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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填房重生攻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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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灵在前引路,陈世子转身欲走,眼角余光却瞟见方霏身上那袭只有死人才会穿的寿衣,顿时停下转身的动作,冷嘲道:“新夫人为何身穿寿衣?难道是伉俪情深,不愿独活,打算为亡夫殉情?”

    他寻了方霏这么久,若她轻易的就死了,那自己心中这根刺且不是永远都无法剔除?

    听到这话,方霏心中气结,闭上眼靠在周妈妈肩头暗自咬牙。

    为何这尊瘟神会来到此地?

    为何前世里就见不到他踪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重活一次的关键时刻到来,打乱了她离开赵家的计划,难道自己重生回来就是为了还债的?

    一时间,老祖宗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暗暗想若方霏继续活在这世上,赵家孙媳爷娶一事迟早会败露,这可是*的大罪。

    陈世子若揪住不放,赵家必定大祸临头,如今不妨顺着他的话说,等到方霏进了棺材,此事便是死无对证。

    思虑片刻,老祖宗心中主意拿定,正色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方霏一听,心中大骇,心知老祖宗这是要用自己的命来替赵家遮羞!

    当即睁开眼来,自周妈妈臂弯中挣脱,正面对上陈世子投向自己那冷厉眸光,抢白道:“世子说笑了,蝼蚁尚且偷生,方霏且会寻死。”

    倒映着周围的火光,方霏黑眸中灿若星辰,信念坚定,毫不退缩。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绝不会自己寻死。

    纵然身死,定然是被人谋害所致。

    “如此甚好,可莫要叫我失望。”陈世子深深望她一眼,负手转身,匆匆离去。

    去势惊起花间冷风,一轮黄月正挂在枝头。

    夜色渐浓,凉风习习,老祖宗苍老面庞一派肃穆,一缕银丝滑落鬓角,冷月清辉映衬之下,显得格外凄凉。

    她已是年逾九十的老妇,英年丧夫,晚年丧子,她却连痛哭一场都不能,整个家还得靠她来主持大局,丝毫不敢懈怠。

    她若倒下,赵家将何以为继?

    赵家男子只负责攻读诗书,掌管家务从来是女人的事。

    几个媳妇没一个长命的,孙媳里识字的太懦弱,彪悍的却不识字,要不就是小家子作风,如何当得了大家。

    如今好不容易挑到个满意的重孙媳,却闹成了这副局面,兴许还会招来大祸,如何能让人不心寒?

004 橄榄枝() 
夜风袭来,枝头树叶簌簌作响,老祖宗身子跟着晃了一晃,但仅仅只是一瞬间。

    周妈妈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手却比脑子要快一步,闪电般伸过去搀上了老祖宗手臂。

    老祖宗从来要强,换做平时定然会让她退下。

    但出乎意料的,这次老祖宗并未拒绝,而是将身子稍稍靠过来了些,背对方霏,闭目凝神,道:“方霏,可有话想与老祖宗说说?”

    “正有此意。”方霏额首,移步上前,轻轻挽住老祖宗另一只臂膀。

    老祖宗唇角翕动,似隐忍着什么,却没说话,而是冲一侧的周妈妈使了个眼色。

    周妈妈见状,忙屏退了后园中的下人。

    此时,老祖宗才抑制不住地弯下腰重重咳了几声。

    周妈妈忙替她拍背顺气,被她罢手拒绝,艰难地直起身子,沉声道:“扶我回去。”

    老祖宗是封了诰命夫人的,又是赵家的主心骨,一直居住在主屋,象征着她在这个家里举足轻重的地位。

    老祖宗不喜欢黑暗,到了夜里屋中总是灯火通明,入睡后也不许灭掉烛光,从华灯初上一直持续到黎明破晓。

    明亮灯火下,闭目养神的老祖宗容态更显苍老,神情憔悴。

    周妈妈端来半碗茶色汤药,却没直接递上去,而是转手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方霏。

    方霏感激地微微一笑,将药碗端了过去,道:“老祖宗,先喝药吧。”

    “还烫着,先放一旁凉着。”老祖宗兀然睁眼,疲软一扫而尽,深陷的眼窝中,深邃眸光精明干练,“雪娘,你也出去吧,有些话,我想和你主子单独谈谈。”

    “哎,是。”周妈妈应道,冲方霏使了‘你好好把握’的个眼色,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屋中万籁俱静,侯在一旁的方霏得温驯得像只绵羊,任凭老祖宗深邃眸光审视着,呼吸声低得几不可闻。

    静默良久,烛火啪的一声爆开,打破满室寂静,老祖宗合上眼睑,睁眼开口时,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苍凉。

