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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至臻狗腿重生以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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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放回头看她,见她一副神情满足的样子,清冷的面庞上才带上点笑意。

    三人从饭店出来,周放叫了车。阮瑨让冯淼淼先回去,自己去送周放。她还有好些问题想问周放。

    上了车,周放在后座上翻起随身带着的文件。阮瑨探头看了看,没看懂。“你住哪儿?”

    周放报了酒店名字。阮瑨听得有些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说道:“酒店啊,住得舒服嘛?要不到我家里住?我家很大。”

    周放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阮瑨又说道:“不然的话,你住我们家酒店也行呀,我们家好像也开有酒店。”

    天真烂漫一句话,连司机都笑了出来。“少爷下榻的地方就是阮家名下的酒店呀。”

    阮瑨听得脸上一红,整个人安分起来。坐了一会儿,又想起自己还有一腔的问题还没问。“你还没说你来这儿做什么呢。”

    “办事情。”

    “哦。”她又问:“那京北怎么样了?”

    周放将延伸从文件中挪到她身上。“老样子。”

    “那……唐宋元呢?”

    “开了记者会澄清了整件事,然后被唐家送进部队了。”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在成年之前都有个必修课,就是进部队锤炼。唐宋元唐宋明得去,周放也得去,只是不知道周放要什么时候去。

    “至于楚豪杰已经被送进少管所了。叶家也安顿好了。”

    阮瑨安了心。“谢谢你。”

    “就这么两句话?”

    “诶?”

    “你之前怎么说的?”

    之前?阮瑨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在机场时在电话里跟周放说的话,顿时有些心虚:“那,你要是不忙的话我带你去逛逛?”虽然这大半个月来她没出过门,压根不知道周边有什么可以玩的。

    周放让司机改道。“既然这样,跟我去个地方。”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目送阮瑨周放离开; 冯淼淼在日光下站了片刻,准备打车离开。

    午后闲暇; 司机来得很快。坐上车后; 司机问地址; 冯淼淼一顿; 报阮家,想了一会儿,看时间还早又改口道:“去云台街心,153号。”

    到了地方下车; 时间不早不晚,三点左右正是上班时刻; 太阳又毒辣,街边没有多余的闲人; 静得不得了。

    云台街心是江北市内的老街区。随着江北经济政体的快速发展; 城市区域扩张,繁华地带也渐渐发生了转移,新的商业街出现; 旧的商业街没落。商业饱和的老街区不如新商业街那样行业规划明显; 里头各式铺面杂乱,流动商贩繁多,除去住得近的上了年纪的一些老人家; 很少再有人员往来。

    冯淼淼一下车,扑面而来是一股夹杂着板正喇叭吆喝声的燥热风。她站在一间狭小的格子花圃面前,看着台前花架上摆着几株精神抖擞的跳舞草; 以及玻璃隔门后,隐约可见的好几种刚开的香水百合、切花月季等等。

    冯淼淼迟疑地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时,蓦地,从旁一个人喊了她的名字。

    “淼淼?”那声音有些迟疑,像是不确定一般。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性,鬓发细致的挽起,简单的衣裙,围着一副简单的围兜,手里还捧着一束含苞待放的玫瑰,还带着柔和的笑容,眉眼间依稀能看到她旧时的卓越风姿。她看着冯淼淼有些惊喜,有些不敢认。

    冯淼淼转头看到她。“妈妈。”

    抱花的魏玉这才确认,站在眼前的确实是她许久不见的女儿。她惊喜非常,忙把女儿拉进店里,把手里的活儿放下,又是倒水又是搬凳的。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你爸爸知道嘛?”她有些忧心。

    冯淼淼是她亲生女儿。她跟冯家家主并不是合法关系,只是年轻时一场意外失足,怀上了。冯家主母不是好相与的人物,知道这件事后雷霆万钧之间以“冯家的骨血是不可能流落在外的”为由,把冯淼淼接回冯家,并以冯淼淼的前程为要挟,勒令她不许再见女儿。

    她心疼女儿,为了让女儿受到更好的教育,同意了这个要求。

    “不知道。”冯淼淼摇摇头。

    “啊,那你快回去吧。妈妈这里什么都好,你不要担心,好好在家里念书。你过得好,妈妈比什么都高兴。”

    魏玉知道冯淼淼在冯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冯家家里还有两个女儿冯鑫鑫冯森森,这两人都是冯家主母的女儿,自小就看不惯冯淼淼这个外来人,里里外外地挑骨头。

