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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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除了哭笑不得之外也没了别的反应。其实这个事,陆仁曾经用很戏谑的语气向陆逊开过玩笑,就是陆仁这里对次卑虽然不能随便碰,可陆逊只要愿意的话,同行的这些个妹纸却可以随便的玩。再按陆仁所说的话,就是这些邪马台祭司很可能会想向陆逊借种,以确保她们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也能有着出众的身高和体格。
说是玩笑,但也并不完全是玩笑。事实上陆仁有看到过这样的事情,就是倭国在后世侵化的时候曾经掳走过大量人高马大的汉子,掳到倭岛之后就让这些汉子没完没了的和倭岛选出来配种的女子交配,等到一个个都被榨得骨瘦如柴的时候……那个时候就不说了,都没有用处了还要你干什么?所以只有很少数的人保住了性命。
这不是什么好事,而是一种悲哀。再对陆仁来说,应该是咱们过去挑着玩才对。好,这些都只是愤青之言了,你要陆逊去当种马?陆逊可没那么差劲。事实上,陆逊在这一路上都是尽可能的在避开这些妹纸的。陆逊除了哭笑不得之外也没了别的反应。其实这个事,陆仁曾经用很戏谑的语气向陆逊开过玩笑,就是陆仁这里对次卑虽然不能随便碰,可陆逊只要愿意的话,同行的这些个妹纸却可以随便的玩。再按陆仁所说的话,就是这些邪马台祭司很可能会想向陆逊借种,以确保她们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也能有着出众的身高和体格。
说是玩笑,但也并不完全是玩笑。事实上陆仁有看到过这样的事情,就是倭国在后世侵化的时候曾经掳走过大量人高马大的汉子,掳到倭岛之后就让这些汉子没完没了的和倭岛选出来配种的女子交配,等到一个个都被榨得骨瘦如柴的时候……那个时候就不说了,都没有用处了还要你干什么?所以只有很少数的人保住了性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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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九回 事不可急()
又是几天无聊的航程之后,陆逊和孙尚香的舰队距离济州岛还剩下半天左右的路程。再根据陆逊的推算,大概是在今天的午后抵达。
可能有人会说陆逊和孙尚香不是要去邪马台的吗?怎么又跑去济州岛了?其实很简单,陆仁虽然答应对次卑援助,但邪马台卑弥呼一族的内乱还只是处在一个宫庭政斗的阶段,并没有上升到武装斗争的层面,换句话说目前还只是在玩斗,彼此之间还没有玩上刀,所以陆仁认为现阶段暂时还用不着直接动刀动的去打。尽管都派了兵过去,但至少在现阶段来说,也是属于帮次卑进行武力威慑而已。当然了,战斗准备还是要作好的。
正是因为要做好战斗准备,这些坐了好些天船的士卒们需要进行一下休整。特别是孙尚香从孙权那里要来的两千吴军,他们在内陆的江河上坐个船什么的虽然是家常便饭,但海上的航行对他们来说基本上也都是头一次,必须得给他们一个休息与调整状态的时间。
除此之外,陆仁毕竟准备好了要对倭岛动武,而既然是准备要动武,相关的各方面就需要相应的调整。现在除去陆逊与孙尚香的舰队与兵力之外,能对倭岛动手的还有凌远的舰队和驻留在济州岛的张绣父子,这三支力量得在正式抵达邪马台之前开个会,商量一下相关的事情。
说起来济州岛可是个好地方,在后世那可是知名的旅游胜地。而在现时点,济州岛的开发虽然落后到近乎于原始,但也正是因为其原始之故,环境上没有受到什么破坏与污染,风景自然是要比后世还好上许多。陆仁在建安十二年率领初期的几只炮舰去支援赵雨的时候曾经到过一次济州岛,那也是乐不思蜀的玩了好几天才回去的。
再到现在的建安十五年,整个济州岛早就已经被陆仁给收入了囊中,成为了陆仁对三韩和倭岛方面的前哨基地,并且还特意的调派了张绣父子来济州岛坐镇。
陆逊和孙尚香抵达济州岛的时候,张绣和凌远早就等在了那里,那些什么客套酒宴之类的就不用罗嗦了。然后三方统计了一下,陆军方面有六千多,其中陆逊的夷州兵两千,孙尚香的吴兵两千,另外的两千是张绣的济州守军;海军方面三方各有人员和舰船,不过主要是以凌远的三千海军,张绣麾下的海军只有千余人,一般只是负责济州岛周边的海域警戒。至于陆逊和孙尚香带来的海军……那都是运输队,海战舰队也只够警式与护航而已。
不过即便如此,三方加起来的总兵力居然也有过万之数。但是嘛,张绣的济州守军是不能动的,也就是说这次的活只能是陆逊、孙尚香、凌远他们去干而已,张绣只有在必要的情况下才会出动去帮一帮手。
