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之常磐红叶-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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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的一天天的在这里嚷嚷些什么!”织田信长把武士刀随手往地上一甩,旋转着弹出去了好远,还险些刮到佐久间信盛的脚。他一只脚踏在桌案上,用手撑着膝盖,破口大骂道:“饭吃那么多,俸禄那么多,领地那么大,一点屁事都干不好!打长岛时被那帮秃驴打得落花流水,到了南近江让你们抓那些闹事的秃驴,就随便抓几十个来应付余!什么事情都干不来,你们以为余是好对付的吗?”
“护着造反的秃驴,护着石山的秃驴,现在还要护着比叡山的秃驴?你们都是秃驴吗?你们全家老小都是秃驴吗?你们是秃驴派来的细作吗?啊!怎么不说话啊!”织田信长越骂越生气,索性一脚把桌案也给踢飞了出去,然后走向了他的重臣们,脸对着脸一个个骂了过去,把口水喷了大家一脸。“秃驴秃驴,一个个都是秃驴!不晓得你们有什么好害怕秃驴的?他们长着两个脑袋还是有四只手啊?他们的佛经能变出铁炮来吗?变出刀枪来吗!那你们在劝谏个什么劲!啊?”
“主公!佛祖再上,您如此言语,是要遭天谴的啊!”明智光秀看到织田信长如此胡言乱语,已经气得双颊绯红,高声抗议道,“如果不诚心忏悔的话,死后是要堕入十八层地狱里去的啊!”
“佛祖算什么?地狱又算什么?”织田信长听到明智光秀的抗议后,怒极反笑,用轻蔑的口吻大声道:“佛祖法力无边,挨上两千铁炮的一轮齐射难道还能安然无恙吗?地狱小鬼再多,只要余有精兵强将,不是照样可以荡平一切吗?只要余够强,佛祖都要对俯首称臣!”
“你!你竟敢!”明智光秀被织田信长惊世骇俗的话彻底给震住了,连敬语都用不上了,伸出有些颤抖的手臂,指着织田信长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整体捧着本无用的佛经,一天天在那里念叨,自己却不以身作则,大鱼大肉,歌舞升平,娶妻生子。除此之外就是鼓动无知贱民闹事,凭空给余带来麻烦。讲究的都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信奉的也都是那套老掉牙的东西。”织田信长冷哼了一声,眼中划过一抹锐利,“这样一群腐朽的人,根本不配存在于这世上。反是挡在余天下布武道路前的人,全部肃清,一个不留!”
“传余军令,封锁比叡山,火烧延历寺。山上逃下的僧侣男女,无论老幼,一律处死!”
“我不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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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话音刚落,明智光秀就毫不客气地高声道。由于情绪过于激动,音调也变得尖利,隐约间能听出一丝是女人的感觉。站在明智光秀身侧的雨秋平心下一紧,生怕别人听出破绽。不过看起来,似乎大家都没有注意明智光秀失态下的音调变化,而是都为明智光秀捏了一把汗——在织田信长如此震怒的情况下直接顶撞织田信长,可是丹羽长秀和林秀贞都不敢做的事情啊。
“哦?”织田信长听到明智光秀的抗议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缓缓地转过身来,挑了挑眉毛,望着明智光秀气鼓鼓的脸和脸上浓重的妆容。就当每个人都好奇织田信长接下来会说什么的时候,刚才还微笑着的织田信长,忽然猛地从腰间抽出刀鞘,狠狠地一把就往明智光秀的脸上甩去。明智光秀措手不及,被直接狠狠地集中了头部,一下子被打倒在了地上。片刻后,脸颊和嘴角就开始泛出血迹。
“还有谁不奉命?”织田信长几乎用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用刀鞘指着明智光秀的身体,对着其余的家臣们厉声大吼道。众人一下子全部都被震住,面面相觑地怔在那里,背上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众人都愣住的时候,雨秋平却忽然越列而出,蹲了下来,把倒在地上的明智光秀扶起来了一点,靠在自己怀里。
“不准扶他!”织田信长看到雨秋平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来扶自己刚刚打得人,再次愤怒地大吼道。然而,雨秋平仿佛没听到一般,却自顾自地掏出了手帕,开始帮明智光秀清理伤口。
“哦?”织田信长看到了雨秋平的表现,脸上再次露出了微笑,右手缓缓地抬起了手中的刀鞘,对着雨秋平笑着问道:“莫非你也要抗命?”
