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夫君请接嫁-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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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怔了半响,怒道:“哀家一直争斗为的是谁?嗯?!”
宫北寒抬起头,欲言又止。
太后却不想再听他多话,她还有很多事情要趁着摄政王不在的时候安排,于是摇摇头,揉着眉心说道:“你先下去吧!”
“母后,孩儿想重新娶千千过门。”宫北寒也明白此刻不是提这事的好时机,可是,他就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他怕拖下去,千千就真不属于他了。
“不行!”
果然,太后一口就否决了,若是谢莹玉没来,她还会考虑,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谢莹玉到底会和谁和亲,这事没得商量!
宫北寒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可是……”
“没有可是!”
太后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说话,疲倦的阖上了眼皮,宫北寒只好转身退下。
翌日一早,谢莹玉便把自己当成了这七王府的女主子,不光派人把她的东西全部搬入了七王府,更是对七王府的后花园进行了改造,她最讨厌那么多假山了,她喜欢大大空旷的地方,再摆上几盆美美的芍药花,有空的时候偶尔观看,也是赏心悦目。
十五和十六自小就跟在宫北翎的身边,可是一大早被谢莹玉指挥当了一上午的苦力,都不禁内心升起了怨言,这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自家王爷!
宫北翎自
宫北翎自然是知道谢莹玉把他的王府搞得鸡飞狗跳,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此刻也只能躲在书房,眼不看,心不烦。
只是,他的清静,很快被打破。
“翎,你在书房干什么?”谢莹玉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宫北翎的眸中闪过寒意,低头看着刚才写在白字上的字,然后在谢莹玉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恰好放下了手中的毫笔。
“翎,你一大早就来书房干什么啊?”谢莹玉已经大步走向他,不满的情绪写满了脸上。
宫北翎抬起头,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润的笑意,“刚才我在书房里写了两句诗,请莹玉给我点评一下吧。”
“诗?”谢莹玉的全副心神都被宫北翎说的诗夺走了,并未发现他眉宇间的冷意,在她拿起那张宣纸的时候,更不曾发现宫北翎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谢莹玉轻轻念了出来,然后含羞带涩的笑了,昨晚用饭的时候宫北翎才向她暗示了将来会让她当皇后,现在又写出这样的佳句来向自己表露爱意,心中甜得仿佛像是吃了蜂蜜。
“翎,想不到你还这么有才华的,我很满意。”谢莹玉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总之,她真的很满意。
大概,女子都喜欢才子吧,谢莹玉看向宫北翎的时候,都多了几分爱慕之意。
云千墨收了张翠薇的信,便一刻也不耽误,坐上马车往张丞相府里赶。
只是,半道上,还是被耽搁了些时间。
云千墨掀起一侧的车帘,看着宫北翎和谢莹玉共乘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由于跟着一对侍卫,所以她的马车只能让路。
“停停停!”谢莹玉原先得意的脸在瞧见云千墨的时候,昂得更高了。
刚才宫北翎离远就认出了赵将军府的马车,看马车的方向,他也猜测到坐在马车上的人会是云千墨。
原本,他是想,当作看不见,擦身而过。
可是,谢莹玉却非要下马,他只好皱着眉头翻身跳下了马。
“云千墨,看见本公主还不速速出来见礼!”谢莹玉没有下马,可是语气里却满是自负,她现在不喜欢摄政王了,她喜欢宫北翎。
云千墨沉默的看了一眼宫北翎,宫北翎一身墨烟色的袍子,仿佛一夜之间沉稳了许多的样子,三千墨发也束在一根紫金玉冠中,脸上不再是温润如玉的笑意,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千墨见过七王爷,见过莹玉公主。”云千墨从马车里出来,声线淡淡淡的。
谢莹玉的眼神从云千墨和宫北翎的身上扫过,确定他们之间并没有眼神交集,才哼了一声,继续要求走。
宫北翎也只是淡淡的冲云千墨点了点头,然后快速跃上马背,轻轻抽了马鞭,这次真的是和云千墨擦身而过。
“快,去丞相府!”云千墨也立即翻身上了马车,嘱咐了马夫。
当云千墨去到丞相府的时候,里面已经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尤其是当云千墨被领进前厅的时候,只见左手边是张丞相,张夫人,而他们旁边正是张翠薇,她似乎像个木头人一样,对周围的欢声笑语充耳不闻,但是当看见云千墨出现的时候,眸子里明显闪过亮光。
云千墨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先是冲右手边的靖王爷等人见了礼,又对着左手边坐的张丞相见礼,最后,才安静的坐到了张翠薇的身边。
眸光扫过厅中央的几担聘礼,心中划过一丝了然。
原来,张翠薇这么着急找她来,是因为靖王府要来提亲了。
自从看见云千墨出现,张翠薇的心仿佛升起了无限的勇气,她紧了紧搁在膝盖上的小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站了起来。
张翠薇这般举动,吓了在场那些长辈一跳,要知道张翠薇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绝对是个乖巧的孩子,断然不会在长辈们面前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
云千墨给了张翠薇一个鼓励的眼神。虽然张翠薇没有跟她说过她心中的打算,不过,她能够猜测出张翠薇这么着急约她来丞相府的原因。
“靖王爷,靖王妃,宫世子,翠薇生性鲁莽愚钝,配不上你们宫家,这婚事就此作罢了。”张翠薇说完,以壮士断腕的气势从袖口处掏出半块系着红绳的龙凤玉佩,放到了他们带来的聘礼盒上。
☆、189 刺杀(补3月4)
“翠薇!”
