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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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得进去了。如果蔡琰能听进去并且搬去了许县,也就是后来的许都、许昌,那陆仁说不定还有机会再和蔡琰见一见面,甚至在临穿越回去之前还有机会对蔡琰禽兽一回。反正都快“消失”了,当一回采花贼也没什么顾忌的说。
翻身上马向蔡福拱手一礼,陆仁就策马来到了院墙外,想看看在临走前能不能再见上蔡琰一面,不过阁楼的墙口那里依旧是空空如也。本有心取笛吹奏一曲试着把蔡琰引出来,但转念一想却还是作了罢。远远的向着窗口深施一礼之后,陆仁辨明方向举鞭纵马,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蔡福的视线当中。
蔡福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之后就回到了院中忙自己的事去了。
本来事情到这里可以说都已经结束,可就在午后时分,蔡琰坐到了琴台前,双目轻合间双手十指都轻按到了琴弦上,但却迟迟的都没有拔动琴弦。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蔡琰忽然睁开了双眼,眉宇间既有几分愠意,又有几分奇怪:“今天又没有下雨,他怎么没有去垂钓弄笛?”
侍立在蔡琰身侧的侍女很是惊呀的道:“小姐,那陆义浩已经走了啊!马还是小姐你赠于他的,怎么小姐你这就忘了?”
“啊……”蔡琰这才回过神来,一向清冷的面容在这一瞬也变得有些古怪。片刻之后恢复正常,蔡琰十指轻动开始抚琴,但却总觉得好像是少了点什么,心头竟涌上了几许的失落之意……
两天后,鄄城。
时已初冬,荀彧这里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忙碌,记挂着的就只有濮阳那边的战事。随手摊开一卷竹简,上面是一堆将要送去曹操那里的钱粮帐目,荀彧就随手取过了案侧的算盘开始检算。不多时算完再把竹简发付下去,荀彧正打算把算盘放回原处,却又没来由的想起了这算盘的“发明者”陆仁,不由得轻声长叹道:“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一个难得的好帮手,却那样陷落于濮阳城中,至今生死未知、下落不明。现在已过去将近一月,只怕他已死在了濮阳城中吧。一个不会武艺的人陷于那样的乱战之局,难有命在啊!”
又叹了口气,荀彧便转过身去检看挂在身后墙上的地图,思索着曹操下一步的战略。看了有一阵,门人忽然来报:“启禀司马,衙门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司马帐下书佐陆仁。”
荀彧忽的一下就转回了身来,惊愕之情溢于言表:“什么?他还活着!?”
(终于他妹的把蔡琰这一小段写完了。写这几天的时候,瓶子都不知道是在写什么了。还好现在又转了回来。)
第六十二回 义浩归还()
濮阳城东,曹军大营。
吕布一直在濮阳城中坚守不出,曹操打了几次没占着便宜,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双方就形成了一个僵持不下的局面。谁都想动一动,但偏偏谁都不敢乱动。
此刻郭嘉正躺在营帐里发着呆,手里却在把玩着陆仁原先的那支竹笛。很多事往往就是这么微妙,如果按原有的进程,曹吕濮阳之战本来是没郭嘉什么事的,但由于陆仁的介入,濮阳之战就有郭嘉的事了。而郭嘉与陆仁之间的关系,也因为濮阳夜战的缘故,开始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这么说吧,在濮阳夜战之前,郭嘉与陆仁只能算是臭味相投的好朋友。可是在产生了变化之后的濮阳夜战之后,郭嘉却对陆仁有了一份愧疚之意。因为那天郭嘉扭伤了脚,情急之下是逼着陆仁代自己去告知曹操,结果闹出个陆仁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郭嘉有就了一种陆仁是代自己而死,或者说是因自己而死的想法。
郭嘉是个重情义的人,不会有那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因此在得知陆仁下落不明的消息之后,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陆仁这个难得的臭味相投的朋友。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之下,郭嘉已经不是再把陆仁视作朋友,而是把陆仁当成了兄弟来看待。现在兄弟因自己而死,郭嘉的心情很不好受。
帐帘起处,曹操步入了郭嘉的帐中,郭嘉见了赶紧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到了一边,刚想起身向曹操行礼,曹操却向郭嘉摆了摆手,然后就大大咧咧的往郭嘉旁边的地上一坐:“奉孝,孤与吕布相恃已逾一月,至今无有尺寸之功,所以想来问计于你。”
郭嘉收敛了心神:“主公只怕是心急了吧?”
曹操道:“基本被夺,如今只剩下三县之地,孤又岂能不急?”
