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重生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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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在能胖是福的古代,胖可以说是富贵的表现之一,至少在座的几乎是个个超重,绝对是在水平线之上的,那副瘦骨伶仃的模样在权贵圈子里绝对算是独树一帜的“特色”了。
“那今日”蓝衣青年眼睛也尖的很,看见了收拾出来的盘子干净地和被难民舔过的一样,绝对比没盛过东西的时候还干净。
“不然怎么说紫烟姑娘乃是神女下凡呢?田大人这并已经是七八年的沉疴,请了多少名医都不见效,平日里都是硬灌下汤水饭食,再吐,吐完继续灌,几年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吧?紫烟姑娘既然可以让他乖乖地把盘子舔干净还没吐出来,这就是本事!”公子哥继续满脸痴迷。
“这紫烟姑娘懂得岐黄之术?可是就算是医道圣手,又如何?如何能让大家如此青睐追捧?”古代医者地位低下,巫医乐工都属下层职业,几乎是家臣奴仆一流,只是医术高超怎么可能得到众多贵族的追捧?
“岐黄之术只是小道,紫烟姑娘的诗书智谋才是一绝。那摔下楼的常家大公子前来道谢,紫烟姑娘当即劝他归途之时多加防备绕路而行,果然就有他二弟为谋夺继承权的暗杀,要不是紫烟姑娘提醒,那常家大公子可就没命了!”公子哥一脸惊叹。
“这么神奇?”蓝衣青年叹道。
“更神奇的远不止如此,后来有人闻讯慕名而来,求紫烟姑娘出言指点,不管是诗书琴棋,还是处境艰难,抑或是像田大人这样的怪病,只要紫烟姑娘应允,无不一一解决,从无失手,如此还不够吗?”公子哥一脸钦佩,“而且紫烟姑娘不收钱财谢仪,只是处于善意出手相助。又说为了能够把请托与她的事情处理好,所以很少应允承诺出言指点,出手相助,这才是高风亮节啊。”公子哥一脸叹服。
“哦?正好在下有一件烦心事,想要求紫烟姑娘出言指点,不知应该如何?”蓝衣青年目光一闪。
“紫烟姑娘每日这个时辰来词用膳,要是有事相求,便写下拜帖让烟雨楼转交,不过拜帖太多,她会不会见你,就不一定了。对了,看兄弟你气度不凡,在下扬子津,不知兄台怎么称呼?”扬子津交游广阔,热情大方,看这蓝衣青年虽然容貌普通,但是衣饰精致气度不凡,便想着结交一二。
“在下张耳。”蓝衣青年眸中异华一闪,笑吟吟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15章 再见张良()
第115章再见张良
“张良来了。”紫烟合上在一沓拜帖中被她因为别样出彩而被她注意到特意挑出来的那一张,原本只是随意一翻,却不料会在这里见到“故人”的名字。
张良化名的张耳和紫烟在沛县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中秋有过一面之缘,不但看过紫烟的容颜,还误闯小院看紫烟跳了一曲水调歌头,原本就是紫烟要特意要留意的人,紫烟自然对他映象特别深刻。更何况凭借张良绝世的姿容,想要忘了他还真的是很难的。紫烟很清楚地记得他当时说过他是受项家邀请去的会稽,而紫烟在项家所查到的一些蛛丝马迹也明确显示张良和项家关系匪浅。
项家找她的动静不小,张良也不会不知道,练习当日在会稽的相见,再加上逃家的时间,如此巧合,要是张良看不出点什么东西来便不是张良了。但是他既然连拜帖都送来了,就是一种“我已经注意到你了”的暗示和警告,不是避而不见就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
说来可笑,当初项家之所以会关注项家还是紫烟提点,才让他们支**好张良,如今却是因为张良和项家相熟才要防着,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紫烟苦笑着揉了揉眉心,还是再试探一下吧,如果真的是巧合呢?可是想起张良那个智商心机紫烟就觉得这个可能性恐怕比坐在家里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死还要小。
紫烟想了想,还是决定三天后再见他,不然太急切了,万一真是撞上狗屎运的巧合呢?总不能自投罗网吧那么蠢吧?
