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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7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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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迳系闹毕降厍

    如果是按照原有的历史,献帝刘协这些名义上的地盘会在禅让之后被曹魏接收,但现在的情况是老曹止步于公爵,曹魏没有能取代大汉,所以献帝刘协的这些地盘到是保留了下来。而且在老曹去逝之后,由于曹丕在接手曹魏时碰上了一些问题的缘故,对献帝刘协多少有点顾之不上,所以这一来二去的,献帝刘协到还真的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了这些地盘的实权,只不过相对来说这点实权也没多大的意义罢了。

    但不管怎么说,大汉的朝庭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保存了下来,而献帝刘协在现在这个时候总归还有着一些天子的余威。当然了,这里面也少不了陆仁与荀彧一直以来在暗中的一些操作,所以说不管是陆仁还是荀彧,与献帝刘协、与汉庭官员之间一直都有着比较密切的联系;而荀彧当初可是老曹的大管家,在老曹那里的人缘无需多说,所以荀彧哪怕是于建安十七年被陆仁给拐去了夷州,与曹魏境内的诸多人员仍然一直有着一定程度上的往来,而这也是陆仁所需要的。

    这次陆仁与曹丕之间的矛盾闹得很大,曹魏境内的政治、经济格局更是将会受到陆仁有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而献帝刘协实际上等同于是与曹魏给捆绑在了一起,所以献帝刘协这里也会不可避免的受到很大的影响,那么汉庭与曹魏境内许许多多的人员又哪里还能坐得住?所以早在陆仁发出那份檄文的时候,汉庭人员与曹魏人员但凡是与陆仁或荀彧有点往来的,都在急不可奈的给陆仁和荀彧写信、说情。

    好了,现在可以把话扯回来了。陆仁之前跟荀彧说再过一个月,就让荀彧主笔写一份表文,以荀彧的聪明当时就明白了陆仁话里的意思: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曹丕这个可恶的家伙也必须要狠狠的教训一下。但是考虑到陆仁与曹丕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其他方面的诸多因素,也就注定了不管是陆仁还是曹丕都不可能主动的作出让步,那么这样下去只会造成一个难堪的僵局。

    而想要破解这样的一个僵局,比较好的方法就是让更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当一当和事佬。再以陆仁和曹丕的身份地位,能够充当和事佬的人除了献帝刘协之外还能有谁?

    当然了,刘备和孙权也是可以以同等的身份站出来再说一说话的。不过可能是个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刘备和孙权这俩货还巴不得陆仁和曹丕真的肝起来。让这俩货站出来当和事佬?信不信他们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糟?

    所以所以,陆仁当时的意思是让荀彧在合适的时候给献帝刘协上一份表文,请献帝刘协出来平一平事。但荀彧作为汉末三国时期最顶尖的智者之一,基于对陆仁的欣赏与信任,却也不肯让陆仁在这个时候落了下风……嗯,主他代表陆仁来主动向献帝刘协上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就是陆仁先服了软吗?

    所以荀彧在这个问题上多绕了几个弯,并没有按照陆仁的意思直接给献帝刘协上表,而是利用自己的文笔与人脉网络,给汉庭与曹魏的很多人写去了信件。信件上明面上的意思是在不断的指责曹丕如何如何的差劲,可实际上却是在引导着这些人去找献帝刘协,由献帝刘协给曹丕在政治层面上施加压力。

    换句话说,献帝刘协是肯定会被这些人给请出来当和事佬的,但在和事的同时,会挨骂的只能是曹丕,然后陆仁是“委委屈屈”的接受了献帝刘协的和事请求。也只有这样,才能符合陆仁这里的需求。而在荀彧看来,陆仁让他这么做,也是在进一步的强化天子声威,这可是荀彧最乐意看到的事情,也是荀彧对陆仁最为满意的原因之一。

    好了,荀彧的那些“提示信”送到之后,汉庭的官员与曹魏的人员只要不是傻的,马上就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而对于他们来说,眼下如何让陆仁这位“大金主”赶紧的息了怒那才是正事,真要是被陆仁把经济战给完全的打起来,他们的宗族产业天晓得会缩多少的水。于是乎一封接一封请求献帝刘协出面平事的表文与信件送到了献帝刘协的桌案上。

    献帝刘协可不是傻的,他哪里会不明白这其实是陆仁给了他一个露脸和涨声望的机会?而对于陆仁,献帝刘协本身也有着一份知交好友一般的感情,因此当时在听说了夷州子弟枉死于长安的事情之后,献帝刘协都直接痛骂了曹丕一番……只是躲在房间里骂而已。有些事,献帝刘协那也是老油条一根的说。

