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圣手,殿下请更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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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医,现下还是先请示了殿下,得了明令再去动作得好吧……”
“你便安心的去吧,太子殿下定然不会眼睁睁看着杨行医送死的!这身上烧灼,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若是再耽搁怕要出人命,届时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声吓唬果然奏效,双儿点了点头便向太医署跑了去。飞儿也匆匆步伐向太子书房走去,谁知才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门口的侍卫用刀贴着飞儿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飞儿心急,便跪在了门外。
门内容勐单膝跪地,额头上已经有了豆大的汗珠,整个房内十分安静,众人悄然根本无声,气氛尴尬诡异,更让容勐觉得煎熬。
“这便是你查出来的结果?”
良久,莫儒歌淡淡开口,桌上的字条被蜡丸密封的很好,拆开后字迹有些晕散,但还是看得清楚上面的内容。黑色的毛笔苍劲写下“杀手营”三个大字,用红色的毛笔打了一个大叉,意味着这个组织已经不复存在。
“属下无能,被人抢先一步,辜负了殿下的期望。”
“辜负?”那冰冷的声音转了一番,将字条拿起放进火盆内烧着。
杀手营是近几年来新起的一个杀手团队,只要肯出高价,不论是何地位、不分好人坏人,都会在规定时间内出手完成,从不失手。如此看来,定然是高手云集之地,却在*之间全军覆没,一个活口不留!
看来要杀莫流苏的人,并不简单!
“今日行刺之事,查的怎么样了?”那一双眸子半睁半眯,就算是如此,那瀚海中凝结的冰霜还是让人心惊,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更是让人心中一紧,压迫得让人无法呼吸。
容勐将怀中的东西掏出来,恭恭敬敬递上去,皱着眉头道:“似乎是四皇子那边派来的人。”
莫儒歌看着递过来的令牌,上面刻着的花纹十分精致,有四皇子府的内篆,令牌被轻轻丢在了火盆里,火苗在内跳跃,却丝毫没有将这个看似木质的令牌化开。莫儒歌将桌上的茶水泼了上去,冷冷一笑:“四弟还真是个急性子……”
语气间的意味深长让人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门外,静静等着的飞儿心急如焚,方才杨行医的身子就仿若冬日里在屋内生着的火盆子,摸起来都到了烫手的地步,已经耽搁了三柱香的功夫,倘若再推下去,定然是会出人命的啊!思及此,干脆狠下了心在地上重重扣了个响头道:“太子殿下,奴婢飞儿有事求见!”
门口的侍卫便立时将刀横在了飞儿脖子上,门应声而开,容勐僵着面色踱步而出,看着飞儿冷冷道:“何事?”
第二十四章 昏迷三炷香()
飞儿便立马磕了个头,语气急促:“容侍卫,杨行医自回来后便浑身发热,十分烫手且久久不退,已经昏迷有三柱香的时间了,望容侍卫禀报太子殿下,速速派人去请太医来瞧治啊!”
这话本不是一个宫女该说的,说出便是大不敬,可若不说便是悬着杨行医的一条命。容勐向侍卫挥了挥手,回身正欲禀报,便见莫儒歌已经带着愠色出来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一天都停不住闹腾!
飞儿得了命令便匆匆跑到杨行医闺房内去通报,果然周太医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不论身边的宫女怎么求都如一尊大佛一样不动分毫,见飞儿来了,那一双老眼才微微抬了抬,谁知这一抬眼便迅速跪拜了下去,恭敬行礼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守在一边的一众宫女们见状也立身跪了下去,莫儒歌从轿撵上下来,面色凝霜,不带任何表情,径直走到了杨天玥*边,微凉的手指探了探那张苍白中泛着潮红的脸蛋,眉头不悦的蹙起。
“周太医来了多久了?”
那年长的宫女立马回声道:“回禀殿下,已到半刻钟有余。”
“半刻钟。”那双眼睛不悦的眯起,杀意四起,将手边的杯子重重砸了过去,杯子不偏不倚落在了周太医身边不到一寸的地方,冷冷发声:“这太医署内周太医算是半个管事,是觉得父皇隆恩深重,所以不将本宫这个东宫太子放在眼里了?”
“老臣惶恐……纵然是给老臣百万个胆子,老臣也不敢逾越啊!”周太医立马俯身跪拜,却被容勐一把从地上抓了起来,蓦地松手让他一时没有适应住,在原地踉跄了两步这才弯腰作揖。
整个宫内皆知太子手段如何,定是谁都不敢招惹的,即便是身为侍卫的容勐对他朝廷命官如此,也不敢表现出半分不满来。
“周太医,您快给杨行医瞧瞧吧!”