但是事实是张良第一句就打破了她的幻想:“紫烟姑娘,好久不见。”可是紫烟忘了,她在张良面前露过真面目,而且那时候她报的,正是“紫烟”这个名字。
“他乡遇故知,也算是乐事一桩,张公子请坐。”毕竟摸爬滚打过,紫烟心机臣服在意不是当年初到大秦的不谙世事,把眼中复杂的情绪压了下去不是什么难事,便笑脸盈盈地说道。
“他乡遇故知。”张良把这五个字好生咀嚼了一番,言简意赅却别有一番意味深长,不由得笑看了她一眼:“紫烟姑娘还是才华依旧,张耳佩服。”
张良没有做那日蓝衣青年容貌普通的易容,而是用他那张秀美绝伦的原本面目,嗓音清越到温软,只是普普通通的五个字在他红唇中用那轻软的嗓音说出来却别有一股缠绵的味道,闻之心醉。不过紫烟挺佩服的就是他个暗杀过秦始皇的通缉犯在咸阳城里都敢用原本的面目到处晃。毕竟好男风在贵族圈子里是一种风尚,他的容貌也已经是很能招灾惹祸的那一级了,被人找麻烦倒是可以应付,要是有人往下深查,那他也不怕遭殃吗?
“过奖。”这种话紫烟这半个月已经听到过很多次了,但是从大汉初年第一智者嘴巴里说出来,紫烟表示她很得瑟。不过在心里再怎么得瑟面上还是不能表露的,不然很容易被人看轻了。这种时候就显现出她带面纱的好处了,太过轻微的情绪波动别人根本看不见。“不知张公子今日光临有何赐教?”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难得一见故人,前来一会罢了。”张良唇角微微上翘,勾出的一个弧度就足够倾城。
紫烟目中闪过一丝异色,她也是个见惯了美人的,就算不常照镜子看自己,但是身边的云烟雨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萧何的五官不及他精致,却凭着那一身沉稳温和的气质便足以令人倾倒。项羽韩信虽然风格不同,同样是各自类型男性的代表级的容貌。可是如今张良只是唇角这么轻轻一勾居然把她惊艳了一下。自从她来到古代一向只有她把别人迷晕了,被人惊艳还是头一回,真是新奇的经历。
张良的气质至少在大体上偏于温和一型,就算是腹黑他也能藏得很好,韩信项羽熊心与他只能说是处在同一个等级上的,细节上不是一个类型的不好比较,说起来倒是和萧何有点像。不过一来萧何年纪比他大了近十岁,虽然中年帅大叔一样魅力无边,但是毕竟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萧何底子不如张良五官精致,经历过世事风霜的他脸上少不了时间刻下的平行线,又差了一筹,二来要是说萧何是山,成熟稳重,安宁稳健,见之便让人安心;那么张良就是水,看着平静无波,温润可亲,可是谁也不知道平静下的水面下有多少暗流汹涌,又有多少深沉沟壑。
“故人已经见到了,如何?”紫烟虽然端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架子,但本质上来自后世的她不是扭捏的人,打趣张良也毫无心理负担。而且她和张良其实性格都是表面上光风霁月腹中的心机谋略有多深谁也不知道,其实颇有相似,所以紫烟也颇有亲近之意。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你我数月未见,耳还是老样子,姑娘简直像过了好几年一般,刚刚都不敢冒认,深怕认错了。”张良这话说的很是暧昧,却又让人抓不住把柄。
紫烟目中光华一闪,似是听懂了什么,却只是转移话题道:“张公子,这便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公子可莫要小瞧了小女子。”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姑娘还真是字字珠玑,张耳受教了。”张良笑道。
一番笑谈,二人似是久别重复的闲聊叙旧,颇有亲近之意,却都不曾问过对方过去为何在会稽今日却在咸阳,甚至不曾问过对方近况如何。二人都心知肚明,双方的秘密都太多,与其问了听假话,倒不如不听。
“紫烟姑娘神女之名在下如雷贯耳,不知道耳若是要问人下落,紫烟姑娘可否指点一二?”张耳问道。
“不知道张公子要问什么人?是男是女?年龄几何?是公子的什么人?”紫烟目中暗流涌动。
“是男子。”张良只说了这么一句便闭口不言了。
不过紫烟猜想他要问的多半是韩国王族子弟的下落了:“你要找的人一定会找到,不过等你找到的时候已经有更好的选择了。”
张良听到这两句似是而非的话,眉头登时一皱,这是敷衍,还是她真的看出来了?“紫烟姑娘知道我要找什么人?”
