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圣手,殿下请更衣-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淳于鹤的伤口在杨天玥的细心照料下已经慢慢痊愈,被人搀扶着走进主帐时,脸色还是苍白得很。在一旁的莫儒歌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
若放在平日,淳于鹤定然拍桌而起,与他叫板起来。只是如今伤势未愈,他有心无力,只得将这些不甘暂时压制下去。
“来者何人?”好不容易坐到了主位上,淳于鹤一开嗓,声音嘶哑难听。
“我是北方之狼军队特地派来议和的使者。”那士兵站得笔直,饶是被众人的目光定焦,也毫无羞怯之情。
“北方之狼?”莫儒歌将这四个字默默咀嚼,然后弯出一抹嘲笑。
“条件如何?”淳于鹤虽然重伤在身,却不减大将之风,眉头微皱,仔细的询问。
议和对于大禹国来说,也是一件得益的事。虽然他们现在处于上风,可以一举将这些反贼的消灭,但是,这样做的同时,也让北方游民对他们更加仇恨,埋下了叛乱频发的隐患。若是议和,界限内外至少能保证几十年的安宁,于百姓于国家,皆是有益无害。当然,这些都是建设在条件合理的情况之上。
“只要你把我们的军师放了,自此以后,互不侵犯。”正是因为知晓这个条件的*力,来使才在敌人的帐营里昂首挺胸。聪明的人在关键时刻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倘若他们敢对他动手,谈判关系就此破裂,对双方均是有害无利。
莫儒歌狭长的眸子一闪,容艋躬身后退,似要将那女子带过来。淳于鹤最反感他那一副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掌心的那一种自得,愤愤然的闭上眼,低哼了一声,别开头去。
“阿洹!”塔娜一进帐中,惊喜的叫了一声。
阿洹看见军师平安无事,心里也明亮了几分,“将军的意思,是要议和么?”
“你我心知肚明,议和才是最好的路。本将军希望你们能信守诺言,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否则,本将军会新仇旧恨一起算,到时,你们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他淳于鹤定然带上精兵良将,一洗前耻,让这些游民知道他的厉害。
“这就放我走了?真是太无趣了,我在这住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走了。”塔娜这神来一笔,让众人面面相觑。
只听过被人俘虏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家乡的,却没见过被人俘了还死赖着不愿走的。最尴尬的莫过那来使,只见他悄悄挪到了她身边,低声的说了几句,塔娜脸上的十分不情愿才减少了五分。
“那是自然,我军定会信守诺言,不再派兵侵犯。”转头再看看那在地上用脚尖画圆圈的女子,阿洹终是叹了一口气,道:“如此,便告辞了。”
阿洹掀起了帘布,示意塔娜走出来。可是塔娜眼珠子转来转去,好似挪不开脚步。
“军师!”阿洹忍无可忍,压下心中不悦低吼一声。
塔娜的眼神在催促声中万般留恋的在容艋身上扫了一圈,这才迈着小碎步,频频回头的往前走。容艋终是被她炙热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尴尬的干咳了几声,悄悄背过身去。
班师回朝的那一天,天空中突然开始飘起细细的雪花。杨天玥站在马车旁,看着今年的第一场雪,轻轻抬起了手。雪花落到她的手心,微凉,她嫣然一笑,赛过天仙。
那个美好的场景分别落在不远处一高一低的身影里,像巫术一样将他们一个个定住。淳于鹤伤势未好,不宜骑马,所以要和杨天玥共乘马车,一想到这一点,那一股异样的情绪就又开始生长出来,让他心烦气躁。
大概是走火入魔了吧,可是,他居然也会有这一天吗?
漫漫长路,车里的两人话并不多。淳于鹤的伤在心脏附近,单是呼吸就会牵扯到伤处,所以只能躺在一侧休息,杨天玥则在旁边照顾着他。
素手翻开衣襟,杨天玥正准备帮淳于鹤上药,却不想,竟被他一下抓住手腕。
“大将军……你醒了?”感觉淳于鹤异常的脸色,杨天玥不敢大力的挣脱。
“没事,我没事。”淳于鹤移开视线,轻轻松了她的手,“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上药了,不必劳烦杨行医了。”
杨天玥是大夫,淳于鹤的伤势她自然清楚,离好得差不多的程度还差得远呢。虽然不知道这位大将军又有什么不情愿的地方,不过,既然他不愿,她也不强求。只把草药放在他身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驾!”身后传来一声娇斥,似有一位女子驾马追来。
杨天玥探出头来一看,那一身飘摇的红色,可不就是塔娜么?
