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谋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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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穆青眼泪刷便流下来,摇着头道:“不……我不走,我就要这里……我陪着你,哪也不去。”
李欣原本青紫唇色终于又着了丹色,微微扬起嘴角笑道:“你果然既让人讨厌又丢不开……”
周伯颜匆匆进了屋内,后面还跟着周仲林。
“怎么这么就发病了?”周伯颜皱着眉头:“不应该啊……你近是不是喝酒了?剧烈运动过?大喜大悲过?待我先给你扎几针止了痛再说。”
李欣待他说完,才慢慢说道:“已经没那么疼了。扎针就不要了,待会儿本宫还要入席陪客。吃点药就行了。”
周伯颜没法子,给她诊治了一番,写了方子让子琪去熬药。周仲林一旁插话道:“公主!下次再疼你便试试我做逍遥丸,一粒下肚,保管什么痛楚都烟消云散,逍遥似神仙!”
周伯颜斥道:“你那东西没人试过,少拿出来害人。”
“周仲林,本宫给你写方子,你做出来没?”李欣看向周仲林,对方淡褐色眼眸上停了一下:“这般难做?”
周仲林耷拉下眼帘,拉长了声音道:“那毒药倒不难做,难是找到对应解药。”他说着便充满期待地望着李欣:“殿下,你便将那解药方子也拿出来吧!我愚钝很,让我想,得想到猴年马月啊。”
李欣这是没力气,否则肯定抄起身边东西砸烂他头:“本宫只要毒药,不要解药!你早做出来不告诉本宫,藏着自己吃么?!”
“不是啊……”周仲林被李欣吃人目光吓得退了两步:“我还以为你要是考考我呢,原来你也没解药方子啊。哥,我看公主病肯定好了,你看她眼睛多么有神啊!”
“放肆!”周伯颜骂道。然后急忙转过头对李欣拜叩道:“舍弟年幼无知,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海涵,且饶了他这一次吧!”
“我看年幼无知是你。”李欣看着几人,彷佛自己还是那个安邑郡主:“他都看出来本宫并不介意,你这做哥哥却一直假模假样,装什么啊……还道歉。”
周伯颜沉默。
周仲林笑嘻嘻。
公孙穆青皱眉问道:“周公子,公主身体……没事吧?”
周伯颜看了她一眼,神色温柔,摇摇头道:“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周仲林,你把制好几种药丸都给本宫送来。”李欣又道:“若再不动手,本宫就要英年早逝了。”
周仲林郑重点了点头。
明月堂丫鬟已经来问,是否要开席了。李欣便'免费小说'整 理了一番仪容,重换了一套衣服。出了光华阁见两兄弟还侯外面,便道:“你们便这屋内坐着吧,有什么事随叫随到。”
两人应下。
李欣待要走,却又停下问了一句:“周仲林,口蜜腹剑这个方子,你做了多长时间?”
周仲林想了下:“不太记得了,主要是想解药想太长时间了。”他说着便安慰了一番李欣:“公主,你别担心啦。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只要原料给足,我做这个很。”
李欣点点头,抬脚往明月堂走去。心里却是大大震惊了一下,当初只是与周府女眷们熟悉,对着两个公子哥却只是面上熟。虽然那时候也经常耳闻这两兄弟医药上颇有天分,却没想到人家那还是谦虚了。
阿娘制药方子只写了原料,没有制作方法跟先后顺序。她当年每一种药都要反复摸索和实验,从开始到成功少说也要半年时间。
“殿下,贵客都入席了。现要开席吗?”中园管事钱婆子打断了李欣思绪,问道。
“嗯。”李欣点头应道:“开始吧。”说着便从明月堂后厅进了正堂,坐主位之上,俯视着给她见礼女子们。
“诸位请坐。今日座各位都是清王府上娇客,无需跟本宫客气。诸位便权当是一场闺中聚会好了。”李欣对着众人道:“有许多人本宫见着很是眼生,”李欣又转头对着坐她下首第一位范荣华道:“范小姐,可否为本宫指一指人?”
范荣华是范府嫡女,不管范夫人怎么不待见她,范将军却对这个性子活泼开朗女儿喜爱有加。因而,她便也成了玉昌各个世家名门后院女眷座上宾。虽然来这玉昌时日不长,却对各家各户同龄小姐们十分熟悉。
“哦。”范荣华站起身,来到李欣身边道:“你想认识谁?我都告诉你。但你不能让她们占了我名额,我也是要进王府陪读!”
李欣笑道:“本宫倒是求之不得。可范将军定是舍不得你,他怎么能同意呢?”
范荣华道:“只要你同意就行了!管他作甚!”
“那行,本宫便先给你留个位置罢。”李欣牵了她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然后问道:“你可认得钱阁老家孙女?”
