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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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浓烟,再回头望望身后的合浦城,再次冷笑道:“兴霸、士载,你们俩小子今天有没有戏唱?如果没有的话,今天老夫就要独占全功了!”
交州菜乌将军士文率领万余交州援军在合浦城外与黄忠率领的夷州军交锋,仅仅是头一阵便被黄忠杀得大败,急退兵五里重整军势。黄忠也没有急着追击,而是保持着严整的阵容一步步的压上去。仅仅千余的人马,却以厚重而整齐的脚步声紧紧的跟随在交州军兵的身后,那轰轰轰的声音对已经胆寒的交州军兵而言,简直就是阎罗王的催命符,黑白无常的勾魂索……如果那年头已经有了这种神话传说的话。
先是五里,不够!士文带着交州军兵足足逃出有十多里地,回头看看已经把夷州军阵拉出好长一段距离,这才急忙下令重整军阵。只是已经乱七八糟的交州军阵想要重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各级将校、旗兵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把军阵重新又勉强的整列好。
当然,仅仅是勉强的整列好,什么行伍间距、兵种站位还是很乱。不过老实说,训练度几近为零又从来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交州军能勉强的重列军阵已经算不错的了。或许这也是与黄忠有意的放慢脚步,故意给交州军留出重整军阵的时间有点关系。
看见自己的军阵稍整,士文心中稍安。抬眼望望离己方还有两、三里地的夷州军阵,心里却又是一阵发毛。耳边是夷州兵一步步压近己方的隆隆脚步,士文再次横下心来,把枪一招断然下令道:“擂鼓进兵,拼死前冲!不能再让夷州贼兵立起盾阵放箭!”
士文的选择也许该说是正确的。虽然说刚才输了一阵,损失了些人马,但己方的兵力优势仍然存在,如果趁对方的准备没有完备就直冲过去破坏对方的军阵,接下来就会形成混战。而陷入混战的话,对方人数少,战阵不能结成,弩兵们的优势发挥不出来,那么己方的人数优势就可以发挥出来了。
只是,事情真的能如同士文所设想的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一回()
早在黄忠与士文才一开仗的时候,甘宁就已经率领人马堵住了山口要道,自己还立马山头就着望远镜观察战局。一边看他还一边咕哝道:“打得不错,打得不错!就凭着这千把人,硬是把士文的上万人给打得溃退十余里,有些事对黄老头不服不行啊……嗯?”
士文带着兵逃出几里地,终于喝止住兵马,同时准备重新列阵向黄忠进行冲锋的事,这时也尽落在了甘宁的眼中。看到这般情形,甘宁的眉头扬了扬,自顾自的嘀咕道:“还别说,这个士文总算还有点本事,知道仗着人多强行冲阵仍有胜算。要是真被他重新结起阵形再对黄老头进行冲锋,黄老头手上毕竟就那么千把人,肯定得吃大亏。行了,我也别在这里光顾着看戏了!黄老头这都把肉送到了我的嘴边,我要是不啃上几口,而且还让他吃了大亏的话,不管是对黄老头还是对主公,我可都不好交待。”
收好望远镜,甘宁先是作了个闭目深呼吸,同时稍稍调整一下状态。睁开眼时甘宁大喝道:“全军准备,列阵出击!都他吗的给我狠狠的去暴了交州兵的菊花!”
咳咳……陆仁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甘宁这些人作为陆仁的部下,会从陆仁那里学来一些很不怎么样的词汇也很平常。而华夏民众自古以来就有个坏毛病,就是这一类的烂词汇流传得往往比啥都快。所以当甘宁的将令一下,夷州兵们就暴发出了一阵的哄笑。不过话糙理不糙,甘宁这会儿就是准备带着这三千夷州兵去暴了士文的菊花。
却说士文好不容易喝止住兵马,再好不容易的让这些兵马列起了不怎么像样的军阵,才刚刚开始对对面徐徐而来的黄忠发动冲锋,这脚都还没迈出去几步,甘宁率领的三千夷州兵就在士文的阵后冒了出来。而首先对士文与交州兵进行暴菊行动的,则是甘宁这边的一千多弓弩手。
用陆仁对甘宁、黄忠所说的原话,就是“能射暴的,咱就绝不去****”……别想歪了,陆仁的意思是但凡是可以使用弓弩的场合,就别他吗的冲上去拼刀枪、拼人命。别看夷州到现在发展得不错,可是要整些像样的兵力出来也不容易。不到万不得已,那种杀敌一千却要自损八百的事,陆仁是不会去做的。而且既然己方有着射击武器上的优势,又干嘛要去拼人命?
