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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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好。”
“你知道吗,在我发现她和邵逸夫是情侣关系的头一天。她还和我一样去给一家地产公司发传单,赚那五十块钱一天,我们俩乐呵呵的发着传单,中午吃着八块钱的快餐,挤着汗臭味的公交车,一人拿一串冰糖葫芦在汗臭味的公交车里吃得倍儿香。”
云溪说到苦笑了一下,然后自嘲的道:“我多么傻,第二天晚上她和邵逸夫出了车祸才知道她早就是邵逸夫的女人了,而且早在半年前邵逸夫就送了辆几十万的小车给她了,她哪里需要挤公交?哪里需要去发传单赚五十块钱一天?”
“。。。。。。”
陆子遇无语,他没想到,云溪现在居然把他和温佳柔相提并论。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要制造机会而已,只是想让她尽快和邵逸夫解除婚约而已,只是想要。。。。。。
“我很傻,我用真心待每一个人,
”云溪说到这里笑了,然后自嘲的道:“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用真心待我,所以,陆子遇。。。。。。”
“翡翠你不要没关系,我帮你退回去就是了,”
陆子遇赶紧抢断她的话说:“可是,云溪,昨天被狗仔拍照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我会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的,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人的。”
“翡翠就不用退了,你就告诉我你垫付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就行了,”云溪淡淡的接过他的话来。
“至于你说把拍照的人找出来么,我倒是觉得没必要,”云溪淡淡的说:“查出来又能怎样呢?说他在说谎吗?可事实证明,我昨天的确和你在一起,晚上也的确和你去吃了饭。”
“但是,报纸上乱说你和邵逸夫的婚礼取消的原因没,而你们婚礼取消的原因。。。。。。”
“报纸上也没有乱说,”云溪淡淡的抢过他的话来:“这一年来,我即使身体并未出轨,但是心里已经出轨了,我承认。。。。。”
“云溪,”陆子遇略微有几分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都有些颤抖的喊着:“你终于肯承认自己的内心了是不是?你对我。。。。。。”
“是,我对你有感觉,”云溪看着他直接承认,深吸一口气道:“所以,不需要去澄清什么,嘴长在人家头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不就的了,”陆子遇听了这话高兴起来,看着她语气有些急促的说:“那你还补钱给我做什么?就当是我们俩一起送的翡翠给易水寒的孩子就行了。”
“我只是告诉你我真实的感受,这一年,我对你是有感觉的,我不欺骗自己。”
云溪挣脱陆子遇的手,然后淡淡的道:“但是,我和你之间并没有发展到我们俩的地步,所以,这钱,我一定要补给你。”
“云溪,真不用,”陆子遇有些着急的喊着:“就算你和我还没有发展到我们俩的地步,但是你也是我老师,这点钱,就当是学生给老师的一份心意好了,又何必什么都跟我计较?”
“不是跟你计较,我只是一码归一码,不喜欢弄混淆,”云溪说完这句才掏出手里来说:“账号给我,我把钱转给你。”
陆子遇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好半响才问:“你工资很高,存了很多钱吗?”
据他了解,柳云溪工资不过万,而她又总是惦记着孤儿院,所以她的钱大部分都花到孤儿院的孩子们身上去了。
而邵家呢?倒不是说邵家不管她,毕竟她从小在邵家甚至到国外做交换生,也都是邵家给的钱。
但是她自从工作后,她就没再要老爷子给她提供的生活费了,而邵逸夫倒是给了她卡,不过她却是从来都不刷,除非帮邵逸夫买东西。
所以,他知道,她其实是没什么钱的。
“我的钱不多。”云溪如实的说:“不过我二哥二嫂有钱,邵逸夫也有钱,他们都看上这俩翡翠了,所以,他们都愿意掏钱买,你把实际的价格告诉我就成了。”
“那就没必要了,”陆子遇赶紧说:“他们要喜欢什么自己去珠宝店买,这翡翠你要不送给易水寒的孩子可以自己留着,我送给你的。”
“可我昨天已经付了些钱了,”云溪小心翼翼的提醒他:“我是买的。”
“那就我们俩一起买的,”陆子遇说话间把那观世音拿了过来,笑着打趣的道:“不说男戴观音女带佛么?那戴这观世音你戴那弥勒佛,这样就不用再争执了。”
“。。。。。。”
云溪无语,不过好半响才又说:“好吧,我占点便宜,两万块钱买个弥勒佛戴。”
陆子遇总觉得她这话听着有些别扭,而她如此顺利的接受他一人戴一个的提议也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寻常。
云溪的性格看似温顺实则倔强得不行,就像曾经他硬套在她手腕上的一个手镯,都说取不下来,可她硬是取了下来而且还寄给了他。
而现在,她这样爽快的答应了他,会不会,一转身,她就又找了快递,把那弥勒佛的翡翠寄给他了?