塔娜一路飞奔,马蹄经过马车,一声嘶叫渐行渐远,终于在军队的最前方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走得可真慢呀,该不会是在等我塔娜吧?”纵使一路的飞尘扑杀,她依旧是肌肤似雪,洁白无瑕,轻轻一笑,两个小酒窝挂在两侧,像要滴出水来。
“军师不请自来,究竟何故?”饶是莫儒歌千算万算,也当真没想过这个女子会追着他们而来。
“我来找我的夫婿。”塔娜眨巴着眼睛,看似在开玩笑,可态度里却隐隐藏着真挚。
别人也许听不出其中的深意,但容艋却预料到了一二,脸上十分的不自在,偏偏不拿眼瞧她。
“哦?”莫儒歌别有深意的一笑,拉高了眼角,“难道本国的军队里,藏着军师的夫婿?
第一百零九章 家宴()
“我当年发过誓,哪个男子成为第一个掀开我面具的人,我就嫁给谁。”普通人家的少女谈及婚嫁,大多羞得面红耳赤,甚至躲到闺房里久久不出来见人,这塔娜显然不是寻常女子,把那成亲之事说出来,就像是吃了一顿饭一般理所当然。
“这么说来,我们的队伍里,还真有军师要找人的人。”莫儒歌的笑容越发诡异,看得容艋心惊肉跳,当即跳下马来,屈膝跪下。
“属下愿一辈子效忠太子殿下。”一句话显示出的铮铮铁骨,让不少的士兵动容。
“太子殿下,他不愿意离开你,我也不勉强。本姑娘这次前来,早就做了跟你们一起回大禹国的准备。两方既已议和,我们也就不再是敌人,还望太子殿下不要太过小气,藏着本姑娘的相公不放。”塔娜已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堵死,就等着他松口放人。这公然“抢夫”的场面,她注定是赢家。
“军师如此重情重义,本宫想拒绝都不行。只是,你们二人的关系与我并无瓜葛,倘若日后他负了你,可别给本宫找麻烦。”
好一个性格刚烈的女子,他倒要看看,这个一见钟情的热度能维持多久。
容艋脸色一暗,那不知所措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又见太子带着军队继续前行,他不敢迟疑,连忙上马紧随其后。塔娜见他慌张的样子甚是好笑,故意与他并肩行着,时不时再抛去一个媚眼,惹得容艋几次险些掉下马。
回程的路走得并不急,白天赶路,晚上便找个合适的地方休息。塔娜自然而然的和杨天玥公用一顶帐篷,几天下来,两人亲近了不少。唯有容艋,每每遇见塔娜都僵着身子绕道而行,动作实在滑稽。
归途总有终点,当那一扇城门打开,迎接他们的是万众欢呼。一行人进了宫,受了赏,便各自回府。只有塔娜兴致勃勃的将那繁华的京城街巷逛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夜幕降临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塔娜错过的好戏,发生在旁晚时分。杜若依一身平常妇人打扮,将亲手煮出的菜一一端上桌,表面上说是接风洗尘,但实质的目的众人皆知。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看着杜若依眸子里的疲惫,杨天玥可以猜到,在他们出征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定是没少下功夫。堂堂一个国公主变成穿梭在厨房里的妇人,可见杜若依的决心不是一般。
“辛苦侧妃了。”莫儒歌进府以来的第一句话,给了杜若依。
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也不是什么由衷感谢,但也确确实实带着他专属的体贴的味道。杜若依喜极而泣,未免失态,只得暗地里抹去。
“殿下不知道,我们侧妃为了练好厨艺可费了不少苦心呢!那手心被锅子烫得红肿,那手指被菜刀切出了口子,哪里还像一个公主呀。”宋姑姑趁热打铁,找准时机插话。
“宋姑姑,我不是让你别说了吗?”杜若依羞得满脸绯红,娇嗔道。
那一老一少演的戏还真是投入啊,既然要演,他便奉陪到底。莫儒歌尝了一口青菜便停下筷子,“公主已贵为本宫的侧妃,日后就不要再下厨房了。”
这句话颇有歧义,有心人会听成这是太子嫌弃侧妃有失礼仪,而无心人则认为,这是太子怜惜侧妃,不忍心让她做粗活。以杜若依的心境,自然是相信后者的。
想到自己苦尽甘来,杜若依的腰板都挺直了许多,骄傲的神色重新回到她的脸上,看向杨天玥的目光里自然也多了几许不屑。