郭嘉微笑道:“越是如此,主公就越是不可心急。如今之局就好像一只乌龟遇上了狮虎猛兽,把头缩进了壳里,狮虎猛兽奈何乌龟不得。若是狮虎猛兽于饥饿之下张嘴就咬,结果只能是被坚硬的乌龟壳嘣掉了自己的牙。想要对付这只乌龟,狮虎要先耐住性子,等到这只乌龟把头伸出来的时候,一口就咬断乌龟的脖子。”
曹操沉吟着点了点头。其实以曹操的聪明才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很多时候人都是需要有其他的人来帮着坚定一下自己的想法的。想了想,曹操又道:“有人劝孤暂且退兵,奉孝你又如何看待?”
郭嘉道:“万万不可!乌龟缩在壳里,又何尝不想一有机会就伸出头来一口咬住狮虎的尾巴?而狮虎的尾巴一但被乌龟咬住,想甩可就甩之不掉了。以现如今的局势而论,主公仅剩三县,兵还衮州之后与吕布对恃于此,一时之间是奈何吕布不得,但反过来也是制约住了吕布,使吕布不敢有其他的动作。若是主公此时退兵,使吕布缓过来了这口气,然后分兵攻打三县,不与主公正面交锋,三县之地恐怕就保不住了。若是这三县再有差错,主公又拿什么来供养手中的军队?真到那时,主公可就是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了。”
曹操再次点头。如果陆仁在场并听了这些话,会在心中暗暗的叹息说这就是“势”,不会因为自己带来的一点点的小变动就产生什么变化。在原有的进程中,曹操和吕布一直在濮阳僵持不下,而现在虽然由于陆仁的出现使得在细节上有一些变动,但主体走势却还是一样的,曹操和吕布各自僵持以求寻找战机的事并没有改变。
又谈论了几句军情要事,曹操的目光停留在了郭嘉手中的竹笛上。略一沉吟,曹操便问道:“陆义浩还没有消息吗?”
“……”郭嘉看看手中的竹笛,缓缓摇头道:“以他的脾性,若是逃出了濮阳城,早就该赶回营中来了。现在过去这多时日,仍不见他回来,看来是死在濮阳城中无疑了。”
曹操也叹了口气:“当夜事发之时,陆义浩就在孤的身侧,也正是重围之中。想孤自幼习武且多经征战,当夜都险些丧命于城中,这陆义浩既不会武,骑术又不精,想冲围而出的确是无比艰难。只是奉孝,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如此嗟叹。”
郭嘉苦笑:“嘉自幼便轻狂不羁,少有知交之友。难得能碰上这么一个与嘉臭味相投的陆义浩,深感可惜啊。”
曹操没再说什么,只是安慰了郭嘉几句就回去了。郭嘉在帐中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把竹笛置于案头,摆了几样吃食在笛前,最后倒了碗酒放好再长叹了口气。
这时帐帘又被挑起,来人正想出声去唤郭嘉,但却一眼就看到了案头上的东西,脸皮顿时就抽搐了起来,骂道:“我又没死,老郭你这是什么意思?咒我早点死是不是?”
郭嘉猛然转身,一见来人就愣住了:“你、你……”
来人当然是陆仁,气呼呼的上前一把抓起竹笛,再顺手把吃食抓起来往嘴里塞:“我什么我?我没死你很失望是不是?正好这些东西你是拿来供奉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混帐义浩!你既逃出城去,又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
一番扯淡之后,陆仁光着膀子在帐里摆起了筋肉男的pose,为的却是把身上的那些伤疤向郭嘉展示一下……其实是个男人多半都有这种毛病,因为对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伤疤可是值得向旁人炫耀的勋章。而此时的陆仁当然有向郭嘉添油加醋的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猛吹了一番,不过该隐瞒的地方还是要隐瞒的,比如体能强化剂就不能说出来,因此相关的情节就变成了陆仁如何以智取胜……说是坑人也可以。
郭嘉是聪明人,又哪里会不知道陆仁很多地方是在吹牛?不过再怎么说,陆仁曾经置身险境的事作不了假,身上的这些伤疤更是作不了假。而最重要的,是人回来了就好。
“你怎么逃到鄄城去了?”郭嘉问。
陆仁道:“唉,别提了。出城的时候被吕布的斥候追,稀哩糊涂的搞错了方向,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逃到了延津一带再掉到了河里,然后就漂到了陈留那边,就躲在陈留那里养伤。回来的时候觉得过河不方便,而且容易碰上吕布的兵马,就绕了个大圈子跑回了鄄城。”
郭嘉点头:“陈留?那里到是个安全的地方,张邈、吕布之流是不敢对陈留有何不当之举的,就算想有点什么劫掠之举,陈宫也一定会死死的拦住。”
陆仁又把自己遇上华佗的事说了一下,不过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却没有把自己碰上蔡琰的事说出来,最后也只说自己是偷了匹马。而在回到鄄城见到荀彧时,正好荀彧要把后继的粮草送到曹操这里来,陆仁就随队过来了,也算是向郭嘉报个平安。
这些对郭嘉来说已经是微枝末叶,不会放在心上。这会儿郭嘉上上下下的看了陆仁一阵,忽地轻叹道:“这次使你置身险境,还险些把命都丢在了濮阳城中,是我的过错,算是我欠你的。”
陆仁这家伙虽然有点不是个东西,但别人对自己不错的事却不会不放在心上。眼见着郭嘉满怀愧意,陆仁也不想这么僵着,就向郭嘉打趣道:“你欠我的?好啊!那你回头弄十个八个的美女给我享用,如何?”
