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嫁了个痞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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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认识掌柜的,便多问两句。”轻描淡写的回答。
“你猜,我今儿在街上看到谁了?”沈木木看了看他,没看出什么来,说起另外一桩事。
干净,爽快,像书生,一口应下。。。。。。男人在心里细细琢磨这几个词语,越琢磨越不得劲儿!不爽的男人,也没心思听女人说什么街上的见闻,随口问了声。
“黄金玉!你猜他干什么了?”沈木木自己没发现,她这时候的神情和书店伙计阿福八卦的时候,一模一样。没人理她,也丝毫没打击她的八卦之心,自己卖关子,自己回答。“他啊,被一个女人骗了,好像是家产都被卖了,正要去报官呢。”
“哦?”谢三爷终于给了点反应,“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谁说不是呢,只是可怜他老爹了,说是活生生的给气到吐血了,也是太遭罪了。”
听到这话,谢三爷垂下的眼眸飞快的闪过什么,正在感慨的沈木木并没有发现。
……
晚上,沈木木又把钱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开始分类,“五十两存着拿来小远读书用。”“十两做家用。”“十两买衣裳。”。。。。。。
“还有完没完了,这点钱,你要折腾多久。睡觉了。”谢予忍无可忍,数钱就算了,还一边碎碎念。那边数边念叨的姿态,怎么看怎么像赌徒赌赢之后,数钱的样子。
“你懂什么?这叫理财,我这都是为了咱家好。”
谢三爷不说话了,这个,他确实不懂。瞧不上媳妇财迷样的谢三爷,被媳妇嫌弃不懂理财的谢三爷,静静的看着她把钱放进一个梳妆柜,看着她拿了个小锁锁上,吹灯,上床。
然后,谢三爷做了今天一整天都想做的事:将人搂进臂弯里,狠命的亲。
“唔~伤口伤口!啊~~轻点,轻点儿~~”女人求饶的声音不断从落下的床帐中传出来,窗边的太阳花随风摇曳着。那是白天,小远摘来送给姐姐的。岁月静好。
第32章 不嫌弃()
中秋节转眼就到了,按照这里的习俗,这一天,家里所有人都要穿上新衣服。早上打扫卫生,下午拜访亲戚友人,送完月饼,送完祝福。就要回到自己家,等着月亮出来,在院子里设香案,摆上祭品,燃上红烛,祭月,拜月,赏月。
沈木木提前置办好了家里人的新衣服,一大早,就翻出来,先给谢母和小远的送了过去。谢予在养伤,基本不出去见人,也还是给他拿了一身新衣服。
“又不是孩子,我不穿。”沈木木特意拿了个凳子放在床边搁新衣服,谢予这坏蛋却不领情了。
“要穿的,咱家人都要穿,这是习俗。你想啊,晚上吃月饼,就你一个不穿,你觉得合适吗?”沈木木边给坏蛋擦脸,边开导。他那话,她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讲不通,还有谢母呢。
“那我不穿这套。”
“不穿这套,穿哪套?”难不成要她现去买?美得他!
“柜子里,不是还有一套没穿过的吗?”
他这么一说,沈木木就知道指哪一套了。柜子里,没穿过的,就只有她缝的那一套了。
“好好好,我家相公想穿什么都成,诺,给你搁凳子上了。”她是没想到,这人还惦记着这衣服呢。很爽快的拿了给他,她做的衣裳被惦记着,她心里是高兴的,也愿意说好话哄着他。
一家人吃过午饭,沈木木就开始动手打扫了。从院子里开始,小远在前面帮忙洒水,她负责扫地,姐弟两配合得很好,扫得很快。只是扫到一半之后,沈木木就遇到一个超大的障碍:毛毛。
毛毛是那只沈木木在路边捡回来的小猫,捡回家的时候,沈木木说是和自己有缘才捡的。事实上,不过是看奶声奶气的小猫灰扑扑的倒在路边,看着怪可怜,才捡回家养着罢了。有缘什么的,完全是怕谢予不准养,随口扯的。
可能这只小猫和沈木木真有缘,给它洗了几次澡,喂了几次,就认定她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粘着沈木木就算了,还擅长撒娇,撒娇功力一级!蓝宝石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奶声奶气的喵呜两声,沈木木基本拿它没办法了,手里有什么事儿,都能停下来,挠挠下巴,摸摸背脊,逗一下它。就为这,福利大减的谢三爷没少给它白眼。
这小家伙也似乎通灵性,谁喜欢它,谁不喜欢,它好似知道呢。最喜欢照顾它最多的沈木木,其次是喜欢抱着它的谢母,然后才是偶尔给它喂食的小远。至于,谢三爷。。。。。。根本不来电!!沈木木一出门,它就立马跟上,绝不自己和男主人单独待在同一屋檐下。
许是因为被抛弃过,没有安全感,小猫对沈木木几乎是如影随形。这会儿,沈木木在院子里扫地,它就绕着她的脚转圈圈,一圈又一圈的,刚刚才喂过,肯定是不饿的,它就是个粘人包,蹭着女主人的脚,卖力的撒娇。
往日,沈木木肯定要停下来逗它一会儿的,今天还有很多事儿忙,不能陪它呀。被缠得迈不开脚的沈木木,最后一把将它抱回卧室,准备让男人看着它。
“相公,我在外面打扫呢,这小家伙老是打扰我,你帮忙看着一下。就一会儿,很快哈。”沈木木自然知道,一喵一人互不看顺眼,但这小妖精太磨人了,小远在帮忙打扫,不能照看它,又不能叫谢母帮忙看着,那么就只剩下,最近伤养得差不多的男人了。
谢三爷正在看书,听到这话,意外的没有反对。昨天晚上被喂饱,今天早上肚子也被喂得抱抱的,他没什么理由拒绝女人的要求。另外,他想教训这只叫毛毛的公猫,很久了!!
