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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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淑这一闹,夏候敦和曹昂反到有些不好下手。上次没动田氏,本身就是因为当时的地方豪强势力不是说动就可以随便动的,一但引发出连锁反应,后果很难设想。现在田淑拼死抵赖,自己这头又没有确凿的证据……
可就在这时,众人的后面有了些动静,下一刻一个瘦小的身影就扑到了陆仁与婉儿的身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老大,婉儿姐,你们没事吧?”
陆仁的眉头立马就拧到了一处:“兰丫头?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陆兰反手一指后面:“子修公子把我留在了城门那里,意外的看到了那两个贼人,就请门卒把那两个贼人拿下了。”
猥琐男和贼首交易的时候,陆兰一直在草丛里偷看,记住了不少贼人的长相。交易完成后贼首怕猥琐男黑吃黑却让自己背黑锅,就派了俩货跟着猥琐男算是押送。到了地儿之后这俩货当然是按原路出城,却没想到会被留在城门那里的陆兰给撞上。而陆兰是陆仁的小丫环,又是被曹昂寄放到了城门那里,有点什么事喊门卒帮忙还是喊得动的。
陆兰这里把话一说清楚,陆仁可就乐了,扭头向田淑狞笑道:“天作孽,尚可取;自作孽,不可活!上次被你把过错推给了田高而抵赖掉,这回我看你还怎么抵赖!夏候将军,城中富户勾结贼寇,掳掠妇人并危及屯田,此罪何议?”
夏候敦早就气不过了,振声道:“夷其族!”
陆仁笑了笑,回应道:“到也不用那么狠。田氏中的家奴僮客、侍婢使女,只要不是田氏宗族的直系子弟,但凡是肯如实交待田淑所犯下的罪行的,可酌情减免其罪。子修,我现在已是无力为继,这些事就劳烦你来代我处理。至于田淑前后所犯之罪,记得使人抄录并发往各处张贴。”
夏候敦的性子急,只是想着斩草除根。而曹昂要冷静许多,很快就明白了陆仁要求这么做的用意,当下就向陆仁点了点头。当时的氏族豪强的确是很他吗的扯淡,但不管怎么说,面子上的事却是得有的,至少在表面上都得有个不能触碰的底线。而田淑所做的事被抓到了实证,就意味着田淑触及了底线,氏族豪强至少在面子上也得支持官府,同时将田氏一族从氏族豪强之列,改划到强盗贼寇的那一类里去。反正简单点就一句话,现在除掉田氏正是时候。
田淑知道现在再抵赖也没有用了,他手下的那些家奴僮客为求活命减罪,还不得把他卖个干干净净?再一眼望去,田淑就望见了曹昂,慌忙的向曹昂道:“曹公子救我,救我啊!田某设法将这个婉儿掳来,是因为知道曹公子喜欢这个娇俏侍女,所以是想将她转送于曹公子的啊!”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曹昂更是气得脸都胀红了,点指着田淑连话都说不出来。相比之下反到是陆仁显得要淡然许多,心中则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真是死到临头了却被猪油蒙了心,还以为能抓着曹昂当救命稻草,就不想想这种事,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合,谁他吗的敢认你的这个帐?只怕是当初的吕布在没打算和董卓闹翻之前,被人问起他和貂婵的关系都不敢承认吧?更何况曹昂这小子有成就大事的志向,田鼠你现在来这么一下,抓到的不是救命稻草,而是会让你死得更惨的海蛇!”
他这里一顿,曹昂可就把话递了过来:“陆兄,千万……”
陆仁笑着向曹昂摆了摆手道:“这个混蛋是死到临头了,却还想挑拔你我之间的关系。可笑!他视自己为王允,你我却不是董卓与吕布,我家婉儿更不是貂婵!子修你不就是喜欢听婉儿吹奏的曲乐吗?闲暇之时,只管让婉儿吹给你听就是了。”
曹昂松了口气,回望向陆仁的目光却也是意味深长:“还是陆兄最是懂我……”
(本来是想码四回,好补上昨天差的两回的,可是这两回写写改改的,写完之后瓶子就头晕目眩外加鸟抽筋了。见谅见谅!顺便问一下,瓶子笔下的婉儿,你喜欢吗?)
第一百三十九回 谈贤论能()
“这个陆义浩!调去濮阳之后屯田尚嫌不足,居然还夷了田!”
鄄城的府衙之中,荀彧正在检阅着夏候敦与韩浩送来的行文,不住的摇头轻叹。而在厅中的旁席,郭嘉半倚着厅柱,正就着葫芦往嘴里倒酒。听到荀彧的叹息,郭嘉便问道:“什么屯田、移田的?义浩这小子在濮阳又闹出了什么动静?”
