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征途-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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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征将马背上的兵器取下,一抖包袱,露出一杆方天画戟,单手握戟迎了上去。
噹!噹!
接连两声巨响,李逵手中板斧被打的飞上了天,双手手心里全是鲜血。
“啊啊啊!爷爷今天豁出去啦!”李逵大叫着猛扑过来,一把抱住画戟,死命的往自己这边拽,那疯狂的架势,倒是让马征颇为欣赏。
砰!
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马征将画戟压在他的脖子上,半蹲下身笑到,“很明显,今天你是彻底栽了,怎么样,要死还是要活?”
李逵梗着脖子,哼哼道:“哼!技不如人,要杀要刮随你。可怜俺那老娘,这回算是真活不成了,俺特娘的咋就成了个逆子?也罢,俺们娘俩黄泉路上倒也有伴。”
阮小七这时候一瘸一拐的挪过来,闻言骂道:“你个不知羞的,输便输了,找个什么借口?是汉子,闭上眼睛俺给你个痛快。”却是刚才被李逵下了黑手,心中恨他不是好汉。
李逵闻言,把眼睛一闭,扬起头露出粗壮的脖子。
啪!
马征一巴掌把他脑袋呼的偏向一边,“你老娘怎么了?说话!”
“病。。病了。”李逵被他呼懵了,瞪着眼睛看他。
“出来劫道是为了给老娘看病?”
“嗯。俺只要五十贯便成。”李逵答道。
马征站起身子,将布找回包扎画戟,“愿不愿意跟着我?入伙有一百贯安家费你。”
“不愿意。”
听到李逵的回答,马征愣了一愣,回头好笑的看着李逵,“这是为何?嫌弃我们是山贼?”
李逵从地上直起身,揉着被踢的肚子道:“不是,俺要去投奔梁山紫薇帝君哥哥,倒是不能拿你的钱了,好汉,你若是能饶俺一命,俺李逵今后必会还给你一回。”
阮小七哈哈大笑着,从地上的银袋中取出整一百贯塞到李逵手中,笑道:“这可巧了,俺家哥哥正是你要去投奔的梁山泊主,兄弟,这钱合着今天归你拿着。”
李逵愣住了,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刚才轻易打败自己的,正是自己要去投奔的紫薇帝君马征啊!想明白了,他一个翻身扑倒在地,大声叫到,“马征哥哥!刚才铁牛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就是紫薇帝君哥哥,结果冲撞冒犯了哥哥。还请你饶俺一会,铁牛愿意跟着哥哥,恁说往东,俺绝不往西,恁说杀鸡,俺绝不杀狗,从今往后,铁牛唯哥哥之命是从,这条命,俺便送于哥哥了!”
马征被他搞得莫名其妙,疑惑的问他,“铁牛为何如此?这天下山寨众多,你怎么就认准我了?”
李逵抬头憨笑到,“俺娘说了,肯护着义父杀出京城的,绝对是有情有义好心肠的人物,跟着这样的人,她放心。”
李逵同意了,马征却一把夺回宝钞,在手中上下掂量着说道:“如此说来,咱们倒算是有缘,不过铁牛,我这有一条规矩说给你听,若是你能办到,我便收你,若是不能,咱们好聚好散。”
李逵正色道:“哥哥请说,但凡铁牛做不到的,俺转头就走!”
“我梁山虽被世人诬为草寇山贼,但我有一个底线,妇孺孩童不杀!无辜百姓不杀!不义之财不取!忠义之人不杀!招安之事不谈!铁牛,我这五不,你可能做的?”
李逵想了想,问道:“哥哥,若是不知情犯了,可能原谅一回?”
马征笑到:“不义之财若是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可以原谅,其他四则,犯一回逐出山寨,若是再犯,便是我梁山之敌,山崖海角不死不休!”
“铁牛愿意遵从哥哥命令!若有一则犯了,俺自裁以谢哥哥!”李逵大礼拜下。
“好,我便收下你,你带上这一百贯钱财,立即寻找大夫稳住老娘病情,顾上马车赶回梁山,我自会派人寻名医回山救治!”马征将手中宝钞递给李逵,回头交代阮小七道:“小七,你腿脚伤了不方便,不能再与我一起去东京了,你且带上我的信件,去建康府寻一名叫做安道全的神医,他见了信,自会跟你回山。”
“这。。。哥哥,你一人进京,俺不放心啊。”阮小七有些犹豫不决,一边顾着李逵老娘病情,一边又不放心马征一人上路,真的是左右为难。
“哥哥!俺娘那病不急。。”
“都不用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都赶紧上路了!”马征翻身上马,取出纸币写好信件,连着一百贯一起丢给阮小七,对二人抱了抱拳道:“两位兄弟一路顺风!咱们梁山再见。”
李逵阮小七拜倒在路边,含泪目送马征远去。
一路烟尘,风餐露宿,马征终于再次来到了大宋都城东京,一番乔装打扮银钱开路,很轻易的进了东京府。
寻着路人指点的道路,马征来到了林冲府邸,在门外寻了个隐蔽地方,一直待到了月上柳梢头。
伸了个懒腰,马征收拾了下随身物品,左右看看没有什么行人了,猫着腰贴着墙,顺着林府墙壁摸到了侧面,借着一颗歪脖子大槐树,马征三两下便进了院落里面,这林府倒是不小,竟然还有一个花园,只是住人的几间屋子都亮着灯,让马征不知道那间是林冲娘子的房间。
第六十四章 洒家来也!()
正自有些为难,突然听见门板被人拍的砰砰作响,马征忙在花园里一颗大树下隐藏起来。
“林娘子!林娘子开门吧!”