“那个穿粉衣就是。”范荣华目光往坐柱子旁边瘦削少女看去。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公主请当心
“钱世珍见过公主殿下,殿下万福!”被点了名女子忙起身步入正堂中央对李欣行了一礼。
钱阁老是先帝宠臣,皇帝一登基,他便奏本归田。这老头十分喜爱棋艺,而清王府所罗门下清客中十之有八深谙棋艺。据李怀瑾说,以前钱阁老三不五时便要来王府找人跟他下棋。
“不知阁老身体可好?”李欣道:“父王十分牵挂阁老,还笑说许久不见阁老,王府棋盘都要发霉了。”
钱世珍有些紧张,但是回话却还算流畅:“多谢王爷挂念。祖父年事已高,日前偶感风寒,现正于家中卧床休息。”她也不看李欣,只埋头说着:“祖父也常与世珍道,待王爷得胜归府,定要前来拜见。”
若是父王得胜,哪里还会归府?归府只怕是胜不了了。
李欣微微笑着:“嗯,你便回坐吧。”然后又问范荣华:“本宫常听人道,玉昌郑家多豪侠,却不晓得郑家小姐又是哪个?”
范荣华把嘴一厥,口中嘀咕:“什么豪侠,分明是土匪好吗。”嘀咕归嘀咕,却还是目视着下首第四桌黄衫女子道:“郑鹤茹,公主叫你。”
被点名女子出列,她正是那位华夫人郑敏娘家嫡长孙女。这几日,因着清王府一张名帖,家里不知闹了几出,母亲道自己是被姑姑连累,赴宴就是找死。父亲却道清王府不敢明着伤人。
“郑鹤茹参见公主殿下,殿下万福。”她机械行着礼,心跳如鼓。
“倒与你那姑姑长得浑不似一家人。”李欣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让她退了下去。
郑鹤茹不知竟这么容易过关,整个宴席都坐如针扎,什么都不敢吃。直到安全回了家,跟自己父母说了李欣话,他父亲才松了一口气道:“公主意思便是不再追究了。”
自然这是后话。场中李欣又问了几位,后望见一个独坐远远锦衣女子,便又问道:“那位美人又是哪家千金?”
范荣华看了看,摇头道:“没见过,我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
正说着,那女子已经起身走到近前拜见了:“王书瑶见过公主殿下,殿下万福!”
李欣奇道:“你是王家人?”她微微皱眉:“却因何坐那么远?”
王书瑶落落大方直言道:“只因书瑶喜静,若是一会儿宴席吵闹,也方便书瑶外出赏景。”
李欣点了点头:“你上前来给本宫瞧瞧。刚才光线阑珊,本宫还以为是哪位仙女驾临王府了。”
王书瑶终于微微红了脸,款步轻移走到李欣跟前。一张俏脸似出水芙蓉般渐渐清晰于李欣眼前,眸光含水,纯如稚子。两瓣绯红唇瓣,一颗小痣显眼点下唇,叫你十分目光分了三分便只瞧那朱樱一点。
真是诱人。
李欣赞道:“果然是神仙似地人物。不知可愿与本宫同窗共读?”
王书瑶笑着又福了一礼道:“能做公主殿下伴读,应是书瑶几世修来福气。只是家中父母年事已高,书瑶又是粗鄙不通规矩之人。书瑶福薄,只怕不能胜任伴读之职,还望殿下海涵。”
王家也是玉昌一大世家,却也是谨小慎微,瞻前顾后家族。王书瑶这般回答,李欣毫不意外。
只是又聊了几句平常话,便放她离去。
似乎也有不少人想要这伴读位置,奈何她想要人几乎都不把王府放眼里。
都拒绝了。
这宴席一直摆到傍晚,席间丝竹声乐,欢声笑语,好一副热闹景象。李欣只坐了一会儿,便退了席,由着她们这些熟悉人各自谈做一堆、笑做一团。
她却不能参与这热闹,身心都无法融入。
“你是公主,便是大殿内放上冰块也无人敢反对。何况去除区区几个炭盆!”周仲林道:“你这个天舟公主当得还真是憋屈。”
李欣失笑,不撤火盆自然是不敢打草惊蛇,再者,引起众怒对她有什么好处呢。若不是几日前打了场胜仗,恐怕愿意来王府赴宴人都没有吧。
不过,周仲林还真不把她当外人看。想到此处,她慵懒地支着头,眼眸轻抬,扬声问道:“那你们卫公主倒是怎么个不憋屈法?”