雨秋平抬起头来,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织田信长的双眼。
“山上的有几千人,除了与织田家为敌的宵小外,还有无数无辜的僧侣百姓。”
他对着织田信长说了这句话。
濑名殿下以死换我一命,是想让我做个匡正乱世的好人,而不是同流合污的懦夫的。
他对着自己的心里说了这句话。
下一秒,不出所料,刀鞘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织田信长的怒吼:“你们两个都给余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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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雨秋平和明智光秀并肩站在山下的一个亭子里,五味杂陈地看着燃起熊熊烈火的比叡山,和陷入一片火海的延历寺。山上哀嚎声、求救声不断,浓烟滚滚,即使在夜里也是那么清楚。
比叡山的根本中堂,三王廿一社,灵塔、僧舍、灵社、经文卷宗,不知道有多少珍贵的文物要葬送在大火里,也不知道要有多少无辜者要死在今晚的人间炼狱中。
而正在执行杀戮命令的,是除了雨秋平、,明智光秀所部的所有织田军。他们到最后,还是屈从于织田信长的命令,对无辜者大下杀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距离太远,雨秋平看不清山上的情景。他只知道,在每一次忽明忽暗的火光后,都会有无数冤魂丧命刀下,会有无数的孩子失去父母,无数的妻子失去丈夫,无数苦心钻研佛法的僧人在提着带血武士刀的武士面前惊慌失措。
他不再是多年前那个见不得屠戮无辜的青年了,十几年的乱世经历已经让他能够忍受痛楚,却依旧不能让他的心麻木,像那些正在山上执行命令的武士那样麻木。他不知道,是因为他本性善良,还是因为他前世的教育为他打下了人性的烙印,亦或是今川义元、濑名氏俊、今川枫、竹中重治这些他所珍视的人对他的期望所致。
站在他身旁的明智光秀并没有和平时在公共场合那样,化着遮掩面孔的浓妆,而是素颜示人。因为雨秋平早已知晓她女子的身份,多做掩藏也没有意义。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却依旧是武士的服饰。精致白皙的面庞上,由于刀鞘留下的血痕格外得惹人怜惜。
“谢谢你。”明智光秀忽然没来由地轻声开口道。这声音细若蚊呐,若不是仔细去听,雨秋平都差点没有听见。
“为什么突然道谢?”雨秋平愣了一下,低声问道。
“因为你站在我的边上陪着我。现在是,刚才也是。”明智光秀眼眸流转,望了雨秋平一眼,低声倾诉道:“刚在在大营里,我被打到在地时,我真的很害怕。我怕的不是主公继续惩罚我,殴打我,我怕的是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反抗这样的暴行。幸好有你在,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让我知道,同情天下无辜百姓的武士,不止我一个人。”
“所以…”明智光秀顿了顿,再次望向了雨秋平,眼眶也微微有一些湿润,“红叶,谢谢你。”
第四百八十七章 魔王()
“该是我和你说对不起才对,光秀。”然而,雨秋平却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你为什么要道歉?”明智光秀不解地转过身来,面向着雨秋平,抬头仰望着那个比她高了一个头多的男人。
“你不记得了吗?”雨秋平苦笑了一下,有些尴尬地错开视线,“几年前,正是我劝说你离开公方殿加入织田家,是我想你保证主公会是一个好主公。可是现在,他却做出这样的事…”
“其实我早就明白,或许我比你更了解主公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智光秀摇了摇头,并不认可雨秋平的话,而是自己低声道:“我从来就没有期望过他会是一个宅心仁厚的好人。一个宅心仁厚的好人,也不可能统一乱世,也不可能跳脱出幕府的体制,也不可能摸索出一条解决治乱循环的方法。我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性格暴戾,喜怒无常的人。我早就明白。”
“主公做出今天这样丧尽天良,有违人伦的事情,我事后想想,也一点都不奇怪。一个能向着父亲灵位投掷香灰的人,又如何指望他去敬佛爱人呢?”
“那光秀你为何还要追随主公?”听到明智光秀这番话,雨秋平一下子也愣住了。
明智光秀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扭过头去,望向在业火中挣扎的比叡山,侧耳听着那地狱中发出的哀嚎声,两行清泪缓缓地顺着脸颊流下。
“因为就像红叶当年所说,主公他是最有希望摸索出新的体制,永远结束治乱循环的人了。也只有这样杀伐果断的人,才有可能斩断与旧制度的联系,开创新的未来。”明智光秀努力维持音调的稳定,止住自己的呜咽,“没有错,你说的没有错。只是我不知道,在他开创新的未来的路上,还会牺牲多少人。”
“我不是为了比叡山上这葬身业火的几千人而流泪。古往今来,丧命于战乱灾荒的无辜百姓又岂止这几千人?”