凌远在邪马台一带已经活动了好几年,早就按照陆仁的要求把那边的地型、部族等一系列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这会儿自然是详细的都交给了陆逊。陆逊在经过很细致的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虽然我们在军事力量上占有优势,但事情却绝对不可以急于一时。我们需要的是从倭岛一带尽可能的获得最大限度的利益,而不是仅仅的在倭岛打上那么几场仗就回去,那样的话只会与兄长的本意相违。”
所以所以,陆逊作出了一系列的安排,大体上是以军事威慑为主,然后占据陆仁想要的那几个主要地区。在初步的稳住脚根之后,陆逊才会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这些被陆逊用电报报知陆仁的时候,陆仁的回应是:
“慢慢来,咱们不急。”
不急,真的是不急。陆仁前前后后混了那么多年,哪里会不清楚要在某个地方站稳脚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陆仁出兵邪马台,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次卑出头夺权?说得难听点,这次卑是挺勾人的,但她还没那么大的魅力。这用陆仁的话来说,你他喵的以为你是能迷倒凯撒和安东尼的埃及艳后克里奥帕特拉啊?就算你是克里奥帕特拉,老子也不是凯撒或安东尼。
所以当时陆仁对陆逊再三的交待,对邪马台的战略是稳住脚根,在稳住脚根之后整出一块咱们的地盘,然后用钱粮工资的方式利用倭岛本土的劳力去开发里见山那里的银矿。而这样的事情绝不是三两个月就能搞定的,且陆仁手头上的兵力也相对有限,不可能在这种远离大本营的地方打个没完,因此采用一种看起来比较和平、比较温和的办法,把那头的资源给吸干才是比较好的方法,至少陆仁认为这是适合自身的方式。
当然如果是像西班牙掠夺者那样搞不是不行,但东西方之间毕竟有着巨大的化差异,陆仁也不可能会像西班牙掠夺者那样去做。好,退一步来说,西班牙掠夺者抢的都是人家印加明已经开发出来了的东西,属于现成货;可是现在的倭岛……白铅都还没挖出来,白银都还没有被提炼出来,想抢也抢不了啊!只能是利用当地的劳动力去挖了。
这些就不再说了,反正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夷州是处在一个平稳的发展期,各方面都在平稳的发展之中。邪台马的问题嘛,反正你们是宫庭内斗,族内毕竟还没有打起来,陆仁诂计着派兵过去帮次卑吓唬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而接下来陆逊和孙尚香会以帮助卑弥呼一族的名义去摆平几个部族,这样一则是可以帮助次卑取得相应的政治筹码,让次卑在宫斗中占据上风,二则从那些部族里抓来的人那就是开挖矿坑的劳动力,也算是一举两得。
平静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至少对夷州来说有着一份乱世之中的宁静,所以时间转眼就到了建安十六年……
建安十六年的冬天,许昌非常的冷。
天空中阴沉沉的,显然是一场阴冷冬雨将要落下的前兆。可是整整一天过去,天空中却没有半点的雨水落下,如此不但阻隔住了本来能在这冷冬带来些许暖意的阳光,还使许昌的冬天更多添了几分阴冷之意。
尚书令府的书房里,荀彧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又看看阴沉沉几乎没有什么阳光的天空,皱起眉微微摇了摇头,取过火折打燃点亮了桌上的三棱镜油灯。当把三棱玻璃罩缓缓的放下,荀彧想起这油灯是陆仁前几年遣使入朝进贡时特意让人送给他的礼物之一,摇头轻笑道:“这个臭小子……先是在荆州骥伏了几年,一展翅到也混得风声水起嘛。
“现在的这小子,据说已经是据土千里,就连交州虽然说名义上的州牧是士燮,实际上也是在他的掌控之中。还真是想不到啊,当年那个靠在路边行乞求生,受尽了旁人冷眼的陆义浩,今日却也能成为雄据一方的诸候,令人不敢轻视。现在想想,我当年还真是没有看走眼啊。嗯,看走眼吗……”
一想到这里,荀彧的目光又回到了桌上正在写给曹操的信上。无奈中又摇了摇头,把身上披着御寒的棉衣稍稍带紧一些,再看看笔尖的墨水都已经冻住,置于房中取暖的炭盆也快没有了火光,便向房外唤道:“来人啊,往炭盆里加点木炭,再去煮一壶热茶来。”
侍从应声而入,加过木炭后又赶过来想帮荀彧砚墨,却被荀彧挥退。桌上这封信是荀彧想单独写给曹操的作为劝谏的,不宜被旁人看到。
炭盆中加过些木炭后火光重起,书房中也渐渐回复了些暖意。荀彧把笔搁在一旁,自己亲手砚起了墨来。一边用力砚着墨,一边望着桌上的书信苦思着该如何写这封信。
正苦思间,门外侍从来禀报道:“启禀令君,少公子粲自夷州归还,现在门外请见。”
“去回复客人,我正在处理要务,暂不见客……嗯!?”
