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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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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关我的事,”邓擎苍的声音低沉暗哑:“因为你是我女儿的妈,我不希望别人说我女儿的妈都像我的妈,我只希望别人说我女儿的妈像我的姐妹。”

    秦沁一的眼泪就是在这一瞬间涌上眼帘的,她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就那样咬紧牙关泪眼朦胧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男人也五十三岁了,可他这样子看上去哪里像五十多岁的人?分明就才四十出头,是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男人。

    而她自己看上去已经像六十出头,如果真跟他走在一起,说他是她的儿子估计真有人信呢。

    其实在滨城,她也极少和顾云博一起出去,虽然顾云博因为去年博耀受到重创明显的老了很多,但是她和顾云博在一起也明显的比顾云博还要老。

    “我的事不要你管,”秦沁一继续用力的挣扎着。

    他凭什么来管她的事情?他又是她的什么人了?

    “你别的事情我不管,但是这件事情我管定了,”邓擎苍依然握紧她的手,看着情绪激动的她坚定的说:“沁一,我要你回到二十几年前的那般自信,我相信你能够找回二十几年前的你,我要你不仅仅只是帮着安娜带孩子,还要让孩子从你身上看到自信,自强,自立,让孙子们知道你不仅是他们的奶奶,还是他们有气质的奶奶!”

    “你不知道,在我心目中,你一直是最美的那一个,请保持你的美丽,而这样的美丽不只是需要保养品,还需要乐观和自信!”

    秦沁一的眼泪终于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灼热的泪水滴落在她的手上,他的手上,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她苍白发黄的手,像是要给她无数的力量。

    。。。。。。

    下午三点,易水寒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安澜打来的,于是赶紧按下接听键。

    “让我猜猜你现在哪?”易水寒先开口。

    “那好啊,你猜我现在哪里?”安澜的声音略带调皮的传来:“

    猜中了有奖?”

    “真的?”他笑,还没猜就先问:“那奖我什么?”

    “你先猜中了再说,”安澜打着马虎眼。

    “在医院对不对?”易水寒说话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核算一下,柏林那边此时应该是早上八点钟,安澜这会儿应该在秦沁一的病房里。

    安澜带着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长了千里眼是不是?怎么一猜就这么准?”

    “赶紧说给我什么奖励?”易水寒笑着盯着奖励不放。

    “奖励就是——阿嚏,”安澜话还没说完就在那边打了个喷嚏,于是赶紧笑着说:“听说打喷嚏就是有人在念叨,你该不会是上班都在念叨我吧?”

    “你感冒了?”易水寒即刻紧张的追问过去,顾不得跟她打趣了,不待她回答又追问着:“怎么回事?是不是受凉了?我在网上查了,柏林这几天下雨呢,温度低,你要多穿点衣服才是。”

    听他絮絮叨叨的关心,安澜心里就觉得暖暖的,赶紧笑着说:“没事,只是刚刚鼻子有些发痒,估计是妈病房里的郁金香让我有些过敏。”

    “郁金香过敏你还给妈病房里买郁金香?”易水寒真是服了安澜了,忍不住就在电话里说她:“你不能只顾着妈啊,你买别的花也可以啊,妈也不是只喜欢郁金香吧?我看沁园里没郁金香这种花呢。”

    沁园里的确是没郁金香,自她记事起就没在沁园见过那种花,小时候听林婶说沁园原本是有郁金香的,后来好像母亲结婚前就把郁金香给全部铲除了,从此以后沁园再也不种郁金香了。

    “郁金香不是我买的,”安澜赶紧低声的辩解着:“是邓擎苍买的,妈的病情有些特殊。。。。。。”

    安澜把秦沁一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才说:“我说不服妈,昨晚是邓擎苍给妈送的饭去,然后他去劝服妈的,今天早上,妈终于是同意做手术和装假体了。”

    “妈病房里的郁金香是什么颜色的?”眼神不着痕迹的问了句。

    “紫色的,”安澜很自然的说:“其实我觉得郁金香还是黄色的好看,可能柏林这边没有黄色郁金香吧。

    易水寒听了这话嘴角抽搐一下,他想安澜肯定不知道紫色郁金香的花语,而他——自然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告诉她。

    于是,他就赶紧说:“既然妈答应做手术了那就好,你就不用太操心了,另外,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同时也不要偷懒,记得买肉啊鱼啊等吃,别跟着妈一起吃素。”

    安澜在电话那边就笑,低声的道:“放心吧,不会亏待你孩子的,买菜的事情都是邓在帮忙代劳,他都是按照孕妇食谱来买的菜,不会让我缺营养的。”

    “我不在他就总是对你献殷勤,”易水寒的声音明显的带着酸味:“你就不能跟他保持距离?”

