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之常磐红叶-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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搿W笠砗陀乙矸直鹋沙3个步兵排和1个弓箭排,手上依旧依旧扣着2个步兵排和1个骑兵排作为预备队。
随着号角声响起,织田信清一方的部队开始缓缓向西前进。雨秋平的部下一丝不苟地严阵以待,丝毫不惧缓缓逼来的敌人。织田信清一方的本阵并没有移动太多,似乎只是起着牵制作用,而他的两翼,却已经逼近到了距离雨秋平阵线150米左右的地方。
随着两军的距离拉近到弓箭的有效射程内,两军站在前排的远程备队也开始了交火。由于距离过远,弓箭的平射难以飞抵敌人所处的位置,大多数弓箭手们不得不采取抛射的方式来保证射程。可是这样的抛射,对身穿胴丸的足轻几乎难以造成有效的威胁,因此织田信清的部队仍然在不断逼近。
查理此时,正位于右翼的那个排里,作为弓箭排的指挥官。令他感到十分不满的,是他的排里还有着雨秋平装备的那20个铁炮手——这简直是对弓箭的侮辱。因此,查理在两军进行抛射时,以“射程不够”为理由拒绝了铁炮手们的射击要求,而是自顾自地带着剩下的30个弓箭手射击。和那些只能抛射的日本弓箭手不同,150米早已经是英国长弓手查理的平射射程了。他毫不客气地连连发箭,箭无虚发。即使在150米的距离上,仍然有一个倒霉鬼被查理直中面门而死,剩下的几个被射中胸腹的弓箭手明显也是够呛——因为查理的箭力道十足,一般的胴丸都是没办法完全卸去杀伤的。
随着敌人越来越近,两军相距只剩下100米时,铁炮手再次过来请求开火。这一次,查理就不好意思再拒绝了。不管怎么说,这些弓箭手老兵多半也都是从知立城开始跟随他好几年的老部下,也不好意思太拂了他们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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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津田一吉作为天王寺屋的教官,肯定是不会追随雨秋平出征的。这支小小铁炮队的负责人,就被交给了从知立城开始追随雨秋平的老弓箭手——北畠景家指挥。他在常磐备军中,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神射手,因为功勋卓著而备受雨秋平信任。根据弓箭手们自己的评价,他的射术在全军也仅次于查理。只不过由于查理的箭法实在是太过精湛,才掩盖了他的才华。
就在不久前,当雨秋平要求他们这20个老兵不再使用弓箭,而改用铁炮时,他们也是怨声载道。在弓箭手眼里,这些铁家伙虽然在发射时会发出巨响,颇有气势,伤害也挺足——但是这种机巧的摆件,如何能跟用于战阵的弓箭相比?不过,既然是雨秋平的命令,这些足轻们都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他们不得不抛弃他们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的弓箭技巧,而转用这些十分生疏的铁炮。
一开始的几天,对于北畠景家来说十分难熬。铁炮的操作步骤比起弓箭实在是繁琐太多了,在装药和点火部分稍有不慎,还有可能带来危险。他们之中有一个不幸的同伴,就因为在点燃火绳时不小心引燃了手旁的火药而引起了爆炸。索性他福大命大,仅仅只是被烫伤,没有闹出什么大事。
不过,这起安全事故之后,大家在装填铁炮和换弹时都变得异常小心,再也没有人敢追求速度了,平均一次装填需要花费将近一分半钟的时间——这还是雨秋平已经想他们提供了名为“早合”技术指导之后。所谓早合,就是将一次射击所需要的火药的量以及弹丸提前配置好装在小纸包里,使用时直接全部倒入就可以了,以节省装填的时间。
不过,雨秋平对此却丝毫不气馁,他坚信熟能生巧的道理。既然常磐备都能从当年的一盘散沙训练成如今令行禁止的强军,那么他们铁炮手通过艰苦的训练把装填时间控制在一分钟以内肯定是没问题的吧!津田一吉没有早合都能做得到,他们又为什么不能了呢?