一阵鸡飞狗跳的折腾,一名四五十岁的老汉提着一根哨棒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是哪家的腌臜泼才!半夜里竟然敲起妇人家的门来?识相的,赶紧给老夫滚!”
门外顿时一阵安静,突然那门便被人硬生生的从外面给撞倒了,几名身穿绸布衣服,打扮的流里流气的青年提着刀剑冲了进来。
“你这个老泼才!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这是咱们高衙内!赶紧的,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老子们要给你家寻门富贵。”一名脸上长着一颗黑色痦子的青年,颇是嚣张的指着老汉鼻子喝到。
“高。。高衙内!你怎地又来了?林冲已经发配走了,府里只有老汉夫妇和我闺女,还请衙内避嫌,免得被人说闲话。”老汉对这高衙内颇为忌惮,语气软了许多。
“嘿嘿!张老爹,你还是带着我这些个兄弟们去吃酒吧,早晚都是一家人,什么避嫌不避嫌的,我还急着见娘子,告辞了。”一名颇为高挑的青年嬉笑着给张老汉行了一礼,对几名帮闲使了个眼色,自己急匆匆的从老汉身边走过,径直往内室去了。
张老汉被一群人围着,打又不敢打,骂也不敢骂,只急的老头团团乱转,最后干脆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没一会儿,内室传来林冲娘子的喝骂声,几名帮闲互相看了几眼,顿时嘿嘿的淫笑起来。
“嫂嫂,再叫的真一点,别叫的那么快,中间缓一缓,声音要有点婉转。”马征一面捆扎面朝下趴在地上的高衙内,一面抬头教林冲娘子张贞娘怎么做。
“嗯。”张贞娘点头小声应了一声,接着红着脸大声叫到,“不要!不要啊~”
马征压下心中躁动,低头不敢再看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张贞娘,心里暗骂“娘的!林冲好命呐!怪不得这高衙内念念不忘,甚至求他老爹出手整治林冲,就张贞娘这模样,怕是跟虞姬比,也差不多少,而且多了一种人妻熟妇的美妙味道。”压住乱七八糟的想法,拿手狠狠抽了高衙内后脑勺一巴掌,骂道:“混账小子!敢来骚扰我家嫂嫂?老子让你今天后悔来到这世上!”
嚓!
马征越想越气,这么漂亮一个人妻差点被这王八蛋给祸害了,也不顾张贞娘还在身后冲着窗外“挣扎呻吟”,一把扯掉高衙内的裤子,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来,抽出靴子里绑着的短刀,一脚将高衙内踢的翻了个身。
“不要不要!你想干嘛?啊!!!!!”高衙内惊恐的看着手持短刀,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那里”的马征,撕心裂肺的大声叫到。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刺破黑夜,划破苍穹,传遍了整个东京府的夜空。
“啊!”
张贞娘捂着嘴惊恐的看着躺在地上惨叫的高衙内,顾不得地上断了的那根脏东西,急忙对马征问到。
“叔叔,你这是做甚?”
马征恨恨道:“这种人渣,不如阉了!省的他继续祸害人。嫂嫂莫惊,这便赶紧收拾东西,咱们离开东京回梁山!”
收拾了几个冲进来查看情况的帮闲,马征带着简单收拾了一些随身细软的张老汉夫妇和张贞娘并她的贴身丫鬟锦儿,摸着黑往城门口逃去。
不想那高衙内去林冲家时,留了一人在府外看风,听到惨叫声头也不回的跑回高俅府上报了信,如今城门处全是手拿刀枪的官军守卫,根本就出不得城。
“马兄弟,咱们怎么办?我看这城中也有人在巡逻缉捕咱们,不然这样,老汉我多少还有些武艺,我去引开官兵,你们趁机打开城门逃吧!”张老汉放下身上包袱,拍了拍老妻子的手,一脸决绝的就要从藏身处冲出去。
马征忙拉住他,“不!老叔,还是我去,我自信杀散他们还能办得到,不过就怕引来更多官兵,到时候人一多,怕是顾不过来你们,一会你们看准时机,什么也别管,只管闷头望外冲出去就行!”
