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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穿越战国之常磐红叶-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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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的意思是?”织田信清的马廻统领试探性地问道:“要在下率军去突击他的本阵?”

    “没错!”织田信清狠狠地一挥拳头,“你们就直接冲过去,给我取下雨秋平的项上人头!”

    “可是殿下!”马廻统领有些担忧地说道:“那里可是50个常磐备的长枪兵啊!常磐备一向纪律森严,战力高昂,我们用骑兵硬冲,估计要损失惨重啊!”

    “那你们不会绕过去吗?”织田信清有些生气地高声道,“我们的两翼把他的战线也拉扯地很开,他中央战线的那点人又不敢全部铺开来,你们从他两侧的空隙绕过去啊!”

    马廻统领看了一眼雨秋平的战线,这才意识到中央的步兵方阵和两翼的大军中间存在着不小的间隙,的确有可能绕过去。不过这样终归是行险,但是他们也别无他法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突击() 
    雨秋平本阵幕府内的真田昌幸,一直在密切注视着战场局面的变化。当他察觉到对方本阵附近有烟尘腾起后,立刻汇报给了雨秋平。

    “殿下,”真田昌幸指向几百米外织田信清的本阵,“敌人的骑兵很有可能有异动!”

    “这样么。”雨秋平皱着眉头,顺着真田昌幸的手臂望去,的确本阵方向似乎要有动作了。“他们要干什么?”雨秋平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算了!不管他们要搞什么!防备总是要做的!”雨秋平立刻下令道,“传来中央战线的弓箭排立刻进入待机,步兵排退到弓箭排的后方!把铁炮手也派到弓箭排里!左翼和右翼队伍里的弓箭手停止抛射,脱离接触,恢复待命状态,随时等待我的命令!”得到命令后,本多忠胜和龙子二人亲自策马离开前去传令。

    “骑兵排,也立刻全军上马,做好准备!”雨秋平又向穴山信实下令道。

    “殿下!请允许在下率军到本阵后方的空地上列阵!”穴山信实向雨秋平请命道,“骑兵攻击,贵在速度!如果加速距离不够,拉不起马速的话,根本无法应付对方的骑兵!”

    “行!你这就去吧!”雨秋平大手一挥,本阵内的骑兵就立刻向着阵后离开。

    就在雨秋平刚刚下达完一系列的准备命令后,织田信清的本阵内就策马冲出了将近80个骑兵!他们排着较为松散的阵型,居然径直从战场的中央,两翼之间的平原上,直直地对着雨秋平的本阵冲来!

    “我去!这么凶的嘛!”雨秋平大吃一惊之后,立刻开始防御部署。因为这几百米的路程,对于骑兵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

    “传令!左翼的弓箭兵向右转,右翼的弓箭兵向左转!面向中央!准备从侧翼射击冲来的骑兵!”

    “本阵前方的弓箭排和铁炮手!立刻准备射击敌人!射击一轮完成后,迅速退到他们身后的步兵排后面!”雨秋平流水一般飞速发布出了所有命令,旗手疯狂快速地摇着旗帜,以求在敌人骑兵到达前传递命令完成!

    ·

    黑田镰助是犬山织田家的一个马廻众,也是织田信清的旗本武士。世世代代效忠于犬山织田家的他,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时永远都是一马当先——此次也毫不例外。他们明白战局的险恶,明白如果不能在这里彻底击溃雨秋平,主家就会面临被灭亡的危机。因此,他是怀着一种毅然决然的心态策马踏上战场的,决心用生命宣誓自己对主家的忠诚,感激主家世世代代对他的恩德——这是每一个武士的荣誉。

    眼下的机会不能说是好,因为雨秋平的本阵里还有着上百的部队和一支骑兵,但是他们已经别无选择。领头的马廻统领说的很清楚了——冲过去!在雨秋平的两翼反应过来之前,冲入雨秋平的本阵!再从那支单薄的长枪兵旁边绕过,直接冲入雨秋平的本阵,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马廻众在统领的率领下纷纷一夹马腹,向着西边雨秋平的本阵冲去。大家排着松散的阵型,高呼着抽出了腰间的武士刀,用刀鞘疯狂地抽打着马屁股,让马匹加速。

    随着马蹄声如雨声般不断密集,随着眼前的景物越来越快地向着两边飞去,黑田镰助能感受到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风刮在脸上几乎让他不敢张嘴。

    100丈,80丈,50丈,40丈…距离越来越近了!在飞驰的马背上,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然而,就在他们的骑兵队已经开始调整阵型,准备从两侧分流的时候,一阵硝烟突然在眼前腾起。紧接着,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在前方响起!