“……”郭嘉脸皮直抽,不过这一刻心情也好了许多。又看了陆仁几眼,郭嘉平时嘻闹的德性也冒了出来:“十个八个?你当美女是那么好找的?再说就你这身子骨……哼哼,十个八个的下来亏死你!”
“切!”陆仁向郭嘉一竖中指:“舍不得就舍不得,别他妹的说这种话!小爷我年青力壮、‘精’力旺盛,十个八个的美女还会摆不平?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身体那么差啊?”
郭嘉哑然失笑,正想数落陆仁几句,曹操却一挑帐帘进来,向着二人笑道:“义浩就别难为奉孝了,奉孝又岂会在家中蓄养歌伎?义浩你想要美女,孤代奉孝给你便是。不过十个八个的是不是也太多了点?以你书吏的俸禄只怕有点养不起吧?”
陆仁和郭嘉赶紧向曹操行礼,曹操摆了摆手之后向陆仁道:“义浩是有功之人,孤不能亏待了你。正好文若有书来,说你有神算之能,荐你为比曹掾史,孤这便正式任合你为比曹掾史一职,助文若督办钱粮。至于美女嘛,等孤攻下濮阳,自会挑选几个给你。”
陆仁心说哎呀,一不小心就升职加薪了,赶紧向曹操拜谢。此外对于美女的事,陆仁本来只是和郭嘉开玩笑而已,并没有当直。但曹操既然发了这样的话,那么以曹操的办事风格,就肯定会弄俩给陆仁享用。而陆仁自穿越之后就一直没拱过白菜,有些憋得慌。现在被曹操这么一说,心里也难免的会生出几分期待之意。
三个人瞎扯了几句,曹操忽然向陆仁道:“义浩,随孤去营中巡视,孤正好想向你问一问鄄城那边的事。”
都是聪明人,知道曹操这是有私话要和陆仁说,郭嘉也就没跟着,陆仁则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了曹操的身后。走出一段路之后,曹操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就在陆仁的身边绕起了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的打晾起了陆仁。
陆仁不知道曹操这是要干嘛,又生怕曹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吕布抓住之后就变成了吕布的细作。要知道陆仁之前可是有过这种杯具经历的,对这种事有那么点的后遗症。而且以曹操一向多疑的毛病,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不是不可能的事,当下也不敢有什么举动,只是站在那里让曹操看,尽管都已经被曹操看得心里直发毛……
(今天有事外出,双休的周末嘛,大家都懂的。回来后勉强保证了这两更。见谅!)
第六十三回 有问有答()
却说曹操也不知围着陆仁转了多少个圈后,陆仁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硬起了头皮向曹操问道:“曹、曹公为何这般看我?”
曹操停住了脚步,微皱起双眉道:“像,太像了!”
陆仁格外的莫名其妙:“像?在下像什么啊?”
曹操退后了几步,又仔细的看了陆仁数眼,盯着陆仁的双眼沉声道:“义浩,那夜孤匹马逃至北门时曾被吕布追上,急中生智之下向身后胡乱一指,吕布却也信了。但事有凑巧,孤那一指刚好指到了一人,而孤临出城门时回望了一眼,竟然见到那人一剑击飞了吕布手中的长戟……义浩,那人是不是你?”
“哎!?”陆仁这会儿本就是心里直发毛,突然之间又被曹操这么一说,顿时就打了个激灵,心说曹操当时不是只顾着逃命的吗?怎么还有时间回头看看?而且居然还看得那么正好,把自己嗑飞吕布画戟的事给看见了。
曹操见了陆仁的反应,愕然惊道:“真的是你?”