    现在有了这么多人的撑腰,献帝刘协的底气可就足了,于是于建安二十七年的四月中旬,献帝刘协以天子的身份降诏,要求曹丕正式且公开的向陆仁道歉,而且要赔偿给陆仁一笔相当巨额的损失费;反过来,献帝刘协则要求陆仁在得到曹丕的道歉与赔偿之后,恢复与曹丕方面的外交往来,解除那一系列的封锁。

    曹丕在收到这份诏书的时候气得是火冒三丈。他也是聪明人,而且手下不乏情报人员,哪里会不知道这其实是陆仁一系列的运作的结果?可是形势比人强,曹丕也架不住诸多的世家豪族所施加的压力,这尼玛真要是惹得他们联合起来再对他曹丕逼了宫……那就呵呵哒吧。

    再者曹丕也很清楚,这回他做的事情是真的把陆仁给惹火了,闹到现在需要一个合适的台阶再把事件给终结掉。而陆仁现在玩的这些手段,其实是在暗中放了曹丕一马,说起来这也是陆仁还顾全着华夏中原的大局的结果。现在要是不赶紧的见了台阶就下,反而还是执意的去增长陆仁的愤怒值的话,真惹得陆仁在激愤之下对这些大局来了个不管不顾,那么曹丕乃至整个曹魏之后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该忍的,还是忍一忍吧。

    所以到建安二十七年的四月底,曹丕的表文送到了许昌,先是向献帝刘协谢罪,然后马上就是向陆仁请罪。同时按照献帝刘协的要求,曹丕忍着肉痛拔出了一大笔的钱送交陆仁。而陆仁也不想把这个事再这么拖下去而影响到大局,因此在收到了道歉与赔偿之后,陆仁便开始恢复与曹魏之间的那些个往来,这才让曹丕和曹魏方面的世家豪族们松了口气。

    这一场闹剧,一直闹到了建安二十七年的五月,可以说对华夏大陆的各处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只是在闹剧的中途,还影响到了一些关键的人……

    时间是建安二十七年的三月,居庸关外的草漠之间。

    西域联军犯境之后勾结了匈奴,匈奴也就跟着在大汉的北域开始捣乱。除了长安、凉州那边的西部主要战场之外,对于东线地区,也就是居庸关一带,匈奴也有派出偏师部队前往。

    对于这种情况,陆仁安排了辽西方面的吕玲绮、陈宫,还有当时在辽西助战的孙尚香、周瑜前往蓟、居庸关一带进行支援,而且一度将匈奴的五万偏师击破。而这里值得一提的就是曹彰这家伙在自己的封地里坐不住,通过了一些渠道找到了陆仁,并且在得到了陆仁的支持之后也以个人的名义参加了居庸关那边的战事。

    随着匈奴五万偏师被击破,居庸关一带的战况好转,而陆仁出于另外一些方面的考虑,把孙尚香和周瑜的几千江东子弟调回了夷州,准备让孙尚香和周瑜跟着舰队从海路进击贵霜,但是吕玲绮和陈宫则还是留在了居庸关一带助战。

    这时的曹彰本人是没有正式的兵权的,现在手边的人马也不过是他用陆仁支援的钱粮招募的“义军”而已,然后曹丕可不会承认曹彰这支部队的正规性,因此曹彰无法从曹丕那里得到相应的军需供应。可是打仗这种事没有钱粮可不行,曹彰由于得不到曹丕的钱粮支持,所以是挂靠在了陆仁的名下。换言之,现在的曹彰基本上可以说是陆仁麾下的一支“外籍军团”。

    按照曹丕的战略布署,主战场是在长安、凉州那边,其余的边境各处守好就行。不过说真的,曹丕也抽调不出多余的兵力给这些北方防线,所以这些北方防线也没有余力去进行什么主动性质的出击行动。

    但居庸关这里却有一点点的例外,因为陆仁安排的吕玲绮和陈宫在这里,他们的部队并不属于曹丕的编制之内。所以相比起其他的那些北方防线,居庸关这里到是可以由吕玲绮和陈宫去主动出击,吕玲绮和陈宫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就会带队出击,把居庸关北面漠原之中散落的那些草原部族给犁上个几遍。曹彰作为挂靠在陆仁名下的“外籍军团”,自然是要参予进去,曹彰本人也想捞着仗打的说。

    当时那五万匈奴偏师主要是被击破与打散,并没有被清剿掉,所以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整与对其他草原部族的掠夺之后,再次聚起了有三万左右的人马,准备再次向居庸关发动进攻。而这时,他们就与吕玲绮率领的部队碰上了。

