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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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笑道:“妾身自幼就素喜摆弄这些机关精巧之物。一但思不得解,往往会寝食不思……啊,陆仆射可否听妾身试出来的心得?”
陆仁连忙点头道:“夫人但讲无妨。”
黄月英举起了双手的手掌比作船帆:“寻常之船都只单桅独帆,若借风力而行,风自船的正后方吹来则船行最速,侧风逊之。如若逆风则难以前行,需降帆避风再以船桨划进。而先生的船只桅帆皆非止一,风自正后方来,反而不能全速而行,这时帆当微侧,以船后辅帆将风导顺至主帆;但如果是微侧之风,船便可得全速,且较之寻常之船,可得更多的风力,故而行之更速。不过再怎么样,都需要船舵来保证航向……”
黄月英在这里稀里哗啦的一通说,陆仁在旁边一边点头一边暗自惊呀。黄月英是纯属小型的实验与推断,可陆仁这里却是有大量现成的资料,而且这多年下来,船工水手什么的早就验证出了这些资料的正确性。黄月英能够只凭小实验与推断就说得与资料相差无几,那黄月英得是什么样的天才人士?至少陆仁这会儿在心中表示很嫉妒!
时间是无情过得很快,最开始的时候黄月英其实是不怎么想与陆仁作什么过多的交流,毕竟陆仁的名气里有着不怎么好的一面,所以黄月英一开始就很婉转的下了逐客令。
可是真当与陆仁一谈论到有关机械方面的事,黄月英反到有些后悔了……别奇怪,这就是典型的“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要知道在汉时,对这些机关技艺,基本上只要是不能用于生产发展的,都会被那些个顽固人士说成是“奇技淫巧”,后来甚至发展到只要和这些东西挂上点边,都一律的照骂不误。
最要命的是黄月英是女子,男子摆弄这玩意儿都会被说,那她一个女孩子就更别提了。这是她老爹黄承彦还算是比较开明,见黄月英书读得不错,又不怎么出门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然的话……基本上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那是可以想像。
正是因为这样,黄月英看上了对机械技艺也同样很感兴趣,至少不会有什么排斥之心的诸葛亮,但是诸葛亮常年在外不回家的,黄月英也就找不到“臭味相投”的人一起谈论这些她感兴趣的事情。现在突然发现陆仁“精通此道”,而且不但不排斥,还能够运用到实用的层次,兴趣自然就来了。不过这里大家可别误会,黄月英纯属是一种找到了机械方面的同好人仕,其他方面的想法可没有。
有点扯偏了,就此打住。反正这会儿的黄月英其实很后悔一开始就对陆仁下了逐客令,可是之前就已经对陆仁下了逐客令,现在再想改口,面子上总归有些挂不过去。再有心想与陆仁多谈论一番,可是时间毕竟已经很晚。她再不上路,晚上可能就赶不回襄阳娘家。无奈之下,黄月英只能看看差不多了就与陆仁话别,不过有请姜游有时间的时候去她家坐坐。
陆仁混了这么多年,黄月英对他的改变看法,陆仁自然是看出来了。不过该顾忌着的事,陆仁也不敢有所逾越,所以及时的与黄月英话别,然后就带着貂婵回襄阳去。而人在车中,貂婵看看陆仁那若有所思的样,忍不住笑而问道:“怎么?看上别人了?”
陆仁哑然道:“去去去,你可别乱开玩笑!”
貂婵再笑:“那你在想些什么?”
陆仁道:“那天你也见过诸葛亮,他虽然还年轻但才学过人,是个值得结交的人物,不过这次来得不太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碰得上他。另外我可真没想到黄夫人的机关技艺如此出神入化。所以我忽然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很想请他们夫妇去我们夷州玩几个月。”
“你是想把孔明夫妇也拉去我们夷州?”
陆仁摇头:“不,他们我可不能拉,不然时局会出现我无法预料的偏差,对我们夷州很可能会只有坏处却没有好处。我的意思是只请他们去玩,让他们对我们夷州生出些好感,之后就可以产生一种良好的合作性关系。特别是黄月英的机关技艺,如果合作得好,她说不定能帮我们夷州弄出许多节省劳力的好东西。至于孔明嘛……”
貂婵很期待陆仁的下文,可是陆仁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孔明也许会促进陆仁与刘备的合作关系的事,眼下实在是不便说出口来,毕竟现在可没什么人真的看好刘备,所以也没有人会想到荆州日后会是刘备的地盘……(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回 再会孔明()
诸葛亮很有可能不在隆中,黄月英又婉转的下达了逐客令,陆仁也就打消了这次去拜访诸葛亮的打算。陆仁又不是刘备,没必要那么死皮赖脸。再说人家黄月英不是不懂礼数的人,这样在半道上就下达了逐客令,肯定是有着人家自己的顾虑。
这就好比是你在没有打过任何的招呼的情况下,忽然间想起来去同事家串个门,但是在半路上碰见了人家家里的女主人。然后人家女主人推说今天不方便串门,你却不知好歹的硬是要过去,结果一到地方才发觉你的同事家里发生了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事情……总之,陆仁一向是个很识趣的人,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就掉了头准备回襄阳去。
陆仁是抱着几分游玩的心态来的,所以走得很慢,反正天黑之前能够抵达襄阳城也就够了。只是他的一行车马还没有行出多远,后面就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而且有人在高声呼喊道:
“陆仆射,请稍停片刻!”