本以为经过这次的出征,太子和杨天玥的感情会更加深刻,自己所做的努力,其实也只是为了还残留在心里的那几点不肯熄灭的希望之火。没想到,老天居然开了眼,听到了她的心声,而这一次,她绝不会再手软。
“过几日就是新年了,皇上和皇后打算在皇宫里举办家宴,你好好准备一下。”莫儒歌漫不经心的说。
所谓家宴,每年只会在重要的节日里举办,只有皇亲国戚才能参加。与平常的宴席不同,新年的家宴里气氛会轻松许多,皇上子公主们的嬉戏打闹,也不会被大人责怪失态。此外,新年最重要的一项便是守岁,大家聚在一起玩到天明,也不觉着困乏。
塔娜原本想和杨天玥住在一起,无奈房间的面积实在太小了,她只好在住在另一间客房里。起先,人们对这个女子的身份十分之好奇,还以为是太子带回来的美人,后来才慢慢发现,这个女人对他们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根本不感兴趣,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在府里逮住人就问,容艋去哪儿了。
容艋乃太子的贴身侍卫,行踪哪是他们这些泛泛之辈可以洞悉的,唯有诚惶诚恐的摇摆头,推说不知道。
转眼年关就到了眼前,府里也开始忙碌起来。贴窗花,贴门神,挂灯笼,甚至比太子大婚时还要热闹。当然,要论府里谁最激动,那莫过于塔娜姑娘了。塔娜自小在北方长大,从没见过这个仗势,赶集的那天,她硬是拉着杨天玥在街上逛了一圈,然后才心甘情愿的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往回走。
塔娜不是皇亲,不能参加皇宫的家宴,只能留在太子府独守空闺。当然,她难过不是要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守岁,而是容艋也要跟着太子进宫,她又要好久才能见到他的面。
按理来说,杨天玥也是不能进宫的。可是她在宫里的人缘极好,总会有妃子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再加上她救人有功,所以皇上特许她参加皇宫的家宴。
除夕那一天的下午,在阵阵鞭炮声中,太子府的马车驶进了皇宫里。当先下来的一人,面容精致,只因生为男子,所以少了几分惊艳,多了几死霸气。紧随其后的一人,虽然年纪尚轻,却已有华贵之风。莫儒歌回眸,微笑着抬起手,让杜若依扶着他的手下马车。众人看见这一幕,只觉好生羡慕,如此绝配,当真让人眼红。
最后的杨天玥似乎并不受到他们的影响,一个轻轻巧巧的跳下车来,脸上沾了些笑意。难得的辞旧迎新日,她也想乐一乐。
因为是家宴,所以座位的安排并不论及官阶及等级,除了皇上皇后和一众妃嫔,底下的人们不分亲疏,全都乐在一起。几个小皇子和小公主在花园里嬉戏玩闹,也不担心大人们斥责他们的失态。
莫儒歌和几个皇子坐在一起,其他的皇子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唯独他不言不语,只是时不时拿起酒来饮上一口,众皇子对他的表现早已见怪不怪,也不理睬他,一味的相互打趣。
杨天玥坐在几个平日里还算要好的妃子中间,跟她们聊着天,而杜若依则早就靠在了孝德皇后的身边,有说有笑。
旧的一年即将过去,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说明跨年的时间降至,众人嚷嚷着要放烟花,看热闹。
杜若依站了出来,笑容堆了满脸,“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喜欢看烟花,我特地让人制了一批新式的烟花,让大家看个新鲜。
杜若依这么一说,男女老少的胃口都吊了起来,众人鼓掌欢呼着,一个个都是迫不及待的模样。
杜若依一个眼神示意,宋姑姑便捧着一捆烟花走了过来。烟花都是竹子模样的细杆子,绑在特制的椅子上朝天摆,再点燃引线即可。
“杨行医,”杜若依接过那一捆烟花朝杨天玥走去,“宋姑姑的手受过伤,使不上劲,你帮忙绑起烟花可好?”
理由十分正当,但杨天玥的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厅堂之上太监宫女侍卫一把抓,她为何偏偏选择自己?