“想必是公子的哪位好友了。”紫烟淡笑。紫烟原本都是叫张公子,却突然间改口叫了公子,公子在先秦是指“公之子”,即指诸侯的有王有继承权的孩子。公之子的朋友当然也是公子,这么一个小细节张良没有错过,马上明白了紫烟是看穿他的意图,笑道:“承你吉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16章 清茶为诺()
第116章清茶为诺
“紫烟姑娘果然是神女,名不虚传,张耳多谢。”张良笑道,却没有过多在意的样子。不知是他心机太过深沉所以面上不显,还是真的不在意。
毕竟紫烟说的太过模棱两可,而且虽然是正面回答,但却并不算什么好消息。
“公子谬赞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天机难测,紫烟也帮不了先生什么忙。”紫烟淡淡一笑,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说的算是一句不算废话的废话,没有什么真的有价值的线索。
“对姑娘是举手之劳,对张耳来说,却是大忙,不管是否是一个可用的选择,但找到了,终归是还了祖上的一个夙愿,还请姑娘给在下一个道谢的机会。”张良说道。
这是要下次继续见面的意思了,紫烟目光一闪,要不要和张良继续结交?这还用问?
紫烟当即应允:“恭敬不如从命,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
“在下冒昧一问,不知紫烟姑娘前来咸阳有何要事?若有在下可助之处,定不推辞。”张良拱手道。
“听闻先生学识出众,博闻强记,更难得的是算无遗策,那不如就请先生算算小女子此行所为何来?”紫烟眉目流转,淡淡一笑。
这就是考校张良的意思了,你说要帮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帮得上我的忙,值不值得我结交了。惺惺相惜也要在相近水平上,若是你有这本事,那么自不必说,人生难得一知己,知音难觅,若真的有那么一个知交好友可相交一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若是没有,那么对不起,帮了就帮了,当日行一善了,也不会以此为要挟要你做什么,只是你没有那个本事自然没那个资格站在她身边的,本就是萍水相逢,点头之交便已是缘之至。
“在紫烟姑娘面前耳何敢自称算无遗策?不过既然姑娘由此雅兴,那么耳便勉力一试吧。”张良自然听出了紫烟的弦外之音,谦虚了一句,便略一沉吟,心中有了计较:“在下冒昧,不知姑娘此来,可是为了那雪舞莹澈,耀世风华之盛事而来?”
雪舞满天,共赏风华才是雪华会之名的由来,但是张良这随口一个讳语倒是比众家才子沿用千年的旧称更为出彩。雪舞满天纵使壮观,却也失之纷扰缭乱,莹莹雪光,冰心澄澈,顿生质本洁来还洁去之感。若有风华耀耀又何须他人来品弄?若要他人赞赏方才显出价值,那又与梨园戏子、青楼艺伎何异?若有绝世才华存乎于心自有潜龙出海凤鸣九天之时,共赏二字倒是平白贬低了那真正的卧龙凤雏。虽然只改了四个字,但无论气质文采都平白升了一大截,光是这份文采张良就值得紫烟高看两眼了。更何况,他说的还是这么准。
紫烟虽然也猜中了他的心思,但是靠的是对这段历史先知和了解,单论才智,自然是差了全靠推断的张良不止一筹。
紫烟登时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天机虽然神妙,却是失之模棱,又哪里比得上先生的料事如神,半分不差?”这就是承认的意思了。
“先生也去吗?”去哪里?自然是雪华会。
“自然,耳久闻有此盛事自然是要见识一番方才不负此生此行。”张良知道这是过了紫烟的考校了,也是一笑,“在下愿助姑娘一臂之力。”
“助我一臂之力?先生才智人品皆属上佳,难道就无意一搏?”紫烟“哦”了一声,似是饶有兴味。
“若真有风华傲世,又何须他人评鉴?姑娘不就是如此?”张良的笑意总是淡淡,却自含一番傲骨凌然天成,“如今姑娘一番常态高调出入于咸阳,想必也并非只为虚名而是另有要事吧?竟然如此,君子不夺人所好,在下何不助姑娘一臂之力成人之美?”