    “那是铁炮在射击!”黑田镰助在电光火石间立刻判断出了对方的兵器,心中立刻有了对策。“冲!冲过去!趁他们撤回去之前杀进去!”

    然而,就在下一刻,就在他的耳畔边上就又响起了人和马的惨叫声以及剧烈的碰撞声!铁炮射出的弹丸,击中了那几个倒霉的骑手或者他们的坐下马。黑田镰助茫然地扭头看去,只见和他一起肩并肩冲锋的同伴,以及连人带马栽下去了好几个,甚至还绊倒了后面的两个骑兵。

    几乎是同一瞬间,他坐下的战马也被这轰鸣声所惊吓到了,不安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险些把他甩下马来。这一个变故,令他不得不稍微放缓了一点马速,周围的同伴也都纷纷降速了一点。

    就在骑手们调整的时候,弓箭的松弦声紧跟着铁炮的轰鸣声响起!从正前方,左边和右边同时射出的羽箭如飞蝗一般,扑向了中央的骑手。虽然不少从侧面射击的箭雨没能命中告诉飞驰的骑兵,但是还有一些预判了提前量的羽箭正中了骑手或者马匹。而正面射来的羽箭,更是给告诉飞驰的骑兵带来了巨大的伤亡。不少马廻众骑兵人仰马翻地摔翻在地,狼狈不堪。

    黑田镰助刚才几乎是和死神擦肩而过——两支羽箭几乎贴着他的耳边飞过!不过,捡回一条命的他立刻恢复了战斗状态。硝烟散去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认识到了天赐良机!弓箭手和铁炮手正在从长枪兵队列留出的空隙中飞快退回!虽然他们的速度的确很快,队形也非常整齐!但是那些长枪兵绝对没有机会在骑兵冲到他们身前之时再次结成密集的队列!毕竟30丈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不过是瞬息间的事情!

    “只要统领高呼一声直冲敌阵!这支部队就会被立刻击溃!”他在铁炮和弓箭齐射后的那短短一个呼吸间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并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夹马腹,把速度维持到最高!

    然而,随着他又窜出去了十几米的距离,时间也过去了差不多一秒,统领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黑田镰助诧异地回头看向统领的位置——却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黑田镰助惊慌之下,努力地把头扭到极限的角度,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统领的身影——难道他已经在刚才的齐射中阵亡了吗!

    然而,就在他犹豫的这几个瞬间里,冲阵的时机就已经错过了。他从余光中可以看到,所有的马廻众骑手们都按照原计划向着方阵的两侧绕去!黑田镰助内心痛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跟随大部队策马绕过!在路过方阵两侧时,他也曾试图挥刀劈砍侧面的长枪兵,却因为距离太远而只得作罢。

    然而,就在他准备回头看向前方时,前方却同样传来了如雨点般密集的马蹄声!

    黑田镰助匆忙回头,瞳孔猛地收缩!两支头盔上插着红叶的雨秋家骑兵,正从本阵的后方向着他们所处的位置策马而来!本来预计好的突袭本阵,却不得变成了骑兵对冲!而他们的骑兵队,由于刚才射击的干扰已经变换队形的影响,此刻阵型较为松散,呈现出一根长条状。而对方冲来的骑兵,阵型则远远比他们厚实许多!如果现在相遇的话,一个犬山织田家的骑兵可能就要不得不同时面对两个或三个策马而来的雨秋家骑兵!

    糟糕的处境让许多马廻众发生了动摇,微微降低了移速调整方向,试图向着策马避开雨秋家骑兵的冲击。但是,在如此高的马速下,这些调整只能说是杯水车薪,他们的动摇反而让黑田镰助这些坚定的骑手不得不面临更加危险的情况。虽然雨秋家的骑兵一向不以善战出名,其中的一大半也都是没有骑马作战经历的步兵出身,但是此刻人多打人少,犬山织田家的骑兵队一个照面就被干掉了近十个人——无一逃脱。

    而在之后跟进的剩下几十个骑兵队,眼看前面战况不利,自己的阵容又是细长的一条,自知不敌。不少人抱着以死殉主的心态直接冲了上去,更多的人则是立刻调转马身向着侧面逃跑。靠着友军的牺牲,还是有三十几个骑兵逃出了升天,向着远处不断策马逃去。

    雨秋平也没有穷追,在利用弓箭和铁炮的伏击击溃了织田信清的最后一搏后,防守了一整个上午的他立刻转入反攻!中央的步兵排和骑兵顺着织田信清骑兵杀来的原路,径直冲向他的本阵!手头已经没有任何预备队的织田信清匆忙调出之前准备用来伏击雨秋平的足轻排,试图守卫本阵——这却导致了两翼阵线的混乱。