“翠薇……”
异口同声的两句呼唤,一声是出自张夫人的呵斥,一声是出自张呈的担忧。
就连刚才对张翠薇十分满意的靖王爷和靖王妃都蹙起了眉头,一时未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唯有宫毅他的脸上扭曲了一下,他就知道云千墨这个女人来这里不会有好事!
“翠薇,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我与你的婚事自小就定下了,现在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宫毅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语气也是充满包容,就仿佛张翠薇是在跟他闹点小情绪一样。
张翠薇直直的看着宫毅,一字一句的说道:“宫世子,翠薇配不上你,这婚事今天退定了!”
“阿爹,二娘,若是你们非要逼翠薇嫁给宫世子,那翠薇今日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张翠薇坚定的看着张呈。
“这个……”说实话,张呈也算是看着宫毅长大的,他本来就觉得宫毅性格有点急功近利,后来更又因为他来丞相府闹,所以张呈的心里对宫毅的人品颇有微词。
但这婚事是他们出生不久的时候就定下来的,而且,往日里,自家女儿每每提到宫毅都是一副小女儿含羞待嫁的模样,所以,他也不曾敢在女儿面前说上半句宫毅的不好。
如今张翠薇主动要退掉这亲事,张呈自然是高兴的,不过,他又怕她真如宫毅所说的,只是闹点小别扭。
“翠薇,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靖王妃算是听明白了,也反应过来了。
张翠薇看着靖王妃,靖王妃一直待她不错的,可是,今日这婚事,她退定了!
“靖王妃,是翠薇不好,配不上你们家的世子爷!”
“张翠薇,你今日所说的,他日别后悔!”
宫毅一张俊脸变得铁青,恶狠狠的瞪着云千墨,自小张翠薇就爱慕他,他是知道的。可是自从他去了一趟大食国,张翠薇跟这个从外地接回来的赵家三小姐混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了!
张翠薇脸色变得微白,却仍是坚持道:“翠薇决不后悔!”
“好,很好!”
他今日竟然被一个他一向瞧不起的女人退了婚,宫毅死死的紧着袖下的手,接着,一把从怀里掏出另外一半龙凤玉佩,狠狠往地上一摔,玉佩应声碎裂了。
靖王妃和靖王爷阴沉着脸对望一眼,说真的,若不是靖王府的权力被夺去,而张呈却巴结上了摄政王,他们也不用眼巴巴的巴结着这头亲事。
但是,现在,女方说要退婚,男方也扔碎了当初的定亲信物。
显然,这头婚事,吹了。
一时间,前厅的气氛静谧得有点诡异。
云千墨神色淡淡的坐着,任由宫毅怎么瞪她,她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良久,张呈也反应过了,也明白到张翠薇说的是真的,所以轻轻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笑呵呵的说道:“既然,两个年轻人都同意退了这亲事,老夫看就这样罢,你们先把娉礼抬回去吧。”
“哼!”靖王爷虽然有心想要巴结这头亲事,却也不是没脸没皮的人,冷哼一声,指挥下人抬走聘礼,走了。
靖王府的人走得很快,最后前厅就只剩下张翠薇、云千墨,张呈,还有张呈的填房夫人李氏。
“阿爹,对不起,女儿让你难做了。”
张翠薇跪了下来,张呈立即心疼的拉起她,“乖女儿,说什么胡话,只要你不愿意的,爹爹都会支持你的!”
