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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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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故事写完,所以一直都是硬着头皮往下写。等到路人写完之后,瓶子是再也不想写三国或是历史题材的东东了,太累而且还不讨好。另外再说一句,想要看争霸,想要看得爽,别说起点了,别的书站也是一翻就一大把,又何必强求瓶子的这本?瓶子的这本破书,也算得上是三国题材中的一个异类了吧?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就让他异类到底。最后再说清楚一下,“路人”这个词才是本书的一个核心。凭心而论,老陆的心境与行为,又何曾偏离过“路人”?)

    “给我滚开!”

    本应是妙曼迷人的衣袖飞舞,却夹带着一柄威力十足的长剑,却是雪莉从翔板上跃起,人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就挥出了这一剑直接把小船船头那里想拦阻雪莉的两个吴军士卒给扫开了。后面的吴军士卒见状刚想上前继续阻拦,却又被不知道从哪里射过来的几道光束给放翻,一头栽入了水中。

    废话也少说几句,开足了马力的雪莉其武力值怎么说也得在一百以上,又哪里是寻常的吴军士卒能够拦挡得住的?更何况还有个陆仁端着狙击枪为雪莉进行援护?所以不过片刻之间,小船上的吴军士卒就都被雪莉和陆仁尽数摆平,只剩下了个双眼被辣椒酱刺得通红通红,睁都睁不开的吕蒙而已。

    而吕蒙本来也还是想抵挡一下的,但就任他现在的状态,能会是雪莉的对手?别说现在的这个状态,就算是完好无损,真要和开足了马力的雪莉玩单挑,吕蒙也不够看的说。所以仅仅是几个起落,吕蒙手里的武器就被雪莉击飞,然后雪莉就一把扣住了吕蒙的脚踝,自小船上纵身一跃间重新踏回了翔板之上。

    再一驱动,雪莉就这么倒提着吕蒙疾速返回。而且也不知雪莉是有心还是无意,吕蒙的身子是拖在水面上滑行的,那种疾速之下身躯滑击在水面上的痛楚,恐怕也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干得漂亮!”

    半小时之后,陆仁的舰队已经行驶在了回航夷州的路上,留下了个烂摊子让吴军自己去收拾。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实在是没有必要去画蛇添足。

    徐盛与丁奉那里是如何收拾烂摊子暂不多提,只说陆仁的舰队退出几十里之后,被五花大绑的吕蒙被带到了陆仁等人的面前。就如同所有的那些英勇之士的场景一样,此刻的吕蒙尽管早已面目全非……被榴莲砸的,双眼通红……被辣椒酱辣的,呼吸不顺……被青芥酱与胡椒粉给刺激的,但是在陆仁等人的面前仍然傲立不跪。

    “弄些清水给他洗洗脸!让大家看清楚吕蒙吕子明到底是什么模样,也顺便让他看清楚我们是什么模样。”

    片刻之后,吕蒙险些被辣瞎的双眼终于能看清楚事物,而最先站到他面前的却是陆兰。二人四目相对各有怒意,陆兰先道:“吕子明,看清楚了!我就是陆兰!你还记得吗?在泉州城外死去的那几百个给百姓治病的女孩子,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

    吕蒙默然的打晾了陆兰数眼,随即轻声一笑:“早就听闻说夷州的兰郡主风华绝代,今日能这样面对面的相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让开吧,这战场不是你们女子该呆的地方。”

    陆兰扬起手来就想先扇吕蒙俩耳光再说,但手举到一半时却被陆仁喝止住。回头看看陆仁,陆兰多少明白了一点陆仁的意思,咬咬再顿顿足,人也闪去了一边。

    陆仁来到了吕蒙的跟前,勉强平静的望了吕蒙数眼后道:“吕子明,我昔日访吴之时与你也算是有过数面之缘,那些客套的废话也就不多说了。”

    吕蒙胸膛一挺:“多说无益。今即受缚,就请受戳!”

    甘宁与黄忠等人的佩剑在此时已经按开了卡簧,只消陆仁一声令下,谁都愿意上前亲手结果了吕蒙的性命。可是陆仁这时抬手止住了众人,复又细看了吕蒙数眼之后道:“力战不敌,失手就擒,就索性慨然赴死……”

    突然间陆仁怒吼道:“你觉得你自己这样就真的是什么英雄人物?是个壮士?不!吕蒙你他吗的只不过是一个无谋无识的匹夫!一个只懂得暗算朋友的下三滥!我陆仁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没多少真本事,就只会趁朋友不备,然后在朋友的背后捅刀子的无耻小人!”

    吕蒙冷哼道:“成王败寇,你说什么都行!吕蒙无愧于吴候,死而无憾!”