周仲林无视周伯颜不赞同眼神,瘪了瘪嘴道:“公主倒没怎么见过,但是我却能经常见到一个郡主!那神气,那肆意飞扬样子……便是皇上见了都要赞她气度有加。你跟她一比,反而倒觉得她是公主你才是郡主了……”
“周仲林!你给我闭嘴。”周伯颜声音略微提高,呵斥弟弟道:“她算什么!怎么能拿来和公主比!”
回头看李欣,却见李欣一点都没生气,心里一松,便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殿下,舍弟胡言乱语,不值得您放心上。”
李欣眼光温如暖玉,半点气恼都无:“那你说那位郡主,现如何了?”
周仲林立时跟霜打了茄子似地,低头道:“她……走了……”
周伯颜却神色平淡,只是眼神有些担忧地看着弟弟。
李欣突然问一旁公孙穆青:“走了?去哪了?你知道吧。”
公孙穆青正难过着,被李欣一问,梗咽道:“走哪了……”她泪汪汪地看着周仲林:“我也不知道……大概,嗯,又投了一个好人家吧。”
“哦。”李欣想了想,说道:“也许她一直就你们身边……然后指引着你们认识了本宫。”
周仲林大张了嘴巴问道:“真啊?”
李欣大笑:“假!”
众人正笑着,子岚进来道:“殿下,府外有个男子带着两个孩子,说是有重要物件面呈。”
李欣止了笑颜,皱眉问道:“那男子可曾报姓名?可说是何物件?别是图穷匕见利器吧。”
子岚回道:“他只道是关乎殿下声名重要物事。一定要亲自交到殿下手上。”
李欣秀眉微展,心中便大概猜到是何物件。她懒懒地靠椅背之上,声寒音冷:“哼,这么说还非要见本宫一面不可了是吗?那便让扶风带他进来!”
子岚应了声出去将李欣话告知前来询问小厮。那小厮一溜烟便跑远了,过了不久,扶风果然带了三个人自中园后门进来。
待到他们走进,子岚微微点头与扶风打了招呼:“扶风大哥,殿下让您亲自送他们进去。”
然后也不看旁人,谨守着规矩将几人迎进光华阁。
“殿下,人带来了。”
李欣几人停了谈笑,俱都看向被扶风带进来三人。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还年幼。男孩子大些,进了屋子便规规矩矩地站原地,头微微低着,也不乱看乱瞧。女孩子只有四五岁,懵懵懂懂地转着一双黑葡萄似大眼珠,好奇盯着屋子里陌生人。
他们俱被一个十五六岁少年郎牵手站着。那少年背光而立,修长身上罩着一件素雪麻衣,漆黑头发被一根骨簪束着,面容清俊,凤姿特秀,确是一副好相貌。
李欣问道:“你是何人?面见本宫所为何事?”
那少年躬身一拜:“下张靖嘉,为公主所遗旧物而来。”声音清冽,似乎还带着自室外而行时夹杂那丝寒冷,别人听来由不得要打个激灵,传到李欣耳中,却是说不出来舒服。
“本宫旧物,缘何会落你手里?”李欣打量着他,“你又如何肯定那旧物确实为本宫所属?”
张靖嘉微微抬了抬幽深双眸,半掩暗淡光线内优美唇形微微勾起:“此物为下从一驿站杂役手中购得,所费千金。背有极细小字刻了公主闺名及生辰八字。”
李欣站起身来,先是吩咐众人:“都出去。”然后又对子岚道:“带这两位少爷小姐下去,给本宫好生伺候着!”
那两个孩子原本十分不愿,却听那少年说了“去吧”两个字后,十分乖巧地跟着子岚走了。
只有扶风站着没动。
李欣神色平静吩咐道:“扶风到门口给本宫守着门。”
“是。”
李欣便又慢慢坐回椅子上,就这么一小会儿,打磨光滑木质椅面已经冷却。李欣微微一皱眉头,问道:“你有何条件?”
张靖嘉露齿一笑:“下所求不多,只恳请公主给留个伴读名额。您刚才也见过下那小侄女了,天真纯稚,璞玉未雕。若能得公主慧眼,留伺身边,张靖嘉必感激不。”
“她才多大。别是让本宫帮你带孩子吧!”李欣纯美脸上泛起一个讥诮微笑:“你当真带了那东西过来?”
张靖嘉不紧不慢地往前踱了几步,自怀中掏出一块玉牌,瞬时,灼灼地盈光自那双骨节分明手上流转,玉牌莹润色泽衬着那根系玉红绳越发暗淡泛白——这显然是块绝品好玉,却也是原本那物主心爱旧物。
“你怎知本宫一定会跟你谈条件?”李欣冷哼一声:“此刻,本宫便是立刻抓了你,得到这东西过程也不过就是一声命令!又何必受你要挟?”
