的心境烦乱不堪,流露在了笛韵之中,之后他心境渐宁,曲韵亦方能尽出。”
鲁肃轻轻点头:“公瑾你对他示之以亲厚,这要是传到了刘表的耳中,他在荆襄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而以陆义浩的眼光,不可能会看不到这些,那么陆义浩现在多半就是在忧心他的处境了吧?哼……这墙头草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回 欲出贱招()
周瑜凝目远眺了陆仁一眼,沉吟道:“切莫要轻视于他。●⌒,想他陆义浩是何许人也?未出仕之前他不过是一街头乞儿,自出仕至今亦不过十年,却能在这十年间贤名满天下,且年只方过三旬而已,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介虚有其名之人?想今日席间我与他虚虚实实,最后他一句话却把我给打发了回来,由此可见此人确实名不虚传,而他当日能自曹瞒掌中安然的举族尽出,现在想来也绝非偶然。”
鲁肃轻吸了一口凉气,他当初从袁术的手中举族出逃可吃了不少苦的,自然知道这种事的难度有多大。而袁术是“冢中枯骨”,跟曹操根本就没法比,那陆仁逃出曹营的难度明显要比鲁肃的出逃要大得多的多。一念至此,鲁肃忍不住轻声告诫周瑜道:“既如此,公瑾须防陆义浩出以奇策,化解掉你的这番绵柔暗计。”
周瑜低头沉思了片刻,再抬头时略显自得的一笑:“计,当因势而立。陆义浩当初自曹营脱身而出之时,曹瞒正专注于官渡战事无暇分身,故陆义浩当年之走便占着一个势字。而今时今日势尽在我,陆义浩虽有奇谋然其势已失,恐怕也是难有作为!”
说着周瑜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子敬啊,你我虽饱读兵书、腹有机谋,但论及富国强兵之干却远逊于陆义浩。若得此人辅佐我主吴候,到日后吴候欲成就天下霸业,你我欲建青史功名之时,必可令吴候钱粮无忧、马壮兵强!现在既然有如此千载难逢之良机,我就断然不会令其逃出吾掌中!”
鲁肃道:“若他执意不肯辅佐吴候又当如何?”
周瑜面色稍稍一冷:“此事只怕也由不得他了!吾计乃依势而立,他既已身陷于此,要么就乖乖的辅佐吴候同成青史功名,要么就只有死……如此堪比汉相萧何之贤才,若为他人所用那可就太危险了。若是真到情非得已之时……我愿为吴候背上害贤之骂名!”
“……”
眼望着一脸决然、面露杀意的周瑜,鲁肃这会儿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过周瑜脸上的决然与杀意很快就褪去。闭目沉吟了片刻,周瑜再次睁眼望向仍立在海马号船头的陆仁时的目光则充满了期待之意。口中则轻叹道:“陆义浩,你是个聪明知势之人,希望你不要逼我对你痛下杀手,于公于私我都真的不想那样做。若是你我能同为吴候幕臣齐心辅佐。且不论那青史功名唾手可得,就是于闲暇之时一起操琴弄笛,共享清妙音律,岂不为人生一大幸事,亦可为后世之人传为如子期、伯牙一般的美谈佳话?”
“啊啾!!”
一个响亮的喷嚏之后。陆仁伸手揉了揉鼻子心中暗道:“这是谁在背后说我啊?该不会就是美洲狼吧?”
回顾了身后桌边那三双诧异而来的目光一眼,再向三人歉意的一笑,陆仁又转回了身来按着苦思对策。只是此刻的陆仁心境虽然平静了下来,但他毕竟不是满智猪哥。面对美洲狼设下的套,能两全其美的对策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想出来的?
一起起满智猪哥,陆仁忍不住在心中苦叹道:“我说猪哥啊,你现在却还在哪里鬼混来着?等我回到了襄阳看我不把你提前揪出来扔到刘备那里去……回襄阳?我现在要怎么样才能在谁都不得罪的情况下回去啊?猪哥兄!这些事如果是你碰上了,你又会如何的去解决……
“哎等等,我干嘛非要按着周瑜的思路走,跟他正面对抗?和他正面对抗我不是在找死吗?真是可笑了。我作为一个现代人,最擅长的应该是贱招百出,可我现在老想着怎么正儿八经的去应对周瑜的招数干嘛?还是说这么些年下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被古人给同化掉了?”