荀彧道:“这回的动静可大了去了。他把濮阳田氏给夷了族,光是田氏一族的直系子弟就杀了有一百多人。”
郭嘉微微一怔:“濮阳田氏?就是那个先帮着吕布计诱主公入城,而在吕布势穷之后又把吕布给卖了的田氏?”
荀彧点头:“就是这个田氏。”
郭嘉皱起了眉:“这种东卖一家、西卖一家的墙头草是早就该杀,但这个手也不能乱下。”
这二位都是聪明人,而且还是当时来说一等一的聪明人,因此都知道濮阳田氏是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逮着机会就会把你卖了没商量。
但田氏却又是一根成功的墙头草,前者吕布占据濮阳的时候帮吕布用计,差一点点就让曹操一命呜呼,但之后却又是田氏帮曹操夺回的濮阳。看上去好像只是功过相抵,但实际却使曹操不能去动田氏,因为一动田氏,曹操肯定会落下一个“挟恨报复”的口舌,所以才不好动。
如果这么解释还不明白的话,不妨想想原有的历史上许攸是怎么死的。许攸给曹操带去了决定性的情报,可说是帮着曹操来了个咸鱼翻身,因此许攸就狂得没了边,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曹操的小字“阿瞒”,以曹操的脾性会不想杀许攸?可最后许攸是死在了谁的手上?是许褚!
或许许褚是在暗中受了曹操的指使,然后帮着曹操背了这个黑锅。但即便如此,却也可以说明曹操在明面上是不能去动许攸的。别人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却因为一点私怨就杀了别人,这传扬出去,曹操就很难再招揽到人才帮他做事了。而这个事用郭嘉劝曹操别杀刘备的话来解释也比较合适,就是那句“夫因一人之患,以沮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
这头的荀彧见郭嘉皱起眉,便笑着把行文扔了过去:“你的那位义浩贤弟没那么笨,事情办得还是很漂亮的。”
郭嘉扔下葫芦捡起行文,细看了几遍之后就气得把竹简往地上一扔,既气苦又郁闷的道:“这小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只身一人就敢冲进田氏宅坻中去救人?他不是不会武艺的吗?”
荀彧乐呵呵的端起了茶杯:“当初他身陷濮阳都能逃出来,相比之下田氏宅坻那么点大的地方又算什么?”
郭嘉斜眼瞥向了荀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荀文若在想什么!现在这黑锅全是义浩他一个人背了下来,濮阳当地的氏族豪强要怪只会怪他一个,没有谁会认为这或许是有主公在暗中授意。这小子这下可真是把濮阳的那帮子人都得罪尽了。”
荀彧继续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反正他在濮阳也不会呆上太久,怕什么?再者说来……你没看行文的后面吗?义浩这一手玩得也很漂亮,濮阳的那些氏族豪强得了些好处,怎么说也会给他几分面子。”
郭嘉又拾回了行文细看,一边看还一边不住的摇头:“这小子!”
没错,陆仁这回是对濮阳田氏痛下了杀手,但陆仁同样的很清楚这个田氏是濮阳的氏族豪首之首,濮阳周边大大小小的氏族豪强可都盯着田氏。田氏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其他的豪族岂不在心疑之下人人自危?
