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嫁了个痞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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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承受的。
沈木木听着外面一声接一声的敲门,没有应声,也没有动手去开门。这谢予是混混,谁知道他外面有多少仇家。这样贸贸然的开门,万一放进来个寻仇的。那不是把自个都搭上了吗。
每个时代都有坏人,现代都市的钢筋水泥都没有犯得住坑蒙拐骗的,电视里每天都有各种偷抢的新闻。黑帮电视剧里也演了,道上混的,一言不合就会上门寻仇的可不少。
出于以上种种考虑,沈木木头也没回的…回了卧室,她打算让男人去开门。
不怪她凉薄,这人说到底只认识了两天不到。虽早上她不小心被诱惑了一下下,那也只是荷尔蒙作祟,跟她个人情感没多大关系。自然不至于让她冒着被寻仇的危险去开门。
呃……这是一个心思过重,想象力丰富的新媳妇……
要是让谢予知道她这表面性子温顺,十二分勤快的新媳妇,内心戏这么丰富,铁定要骂娘。她以为她的新婚丈夫干的是什么行当?!还上门寻仇?这种戏码亏她想得出来,也不知道脑袋怎么长的!
谢予正捧着碗往嘴里倒粥,明明有勺子,他却不用。他的嘴巴很大,一碗粥倒下去,两口就吞完了。见沈木木进来,含糊的问了句,“你没开门?”
谢予果然是个爷们,之前的尴尬劲儿过了,他倒也坦率。末了,不等沈木木回答,抬手抹了嘴出门去。这小媳妇做饭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那饼硬是弄得金黄金黄的,吃到嘴里脆生生的,还有股香味。他吃了两个,竟还觉得意犹未尽。对了,粥也好喝,比外面卖的好喝多了。
“就来,叫魂呢?!”谢予抬脚就往外走,心满意足男人没有注意到,厨艺被点赞的女人,看着他的背影,面部一阵痉挛!
脏衣服乱扔!被子没叠!没洗漱就吃东西!吃完东西直接用手抹掉!沈木木目光所及,都是男人一桩桩一件件的“恶行”。一口恶气提上来,直冲脑门。沈木木感紧闭了闭眼,深深吸口气,缓缓放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她现在新媳妇的身份,做什么都不合适,且容她适应两天!
沈木木昨天一天就忙着收拾,不光是因为心里没着落,想给自己找点活儿干。还因为她有一点儿轻微洁癖,还有点儿强迫症。眼里容不下脏乱!这男人倒好,短短一个时辰不到,把沈木木的底线踩了个遍。
谢予在门口和人说了两句,就反手带上门出去了。没见跟老娘交代去哪儿了,也没跟他的新婚妻子打声招呼再出去。沈木木呼了一口气,尼玛。要和这人过下去的话,需要□□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谢予这一去,就是等到月上枝头的时候,才回来了。一回来,就把门敲得砰砰响,估计十里外都能听到的叫门声,引得邻居家的狗狂吠不止。这里晚上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平常人家一般都是日落而息。
晚上很安静,那狗一叫,引得旁人家的狗也叫,真真是一狗传十狗。这人回个家,都热闹得不得了。外面还隐隐传来叫骂的人声。
沈木木心惊肉跳的爬起来,窜出去开门。她动作不快点,外面那人就要犯众怒了。
外面站着一个摇摇晃晃的酒鬼,沈木木皱了皱眉,伸手去扶他。那人前一刻还在叫唤呢,她一伸手,立马把半个身子压在沈木木身上。那个沉!差点儿没把沈木木瘦弱的小身躯压垮。
“唉,你等等,自己站稳点,我先关门。”那人一搭上来,就要往里走。沈木木挣扎着,到底把门栓上了。
好不容易把人扶到床上,新媳妇沈木木又犯愁了。这人再怎么说是她的新婚丈夫,这会儿烂醉如泥,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吧。若管的话,她也没照顾过喝醉的人啊。
也不知道这人喝了多少酒,满身的酒味。这一呼一吸之间,满屋子的酒气。“你还醒着吗?先别睡,你起来,去洗个澡回来再睡,啊?”