守在杨天玥身边的小宫女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了,杨天玥神智已经不清楚了,迷蒙中不知在喊些什么,双目紧闭,双手攥拳,额头上的汗珠被白布擦了又很快冒出,根本停不住。若是再这么耽搁下去,就算是不死,也定然会将这好生生的脑子给烧成痴儿啊!
周太医这才将医药箱拿来,颤颤巍巍坐在杨天玥身边,手指才搭到手腕上便被那滚烫惊了一跳,把了脉后匆忙翻看了杨天玥的眼皮,迅速将针包取出。在她头上扎下两个大穴细细观察反应,却不见杨天玥动弹半点!
真是急坏了周太医,本以为是余毒未清导致的暂时昏迷,谁知这么严重!悄悄瞥了一眼太子爷的表情,心中已然知道倘若医治不好会有如何下场,只得迅速将银针在蜡上烧灼一番,刺进虎口,在右侧锁骨处刺上一根短针,吩咐人打来热水。
第二十五章 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屏风很好的阻隔了外面和里面的视线,莫儒歌坐在椅子上不带任何表情,一副淡漠模样,唯有眸底隐隐的不安和焦急暴露了心中的情绪,虽是不易捕捉,却还是被容勐看在了眼里。淡淡瞥了一眼屏风内的女子,容勐眉头蹙起,还是将口中的话忍了下去。
送膳的掌事姑姑来通报了两次,都被容勐回了回去,眼看已经日落西山,来诊的太医由一个变成了三个,拥挤在这个小房子内,显得空间尤为狭小。闲杂人等都已经清了出去,唯有莫儒歌静静坐在长椅上,眉心微微蹙起。
这个该死的女人!
屏风内,周太医同样也在咒骂,将最后一根银针插好,微微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坐在凳子上。看着躺在*上的杨天玥,简直就是个祸害,上回救不活她,差点连累自己送了命,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又不晓得好生珍惜。
周太医皱了皱眉头,看着躺在*上的亏得背了一个行医的名!这样的人,真是死了算了!
赵太医匆匆自屏风里面挤出身子来,跪拜在莫儒歌面前,诚惶诚恐道:“启禀太子殿下,杨行医已逐渐退热,有好转现象,只再需两日,便再可苏醒过来。”
“两日。”
莫儒歌喃喃,因为长久未开嗓讲话,声线略微有些沙哑,身边的宫女立马将茶水递了过来,莫儒歌浅抿一口便重重甩在了宫女身上,泡茶时的水温太高,茶水早就失去了原先的香醇,真是比杨天玥差远了!
想到这里,莫儒歌面上微微一笑:“可是本宫怎么觉得,这就是一日的事情呢?”
赵太医立马跪身叩头,两日已是极限,一日即便是不眠不休,也不可能办到啊!谁知莫儒歌根本就不愿听他们多言,迈步便出了屋。
这屋内的三位太医面面相觑,恨不能直接一把掐死这*上面色苍白,尚在噩梦中挣扎的女子!
天色已晚,太阳西沉得动作十分快溢,宫中的高强很好的阻隔了夕阳这一景,只有鲜少的余晖落进来,洒在男子面上。男子双眸微闭,距离他与杜若依的婚期,只有不到二十日了……
另一边,南宫府内。
男子面容刚毅,俊逸不已,坐在庭院内的石桌便细细把玩着手里的物件。是一个极小的玉坠子,并不精致,身子有些粗糙,上面刻着的字迹也略显稚嫩。南宫烨有些发笑,本就是不值钱的东西,偏偏还在上面用匕首刻了字,让这个东西更是跌了不少价钱,若是放在集市上,怕是要压箱底了。
偏偏这样一个玉佩被主人宝贝得紧,周边被摸得温润圆滑,明显常拿出来在手上把玩。他细细摩挲着上面匕首刻下的刀痕,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细细拿在月光下打量了一番,唇边挂起笑意。
杨天玥,你究竟有多少秘密,还埋在心里?