苦思中的荀彧本没留心,突然一下才反应过来,呀然道:“再说一次,是粲儿自交州回来了!?”
“正是粲公子。”
荀粲,荀彧的小儿子。至于荀粲为什么会跑去了夷州……这只能说是夷州的化影响力到这个时候所产生的一个结果。说简单点,荀粲就是跑去夷州求学了,因为夷州的学院因为各方面的原因,已经是当时天下尽知的名校。别的不说,你得想想夷州学院的名誉校长是谁,是他喵的经学大师郑玄好不好?这尼玛就是块天大的招牌了。
而在另一方面,荀彧也是受到了郭嘉父子的影响。郭弈在跟随陆仁学习之后回过许昌,少不了要和荀彧见见面、谈谈事情。荀彧的识人那是出了名的,哪里会查觉不到郭弈的成长?眼见着郭嘉的儿子跟随了陆仁之后学到了那么多的本事,荀彧自然也会动起了几分心思,更何况荀彧本身就比较了解陆仁的“才干”,与陆仁之间又有着那么良好的关系,那么让荀粲去陆仁那里求上个几年的学,本身也在情理之中。
再退一步来说,以荀彧的敏感,到建安十五年前后不可能会不查觉到一些事情,那么把自己的小儿子放到陆仁那里,也是一种保全自家血脉不被完全断绝的自保之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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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十回 胆大包天()
“我让粲儿去义浩那里拜师求学,这才多久?他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
荀彧砚墨的手顿时停下,心中疑惑的皱起眉稍稍想了一会儿,荀彧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愠意,向侍从吩咐道:“去让他进来吧。”
过不多时,荀粲带着两个随行侍者来到书房。吩咐这两个侍者在门边等候之后,荀粲上前向荀彧见礼道:“不肖孩儿拜见父亲!”
荀彧看了荀粲很久,也不让跪在地上的荀粲起身,就这样沉声问道:“粲儿,我命你去夷州向陆义浩求学,如今才不过一年有余,你却因何早早还家?”
荀粲恭敬的回应道:“新年将至,师傅命我归家与父亲共度佳节,待元宵节过后再行前往夷州继续求学。”
荀彧轻轻的拍了下桌几愠道:“混帐!夷州至此往来至少需三月之数,汝即从师求学,当知时光如金,怎能徒然把时光浪费在这虚华之事上!纵有新春庆贺之意,着一家丁致信即可,何需亲来!?”
荀粲小心的低声道:“孩儿知错……只是师尊有命,孩儿也不可不从啊。”
荀彧叹了口气,语气也松缓了下来:“罢了,我不怪你。想想你那师傅的为人便是如此甚恋亲情,当年若不是……你起来吧。想你一路疲困,先回房去收拾一下,稍迟一些再去拜祭一下你的亡母。”
荀粲领命缓缓起身,见桌几上砚中的墨只砚了一半,凑到近前道:“孩儿久未在父亲身边稍尽孝道,今日求学暂归就容孩儿为父亲砚一砚墨吧。”
此刻荀彧很想把荀粲给轰出房去,省得荀粲在这里打乱他的思路。不过再转念一想,自己的这封信一写,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到自己这个最疼爱却也最为不喜欢的小儿子也是个未知数……疼爱指的是亲情,不喜欢却是因为荀粲是专修儒术的荀氏中的一个异数。
不管怎么样,荀彧还是舒缓开眉头,将桌几上的帛信翻折盖住,静静的望着荀粲在那里小心的砚墨。不知不觉间,荀彧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个父辈对子女关怀的眼光。
荀粲在那里小心砚墨,房中这会儿也安静得可以。砚了一会儿,荀粲留站在房门那里的两个侍者中的一个轻轻迈出几步,看样子是想上前代替荀粲来砚墨。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但荀彧却颇为不满的瞪了那侍者一眼,刚想开口把这侍者喝退,却见这侍者向荀彧微微一笑,荀彧依稀间觉得这侍者颇为眼熟,因此就稍稍的楞了一下。
荀彧这一楞神的功夫,那侍者已经走到近前低声开了口道:“荀公,粲公子,砚墨这种事还是让我这个下人来做吧。”
荀彧猛然反应过来,惊呀中差点叫出声,急忙伸手捂住嘴这才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等这惊呀过去,荀彧才指定这侍者用颤抖的语气低声道:“陆义浩、陆夷州,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了啊!”