于是,艰苦的装填换弹训练开始了。除了铁炮手每天一个时辰的队列训练完,他们剩下所有的时间都在重复着那枯燥的一组动作。毛刷清膛,撕开纸包,将火药和弹丸倒入枪管中,用通条压实,点燃火绳,引燃铁炮。雨秋平甚至不要求他们瞄准射击,只要把子弹对着没人的地方打出去就行了——以便能够抓紧时间多练几次装填。每一个动作,都是严格要求的制式动作,不准加一些额外的小动作。
就这样不知疲倦地训练了一天有一天,火药和弹丸流水一般地消耗着,铁炮手们几乎都要像富士康流水线上的产业工人那样发疯了。每天从早上到晚上,除了列队和吃饭的时间,手基本就没有停过,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些个步骤,麻木而又单调。渐渐地,他们的双手几乎已经形成了机械记忆,看到一把铁炮后,就会条件反射地自己动起来去完成换弹工作,丝毫不需要大脑的指导。北畠景家甚至被家人看到了他晚上起来梦游——就是傻傻地站在窗前,双手在身前不知道捣鼓着什么奇怪的流程。
在装填时,但凡有谁一个步骤出错,或是动作太慢,立刻就会被抓去做俯卧撑。稍有不慎,30个俯卧撑就是逃不了的了。之后,你就不得不拖着疲惫的手臂继续装填——犯错的概率更高。在这可怕的惩罚机制下,铁炮手们的肌肉记忆已经越发深入骨髓。甚至当一个人不小心做错了一个步骤后,双手的手臂居然会立刻传来做完俯卧撑后的酸麻感。
一遍又一遍,一天有一天,铁炮手们的装填效率靠着刻苦的训练,有了质的飞越!他们从当年的一分半钟的换弹速度,上升到了50秒,提升了将近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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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雨秋家的铁炮手第一次上战场,众人都不免有些紧张。在风平浪静的训练场里装填,和在箭雨纷飞的战场上装填完全不是一件事情。他们担心羽箭会射中自己影响动作,担心自己射得不准,担心自己忽然遗忘了某一个步骤…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当“装填”这个命令下达后,一切的紧张和疑惑都迎刃而解了。这20个铁炮手如同魔怔了一般,双手近乎不受大脑控制地开始完成装填。虽然双手会有些颤抖,虽然脑中一团乱麻,但是装填的工作依旧像训练场上那样快速完成了。
这可能就是红叶殿下那套训练法的效果了吧!
装填完成后,所有的铁炮手都整齐地端起了铁炮。他们左手托住枪身,右手握着枪尾,手指扣在扳机上。握着枪尾的右手高高抬起,手肘几乎与地面平行,从而让脸能够贴在铁炮上,顺着准星瞄准。
所有人的姿势,都一模一样,仿佛一个人做出来的一般。这个射击姿势,是雨秋平在无数次射击实验后,统计下来命中率最高的姿势。于是,这个条例狂魔再次把射击姿势和装填动作一起全部写入铁炮条例,所有的铁炮手都必须严格按照这个姿势来瞄准。
视线的焦距在准星和远处的敌人之间来回切换,铁炮手的呼吸声却越来越平静。当一系列熟悉万分的制式动作完成后,他们仿佛已经回到了黑田城外的训练场上,一切都按部就班,没有任何变数。对面的那些足轻,不过就像是训练场上一个又一个的靶子一般,等待着他们进行射击训练。而没有打中六环以内的人,都要做俯卧撑。
刻骨铭心的惩罚让所有铁炮手此刻都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瞄准着对面的敌人。他们心里也知道,靠着这样的面杀伤攻击,即使打的不准依旧可以收获不错的效果。
箭雨依旧在向着常磐备的战线泼洒,不过幸运的铁炮手们却无一中箭。对方的弓箭手似乎打算慢慢消耗一阵,并没有进入到80米左右的平射射程范围,而是远远地进行抛射——然而,他们却已经在铁炮手的有效射程内。
随着北畠景家高喊的那声“齐射”出口后,所有铁炮手整齐地扣下扳机。雨秋军右翼的战线前立刻腾起了小小的一片硝烟,剧烈的轰鸣声也随即从铁炮手那里响起,一下子掩盖住了那声口令和弓箭松弦的声音、
几乎是眨眼间,对面的弓箭手群中就响起了一片惨叫声——常磐备的铁炮手刻苦和不计成本的训练获得了回报,仅仅一次齐射,就射中了对面8个人!其中有5人当场毙命,剩下的3人也哀嚎着到底,痛苦地捂着自己涓涓流血的伤口。在这个没有消炎药的年代,肮脏的弹丸和火药打入肉体后,引起的炎症或者破伤风很大概率仍可以夺取他们的性命。
在尾张这样发达的地区,即使不算上层的武士,下层的足轻或多或少也都知道铁炮这么个东西。可是,这无法阻碍他们被铁炮射击时的恐慌。就那么火光一闪,人就倒下去了!铁炮齐射时带来的巨响,甚至就要比他的杀伤更能伤害士气。在那个迷信的年代,有关铁炮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其中有一个就是说,被铁炮这种邪物杀死的人,死后将堕入地狱之中,灵魂永世不得超生。再加上在这个年头,铁炮的运用还不是很广泛,甚至很多织田信清那边的足轻是第一次在战场上遭遇铁炮,这一下子就使得士气严重动摇。