    “。。。。。”

    安澜在那边沉默一下才说:“不是你让我照顾好自己和宝宝的么?他不在这,我得天天跑商场跑医院还得回家煮饭做菜,这样的忙碌,你觉得我能让自己休息好么?”

    “。。。。。”

    这一下,轮到易水寒说不出话来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妈的手术时间定了没?”

    “定了,周五,”安澜说完这句才又轻叹一声说:“希望妈这一次手术后就再也没病没痛的了,妈这一生,病疼太多,真是太不容易了。”

    “肯定不会再有事的了,”易水寒赶紧柔声的安慰着她:“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妈以后肯定会享福的,我们的孩子肯定能给她带来欢乐!”

    “希望是这样,”安澜在那边应着,然后又反过来叮嘱他:“对了,你也别太拼了,工作一天做不完可以第二天再做,你再像那晚零点都不睡,我就真的不理了,以后短信不回,电话不接。。。。。。”

    易水寒听着她半带威胁半撒娇的话就笑,她的声音虽然从电波里传来,不过却让他觉得暖暖的,很窝心。

    “我以后每晚都准时睡觉,”易水寒给电话里的安澜保证着,然后俩人又讲了几句别的,最后听见那边有人在喊安娜,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易水寒还紧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脑海里想着她大着肚子穿着羽绒服的样子,不由得就有些期待起来。

    德国已

    经冷了,她一定会穿羽绒服了,而滨城是南方,即使冬天也跟别的地方的春天甚至是初夏差不多,羽绒服这种东西基本上是穿不上的。

    还记得以前和她在多伦多时,每到冬天,她身上就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在冰天雪地里跟一团火似的,远远的让人看着就觉得暖。

    那时候他很喜欢她穿羽绒服的样子,厚厚的衣服穿在身上,还戴着帽子,一张脸因为冷的缘故红红的,看上去跟洋娃娃一样。

    现在的她,怀孕六个多月了,身上穿的肯定是加大号羽绒服,走起路来估计跟企鹅样,憨态可掬,而那样的形象,在滨城肯定是见不到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得活动起来,对于手上的工作都没多大兴趣了,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站了一会,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来点开日历。

    他的工作是多,每天也非常的忙,但是,如果要抽出一两天的时间也不是做不到,大不了调休一下,回来后周六周日再加班就行了。

    安澜挂了易水寒的电话,扭头朝母亲病房的窗户望了眼,那一束紫色的郁金香在母亲床头柜上开得正旺,而病床上的母亲此时睡得正安详。

    她不知道邓擎苍昨晚是怎样说服母亲的,但这都不重要了,母亲已经同意了专家的意见,只切除里面的肿瘤,虽然这个手术要比整只切除复杂得多,但是却能让她保留着那一只。

    鼻子依然还是有些痒,她又打了两个喷嚏,她是真的对郁金香过敏,于是摇摇头,看了看母亲病房的那一束郁金香,决定不再走进母亲的病房,而是转身朝外边走去。

    秦沁一的手术定在周五上午,或许因为心理作用,周四下午秦沁一的情绪明显的不太稳定,外边明明下着雨,可她依然还是让看护陪着她去后面的长廊走了一圈。

    安澜知道母亲在惆怅什么,因为手术改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整只切除,虽然说这个手术能为她保留一只,但是手术的复杂性和风险性都增加了不少。

    虽然她一再跟母亲说不会有事的,邓擎苍也说不会有事,因为这是柏林最好的医院,最好的专家,而她的手术对于专家来说不具备挑战性,让她放宽心。

    可母亲的心依然放不宽,下午拉着她的手跟她说了很多的话,甚至还叮嘱她如果怎样了,沁园一定要守住,还有孩子一定要有一个姓秦等等。

    安澜在医院里安慰了母亲好久,直到晚上十点才回来,因为下雨,又因为母亲的那些话,结果弄得她晚上都睡不着。

    原本想给易水寒打电话,可算算时间,易水寒那边是凌晨五点,估计他睡得正沉,于是最终放弃给他打电话的想法,改发了一条短信。

    “妈明天就做手术了,可莫名的,我突然就害怕起来。”

    发了这条短信,她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他人在滨城,就算是她害怕他顶天也就给她打通电话回复个短信,也就是精神上的安慰。

    虽然,她很希望他能在她身边,陪她守在手术室门外,哪怕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可靠的肩膀,一句普通平常的安慰话。

    当然,那不可能,中午和他通电话时,他人都还在滨城呢,何况他那么忙,又哪里能走得开?

