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房客大穿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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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看着无名真人身后的上官武。
上官武早已经吓得两腿发抖,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不舍。
淡薄的血色雾气在箫连的身边飘动。
箫连忽然问道“你修真?”
无名真人道:“我就是修真。”
上官武道:“我不修真,大爷饶命!”
箫连道:“你知不知道修真的精义何在?”
一袭灰色道袍,于这厮杀之中却又仿佛不于这厮杀之中。
无名真人道:“你说!”
箫连道:“在于诚。”
无名真人道:“诚?”
箫连道:“唯有诚心真意,才能到达修真的巅峰,不诚的人,根本不足论修真。”
无名真人的瞳孔突地收缩。
箫连道:“你不诚。”
上官武道:“我真不修真,大爷饶命。。”
说出的话,已经带着哭腔。
无名真人沉默了很久,忽然也问道:“你修真?”
箫连道:“修无止境,修真更是修无止境。”
无名真人道:“你既修真,就该知道修真的人只要诚于仙法,并不必诚于体术。”
箫连不再说话,话已说尽。
海的尽头是海角,话的尽头就是拳。
拳已握紧,已将出手。
箫连右手握拳,浑身的真气都奇怪的被引导向自己的右拳,右拳上的温度将那附近空气中的水,都蒸发成了水汽。箫连满是血丝的眼睛,冷漠的看着吓得连连后退的上官武。
无名真人?在箫连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无名真人见箫连对他竟然是熟视无睹,心中烦躁就涌了出来,手轻轻一抬,准备用仙法将箫连击溃。
但箫连已经动了,在无名真人手指还未抬起时候就动了。
箫连不早也不晚,就在那无名真人眉毛轻轻一抬的时候,就已经出拳了。
依然是一拳。
无名真人诧异的看着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的箫连,他想不明白。
自己看得清箫连的动作,但箫连却好像看得清自己的心。
箫连忽然道:“这就是诚。”
漫天的血光只在这一刹那之间,喷涌了而出,无名真人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身后。那上官武被箫连的一拳打得飞了出去,口中喷吐着鲜血,在空中划过一条轨迹,又重重的倒在金镇的东门之下。
至此为止,箫连以一挡百,胜!
方吴为在天上看得嘴巴都张大了,心想自己从没有教过箫连如此高等级的装比之术啊!
随后方吴为又想,箫连能瞬间提升几个等级的战斗力不说,还能装得一手好比,简直是万能。早知道箫连有这种特异功能,自己干脆拜箫连为师得了!
在方吴为瞪着眼睛的思考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那无名真人偷偷跑回了金镇之中,他一时间好像参悟了箫连所说的“诚”,想要回去静心修炼。
对于无名真人快速脱战这件事,大家不要在意。修真嘛,脑子一般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箫连冒着血气,看着自己总算打趴了所有人,也终于一口气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嘴里只说出四个字,便晕了过去。
“师父。。小柔。。”
在金镇之中,上官柔所在的客栈里,一位老人缩在墙角不住的颤抖着,那老人身上穿着上官家的家服,背上的红丝中隐约带着金线,一看便知道是上官家中的老一辈。
这老人名字早已没有了,大家都叫他陈伯,他是从小看着上官柔长大的老家奴。从上官柔出生起,陈伯便已经住在了上官家中,照顾着上官家的里外,对上官家是忠心耿耿,对上官柔更是比对自己的女儿还要亲,还要好。
在九年前,陈伯与上官家一同经历了龙腾城屠杀,当年就是这陈伯死死守护住上官柔,才让上官柔再龙腾城屠杀中逃过一劫。上官柔虽是离家出走了三年,但是陈伯与上官柔之间的情谊,依旧是没有斩断。
上官柔看金镇东门的打斗已经结束,箫连应当是胜了,虽然心底有着一些莫名的不安,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上官柔想叫陈伯带自己逃出客栈,赶快回到箫连身边。陈伯与上官柔的关系极好,如果陈伯愿意带她离开客栈,外面的两个兵士是不会拦住的。
正待上官柔回身询问陈伯时,却见到自己身旁的陈伯缩在墙角里不停的抖着,好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一样。
“陈伯,你怎么了?”上官柔担心的问道,心中的不安也愈发浓重。
那上官家的老家奴陈伯缩在墙角,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两只眼睁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珠无神,嘴巴念念有词,只怕是已经被吓得不轻,神经有些错乱。
“二小姐。。快。。快!快跑!!”
