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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古代嫁了个痞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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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是不哭了,儿子还扯着嗓子嚎呢,谢予拍了拍她臀部,“儿子哭成这样,没听到吗?起来哄哄!”

    沈木木虚睁了点眼角看谢予,睁到一半,见男人正盯着她看,立马又闭紧了眼睛。

    她这一套动作,谢予看得清清楚楚的,皱着眉催促,“还不起来,是等着我给孩子喂奶吗?”

    语气中的不友好,沈木木听得明白。加上孩子哭得她揪心,沈木木一咕噜爬起来,抱了明明,轻声哄着。瞥了眼还在哭的天天,和脸色不善的男人,沈木木道,“你还坐着干什么?儿子还在哭呢,抱着哄哄!”

    谢予:。。。。。。

    好嘛,他说的话,原样说在他身上了。

    凶恶的,懦弱的,精明的,愚钝的。。。。。。形形□□的人,谢予也见过不少。像这个各种情绪转换自如,上一秒被吓到,下一秒就敢安排他做事的,倒是只有一个。

    也不知道这一个书香名门出来的姑娘,是怎么养出这样一副圆滑的性子。

    这种性子的人,在男人身上,他瞧不起。在女人身上,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到这个人身上,却让他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天天一直哭个不停,沈木木便一手抱着明明喂奶,一手轻拍着天天,“哦哦,没事儿。宝宝,没事儿,娘在这儿呢,没事儿没事。”

    哄了一会儿,孩子一点没消停,男人却只看着她,动也没见动一下。沈木木便又道,“你倒是把儿子抱过来,哄一下啊。”

    这次,谢予听话的抱起儿子,放在臂弯里,来回摇晃着。哄人的话,他是一句没说。

    沈木木也没指望他能哄好孩子,单手抱好明明,把衣领往两边扯了扯,“把孩子抱过来,我喂他吃些奶会好些。”

    谢予听话的将孩子抱过去。

    两人刚哄好孩子,李婶就端了早饭过来。夫妻两平静的吃完早饭,男人就将两孩子抱了出去,让李婶帮忙看着。

    谢予锁了门,刚摆出一副要和沈木木深入交流的架势。

    沈文远就砰砰砰敲响了房门,谢予黑着脸问,“干什么?”

    “思源哥哥来了。”

    任何男人都容忍不了另外一个男人惦记着自己媳妇,尤其惦记自己媳妇的男人还是个样貌身家不俗的。

    谢予明知道孙思源惦记的是媳妇脑子里的东西,还是一样不乐意。说话的语气就一点不客气,“你姐不舒服,让他回去吧。”

    “听说令公子今日满月,孙某备了份薄礼,特来祝贺。”这回回话的却是孙思源。

    谢予站在原地静默了会儿,走到床边,仔细给媳妇整理了衣裳,“老实在屋里待着,不许出来。”

    “为什么?”

    “废话多!”谢予瞪她。

    “那我不问了。”沈木木听话的躺回被窝。谢予这才满意的开门出去。

    “这是我给令公子准备的礼物,礼轻情意重,算是孙某的一点心意。”孙思源废话不多,一来就拿出了给双胞胎的满月礼物。

    “我们不熟,孙老板又何需送这么一份大礼?”谢予嘴上客套着,手里把玩着孙思源的贺礼。是一对纯金的长命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谢兄这话说得不对,你我二人都识得“谢林”,怎么能算不熟呢?”孙思源知道谢予的性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说点让他忌惮的,他不会和你说什么正经话。

    果然,话一出,谢予就停了摆弄长命锁的动作,厉眼向孙思源看过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只是谢兄说不熟的话,让我很是难过。”孙思源悠悠道。

第75章 坏蛋() 
谢予将长命锁搁到桌子上,坐直了身子道,“有话直说,你想要什么?”