在那个时期,地方上的实力其实都在这些大大小小的豪族手中,要是人人心疑、个个自危,其结果自然是造成地方格局的动荡不安。而曹操夺回濮阳还没有多久,本身立足未稳的,又急着带兵西进去抢夺汉献帝,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濮阳再出点什么事,那曹操搞不好就真的会“无家可归”。周边的袁术、袁绍、刘备、吕布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和老曹硬碰硬是会差点,但玩落井下石却保证一个比一个厉害!简单点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夷田氏全族的这场事要是一个没处理好,曹操就不用再混下去了。
因此当时陆仁就一再的强调田淑是“勾结城外山泽亡命之贼寇,劫杀十屯百姓,掳屯中女子以供其淫乐。此人不除则民心不安,濮阳之境难有宁日”。不但发下令文通告濮阳全境,还将抓来的贼寇进行了游街与公审。正好韩浩在端掉贼窝之后也抓到了不少人,就一并的扔给了陆仁去当众公审。
事情就像陆仁所料想的那样,田淑在趁乱夺利的时候没少和贼寇勾结,因此也就没少和其他的一些氏族豪强结下梁子。比如说田淑看上了哪块地,就会让这些贼寇去攻击与骚扰,弄得这块地的持有者在不胜其烦之下就会把地卖出,田淑就会买了过来。现在陆仁把这些贼寇一公审,让这些贼寇交待出来,陆仁就会顺势的把这块地以官府的名义卖回给原主。
那些个原先斗不过田氏,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的氏族豪强富户,突然一下得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部分田庄产业,一个个在喜不自胜之下哪里还会计较得太多?不但不会计较,相反还会对濮阳官府感恩戴德。然后就会顺理成章的认为陆仁不是在打压谁,而是在帮他们出气。
在之后的几日,濮阳府衙可一连好几天都挤满了来送钱送粮以示答谢的人。见到这般情形,陆仁也不由得在暗中松了口气。他其实是借用了曹操在原有的历史上对士家大族的那种扶一家再打一家的做法,即摆平一个实力上无法掌控的大族,然后用从这个大族那里得来的利益收买一大堆实力不强但完全可以掌控得住的小族的支持,这种对豪族打大扶小的策略还是很有用的。
最后是田氏的家产。在韩浩的负责下,除去发还给那些豪族大户的,剩下的陆仁劝夏候敦分成两半,一半纳入府库以充军实,另一半则大方点拿出来赈济百姓。这样做既可以稳定民心,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支援屯田计划的进行。
说起来这也确实是田氏先前在濮阳坏事做得太多,无人不对其恨之入骨。陆仁这一连串的事做出来,真可谓是上中下三层人仕都讨好到了,官府自己还没吃亏。
郭嘉在看完这些之后把行文扔还给了荀彧,再重新抄起了葫芦:“他这个家伙好像从来就不缺这种小聪明。可我还就是想不通,他这个家伙一向贪生怕死的,这回却怎么会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我说,他这个样子,只怕都快和吕布有得一拼了。”
荀彧收好行文,微笑道:“为人至情至性,不好吗?话又说回来,他如果是那种什么屈辱都能咬着牙隐忍下来的人,以你郭奉孝的为人心性,又岂会与之结交,且以兄弟相称?”
郭嘉撇了撇嘴:“到也是。初与他相识的时候,我就觉得与他挺意气相投的。”
荀彧道:“意气相投?我看是臭味相投还差不多。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没个正经,可身上却偏偏都有着过人的本事。但凡是爱惜你们身上才干的人,也不得不对你们这俩竖子有所容忍。”
郭嘉嘻嘻一笑:“文若你这算不算是在骂我?”
荀彧也不避讳:“算!反正你我相交多年,我骂你又不是一次两次。行了,说正经的。你从曹公那边回来,颍川、汝南一线的战事依你之见何时才能结束?”
郭嘉也面色一正:“应该用不了太久,最多一月就可以打完吧?”
荀彧道:“你怎么不留在曹公身边出谋划策?”
郭嘉道:“这种谋一城一地的事,志才先生比我擅长,我又何必在一旁多嘴?而且我在这个时候赶回来见你,是有别的事想问你。主公扫平那些黄巾余寇之后,你是不是打算……”
说着郭嘉指了指西面,荀彧则点了点头:“不错,余寇扫除,道路得清,是该让曹公去做这件事了。”
郭嘉道:“果然如此,不过你这里可得留神着点,主公军中可没多少粮草了。而这个事,一路上大军所要耗费的钱粮可不是个小数目。”
荀彧笑笑:“早有准备!而且这个事,有你的义浩贤弟在顶着呢!现在已然是四月入夏,如果他那里能像去年一样,那六月中就会有粮送达。”
郭嘉哂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指望他?他现在不是躺在榻上养伤吗?行文上不都说他施用暴气之术损及身躯,需月余才能下地的吗?哎,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他这个家伙到底曾在哪里就师学艺了,好像就没他整不出来的事似的!”
荀彧捋须点头:“我也很好奇。但彼不肯明言,我们也不能追问。这陆义浩虽然不识经学典故,但他精于农桑水利,胸中所学都是务实之能,这样的人才可是十分少见且难得的。如今天下已乱,四方纷争不断,欲成大事就更需要他这样的人才来振兴农桑、足食足兵。如果只是因为一些些许的过错就放过这样的人才,不值!”
郭嘉扬了扬眉,心中暗道:“听他这话里的意思,看来是想护住义浩这小子的了。也难怪,这种大有前途的人,士家大族当然都想拉拢,不过义浩这家伙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拉拢到的吧?”