。。。。。。
云溪以为,第二天的报纸,应该还是会继续登出她跟陆子遇的事情,因为她约陆子遇去的蜜坊,而那地方并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而且,在今
天报纸登出了那样的事情后,她和陆子遇都成了被狗仔盯着的目标,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昨天她从易家大院开车出来,就已经被狗仔给盯上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下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翻报纸。
当翻开娱乐版时,却并没有看到她预期的报道,看到的是易水寒和顾安澜抱着他们的双胞胎一家人四口笑得格外的幸福。
这是头版头条,而剩下的娱乐新闻里,还有邵逸夫对婚礼取消的解释。
邵逸夫说婚礼取消的主要原因还是邵老爷子晕倒了,而邵老爷子晕倒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婚前生活有些不检点,和一个不识趣的女人有往来,那女人妄想破坏他的婚礼。
至于报纸上说是柳云溪出轨什么的,邵逸夫觉得那是无稽之谈,他说陆子遇是柳云溪的学生没错,同时也和他是朋友,昨天他忙没时间陪云溪挑玉镯,恰好陆子遇有空,而陆又对翡翠很在行,他便委托陆子遇帮忙挑一下,这跟出轨根本搭不上边,对于报纸诽谤他未婚妻一事,他准备起诉报社。
邵老爷子转动着轮椅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云溪拿了张报纸傻愣愣的站在那,忍不住喊了声:“云溪,报纸上有什么好的新闻那么吸引你?”
云溪这才回过神来,回头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爷爷赶紧笑着说了句:“哦,没什么?”
老爷子年龄大了,最近眼睛也不太好使,虽然也有看报的习惯,但是都是看军事报和财经报,都市报一般不看,即使看也从来不翻娱乐新闻的。
所以,云溪笃定,就算是昨天她和陆子遇登上了头版头条,邵老爷子也应该没有看到那样的绯闻的。
而邵含烟等以及年轻一辈,也绝对不会把那样的消息告诉老爷子的。
“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邵老爷子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是不是还在因为逸夫的事情烦心啊?”
“。。。。。。”
云溪当即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安静的望着爷爷。
老爷子见他那样子倒是默认了,于是便叹着气说:“你也别总是纠结了,如果真心接受不了逸夫,那就和他把婚约解除了吧,在我心里,你不单单只是我的未来孙媳妇,同样也还是我的孙女啊?”
“我原本是希望你和逸夫能够走在一起,延续你母亲和逸夫父亲的那份感情,因为当初是我棒打鸳鸯,让他们到死都没能在一起。”
“现在,我想通了,我不能让历史重演,如果逸夫和那温假人也和他爸跟你母亲一样,那么,我如果不成全,就是再一次棒打鸳鸯了,所以。。。。。。”
“爷爷,你在胡说什么?”邵逸夫刚从楼上下来,就听见老爷子在跟云溪说自己,即刻抢断了老爷子的话。
“我哪有胡说?”邵老爷子非常不高兴的瞪他一眼:“我这不是正跟云溪说让她成全你跟那温假人么?”
“我跟那人已经彻底的分了,”邵逸夫懊恼的喊着:“爷爷,你怎么总是记糊涂?都跟你说几次了啊?”
老爷子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皱着眉头问了句:“真分了吗?我怎么记得昨天云溪还说她怀了孩子求我成全你跟她呢?”
“。。。。。。”
这一下不仅邵逸夫无语了,就连云溪都跟着无语了。
老爷子自从上次晕倒昏迷半个月又半身瘫痪后,这大脑就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有时候你觉得他好像很清醒,下一秒,估计就又糊涂得不行了。
“爷爷,你好好休息就行了,等下让张叔推你去晒晒太阳,我跟云溪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就甭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吗我?”
邵老爷子一听不让他操心更急,忍不住就吼了起来:“你要是听话懂事的,早就在云溪大学毕业时和她结婚了,如果那时结婚,现在孩子都两三岁了呢,哪里还会弄出这么一大堆的事情来?”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总是推着不肯结婚?”
