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圣手,殿下请更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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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芬芬不小心才掉下去的,杨行医也是救人心切才跳入水中,她杜若依和这件事可没有丝毫关系。
杨天玥看着杜若依虚伪的笑脸,心里一阵冷笑。杜若依未免高兴得太早了,她的计划才完成了一半呢,现在才是*。
“公主为何说谎?我明明看到是公主把芬芬推下去的,公主既然敢做为何不敢当?”杨天玥在翠儿的搀扶下站起来声音有力无气,但说出的话语却令在场的人吃了一惊。
芬芬心里更是打起了鼓,她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但是她背后又没长眼睛,怎么看得到害她落水的人?可是,既然杨行医都站出来指控了,事情必定不会有假。这未来太子妃给她受的罪她还没忘,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公主居然对她产生了杀心。
“是这样的吗?”莫儒歌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不可捉摸的光芒,看向了芬芬。
芬芬被他的眼神一吓,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可是事到如今,她都已经被人壁上绝路了,再不反击,就真的只能等死了。鼓起勇气抬起头,芬芬颤抖着嗓音说:“是公主把奴婢推下去的,公主看不顺眼奴婢已经不是不秘密了。当时奴婢就在公主的旁边,那时奴婢正好要转回身,结果公主一个用力,就把奴婢推了下去。”
场面一时安静得可怕,当时在场的下人们全都被天鹅吸引了注意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而杜若依被这种明目张胆的陷害,险些气得说不话来。
“你胡说!本公主什么时候把你推下去了?你少诬赖本公主了!”她当时一门心思都在那天鹅身上,根本不知道芬芬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旁边。
“我没胡说!奴婢就是因为刚要转身,所以看到了公主的手,只是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公主推进了湖里。公主自从奴婢入府以来就一直在折磨奴婢,可是那些奴婢都受了,奴婢怎么也没想到,公主居然想用这种方式来除掉奴婢。”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铁了心要把杜若依拉下马,芬芬毫不心慈手软。有太子殿下在,这个未来的太子妃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她得趁着这个机会,把她之前尝的苦头通通还回去。
“我没有!你,你们!”杜若依指着杨天玥和芬芬,“我知道了,你们相联起手来陷害我。算你们狠,连命都不要了,也想把我推进火坑里。但是我告诉你们,你们是不会得逞的。太子殿下会相信我的,我是清白的!”
杜若依怒气狂笑,她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没看出来,她们两个践人早就联起手来,置她于死地!杨天玥啊杨天玥,之前宋姑姑跟她提起这个女人,她还只当是宋姑姑心怀仇恨,所以说话总是夸大些,闲杂她才明白,杨天玥根本就是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公主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怎么会舍得用命来赌这一局?”杨天玥在府里和下人们的关系不错,众人都知道杨行医善良亲切,不会说谎。她说是公主推的,那就断然不会有错。
大势所趋,几乎所有的人都站在了杨天玥这一边,用一种悲愤夹杂同情的眼光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
杜若依生来就是被人*着长大的,没想到来到了大禹国,竟然还被人当成一个犯人看待,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殿下,你是相信我的对吧?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杜若依甩开宋姑姑的手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抓住莫儒歌的衣袖,眼眶里全是委屈的泪水。
“放手。”莫儒歌轻描淡写般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杜若依的头上。
居然,连他都不相信她了。曾几何时,他还笑盈盈的在这花园里与她并肩赏花,曾几何时,他还搂着她的肩膀,晴天点水般的落下他的吻。可是那个男人,却宁愿相信那两个践人,而不相信她的眼泪。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杜若依松开手,跌坐在他身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仿佛刚才从水里被捞起来的人是她似的。