    或许因为心里焦虑的缘故,安澜很晚才睡着,迷迷糊糊间好似有人在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只是她太过疲惫,眼皮太重,根本就睁不开来。

    安澜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感觉到好似自己的床比往天要热一些,明明好似那床被子,可被窝里暖暖的,背后好似有个火炉在烤着似的。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多伦多的冬天,每当冬天冷时,她晚上睡觉易水寒总是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有种背靠着火炉的感觉。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背后那种火炉的感觉并没有走远,她稍微愣神一下扭头,这才发现一张熟悉的俊脸就在跟前,而自己,居然真的就躺在他的怀抱里。

    “我在做梦吗?”安澜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又伸手去摸了摸那张脸,当感觉到手上传来真实的肉感时才忍不住疑惑的说了句:“我这是梦游了么?怎么梦里的人手感都这么好?”

    易水寒忍不住笑出声来,握住在自己脸上游走的手,薄唇凑到她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这才道:“梦里不仅手感好,唇感也不错。”

    安澜这才完全的醒过来,然后睁大眼睛瞪着他:“你。。。。。。你是怎么来的?”

    他就笑,伸手捏捏她的小脸道:“当然是飞过来的,难不成你我走路还能走过来?”

    安澜依然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易水寒的突然出现让她一下子消化不了,中午明明还在地球另一半的男人,为何这会儿就在自己的床上了呢?

    易水寒见她这样,干脆薄唇落下去,直接覆盖上她的粉唇,狠狠的吻了一下,直到她呼痛才放开她,然后笑着问:“这下相信了吧?”

    安澜这一下是彻底的醒过来了,不过任然瞪着他:“水寒,真的是你吗?你真的飞过来了?我这不是做梦?”

    易水寒就笑,把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柔声的道:“当然是我了,做什么梦,现在天都亮了呢。”

    安澜的头就埋首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弯着笑,手臂却环上了他的脖颈,整个人全都挤进他的怀里去了。

    俩人相拥着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易水寒这才把她放开,用手摸摸她的脸颊道:“看看,还说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才几天,这就瘦了?”

    “有吗?”安澜微微走进洗手间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没看出瘦来。

    “得,你自己哪里能看出胖瘦,”易水寒帮她把牙膏挤好,然后笑着对她说:“你慢慢洗漱,我去帮你做早餐。”

    安澜就点头,乖乖的洗漱上厕所换衣服,等她忙好出来,易水寒已经把早餐摆放在餐桌上了。

    早餐并不是特别的丰盛,因为他是尽其冰箱里现有的食材做的简单的德国式早餐,牛奶面包培根等。

    “等下给妈妈做什么早餐去?”易水寒见安澜坐下来才疑惑的说:“我在冰箱里没找到适合做给妈妈的早餐食材。”

    “妈妈的早餐最近几天都是邓教授在做,”安澜淡淡的解释着:“他就住这一栋三楼,可能还有半个小时他就会送下来了,然后我再给妈妈送到医院去。”

    “爸原本也想跟着过来的,”易水寒帮安澜把牛奶打开才又说:“我考虑到邓在这边,爸过来不好,所以就跟爸说我一个人过来就可以了,博耀现在离不开他,如果有什么事会打电话给他的,然后安欣又找了几件博耀棘手的事情阻拦他,爸这才没来的。”

    安澜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易水寒也没再说话,只是俩人默默的吃着早餐,父母之间的事情,作为儿女的他们也不好去说什么。

    果然,他们这刚吃完早餐,邓擎苍就下来了,因为昨晚是他去机场接的易水寒,所以此时见到和安澜一起吃饭的易水寒也就并不意外。

    安澜伸手去接邓擎苍手里的早餐盒,可邓擎苍没有像往天那样递给她,反而是说了句:“等下我陪你们一起过去。”