张贞娘眼神烁烁的看着马征,问道:“叔叔比我夫君如何?可是真有把握能够脱身吗?”
马征自信的微笑答道:“林师兄怕不是我的敌手,嫂嫂放心,我一定会护着你们到梁山,让你们一家团圆!”
张贞娘低下臻首,轻声道:“若能平安到得梁山,奴家给叔叔包馄饨吃。”
“呃。。。”马征尴尬了,这是不是“嫂子给你包饺子吃”的套路?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人家演义里张贞娘对林冲那可是一个死心塌地忠贞不二。
将身上多余的东西交给张老汉,马征抖开包裹画戟的布料,翻身上了院墙,从巷子另外一面绕了过去。
“呔!梁山好汉马征在此!众贼厮还不放开城门让爷爷出去!”
正心里暗骂着高俅这厮三根半夜扰人清梦的一群官兵被马征惊的呆了,反应过来之后顿时轰然大笑。
“啊?哈哈哈哈!这是那里来的疯子?竟然敢在这东京府里自称梁山好汉?嗳我说,梁山是那旮瘩地方?”
“哎吆我去!这人真特娘牛,一个人敢来闯城门?”
“谁都不服,我就服你。”
一众官兵还在那里傻乐,马征已经舞戟杀了过去,一戟将一名宋兵挑的飞上半空,重重的落在地上,眼看死的透了。
“要打便打,唧唧歪歪个毛线啊?看戟!”马征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画戟大开大合,杀的身边官兵倒了一片。
官兵们这才反应过来,这人竟然真的敢一个人冲击城门,顿时呼喝着围杀上去,一时间城门处喊杀声震天介响。
张老汉领着婆娘和女儿丫鬟,胆战心惊的往城门口摸去,可惜此时城门紧闭,不过还好,城门楼上的铁闸倒是没有落下。
“嘿!这里还有几个!快来人杀了他们!”
眼瞅着快要摸到城门梯入口,只要再往前几步,张老汉自信凭借自己做教头时候的一身本事,几下便能解开绳索打开城门,可惜这一声喊,吓得他浑身一哆嗦,只得打起精神,提着哨棒护住自家亲人。
一群官兵围了过去,看着满头大汗的张老汉和他身后的三个女眷,一名虞候淫笑道:“嘿嘿!这几人竟然还有女眷,兄弟们,拿下她们,咱们也能乐呵乐呵。给我杀!”
张老汉到底年龄大了,他又不是廉颇,七老八十了还能打仗,加上官兵人多,左遮右挡了没一会儿功夫,便有些扛不住了,身上被砍了几道口子,鲜血留了不少,吓得他婆娘一个劲的叫唤。
马征奋力杀死几人,可惜官兵人数太多,正想要不计损伤冲杀过去救人的功夫,突听城头一声震天大喝。
“好汉莫慌,洒家来也!”
第六十五章 半路杀出个大和尚()
一道巨大的身形从天而降,手中一杆粗磨禅杖“轰!”的一声砸在官兵群中,顿时砸死震倒十几人。
“梁山那汉子!见过俺家林冲兄弟没有?你叫甚名字?洒家鲁智深,乃是林冲兄弟的好哥们!”那光头大汉一招建功,得意的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回手一铲将拴着城门的绳索铲断。
马征一乐,大叫道:“某家乃梁山泊主马征,汉子可是花和尚鲁提辖不成?林冲正是我师兄。”
“那就救对人了!兄弟!俺先护着林娘子出去,回头再来接应你。”鲁智深咧嘴一笑,呲出一口大白牙,提着黑沉沉的禅杖,几步便冲过人群,一个扭身跃上半空,粗磨禅杖在头顶上转了几转,狠狠地铲向城门。
轰!
咔嚓!
只一击,大腿粗的城门栓便被铲的断成两段,花和尚大手一伸,肌肉贲张,吱嘎嘎声中便把个巨大的城门给推开了。
“林娘子,速走速走!”
张贞娘担忧的看了一眼马征,见他与官兵厮杀成一团,一咬牙,拉住老娘往城门外冲去。
“放铁闸!放铁闸呀!别让他们逃了!”
马征一低身子,单手将画戟在身后耍了一个枪花,将身边五六名官兵杀死,一步一步往城门杀去。
城门打开,城外响起一阵急促的喊杀声,官军竟然在城外也有守卫,本来就要冲杀出去的鲁智深等人,又被逼了回来。
吱嘎嘎!
头顶的铁闸竟然在这个关头开始往下落,惊得张老汉大叫。
“坏事了!坏事了!铁闸要落下了!”