皇城里有了新鲜的话题可聊,茶馆和饭馆,顿时成了人们最喜欢的聚集地。
“唉,你们听说没?太子殿下的正妃被贬称侧妃了,真是可怜啊。”一个夹起一块牛肉,扔进嘴里大嚼特嚼。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只听说那大楚国的公主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自食其果。”另一个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痛快的灌进喉咙里。
“谁让她脾气不好,人家太子爷不过是收了一个通房丫头,那公主一时气不过,把那丫头推进了水里,害得人家差点儿丧了命。”愤愤然的声音从同一桌的第三个人的嘴巴里传出来。
“皇宫里头,死了一个丫鬟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皇后娘娘那么狠心将她降级啊。”喝酒的人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你不知道,那丫鬟本就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再说了,太子是未来的皇上,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那刁蛮公主今日敢害死一个丫鬟,再过几年就能害死一个妃子。如此不识大体的女子,就算皇后娘娘有心护她,朝中百官也不肯答应啊。”那人咕噜一声,将第二块牛肉吞进去,才缓缓说道。
“哎呀,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呢?皇城里的事,都不过是让我们百姓说来热闹的,说不定皇后娘娘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儿媳妇,特意找来借口要惩罚她呢。哎呀呀,说不清,说不清啊……”
这一事件的主人公,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大楚国公主,杜若依。皇后亲临太子府,处理落水一事。她被摘了正妃的头衔,降为侧王妃。宋姑姑说的对,她还保留着妃子的头衔已是很大的恩惠。可是,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诬陷了,要她如何甘愿。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那一天开始,杨天玥就是她的仇人,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今日所受的痛加倍的放在她身上,让她知道得罪她杜若依的后果。
第一百零三章 出征()
一场精心的策划成功,唯一的欣喜就是拿到荷包的那一刻。杨天玥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看着它一点点被火舌吞进。
纸条上的字,她看不下十遍。后院寝室,仅有的四个字,让她陷入了沉思。太子府最神秘的地方就是后院,那是楚微夏长大的地方,所以在她离开之后,莫儒歌把后院封了起来,不让人随意进出,哪怕是管理花园的花匠,都必须按照规定办事,不得久留。
人人都说那是莫儒歌舍不得楚微夏离开,所以不让任何人碰那房间里的东西。可是仔细一想,那个地方也确实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藏人的好去处。
她之前不是没想过要去那里查一查,只是后院的看守很严,她还没有机会进去一探究竟。
太子的婚礼如期举行,有别于别家的喜气,太子府的这个喜事办得有些华而不喜。众宾客如约而至,送上门来的礼物也是多不胜数,只是碍于前几日发生的事,众人都是点到即止,并不把那一套祝贺之词尽数搬出来。
这一日,杨天玥是不宜现身的。当然,这个不宜,是她自己定下的。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牵着红绸缎,喜气洋洋的走完拜天地的那一套。所以,她只能躲起来,眼不看为净。
躲起来并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她知道,所以心口还是痛得要滴出血来。嘴角有淡淡的血腥味,大约是咬破唇瓣的缘故。她抬手来擦,果然看到了血丝,只是,这血隐隐含着黑,定是因为她中了毒。
敲锣打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些热闹,隔着几面墙,沉闷得不真实。她也想去看看,他穿着喜服的样子,会是怎样的潇洒。可是她不能去,她怕一看见他,就会忍不住掉下大把大把的泪,把她苦苦维持的淡然形象毁于一旦。
“没事吧?”莫流苏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房门前,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
杨天玥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躲,“我没事”