    孙思源轻笑了一声,“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好好说话。”

    谢予没接话,看着他。

    孙思源还是不紧不慢的,“谢夫人的寓言故事书在京都卖得很好,我。。。。。。”

    “故事不是她写的,写故事的人是个云游的道士,我们也不知道人现在在哪儿。若你想找写书的人,那你找错地方了。”谢予冷硬截住孙思源的话,他并不乐意从别的男人口中听到有关自己媳妇的话。

    何况,孙思源接下来要说的事,他们不止一次拒绝过了。

    谢予多少知道沈木木当初写的故事书卖得有多好,京都好些人追捧着。也有脑子转得快的,想要结识这位写故事书的“谢林”先生,大多没有如愿。因为,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位“谢林”先生。

    富贵侯钱显,是为数不多知道“谢林”真实身份的人之一。

    因为胖达喜欢来他家,还在他家里住过。富贵侯派人彻查过他们家,自然便知道了。

    富贵侯爱新奇玩意,也喜欢赚钱。知道沈木木是写故事的人,当初也和谢予商量过,要不要再写书,谢予当面拒绝了。

    富贵侯不差钱,也顾忌着钱达,谢予表明了态度,他便收了那心思。

    孙思源却不同,沈木木写的故事书,让他赚了不少钱。尝过甜头,自然不肯轻易放弃。这一年多以来,他也上门过几次,两夫妻都没松口要再写故事书。

    但孙思源是个有毅力、有决心的商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次被拒绝,下次他还是能一样微笑着来拜访。

    也难怪谢予没听下去,就直接拒绝了。

    孙思源听了谢予的话,自嘲一笑,道,“谢兄会错意了,孙某并不是为这事来的。”

    “那你来是干什么的?”谢予问。不是为这事来的,他还能是为什么?单纯过来给孩子送满月礼?这借口,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孙某有些事,想请教一下谢夫人。”

    “请教?孙老板找错人了,我这媳妇没用得很,只会洗衣做饭,别的什么都不懂。孙老板有什么疑惑,去找学堂里的先生问问吧,可别耽误你的事了。”谢予黑脸,来他家找他媳妇?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膈应人。

    “这个事情只能请教尊夫人。”孙思源坚持。

    他这话,听到谢予耳朵里,就是:我要见你媳妇。

    孙思源这小子,给脸他还不要了!

    谢予原本还打算,尽快打发了孙思源,回去找媳妇算账。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现在听孙思源那话,立马不爽了,一点不客气道,“请教个屁,我媳妇还在做月子,见你一个外男,合适吗?”

    “如果孙某没记错的话,令公子满月了?”

    “孩子是满月了,孩子他娘还要坐月子呢。我们老谢家的规矩是坐两个月的月子,孩子他娘现在不能出来见你。”谢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吧。”

    孙思源:。。。。。。

    他见过不少女人生孩子第二天就能干活的,坐月子坐两月的说法倒是头一次听说。

    沉吟一会,他起身告辞。走之前,递给谢予两张纸,“把这拿给谢夫人看看,就说我们有机会可以再合作一次。”

    谢予接过来一看,两张纸上画的是一些衣服式样,线条一看就是他媳妇画的。他抬头问,“这是哪儿来的?”

    没人回答,就他看图的功夫,孙思源走得没影了。

    谢予对着两张画纸,表情阴晴不定。

    “咯吱~~”

    推门声一响,沈木木的脑袋就钻出被窝了,男人就站在门口,看着她。

    那人迟迟不走进来,沈木木便先问道,“人走了啊?”

    “关心这个做什么?”谢予转身锁了门,走到床边。

    他没急着上床,坐到凳子上,将孙思源给他的两张纸递给沈木木看。

    “这是什么?”沈木木疑惑的接过。看了一会儿,惊奇的叫道,“啊,这是我画的,你什么时候拿出去了?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呢。”

    谢予没回答,阴沉沉的问了句,“是找不到了,还是送人了?”

    “啊?”沈木木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随口问。

    谢予看着她的头顶,抿着嘴,不说话。

    没听到男人的回答,沈木木也不在意,又低头去看那两张失而复得的画纸,“这是我很久之前画的了,画了许多,就这两张是我最喜欢的。后来找不到,我还失落了好一阵呢。”

    也不知道她那句话惹到谢予了,他突然伸手过来,抢过她手中的画纸,撕成碎片。

    男人突然发疯,沈木木也不怕,只是愣了一会儿。新奇的看着他问,“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孙思源刺激他了?

    “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谢予突然发狠,擒住沈木木的手腕,“这画是不是你画的?”

    “是,是我画的。”沈木木乖乖回话。他这是哪里带来的火气?这么大!

    “这画你什么时候拿给孙思源的?”谢予发狠质问道,话说得太用力了,沈木木感觉有唾沫星子溅到她脸上。

    “说什么呢?”沈木木莫名其妙,这和孙思源有什么关系?这画和孙思源又有什么关系?