    严格的来说,这是一场意外的遭遇战,而打出来的结果……实在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要知道吕玲绮和陈宫率领的可是辽西方面的精锐部队,本身就经过多次的战斗而经验丰富不说,从头到脚的那更是完成了装备的更新换代。

    好吧,简单点说双方都是骑兵,可匈奴骑兵用的还是骑兵短弓什么的,吕玲绮的辽西骑兵玩的却是马步火枪!这两种武器碰在一起那是个什么概念来着?所以所以,尽管吕玲绮的部队只有八千左右,尽管匈奴骑兵有三万多,可双方一交上手,三万匈奴骑兵硬是在不长的时间里就被吕玲绮给打得溃不成军。

    匈奴偏师才刚刚聚集起来的三万人马,仅仅一仗就被再次的打散。而吕玲绮没有过份的进行追击,在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收缴战利品,犹其是战马,收缴了三千多匹,接着就乐呵呵的回居庸关休整,自然而然的惹来了居庸关这里曹魏将士的“红眼病”。

    打了胜仗,而且战利品丰厚,这本来是好事。但是这时,陆仁传过去的那些个消息,就让吕玲绮他们,还有居庸关这里的曹魏将士们有些不太好彼此面对了……

卷 三第两百九十五回 挖挖墙角() 
居庸关的高墙之上,曹彰正紧锁着双眉,颇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些正在收拾行装的陆仁一系的将士。其实不止是他,还有其他很多曹魏一方的人员,对于陆仁一系的人马的撤离都觉得非常的可惜,但却又没什么办法。这事说起来,但凡是有点血性的人,在收到了那样的消息之后,都会对曹丕做出的事感到不耻。

    而相比起其他人,曹彰更是觉得脸上无光,毕竟曹丕可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大哥,而自家的大哥作出了那样的事,当弟弟的脸上能好看?也正因为如此,此刻的曹彰都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脸过去再和那些陆仁一系的人马说上几句话。

    “曹子文!”

    一声清叱将曹彰唤回了神,再扭头望去时,就看见一个酒袋扔了过来。想也不想的抬手接下来再举目望去,却是吕玲绮正在走过来。

    “吕姑娘,我……”

    吕玲绮摆了摆手:“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其实那件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哥是你哥、你是你。至少我所知的曹子文是一个热血男儿、直率汉子,肚子里可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更不会做出那种令人失望的事情。”

    这样的话让曹彰的心中多少暖了暖。再看看接在手中的酒袋,曹彰到是很干脆的拧开了盖子再向吕玲绮一举:“我知道有些话我说了也没什么用,但我还是想代我那不争气的兄长向那些死去的夷州子弟说一声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曹彰就将袋中的酒洒了些到地上,之后才仰头狂灌。吕玲绮对此到没有在意太多,背靠到了垛墙上再另取出了一袋酒,也是和曹彰一样先祭酒于地之后小抿了几口,这才向曹彰道:“刚才我也说了,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哥做的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曹彰道:“可是有个这样的兄长,还做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唉!!”

    吕玲绮却淡淡的笑了笑:“瞧你这话说的。要我说,你老哥再不争气,能有我那死鬼老爹不争气吗?”

    曹彰一怔:“吕姑娘,令尊其实……”

    吕玲绮又摆了摆手:“不用说什么漂亮话。我那老爹是个什么德性,我这个做女儿的心里难道会不清楚?这次的事,你那老哥的确是忘恩负义、见死不救,可我那死鬼老爹做过的忘恩负义的事又哪里会少了?”

    曹彰愕然。对于吕玲绮是吕布的女儿的事,曹彰当然是早就知道了,而且再说得不客气一点,老曹还是吕玲绮的杀父仇人来着,所以在挂靠到陆仁的名下之后,曹彰从来就没有在吕玲绮的面前提起过吕布,免得踩了吕玲绮的痛脚而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是现在曹彰才忽然查觉到,吕玲绮对于吕布之死的事情好像看得很开?

    吕玲绮见曹彰的脸上挂上了疑惑之意,便笑了笑再摇摇头道:“可别以为我是什么没心没肺的人啊!事实上,我的心境可能和现在的你差不多,你是在怨恨你的老哥不争气,我则是怨恨着我那老爹怎么就那么不争气。”

    顿了顿,吕玲绮接着道:“其实我也不止一次的向陆叔问起过这个事,陆叔则是跟我说,我那老爹身逢乱世,想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番功业,其实也不算是什么错事,错就错在我那老爹只知图利而不知谋道,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陆叔还说我那老爹就像是草原上的狼,却又是一匹不懂得如何才能在狼群中立足的孤狼。狼的可怕是在于狼群,而一匹不懂得如何才能在狼群中立足的孤狼,你不死谁死啊?”