自从看到他在废院里的样子,杨天玥面对他时便多了几分戒备。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深藏不露,她得多几个心眼,才能一一应付。
莫流苏对她的防备并没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心里难过,想一个人静一静。
“三殿下不去前厅凑热闹,怎么跑到我这个破地方来了?”她虽然苍白着脸,但说话底气十足,倒不像是被情所伤的人。
莫流苏莞尔一笑,道:“听说你前几日落水感染了风寒,我只是想过来看一下你。”
“劳三殿下挂心了,我已无大碍。只是,三皇子丢下侧王妃不管,一个人跑到这里与我闲聊,没关系吗?”楚微夏对莫儒歌也是极其的依赖,以她的孩子脾气,随时有可能冲到大殿上,嚷嚷着不给儒歌哥哥成亲之类的话。
“她没来。”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莫流苏解释道。
确实,要是他真把微夏带来的话,保不准她不会大闹厅堂。听闻她上次在拜天地前突然失踪的事,他听了都觉得有些后怕,这一回可是他最敬重的大哥的婚礼,他不想再横生枝节。
“三殿下,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那民女就先回房休息了。”杨天玥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大颗大颗的汗珠开始在额头上冒出来。
正在被这逐客令感到略微失落的莫流苏并没有察觉出她的不对静,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早已痛得直不起腰的杨天玥直接撞开了门,贴在门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体内的双珠毒,发作了。
双珠毒的毒性极强,就算她勉力抑制毒素,也制止不了毒性的发作。双珠毒发作时,由心出发,四肢百骸都会像被侵蚀一般疼痛难忍。而且,每发作一次,就会比前一次疼得更厉害。所以,许多中了双珠毒的人,还没等毒性蔓延到心脏,就在毒性发作时,选择自我了断,用死来消减那一种无法忍受的痛。
之前为了减轻毒发的痛苦,她特地研制出了止痛药丸,就放在*头的柜子上。可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却让她犯了难,她早已疼得缩成一团,根本迈不出一步。
老天爷定是知道了她的遭遇,所以特意让她在今天尝尽深入骨髓的痛吧。偏偏是在今天,在他和别的女人成亲的这天,隐藏在她体内的毒发作了。这样也好,他看不到她的痛,所以并不知道她的生命已经开始走向了尾声。
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么可怕的事情,即使她并不确定,他知道了之后是会一如既往的漠然还是会悲伤难过,不过,她想,前者的可能性恐怕还要大一些吧。
耳边的敲锣打鼓的声音已经停下,只有那爆竹声还在此起彼伏。应该是要拜天地了吧,真好,她最爱的男人,终于成亲了。那么,就让她这么痛下去吧,只有这种痛才能让她感觉不到心在跳动。
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她记得自己躺在地上,身边只有一室的寂静。
旭日东升,当第一缕日光透过纸窗洒进来的时候,杨天玥慢慢的醒了过来。身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但全身的骨头就像被马车碾过一样,使不出一点劲。好不容易站起来,却是一阵头昏眼花,想来是跟痛楚做了太久的抗战,留下的后遗症。
时间已不早了,太子爷应该上早朝了吧。
金銮宝殿之上,文武百官纷纷行礼,待那龙椅上的一人微微抬起了手,方道着谢主隆恩,站起身挺直腰背来。
“朕,昨日收到急件一封,原是北方的游牧民族联合起来,意图侵犯我国国土。数十年前,先皇曾与北方游民签下停战协议,两方停止长达三年的战争,重新划分边界。自那时起,北方游民与我国百姓和睦相处,共同繁衍生息。可是近日为何叛乱频起,大有进攻之势?”
皇上龙颜微怒,朝堂之上蔓延至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味。
“回皇上,北方游民对我大禹国的不满由来已久,传言中的和睦相处不过是极少数的情况。北方游民野心勃勃,一直嫌当年重画界限时过于吃亏,所以才总想着时机成熟时把他们口中所谓的失地收复回来。”淳于鹤抬步出列,最先回答皇上的疑问。
论军事,他自认无人能敌。在东部安定了几年,他血液里爱打爱战的*早已按捺不住。再加上,他于少年就盛名天下,却在近几年被南宫烨抢了风头。她需要机会,一个展现自己实力的机会,一个能把传说中的战神从高处挤下去的机会。
“就是如此,那便趁着他们还没真正发起攻击的时候,将他们一举击破才好。朝中武将不少,有谁想毛遂自荐的吗?”皇上的声音变得有些拖拉,可以拉长了语调,仔细的观察着殿中的众生相。
“回皇上,臣愿带领三万精兵前往北部,将叛乱尽数压制!”淳于鹤掷地有声,单膝跪在地上,好一副决绝的表情。
淳于鹤之所以如此,也不过是怕南宫烨抢了他的机会,皇上早已将他的心思看穿,却并不明说。有时候,朝中势力两相抗衡,互相牵制,他才能做享渔翁之利。
“淳于将军果然是我大禹国的好将军,只是,朕还有一个人选,朕希望你们两人能一同出征。”皇上不急不慢的说道。
几个小小的游民部落,派他前去已是绰绰有余,皇上居然还让人与他一道出征,淳于鹤心里颇为不快,却也只能在肚里抱怨几句。
“皇上心里选定的是何人?”