“陈伯!你到底是怎么了?”
上官柔又急又担心,急的是自己本想赶快去找箫连,现在陈伯这个样子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带自己出去的。而担心的则是陈伯的安危,看陈伯这个样子,上官柔的心中也是难受不已。
陈伯颤抖着睁大了眼睛,通红的眼珠子缓缓转向面前的上官柔,随后说出了一句话,便晕厥了过去。
“龙腾城要完了。。二小姐。。”
听到这句话,小柔的心中,一瞬之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第三十章郑大神的日记三()
(由于本书是长篇,而且房客要慢慢来~所以只能强行增加郑口毛的存在感了Orz,向读者大大道歉。)
以下片段,摘自第一位进入无限空间的郑大神写下的日记。【郑大神的日记】
《日本看守所一日游记》
“看守所,一个悲惨却又充满悲惨的地方。这里,是地狱,是地狱,是地狱。罪犯用人间的短暂欢愉,打开这通向地狱的大门。这里有着所有人都不希望看见的黑暗,暴力,悲哀,还有人性的丧失。”
“洒家是郑口毛,从来没幻想过有一天会进到看守所之中。当这件事发生在洒家身上的时候,洒家发现,原来这里的一切都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特别是,这个地方还是日本的看守所。洒家背着第一个队友,无为,顺便一提他是洒家的房东,还有心理医生。顺带着两个新人,一起进入了这无比残酷的日本看守所之中。”
“洒家因为寻找剧情人物,闯入了日本的女厕之中,运气很不好的被抓进了看守所。在这篇日记之中,洒家将会记录下这看守所之中的一切,供未来的探险者们,作为参考或是攻略,祝各位与洒家,好运!”
“洒家还记得,在被抓起来押进看守所的时候,两个JC蜀黍对洒家询问:
“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当时洒家心中一惊,十分的恐惧,难道说鬼来电一的妖怪那么快就出现了吗?!但是随后JC蜀黍开始拆洒家身上的绳子时,洒家才注意到,原来他们说的是洒家的房东。
(洒家的房东不知道是灵魂太奇葩还是怎么的,总是传送出错,只留下身体在无限空间之中。所以洒家只能背着房东,在无限空间之中求生。)
如果房东被JC蜀黍取走的话,洒家估计是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在那帮JC蜀黍就要把房东从身上卸下来的时候,洒家十分机智的对他们说
“这是洒家充气娃WA,不要碰它!”
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让洒家自己都为自己在心底鼓掌。只是那两个JC蜀黍根本没有管,直接把房东弄了下来,也拷上了手铐。然后对着只剩下一个空壳的房东说道:
“别以为你装成充气娃wa我们就不抓你!坦白从宽,改造就放!抗拒从严,牢底坐穿!”
当然,房东在无限空间不过是一个植物人,就算他们怎么审问房东,房东也是说不出话来的。所以房东还是和洒家一起被扔进了看守所的小黑屋中。”
“说是小黑屋,不如说是一件破破烂烂的小房间,里面除了洒家、房东、两个新人之外还有两个日本人。
在小黑屋关上的一瞬间,洒家就已经开始回忆起多年前的电视剧。
不是亮剑,也不是芈月传,而是越狱!没错!洒家还有无限空间的任务没有完成,怎么能就这样被关在小黑屋里呢?
洒家深思熟虑了大概一个小时,洒家终于想到了计划的第一步…先问问这里的日本人,熟悉环境!
运气很好,因为这是电影世界,所以这两个日本人都自带中国制造的字幕。
开玩笑,其实洒家早就兑换了一台翻译机藏在洒家的空间袋里面。
当洒家用力在空间袋中寻找翻译机的时候,一个非常猥琐的日本人不停的盯着洒家看,十分变态。洒家千辛万苦找出了翻译机之后,果断不去询问那个十分猥琐的日本人,而是转向询问另一个超级猥琐的日本人。
“你好,请问你知道怎么越狱吗?洒家想从这里出去。”
那个超级猥琐的日本人,奇怪的看着洒家手里的翻译机,然后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点毒鸡?(点读机)”
洒家点了点头,然后用手里的翻译机向他解释这台(点读机/删)翻译机的用法:
“洒家说的中文,会通过这台翻译机转换成日本语显示在屏幕上,你如果看不懂的话,你点一点,它就会。。”
洒家还没说完,那个超级猥琐的日本人插嘴到:
“它就会告诉我甚么意思是吗?”