第一百四十回 父母之心()
入夏四月,濮阳城外的某种营屯之中。
田间的道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的陆仁,正坐在一辆轮椅之中……没错,是轮椅,不过是全木制的那种,样式到有点像影视剧中诸葛亮常坐的那种。濮阳城中有得是工匠,陆仁要弄一辆出来玩玩根本就不是个事。
不过这种木制的轮椅真坐在上面可不是件舒服事,千万别和现代的轮椅相提并论。别的不说,现代的轮椅大多是在平整光滑的路面上行进,不会有什么颠簸,可陆仁这会儿却是在古时的乡间道路上,那种时不时就会小小的颠上几下的感觉可真不是一般的差。
但这会的陆仁却又不得不强迫着自己赖在轮椅上。没办法,自己都跟人说了自己会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下不了地,可屯田的事又马虎不得,只好以一个病人的姿态坐在轮椅上,再到田间来巡视了。
而且这会儿陆仁的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虽说都只是一些并不重的皮外伤,可是以当时的医疗水平,也只能在他的身上缠满绷带,弄得陆仁都快成了半个木乃伊,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唯一的好处就是这种轮椅上可以插把大伞,挡一挡入夏之后渐渐毒辣的阳光。再有令陆仁心中欣慰的,就是现在的自己走出去,所见到的人们都会向陆仁投来很恭敬的目光。
又转了一阵,推着陆仁的婉儿看了看天空,便俯身向陆仁轻声道:“主上,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陆仁点点头,现在的耕种一切正常,也确实是没有什么需要他上心的事,那早点回去偷偷懒到也不错。只是在回望了婉儿一眼之后,陆仁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婉儿,我给你的那些衣物你怎么不穿了?”
“哎?啊、啊……现在每天都要推着主上在各处巡视,太容易弄脏了,婉儿舍不得穿。其实寻常的侍女服饰也没什么不好的,做起事来还方便。”
陆仁听过之后没吭声。陆仁又不是笨蛋,早就查觉到自从那天从田府脱险之后,婉儿就变得有些心事重重,甚至隐隐约约的都开始和陆仁保持一定的距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陆仁心里有那么点的感觉,却又说不清楚。
略一沉吟之后,陆仁又道:“婉儿,好些天你都没陪我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是不是……”
他这里话没说完,婉儿就摇起了头:“主上你的身体还正虚弱着,就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好不好?再说现在天已入夏,挤在一起……很熟。”
陆仁心说这丫头居然会找借口了!热?再热能有那天在火场中热不?可是见婉儿拒绝,陆仁既不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扯起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一路无话,陆仁这一行人午后便回到了濮阳城中。正打算往居所去,却忽然有人拦住了陆仁的这一行人,说是曹操的正室丁夫人想请陆仁去府中坐坐。
陆仁对此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说丁夫人不在鄄城好好的呆着,怎么跑到濮阳来了?难道是因为曹昂在濮阳“实习”,丁夫人放心不下就跑来濮阳看看?这样说是说得通,可丁夫人要见自己又是怎么个意思?难道因为自己是曹昂的“实习老师”,就想找个机会和自己拉拉关系,让自己多照顾照顾曹昂?
不管怎么说,人家丁夫人可是陆仁现在的老板娘,客客气气的请过来,这个面子不能不给。本来是想让婉儿他们先回居所,自己带几个随从过去就行了的,可是来人却说丁夫人还想见一见婉儿,让陆仁也务必带婉儿过去,陆仁可就觉得这事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了。
七拐八拐的来到了曹昂的府坻,很快陆仁就见到了丁夫人。其实丁夫人虽然是曹操的正室,但却并不是曹昂的生母。丁夫人自己据说并没有生育能力,而曹昂的生母在生下曹昂之后没多久就死了,曹操就把曹昂交给了丁夫人来养育。不过这二位一个是膝下无子,一个是自幼丧母,真凑到了一起时,感情却绝不会比那些亲生的母子差……当然这些和陆仁到没什么关系,反到是让陆仁在见到和想到曹昂的这两位母亲的时候,心中却也在暗暗自警,就是千万别轻易的就把婉儿给吃了。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陆仁发觉丁夫人其实很年轻,而在那个时代,女人看上去显得年经基本上就是作不了假的。在陆仁看来,丁夫人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再说得过份点可能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而曹操今年是四十三岁,依汉时士子二十而冠,娶妻生子则可能会更早一些的习惯,那么二十几年前的丁夫人才多大?有没有十五岁搞不好都是个问题!
至于没有生育能力的事……要陆仁来说,肯定是发育还没成熟的丁夫人,却又碰上了那方面的欲望很强的曹操,结果就给搞出了问题。婉儿不都曾经偷偷的向陆仁爆过料,说丁夫人其实曾经怀过孕的吗?
想到这些陆仁便不由自主的望了眼婉儿,亦格外的觉得婉儿还是那么清清瘦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