“……”没人回答。
“唉。”沈木木伸手推了推他。
还是没回应。
沈木木开了窗散气,又找了点茶叶过来塞进男人的嘴里,让他嚼,解酒气。男人倒是听话,无意识的嚼着,嚼了一会儿,眉头皱起来了,估计是尝到苦味儿了。模样有些不满,还有点儿委屈。
沈木木一直盯着他看呢,见这个没两句好话的男人委屈的样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意外的,还挺可爱。有了这个小插曲,沈木木拿湿帕子给男人擦手脸的时候,倒没有什么怨气了。
屋子里满是酒味,闻久了她也有点儿晕头晕脑的。费力给男人脱了外衣,她自己也爬到里面睡下了。
本来“醉”得不省人事的谢予在她睡下后,睁开眼,那双眼里满是清明,哪里有喝醉的样子。翻身朝里侧卧着,盯着她精致小巧的眉眼看了许久。
看着看着,谢予伸手用食指勾了她腮边的一缕秀发,缠着玩。玩了一会儿,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
最后,谢予把人捞过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嘴角上翘,这媳妇还挺不错的,讨人喜欢。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小媳妇给他塞的茶叶,谢予想。
这茶怎么嚼着嚼着还挺香呢?谢予还没想明白就睡着了。
第8章 搭讪()
沈木木作息很规律,好几年养成的生物钟也不是说能改就改的。即便昨晚折腾得有些晚,到点儿还是醒来了。
这人醒是醒了,脑袋还有些懵。打着哈欠睁眼的时候,被近在咫尺的睡颜吓了一跳,有些懵的沈木木发现自己正躺在那个男人的臂弯里。嗯,小鸟依人的依偎着他,姿势暧昧。
沈木木也算是自制力惊人,一觉醒来,睡在半熟男人的怀里,她镇定得不行。即便半懵状态,她也清楚这人是她的新婚丈夫。就凭这层关系,这人在床上对她做什么,都无可厚非。再者,目前她无法判断,是不是自己滚过去抱住人家的。毕竟,那人回来的时候可是喝得烂醉的。
沈木木还有精力自娱自乐:这种情况搁以前闺蜜看的偶像剧,这会儿自己是不是该大声尖叫,或者理直气壮的摇醒男人进行责问。
呵~
摇摇头,沈木木小心避开男人,自己起身出去洗漱。一觉起来,身上黏黏的,不是很舒服。
清凉透亮的井水拍在脸上,人立马就精神了。沈木木甩了甩脸上的水,罕见的在一个美好的早晨抑郁了下。
大齐国的八月很热。
原身的记忆里,却没有一次像今年那么难熬的。每晚被热醒无数道,每天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洗澡倒是方便,但不敢太麻烦人,大多数时候身上出了汗,也就是拿帕子沾水擦一擦。
原身母亲在的时候,会变着法给沈父和孩子们做各种解暑的甜汤喝。母亲怕吃多了着凉,每次只给一碗,多了不行。那甜汤开胃又解暑,味道很棒,小孩子贪嘴,一碗总是不够的。于是,家里每天都会上演弟弟缠着母亲讨解暑汤的场景。
后来母亲不在了,父亲也不大管事儿了,甜汤自然是没有了,但夏日里用来降温的冰块却是少不了了。晚上睡觉时,命下人抬了冰块放在房间角落,没一会儿,就能享受凉气。
沈木木穿越前生活也算不错,她又是个会享受的,夏日里的空调冷饮一样都不会少。
一朝穿越,所有的努力都算是付诸东流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
院里的枇杷树长得很好,也没有修剪的痕迹,茂盛的枝叶形成天然的树荫,辅以井里上涌的凉气,倒是挺舒坦的。沈木木贪恋这份凉意,在井边逗留了好一会儿。
端了洗漱水回房间,宿醉的那人还维持着原样,睡得沉。
沈木木没去叫醒他,坐到梳妆台前梳头。脾气大的人一般都有起床气,这人说不定也有呢。便是这人没起床气,喊醒一个宿醉的人也是有风险的,她可不愿意去冒这个险。
梳好头回头,就见床上本该睡着的男人,支着脑袋看她。目光炯炯。
呃……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当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醒了?洗漱水我给你端进来了。一会儿起来了,记得擦擦脸,会舒服些的。我去厨房弄点儿吃的,给你垫下肚子。”沈木木莫名觉得有些尴尬,一股脑交代完又出去了。
心里给自己打了十分!早起给丈夫端洗漱水,勤快的做早饭,简直贤良淑德。
完美!