这些就不扯了,反正甘宁这边的一千弓弩手一开射,再加上黄忠那边保持着射击阵型的七百多弓弩手,两边加起来一千七八百的弓弩箭雨,当时就把士文好不容易才重列好的军阵给射得七零八落。而且更要命的是士文当时急退的方向是退进了有些窄的山道之中,阵型人员的站位相对来说有些密集,碰上这密密麻麻的箭雨,众多的人员几乎连闪避的空间都没有,一时之间伤亡数字也在因此而急速上升。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整军再战都成了屁话,士文只能是在亲随的保护下勉强逃跑。不过当士文带着残兵败将逃到山道半中腰的时候,猛然发觉前面有一支兵马拉拦住了去路,为首的甘宁一副吊儿郎当的像,长矛横架在肩膀上不说,嘴里竟然还叼着根牙签!而甘宁望了眼对面惊慌失措的士文,放声大笑道:“来将速速下马受降,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士文已经被吓破了胆,急命退出山道时,他的退路忽然射出大量的弩箭封死退路,那是甘宁留在道口百余的弩兵。
降不降?士文正在犹豫,甘宁大大咧咧的策马出阵喝道:“你,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胜得过我手中长矛,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士文环视了一下身边早就没有战意的交州残兵,横下心来道:“此话当真?君子一言!”
甘宁回应道:“快马一鞭!”
士文策马出阵喝道:“交州士文应战便是!”
也不待甘宁答话,士文就猛地纵马而上,想趁甘宁不备的时候一击得手。可惜,甘宁也是武力在九十以上的高手,见士文突袭,甘宁也突然拍马,二马仅在一错镫的时候,甘宁右手长矛猛力一磕,把士文的长矛当场磕飞。然后甘宁顺手一甩矛,士文就被砸落马下……
“真没用!这仗打的真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小子们,把他绑了!”
甘宁的亲兵疾步上前,正想绑士文,却发现士文已经口吐鲜血,只在弥留之际。这种纨挎子弟,真正上阵交锋能有什么用?
“死了!?老子的功劳可得减半了!唉,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大的劲了!”
其实甘宁又哪里收得住力道?他那副看似吊儿郎当的面孔之后,对争战一事却从来没有掉以轻心的,一打就肯定是全力施力!士文这样的角色,也是该当倒霉……
在此刻的黄忠阵后,合浦城下,邓艾骑在马上怀抱双手,望着合浦城门默然无语:
“还以为这合浦城中守军会出城接应交州援军,结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唉,都有仗打,怎么就是我没有!?”
合浦北部,广州新城。
陆仁与貂婵正在新城区中各处漫游巡视,时不时的还会展开广州城的初步规划图检视一下,再把该处兴建设施的负责人叫过来询问一番。
因为自从陆仁赶到广州之后一直是如此行事,再加上总是跟在他身边可说是当时特有的美女侍卫组,广州城中的百姓很多都已经认识了陆仁,私底下也都说陆仁这个大汉州牧一点架子都没有。再加上陆仁所施行的政略对百姓而言待遇很好,因此陆仁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向他施礼问好,也看得出来陆仁在这些百姓的心中有多受欢迎。
不过在背地里再嘀咕一句,陆仁所受的欢迎程度似乎没有身边的貂婵与那几个美女近侍的程度高。有时候人们与其说是看见了陆仁高兴,不如说是能看见貂婵与其美女侍卫组而高兴。
对于广州地区的农业比重,陆仁并没有调得很高,主体上所订下的标准与泉州类似,也就是在自给自足的基础上再稍有盈余即可,因此陆仁调派去开发广州城周边农田的农动力并不用很多,大部分的劳动力陆仁都用在了新城的城防建设与城中各类商业设施的兴建上。
在陆仁的映象中,广州城更适合成为一个商业都市。此外单就眼下自己势力圈的地理位置而言,广州、泉州一线刚好是在势力圈的正中央,海运方面又临近香港,而香港与夷泉、珠崖之间的海运路程相差无几。
也就是说,夷州、泉州、珠崖,这数地之间的资源都能很方便的集中到广州。如果善加利用开发,广州城很可能会成为陆仁手中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工商业大都市。而最初的夷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农业的比重过高……这也难怪,夷州这块最初的领地如果农业值不高,哪来那么多的养命之源,还外带出口创汇?比如眼下的广州,支撑起数万人日常吃用的粮食,就基本上全是从夷州海运过来的。
巡视了一圈见一切顺利,陆仁与貂婵便回到了营盘中的小竹楼。唤来负责给养方面的官员问过情况之后,陆仁提笔写了一封要求追加广州地区物资储备的政令,准备着人发电报给留守在夷州的甄宓。之前甄宓本来是去了珠崖的,但是因为这次陆仁要亲自来广州看看,所以就临时把石韬和甄宓调回了夷州。
记得在来广州之前,石韬向陆仁交过底,交州那边的战事与开发广州肯定需要大量的各类物资,以夷州现在的战略储备要完全负担起来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出口到曹刘孙这三家的数字也肯定会受到不小的影响。因此陆仁对石韬提出的建议是“早立城,多开田”,尽可能的争取到第二年广州的粮食产量就能够完全自给自足,不必再依赖夷州的海运供给,这样也能够确保夷泉两地对三方大规模贸易的数字比重。
写完电文,陆仁检视了一遍,没来由的想起了二人被困在密室中的疯狂,再想想甄宓绝美的容颜,令人心动不已的窈窕曲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陆仁的嘴角浮显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复又把电文铺回桌上,提起笔想加写点什么却又写不出来,人就傻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哎呀!”