鲁智深抬头看了一眼,骂道:“怕个鸟!有爷爷在,落下个铁塔来俺也不惧。”
马征与他们汇合到一起,眼看前有拦截后有追兵,头顶还有一个铁闸正在往下落,心里恼怒自己这回托大了,对鲁智深大喝一声“和尚守住身后!”拖着画戟往前冲去。
“奶奶的,逼我发飙,让你们尝尝老子纵横数个世界无敌手的风采!”
丢掉画戟,手往前一伸,口中大喝“龙吞虎!”
在无数人惊恐的眼神中,马征手中凭空出现一柄奇怪的兵刃。
马征将双刃矛往身前一收,身体猛地旋转起来,如同绞肉机里面旋转的刀锋,带着风声撞进冲上来的官兵阵中。
“啊!”
“妖怪啊!”
“神仙?”
官兵被他这一手凭空取物的手段镇住了,加上他这攻击姿势又奇怪,顿时被杀的溃不成军。
“哇哈哈哈!我家寨主乃是紫薇帝君下凡!区区手段就把你们吓着了?识相的赶紧滚蛋!”鲁智深见状大喜,正要往前帮着马征冲杀出一条生路,不妨头顶那铁闸嘎吱嘎吱地落了下来,急切中一把用手托住,两腿一分,便把个千斤重的铁闸硬生生的给顶住了。
“嘿!份量还不轻啊!你们快走!”鲁智深只顶了一会,就觉得胳膊有些发胀,心知自己顶不住多长时间,急忙招呼张老汉一家赶紧出来。
“大师何不用禅杖顶住?先脱的身来,免得伤了身子。”张贞娘从鲁智深身边经过的时候,轻声说道。
“嘿!还是林家娘子聪明,洒家倒是忘了。”鲁智深把手中粗磨禅杖往铁闸下一撑,空出手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发光的头皮。
“叔叔一人独战数百官兵,咱们还是赶紧上去帮他一帮罢。”张贞娘对自己夫君认识这么一位糙汉子也是无奈地很,再次出声提醒。
“嗳?对对对,啊呀,洒家的禅杖。。。”鲁智深伤脑筋的看着被压的弯了的禅杖,这个样子是没法子再用了,四处一看,顿时眼睛一亮。
“嘿嘿!这东西不错,洒家先拿来用用。”
只见他大踏步走到城门外一颗大柳树下,身子一侧,弯腰倒着抱住这颗人腰粗的树干,脸憋的通红,大喝道“哇呀呀呀!给洒家起来罢!”
柳树一阵剧烈的摇晃,竟然被他连根拔了起来。
“马兄弟,闪开闪开!”
鲁智深抱着树干,撒开脚丫子便往人多的地方冲去。
轰隆!
身后的铁闸压弯了禅杖,轰然闭合,而鲁智深抱着巨大的树干,将挡在前面的官兵扫的东倒西歪,众人趁机杀出重围,顺利的逃出了东京。
一路尽挑小路和人烟稀少的地方行走,很快到了大名府左近。
一处荒山野岭,几人走的实在疲乏,便寻了一条溪流停下歇息。
“寨主哥哥,洒家去那边方便一下。”鲁智深憋了半天,终于瞅着个机会小声对马征说道。
“大师不必客气,称呼我御途即可。”
鲁智深本来都要走了,闻言回头道:“那可不行,洒家也是要到寨子里入伙的,你即是寨主,俺便要尊你为哥哥,再说了,这回多亏你救了林冲兄弟一家老小,俺心里感激你,这声哥哥,俺叫的心甘情愿。”
马征拧他不过,只得任他去了。
张老汉连惊带吓是真的累了,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打起盹来,锦儿则扶着老妇人拿着一个葫芦到溪边取水去了。
马征见张贞娘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便从包裹里取出一份干粮走了过去。
“嫂嫂,先凑合着吃些东西吧,咱们还要走很远的路,身子可不能垮了。”
张贞娘接到手中,脸色有些黯淡,张嘴咬了一小口,轻声道:“叔叔,你说咱们到了梁山,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你。。。了高衙内,我怕那高俅不会善罢甘休。”
马征哈哈大笑,“嫂嫂,咱们梁山干的就是作反杀头的事,还怕他高俅来找麻烦?如今我已派人四处寻访英雄豪杰,我意将五湖四海的好汉们全都聚在一起,闹他个天翻地覆!”
“好胆!就不怕俺去告官吗?”一声霹雳也似的大喝,吓得张贞娘手中烙饼拿捏不住,掉在地上。
马征拾起饼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土,毫不在意的咬了一口,对树后转出来的那人道:“出家人若是都跟大师你一般操心,我怕这天底下的寺庙,早就化作飞灰了,你说对吧?”
那人九尺高,身材魁梧雄壮,留着一把浓密的大胡子,脑袋刮的油光铮亮,一身的出家人打扮,偏偏胸前衣服和袖子上全是油腻的痕迹,这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