    曹彰的文学底子可有点不怎么样,所以吕玲绮的这番话,曹彰是品味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明白了过来,随后就摇摇头道:“陆征南说话还真是有些深奥。”

    吕玲绮耸了耸肩:“陆叔是我最尊敬的人,因为相比起我那不争气的老爹,陆叔他教会了我许多做人的道理,更没有看不起我或是我那不争气的老爹。我现在还记得当初我因为老爹不争气的事而难过的时候,陆叔他就跟我说‘你老爹不争气,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老爹不争气那是你老爹的事,你自己要知耻而后勇,做一个很争气的丫头’……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了现在的我,人们在说起当初的吕温候的时候,会说当年的吕温候虽然不争气,但他的女儿吕玲绮可比他争气得多了。”

    说着吕玲绮望向了曹彰:“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吗?”

    曹彰其实有点感悟,但还是向吕玲绮递过去了一个问询的眼神。

    吕玲绮笑了笑:“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你和当初的我很像。但是在我看来,不管你那老哥如何,我所知的曹子文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儿郎。你那老哥做错的事,没理由要你这个当弟弟的去帮他把罪负给背负起来。你老哥不争气是你老哥的事,你自己争气一些不就行了吗?”

    曹彰又愣了愣,这回是老半晌的才回过了神。复又看了几眼吕玲绮,曹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吕姑娘,我很想问一句,当初令尊温候说到底也是死在了家父之手……”

    吕玲绮又摆了摆手:“你是不是想说你我两家之间本来是有世仇,可我却又为何会一直以来对你和颜悦色?曹子文,其实很多事情我早就想通了,就说我那老爹的所做所为吧,就算是你的老爹不去把我的老爹给灭了,我那老爹也会因为四面竖敌的缘故,迟早被别人给灭掉。而在那时的乱世之中,本来就是你不灭我,我就会灭了你的一种关系,仇恨什么的都是浮云……

    “呵呵,这些话还是陆叔教给我的。总之输了就要输得起,还活着的人就应该想想当初为什么会输,而不是抱着一股执念的想去报仇,那样没什么意义,到头来死的人也可能会更多。而作为一个还活着的人,要想的事情是如何笑到最后。”

    说着又笑着望向了曹彰:“我那老爹可以说是死在缺了德上,所以我这个活着的女儿,不想和我那老爹一样缺德。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这种话题,曹彰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是有些想不明白。而在沉思了许久之后,曹彰便向吕玲绮深深的行了一礼。

    吕玲绮再耸耸肩,轻轻一跃的坐到了垛墙口里:“行了,那些话就不说了,多了我也说不好。哦对了,其实我现在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件要紧事。”

    曹彰道:“何事?吕姑娘但说无妨。”

    吕玲绮道:“我收到了陆叔发过来的命令,要我们这支部队即日起返回辽西。这个事不用我解释什么吧?”

    曹彰刚刚放缓了一些的脸色顿时又阴沉了下来。对于吕玲绮他们要撤回辽西的事,还真用不着作什么解释……谁他吗的敢和一个见死不救,甚至很可能还会在背后捅刀子的人在一起?要换成碰上这个事的人是曹彰,曹彰自问也得赶紧闪人。

    吕玲绮接着道:“我们撤回辽西算不得是什么大事,现在的问题是在你这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曹彰顿时就没了声音。事实上,这也是曹彰目前最头痛的事。要知道曹彰是以个人的名义,组织了一支“义军”来居庸关这里参的战,曹丕可不会承认曹彰这支“义军”的“合法性”,因此曹彰如果离开了吕玲绮,或者说离开了陆仁的编制,曹彰就没有了后勤军需的供应。而一支部队如果没有后勤军需的保障……那就呵呵吧。

    去找曹丕?曹彰虽然有些有勇无谋,却还不至于笨到那个份上。这要是找过去,曹丕分分钟就得让曹彰解散部队,曹彰要是敢有什么反对意见,那只会正好给了曹丕一个向曹彰名正言顺的下手的借口而已。

    这边曹彰没了声音,那边的吕玲绮自然是看在了眼里。暗暗的点了点头之后,吕玲绮就取出了一封书信递向了曹彰:“曹子文,这是陆叔要我转交给你的信。不过陆叔还让我带了一句话给你,说不管你同不同意信上面的事,这封信你在看过之后最好马上烧掉。”

    曹彰又是一愣,随即伸手接过信拆开细看。而在看完之后,曹彰的眉头皱得是愈发的紧了些,望向吕玲绮的目光也是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吕玲绮则是耸了耸肩:“这是陆叔的亲笔手书,而且上面有封漆,所以你应该明白这封信我没有看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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