脸上贴着苦心修饰过的假胡须的陆仁平静的笑了笑,从荀粲的手中取过砚石,无声的砚了起来。
入夜时分,荀彧让家中的侍从在荀粲的房舍中布下了一桌小宴,要和求学暂归的爱子荀粲对饮几杯,顺便再考问一下荀粲的学业如何。因为这是父子之间的私事,待酒宴布下后荀彧挥退了家中的侍从,但荀粲从夷州带回来的两个“侍者”却留了下来,而且荀彧“无意”中说起是要向这两个“侍者”问一下陆仁与夷州的情况如何。
荀彧府中的侍从尽皆退下后,另一个“侍者”在房门那里探听了许久,确定没有旁人之后这才向身旁的陆仁点了点头。陆仁会意,走到荀彧的对面坐下道:“可以了荀公,我们好好叙叙旧。”
荀彧先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警戒的“侍者”身上,这会儿陆仁在面前坐下,荀彧问道:“他应该不是男儿身吧?”
陆仁已经拿起了酒勺,听见荀彧的问话后笑道:“荀公果然好眼力。这一路上一直都没有人看破我这易容之法,荀公却只在片刻间便已看破。”
荀彧摇头道:“到不是我看破什么,而是她在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女子才有的身段。她腰身上绑着的棉布是不是也太多了点?她又是谁?”
这“侍者”向荀彧拱手一礼道:“当年我与荀公也仅仅是有一面之缘,到现在荀公可能根本就不记得我了。我便是当年王司徒的义女王秀。”
荀彧微微吃了一惊:“你就是貂婵?老夫失敬了!”
貂婵当年舍身离间董吕,最终除掉董卓,为汉室去一大恶,因此荀彧对貂婵还是颇有几分敬意的。而貂婵却摇头道:“貂婵已死多年,今日只有陆义浩身边的秀夫人王秀而已。荀公,义浩,你们安心倾谈便是,这里有我把望着,但有旁人靠近定然瞒不过我。”
荀彧点点头,再看看荀粲,想了想吩咐道:“粲儿,你去后舍那里望着。”
荀粲领命退到后舍,这时陆仁已经斟好了酒,举杯敬道:“他说先不说,荀公,我敬你一杯。”
酒尽杯空,陆仁复又取勺斟酒。荀彧看了陆仁很久才道:“十年了,你这家伙离开许都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了。不过现在看你的样子,和十年前到没多大的分别。四十出头的人,看上去还是个二十几岁的样子,看来人们称你为‘仙师’也确有几分道理。”
陆仁微微一笑:“荀公你说笑了,我不过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而且身边还总有佳人相伴,所以保养得比较好罢了。到是荀公你年方近五十,头发却已经白了这么多。”
荀彧摆摆手:“不说这个……陆义浩,你胆子可真大。明知道曹公视你为大患,如若擒获再无放过之理,你居然还敢再度孤身入许。”
陆仁笑道:“荀公,自建安六年我逃离许都,至今有十年,人的变化会有多大你也该知道。十年,现在就算让我不易容站到曹公的面前,他能不能马上认出来还不一定。而我在易容之后,你我午后再见之时,你也不是没能认出我来吗?我想,那时如果不是我向荀公你笑了笑,荀公你多半还认不出我来。再说现在曹公自征讨西凉取胜之后一直呆在邺城,我虽孤身来此,只要小心行事也不会有何风险才是。”
荀彧微微点头,问道:“义浩,你这次跑到许都来是想干什么?应该不是只是想和我这个老朋友见见面,喝上几杯酒叙叙旧这么简单吧?数年前你跑到许都来是为了求取夷州牧一职,我想你这次来一定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吧?”
陆仁道:“不错,我这次来是为了荀公你而来的。”
荀彧奇道:“为了我?你陆义浩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仁饮尽一杯水酒,沉声道:“荀公,我想让你舍掉这个朝中尚书令一职,随我到夷州去。”
荀彧闻言身躯巨颤,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你说什么?要我和你同去夷州?不行,万万不行!我若随你同去,一为背主之事,二则在许都这里我也走不开!”
陆仁摇了摇头道:“背主?荀彧心里的主公是谁?是曹公还是当今圣上?”
荀彧顿住许旧,默然中回应道:“彧之主公,自然是天子!”
陆仁道:“不错,荀公之公是天子,但是曹公呢?曹公如今虎据数州,天下坐拥半数,威震华夏,帐下群臣无不欲令曹公进爵为魏国公以谋求进身之计,为何荀公你却要拼死劝阻?若以功勋而论,曹公于汉室之功无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