    魏玉紧张起来,生怕被冯家知道,再刻薄她的女儿。冯淼淼驻足在原地不肯走。“妈妈,我现在不住在冯家家里。”

    “啊,”魏玉愣住,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情急之处猛烈的咳起来。“那,那你住哪里?你……”

    冯家已经这么容不得她的淼淼把她赶出来了嘛?她捏着女儿的手,眼眶里蓄积泪光。

    冯淼淼被这一声剧烈的咳嗽吓了一跳,忙把柔弱的母亲扶到座位上。她母亲身体不好,为了她的出处呕心沥血,几乎把自己拖垮。

    “淼淼,你还有妈妈,要是……”要是冯家实在不喜欢你,妈妈也能供养你。

    “妈,你别乱猜,我没事儿,我很好。” 说着把最近辗转进到阮家家里陪阮瑨的事说出来。

    早一个多月前,阮家接连置办了好几场席面,观花入园的,什么名目都有,宴请整个江北有点头脸的、有十五六岁的孩子的人家参与,大张旗鼓的替自己家女儿找‘朋友’。

    阮家在江北声望大,欣然赴会的大有人在,冯家也在受邀行列内。可接连好几场宴会,挑剔的阮家人没看上任何一个圈子里的富二代,时间越久,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小道消息漫天都是。

    魏玉也从隔壁家做生意的邻居口里听到过一些消息,有些担心。“这,阮家……”

    “阮家人都很好。”冯淼淼笑着以安自己妈妈的心。“阮瑨也好,品性好,不是会欺负人的人。我跟她待在一起很开心。”

    魏玉这才松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又忧从心来。“你总不能在阮家待一辈子,以后阮瑨会京北了,你在冯家可怎么办呐?”

    冯淼淼静默下来。

    阮母好几场宴会下来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最后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到冯家,见到了在浇花的冯淼淼,凑上前随口问了她几句话,最后说自己家女儿也喜欢种花,问她愿不愿意跟阮瑨做朋友。

    她也知道自己在这个位置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所有人都知道阮家就这么一个捧到心肝上的女儿,不说以后阮家怎么为这颗掌上明珠做打算,只说现在,多少人巴望着从儿女情面上搭上阮家这条大粗腿。

    无利不起早的商人们,心里算盘打得响,要是自家孩子能跟阮瑨交成朋友,两家一接触互相,请客做东的,还愁没有其他利益可图?

    从阮母放出消息说要给女儿选一个‘朋友’时,整个江北上层都活络了。接二连三的席面,请了全城太半富贵人家的子女相看,最后竟落到小麻雀似的她身上。为此,多少人多少眼睛都盯着她呢。

    此后她再回冯家,怕是母亲冯家主母,姐姐冯森森都容不得她。

    ***

    江北市政府。

    小小的休息室内,适度的空调吹拂着,半融化的慕斯冰淇淋摆在桌上,阮瑨端坐在红木沙发上,瞪着对面液晶电视看新闻联播。

    一个小时前,她坐上周放的车,被带到这里。周放把她一放就办自己的事去了。阮瑨想不通,周放现在这个半大不大的少年模样,身无官职,大老远的,他在江北市政府里能有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么久!中途让人送来了一个冰淇淋后,之就再搭过理她!

    她有些气闷,心里逮着周放骂了一个来回,可周放还是没回来。她坐了一会儿,这地方严谨肃穆,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玩的。阮瑨撑不住掏出手机。

    因为不知道周放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也没点开游戏,只刷着网页。经过几天的沉浸,网上关于京北三中校园霸凌事件基本已经平息,没有人再含沙射影隐喻某某二代,所有相关的负面话题都已经删除,取而代之的是某某清纯女星夜会某某导演、某某居家型男星被爆出轨等等。

    阮瑨不追星,只是没事做,聊胜于无地翻开全国网民的精彩发言。

    两方粉丝拍板叫骂,看客扇风吃瓜。阮瑨看得入神,在看到笑场前一秒,周放终于回来了。难得西装革履的他,配上周身清冷卓绝的气场,看着真有成年人的干净利落。他问:“在笑什么?”