“呵呵。”李氏尴尬的干笑了一下,眼底的不满却十分的明显,本来她都瞅好了张翠薇居住的翠薇居,还答应让她女儿搬进去的。结果张翠薇竟然退了婚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嫁出去呢,真是讨厌!
“没事,我家翠薇年轻又漂亮,多的是优秀男儿汉喜欢哩。”不过李氏有一点那就是她懂得讨张呈的欢心,她知道张呈最疼张翠薇,所以平日里对张翠薇一直是不错的,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能当上了相府的填房夫人。
待认过错之后,张翠薇拉着云千墨回了她住的院子。
“千墨,刚才幸好你来了,不然我真怕自己不够勇气呢。”终于解决了这些天一直压抑在胸口上的大石,张翠薇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干净明媚的笑容。
“你还说,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云千墨嗔了张翠薇一眼。
“这不是一直没考虑好嘛。”张翠薇拉着她笑呵呵的坐了下来,燕梅立即端来精致可口的茶水和糕点。
云千墨点点头,要退掉一门亲事,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现在好了,我们两个都被退过婚了,估计这以后呀,这上京的贵女看见我们都闪一边去咯!”
云千墨打趣道,张翠薇也附和的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唉,做我们女人真是命苦。”
“好了啦,别叹气了,不如我们上街逛逛,去吃顿好的?”云千墨拉起张翠薇的手,立即得到了张翠薇的附和点头,二人笑嘻嘻的坐上了马车。
……
自从那日从南华寺回来之后,算下来,元祁祤已经十天都没来找过她,而派来保护她的当归也不见了人影。
云千墨去过摄政王府,黄芪,党参都在,却唯独元祁祤和当归不在。
“小姐,你早点睡吧。”木棉花很是心疼云千墨,这些天小姐好像都休息不
些天小姐好像都休息不好,脸色有点苍白,于是她也不肯去去睡。
也不知道为何,今晚的云千墨有点心绪不宁的感觉,她在房中踱步,随后蹙起了眉头。
当归来了,可是,竟然带着杀气而来。
“当归,你这些天去哪了?”木棉花看着当归,着急的奔上前问。
当归却是不答,提剑直直的指向云千墨,脸上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
“当归,你疯了!”木棉花吓了一跳,声音有点大,却诧异的发现此时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可是整个冬院的下人都像是睡死了一样,周围都静悄悄的。
说话间,当归已经提剑向云千墨攻了过来!
“不要!”几乎是出于本能,木棉花也跟着云千墨学过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可是她的三脚猫功夫根本就不是当归的对手,才用了一招,便被当归点住了穴位。
“当归,你要是敢伤害我家小姐,我定不会放过你的!”木棉花急的眼眸中溢满了泪水,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十天没见,当归怎么就变得这么陌生了。
木棉花,对不起!当归心里默默的说了句,提着剑再次向云千墨攻去。
云千墨一边避开当归的招式,目光从瞥向了冬院门口处,低低说了一句,“跟我来!”
当归怔了一下,随后目光也注意到院子门口那一抹白色衣袍,快速的用轻功跟着云千墨而去。
不知道飞奔了多久,云千墨终于在城郊外的一处林子里停了下来。
“为什么?”云千墨眸子在黑暗中亮如星子。
当归却是咬着牙不答,反手就提着长剑直指云千墨的心脏!
他知道云千墨擅长用毒,所以已经很小心的闭气,却不料还是中招了,才几招的功夫,他就发现他的内力全部用不上了,只能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地上。
“我输了,你杀了我吧。”当归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云千墨也收起了近身的短剑,这短剑是玄铁打造,是上次她回天启的时候,宋青颂赠送给她的,她今晚也是第一次拿出来用。
“他呢?”云千墨不相信是元祁祤派当归来杀她的,可是脸上也是一片冰冷。
当归咬牙不答。
云千墨转身,她这次不会杀当归,不仅是因为当归是元祁祤最信得过的人,也是因为上一世中,当归并没有离去,在中了上官卿的埋伏中死去了。
“云千墨,你别再找我家主子了!”当归急得大吼出声。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云千墨倏然转身,看着当归撑着长剑艰难的站了起来。
当归尝试强行运用内力,却被内力反噬,吐了一口鲜血,他擦干了嘴角,才说道:“以前,我在天耀国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你和我家主子不合适!”