他傻站在那里的功夫,貂婵已经洗浴更衣完,见他发呆便上前看了几眼桌上的电文。这种电文貂婵知道是直接交给甄宓的,再看见陆仁那怪怪的表情马上就猜出来陆仁是在想什么,于是就毫不客气的敲了陆仁一记脑崩,把陆仁给敲醒过来。
然后貂婵双手一抱怀,面带愠色的问道:“怎么?人在这里心在夷州吗?是在想谁?是文姬、小贞?还是我们的甄家小妹?看你这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想甄家小妹!”(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二回()
“怎么?人在这里心在夷州吗?是在想谁?是文姬、小贞?还是我们的甄家小妹?看你这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想甄家小妹!”
陆仁捂着脑门,没好气的看了眼貂婵,反手也是一记脑崩敲了回去,不过却没能敲到。干咳了两声收好电文,陆仁向貂婵摆摆手道:“行了,别闹。我虽然平时是好色了点,但对你们几个好歹也是一视同仁的好不好?再说我这次出行,陪在我身边的是你,晚上要喂也是先把你喂饱,她们几个得等到我回了夷州才行。”
貂婵向陆仁比了个中指表示懒得理会陆仁,接下来这俩货又扯了几句夫妻之间的那种玩笑。不过几句话过去之后,侍从忽然来报说黄忠与甘宁从合浦派来的信使就到了,而且随信使而至的居然还有交址士燮派来的使节,只等陆仁召见。
“交州来使?”
陆仁头上冒出斗大的一个问号,自己这里正在和交州打着仗,士燮怎么就派了使节来了?沉思了片刻在竹楼厅中坐定,先唤来信使询问详情。
原来合浦一战,黄忠与甘宁全歼了交址、九真由士文率领的万余援军,士文更是被甘宁在战场上击毙,随后合浦太守士黄闻知交址援军全军尽没之后就直接打开城门投了降,合浦城就落入了陆仁的掌中。
眼下陆仁军势直逼交址,而士燮手下的兵力损失了不少,士燮不怎么懂军事却也知道自己可能挡不住陆仁大军下一步的攻伐,于是就赶紧派出了使节想与陆仁议和。使节赶到合浦时黄忠与甘宁感觉这种事自己作不了主,再就是考虑到交州降卒太多,己方也正好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与休整,于是就让信使带着交州使节赶到广州来面见陆仁。
“原来是这样的啊……”
陆仁心中暗自一惊,但是脸上却挂起了冷笑,挥退信使之后让人把交州使节给领过进来。
交州来使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相貌不怎么突出,不过好歹也属于对得起观众的那种类型,举手投足间到是颇有几分文士应有的风范。只是陆仁没有留意这些,真正让陆仁有些吃惊的,是这来使身在敌营安危难料却气定神闲的态度。
“交州牧帐下幕宾,高言高颖达,参见陆夷州。”
陆仁微微一怔,来者原来不是士家的嫡系子弟,仅仅是一个幕宾。所谓的幕宾,说穿了就和春秋战国时的食客差不了太多,食客如果得不到主家的赏识而加以重用,就纯属混饭吃的一类人。当然汉代的幕宾还是要比食客好上许多的,至少在身份上属于各方诸候的正式储备干部,像刘备手下的简雍、糜竺,孙权手下的鲁肃就是汉代幕宾起家的代表人物。不过士燮这回的外交使节只是派来了个幕宾身份的人,似乎就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了。
楞过之后,陆仁稍一思索便微笑着问道:“高颖达只是士交州帐下的一个幕宾吗?我曾听说士交州帐下的要职尽由士家子弟出任,其中亦不乏才智优秀、能言善辩之人。我本以为来使定会是士家子弟,却不想来的是你这样一个外姓之人。颖达,我想问你一下,也希望你能如实作答,士交州以你为使派来我处,是不是在听闻到合浦一战交州兵惨败之后已然胆寒,不敢以身犯险出使吾境,所以就把你这个在他们看来无足轻重的外姓之人派了过来?”