    阮瑨刚想说话,又看到周放身后远远走来一个人,满面春风得意洋洋地勾着周放的脖子:“我就说不能这么快签给你。周放,晚上记得请客吃饭,可不能让你这厮就这么走了。”

    来人也是一身合宜的低调西装,三十多岁,正是一枝花的风骚年纪,阮瑨看着觉得有些眼熟,一时间又叫不上名字。他跟周放说着话突然注意到休息室里的阮瑨,忽地“哦——”了一声。

    “我就说细节都没商榷好,怎么宁愿放弃一点受益紧赶慢赶地要赶紧签,原来是我们的小阿瑨在这里等着啊。”他贱兮兮朝阮瑨靠过来,捏住阮瑨还有些婴儿肥的娃娃脸,说道:“小阿瑨有没有想你郑叔叔呀?”

    这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贱兮兮的笑,阮瑨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

    周放是个很神奇的存在,只要他愿意他能让上至八十老妪下到七岁孩童感到信服,这致使他的朋友圈复杂到一个极其恐怖的境地。这位郑吉就是他的忘年交之一。

    早年周放带她去参加上一代taizidang聚会的时候,郑吉时常有参与,每每到场,都要先逗一逗她,摸摸头捏捏脸的,开一些口无遮拦的小玩笑。这人吊儿郎当的,心里黑,捏脸都是下死手的。

    回想着那段暗无天日的被捏脸岁月,阮瑨打了个哆嗦,挣扎起来。“想了想了,郑叔叔你松手。”

    看着两人闹成一团,周放也跟着踏走进休息室来。“差不多就行了。”

    郑吉闻言哈哈哈大笑,松开了对阮瑨的钳制,末了还比划着阮瑨的身高,半是玩笑半是嫌弃道:“都两年过去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矮。”

    “矮怎么啦!我才十四岁!未来十年,我还能再长高二十厘米!”她扑腾着手驱赶郑吉比划在她头顶上的大手。

    “十年?”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周放。“你还要十年才能嫁给我们家周放啊。”

    话一出,阮瑨扑腾的手瞬间僵硬了,白皙的小脸蛋顷刻间炸红一片。“你你你,你说什么啊!”

    “我说的不对嘛?你可不就是周放家的童养媳嘛?”

    “闭…闭嘴!才不是!我们只是半路遇到才跟过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她瞥眼去看坐在沙发上无甚表情的周放,只见他随手拿起电视遥控器,调了几个台,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看的和不堪入目的节目,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看了半天新闻联播?”

    他好似没有听到郑吉的话似得,或者只当是个笑话,并不在意。

    阮瑨松一口气,又在心口里忍不住失望起来。周放,一直是这样,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惊。

    他的想法、行动,她从来猜不透,她在所有层面上都离周放太远太远,远到难以企及。她心知,所以从没敢奢求过自己能入周放的眼。至于周放对她做的所有事,与其说是爱慕,不如说是爱护。

    他只是爱护弱小不能自护的她,并不是旁人眼里恋人之中的那些爱慕。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笔者初春种的月季得了枯枝病,正焦头烂额,苟苟孩子吧QAQ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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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在已经如同走马灯一样的上辈子里; 周放与她并没有过多值得惦记的曾经。那时的周放在她心里,不过是触碰不到的水中月镜中花。

    除去孩童懵懂时的交集; 从十五岁离开狗头军后;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于周放蛰伏着的微妙情感起; 她只跟周放见过寥寥两次面。

    一次是唐宋明死后; 她颓唐不堪的那一年,他满目失望地问她是不是只能走到这里了;还有一次就是她大学毕业的毕业典礼上,他像一个观礼的家长,带着微薄笑意; 有些许骄傲。

    不知什么时候起,莫名其妙的; 周放变成了她的监护人一样的存在。他参与到她所有人生中的重大进程,若即若离地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 在她需要的关键时刻; 给她以几乎严苛的引导和启发,却从没有展露除此之外的过多情感。

    果然,他还是在养女儿吧。

    从郑吉处回来; 周放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阮瑨看到周放没有跟她一起下来的意思; 问:“不进屋坐坐嘛?”

    “我还有事做,下次吧。”

    看着小车扬长而去,阮瑨努了努嘴; 有些失落的踏着月光往回走。

    意外的,今天阮父很早的就回来了,此时正在客厅里看新闻; 乍一眼看到失落的女儿,有些意外。“怎么啦?”