“呵呵呵……”张靖嘉不由笑出声来,声音清浅相击,似远犹近,震颤地空气都似乎与他共鸣。他面上笑意犹,手上玉佩却反掌收入怀中,轻轻一声叹息落寂静室内,抬眼却是满目叫人沉溺光彩:“我信你不会。”
李欣怔愣了一下,追问道:“你就如此自信?”
“不是自信,”他回答着,笑意盈盈眼底一片水波荡漾,语气温柔得近乎呢喃:“是信你。你也同意我做法,不是么?”
李欣微微有些迷茫,待要点头赞同,忽地一阵微风吹动,脑中瞬时闪过一个血肉模糊人影。剧烈疼痛令她身子微微摇晃了下,单手支撑椅把之上缓了半天。
她又疯魔了不曾?又无法控制自己意识了?
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再抬头,黑白分明眼中却是清明一片,她微微沉声道:“本宫突然不想要这玉牌了。无论是送人还是买卖,全凭你意。”她揉着微微昏沉脑袋,复有闭上双眼:“张公子慢走,不送。”
张靖嘉心里一叹,没想到这公主意志力这般坚定,连他刚刚上涨精神力也不能动摇其心智。这样想着,他面上却是淡淡一笑,悠然道:“你身中奇毒,气郁攻心。这还不算什么。要命是你魂魄不全,心智受损,方才形状,分明是走火入魔之兆。”
“若不早治疗,不出三月,人必错乱疯癫,药石罔顾。”他微微停下,见李欣微微泛白脸上惊惧一片,心中微起怜惜道:“公主,您可要当心了。”
正文 第四十章 你是妖精
屋子里光线暗淡,却越发衬得张靖嘉一身白衣如朗月清照,彷佛再素淡粗布旧衣也夺不走他一丝风华。
李欣心中一震,凝脂般白腻脸上表情似乎冻住:“魂魄不全……是什么意思?”
张靖嘉浅浅低头看着她:“没什么意思……”他道:“大概是受了十分严重惊吓,你精神力创伤面很大,说得明白点就是你这身体里魂魄是残缺。”
“你是什么人!”李欣不明白他意思是什么,若他真能看到自己魂魄,那是不是也看出来自己并非真正李欣呢?一念既生,再看眼前男子,哪里还有刚才所瞧眉目如画、风仪高华样子;他眼波潋滟、神态惑人,分明就不是人。
“你……是不是妖精?”她失声叫道,“你要什么?”
“哈哈哈,妖精?”张靖嘉大声笑着,往前欺身问道:“我便是妖精,你待要怎样?”
李欣闭了闭眼,定身凝神:“不就是一个伴读之位么?给你便是了。”
“哦,谢谢。”张靖嘉往后退了几步,见李欣放松了身体不由幽幽道:“我便是妖精,也是个法力低微妖精。你不必紧张。”
李欣不知道说什么,便沉默不语。
“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张靖嘉又微微笑着:“我只会助你。”
李欣觉得心里微微一跳,长长睫毛下一双妙目含着期盼:“你可以治疗本宫怪病?”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怕了,无论眼前这位是人是鬼,是仙是妖,只要对她李欣无害,那便与他交好又有何妨?
“毒我治不了。”张靖嘉洒然相告:“那疯魔之症也不敢说完全能治好。但是维持现状,慢慢温养却不难。”
“那本宫便不要那玉牌了。”李欣道:“只要你给本宫将这疯魔之症控制住便行。”
张靖嘉挑着眉头:“要控制这病,需要每日花一点时间运功温养你魂魄。下身份低下,如何能日日进出王府不惹人怀疑?”
“这有何难?”李欣终于笑起来,莹白皓齿微露:“本宫今日便聘你为王府塾师,每日可自由出入王府。”她说着还认真对张靖嘉审视了半天,严肃地问道:“琴棋书画,谋略武功,你擅长哪一项?”
张靖嘉也认真想了想,清俊脸上露出一个愁苦表情:“除了武功,其余好像都略微涉及过,又好像全都不精,怎么办呢。”
李欣无言以对,赌气道:“那你便教教妖精们是怎么施法好了。”
张靖嘉想了下,摇摇头:“那怎么行。要是把你们都教会了,那妖精们岂不没了活路?”他见李欣微微有些恼怒了,终于停了玩笑,说道:“其实下还是有些长处。”
“什么?”
“手工?”张靖嘉说着,见李欣有些不明白,又道:“古机关术?哦……现叫木匠或许合适吧。”
李欣都被逗乐了:“你见过哪家学舍还教学生做木工活?算了,你便教授琴艺吧。木匠拉锯子,跟弹琴也有微妙共同。呵呵……左右来这王府小姐们也不是真就是来听课。”
张靖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