洒家摇摇头,对他说道:
“不,它就会炸。”
可惜那个超级猥琐的日本人中文没学好,听不懂什么叫做‘炸’。所以他离开了俺们,开始了新的生命。”
“洒家没有办法只能找刚才那个非常猥琐的日本人来问问题。那个非常猥琐的日本人,跟洒家手舞足蹈了好一阵子。
无奈之下洒家只能拿出一台比较贵的翻译机,然后跟那个非常猥琐的日本人交流起来。
不要问洒家为什么刚才不拿比较贵的,因为洒家开心。
那个日本人是一个叫做痴汉的童话文学爱好者,他对洒家说:
“我很喜欢大灰狼,因为它先吃小红帽的奶奶,然后再吃小红帽。”
当然,洒家不可能理解他说的鬼话,洒家只想赶快逃出去,所以只是询问了他怎么逃出去。
痴汉指了指小黑屋的门,然后说道
“那里有一个锁,使用数字密码打开,四个数字密码藏在房间里面,只要找到密码你们就能出去了。”
听完痴汉的话,洒家看了眼小黑屋墙上,大大写着的5678四个数字。心中仔细思索了一下,得出了日本JC的智力范围…大约三到四岁的儿童智力。
然后洒家直接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你们肯定奇怪,既然才一个小时就跑出去了,为什么之前的日记说关了一天?
答案就是,洒家一出小黑屋,就被日本JC蜀黍暴打了一顿,然后再次被抓回来。
洒家回想起那两个日本JC蜀黍早就蹲在门口的样子,感觉他们应该是故意让犯人逃脱,然后好暴打犯人一顿寻求乐趣。
越狱不成,洒家只好安安静静的坐在小黑屋。
那个叫做痴汉的童话文学爱好者又对洒家说:
“我也很喜欢灰姑娘的故事,因为那个水晶鞋不大不小,只能装得下灰姑娘的脚。当然,如果灰姑娘是男的就更好了。”
洒家实在是对痴汉的言语感到无法忍受,抄起房东就是对他一顿胖揍。然后从空间袋里面掏出了一副扑克牌,和新人打了一天的牌。”
“最后,在这一次的日本看守所一日游中,洒家学到了很多东西。
一永远不要犯罪。
二学好中文。
三不要心理变态。
四如果环境真的没有办法改变的话,那就静下来好好做事,等待就好了。”
“第二天。
洒家拿着房东暴打了外面的日本JC一顿,大摇大摆的和新人们一起出去了。”
日本看守所一日游end。
第三十一章蛮荒金镇风云三()
“快点来人啊!陈伯晕倒了!”
上官柔敲打着房门,对着外面守门的兵士喊道。守门的兵士一听,急急忙忙冲了进来,一阵手忙脚乱。
上官柔在听到陈伯说的最后一句话时,才明白了自己为何在箫连师父出现时,会有一种恐惧在内心不住的蔓延。
虽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对当年的屠杀全无印象,但是那空间裂缝中射出的光线,自己却依稀能够感受到在自己的脑海中也曾遇见过。就好像深深的烙印在自己大脑里的东西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能抹去,那道光定然是和龙腾城屠杀,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是,自己心中的鹤傻子,又怎么会和那一场噩梦有联系呢?