沈木木给自己的表现打了满分,屋里的人却瞧着她的背影沉下了脸。谢予挑了挑眉,这是……不愿意和自己待一个屋?瞧不起人?这个认知让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刚起床时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让谢予不爽的直接结果就是,吃过早饭,出了门,他就甩开步子,自己走前面,刷刷两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并且,完全不管被远远甩下的新媳妇。
对于谢予的幼稚行为,沈木木没什么反应。她早看出来这人对她兴趣不大,男人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总是没什么耐心的,这几天统共也没和她说过几句话。当着谢母的面应下了,出门就不管人,阳奉阴违实属正常。
见前面大步子走着的人,彻底不见人影儿了,便缓下脚步。反正她手里有钱,不管她,她也能自己找到地方买自己要的东西。
沈木木一个人东看看,西瞧瞧,颇有些自得其乐。
原身是养在深闺的千金,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次出门的机会。难得的几次出行都是坐轿,每次都被外面的热闹勾得心痒痒,却因为母亲看得紧,掀帘的机会都没有。
沈木木一个穿越人士,也稀罕古代的东西。
沈木木对历史没有研究,不清楚古代一个镇大概有多少人。但一路逛过来,倒觉得这茶树镇的热闹程度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做生意的商贩挤满了街道,挑货的农民沿街叫卖,刚出炉的包子馒头还在冒着热气,还有孩童在嬉戏打闹,一派生机勃勃。
和原身的打听来的那些,估计也是京都人瞧不起小地方编排的。嗯,大概类似于现代一线城市的人总觉得二三线城市全是穷乡僻壤。如果不是,难以想象这个时代的繁荣程度!
除了出乎意料的热闹外,民风……也有点彪悍!
沈木木亲眼看见,两个年轻人在街道中间打架,旁边围了一群助威的人!助威人中,男女老少都有!沈木木远远看了一会儿,没见人上去劝架。沈木木瞧了会儿热闹,买了东西便要回去了。
“小娘子是外地人吧?”沈木木刚买好东西,正低头理着。旁边传来一个刻意压低,却掩不住轻佻的声音。
她这是。。。被搭讪了?
第9章 老实点()
就她没抬眼的功夫,一柄扇子伸过来,意图挑起她下巴。
沈木木眼明手快的一把将那扇子打下去,迅速往后退了两步。眼神跟着冷下来,尼玛,这根本不是搭讪,是调戏轻薄!
“小娘子别误会,在下黄金玉,是这茶树镇最大酒楼的少东家。瞧见姑娘眼生,便上前问候问候。今儿咱俩在这相遇,也算有缘。远来是客,想请姑娘到茶楼一坐,不知在下可有这荣幸。”
沈木木:……
前言不搭后语!逻辑处处漏洞!她说自己是外地人了吗?她怎么不知道古代人这么热情,在大街上随便见个人就要请到茶楼坐一坐?
沈木木历史是不好,但架不住人家看过偶像剧啊,这明明是恶霸调戏良家女子的戏码!懒得搭理,沈木木转了脚步想绕开他们。这黄金玉一看人要走,连忙伸了手要拉她,被沈木木一把挣脱了。
“呦呵,小手儿挺有劲儿嘛,爷喜欢。”那人在后面笑呵呵的说着不中听的话。
呵,装不到两句就露馅了,沈木木埋头往前走。
“来呀,上去给我把小娘子拦住咯。”还没走出几步呢,几个狗腿子出来刷存在感了,一下堵了沈木木的路。沈木木只得停下,回头瞅那人。
黄金玉堵人堵半天了,好容易博得美人一个正眼相看,有些高兴。刷一下打开扇子,摇头晃脑的扇了两下,然后慢慢合拢。期间,嘴角微微上扬,一双浑浊的眼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佳人。
“瞅瞅小娘子穿的这粗布衫,啧啧。哥哥我啊,都担心把你这一身的细皮嫩肉给割伤咯。”说罢,抖了抖两下自己的宽袖子,继续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小娘子瞧着眼生得紧,怕是外地来的吧,知道哥哥的名号不?”
……
“不知道没关系,以后啊,哥哥慢慢说与你听。”没人回答,黄金玉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开了。“小娘子要是跟了哥哥,别的咱不说,保你顿顿吃香喝辣,穿不完的绫罗绸缎。”说罢,黄金玉又打开扇子,自得的扇起来,也不管扇的都是热风。拿一双小眼睛从头到尾的打量着面前的人。
这小娘子长得标志,光看那细嫩的手,领口露出来的一小截白嫩的肌肤,就让他垂涎欲滴。这茶树镇就没几个有这等姿色的,寻芳阁那几个他都玩腻味了,正好换换口味。
他到底有几分眼色,一看就知道小姑娘原先是被精心养着的,身上这粗布衣配那一身嫩肉,很不协调。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拿下这小姑娘,还得对症入药。一番话下来,他都要被自己的聪明感动了。
沈木木听着他那话,抬眼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穿的那绫罗绸缎,眼角狠狠抽了下。看着料子是不错,但他身板太瘦,撑不起来,与其说穿这绫罗绸缎,说是“套”更合适。
“多谢黄公子的美意,小妇人一家人还等着小妇人回去烧菜,这茶就不喝了。”沈木木原来以为不搭理他,这人讨了个没趣,就能让她走了。没想到这人却是个话唠,一个人也能说开。索性说清楚她嫁人了。
“你嫁人了?那人有我好吗?”