    “方霏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已是快要入土的人了,还能管得了赵家几年,聘你回来是想寻个分担之人,待我百年之后,赵家也能有个主事之人,不至于四分五裂,败了祖宗传下的家业。”

    “闹成这副光景,老祖宗知道你心里委屈,可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命里注定了你就该是赵家的人,你便认了命罢。老祖宗初衷不改,仍是想将肩上这副担子交予你的。”

    最主要的,恐怕还是因为陈世子的到来,若让他知道赵家出了孙媳爷娶这种有违伦常之事,必定不会放过赵家。

    覆巢之下,必无完卵,老祖宗是想让她打掉门牙和血吞,顶着赵太爷填房夫人这个身份活下去。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方霏自然清楚,但她重生归来,自然不甘心认命,因为赵家将来是要灭九族,上断头台的,她不想让死去那段时光中的最后一幕再次上演。

    前世,弟弟被她的恶名所累,空有满腹学问却不能参加科举,在继母的横眉冷眼中惨淡度日,最终还被赵家牵连,一同上了断头台。

    她这个做姐姐的前世不够坚强,重活一次,断然不会再任人欺凌。

    回来的路上,方霏思前想后,也能猜到老祖宗定然不会放她离去,只是没料到老祖宗仍旧想让她来做接班人。

    离开赵家是必然的,但不是现在。

    而且,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走,让世人知道她方霏和赵家再无瓜葛,即便将来事态重演,也不会祸及到方家。

    此刻,老祖宗率先抛出了橄榄枝,方霏自然不会拒绝,她所想的,是要一个同等的交换条件。

    “老祖宗,您的心意方霏明白,这些年来,方家承蒙您的庇佑,才能在当地落地生根,方霏感激不尽,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但有一事,须得求老祖宗成全,老祖宗方才说初衷不改,方霏也不改初衷,坐上花轿所求的,不过是夫妻和睦,白首偕老。。。”

    话到此处,老祖宗只道她对赵荣昭还有所念想,眉间一蹙,当即打断话头:“须得知道,你如今已是荣昭的祖母,你们之间是断然不可能的了。”

    方霏对赵荣昭是有情的,所以上一世才活得那般颓败。

    此番重来,她早已不报任何幻想,恨不得立即和赵家撇清关系才好,即便将来改嫁,夫君也绝不会是赵荣昭。

    当即解释道:“老祖宗多虑了,我对大公子早已别无所求。”

    老祖宗听了,半信半疑,深邃眸光烙印在方霏面上,似是想看进她心底深处去。

    方霏不禁莞尔,坦然道:“我乐意成为老祖宗的膀臂,所求只一桩事,待将来赵家寻到满意的孙媳当家,方霏求老祖宗一纸休书,放我离去。”

    赵太爷一死,除了太爷的母亲老祖宗而外,作为太爷填房正室的方霏便是这家里辈分最高的一个,也只有老祖宗才有替子休妻的权利。

    闻言,老祖宗怔了怔。

    她方才也一直在顾虑,方霏毕竟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当家后若有了二心,家门中又无人能与她抗衡,届时该如何是好。

    思前想后,认为还是不能完全交托了她,尽早再寻个能当得家的长孙媳回来才是上策。

    没成想,方霏所想的竟然也是这般。

    老祖宗久不表态,方霏猜想定是她仍疑心自己还念着赵荣昭,求得休书后若再嫁入赵家,且不是贻笑大方?当即保证道:“请老祖宗放心,方霏即便要改嫁,也绝不会再入赵家,将来的夫君定然不会是与赵家有关之人。”

    老祖宗思虑片刻,默默点了头,沉吟道:“你正值青春,这要求也合情合理,方赵两家是世交,老祖宗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应了你便是。”

    如此一来,方霏非但不会与即将当家的新妇为难,反而会尽心竭力的辅佐她,新妇早一日能独当一面,方霏便能早一日离开赵家。

    得到老祖宗应允,方霏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端起放在一旁的汤药再次递了过去,道:“老祖宗,先把药喝了罢,再等真就凉了。”

    老祖宗这次没再拒绝,爽快地接过药碗,三两下喝了个底朝天,心中重石终得以放下似的长叹一声,道:“扶我去榻上靠着吧,让周妈她们进来,我有话要交待她们。”