    吵过架的人都知道,吵架需要双方投入,互相指责,才吵得起来。

    这时候,谢家夫妻两人的状态时,男人被怒火、妒火烧得眼泛血丝了,女人却还是全懵的状态。所以,男人怒吼了几句之后,两人也没吵起来。

    吵不起来,谢予又对她说不出狠毒的话,便只是死命的瞪着她,攥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

    沈木木也是奇怪,昨晚上遇到不言不语的谢予,怕得很。面前这个面目扭曲的逼问她的男人,她却是一点不怕。

    搞不明白男人发什么疯,她决定先安抚,晃了晃被男人攥住的右手,“相公,疼!”

    。。。。。。

    男人表情仍旧可怖,嘴也是抿得死紧,但手上却没再用劲了。

    沈木木顺着右手腕,将手放在男人手背上拍了拍,见他没反对,便将手伸进他的袖子里,来回抚摸着他的小手臂。

    好一会,感觉他肌肉放松下来,才问道,“相公,你刚刚说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男人不说话,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当着她的面,脱光衣裳,钻进被窝里,拖过她,做了他想做的事情。沈木木逃了一会儿,没逃过,被他压着磋磨许久。

    腿都要夹断了,男人才粗喘着结束了,那东西沾了她一腿。

    结束之后,沈木木淡定的拿过枕头下放着的手帕,给他清理。心里唯一的想法是,幸好,她还没完全恢复,不然今天遭殃的就不止大腿了。

    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床下说不通的事情,就喜欢到床上解决。还别说,这招挺管用的。多大的事情,男人发泄一通之后,就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沈木木埋在被子下,蠕动着帮他收拾好,钻出被子。胳膊撑着脑袋,看着他情动后,雾霾消散许多的脸,凑上去啄了好几下。

    啄吻他的时候,沈木木觉得她也是疯了,这人这么粗鲁,乱发脾气。这样气呼呼的样子,她看着觉得又心疼又可爱。

    啄了几下,男人将她的脑袋按在他胸口。

    沈木木安静的靠在他胸前,安静的感受着他的心跳。男人的心跳声强而有力,能给她无限安全感。现在,这跳有些快。

    安静了一会儿,沈木木问道:“相公,你刚刚为什么生气?”

    谢予发泄一通,稍稍冷静一些了,“你最喜欢的这两张画,是孙思源拿给我的。”语气还是冷,但好歹回话了。

    “孙思源?不可能啊,他怎么拿到的?”

    “你问爷?爷去问谁?”谢予把怀里的人稍稍推远了一些,问,“难道不是你给他的?”

    “我给他?我为什么要给他?”沈木木觉得男人这句话说得毫无道理,

    话出口,沈木木就瞪大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予问她是不是给孙思源画纸了,她一直纠结于自己为什么要送孙思源。关注点就错了,她该关注的是男人为什么这么问!

    男人女人之间互相送东西,不外乎就是那点不能说出来的破事。谢予问出这番话的意思,是怀疑她和孙思源有什么,所以,他进门才那么生气,才对着她发那么一阵火。

    “笨猪!蠢货!坏蛋!”回味过来,沈木木噌一下脱离谢予的怀抱,拿过枕头,对着谢予一顿打。

    “我拼死拼活给你生了两儿子,两儿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月子还没出,你就开始怀疑我偷人!你,你臭流氓,你好样的。”

    “你这么怀疑我,是不是也怀疑儿子不是你的?是不是?”沈木木说到这里,火很大了,“好,儿子也不是你的,我带着儿子走。”

第76章 处男() 
沈木木说着就要翻过男人下床,谢予没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拦在里侧,压制住道,“爷问问怎么了?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在谢予看来,媳妇的东西落入外男的手中,还拿到他跟前来了,他能忍住没揍她,她就该庆幸。这个时候,还敢跟他闹?!

    沈木木本就膈应他什么事都不拿回家说,原先的矛盾还没解决呢,他就阴着脸回来兴师问罪。他们是夫妻,他对她却一点不信任,这很伤人。

    是以,即便身子被男人制住了,她还是竭力挣扎着要下床,“混蛋,放开我!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我,咱们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以后,你就自己过吧!你快放开我。。。。。。”

    之前她说儿子不是他的话,谢予也就当她是气话,便是那话听着刺耳,也没发作。现在听了沈木木说不和他过日子的话,男人立即沉了脸色。

    长手长脚伸过去夹住她,一双似能喷火的眼,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问:“不跟我过?不跟我过,你要和谁过?”