沈木木就想不明白,这人都不照镜子的?瞧瞧他单薄的身材,暗黄的面色,眼下的一团黑青,明显一副纵欲过度模样,他哪儿来的自信问这种问题?!
“我真嫁人了,你要喝茶找旁人去!给别人吃香喝辣,让别人穿绫罗绸缎去吧。”怎么还没完没了了?这人根本不符合纨绔子弟的人设,正常纨绔这会儿谁不是在家猫着,蒲扇摇着,美人伺候着,降暑汤喝着。也就这人有毛病,大热天出来勾搭人。
“哦?可姑娘眼神通透、身形窈窕,分明是处子之身。”嗯,还有处女晕,黄金玉盯着佳人的粉面。
擦!这人说话越来越不中听,加上太阳越升越高,沈木木越来越不耐烦,她实在不愿继续纠缠。
寻了个空挡,出其不意的给黄金玉来了一记撩阴腿。趁狗腿子们围着主子的间隙,提了裙子,不要命的往回跑。
“哎呦~小娘们敢偷袭我,哎呦~”“都围着我干什么,赶紧去给我把那小娘们抓住了,爷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黄金玉勾着腰,捂着裆,疼得半死还惦记着抓人。
沈木木闷头往前冲,不留神从旁边冲出来一个人一把抱住了她。以为是黄金玉的手下抓住她了,连抓带踢,死命的挣扎。
“老实点,给你能耐的。”冰渣子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谢予。
“谢老三,这人爷先看上的,识相的就把人给我交出啦。”黄金玉哼哼唧唧的被手下扶了过来,问谢予要人。
谢予也是个爷们,把人往自己身后一拨。二话不说,三两下打倒黄金玉的几个手下,单手拎着黄金玉的衣领:“你看上的?你他娘的看上的是我媳妇!!”
黄金玉扑腾着不着地儿脚,放狠话:“谢老三,你知道我是谁吧?我妹妹前儿个可才给王县丞生了长子!”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胆敢调戏良家妇女,还道他是什么身份呢,原来就是一个县丞的大舅子。
谢予没废话,将人狠狠的掼到地上,扬起半米高的尘土。
“谢老三……”黄金玉扑腾着要说什么,被谢予一拳头砸到脸上,立马见了血。谢予不解气似的照着找着他的肋骨来了几拳。
黄金玉疼得蜷缩起来,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用怨毒的目光盯着谢予。谢予也不在意,起身用脚碾他的脸,“我谢三爷的媳妇都不认识,这双眼留着倒像是没什么用了。”说罢,恶狠狠的盯回去,凶悍的表情加上狰狞的伤疤,很是吓人。
黄金玉到底在温柔乡待久了,失了点血性。被谢予这么一瞪,立马成了软脚虾。闭了眼,自己忍痛。
第10章 调侃()
中午的太阳升得挺高了,街上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和出来时候一样,男人走在前面,女人在后面追着。不同的是,女人追得紧,男人步子迈得不快,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不大。
沈木木感激又委屈,她本来就穿越不久,人生地不熟的。面对一群男人的围堵、调戏,饶是她心性坚定,也不免有些怕。谢予出面教训了人,她是感激,但看着面前的背影,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谢予走在前面倒不是刻意冷落自己媳妇,虽说教训了黄金玉一顿,他自己也是有些心绪不平。
脑海里萦绕着黄金玉说的那话:分明是处子之身……分明……是处子……
谢予胸口闷闷的,停下脚步,紧跟在后面的小女人也停下了脚步。两人身高有差距,对视的话,他要低头,她要仰头。
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女子,细嫩的脖子因为天热泛出一片淡淡的红晕,星星点点。出门时候,挽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跑散了一些,掉了几缕青丝沾在白里透红的小脸上,青涩中带着妩媚,煞是好看。
明明看到她踢人裤裆的时候,果断干脆,这会儿倒是一副受惊模样,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想到什么,谢予的脸刷一下变阴沉了!这小东西踢的是人家的裤裆!臭男人的裤裆!
突然袭来的憋闷让谢予一下失了说话的念头,沉着脸,掉头继续走。这次的步子可是迈得又大又快,但也没能甩掉后面那人。
沈木木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脸多云转阴,也想不明白是不是自己惹到他了,任命的跟在后面。进了院子,谢母意料中的待在屋里,不同以往的是,屋里有说话声。
沈木木嫁过来几天了,除了一个没见过面的敲门人以外,没人上门来。不免疑惑,她看向谢予。
“是吴大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