    她摇摇头,丧气的爬上楼,瘫回自己的小窝上。

    她是喜欢周放的,她知道,周放是不喜欢她的,她也知道。她现在小,周放对她的好没有顾忌,才显得尤为亲近,可等到她长大了,不再像个小孩子了,周放也必然会和上辈子那样,站在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走自己的路,像个老父亲。

    与其到那个时候那么伤心,不如现在就收敛一点,免得到时候太伤心漏了形状。要是周放知道她对他怀有那种隐秘的心思,大概会永远都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房门被敲响。冯淼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阿瑨,你醒了嘛?我们要出发咯~”

    彼时阮瑨还没有清醒,裹着被子,懵懵懂懂地开了门。

    冯淼淼进屋,看到目光呆滞的阮瑨头顶一根呆毛坐在床沿上,她把热好的热牛奶放到桌上,捡起散落在床边毯子上的小物件,并把它们一一安放好。“先洗漱一下,然后喝杯热牛奶吧。”

    阮瑨洗漱出来终于清醒多了,她小口的喝着已经放温的牛奶,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要出发去哪儿?”

    “阮叔叔说今天要去参加一个球会,见天气好,就想带着你一起去。”

    “啊——”

    ***

    碧空如洗,绿茵草地上,被迫换上运动装的阮瑨坐在遮阳椅上喝冰饮。在她不远处,几个少年们正围着一个高个儿挥着高尔夫球杆的男生,小小的白球在空中扬起又跌落,距球洞只有毫厘之差,看来会是一个漂亮的小鸟球。

    围观的少年们一阵欢呼,阮瑨却翻了个白眼。

    冯淼淼将冷冻好的果汁倒入阮瑨的空杯里,笑着打趣道:“你好像特别讨厌单重啊。”

    那名挥着球棒的少年正是阮瑨发誓再见就要弄死的单重。今早,被带到这里后她才清醒的发现,这是她爸的球会,正经的球会。随行而来的不止是她,还有单重以及江北新贵们。

    这些大多是阮家生意上的合作方,所以阮瑨看不惯单重也不得不跟他面前待在一个球场上。

    “这个人,整个都是黑的,讨厌的很。”

    冯淼淼弯着漂亮的眼眸,温婉的笑起来。“我也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也这样觉得?”

    冯淼淼点点头。她不是第一次见单重,虽然不怎么熟,但是偶然在单家的晚宴上见过他一次。那是两年多前,他刚被接纳回单家,单家旁系里有几个娇养着长大的儿子,因为看不惯他凭空得到这种破天的富贵,就在背地里唾弃单重的身世,说着他是个冒牌货没教养之类的粗鄙之语,恰巧被他听到。

    “后来呢?”阮瑨抱着果汁,想起上辈子面上笑嘻嘻,心里mmp的单重,“他打人了嘛?”

    冯淼淼坐在一旁,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后来那两个小孩就很少出现在单家家里了。听说被送回冀州老家去了,反正没再见过了。”

    那晚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冯森森因为裙子污了一块心情不太好,她不想碰这个软钉子,避走经过花园小路,碰巧发现了这一幕。那两个单家旁系儿子因为单重的回归不再拥有单家家产的继承权,对单重本人有着莫大的恶意,言语之中狠毒非常。而当事人之一,他们口里需要被天诛地灭的单重却只站着树荫暗处,借着三分月光,发出冷冷的笑意。

    她被那抹冷漠之至的笑意震惊,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那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能拥有的冷漠,她不知道这个人在被拐卖的这五六年光景里遭遇了什么,只知道在他光鲜亮丽的优秀外表下,住着的是一个恶魔。

    “背后说人家坏话可不是好习惯哦~”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

    阮瑨一惊,单重不知何时脱离了人群走到休息区,听到了她和冯淼淼的对话。他刚运动完,额角汗湿的鬓发,金丝框的眼镜,脸上还是她熟悉的欠抽的温和笑意。

    阮瑨皱起眉,反声质问:“偷听别人说话就是你的礼貌?”

    单重不答,笑着把目光调到冯淼淼身上。冯淼淼不敢看他,避走目光。球场之上,带着遮阳帽握着球杆的冯森森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气氛有些尴尬。冯淼淼脾气柔和,并不想正面刚单重的怒火,赶忙站起身,说一句“我去个洗手间”遁走。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单重收敛了笑意,代表着书生卷气的眼镜下,周身温润的气息消散,取而代之是一股收刀入鞘的杀气,他坐到冯淼淼先前坐的位置上,随手倒一杯冯淼淼一直抱在怀里的冰镇果汁。

    阮瑨看不惯他这副模样,挥手让他坐远一些。“今天的话是我让冯淼淼说的,她由我罩着,你要是敢动你那些肮脏的心思,就别怪我不客气。”她熟知单重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冯淼淼知道他的真面目,他必然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单重依然挪了挪,但还是黏在凳子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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