    陆仁亦冷笑道:“无愧于吴候?吕蒙我告诉你,如果孙权不惹我,我会安安心心的呆在夷州赚我的钱,过我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曹刘孙三家打生打死又与我何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惹犯我,我必犯人!没错,我夷州各方民众加起来才不过五十几万,根本没有实力去讨灭江东,但我虽然没有,却有人会有!吕子明,你是一流的将才,但却绝对不是帅才!你只看得到一时之利,却看不到长远之局。”

    缓了口气,陆仁再道:“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打下了我的夷泉各州又能怎么样?你不懂我我治理方式,给你夷州到头来也会得不偿失。这种地方,对你江东来说只不过是一片偏远之地,劳师费军却又无利可图,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让你们东吴没有所谓的后顾之忧罢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陆仁是那么好杀的人吗?当初我能从曹操的地盘里带着那么多的家人族人安然走脱,现在以夷州为家又苦心经营多年,打仗或许我是不行,但如果我要逃命,你们江东就是倾全国之师来也一样奈何我不得!只要我没死,夷州各方的百姓就会跟我走,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我带给他们的生活方式,而你们江东却给不了。到头来,我一样可以骚扰得你们江东永无宁日。”

    吕蒙闷哼一声,没有理会陆仁。

    陆仁再次冷笑道:“我到忘了,我们夷州有很多事你跟本就不知道,所以你的思想与见识上有着太多的局限性,那算了,我不和你扯这些,真要扯这些,扯上个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能扯得完,我们还是说说眼下吧。吕子明,你奇袭我泉州不成,那接下来你又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吕蒙默然。历史局限性归局限性,单以当时的战略眼光而论,吕蒙还是很清楚的。

    陆仁看看吕蒙的神情后摇了摇头:“看来你很清楚,那我就不废话了。我只告诉你,今日一役我陆仁大胜,那接下来孙权势必要分兵在江东的沿海各处防备于我,而我这里嘛……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派了去到邺城求见老曹,你觉得你们江东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老曹是个很会捡便宜的人,今日的这一战我若不胜,他未必会增兵合肥;可我一战即胜,你江东的合肥一线恐怕就很危险了。

    “我是灭不了你们东吴,但我却可以借刀杀人……还是那句话,本来你们不惹我,我是不会这样做的。但是你既然惹着了我,也就不要怪我做事做得太绝。吕子明啊吕子明,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号人就是不相信世间会有可以好好合作、和平共处的朋友?又为什么非要把对方踩在自己的脚下才会安心?多一个朋友难道不比多一个敌人好吗?”

    吕蒙仍旧不理会陆仁。

    陆仁哂笑了一下,摇摇头再接着道:“吕子明,我说你不是英雄并不是在贬低你。我知道,打完我的夷州之后,你就想对荆州下手。但我想提醒你一下,我一个小小的夷州都能让你们东吴陷入危局,而荆州已入刘备之手,他日后也势必会取川为基业,那他到时会带来的报复会比我所施的报复强上十倍百倍,到最后也只能是被老曹捡了便宜而已。你看似是在为东吴立下大功,但实际上却是令东吴陷入一个又一个的危局。功臣?你真以为你自己将会是东吴的功臣?要我说,东吴如果一朝倾覆,你吕子明才会是罪魁祸首!”

    吕蒙依旧默然无语,可一旁的黄忠却着实有些耐不住了,大刀一振向陆仁道:“主公,此人着实可恶,不杀不足以泄我夷泉将士之愤!且容老夫亲自动手,将此人剜心漓血,以祭当日泉州战死的将士和那些女娃儿!”

    其实此刻的吕蒙心里很不好过。陆仁的那些话,说吕蒙一句都没听进去那是骗人的。吕蒙的战略眼光不足这是个事实,因此被陆仁的这番话一说,吕蒙有感觉到自己的错处不少,至少自己没能打赢陆仁,已经使孙吴陷入了危局之中。而在这种心态之下,吕蒙心中羞愧,很想马上就以死谢罪。因此望着黄忠的刀,吕蒙是缓缓的仰起了头,将颈间露将了出来给黄忠下刀。

    不过陆仁却制止住了黄忠,再看看吕蒙的神情,陆仁也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道:“杀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先把他给我关好了,后面的事等咱们回了夷州再说。”

    以夷州舰队的航速,要回到夷州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而陆仁率领舰队打了个大胜仗的消息,也提前就传回了夷州。所以当陆仁带领舰队回到基隆码头的时候,码头上早已站满了迎接陆仁舰队的夷州民众。