第二十六章 杜若依造访()
那刀痕十分特殊,依照常人定然看不出来,只当是孩子稚气所以刻得不够圆滑,唯有久经沙场的南宫烨知道,这字样是因为匕首而这么笨顿。
大禹国的匕首制作的精致小巧,不论是男子女子都可以将它轻巧的藏在衣袖当中,且刀柄细小,十分方便抓拿。大楚国与大洛国的匕首却是另一番模样,大楚国匕首细长,足有男子一个手掌之长,却只有剑一半粗;而大洛国的匕首则是刀柄短,刀刃长,握手处向下凹下去。
能刻出这样的字样,定然不是大禹国的匕首,三国虽有交战教合,可不论如何匕首都被三国视为无上之物,是绝不会流入平民之手的。就连富商也鲜少拥有,杨天玥虽得太子之*,可以今天的情形来看也定然是不会被赏他国匕首的……
杨天玥,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手中的玉坠子收进怀里,起身悠哉回屋。
三位太医轮流值守,不断将热水和冷水交替盖在杨天玥额头上,带到天快亮时,这*上躺着的祖宗总算是微微睁开了眸子。张着嘴巴呼吸急促,像是被什么卡住喘不上气来,眉头紧皱翻身而起,一口鲜血便“噗”的一声吐在了地上。
“啊……”
还未等人反应过来,锁骨上的银针便因为方才的动作扎的更深了些,杨天玥一声厉声叫喊,呼出了声儿来,苍白的小脸凝结在一起,十分痛苦。
赵太医慌忙上前,将那根银针取出,便迅速有黑血自针口出溢了出来,端来热水的宫女忙将白布打湿了递过去,擦了擦逸出的黑血却又再一次的涌出来更多,周太医伸手就要去赌,被杨天玥虚弱阻止,那一张口的虚弱像是一个不小心就会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悬着所有人的心。
“不要……不要动……”
周太医便立马扭身吩咐,叫飞儿去通知太子。太阳刚刚冒出半个脑袋,一点也不如正午时的刺眼和无法直视,倒像是一个刚刚剥开壳的鸡蛋黄,毛茸茸的十分可爱。
莫儒歌正在用早膳,见飞儿来了眼都未曾抬起一下,淡淡将口中的东西咽下,才启声道:“何事?”
这样不紧不慢的态度早就憋坏了飞儿,说话一急便险些被口水呛到。立马叩头行礼,为自己的大不敬请罪,而后才慢慢说出“杨行医”已然苏醒这样的话语来。
莫儒歌依旧是方才那副淡漠模样,挥了挥手便让飞儿退下。
飞儿福身,匆匆步伐退了下去。心中的疑惑却是堆了满头,前几日里太子对杨行医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可今日的淡漠却也是真真切切的。这喜怒无常当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这厢容勐却站在身后欲言又止,莫儒歌将碗筷放下,漱口后站在原地任宫女为自己整顿衣冠,声线里面有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到的轻松和缓和:“说。”
容勐道:“殿下对杨行医……”
“怎么?”容勐的欲言又止让他不悦。
第二十七章 保持距离()
“卑职只是觉得,太子妃不多日便要迎娶进府了,现下宫中已经开始采办筹备,陛下还是与杨行医保持距离为佳。”
这段话才说出口便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容勐快速跪身而拜,莫儒歌却始终未发一言,早朝时间已到,轿撵早就在门口备好。莫儒歌冷笑一声便出了门去,这一笑让容勐心中重重一惊,待步子声远了,才从原处站起。
保持距离?莫儒歌不屑扬唇,两年这个女人都未曾让他有丝毫动心,这几日又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可今日听到她无事,心中那放下的大石和莫名的愉悦又是怎么回事?
面色不悦凝结,脑中闪过楚微夏带笑的画面,那张娇俏的小脸蛋上面挂着盈盈喜悦的笑意,却生生扑进了别人的怀抱,温软的声音再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一点小恩赐撒娇,对象全然转变成了自己的三弟。杨天玥,是你,是你一手摧毁了微夏对我的爱!而你这些年来做下的错事,永远不可原谅!
思及此,手重重在轿撵旁边锤下,手指迅速泛红,却不如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
他要成亲了,而她楚微夏,会在他之前和三皇子莫流苏完婚。想到这里,一颗心便被拧得发痛,让整个人都无法自然,喉间像是堵住了什么异物,无法自如。
才下早朝便听容勐称杜若依来访,心中不耐之际却还是提起兴致换好了衣物前去。
前厅,杜若依坐在了四方椅上,她今日一身绿色衣裙,裙摆下面绣着的花样不知是哪里的花种,却也十分妖娆富贵。双鬓便插着的金簪细致巧妙,一朵富贵繁花恰如其分的点缀在乌发上面,且为美艳。
双眸细细打量整个太子府,细致到每一寸都要慢慢勘探一番才肯移目到下一处,如好奇宝宝一般的睁着大眼睛的模样煞是可爱。