“这推来推去,不就推出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来了?”
“。。。。。。。”
云溪心说,邵逸夫和温佳柔在她还没毕业时就已经在一起了,而她毕业时,邵逸夫和温佳柔都在一起两年了。
那个时候,正是邵逸夫热
恋温佳柔的时候吧,他又怎么愿意和她结婚呢?
其实一个人心里装着一个人,是很难接受另外一个人的,不管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邵逸夫把老爷子推到院子里交给张叔才返回厅里来,而云溪已经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餐桌边吃早餐了。
“其实你没必要把什么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的,”云溪看着已经坐下的邵逸夫说:“这一次陆子遇帮我挑选翡翠根本不是你委托的,而陆子遇也的确是。。。。。。”
“他怀了什么样的心思我知道,”邵逸夫抢断云溪的话说:“他要出怎样的臭名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他不该拉上你,就算你跟他之间真有什么,他首先要做的是应该保护好你,而不是让你曝光在大众之下,更不该让你的名誉受辱。”
云溪听了邵逸夫的话当即一愣,不由得想起邵逸夫和温佳柔来。
邵逸夫和温佳柔在一起五六年了,可滨城都市报硬是从来没有报道过邵逸夫和温佳柔的事情,每每报道的,都是邵逸夫携带她这个童养媳出席商业派对慈善晚会什么的。
以前总是在想是不是邵逸夫不够出名,以前总是在想,是不是狗仔很笨,现在想来,应该都不是。
邵逸夫是滨城唯一组装车公司,滨城政府扶持企业,名气并不比易天泽和易水寒来得小。
而滨城的狗仔肯定不笨,他们也不可能拍不到邵逸夫跟温佳柔在一起的情形。
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是——邵逸夫不允许媒体报道他这方面的消息。
他这样的做法,是爱温佳柔呢?还是——保护她呢?
。。。。。。
关于之前柳明浩跟云溪提过让她回乌镇去过年一事,云溪原本还不想去的,虽然她也尊重外婆和舅舅,可到底,她跟外婆舅舅也还是非常的陌生。
可自从报纸报道了她跟陆子遇的事情后,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住一段时间,让自己烦躁的心安静下来,然后仔细的想一想自己和邵逸夫以及陆子遇之间该怎样相处。
所以,在农历腊月20天晚上,她把自己想跟柳家一起回家过年的事情跟邵家老爷子说了一下。
“去吧,”老爷子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反正过年时张叔要回去,你姑妈要接我去g城老宅过年,你也不用照顾我了,就回去跟自己的外婆和舅舅相处一段时间,毕竟他们也是你的亲人,你也该跟他们培养培养感情的。”
云溪点头,忍不住感觉的说了句:“谢谢爷爷!”
“傻丫头,”邵老爷子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恍然间好似又看见那个刚从孤儿院领回来的五岁多的瘦小女孩。
自从昏迷清醒后,他在邵含烟和易语嫣的劝说下也逐渐的想通了,逸夫是他的孙子,云溪何尝不是他的孙女?
他希望孙子和孙女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他们各自有喜欢的人,硬性绑在一起没准俩人都不会幸福,何不让他们去寻找各自的幸福。
其实,作为当长辈的,只要孩子们这一生能够幸福就可以了,至于那幸福是谁给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270。年三十的凌晨()
云溪是第一次回母亲的老家,外婆和舅舅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舅妈和表弟也兴奋不已。
“听说我姑妈走时就你这个年纪呢,现在你回去,老一辈的人一定以为是我姑回去了。”
柳明浩这话其实打趣的成分少感叹的成分多耘。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当她从柳家的车上下来时,前来迎接柳家的亲戚和左邻右舍见到她都大吃一惊,纷纷打问慧娴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踝?
舅舅和舅妈就耐着性子解释,说她不是慧娴,是慧娴的女儿云溪,当年慧娴留下的孩子,现在都是明浩的大学老师了。
柳家的老家紧挨着江南六大古镇之一的乌镇,而乌镇至今已积淀了7000多年的文明史;1300年的江南文化;是江南的封面,也是六大古镇中唯一与与京杭大运河贯通的小镇。
其实乌镇云溪几年前来过,不过那是夏天,她大学刚毕业,恰好爷爷想来江南,于是她便陪着爷爷到江南走了一圈,其中自然就包括了这个有名的乌镇。
冬天的乌镇显得格外的冷清,游客极少,柳明浩拉着她从石板路的巷子里走过,偶遇熟人,他就很自豪的介绍:“我姐,我姑妈的女儿,我现在的大学老师!”