沈木木见他没意见,拿了块湿帕子,给小猫擦了爪子,轻轻放到床上。知道这两货不对付,更要创造机会,让两货接触。她要养这猫,又要和男人生活,他们一直相看两生厌,可不行。
就这样,女人出去带上了门,留下床上的一喵一人,大眼瞪小眼。
整理和打扫看着简单,其实是很花时间。等沈木木擦了桌子、凳子,房间角落里的蜘蛛网都清理干净,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了。沈木木总算想起来,可怜的毛毛。从开着的窗户往里面看。。。。。。什么也没看到。
“吱呀~”门被小小的开了一个缝,女人小心的往里面看,还是看不到。不应该啊,按照这两货平日里的相处模式,居然没冲突?!她踮着脚,慢慢的靠近床边。
屋里的场景,一下击中沈木木的萌点。健壮的男人趴睡着,呼吸沉稳有力。毛毛蜷缩成小小的一坨,压在男人背上,呼噜呼噜的睡得正香。小小的身子,随着男人呼吸的起伏,有频率的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被男人和猫的和谐画面深深萌到的女人,忍不住俯身亲了亲男人的鬓角。眼角瞟到毛毛醒了,有些窘迫的看过去。“喵呜~~”毛毛半眯着眼,朝她软软的叫了一声。沈木木飞快的转头看了眼男人,很好,呼吸平缓,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毛毛叫了一嗓子又闭上眼了,许是还小,鼻子粉扑扑的,点缀在一片雪白中间,可爱得不得了。是的,毛毛是一只纯白的喵咪。如果不是毛短一些,沈木木差点要以为它是只波斯猫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忍心弃养这么可爱的猫咪。看了一会儿,沈木木缓缓凑过去,想亲亲它。
“收拾完了?”带了点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呃。。。。。。
沈木木尽量自然的转身:“都收拾好了。”心里不住说,完了完了,平日里,但凡她在毛毛身上多花一点儿时间,谢予都会上演花式鼻子出气。现在要亲毛毛,被现场抓包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她呢。沈木木承认自己有时候挺怂的,心里不住的对手指。
“累不累?上来歇会儿吧。”谢予翻过身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嗯?不对劲啊,不对劲,难道是想在床上惩罚她?
“不累,一点儿活,没事儿!”
“把毛毛抱下去,你上来歇会儿。”
“没事。。。。。。”话还没说完,就被谢予一只手提到里侧躺着了。
“忙活一上午了,歇会儿。”没有沈木木以为的床上惩罚,男人一只手揽着她,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亲,又闭上了眼。
沈木木前些日子才拿了自己挣的第一笔钱,觉得日子很有盼头,做事儿很有干劲。任何一件事情,如果你是心甘情愿去做,便不会觉得辛苦。每天家里的各种琐事,都是她来做,但她很快乐,乐在其中。都是一家人,即便现在她做得多一些,她也没有过让家里人记得她的辛苦这种想法。谢予这样,算是变相感激她了呢。
男人没说什么好话,但这一吻,好像吻到她的心里了,让她想哭,“我。。。。。。我衣服都脏了。”
“我不嫌弃。”
“我。。。。。。我其实不累的。”
“嗯,那就陪我睡会儿吧。”
“好。”
第33章 将军()
沈木木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身边的男人喊醒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听到外面一阵说话声,她有些没反应过来,揉着眼睛问:“怎么了,外面有谁来了?”