莫儒歌带着容勐入了大厅,许是两日不见,杜若依想都不想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跨到莫儒歌面前,脸上四散着笑容。
“太子殿下怎么不去宫中看我。”她一把挽住莫儒歌的双手,恨不得缠绕在莫儒歌的面前,整个人都水灵异常。
“近日公务繁忙、无暇脱身,你怎么来了,身子可没事了。”莫儒歌倒是平淡的很,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臂,闪身向后退了半步,动作虽不明显,却也十分疏离。
杜若依面色不悦,唯又不敢表露,上次匆匆一面,哪知碰到了刺客,她心中烦闷,登门造访,想了解莫儒歌。
毕竟在过些时日,大婚将至,她心中也好有底。两国联姻,虽责怪于父皇狠心、却也未曾忘却临行前父皇的嘱咐,以及母后的提醒。大洛国自十年前被破,乱臣登基起便和大楚国来往密切,甚为熟络,这各国太子也都是面似温润儒雅,实则心腹鬼胎,不知有多歼佞。
唯独莫儒歌,面色冰冷不与任何人卖面子,即便是见了当今圣上也鲜少露出笑容。是不擅于伪装,还是他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他来伪装……
第二十八章 醒了()
“太子殿下,听说你府中桃花开的盛好,不如带我去看看去,顺道我也想参观参观这太子府。”杜若依面带巧笑,显得整张面色都娇艳了起来,偏偏这些在莫儒歌眼中便成了淡而无味的邀*,这等表情着实让他不喜。
太子府中桃林乃是莫儒歌为了楚微夏修的,每年三五月份,桃花樱红遍地,煞是好看,堪称京中一绝。
“好。”莫儒歌绽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容勐见内堂无事索性抽身离去,宫人们在前面忙着布置。
而他们身后,成群宫女相伴,莫儒歌在前面引路,他的脸上包裹着好看的笑容,让身后宫人生畏。
如今已是四月,莫儒歌府中的桃花娇艳,纷嫩,白色的花蕊上夹杂着淡淡的粉,刚入桃林大门,便能闻到阵阵花香。
杜若依见过不少美景,莫儒歌桃林中的桃花万紫千红,在青翠欲滴的绿叶硬衬下,恍如梦中的美景。
一阵清风袭来,夹杂着桃林的味道,美的飞儿一般,杜若依许久不曾见过这样的美景,眉头竟不自觉的舒展开来,脸上参杂的笑意多少有些动人。
“喜欢吗?”莫儒歌贴近了杜若依的耳畔,声线温软流淌进杜若依耳畔,杜若依哪被如此美男子贴近过身子,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娇羞的面庞上泛起红晕,微微点头的模样煞为动情,整个人没入了桃林之中,花瓣洒在杜若依的身上,宛若桃花仙子,让人眼前一亮。
莫儒歌光是看着,眼神中却不觉得有惊艳之色。
也是!府中还有一个人,若在这桃花中起舞,定要比她美艳万分。
飞儿小心翼翼的将煎好的药喂入了杨行医的口中,屋中的宫女已被遣散出去了大半,听说楚国公主上门,太子殿下亲自相伴,特意去了桃林,众人都赶去瞧了热闹,就剩下飞儿一个人照顾杨行医。
“杨行医,你要早些好起来。”她皱眉,不由露出担忧之色。若说杨行医也实在是苦命,盼了两年总算有些温存回应,却偏偏被这大病整去了恩泽,现在又搀和进来了一个大楚国公主,想来杨行医的前路定然是不好走了!
杨天玥咳嗽了两声,额头还是痛的要命,飞儿赶紧递上水送上蜜饯,杨天玥只感觉嘴上微甜,睁开了眼睛。
现在的她一脸苍白,恍若纸人,一触就碎。
杨天玥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浑浑噩噩就发起了高烧,自中毒之后,这身子越发的变得脆弱了。双珠毒,心中念了一遍,竟淡淡松出了一口气。无论如何都是好的,起码这一刀没有扎在莫儒歌身上,这等奇毒医书上都鲜有记载,且连制作之法都不曾有过透露,想要根除,定然是难上加难!
“杨行医,你可醒了,还以为,你这病还要好些日子还可……”
杨天玥点头,飞儿拿了个软枕置放于杨天玥的身上,门外的嘈杂让她皱了眉头,太子府一向规矩森严,何处传来嬉闹之声。
第二十九章 恃宠而骄()
苍白的面色有些不悦的看着飞儿,飞儿给杨天玥盖了被子,知道是瞒不过去的,索性叹了一口气“杨行医,公主殿下来了,太子去陪了。”
后一句,说的轻描淡写,杜若依来了,他即便是逢场作戏也去了,杨天玥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却酸了。
他还是不爱自己啊!
脑子还沉闷的很,执意让飞儿给自己取件外衣来,飞儿拗不过杨天玥,从架子上取了件白色长衫披在杨天玥的身上。
“杨行医,我陪你去吧。”杨天玥走路依旧颤颤巍巍的,手已经扶到了门框,她摇头,自己去看看便回。
她只是想知道,他是如何对她逢场作戏的,是不是也同自己一般敷衍……
脚下的步伐逐渐平稳,深呼吸,面上很快便挂起了得体如分的微笑,却还是在看到桃园中的场面时僵在了脸上,双手紧紧捏着衣角,心中宛如刀绞。
桃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