上官柔担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陈伯,万千的思绪在内心中升起,此刻的她只觉得满脑子都是问号,口里喃喃自语着:“鹤傻子,你到底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是这时,一个声音怃然在上官柔所待的房间之外响起。
“你不知道,云某知道。”
那声音慢慢从门外靠近,如同在诉说着一件故事,不急不缓,恰到好处。
“云某也是雾里看花,花雾雨。没想到,这小小的金镇还藏了一位上官家的二小姐。云某,是糊涂了。”
上官柔一惊,回过身去后退了几步。只见到一位身着白色书生长袍,手拿一把丝绸象牙骨折扇的中年人,踱着小步优雅的出现在客房的门前。看上去像是个书生,或者更准确来说,看上去像是个云游四海潇洒自在的书生。
那两个正在掐着陈伯人中的兵士,见一个外人突然出现,赶忙抽出刀剑,挡在上官柔与云先生中间,护住了上官柔。
云先生淡淡一笑,对那两个兵士的举动并无在意,微微一鞠躬,既不降了身份,又表达了自己对上官家的敬意,然后开口说道。
“在下姓云,名先生,可以叫我云先生。若是二小姐愿意,云某愿意带二小姐您了解真相。”
两个兵士听到云先生的话,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回过头看向了倒在地上昏厥过去的陈伯。见陈伯不省人事,然后又互相看了一眼,再一同看向了身后的上官柔。如今这里权利最大的人,怕是只剩下这位被上官家追捕的二小姐了。
上官柔抓着自己裙摆的两手,握了握拳,然后像下了决心一般说道:
“有劳云先生。”
。。
再回到一片狼藉的“战场”之中,方吴为十分焦急的在箫连的身边飘来飘去,就好像躺在地上的箫连灵魂出窍,在自己的身体旁到处游荡一样。
方吴为不时瞥向地上的箫连,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如今的箫连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模样,长长的头发,透出了乌黑的光泽,但是与女人的头发却有着极大的不同,每一根头发都粗壮结实,没有女人的那种纤细感觉。脸上也愈加棱角分明,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打肿的原因,两颊也有了一些肉。身子上的腱子肉一块块鼓起,身体也比当年大了许多。
“真的是长大了。。”
方吴为暗暗说了一句,又飘了起来,心里面除了焦急还有疑惑。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地球上过了七天而已,箫连就好像长大了六、七岁,但自己的徒弟就是自己的徒弟。任凭岁月再流逝,只要箫连还认他这个师父,他便一日是箫连的师父。
实际上,如果方吴为没被消除记忆的话,一定就会想起那个小萝莉所说的“时间线法则不同。”只可惜,方吴为的记忆已经在时间线出错的时候被消除了。
箫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他终归是太累,受了太多伤。就算方吴为催眠了他,让他瞬间爆炸,拿下39杀,他也不过是把自己深处的潜力发挥了出来,等到这股力量消退之后,只会变得更加疲惫,甚至透支生命。
正在方吴为在空中飘来飘去,着急得要疯掉的时候,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声音,突然从金镇的东门传了出来。
“鹤傻子!!!”
方吴为一愣,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流着泪狂奔!没错就是狂奔,狂奔向自己和箫连而来。那少女身后的两个兵士抬着一位老伯伯,还有一个方吴为一看也是觉得装比大师的白袍书生。
方吴为痴痴的看着那白袍书生,明明地上尘土飞扬,鲜血四溅,但是白袍书生却一尘不染,仿若由天上下来凡间的仙人一样。
“难不成修真世界自带装比属性?怎么每个人都看上去那么仙风道骨?”
不用多想,方吴为的注意力很明显完全放在了错误的地方上。
那少女远远看见箫连躺在地上,旁边还飘着一个妖怪(幽灵),就好像别人所说的死亡回魂一样。心中霎时间是万念俱灰,心碎不已,就好像是堕入了深渊之中,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痛哭起来。只是她忘了,之前看到的箫连师父,正是一个妖鬼。
那白袍的书生倒是对少女不太在意,径直踱步走向飘在半空中的方吴为,然后一拜。
“在下云先生,久闻大名。特地带了您徒儿的相好,作为礼物。”
方吴为本来还准备思考这帮人是敌是友,但听见这叫做云先生的白袍书生一番话,瞬间在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而又浓郁的蛋疼感觉。随即对着云先生说道:
“那个,首先没人会叫自己先生吧?就好像我跟别人介绍时,我不会说‘我叫方先生,你可以叫我方先生’。。其次,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听到方吴为这满满带着吐槽的话语,云先生不愠不恼,淡然一笑,又对着浮在半空的方吴为说道。
“在下姓云,名先生。您不认识我,很正常,因为我也不认识您。”
方吴为只觉得万千只草泥马缓缓践踏着自己内心中广阔的草原,在心里直想“那你丫久闻谁的大名啊?!”
在方吴为和云先生互相斗智斗勇的时候,上官柔一边哭一边爬,慢慢爬到了箫连身边,趴在了箫连身上。脸上混杂着土和泪,就像一只哭花了脸的小猫一般,真的是“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上官柔哭了一会儿,突然那箫连的手微微一动,轻轻放在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上官柔背上,然后虚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