“我不要听这些废话!”云千墨冷冷的看着他,可是她的心却无端的再次涌起了一阵慌乱。
“还记你们相府的吴姨娘吗?”当归闭上了眼睛,语气幽幽。
云千墨心头一跳,然后点了点头。
云相府早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吴姨娘却是早前就失踪了的。
“吴姨娘是我们的人。”
“你们的人?什么意思?”
云千墨还是追问下去,可是当归却显然不想再说话了,他只是沉默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画纸,扔给了她。
云千墨弯腰捡起画纸,一副极其简单的肖像图,图上的男子有着温润儒雅的气质,只是,左边脸上戴了半具面具,只需要简单的一眼,却教云千墨形神俱裂,她尖叫一声,将手中的画扔了。
“这不是真的!”尽管心里相信了,但云千墨还是喃喃的摇着头,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当归抿着唇,最后,又长长叹了口气,“主子解毒之后,我也没想过你会出现在东陵国。再后来,我也以为,曾经我看到的,都是个误会,你可以和主子相信相爱下去。”
“呵,难道现在我就不能和他相爱下去了吗?!”云千墨一直摇着头,绝色的脸上有着极不相衬的苍白,她一步一步往树林外走。
“你去一趟南海,就一切都懂了。”
“当归,你带着木棉花走吧,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的!”
云千墨没有回头,当归脸上却是一片黯然,他和木棉花的爱情才刚刚萌芽,却被他亲手割断了。他了解木棉花的性子,今晚的事情,木棉花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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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已经更了一章,感觉接不上可以往前看一章。
☆、190 走火入魔
云傲之,字元生。
元祁祤,不不不,这一切肯定都是巧合,不可能的!
在路上,云千墨几次三番的被噩梦惊醒,又几次三番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都是猜测,做不得算的。
但是,当她真真实实的站在南海国的郡王府门外时,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心,都在颤抖。
她甚至想转身就走,她害怕所有的猜测变成了现实。
“大胆,这里是郡王府!”
其中一名侍卫拦着了云千墨,她抬起头看着郡王府三个金色大字,她当然知道这里是郡王府,而且她还打听到半个多月前,南海国英明神武的郡王爷回来了。
“我要见元祁祤!”她不要再承受那种漫无边际的等待了,她要见到他,问个清楚明白。
守门的四名侍卫都你看我我看你,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疯了不成,她怎么敢直唤郡王爷的名字?
“云小姐?”
恰好要外出的党参和黄芪都瞪大了眼睛,他们骑坐的是千里马,比云千墨早了两天到了南海,只是,他们此刻脸上的表情都很古怪。
“我要见元祁祤。”云千墨清冷如水的眸子看向党参和黄芪,重复了一句。
党参低头摸鼻子,黄芪不敢跟云千墨的眸子对视,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吩咐一名侍卫带云千墨进去后花园。
“黄芪,你疯了,你忘了主子说的,永远都不会再见她……”党参忍不住低声斥了一句,却在留意到云千墨走路的步子微微停顿一下之后没有再说下去。
这次轮到黄芪摸了摸鼻子,他虽然不如当归自小就陪在主子的身边,但是两年前他也去了天耀国,后来又到了东陵国,他见识过那名貌若天仙的女子到底有多么的执着。
他转身又往郡王府里去,有些事情,或许今天都要解决了。
“嘿,不是说好去喝酒吗?”党参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立即反应过来,这次糟了,他们擅自将云小姐放了进去,估计还有没有命再喝酒都是个问题。
穿过长长的玉石长廊,云千墨远远就看见了一抹墨黑色的修长身姿矗立一株白兰花树下,似是抬头看着似火的骄阳,又似乎是闭着凤眸在感受**的骄阳。
那名领路的侍卫不敢说一个字,他只是冲云千墨点了点头,然后迅速退了出去。
“祁祤。”云千墨一步一步走向他,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他好像瘦了许多。
元祁祤挺拔的身子猛然一僵,然后他转过来身子,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无情,“谁放你进来的!”
从来没有听过他这种冰冷无情的说话,云千墨停下了继续靠近他的脚步,昂起小脸,他往昔总是带着宠溺的眼神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蚀骨的寒意。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忽然莫名其妙就对我避而不见?!”云千墨樱唇轻启,看着眼前莫名又变得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