203。幸福的曲子() 
秦沁一的手术是上午十一点半开始的,因为不是正只切除,所以增加了手术的复杂性,时间也相应的久一些,用了六个多小时。

    安澜和易水寒一直安静的守在门外,邓擎苍也陪他们守在门外,只不过秦沁一进手术室前跟他们话别时邓擎苍并没有过去围。

    而那个时候,安澜正拨通了顾云博的电话,秦沁一在电话里跟顾云博话别,估计连站在一边的她看都没看见。

    远在地球另外一端的顾云博从晚饭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十点钟就准时上/床睡觉,而是一直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的,时而看看时间,时而上上网查询一下,时而又拿起手机来看看有没有新的短信。

    他是旁晚时分接到秦沁一的电话,她告诉他马上要进手术室了,然后给他叮嘱了一番的事情,最后非常感性的给他说谢谢他这么多年的陪伴羿。

    最后的最后,在他以为她那边把电话挂断时耳朵里突然传来三个字,她用极低的,甚至是有些颤抖的声音对他说:“我爱你!”

    他的心脏在一瞬间像是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他和秦沁一结婚二十八年了,这是秦沁一第一次对他说她爱他。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话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极具安慰性,可他依然非常的感动,他曾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这三个字。

    凌晨零点半,秦沁一的手术已经六个小时了,安澜的电话都还没有打过来,顾云博本能的焦虑起来,心里总有股不详的预感,担心和害怕都愈加的大起来。

    他第n次拿起手机,其中有两次都输入了安澜的手机号码,可最后都还是又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清除了。

    他实在没有勇气打这通电话,因为他不敢,他生怕,万一并不是好的消息,万一。。。。。。

    虽然安澜之前跟他说过找的是柏林最好的医院,同时也是柏林最好的专家,但是很多时候有些事情很难预测,而最好的就不代表不出任何的意外。

    顾云博觉得这时间太过漫长,漫长得几乎和二十七年前秦沁一生安澜时是一样的了。

    那时她生安澜,难产,大出血,他一个人守在手术室外边,当时心里也像今晚一样极其惶恐和害怕,生怕那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也在一瞬间变成了屠夫。

    那一次的等待如同今晚一样的漫长,那一次生安澜让她九死一生,可最终她福大命大,闯过重重难关,终于是母女平安的出了手术室。

    那一次,他抓住她的手,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从鬼门关挺过来的她含着眼泪对他说:“云博,以后我要帮你生孩子,医生说了,生第一胎都辛苦,以后生就不会再这么辛苦了。”

    后来她也是帮他怀过孩子的,只是他的运气不好,她的运气也不好,所以,她帮他怀的孩子就没有顺利的生下来,甚至还给她的身体重重的一击。

    这些年来,是他亏欠了她,这些年来,是他对不起她,这些年来。。。。。

    时间如此的漫长,一分一秒都折磨着等待的他,他甚至有种想要即刻飞到柏林去的冲动。

    再一次将目光看向手机,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的焦虑越发的加大,心莫名的慌乱起来,抓起手机,准备再一次输入安澜的手机号码。

    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而来电显示居然就是安澜在德国那边的号码,他愣愣的望着手机屏幕上跳跃着的来电号码。

    这一刻,他却突然胆怯了。

    他害怕,惶恐,慌乱,突然不敢接这一通电话了,他生怕一接通,电话里传来的不是好消息,而是。。。。。。

    顾云博手里的手机一遍一遍的唱着歌,他紧紧的握着,看着屏幕上不断跳跃着安澜的名字,却怎么都没有勇气按下接听键。

    他不敢,是真的不敢!

    万一手机里传来的是不好的消息,他估计自己无力去承受,也承受不起。

    而柏林医院这边的安澜,一遍一遍的拨打着顾云博的手机,一连拨打了六七遍,可耳朵里传来的始终只是铃声,却一直没有顾云博的声音传来。

    “哎呀,我爸这是怎么回事嘛?”云溪不由得着急起来:“难不成他今晚还睡着了?还是,他去茹姨那了,不方便接电话?”

    易水寒在一边听了她的自言自语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相信顾云博肯定没有睡着,同时他也相信,今

    天晚上,顾云博肯定没去陈婉茹那,相信他也没那个心情。

    于是,她就对着急得踱步的安澜说:“得了,你别在这干着急了,去病房里看看妈吧,这会儿妈估计希望你守在她身边,通知爸的电话我来打就好了。”

    安澜点点头,最终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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