“可是我害怕,我害怕主公觉得,只要是为了永远地结束战乱,哪怕再死伤几千人,几万人,几十万人,哪怕把大半个日本都送入业火里焚烧殆尽,他也在所不惜。我害怕光明的未来,来得太血腥,来得太残酷。我害怕随着腐朽的旧体制一起藏身业火的,还有天下间无数无辜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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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光秀说着说着,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低下头轻声抽噎了起来。在一旁静静听着,沉默不语良久的雨秋平,忽然开口道。
“我不会让主公这样做的。”
明智光秀抬起头,用含泪的眼眸望向了雨秋平——可以看到他那乌黑的眼眸里,映射着比叡山上的火光。
“我不会让主公这样做的。”雨秋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郑重地承诺道。
“如果主公真的要牺牲太多的人,我就会站出来阻止他。我会找到一条没有血迹的路,一条开创万世太平的路。”
“我雨秋平,一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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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织田家的重臣之前所预料的那样,比叡山的业火令天下哗然。这样惊世骇俗的暴行,这样针对佛教圣地、针对无辜百姓的大屠杀,引来了全天下所有敌对大名、所有佛教宗派的谴责。织田信长也因而得到了两个不甚光荣的称号:“第六天魔王”和“佛敌。”
佛教认为世界分为三界,有色戒、欲界和无色界。而其中的欲界则分为六天,分别是四大天王、忉利天、夜摩天、兜率天、化乐天和他化自在天。而他化自在天,就是欲界天魔之首,是专门阻挠佛教徒修行的恶人。用这样的称号来控诉织田信长,可以说是对织田信长恨之入骨了。伴随这称号而来的,则是领地内再次爆发的一向一揆。
然而,织田信长却不以为忧,反以为喜,私下里经常让小姓不准称呼他殿下,而是要叫他魔王。而似乎是为了对佛教徒示威一般,织田信长还真的要把这第六天魔王做到底了。他一方面四处残酷镇压一向一揆,同时还在京都请来洋人传教士,建立了一座教堂,在佛教徒中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
元龟二年,让织田信长和佛教徒的关系再也无法调和,彻底走向了不死不休的对抗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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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和佛教徒的交恶,也给雨秋平带来了巨大的压力。石山御坊已经多次在和雨秋家的边境地区挑起事端,原来本愿寺和雨秋平私下的停战协议也摇摇欲坠。雨秋平没有能力了同时和本愿寺与三好家作战,只得对本愿寺的挑衅视而不见,还在私下里通过下议院的商人向本愿寺显如赠送礼品,释放自己的善意。雨秋平现在可谓是两头不是人,一方面要秉持织田信长要求的对本愿寺的强硬态度,不能正大光明地和本愿寺谈判。一方面,又由于自身的弱小不得不和本愿寺虚与委蛇,时刻担心自己的秘密谈判被织田信长发现。
不过,雨秋平自问没有加富尔那样在谈判桌上跳舞的本事——即使萨丁并不强大,也能靠着种种外交手段利用强国间的矛盾来完成意大利的统一。相反,他倒是觉得俾斯麦统一德意志的做法比较适合他——谁不服就把谁打垮。
于是,在这段时间里,雨秋平都忙着练兵。他在竹中重治的帮助下,举行了一场大型军演。由于这是第一次军演,雨秋平和竹中重治不敢举行那些对垒式的演戏,而是模拟了三好家在半夜突然入侵边境,让常磐备和鸣镝备快速机动赶去增援,并进入预定阵地的一场演练。在这场训练里遇到的各种突发问题都被记录下来,留待以后的改进。
而雨秋平和竹中重治,还创造性地研究出了一种崭新的棋类——战棋。这不是雨秋平后世的那个有着司令军长炸弹的军棋,而是雨秋平模仿后世的那些即时战略游戏制定的战棋。每个棋子代表一个单位(比如排或者伍),都有自己的各项数值:比如兵力、士气、战斗力、机动力等等。双方操控着各自的棋子,以回合制的方式在标有机动格子的沙盘上战斗,由一个裁判来判断每一处战斗的胜负。
虽然拥有上帝视角的指挥双方在下棋时,做出的指挥和真正的实战里相差很多,但是这个战棋还是有着它的意义。它可以让那些低层次的尉官、士官和普通足轻先接触到一些指挥的常识,也给整日待在军营的那些足轻找点乐子玩玩——不然他们每天就是在掷骰子赌博。