“胡屠户一家送月饼来了。”男人边回答,边掀开被子,要起身穿衣服。男人的恢复能力很不错,这几天,已经可以下床,简单走两步。多的,沈木木是不准的。
见他要起身,沈木木也没阻拦。家里来了客人,男主人总归是要出去招呼的。她赶紧起来,用手梳了梳头发,帮着他穿衣服。
两人正手忙脚乱呢,外面小远叫门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姐姐,姐夫,大壮他们来了。”沈木木本来想着给男人穿好衣服,自己换一身的,想了想还是作罢了,让客人等着,不礼貌。用手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感觉稍稍可以去见人了,才跟在谢予身后出门。
胡屠户已经进屋了,屋里有说话声,应该是谢母在陪着。胡嫂子陪着大壮和小远,三人站在院子里,喂兔子。
“嫂子来了?”谢予见了胡嫂子,打了声招呼。
“嗯,来了。”胡嫂子好像有些懵,机械的回了这么一句,然后局促的看向沈木木。
上回送兔子来,胡嫂子没进屋,就没见着谢予。说来,这两人好像是第一次打照面呢。沈木木觉得好笑,胡嫂子也有这窘迫的时候。还是上前解围,朝谢予道:“胡大哥在屋里呢,你去陪着,嫂子我来招呼。”谢予看着她满是笑意的眼,点点头,进去了。
“嫂子等久了吧,先去屋里坐。我去厨房沏壶茶,一会儿就过来。”谢予去屋里招呼人,不能干说话吧。总得喝点茶,吃点儿东西。
“哎呦,我的大妹子,又不是来了什么贵人,沏什么茶。我家那口子,好养活得很,给他端白开水去一样。”谢予一走,胡嫂子就解了封印封印一样,说话都利落多了。
“要的,沏壶茶也不费什么功夫”沈木木抿着嘴笑,还不忘转头交代弟弟,“小远,你带着虎子玩啊。”两个孩子齐齐的应是。
“那行,男人们说话,我也不去凑热闹了,我陪你去。”说着,胡嫂子就跟着进了厨房。
胡嫂子是有些怕谢予的,尽管谢予的岁数比她小很多,也没对她做过什么事。谢予脸上有戾气、不苟言笑,加上镇子上那么多关于他的传说,镇上知道他名号的妇孺大都有些怕他。要不是认识了他家里这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媳妇,还有一个爱读书的小舅子。在路上见着谢予,胡嫂子是要远远绕开的,看着就不好惹。
两个孩子给兔子喂了草,也去房间玩了。大壮很喜欢小远的房间,因为小远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进来还有一股墨香味。大壮自己不爱读书,却爱闻墨香味。还有一个原因,同龄孩子都爱模仿跟风。同伴有什么,他也想有什么。同伴做什么,他也跟着做什么。大壮到目前为止还是和父母一起睡的,他觉得小远这样自己一个人睡,简直太厉害了。
第一次知道小远单独睡一个房间的时候,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他的认知里,孩子都是跟父母一起睡的,哪知道被小远鄙视了:“小屁孩才和父母睡,我三岁的时候,就自己睡了。”小远自然没说,他三岁自己睡的时候,身边是有奶娘丫鬟的。
大壮听得一愣一愣的,回去后就叫母亲也给他收拾一个房间,他要单独住。被无视了,追着要求,被胡嫂子逮住扇了屁股。还是不死心,各种软磨硬泡,再三保证说可以自己打扫,好歹让他娘答应了过完中秋节,就收拾一个屋子给他住。他今天过来,要仔细的看看小远的房间是怎么布置的,回头他也一模一样的布置上。
“到底是新婚啊,不一样啊,啧啧。”一进厨房,胡嫂子就开始对着沈木木挤眉弄眼,话里有话的看着她明显有皱痕的衣服。就差没问,她和谢予两人大白天的关在屋里干什么事儿了。
“嫂子想什么呢,我啊,就是去午休了一下。”沈木木一眼就知道胡嫂子在指什么,赶紧解释。都说古代女人保守,那也就是在外人、在男人面前。女人们单独待着的时候,可一点儿不含糊,什么话都说。尤其生过孩子的,更是百无禁忌。胡嫂子这样打趣她,肯定两人出门的时候,看出不正常的地方了,然后,发散思维,脑补了一下。刚刚院子里不说,是因为孩子在。
“行了,你呀,也不用解释,嫂子是过来人,哪有什么不懂的。嫂子可是看见了,小远叫人的时候,就在门口叫呢,哪有人睡午觉的时候锁了门的。”正常人家,谁两口子,下午关着门不出来啊,胡嫂子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沈木木喊冤,两人在屋里,真没锁门。小远自小被教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随便进别人房间。别说门没锁,只是关着,就是门敞着,在得到主人许可之前,他脑袋都不会往里面探一下的。可这话话也不好对胡嫂子说啊。
“本来就是午休!”沈木木急得跺脚。