高言望了陆仁一眼,拱手一礼后不愠不火的答道:“世皆传闻陆夷州眼光敏锐,今日一见果然是名副其实,一语道破交州士家之积弱,在下心中敬服!”
陆仁心说得,你这家伙还真是对士家半点客气都不看,看来在士家手下混得肯定不怎么样。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如蜀中张松献益州地形图一样也来个计献交州。
笑了笑抛开这些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陆仁正色问道:“士交州以你为使遣来我处,到底所为何事?”
“特代士交州来与陆夷州议和。合浦一战,陆夷州兵马尽显神威,士交州闻知兵败后心中不胜惶恐,急令在下来见陆夷州。士交州具言,经此一役对陆夷州心悦臣服,愿年年纳贡、岁岁献礼,只求陆士两家能就此免去兵革之争,亲好和睦。至于合浦一郡,士交州也不敢妄求归还。高言此来,亦有带来士交州备下的一些薄礼,略表士交州臣服之心。礼单在此,请陆夷州过目。”
陆仁一听就乐了:“哦?士交州这是想破财消灾,买个平安是吧?有意思,礼单拿来我看看。”
高言将一束字帛奉上,陆仁打开细看。只这一看陆仁看得是直吐舌头,光是各种奇香异料就有足足三百斤,然后是什么明珠、大贝、琉璃、翡翠、玳瑁、犀角、象牙,至于金银钱币什么的简直都不够看了,除此之外竟然还有香蕉、龙眼、荔枝这一类的时鲜水果!
看完之后陆仁的两个眼珠子几乎快瞪出眶来,心道:“乖乖隆滴东,猪油炒大葱!交州士家竟然真的这么有钱!?这头一批的礼物一拿出手来只怕不光是我,就连糜贞、甄宓都得吓一大跳。而且照礼单上最后的说法,只要我不再发兵交址,士燮每年都会送上与这批礼物相当的财物作为贡礼……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能把交州士家当作我自己的私人银行,每年都能拿到大批的利息回报?”
陆仁在那里瞠目结舌的功夫,高言望见了陆仁的表情却微微皱了皱眉,欲言又止。转念一想,复又低下头静等陆仁来表态。
一份礼单陆仁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初时的惊愕与激动也渐渐平复了下来。一翻手把礼单合上,陆仁沉思了许久才向高言问道:“想不到交州这个偏远之地竟然如此富庶,士交州在此间多年,想必自家的财富已是富可敌国了吧?”
高言抬头回答道:“在陆夷州面前,富可敌国四字实不敢当。这些礼物陆夷州能看得上眼,到真是令高某与士交州心中甚慰!”
陆仁微微摇头,笑了笑把礼单重又卷好,平递向高言道:“你错了,这些东西我根本就看不上眼。这礼单与单中所记的礼物,你一并带回交址去吧。一路上我的军兵会给你应有的护送的。”
高言微微一惊,但在心底却有一份莫名其妙的激动。稍稍怔过一下之后高言问道:“却不知陆夷州此举何意?”
陆仁笑道:“何意?很简单。我发兵交址,真正想要的就是整个交州,而不是士交州的礼物与岁贡。对我而言,交州是我必须要攻取下来握在手中的地方,并不是要士家以一个属臣的身份仍然占据着交州以西。你带着这些东西回去告诉士交州,要么他就马上整军备战,要么就干脆一点向我投降交出交址。你也可以告诉他,我要交州是有我的目的。他如果肯老老实实的投降,虽然会失去交州这块领地,但我也绝对不会亏待他,我会另外安排一片领地给他士家容身的。他不是不想打仗,只想安安乐乐的当太守过好日子吗?我另外安排给他的地方绝对能满足他的要求,就是眼下可能会穷一点。”
高言满腹狐疑的望了陆仁许久,转了几下眼珠便向陆仁深施一礼,准备就此退出厅去。陆仁忽然唤住高言问道:“颖达请稍止步。我想问一下,你的主命未成,回转交址之后只怕士交州会深责于你,不再以你为幕宾,那么之后你将会何去何从?”
高言想了想答道:“使命未成,士交州纵然不怪,言亦无颜再复留于其幕下。今番回州复命之后,言必会相辞而去,另寻一主而投之。”
陆仁笑而问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