果然不出雨秋平的所料,这款战棋一经推出,就在雨秋军军中风靡起来。上到福岛安成、查理这些高级指挥官,下到普通小兵,都对这款游戏爱不释手。只要一到了休息时间,大家伙们立刻就会聚在一起玩战棋。雨秋平本来只生产了那么十几套战棋和棋盘给大家尝尝鲜先,现在却不得不扩大产量,以满足全军上下的需求,甚至连国会里的不少人也爱上了这款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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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雨秋家蒸蒸日上的时候,天野景德却注意到了涌动的暗流。
元龟二年(1571)11月3日下午,雨秋平正在屋里陪雨秋光下战棋,直江成元丸和虎松则在一边看着。战棋流行看来后,不仅士兵们爱上了他们,连这些小孩子都喜欢上了这款棋类。雨秋平为此还特地给雨秋殇、雨秋佑各寄过去了一套,让他们也能玩玩——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人玩。
“殿下,在下觉得畠山家最近有些问题。”天野景德经过通报走进屋内后,并没有要求小孩子们退出去,而是直接坐在雨秋平身边向他汇报道。
“权兵卫,你又发现他们有什么阴谋了吗?”雨秋平一边笑嘻嘻地吃掉了雨秋光一颗子,一边朝着天野景德说道。这个满脑子里都是阴谋论的下属,基本上每过几天,就会向雨秋平汇报一次国会和法院可能正在酝酿的阴谋。不过,大多数都是杞人忧天。既然天野景德都没有要求雨秋平让小孩子出去,自然也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
天野景德似乎自己也没有太过严肃,只是不疼不痒地低声道:“根据鸦这段时间内的汇报,在下发现来往于若江城内的忍者人数可能有微妙的增加。”
“可能?微妙?”雨秋平一边继续应付着雨秋光的进攻,一边随口指出了一向严谨的天野景德话里的两个纰漏。
“是的,因为这只是在下根据一些没有直接关系的情报所做出的推测,然而鸦并没有直接观察到忍者的增加。”天野景德十分诚恳地答道,“但是还想请殿下注意。”
“我知道了,你去和亲兵卫说一声,让他派个人去提醒畠山殿下注意吧。如果那些增加的不是他的忍者,就让他小心。如果是他自己雇佣的忍者,就当做敲打了。”雨秋平随口下了个判断,天野景德似乎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应了声“是”后就退出了房间。
雨秋平不知道,此时此刻,一场阴谋正围绕这若江城展开。
第四百八十八章 刺杀()
11月4日晚上,下午还没有太把若江城的异常放在心上的天野景德忽然急匆匆地走向了雨秋平的天守阁。雨秋平本来正和今川枫在床榻上亲呢,吩咐了龙子和侍卫们让大家不要打扰。可是天野景德却异乎寻常的坚决,一定要求立刻面见雨秋平。
“这是要搞什么嘛?”雨秋平听到龙子在门外的汇报后,十分不爽地直起了身。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被打扰,破坏了氛围,恐怕都难免不爽吧。“不是说了不要打扰吗?”
“好啦,天野大人也是知道轻重的人,这么急着过来,肯定是有要紧的事啊。”今川枫抓过被子,盖在自己白皙的肌肤的皮肤上。因为刚才的一番云雨,她的脸上还微微带着红晕,胸前也留下了一些痕迹。不过,此刻她倒是十分理智地拍了拍雨秋平的胸膛,低声劝说道,“赶紧去见天野大人吧,晚上再好好补偿你。”
“但还是好难受啊。”雨秋平哭笑不得的翻了个身,从今川枫的身体上下来,在她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希望我待会忍住不对他发脾气。”
“好啦好啦,你这个欺心的骗子,别闹啦。”今川枫埋怨地在雨秋平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随后垂下眼眸,犹豫了一下,用细若蚊呐的声音低声道:“晚上答应你用那个姿势。”
话一出口,今川枫就羞涩地低下头去,雨秋平则忽然有些感动地一笑。他伸出手来,在揉了揉今川枫的头发,随后笑着起身道:“好啦,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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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秋平快步来到议事厅后,天野景德已经久候多时了。一看到雨秋平来,他竟然急匆匆地向前窜了两步——这可不像一贯沉着冷静的他。即使当年引马城下军阵总崩溃,雨秋平也没见过天野景德如此慌乱过,心一下子提上了嗓子眼。
“殿下,大事不妙。”天野景德直截了当地向雨秋平沉声道:“我们在三好家里的细作有情报传来,在若江城内活动的很有可能是大量三好家的忍者!他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要刺杀大公子!之前若江城里的反常迹象,就是由于大量三好家忍者潜入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