“得得得,是午休是午休,嫂子信你。”胡嫂子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这不是这么说的。沈木木知道她已经认定,他们夫妻二人锁在屋子里,就是干羞羞的事儿了。沈木木无奈,但也不打算解释了,毕竟,有一种解释叫做:越描越黑。
两个女人沏了茶,还炒了盘花生,一并端过去。进去的时候,谢母不在,应该是回去休息了。两个男人正聊在冬天打猎的事情,你一言我一句的,倒是聊得欢。聊了一会儿,胡屠户把话圆回来,表示他们夫妻二人这趟过来呢,是来看看谢母,邻里这么多年,也没过来,是他们做晚辈的不对,巴拉巴拉。清楚表明了他们这趟来的目的,作为邻里,希望两家以后多多来往,让孩子们在一起愉快的玩耍。
谢予心里也知道,这胡屠户和他家做了这么久邻居,不见走动,现在突然上门拜访,是媳妇和小舅子的功劳,这胡屠户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但他这个人从小混迹于市井之间,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经常做的事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面上也是笑着说:两家八百年前不定就是一家人,以后要常来往。
沈木木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的。嗬,现代看的电视剧,都把屠户塑造成憨厚老实、不善言辞的人。这个胡屠户可不,能说会道,不仅是个聊天好手,还是一个为人处世很厉害的人呢。
到底是不够熟,即便有共同话题也有聊完的时候。早些日子,沈木木还没进门的时候,谢予见到人家,可是从不打招呼的。胡屠户姓胡,人却一点不糊涂,把握着谈话的节奏,表明他家过来的心意之后,就提出告辞了。
谢予没事人一样站起来,要送人。沈木木原意是让谢予坐着,自己出去送人,见谢予站起来,还小小的咳了一下。结果谢予没回头,胡嫂子倒是殷切的问她是不是染上风寒了,沈木木连说没有。咽下让男人坐着的话,自己去送的话,担心的和胡嫂子跟在两个男人的身后。
两家人这在门口道别呢,外面来了五六个衙役,围在谢家门前。
“快,动作快点,把这里围起来。”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把大门围起来。沈文远本来和大壮站在一起,见来者不善,向前跨了一大步站到他姐姐面前,拳头攥得紧紧的。沈木木一只手把他扒拉过来,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小少年抿着嘴,不答应。“快去,姐姐不叫你,不许出来,别担心姐姐,姐姐有你姐夫在呢,没事儿。”小少年还是没说话,看向他姐夫,见谢予点头,这才撒丫子跑向谢母的房间。
胡嫂子也一手楼了大壮,站到最后面。胡屠户一家本来是要道别,站得比较远,这衙役一来,一家人不但没有远远躲开,还往谢家人旁边站了站。目前的局面,就是衙役围了谢家。谢予站在前面,胡屠户和沈木木在他后面半步,胡嫂子护着大壮在后面。
“谢管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这群衙役也是好笑,咋咋呼呼的一群人来了,将别人家围住了,却没个人出来说话。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出来客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茶树镇虽是个镇,其实离县城也不远,也就半个时辰的脚程。谢予的永利坊名声不错,来往的人也多,这些衙役有空闲时间,会两三个人约着专门过来赌钱。是以,他们认识谢予并不奇怪。只是,他们对谢予的客气,却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沈木木想破脑袋想不明白的事情,谢予却是了然于胸。衙役根本没有官方身份,只是为衙门服务的编外人员。这个时代的衙役有父子相承的,也有临时调集,事后仍作为平民的。这些人平日里惯会仗势欺人,但他们也极有眼色,县太爷平日里对谢予的客气,他们都看在眼里。即便现在出事了,县太爷也没有表现出要办他的意思。那钦差大人,官职是大,谁也不知道他能在这茶树镇待几天。到时候,办不了谢予,他人拍拍屁股走了,剩下的他们就仍由谢予揉圆搓扁。退一万步讲,他们大多数人还欠着永利坊的钱呢,对债主自然不敢强硬。
“官差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开口的是谢予旁边站着的胡屠户。胡屠户目测身高有一米九,长得比谢予壮多了。一说话,瓮声瓮气的,很有威慑力,估计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才会先于谢予这个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