陆仁再笨也看得出来曹操的惊呀之意,心中立刻就暗叫道:“不对!那天吕布和我直接交过手都不敢确定当时就是我,曹操离了老远,又只是匆匆忙忙的瞥了一眼,根本就不太可能看清楚是我。应该和吕布一样,只是从体形上觉得很像而已,要不然曹操刚才也不会那样看了我老半天了。他妹的,这个事可千万不能承认,体能强化剂这玩意儿是我保命的东西,你老曹见我嗑飞了吕布的画戟,可别拿我当武将用了。”
这些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陆仁立马就在曹操的面前装起了傻。还好,自己惊愕的表情是可以作多种解释的:“曹公这是在说什么啊?难道曹公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可以和吕布过招?”
曹操迟疑道:“那你为何……”
陆仁赶紧打断了曹操的话:“曹公,在下是被曹公的话给吓到了。别说是区区在下,刚才曹公所说的话,去营中随便找个人出来一问,恐怕都会被吓到。吕布的武勇天下知名,而能用长剑就把他的画戟击飞的人,那得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我到是想有那种本事,可是真要我和吕布对上,我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正如陆仁所猜想的那样,曹操当时是在逃命,对身后只是匆匆一瞥而已,只是觉得身形很像是陆仁,但却不能肯定。毕竟曹操到现在为止,和陆仁接触得并不多,因此不是很熟释。再者陆仁是很普通的中等身材,和吕布交手的时候身上太过显眼的文士长衫也早就扔了,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特征。
现在陆仁用比较合理的借口一辩解,曹操也觉得陆仁是不太可能有那个本事,多半当时是碰上了什么形体相似的人。想想有这样的误认之举其实也挺尴尬的,曹操就找别的话题来带过去:“孤与奉孝都以为你已死于濮阳城中,却想不到你竟然能逃出城来。义浩你不会武艺,骑术又不精,那你又是如何逃出濮阳城的?”
陆仁故作尴尬的道:“说出来曹公要笑了……我先是躲到了死人堆里装死,然后趁人不备之时就东躲西藏,最后还装成了樵夫才混出城去的。”
曹操乐了:“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孤当年从洛阳城出逃的时候还乔装过客商。罢了罢了,义浩你脱逃不易,孤就不再多问于你了。”
陆仁暗中松了口气,但可能是出于得了便宜要卖乖的念头,陆仁带着几分忐忑的向曹操问道:“曹公就不怀疑在下是为吕布所获之后,再行派到曹公军中来的细作?”
曹操大笑道:“你若真是细作,回到鄄城时首先就过不了文若那一关。不过你又为何会有此一问?”
陆仁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皮:“我怕曹公多疑,然后把我给杀了。”
曹操笑着伸出手去拍了拍陆仁的肩头:“义浩你的确是个有些贪生怕死的人,但越是你这样贪生怕死的人,就往往越是会识时务。再者以你的聪明与见识,又哪里会不明白孤与吕布之间,谁才是更值得追随的明主?”
陆仁心说也是哦!要在曹操和吕布之间选一个老板的话,当然是选曹操更好,这在后世可是公认的。而想到这些时,陆仁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不少,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是紧绷着的了。
这头曹操远眺向了濮阳城,若有所思的道:“就是不知那夜击飞吕布画戟的人到底是谁……孤若是能得此人为将,又何惧吕布之勇?”
陆仁心说我就在你身边来着,但要我去和吕布过招,还是可免则免吧。和吕布那样的高手过招可不是光有力气就行的,就好像是打游戏,攻击力够高的话清清小兵当然是没问题,可是和关底的boss干,你至少也得考虑一下命中率的问题。万一出个miss,大boss反手一记大招你就得跪了。
再看曹操望了濮阳城一阵,忽然又转身向陆仁问道:“义浩,你也是个颇有几分见识的人,那你且说说看,孤这样与吕布在濮阳城僵持不下,当如何是好?”
“……”陆仁无语良久之后才向曹操干笑道:“曹公你可难为在下了,这行军打仗的事,在下可是半点都不懂啊。”
曹操摆摆手:“无妨,孤就是想听听诸将与各谋士的看法。”
“这个嘛……”
陆仁心说装二百五也不能装得太彻底,而且老曹刚给自己升职加薪还答应送小秘,那好歹自己也得在老曹这个大老板的面前适当的表现一下。这事要是换到现代社会,小职员们想在大老板的面前表现表现都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是不是?
于是乎,陆仁装作抓痒的样子,悄悄的激活了芯片开始查阅相关的资料,嘴上则对曹操道:“曹公问得太突然,在下半点的准备都没有,且容在下思索一下。”
曹操点点头,陆仁就在那里来回的踱起了圈。良久过去之后,陆仁总算是整理出了一番说辞,这才向曹操道:“若是在下说得不好,还请曹公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