于是,那熟人就道:“啊,原来慧娴还留了个孩子啊?长得跟慧娴一模一样啊,好俊啊!一看就是我们江南大美女!”
每每这时,她总算不由自主的脸红,然后柳明浩就笑着打趣她:“看看,是不是你小时候没人夸你好看?”
她就囧,其实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情形记不太清楚了,后来到了邵家,倒也不是没人说她好看,可她身边有着易语嫣。
她总觉得易语嫣才是真正的公主,是漂亮到极致的女人,而她只是个丫鬟。
她总觉得她和语嫣的关系就像是《还珠格格》里紫薇和金锁的关系,紫薇虽然一直拿金锁当姐妹,可不得不承认,金锁依然只是个小丫头。
过年时,柳家非常热闹,而云溪自然就成了焦点,这个拉着她说一通母亲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拉着她说一番母亲小时候的趣事。
而外婆则更是什么都不让她做,整天不是带着她走东窜西,就是变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恨不得把母亲小时候爱吃的食物都让她尝遍似的。
她在这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猪,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再为过年的事情操一点点心,也不用想着今儿个是哪一天家里该添点什么该怎么过年之类的。
或许是到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或许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这个年她总算很多的不适应,尤其是什么事都不用做,她更是觉得时间特别的漫长。
冬天冷,乌镇并不大,两天就把每个旮旯角落都转完了,于是剩下的时间就觉得特别的难以打发。
而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尤其是过年这两天,霜风刮得特别的大,打在脸上跟刀子刮似的,云溪都不爱出门了。
于是柳明浩便拉着她打麻将,说这是过年娱乐的主要消遣方式,也是人与人之间最容易熟络起来的最好平台。
麻将她倒也是会的,其实高中刚毕业那会,邵逸夫迷上了打麻将,每周晚上至少有五天晚上是在麻将桌上度过的。
那时他们那个圈子都爱上打麻将,晚上总爱找一会所去打,而那时貌似流行打麻将带一女人在身边,所以男人们身边总是有美女陪着。
张奎之类的女伴时常换,三五几天身边的女伴又是陌生的面孔,只有邵逸夫,见天儿的带着她,好似也不腻似的。
当时张奎还说邵逸夫:“你这还没结婚呢,就被家养的小媳妇给跟得紧紧的,以后要结婚了,我看你连打麻将的自由都没有了。”
他就笑着说:“别乱说,云溪才不会管我那么紧,她最乖最听话最懂事了,看你们带的那些个女人,我一个都瞄不上。”
邵逸夫的确是瞄不上,所以他身边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后来也才有了他终于瞄上的温佳柔。
大年腊月二十九,刚吃了午饭隔壁的婶娘就拉了她去打牌看。
今儿个明浩没在她身边,她手气反而好了起来,三五圈下来,居然赢了点小钱。
而婶娘和婆婆们也不在乎,她们拉着家常,偶尔询问她几句滨城过年时的情形,她就挑选有特殊的说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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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碰了一对二万,外婆就拿了她的手机过来了:“云溪,你电话!”
电话,她稍微楞了一下接过来,看了外婆一眼才按下接听键:“喂。。。。。。”
手机里传来的居然是邵逸夫的声音:“云溪,你那好热闹的样子,在做什么呢?”
她楞了一下,一是没想到他会打电话给她,二是她嘴里此时还咀嚼着当地定胜糕,口齿有些不清的回答:“嗯,跟人打麻将呢?”
邵逸夫在那头笑了,声音带着磁性,不过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就你那水平,也还跟人打麻将?”
她略微有几分恼,她麻将技术的确是不精通,之前也都是跟在他身边偶尔他打累了便叫她替打会儿,而她时常是把他赢回来的输出去。
“我水平不好运气不错不成啊?”真是的,打个麻将也要嘲笑她。
邵逸夫还是在电话那边笑,也不挂电话,而她只顾着讲电话没看清手上的牌就摸了张打出去,居然还莫名其妙的点了杠。
刚刚还说运气好,这一眨眼就输了,于是有几分不耐烦的道:“行了,还有什么事儿,没事我挂电话了。”
邵逸夫在那边笑出声来,猜测着她刚刚估计是输牌了,于是便低声的说了声:“那好,挂电话吧,打牌别分心,分心容易出错,出错就容易输牌。”
到底是打牌的老手,这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