犬山织田军左翼的三田义俊,本想靠着数量上占有优势的弓箭手,先利用远射削弱常磐备右翼的士气,却不想遭遇了铁炮的打击。弓箭手在这个距离上,对着身披胴丸或者具足的足轻,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射了半天,也没能导致对方减员多少。对方一轮铁炮齐射,一下子就杀伤了8个人啊!胴丸根本挡不住飞速射来的胴丸!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临阵()
由于常磐备铁炮手展现出的巨大威力,对射下去先崩溃的必定是犬山织田家的部队,三田义俊不得不改变了他的方针。他下令弓箭手后撤,所有步兵足轻立刻发起冲锋。战局瞬息万变,他根本来不及请示织田信清是否要这样做——因为传令兵一来一回,就会给铁炮手第二次射击的时间。
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心里清楚,即使是最为熟练的铁炮手,装填一次也要耗时许久。他们从现在所处的位置冲锋到敌人的前线,敌人来不及换弹的。
于是,在他的旗帜指挥下,手下各个家臣和武士纷纷率领着自己的部下,向着常磐备的右翼袭来。他本以为,对方的弓箭手或许还会平射个一两次,铁炮手则会仓皇地退下去。然而令他惊讶不已的,是那些铁炮手接下来的动作。
他们似乎丝毫没有估计冲锋而来的敌军,不慌不忙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完成了清膛后,就熟练地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纸袋,用牙撕破,将一些东西导入了枪膛中。紧接着,又是一系列眼花缭乱而又无比娴熟的动作。
“他们真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装填吗!”三田义俊用难以置信的眼光望着对面那一小排红叶兵,“怎么可能!”
然而,事情就是发生了。
当两军距离只剩20米左右时,平射了一轮的弓箭手已经纷纷从三个步兵排中间的间隙退下去了。他们的队伍依旧不见任何散乱,靠着熟练的三面转发和跑步行军,没有任何阵型的断裂。而那20个铁炮手,则几乎同时完了装填,又在同一时刻齐刷刷地举起了手中的铁炮——那是瞄准的姿势。
“糟糕了!”还没等三田义俊喊完这句话,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就堙没在了铁炮的轰鸣声中,三田义俊的眼前也瞬间腾起一阵硝烟。隐约中,他可以透过硝烟看到模糊的人影。那20个铁炮手在射击完毕后,立刻以中央为分界线,左边的齐齐左转,右边的齐齐右转,跑步离开前线,从步兵方阵的间隙里离开。
硝烟散去后,眼前的景象让三田义俊一阵恶心。在这20米的距离上,铁炮几乎是弹无虚发,足足有15个人倒在了荒地上,血流满地。中央一块的战线仿佛塌陷了下去,周围的足轻围着那些倒霉的死难者,面面相觑而不敢向前,可能都被那可怕的轰鸣声和巨大的威力唬住了。而没有遭到铁炮直接打击的两侧部队,则分别迎上了御前崎仲秀和宇治秀高的两支备队——后者也是知立城奴隶出身。
位于正中央的那个步兵排,正是吉岗胜政所率领。一贯勇猛的他,在发现地方中央战线由于铁炮的齐射而微微动摇时,立刻下令全军出击。他的排立刻嵌入了对方的战线中,形成了一个突出部。在背后完成重整的查理,也立刻率部跟上,用抛射掩护吉岗胜政的排。
三田义俊猝不及防,匆忙试图重整位于队伍中间的那些足轻的阵型。然而,吉岗胜政的凶狠却超乎了他的想象。他亲自提刀冲锋在前,丝毫不顾及侧翼的危险,一门心思地朝他杀来。他手下的排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似乎也养出了一股“匪气”,各个勇不畏死,把三田义俊打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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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两军的统帅也都发现了战场南侧的情况。
织田信清之前在看到常磐备有人在使用铁炮时,也有一些诧异,但是万万没想到三田义俊居然直接就冲了上去。开战之前,明明说好先用弓箭袭扰一阵,等待他发号施令后再两翼齐出,可是眼下的局势却偏离了原来的轨道。织田信清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另一边的别所太郎也立刻率军进发,进攻雨秋平的左翼。
雨秋平察觉到了右翼常磐备的优势,但是却没能下定决心发动夹击。即使真田昌幸已经多次建议雨秋平将位于中央的那个排派去夹击右翼的敌人——因为织田信清的中央部队并没有前来进攻,雨秋平的中央部队此刻正处于待命状态。他其实有机会把中央部队派去夹击后,再把预备队调上中央维持战线——可是一贯保守的他却有些犹豫,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等到织田信清右翼的部队也压了上来后,雨秋平就不敢在空间进一步缩小的中央战场上做什么小动作了,只好暂时等待部队的进展。