陆仁听见有人呼喊,自然是停住了车马。回头望去时,见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骑着一匹劣马追赶了上来。人到车前翻身下马,那少年就向陆仁恭敬的一礼道:“敢问可是陆义浩陆仆射?”
陆仁点头回礼:“正是在下,不知足下哪位?”
少年连忙回应道:“小子诸葛均……”
陆仁心说原来是诸葛亮的弟弟。诸葛亮一共三兄弟,也是就瑾、亮、均。诸葛瑾去了江东,诸葛亮和诸葛均暂时还没有出仕,所以留在了荆州。诸葛亮后来的官当得大,诸葛均却没什么事迹留下来,只知道在蜀中当了长水校尉,诂计属于那种能力平平的角色。
在诸葛均的几句自我介绍之后,陆仁问道:“均老弟是特意来追赶于我的?”
诸葛均连忙点头:“家嫂今天来给我送些衣食之物,同时是想来告诉我二哥可能会去往巴中一带之事,却不知道二哥人在路上的时候遇上了些变故。在昨天夜里回到了家中。之后家嫂提及陆仆射今天前来拜访,二哥便命我赶来告知陆仆射一声。”
陆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到也挺巧的。”
诸葛均问道:“陆仆射,请随我来吧。”
跟着诸葛均来到隆中草芦的时候。诸葛亮夫妇已经在门前等候着。黄月英不久前才见过面,没啥多说的,而诸葛亮的样子比起上一次的见面好像也没什么变动之处。不过陆仁到是一眼就看到了晾在院中的劳作装束,而且裤管那里还带着几抹湿泥。种地屯田可以说是陆仁的老本行,所以只这一眼就知道诸葛亮肯定是刚刚从地里回来没多久。
诸葛亮亲自下地种田?这里可千万别以为诸葛亮的家境差到了那种要亲自去种田收粮的地步。事实上诸葛亮虽然是属于躲避战乱而来到荆州的流亡北士。但其家境还用不着诸葛亮亲自去下地干活,然后指望着那点收成过日子。
准确的说,像诸葛亮这样的人下地干活,是当时的文人士子阶层的一种雅事活动,像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也就是写《广陵散》的那个家伙,在钟会奉命去试探他的时候,嵇康就是正在打着铁。再说得直白一点,就和现代的高中、大学里面各类的社团活动差不多。
尽管诸葛亮的下地种田是属于“玩票”的性质,陆仁却知道诸葛亮这个票玩得其实不比那些专业人仕差。因为那天诸葛亮去拜访陆仁的时候就与陆仁谈论了不少有关于农耕方面的事情。所以陆仁看得出来诸葛亮即便是玩票也玩得很认真。或许诸葛亮在后来能把蜀国的经济治理得那么出色,与他曾经认认真真的种过田就有着很大的关系。
扯得有些偏了。只说陆仁见诸葛亮“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和黄月英在草芦门前恭候着自己,心说刘备三顾之时可能都没有自己这待遇,心中也不免有些好笑。而在暗自的笑过之后,陆仁就抢前两步向诸葛亮施礼道:“孔明老弟。别来无恙否?今日换到我来你这里叨扰一番了。”
诸葛亮与黄月英飘然回礼,诸葛亮则笑道:“陆仆射到访,却在途中因拙荆之故而折返了一回,害得陆仆射多出了些劳顿。亮之过矣,还望陆仆射恕罪才是。”
陆仁也笑了笑,诸葛亮便请陆仁与貂婵入内小坐。而陆仁这时环视了一下周边,轻叹道:“你这草芦看似清寒,实则景致上佳,颇有些清雅脱俗之意。可比我这个俗人强得多了。”
诸葛亮笑而摇头:“陆仆射说笑了。”
陆仁这时向貂婵使了个眼色,貂婵会意,过去拉着黄月英先是低语了几句,然后就拉着黄月英躲到一边去说起了些女人之间的话题。
诸葛亮这头已经准备好了些茶点之类的东西,领着陆仁入座再礼罢茶毕之后,诸葛亮摇着他的招牌羽扇向陆仁笑而问道:“亮乃荆襄微末之士,而陆仆射大名久传于世,今日这般来访,着实让亮受宠若惊。只是不知陆仆射又为何会对亮有这般的结交之心?”