多想亦是无益,当着大家的面,她不能拒绝,唯有轻轻的点头,将那捆烟花抱进怀里。十根烟花绑好后,早有小太监拿着一支香小步上前,一一点燃引线,只听见轰然的一声,天上下起了金色的雨。那瞬间的灿烂让人着迷,众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突然,只听见一个宫女大声的尖叫,众人收回神来,只看见其中的一支烟花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旋转着喷射出火花,众人吃了一惊,连忙四散逃开。早有侍卫何在皇上皇后身前,连连退后,杜若依也被宋姑姑眼疾手快的拉到了另一侧,而杨天玥则是眼前一花,莫儒歌已带着她退到了危险地带之外。
待一切平静下来,家宴的和谐的气氛也被破坏殆尽。好好的一个除夕夜,只剩下人仰马翻后的余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后声色严厉,一句怒斥响彻全场。
“回母后,我们的烟花都是手艺精准的老师傅所制,应该是不会出现这种意外的。”杜若依看见孝德皇后生气,急忙跪了下去。
可是这一句话,虽撇清了太子府的关系,但罪责就全落在了杨天玥的身上。大家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看向了愣在不远处的人。
“杨行医,你可知罪?一个小小烟花都捆不好,险些铸成大错!”孝德皇后的声音朝她的脸上狠狠拍来,她的避无可避,只好硬生生接下。
第一百一十章 面壁思过()
某一日的凌晨时分,她在睡眠中听到了异常的动静。起先还以为是某只小虫子不小心跑了进来,便想着点起蜡烛把他赶出去,没想到火光一亮,她竟发现一只长蛇正吐着信子在地上油走。
她一惊,险些跌了烛台,而那蛇被这火苗一吓,一下子变得警觉起来。杨天玥是毒医之后,自然认得这这蛇的来头。普通的眼镜王蛇是不会钻进人住处的,他们更偏爱茂密的树林和草丛,可想而知,这条蛇的出现,是有人故意为之。
眼镜王蛇极具攻击性,当年师父为了提取眼镜王蛇的毒液,还险些被他咬伤。所以,眼见那条蛇挺直了腰背,杨天玥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大声的呼喊,兴许会有巡夜的人立马跑过啦帮助她,只是,蛇的速度奇快,只怕那人还没赶到,她就成了这条蛇的美餐了。
身上仅着一件薄衣,让她忍不住在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可是那条蛇显然没有对她失去兴趣,还在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打算先下手为强。事到如今,她只能故技重施。*尾的柜子里,有她放着的毒粉,好好的利用那包毒粉,说不定还能救回自己的性命。
杨天玥轻轻的放下烛台,让那摇曳的火光转移蛇的注意力,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后挪,手抓住那衣柜的把手。
“呲。”那蛇似乎意识到了对自己的不利,扭着身子又上前了一些。杨天玥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把衣柜打开一条缝,仅用两指把那小纸包捏出来。
安静的黑夜里,只有她如鼓的心跳声。杨天玥慢慢的打开那一层纸,细细的粉末就亮出了真面目。
眼镜王蛇对她的戒备不减,拉直了身子立起来,信子吐得更欢快了。就在这时,杨天玥对准蛇头,将那毒粉泼洒过去。眼镜王蛇的眼睛被粉末沾满,顿时疼得厉害。只见他高高竖立的身子开始剧烈的抖动,不一会儿就软了下来,发了疯似的在地上蹦来跳去。
刺耳的嘶叫声终于停下,那眼镜王蛇身子突然一僵,然后就再也动弹不得了。可是这漫漫长夜,她早已无心睡眠。那蛇的死相尤为惨烈,可她也不敢吹灭烛火,就这样坐在*上抱着腿,坐到天明。
“杨行医,我给你送早饭来了。”飞儿照例端着托盘站在门外,声音清脆悦耳。
“杨行医,今天的早饭是……啊!”看到脚尖前的物体,飞儿尖叫一声,手里的托盘应声飞出,小米粥洒在地上,一片狼藉。
“什么事?”门外的人还未走远,听到见喊声立马返回来。
“有……有……”飞儿吓得不轻,张了张口,却只能吐出一个字。
“无事,飞儿不小心滑了一跤而已。”杨天玥慢慢的走下*来,神色已经恢复宁静。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终是离开了。可是飞儿却吓出了泪,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好不凄凉。
“怎么……怎么会这样?”稍稍平缓过来,飞儿抽泣着说。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听到有动静,就起来点蜡烛,结果发现他正在地上爬来爬去。我朝他撒了毒粉,所以他才是这副样子。”杨天玥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昨晚经历这件恐怖事情的人不是她。
“不行,我要去告诉给太子爷听!”毒蛇都跑进了杨行医的房间里,看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不能去。”杨天玥拉住飞儿的手,语气不重,但态度却是坚定,“如果让太子爷知道这件事,我接下来在府里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杨行医是什么意思?”难道杨行医已经知道是谁搞的鬼。
“在整个太子府,会对我如此煞费苦心又有能力往我的房间里放东西的人,应该不多吧?”杨天玥看向深处,眼神全是漠然。
“杨行医说的是……侧妃?”飞儿能想出的只有这一人。
话说这侧妃也的确有些奇怪,刚住进府里的时候,天真烂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