脑中突然有一道灵光闪过,接着陆仁的食指便抵到眉心处激活了芯片开始查阅资料:“对啊,我怎么这么的糊涂?我虽然不可能像那些军师谋士一样奇谋百出,但我有的是大把大把的资料,不管好的不好的可都是这些历史名人的智慧结晶,我说不定可以从这里面找出什么相类似的例子来借鉴一下。”
首先翻阅的便是诸葛亮与周瑜在赤壁前后斗智的那些片断:“当然当然,我不能生搬硬套的纸上谈兵。不过正好我身边有个徐庶这样的战术型人才在,我要做的应该是提出一个主体的构思框架,然后由徐庶去帮我补完那些细节之处。”
一节节、一段段仔仔细细的看着,陆仁又习惯性的自怀中取出了小记事本和铅笔。把自己周遭的人一个个都按敌我阵营都分列了出来。写着写着,陆仁突然写到了一个名子,脑中的灵光再次的一闪而过。又查阅了一段资料之后,陆仁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微笑,手中的铅笔也跟着在这个名子上重重的画了个圈:
“没错,这是个关键人物!不过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否则就真的是在找死,差不多的时候适可而止很重要。”
接着陆仁又在记事本上写下了几个相关的事项:“这几个环节的细节之处不是我所擅长的,不如一会儿交给徐庶他们去帮我策划一下。”
想到这里陆仁脸上的笑意更浓,但马上又惊觉了过来:“等会儿!之前我都还和徐庶他们说周瑜既然想阴我,那现在肯定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怎么我自己现在到忘了?这我要是喜上眉梢的就转过身去和徐庶议事,不是在告诉周瑜我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不行,还得演演戏!”
一念至此,陆仁便向着星空高举起了手里的小本本,故意高声长吟道:“嗯……转朱阁/低倚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徐庶三人楞了一下,但除了甘宁之外,徐庶与石韬马上就轻声的击掌称妙……其实不止徐庶与石韬,就连那边暗处的周瑜与鲁肃都差点击掌叫好。毕竟人东坡先生流传千古的辞可不是盖的。
陆仁飘然转身,向徐庶三人摇头笑道:“陆仁不擅诗辞,偶然有感能写出这么几句,到叫各位见笑了。”
徐庶道:“兄长何出此言!此辞清妙优雅,实为难得之佳句。”
陆仁笑着走到桌前执起了酒杯就往肚子里灌,灌完之后随意的一抹嘴,再舀满了一杯复又走到船头处慨然笑道:“我难得能写出这么好的辞句,当浮一大白而贺之!”
举杯再灌……不过并没有真往肚子里灌,而是全都漏在了衣襟上。如此往复几次,陆仁的步履也假装着不稳了起来。徐庶见状急忙起身来扶,陆仁也就就势搭在了徐庶的肩头,忽然悄声暗道:“我乃诈醉,元直你速扶我回舱。广元、兴霸且先回床歇息!”
徐庶多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了陆仁的意思,赶紧的向甘宁、石韬使了个眼色,甘宁、石韬反应也快,假意的帮着徐庶把陆仁扶到了舱门前再各自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船上去。
另一头,周瑜与鲁肃正细品着陆仁吟出来的辞句,半晌过去之后周瑜才向鲁肃问道:“子敬,陆义浩方才所吟之辞句你觉得如何?”
鲁肃颌首道:“辞虽美,但颇有几分孤寒之意。公瑾却又如何看待?”
周瑜自得的一笑:“吾计已成,多智如陆义浩却也只能借酒浇愁矣!”
而在此时陆仁的舱房之中,徐庶在听完了陆仁的一番话之后差点吼出声来,也是好不容易才稳下了心绪,压低了声音向陆仁道:“兄长!你怎么、怎么能想出这么下作的招数?”
陆仁耸耸肩再双手一摊:“这不是眼下被逼得有些没办法吗?周瑜那是何等样人?一般的应对之策,诂计他早就料想到了,和他去玩那些我只能是班门弄斧而已。唯有这种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贱招,或许才能让他方寸大乱。至于我这里到无所谓,反正我在那一类事情上的名声一向差得可以,而我唯一担心的是你得向兴霸、广元在暗中说清楚,不然他们对我的人品不齿,我可就太冤了点。”
徐庶迟疑道:“要不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计策吧?”
陆仁摇头:“我诂计是来不及了。就算是想得出来,我们也没什么时间去施策。”
徐庶用很古怪的目光望了陆仁一眼,甚至连语气都相当的怪异:“兄长啊兄长,我现在有点怀疑你是真的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还是本就心怀此意已久。”
按道理来说,陆仁当然是应该马上就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无奈之举,可陆仁却仰头四十五度望向舷窗外的天空,口中呐呐的道:“这个事……还真有些说不清楚。”
真的是说不清楚。因为陆仁作为穿越者,心里面始终会有着那种现代吊丝一族那种很贱格很贱格而且很yy的梦想,即便是现在的陆仁已经经历了不少的事,甚至还有过与婉儿之间的刻骨铭心,但身为一个正常的雄性生物,在骨子里的贱品的驱使之下,仍然会想着去偷一偷腥的事。
只不过这个“度”,陆仁还是一向把握得很好的,也就是说陆仁平时也就是想想便即作罢。而这次被逼到了这个地步,逼得陆仁不得不以贱招相迎。而再想想自己的目标对象,由于骨子里的那份贱品作怪,使得陆仁到还真有了几许的期待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