“太子。”皇上一字一顿的说出那人的名字,朝中百官顿时议论纷纷。
“皇上,不过是几个叛贼,不需太子殿下亲自挂帅吧?”淳于鹤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太子若是与他一同出征,那兵权岂不是要落入太子手中,而他只能沦为一个小参谋?淳于鹤是万万不甘心的。
“身为太子,却毫无沙场经历,将来登基,总是无益。想当年,朕十二岁随军出征,十五岁起领兵杀敌,现如今太子已十八有余,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皇上沧桑而不失气魄的声音传遍大厅,文武百官安静下来,默默点头以示赞同。
皇上心知,没有上过战场的人终究不能感受到那沙场上的生死较量,将来太子当了皇上,也无法运筹帷幄。其实早在前几年,皇上就已有此意。只是孝德皇后一直不舍,所以将太子出征一事推了又推。如今太子已经成亲,孝德皇后这才松了口,正逢战事又起,所以皇上才有此提议。
消息传到太子府,一直安安分分的杜若依又开始使性子了。据说一个小丫鬟给她端了盘点心,结果她才看了一眼就把盘子掀翻了,说是这么拙劣的做工,也敢端上来给她吃,那小丫鬟避之不及,被砸了一头的面粉。
“还不是因为成亲这么些天来,太子连碰都没有碰过她。”芬芬躲在树荫底下不屑的说,那个神情就像她已经和太子同*共枕似的。
相似的场景()
午后的闷热中,杜若依在房里焦急的走来走去,新婚还不过三天,太子就被钦点出征,她不着急才怪。听说北方游民生性彪悍,从小在马背上上长大,不论男女老少,都是射箭挥刀的好手,万一太子遭遇不测……她不敢往下想了,她不想就这样孤苦终老,无人相伴。
大婚的洞房花烛夜,她以绝美的容颜坐在喜被上等他来,却没想到,他连盖头都不曾掀开,就合衣躺上、*,将她一个人冷在那里。彼时,她双手死抓着那喜被上的鸳鸯,一颗火热的心也跟着掉进了无底洞里。
“宋姑姑,我该怎么办?太子都还没和我圆房,就……”虽然府里的人不明说,但背地里早就把她这事议论开了。与其这样被人看笑话,倒不如趁早想个法子,让她真正成为太子的女人。
“办法不是没有,就是怕公主不愿意用。”宋姑姑用诡异的语调说道。
“什么办法?”事到如今,只要有法子,她都愿意尝试。
“公主可曾听过曼陀罗?”宋姑姑的声音更低了,迈着碎步走到杜若依的身边,俯下身子,凑在杜若依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杜若依脸上浮现一丝羞意,但嘴角弯起的笑容却是一种胜利在望的自负。成败在此一举,只要等生米煮成熟饭,她自有办法留住他的心。
下了早朝,莫儒歌连书房都没回,就径直去了杨天玥的房间。经过*的折磨,杨天玥已经苍白了脸色,倚在*上动弹不得。莫儒歌定睛一看,心下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犀利的眼神。
“你这个样子是要装给谁看?”想起朝堂上淳于鹤说得那些话,他的心里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搅得他心神不宁。
“民女好像并没有邀请太子殿下过来。”杨天玥的脸上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而那微微的动作,仿佛耗尽了她仅存的气力。
“你和淳于鹤什么时候好上了?”他对她的虚弱视而不见,步步紧逼,鼻尖几乎都要碰上。
他身上的肃杀之气太过强烈,杨天玥皱着眉,试图拉紧身上的被褥,“太子爷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婉妃娘娘有意撮合我们呢。”
明明是是惨白的语气,但她脸上的笑意不减半分,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她不能在他面前,就只能在他面前笑了。
“你!”莫儒歌揪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拽,就直接把她从*上拉了下来,“太子的*当腻了,所以想换换口味对吧?淳于鹤功名显赫,家世不凡,所以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你的对象?”
好一个贪图钱财的女人,难道还想用同样的方式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吗?他真想徒手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一看她的心到底是肉做的还是石头做的。
“原来,民女也能算得上是太子的女人吗?”杨天玥被他这样的一跌,本就无力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冷发抖,她是好不容易才聚起这口气,不磕磕绊绊的说出这句话。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居然气到开始胡乱说话了。她一个靠使坏才站到他身边的女人,也能被他如此抬爱吗?
“你当然不配!本宫说过,你不过是本在本宫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不,至少狗还懂得如何对主人忠心。你,哼!连狗都不如!”
莫儒歌怒极冷笑,似乎在对她的贬低中得到了块感。但那块感到底过于虚无,只会对他的怒气火上浇油。
“既然如此,那民女这样猪狗不如的人,是不是就更不应该在太子眼前出现了?”杨天玥不知何时眼中已含了湿意,那一层水汽看起来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