    织田信清心里明白,此战已经没有胜利的会,不得不放弃本阵,下令全军撤离。逃回本阵的骑兵被他重新派去掩护队伍撤退。然而,这些元气大伤的骑兵此刻已经不是雨秋家骑兵的对手,在常磐备足轻的帮助下,织田信清的马廻众被陆续砍杀多人后终于无力抵抗。索性犬山城在雨秋平的追击下,织田信清一路丢盔弃甲,逃回了犬山城。

    此役,常磐备阵亡32人,受伤77人。而织田信清则损失惨重,足足有129人战死,还有将近200人在撤退的过程中被俘,受伤者不计其数。残存的余部退入犬山城闭门不出,被雨秋平和随后赶到的织田家援军包围在了城内。

第三百二十章 弓手() 
    取得了一场了不起的大捷后,常磐备上下都兴奋不已。当天晚上,他们就在营盘里庆祝起来。虽然雨秋平禁止在军中喝酒,让小川佑东等人抗议了半天,但是却并不影响常磐备的足轻们一边围着篝火吃饭一边吹嘘着自己的战功。而福岛安成,依旧如往常一样,靠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乐呵呵地看着兄弟们吹牛。

    吉岗胜政狼吞虎咽地扒了几口饭后,就高高地举起筷子,清了清喉咙正准备开口。御前崎仲秀瞅准这个时机,突然嚷嚷道:“大家听好大家听好了!那没脑子的又要吹牛说自己如何如何厉害了!”

    “去你的!”吉岗胜政立刻恼火地骂道,“我和你那种戏子不一样,自己心里有数!今天我虽然也很拼命,但是头功肯定是咱们铁炮队,是咱们景家兄弟的!”

    “说的不错,景家他的确对得起一番功的荣誉。”水原子经也在一旁帮腔道。

    “一开始那个齐射!直接把对面给打蒙了!”吉岗胜政说着说着,兴奋地开始挥舞手臂:“我立刻就抓住那个机会,猛地打了上去!”

    “还有后来那次,”穴山信实也补充道:“那次齐射直接把对面的马廻统领给打死了!齐射声还惊到了对面的马!害得他们阵型大乱,才给了我们那么好的对冲机会!”

    “这次的一番功肯定是你的了!”小川佑东就坐在北畠景家身边,边说边重重地拍了拍北畠景家的肩膀,“回去你小子可是要请大家喝酒啊!”

    “一定!一定!”北畠景家连连应道,不好意思地摆手道:“大家实在是过奖了!我们铁炮手不好好表现,也对不起殿下给我们花的那么多银子啊!”

    “没有过奖!铁炮队今天真的是厉害啊!”御前崎仲秀哈哈大笑道,“有了你们,以后对射再也不慌了!”

    “嘛,要是我说,这次还是咱们殿下高瞻远瞩。”坐在远端的前田庆次看到大家讨论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吸了口烟,缓缓地开口:“之前呐,要不是咱们殿下力排众议花重金买了铁炮,又不惜血本的训练,哪能有今天的效果?你们忘了你们当时反对得多凶了?还有咱们的洋人小哥,不是都和殿下吵起来了?”

    “也是哈哈哈哈…”穴山信实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环顾了一圈四周,突然有些奇怪地问道:“对了,咱们洋人小哥呢?”

    ·

    此时的查理,正一个人站在军营内的临时仓库里。他背上背着那把陪他度过了多年风风雨雨的长弓和一个箭壶,但他的双眼却一直借着朦胧的月光,死死地盯着仓库桌子上摆放着的20把铁炮。

    他亲眼看到了,这些铁炮在今天的战场上发挥的作用。可以说,几乎完全胜过了弓箭的表现。他是一个极其自尊的人,对弓箭更是有着近乎执念的热爱。当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所挚爱的弓箭,正在被这个“功利机巧”之物的威力所超过时,内心的痛楚难以言述。

    辛辛苦苦练了十几年的弓箭,自记事起就没有一天耽搁。到头来,在战场上却比不过几十天速成的火枪手。

    “为什么即使我练习箭法练得如此刻苦,还是不行?”查理下意识地喃喃自语道。话刚出口,这熟悉的语句就一下子钻入了他的心里,唤起了一段他不愿意想起的记忆。

    当时,他也是问出了这句话:“为什么即使我练习箭法练得如此刻苦,还是不行?”虽然语境、情况和现在毫不相关,但那段记忆还是不听话地跑了出来。

    ·

    那已经是快要7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他还是一个少年。他出生于查理家族,该家族隶属于不列颠的皇家长弓兵部队,代代都在部队中服役。而家族中的每一个人,也都为能够手持长弓为国王而战而感到自豪。