    什么鼓乐喧天、齐声高呼的场面,这里就不多说了。只说吕蒙作为俘虏被押下舰船,来到道路上的时候,原本还有那么几分昂首阔步、宁死不屈的样子,可也不知是谁带的头,成片成片的臭鸡蛋、烂菜叶子向吕蒙飞了过来,险些当场就把吕蒙给埋了。而在这个时候,吕蒙才不得不放下他所谓高昂的姿态去望向那些夷州民众。但也正是这一望之下,吕蒙的心都寒了,因为他从夷州民众向射向他的目光中读出了两个字,那就是“仇恨”……(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七回 槛中相谈() 
夷州,莽甲槛牢。

    吕蒙不是一般的囚徒,所以是被关在了一个小单间里面。对于石壁和铁窗,吕蒙是早有心理准备,因此到也没在意什么,这会儿也只是坐在床榻上望着铁窗外的星空出神而已。

    牢门响动,吕蒙拿眼望去时,却是陆仁和雪莉走了进来。彼此间对望了几眼之后,陆仁吩咐随从和牢头都退了出去,然后就把提来的食盒放到了桌案上,自己和雪莉拉了凳子坐下,再向吕蒙唤道:“饿了吧?过来一起吃点东西。”

    吕蒙看看陆仁再看看雪莉,到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坐到了桌案旁,看着陆仁把食盒中的饭菜和酒水拿了出来。等到东西都放好,吕蒙淡然的一笑道:“敢问,这是我吕蒙的断头饭吗?”

    陆仁道:“差不多吧。不过你还能多活几天,因为要杀你也不是这几天的事。”

    吕蒙看看桌案上的饭菜,虽谈不上丰盛,但也总算是有模有样,所以就向陆仁一抱拳道:“将死之人,尚能得陆夷州如此厚待,吕蒙在此多谢了。”

    陆仁道:“不用谢我,这几天给你这些饭菜,一则是不让你在阴间当个饿鬼,二则是因为在泉州一战的时候,你总算是还没有良知尽昧。”

    吕蒙道:“陆夷州所指何事?”

    陆仁道:“有人告诉我,你曾下令麾下士卒不得对我夷州那些战死的女孩子有所亵渎,而且还专门派了人看管。虽然这个命令下得晚了点,但至少证明你这个人还没那么坏。所以现在你虽然就快要去赴死,但几顿饱饭还是应该给你的。”

    吕蒙闻言默然,只是伸手把酒瓶子抢了过来再往嘴里灌。良久过去,吕蒙才向陆仁道:“陆夷州,我率军偷袭泉州一事,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唯独让我始料不及的,就是和那样的一群姑娘们交上了手,而且还发生了一些那样的事情……在这件事上的确是我御下不严,我也无话可说。”

    陆仁和雪莉对视了一下,随即摇摇头道:“吕子明,你偷袭我泉州的事,说实话我还真的懒得去怪你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而且不论是你、是我,还有孙权,都算得上是上位之人,所以彼此之间的一些话也不用说得那么虚伪,那么大义凛然。

    “你向孙权请命偷袭我的泉州,所为的是什么目的,我们也都心知肚明。老实说,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乱世之中,只要有机会就去抢占有油水的地盘、扩充自身的实力,这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因为自天下大乱之后,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就不是一个能讲什么道理的时代,唯一的道理只能是看谁的拳头更硬。

    “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在攻下泉州的时候,应该有计点过泉州府库中库存的钱粮军需吧?那么你就应该明白我对你们江东其实是有多么的小心。如果不是这次泉州的疫病流行,再加上我被别的一些事情分了神,你敢说你有本事能拿下我的泉州?”

    吕蒙默然摇头:“若非得知泉州大疫,泉州军民因此都战力不存,我也不敢如此急袭泉州。”

    说着吕蒙忽然好奇的望向了陆仁,问道:“陆夷州为何会与我提起这些?”

    陆仁轻叹道:“因为我很累……从我现在的身份与地位上来说,我和孙权是差不多的,同样的都是统辖一方的上位者,而作为一个上位者,往往是有很多的事情、很多的话,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却不能对他人说出一字半句。想我陆仁原本只不过是个市井之徒,那时候虽然穷得叮当响,而且也没有什么身份与地位可言,但那时心里没什么牵挂,为人行事之间甚至都可以没心没肺的随心所欲,是何等的逍遥自在?”