雨秋平的左翼,也就是战场的北侧,有福岛安成、水原子平和青木一矩的三个步兵排和一个弓箭排,人数上虽然比织田信清那边的人少,但是战斗力也不是织田信清的部队能比的。虽然其中有着不少新兵,但是靠着那些从知立城就跟随雨秋平而来的老兵和平日里严格的训练,他们丝毫不落下风。
而此时的南线战况,雨秋平的常磐备则占尽优势。织田信清巨大鹤翼阵的左翼,已经被渐渐地压了回去,不断有足轻在常磐备威力强大的枪阵面前倒下。
“织田信清估计要沉不住气了吧。”雨秋平遥遥地望着几百米外的织田信清的马印,“僵持久战对他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已经派人向主公求援了,援军中午左右就可以赶到。而他,可是没有援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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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无法容忍战局陷入僵持的织田信清,开始尝试调整阵型。他将手上原本的200步兵,全部派向了南线战场,前去支援已经捉襟见肘的三田义俊。
“殿下!好机会!”穴山信实看到织田信清的调度后,就兴奋地对着有雨秋平喊道:“织田信清的本阵空了!就只剩下那几十骑兵了!殿下我们中央战线有100人,您手上还有100预备队和我的50骑兵,现在冲过去,一锅端了织田信清的本阵,这仗不就打完了!”
“是啊,殿下,”前田庆次也在一旁吸了口烟,符合道:“那织田信清明显狗急跳墙了,想挽回南边的颓势,连命都不要了。快下令出击吧!”
然而,雨秋平看着那巨大的空档,却有一些拿捏不定。万一有了危险该如何是好?织田信清又为何会露出那么大的破绽,明显就是有意为之的吧!
“咱们保险一点,”雨秋平摇了摇头,拒绝了两位下属的提议,“反正我们只要不败就是胜利,没有必要太过行险。”
“传令,让两个排的预备队前去支援右翼!”雨秋平将两个排的预备队由派了出去,“一个排填补到吉岗胜政的排的后面。另外一个排掩护御前崎仲秀的侧翼。顺便把铁炮手调回来,反正他们也排不上用场了。”
雨秋平忽然觉得局面有一些麻烦——他需要指挥的部队实在是太多了。战场上一共13个排,全部都由他来指挥,真的是忙不过来。或许需要设立一个中间的指挥机构,来替他分担一部分的压力。
不过,眼下却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得到了200人的支援后,南线战场上织田信清军的左翼,已经拥有了500人的雄厚兵力。他们不仅补上了中央战线的缺口,遏制住了吉岗胜政的攻势,还试图从右边迂回雨秋平的右翼——索性雨秋平派出的预备队及时赶到,和御前崎仲秀的排一起挡住了他们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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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织田信清的本阵内。
“该死!那个雨秋平怎么一动不动!”织田信清看着远处纹丝不动的枫鸟马印,气得直跺脚。他本来打算引诱雨秋平突袭本阵,然后舍弃两翼的战线,抽调大量的部队从两边夹击他的突击部队,从而一举扭转战局。他甚至都已经派好了传令兵,让左右两翼各自抽出100人左右的部队脱离战线,随时准备夹击。老实说,这个计划本身也十分凶险,抽调大量部队离开两翼极有可能导致战线崩溃,而阵型调整也会让常磐备有机可乘。雨秋平如果决议突击的话,甚至能由六成的机会取胜——织田信清就是故意卖个破绽,希望能够博得一个拼命的机会罢了。
结果雨秋平现在居然没有任何反制措施,就老老实实地派人支援了右翼,不再有任何举动。
“真是个怂货!”织田信清怒骂了一声,“还有点武人的血性吗?”
就在织田信清气恼不已的时候,一个传令兵却急匆匆地向他奔来。
“报!”那个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地低声道:“殿下!不好了!我们的探马发现,已经有大量的织田家援军从南边赶来!估计再有小半个时辰就可以抵达战场了!”
“娘的!”织田信清气愤不已地叫嚷了一声,此刻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本阵的兵力也不多了吧!”织田信清用手直直地指向雨秋平的马印所在,“预备队的人全部派往右翼了,本阵就剩下50步兵和50弓箭兵,还有几十个骑兵了吧!”
“殿下的意思是?”织田信清的马廻统领试探性地问道:“要在下率军去突击他的本阵?”
“没错!”织田信清狠狠地一挥拳头,“你们就直接冲过去,给我取下雨秋平的项上人头!”
“可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