    沈木木动弹不得,还是瞪圆了眼睛,气道,“我爱跟谁过跟谁过,你管我那么多。”

    谢予全方位制住那女人,原本是打算给她一个教训的。看着媳妇眼里集聚的雾气,一下又泄了气。只放狠话:“艹,你他娘别说了,爷不爱听。再说这样的话,爷可就翻脸了。”

    这下,沈木木确定他不会揍人了,便不怕死的道:“翻吧翻吧,反正每次我问你事,你就用这招。你这是吃准了我不敢和你对着干呢,现在没所谓了,反正我要走了,你翻脸不翻脸还关我什么事儿。”

    谢予听她那不中听的话,凑过去,照着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这么多,不就是想问我事情吗?你问吧,爷知道的都回答你。”

    他让问,沈木木却不问了。她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嫁过来这一年多,是不是孝顺长辈,和邻里和睦相处,还生了儿子,是不是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了?”

    “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小,我不懂事,说了也没用,觉得外面的事情,你自己也能解决?”

    谢予不说话,沈木木便自问自答,“是,你是谢三爷,你是男人,你都能摆平。”

    “可是,你有想过我吗?我每天在家,两眼一抹黑,提心吊胆的等着孩子他爹回来。好不容易将孩子他爹平安盼回来了,这孩子他爹还回来就阴沉着脸,没有一句好话。”

    “夫妻本是一体,外面的事情,你说了,我不一定能帮上忙。但若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至少能安心。便是你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我或许也能搭把手呢。”

    谢予默了一会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问道,“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听出他语气里的妥协,沈木木在他怀里不住点头。

    “都想知道什么?你问吧,爷都回答。”男人说着,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沈木木想知道的多了,她决定先从最近的问起,“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去处理了一些事。”

    沈木木一听,捶了他一下,“不要这种模糊的回答,具体做什么事情了?”

    “知道钱庄里存了多少钱吗?”谢予答非所问。

    “呃。。。。。。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啊。”沈木木以为他又要转移话题,赶紧提醒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先回答我的问题。”

    谢予拍了拍她的臀部,“爷正回答呢,你先听完。”

    “钱庄里,存了一万两。”

    “什么?”沈木木以为自己听错了。

    “黄金。”男人在后面悠悠加了两个字。

    沈木木倒吸一口凉气,“一万两黄金?”

    谢予就是一个赌坊管事的,哪里来这么多钱?家里的金子,她一直以为是朝廷用来封口的。

    “小声点,不怕被人听见了,惦记上?”谢予逗她。

    沈木木一听,将头往他身上靠了靠,小声问道,“你哪儿来的?”

    “做管事挣的。”

    “你少唬我!做管事哪来那么多?!”

    “爷不是还没说完呢嘛,你还听不听了?”谢予颇不耐烦道,“追着问的是你,老打断话的也是你!”

    沈木木还没从家里有这么多钱的冲击中缓过来,听了他这一番话,倒是稍微理智了一些,“你说你的,我不打断你便是。”

    谢予这才满意了一些,继续道,“做管事挣了些,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他说得轻描淡写,沈木木是越听心越乱,索性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男人道,“你!”

    说了一个字,想到什么,又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问,“你,你知道那是犯法的吗?”

    这后两样随便一项罪名被告发,都够杀头的了!!

    不同于沈木木的惊惶,谢予还是很淡定,“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去做?不要命了,还是嫌命太长了?”说到这里,沈木木又是急又是气,捶了男人几下。

    谢予被捶了几下,也不恼,“这都是以前做的,现在都不做了。”

    说了这么一句,安抚了一下女人。然后将她放倒,给她盖上被子,“你也不嫌冷,躺着,爷不是正跟你说嘛。”

    “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会私下买卖铁,那个来钱快。我当了管事的,生钱的路子摆在眼前,没道理不动心,每年也做几单。”

    “但那钱也不好挣,买卖铁,路程艰难,买回的路上有流寇出没,卖出的路子有朝廷的人盯着。拼死拼活拿的货,被流寇洗劫一空,或运到大齐国,就被朝廷端了。就不仅是血本无归,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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