    查理的父亲,克莱·查理是伦敦颇有名气的长弓手。他射箭的力道虽然没有那么大,但是却异乎寻常的精准。他可以在距离箭靶300米外的地方,箭箭命中红心——这在整个英国都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查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以他的父亲为目标,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超过他的父亲,成为不列颠第一的长弓手——这就是他的梦想。他也想在自己未来的盔甲上挂上父亲那样由国王亲赐的绶带——那是最厉害的长弓手的象征。

    正是因为这份执念,从他记事的时候起,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学习兵法之外,所有的时间都会拿来练习箭法。别的孩子睡懒觉的时候,他在练箭;别的孩子追逐打闹的时候,他在练箭;别的孩子玩着扮演将军的游戏时,他依旧在练箭。别的孩子陪父母、兄弟姐妹尽享天伦之乐时,他还在练箭。练到汗流浃背,练到双手再也拉不开弓弦,练到看不清箭靶为止。他的生命里只有练箭,一年来和家人朋友说过的话,可能都不会超过3000句,以至于他的英语都有些生疏了。

    正是靠着这份勤奋和刻苦,查理的箭法远超所有的同龄人,甚至让他的许多叔伯辈的人都自叹不如。大家都感叹老查理将门虎子,认为查理未来一定也可以成为一位了不起的长弓兵——可是查理却不满足。他想追赶上他的父亲,却始终没能办到。

    在他13岁那年,天赋异禀的查理就开始挑战300米外的那个箭靶。练习了一个月后,他很快就能够射中红圈外的第三个环甚至第二个环。然而,他的进步也就到此为止了。之后的4年,无论他多么刻苦多么努力地训练,他仍然从未射中红圈一次——可他的父亲每一箭都能射中红圈。

    300米的距离对于肉眼来说实在是太远了,根本看不到红圈的位置,只能依靠大的箭靶来估测。而如此远的距离,必须抛射才能够得到,因此抛物线的角度以及对风速的把握都要求百分之百精确。而即使你做到了这些,弓箭出手的力度仍然十分难掌控。查理不明白,为何他的父亲可以那么准。于是,在他17岁生日的那天,他找到了他的父亲,问出了他的疑问:

    “为什么即使我练习箭法练得如此刻苦,还是不行?”

    老查理看了眼他不合群、沉默寡言的儿子一眼,嘴角却露出了些许笑意。

    “汤普森,因为你的箭里没有感情。”老查理笑道,“这不是光靠训练就能达到的。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长弓兵,每一支射出的箭里都要倾注进自己的感情。”

    “我不明白你所说的话。”查理漠然地摇了摇头。

    “好的吧,但是这些也急不来一时。等你明白的那一天,你就会射中红心的。”老查理慈爱地笑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的两个哥哥都从曼彻斯特赶回来为你庆祝了,你的母亲也做了火鸡,晚上一起来吃个饭吧?”

    “不必了,父亲。”查理决绝地摇了摇头。自从10岁开始,他的晚餐就一直都是一个带在身上的三明治,从来没有和家人吃过饭。因为吃一顿丰盛的晚餐,需要太多的时间,他就没有机会在日落前在练一会儿箭了。

    老查理愣了愣,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

    “一起来吃个饭吧。”他用很轻的声音请求道,轻到让查理感到有些诧异,“一家人都在等你。”

    “不了,父亲。”查理依旧摇了摇头,“今天练得还不够。”

    说罢,他就转身向着靶场走去。既然父亲不愿意告诉他诀窍,那就只有自己练习了。

    ·

    直到现在,想起那一天时,查理仍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为自己没有回家吃饭感到庆幸还是懊悔。

    就在那天晚上,国王的卫兵冲入了查理的家中,以“异教徒”为由处死了查理所有的亲人。老查理的几个部下和朋友急急忙忙跑到了靶场,带着一无所知的查理飞奔逃离。他们趁着漆黑的月色一路跑到了港口,把查理送到了一个即将出海的商船上,让他躲过了一劫。

    “你的父亲是个了不起的好人,汤普森,”他父亲一生的挚友,史蒂芬叔叔在临别前,给了泪流满面的查理最后一句嘱咐:“你一定要成为和你父亲一样的长弓手。”

    ·

    “父亲他就是个笨蛋。”当年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查理依旧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不知道多少次一个人偷偷抽噎。

    当时的英国统治者,是玛丽女王。作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她排斥迫害信奉清教徒的百姓。老查理也是一个清教徒,像他这样不信奉天主教的士兵还有很多。玛丽虽然疯狂,但还不至于对自己的士兵下手,因此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多数士兵,心里也都明白,只能默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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