    吕蒙道:“所以陆夷州就想和我这个将死之人说说心里话?而死人,是不会泄露秘密的。”

    陆仁道:“差不多吧。”

    吕蒙笑了:“陆夷州到是实在。若不是对我如此的坦诚相告,我可能还会以为陆夷州这是想劝我归降。”

    陆仁亦笑:“扯淡!你吕蒙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却不是那种背主之人,而且孙权对你也一向都很不错,那么我又何必去自找没趣?另外我也说句实在话,就算是我有心想将你收归己用,但那样的话却要让我如何向我的夷州民众们交待?如何向我麾下的那些女孩子们交待?如何向那些死去的、受辱了的女孩子们交待?”

    陆仁的这些话让吕蒙想起了之前在夷州民众们的眼中看到的那种仇恨的目光,默然间低下了头去,低声道:“的确,我若不死,只怕陆夷州会难以服众。”

    陆仁又把另一瓶酒放到了吕蒙的面前:“除去这个原因,你也一样的必须死。”

    吕蒙一怔:“陆夷州此言何意?”

    陆仁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先向雪莉递过去了一个目光,雪莉会意的去牢门那里看了一下,然后回来向陆仁点了点头,陆仁这才向吕蒙道:“你就不觉得这次的事情,我与孙权之间总得有个了结吗?还是说你真的想看到我和孙权打了个两败俱伤,结果却被老曹和刘备捡了便宜?”

    吕蒙若有所思的道:“陆夷州言下之意是?”

    陆仁道:“刚才我也说了,我和孙权都算得上是统辖一方的上位者,在扩充地盘这种事情上谁都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不够小心谨慎。而且说句真心话,如果不是我的手头上有着一些你们根本就想像不到的东西,那么这次的仗我其实已经输了,泉州这会儿也会被你们牢牢的给握在手中。而泉州一失,我的夷州和其他的几块地头就会变得非常的麻烦。”

    说着陆仁自嘲的一笑:“我陆仁别的可能是不怎么样,但就是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仅仅是以这个时代正常的作战方式,我陆仁能打得过谁啊?再以你吕子明的所知所闻,也的确是只要把泉州给抢了下来,就好比在我陆仁的心口插了把刀子,随时都能要了我的命。”

    陆仁这说的是实话。如果陆仁不是有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打底,那么单凭自身的军事能力以及夷州十分有限的兵力,以那个时代正常的作战方式,可真心不是孙权的对手。换句话说,陆仁如果不开金手指的话,那陆仁在这个时代简直连个屁都算不上。

    吕蒙这时接上话道:“可是现在泉州已经被陆夷州夺还,而且还连着击败我们江东大军,所以陆夷州你也就不必再说那些话了吧?”

    陆仁道:“现在关键问题就在这里。孙权吃不掉我,反过来我又哪里有实力去吃掉孙权?而我与孙权之间的仗要是再这么打下去,就只能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然后荆州的刘备、北方的曹操,这俩货可都是当世的枭雄,你认为他们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吗?”

    吕蒙摇头:“当然不会。”

    陆仁曲指敲了敲桌案:“所以说,我与孙权之间的这场事必须要尽快的了结掉,不然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而你这个建议孙权急袭泉州,挑起我与孙权之间这场事情的人,就得担起这个责任,成为我与孙权之间和解的一个借口。再说得明白点,就是这个黑锅,你吕蒙必须得去把它背起来。这样一来,孙权算是对我有个交待,同时他也有个台阶可下;而在我这里,我也得向夷州各方的民众们有个交待,好让大家心中的激愤之情能够平息下去……话我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吕子明你又是聪明人,应该心里很明白了吧?”

    吕蒙听完这些话就低下了头去。正如陆仁所说的那样,吕蒙这样的聪明人哪会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这就好比说有两个人,虽然彼此之间都看对方看不顺眼,也都在心中各怀鬼胎,但至少还能够相安无事,但突然有一天这两个人因为某人的挑拔而打了起来的话,那么罪责当然是全都在这个挑拔之人的身上。而现在的自己,就毫无疑问的是要扮演起这个“挑拔之人”的角色了。陆仁与孙权之间想要真正的停战并且重新修好,那么他吕蒙就必须死,否则不管是陆仁还是孙权都会有太多太多不好交待的地方。

    想明白了这些,吕蒙却又笑了:“没关系,不过是一死而已。之前在兵败被俘之时,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恐怕是难逃一死的了。现在既然我还能死得有点价值,那我又何乐而不为?说起来我到是要谢谢你陆夷州,谢谢你能够如此坦诚的向我说明这些。另外……谢谢你的酒,这夷州的美酒果然是醇美无比。”

    陆仁看了吕蒙好一会儿,就另取出了纸笔放到了吕蒙的面前道:“说了这么多,看样子你也明白了这里面的道理,更加明白了这里面的轻重,那么我希望你能留书一封给孙权。至于该怎么写,我想你的心里也该清楚才对。”

    吕蒙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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