    方霏点头称是,忙上前搀住巍巍颤颤起身的老祖宗,这才惊觉她身子重了许多,脚步轻飘飘的,有些虚浮。

    依着她现在的状况,这次恐怕再难出来主持大局,这兴许便是老祖宗先妥协的缘故。

005 打压() 
当夜,方霏直到丑时才回了屋。

    老祖宗将家事一一交代了方霏,事无巨细,管事的婆子也被叫了去,见过了这位新当家的夫人。

    此番老祖宗病倒是真,却还不至于严重到卧床不起的地步,方霏心中明白,老祖宗这是借着病由出题来了。

    未出阁时,由于继母不识字,家里家外都是方霏在打理,但那毕竟只是几口人的小家,赵家上上下下则少不下几百人。

    赵大太爷曾是朝廷命官,今年又恰逢七十,丧礼自然要办得隆重不失体面,让刚入门的方霏着手筹办,确实有些难度。

    但方霏今非昔比,是活过一世的人,阅历和眼界都不输赵家大老爷,家中管事的婆子又都是老祖宗的亲手培养的人,此番筹办赵太爷的丧事,应当不会太难才是。

    寅时过半,方霏便起了身,换上小丫鬟们连夜赶制出来的丧服,挽着高高的鬓,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俨然是标准的妇人打扮。

    老太爷刚过世,作为老太爷的遗孀,自然不能太刻意打扮,方霏只用眉笔简单的描了眉梢。

    她双眉细长,看起来太过温婉,描完后眉梢朝上扬起,整个人显得精明干练,最后才在鬓侧簪了朵白花。

    用过早饭后,方霏便领着周妈妈去了老祖宗那边。

    昨夜里便商定好了,一大早吴妈妈就安排了人传话家中老小,卯时正到老祖宗房中去,协商太爷的丧事。

    方霏过来时,大老爷赵贵祥已经侯在门口,见了方霏过来,竟恭敬地问了声‘嫡母’早。

    刚过世的老太爷原配膝下无子,大老爷赵贵祥与二老爷赵贵才均是妾室所生,生母直到临死也没能扶正,之所以大老爷五十余岁的人了,却要喊十七岁的方霏为‘嫡母’。

    赵贵祥是长房长子,一直跟在老太爷和老祖宗身边,为人敦厚,极重孝道,是个认死理的,只要名正言顺,别说让他称呼方霏‘嫡母’,称呼‘祖母’他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方霏被这声‘嫡母’叫得当场怔住,好一会才醒过神来,冲着大老爷点点头,领着周妈妈进了屋中。

    金灵从内室出来,见了二人便招呼道:“太夫人来得好早,老祖宗刚起身收拾妥当,正准备用早饭呢,太夫人吃过了么?没吃我让吴妈妈多备双筷子来。”

    “我们夫人早吃过了,姑娘你忙自己的去吧。”周妈妈谢过金灵,与方霏进了内室。

    陪着老祖宗用完了早膳,金灵才进来禀报说人都到齐了,老祖宗点点头,往榻上一靠,打发金灵出去将人都喊进屋来说话。

    上一世,方霏在赵家飘荡着过了几十年,对赵家人再熟悉不过。

    领头进来的是大房大老爷赵贵祥,与二房二老爷赵贵才兄弟二人,两人的妻妾紧随其后,子女跟在最后头。

    方霏大致扫了一眼,便知除了逃婚不知所踪的长房长孙赵荣昭而外,赵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是到齐了的。

    大房的人在赵贵祥的带领下,先给老祖宗请了安,随后又给方霏请安,二房的二老爷赵贵才却不依了。

    赵家太爷先前是在京里任职的,自然是将长子带在身边,二房留守祖籍,老太爷辞官回乡以前,二老爷赵贵才便是这一家之主。

    老太爷辞官回了祖籍后,二房处处被压制着,本就是满心抱怨,碍于老祖宗当家,二房也不敢造次,只盼着老祖宗早些归天,好将当家的权利交出去。

    大房中人软弱当不了家,二房的人个个可都是厉害角色,好不容易等到老太爷一死,老祖宗也病倒了,二房正盼着老祖宗将当家的权利交过去,没成想却突然冒出个‘嫡母’来,二房的人自然是不肯依的。

    二老爷给老祖宗请了安后,将袖子一甩,道:“大哥,你们大房的人没出息,任个黄毛丫头骑在头上,你们大房不怕人笑话,我们二房还是要脸的,这个‘嫡母’要认你们认,我们二房不承认。”

    老祖宗侧着身子靠在榻上,单手支在脑侧,合上眼睑闭目养神,似根本没听见二老爷的话一般。

    立在一侧的方霏却明白,老祖宗这是想让自己来处理,若连二房都压制不了,这个家,她又从何当起?

    赵贵祥正要出口训斥二房,方霏却先站了起来,诘问道:“二老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赵贵才回答,又道:“我进了赵家门,拜了赵家的祖宗,赵家族谱上是有我名字的,由不得你不认。老太爷尸骨未寒,你就来否定我,接下来是不是想连老祖宗也不认,忤逆犯上不成?”