“既然先生知道小女子所图不止一个雪华魁首,就不怕小女子所图之事连累了先生?”紫烟摆明了不信张良的目的如此单纯,“还是先生连小女子所求为何都能算得出?”最后一句就是隐隐有些戒备的意思了,常言道多智近妖,其实是真的,太过聪明的人通常会得到不是尊敬而是排挤,因为自己的每一步路和每一个心思都会被人猜透的话,那个人就太可怕了,这种感觉绝不美妙,甚至太过惊悚了。
“姑娘说笑了,在下不过是瞎猜,至于姑娘目的为何,在下又如何得知?”张良失笑,目中一片澄澈的无奈,仿佛真的猜不出她的目的。
紫烟暗笑自己多心,所谓推断,所谓谋算,都基于信息的收集和整理,张良游走九州,虽然交好了不少人,朋友满天下,但他不像紫烟有逐渐在九州铺开的烟雨楼这个庞大的情报系统为他源源不断地传来各处大大小小情报,哪怕是蛛丝马迹,也可以才可以从中推断出一些线索,否则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紫烟行事素来低调,深居简出,别说外人,就连桃源和烟雨楼的很多中层管事都是只闻其名不知其形。张良是收集不到她的线索的,不然项家也不会找她这么久都找不到了。而月家的事,知道的只有紫烟和千情夫人,连雨烟都未必完全了解个中的内情,硬要算活物的话也只有白素贞面前算一个了。千情夫人知晓轻重。以她的老辣牵涉到月家存亡这种大事有怎么会乱说?雨烟不会背叛她,难不成还是她自己或者白素贞走漏了风声?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
想到这里。紫烟才安下心了。
“即如此,小女子便在此先行谢过先生了。”紫烟给张良到了一杯药茶:“小女子不善饮酒,此乃小女子自制的药茶,有提神醒脑之效,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张良一愣,随即含笑接过茶水:“得卿清茶一杯,以此为诺,此生不忘。”
“好。”紫烟含笑,应允。
彼时,她以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较量和交易,又哪里能想到,这一个诺言,他践行了一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17章 我心揪纠()
第117章我心揪纠
方才送走了张良,紫烟慵懒地斜斜倚靠在软榻上,一手支颐一手随意挑了本书卷翻着,纤细秀美的小腿舒展着,虽然带着她天然的娇媚妖娆,但其实是很不合礼数不淑女雅观的坐姿。没办法,秦时没有座椅,全是坐榻,那种正坐式的跪坐坐久了脚真的很麻,在人前她得端着架子,送完了客人总得让她歇歇脚吧?
可是她注定不得闲,刚歇了一会,就有事找来了。
“小姐,会稽急报。”雨烟敲了敲门,送进一封未开封的竹筒。
“拿启封刀来。”紫烟一看上面的的紫色纹路,登时放下手中的书卷,接过竹筒,指尖缭绕上一丝丝的紫光,紫光顺着接过的浅紫色半透明的环形启封刀流进竹筒的纹路,顺着纹路解开竹筒。竹筒内的白色绢帛掉落,紫烟却看都不看一眼,随手弃掷在桌案上,而是翻过解开的竹筒看向内侧,逆光一照,竹筒内部的纹路里暗藏了数个字符。
这是安宁谷紫级情报,已经是最高级的情报,只有紫烟可以亲自解开查阅,不是紫烟的灵力顺着特制的启封刀,任何外力强行打开都会让竹筒自动损毁。竹筒内置的绢帛也只是掩人耳目,消息不假,但不是最重要的那一条,真正重要的那一条,用阴刻手法以特制密语刻在竹筒内侧,如此三重保证,才是安宁谷的保密手段。
密信很短,只有一句话:项家昨日八千子弟过江东逐鹿天下。
从会稽到咸阳数千里路程一日即到,这效率不可谓不一般了。
昨日?紫烟略一推算,便皱了眉头,一般来说,不是什么出兵的好日子,也不算差。但这个风水命理的玄学之说实在是博大精深,因人而异,昨日不算是出兵的好日子但是左右这两天也没有更合适的了,征战之事瞬息万变,抓住一个实打实的好时机倒比这冥冥之中的气运更重要。
不过出会稽过江东是昨日,衬上他们起兵的那日却是冲上了,再算上项家的风水气运和项羽的生辰八字,紫烟白皙的面容愈发苍白,不由得苦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出那一个盛夏的暴雨倾盆中,那一处幽暗的密室里的对话。
我是切入回忆的分界线
“虞小姐,可是有什么黄道日子凶吉冲突吗,还是有什么时机没到?”
“不不,项先生你误会了。自古以来,这风水命理之学虽然能占一点小便宜,但是从来就不是根本原因,一路征战所积累的气运就算是万年难遇的煞日也可以轻易摆平。”
我是本段回忆来自第一卷初到秦末第18章预测四家的分界线
原先不过一句戏言,没想到真的撞上了,这日子对他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于项家人,却是真的是那万年难遇的生煞之日,有去无回!紫烟当日轻狂不知事,说的太容易了,征战所累积的气运的确可以翻过这万年生煞,可是这气运之力又岂是容易获得?青史之上的西楚霸王项羽是何等威风?武信君项梁何等跋扈?最后还不是一个落得个乌江自刎、死无全尸,一个战死沙场,尸骨无存?这生煞之诅咒威力由此便可见一斑了。他的称霸之路,恐怕要比常人,难上十倍,百倍。
“你终究,还是要走上那条路吗?”紫烟望着窗外的蒙蒙飞雪,神色复杂。
她也不知道她对项羽抱着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