陆仁笑道:“我只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人而已,能弄出些名头,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到是水镜先生之言,又岂能有虚?孔明你自号卧龙,亦常自比于管、乐,再加上上次与你的一番长谈,我已经知道你的才学远在我之上。卧龙卧龙,眼下虽沉眠在野,但我料想不日便当醒转,继而一飞冲天,笑傲于九天之上。到那时候再想与你结交,只怕就难于登天了。”
“陆仆射谬赞了!这不过是亮的自夸之言而已。”
几句客套话已经说完,陆仁也不想再扯那些不着边的事情,索性决定来个单刀直入,反正自己眼下也只想得起来一些战略方面的事:
“先生今年已经二十三了吧?”
诸葛亮于建安十二年出仕刘备时是二十六岁,现在是建安九年,诸葛亮虚岁二十三。
诸葛亮轻轻点头。
陆仁接上话问道:“记得上次与你相谈,言谈之中你多有言及你乐于躬耕,并无出仕之意……且恕我直言,我以为你并非是不想出仕,做下一番青史功业,而是还没有寻到可投之主,亦或是说你认为时机未到吧?”
诸葛亮心中暗自一惊,随即微皱起双眉向姜游笑道:“陆仆射何出此言?亮确无出仕之心。”
陆仁摇了摇头道:“不不不,你这是在欺我还是自欺。怎么说呢?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要知道,我陆仁才是真真正正不想出仕为官的人,而一个真正不想出仕为官的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心境、做些什么样的事,我恐怕才是最清楚的。”
诸葛亮细看了陆仁一阵,微笑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失策失策,现在看来,那时候我不应该去拜访陆仆射的。”
陆仁心说你这算什么借口?当下随意的笑了笑再甩了甩脑袋,陆仁端起了茶杯故作淡然的问道:“却不知道孔明你意在哪家?”
诸葛亮仍旧微笑:“陆仆射既然知亮有出仕之意,不如再试言一下?”
陆仁也笑了笑,顺口扯出了那首童谣:“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
诸葛亮心中再惊,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很平淡的道:“刘皇叔虽忠义仁厚,但可惜时不予他。现今居于新野,北有曹瞒之患,南有刘景升之忌,恐怕终难成事。陆仆射又为何会认为亮意在刘皇叔处?”
陆仁也很干脆,直接就翻了底牌:“刘景升虽名高于世,但为人善善恶恶,更兼年老昏花,绝非英主;江东孙权虽礼贤下士,但江东老臣颇多,新投贤士亦不在少数,再较之以先生之年齿、资历、声名,孔明你若投之只能是居于末席,胸中纵有旷世之才也难以得施,更何况令兄子瑜已仕于江东,孔明你再过去恐怕易惹人口舌。”
这里陆仁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就是当时的世家子弟,如果条件允许,是不会都只投奔一家诸候的。这是一种保全家族血脉的做法。就拿诸葛亮这一家来说,诸葛氏的“龙虎犬”分在魏蜀吴三家,即诸葛亮的“龙”在蜀为权臣,诸葛瑾的“虎”在吴为重臣,诸葛诞的“犬”在魏为大吏。后来诸葛诞叛魏,一家子死得干干净净;诸葛瑾的儿子诸葛恪不争气,累得全家死光光;但诸葛亮在蜀却保全了诸葛氏的血脉。另外诸葛亮早年无子,诸葛瑾就把次子诸葛乔过继给了诸葛亮。后来诸葛恪一家死光光,诸葛就让诸葛乔的儿子诸葛攀回了东吴,接起了诸葛瑾的血脉香烟。
又扯远了,打住。却见诸葛亮见陆仁只说了刘表与孙权就没接着说,当下便问道:“陆仆射还有一人未曾试言。”
陆仁抬手一指北面,笑道:“你说他?孔明啊,当日你自己都直呼其为曹瞒,足见你孔明是何等的鄙视其人,又怎会往而投之?再者他那边的情况与江东相似,或者应该说是有过而无不及,你若往而相投,只怕能做到一方郡守就已经是到了极致,而且起码也得是在十几二十年之后。以你孔明的才干与心境……”
话到这里陆仁没再往下说,只是边笑边摇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回 意外之托()
陆仁在不停的笑而摇头,诸葛亮却不由自主的再一次的仔细打晾起了陆仁。◇↓◇↓小说。¥℉老实说,陆仁的“见识”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诸葛亮的意料之外,只是诸葛亮打死也想不到陆仁的“见识”其实是怎么回事。但无论如何,诸葛亮这会儿心中的惊呀却是非比寻常。
缓缓的放下了酒杯,诸葛亮手里摇着羽扇,可是头也跟着在摇,语气中也颇有些无奈:“失策失策,亮此番真的是失策之极……罢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不瞒陆仆射,亮确有投刘皇叔之心,只是眼下时机未到,亮纵然相投亦于事无补。陆仆射既知亮心思,还望陆仆射能够守口不言。”
陆仁轻叹道:“孔明我只管放心便是。其实我早年间与刘皇叔也算是颇有些往来交情,深知刘皇叔勇虽勇,然而却有些重武而轻谋,亦不得大略之妙,故此起兵十数年来却仍未得基业,甚至连安身之所都没有。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磨难与挫折,很多事是不会注意到的。不过我想现在的刘皇叔应该已经有所醒悟,但也正如先生所言,现在时机仍未到。”
诸葛亮点了点头,却突然查觉到自己其实很被动,几乎全是由陆仁在牵着话头走,这可不是能“舌战群儒”与“骂死王朗”的诸葛亮的作风。手中羽扇随意一扇,诸葛亮便扯开了话题道:“陆仆射在海外有异域之土,可现在却身在荆襄……若亮所料不差,陆仆射在荆襄这里也不会再呆上多少年月了吧?”