    百善孝当先,忤逆可是大罪,。

    二老爷才华人品皆不出众,县令的职位是当年赵太爷还在京里任职时,凭关系当上的,若赵家传出他‘忤逆犯上’,这乌纱帽铁定是保不了了。

    听了这话,二老爷心中登时一惊,原本以为方霏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黄毛丫头,却没料到这毛丫头针针见血,三言两语将他的话驳回来不说,还顺带扣上个‘忤逆犯上’的罪责。

    方霏的名字,是赵太爷昨日亲笔写上家谱的。

    赵太爷曾在钦天监就职,数年前推算出赵家即将迎来一场大祸后,毅然辞官归乡,暂时避过了一劫。

    太爷后来曾仔细推算过方霏的生辰八字,认为她便是能让赵家彻底躲过这一劫的人,昨日祭拜了祖宗后,他便命人取来族谱将方霏的名字添了上去。

    不管二老爷认不认,方霏都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嫡母’了。

    二老爷心中再不甘愿,却也不敢冒着背上忤逆的罪名,不承认方霏‘嫡母’的身份,只得将矛头调转,愤愤道:“老祖宗,你压了我们这么些年还不够么,临了了还弄出个‘嫡母’来压制我们,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亲孙子,您要还当我是您亲孙子,求您老就将我二房分出去了罢。”

    若不分家出去,往后照样得受大房压制,既然当不了家,那便分家好了,二老爷一直是这般想的。

    老祖宗当家时还有个盼头,毕竟九十的人了,还能再活得了几年?而今换做了方霏,这盼头算是彻底断了,只怕等到他坟头上的茅草都几丈高了,方霏还活得好好的。

006 分家() 
既然当家无望,二房不禁打起了分家的主意。

    方霏冷哼一声坐回榻上,顺手将榻上的薄被给老祖宗掩上,轻语道:“老祖宗说了,这家分不得。”

    二老爷一听就急眼了:“我今日定要分家,你待如何?”

    “我一妇孺,能拿二老爷如何。”方霏再次起身,不卑不亢地上前两步,不咸不淡地说道:“今日老祖宗让大家过来,是为了商量太爷的丧事,既然二老爷一定要在此时闹分家,那只好请大老爷开祠堂,将二老爷从族谱中除名,由他分家出去了。”

    当代,人人都讲究个家世来历,赵家先祖曾追随皇室打过江山,功成身退后得了无数封赏和田产,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

    若被从族谱中除名,便不能再用本家姓氏,一个连祖宗姓氏都没有的人,如何在这世间立足?更何况,若赵贵才被除名了,便不再是赵家人,不是赵家人,又有何资格来分赵家的家产?

    二老爷一听,气得脸色发青,噌噌地倒退了好几步,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忽然就两腿一软,竟气得厥过去了。

    不止赵贵才,赵家所有人的想法都大致相同,认为方霏不过是个十七的丫头,三言两语便能唬住,直接打发回了娘家便是。

    谁曾想,当地的父母官二老爷竟会栽在方霏手里,不愧是老祖宗相中的人。

    今日他不认‘嫡母’在先,老太爷尸骨未寒便提出分家在后,无论哪一样说出去,都是不孝忤逆的大罪。

    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二老爷虽无大作为,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楚的,却拉不下脸去服软,只好假装厥过去,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这二老爷往后一倒,不偏不巧的,正好往二夫人那边倒过去,几个姨娘顿时哭成一团。

    二夫人急得又是叫‘老爷’又是掐人中,掐得装晕的二老爷哼了一声,却兀自紧紧闭着眼。

    二夫人一见,便停了手,拿着帕子边拭泪,边哭诉:“老祖宗,老爷不过就随口说说,太夫人怎么就这般较真的,我家老爷若气出个好歹来,这一大家子人可怎么活啊。”

    老祖宗此时才略微睁开点眼皮,眼神是一贯的冷淡,冷冷道:“今日喊你们过来,是为了商议筹办丧事,贵才若还要闹分家,就随了他的意,若不闹了,那便坐下来商议正事。”

    二夫人一听便不再哭了,转回身对刚‘醒’过来的二老爷道:“老爷,老祖宗说了不计较了,您快坐下歇歇,还得商量置办公公的后事呢。”

    二老爷装模作样地哼了两声,厚着脸皮领着家眷落座了。

    老祖宗发了话,方霏便见好就收,直接步入正题:“丧礼的事,老祖宗商这边已经定好了,今天找大家过来,主要是想安排一下各房的事。”

    方霏说着便起身,踱步到了赵贵祥跟前,道:“老祖宗说了,大老爷见多识广,前来吊唁的宾客亲友就交由大房负责接待。”

    赵贵祥听了,点点头,应承道:“这是理所当然的,请老祖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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