和诸葛亮扯东扯西的扯淡?如果是别人或许没问题,但对上诸葛亮嘛……陆仁个人认为还是说几句实话才比较好:“的确如此。其实以孔明你的眼光,恐怕早就看出荆襄这里长久以来的安宁之局就快要走到尽头了。我夷州船队常往各处商贩,所以我的消息很是灵通。眼下的老曹已经占据冀州。而扫平袁氏余党,接下来我想最多也就是两年吧?等老曹他扫平了并、幽两州,而且使大漠乌丸元气尽丧,北方俱定的时候,这荆州恐怕就……”
诸葛亮叹了口气接上话道:“曹瞒乃是绝世奸雄。其意在整个天下。北方扫平,他定然会挥军南征,先取荆襄要地,然后就是江东。陆仆射。荆襄不日便将成为战乱之地,而陆仆射早有退路,可亮又将何以往之?”
陆仁笑道:“直接出兵征战,固然是最直接、最快捷的方法,但许多事并不是单靠战争就能解决的。既便是能够解决。征战之中的变数也太多太多……哎,我这是在说些什么啊?嗯嗯嗯,这么说吧,以我对老曹的了解,我认为老曹在扫平北方之后,如果先花个四年、五年去休养生息、屯粮练兵,然后再挥师南下,恐怕没有人能挡得住他的兵锋所指,那真的是叫传檄而定了。但是但是,老曹却不会这样做。”
诸葛亮笑问道:“陆仆射何故如此肯定?”
陆仁亦笑道:“我在许都呆那么多的时间。算得上是老曹的近臣,他有些什么样的毛病我可是很清楚的。老曹不是完人,他也有他的毛病。简单点说,他败能深思己过,胜却极易忘形。虽然他也时常自警,可是真到连连大胜之时,却会什么都不记得。”
诸葛亮来了兴趣,向陆仁拱手礼道:“还请贤兄详言!”
陆仁知道诸葛亮现在这种情况与那时周瑜向自己垂询一样,是一种对敌人的客观性的了解,当下便解释道:“一直以来。老曹最大的敌人是袁绍,而袁绍死后,其势其实就已经为之土崩,故此在河北那边。老曹早就已经没了能够阻挡他的对手,而袁绍的三个儿子,不过是在给老曹送去一个又一个的胜仗罢了。而连番大胜之下,老曹必生自大之意,对其能够轻易的就扫平天下的信心也会空前膨胀,所以老曹会没有耐心去等这四年、五年。其师归许都之后。多半只是会稍作休整就挥师南下。如此一来,他的兵势虽众,看似无可匹敌,实际上会犯的兵家大忌却会一个接着一个,也就会给他将来的对手击败他的机会。”
诸葛亮闻言之后皱眉不语,陆仁也不知道诸葛亮这会儿是在想些什么。不过过了好一阵之后,诸葛亮忽然微笑道:“与陆仆射一席相谈,亮实在是获益良多,看来我的清闲之日也所剩无多……陆仆射,亮有一事相求,还望陆仆射应允。”
“孔明但说无妨。”
诸葛亮又摇起了羽扇,脸上的笑则很是和蔼:“亮有意想携拙荆去夷州游玩一番,见识一下异域的风土人情,陆仆射可否应允?”
这句话可着实让陆仁愣了老半晌才明白过来。而在回过神来之后,陆仁还是有些讶然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