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汝为后[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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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璟瑶低笑一声也不强求,让慕汐朝背坐在他怀里,又从笔架子上挑出一只笔头细些的微沾朱砂,还真如同夫子一般写的好就画个圈,写的不好的就帮着修改。
慕汐朝觉得新奇,撩人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随着禹璟瑶落笔处移动,若是有一张圈画的多就抿唇笑,若是反之就忍不住苦着脸。
禹璟瑶就喜欢他这孩子气的模样,宠溺亲吻怀里人好看的眉头:“才这些天就成模样已经很好了,不过你这里应该再勾的长一点,这个“朝”字应该”之前那诗经不过是逗小孩儿玩的,没想到收获意外之喜,是以他更加不会吝啬。
禹璟瑶重新铺上一张宣纸,将粘好墨汁的笔放在他手中,“我说百遍不如你自己尝试一次。”
慕汐朝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脑中过一遍禹璟瑶刚刚所讲要点后便毫不犹豫的下笔,一个“朝”字跃然纸上,慕汐朝忐忑的望向禹璟瑶,“殿下?”
“不错,已有些模样。”禹璟瑶露出赞许的目光,又道,“你虽然临摹我的字体,但不要拘泥其中,渐渐还是要找到自己风格。”
“恩,知道了。”慕汐朝舒眉一笑,想了想又提起笔,只一瞬一个“瑶”字便落在“朝”字旁,慕汐朝回眸露出一丝狡黠,“那这个呢?”
“你今儿是诚心的吧?”禹璟瑶凤眸一挑,使坏的捏了捏怀里人侧腰上的痒痒肉,惹得慕汐朝手一抖两字之间就落下一个墨点,可慕汐朝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笔都抓不住的掉在地上,使劲的想躲开禹璟瑶作怪得手,可偏偏被禹璟瑶扣着无处可绕,直笑的眼角泛红、浑身都软了才噙着泪哆嗦求饶,“哈哈哈哈哈,殿下放开哈哈!”
禹璟瑶逗了够本才放开,“还敢不敢了?”
慕汐朝双手撑着禹璟瑶胸膛上直喘气,感觉到腰上的都又要动作,连忙没骨气的讨好:“不敢了,汐朝不敢了,真不敢了!”慕汐朝灌下去一口茶又转回头去看刚刚那字,有些失落道,“都弄脏了!”
禹璟瑶不喜他的黯然,微思索就从旁边的笔架字上拿下一只笔头纤细的笔沾墨,随着笔头挥舞两朵栩栩若生的花缓缓绽放开,两花根叶交缠、相依相伴,倏然间似有清香袭来。这花恰好掩盖了处墨点,又把两人的名字包围在这之间,慕汐朝看的直惊叹:“殿下丹青真乃一绝,不过这是何花?可是梅花?”
“这是啊”禹璟瑶望向远方轻叹,“这是梨花。”
“梨花?离花”慕汐朝在口中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半响皱眉道,“殿下为何画这种离别之花?”
禹璟瑶蓦然一笑,低头亲在慕汐朝眼睑处,深邃的眼眸幽暗不见底,“未有离别,何来相聚呢?”若是我们没有上辈子的诀别,又何在此生的相聚相守呢?
慕汐朝凝神想了一会,又望了望纸卷上相交缠的梨花下相伴的两人名字,展眉一笑道:“其实此花非离别花,而是让人再也不会离别的花,殿下对吗?”
“你说的对。”禹璟瑶拥着慕汐朝站起身,低下头蹭了蹭慕汐朝鼻尖,两人面容贴近,呼吸交缠,慕汐朝连忙紧张的闭上眼,可半晌想象中的触感没有到来,却听禹璟瑶含笑道,“所以现在是暂时离别的时候了。”
慕汐朝红着脸睁开眼睛,禹璟瑶所想象的恼羞成怒没有到来,目光中倒透着深究和担忧,有点忐忑道:“殿下,您还好吧?发生何事了?”前些时候禹璟瑶住在别苑的时候,虽然怕引起别人的怀疑他也并不是每次都过夜,但很少像今天这样连晚膳都没用就让他走。
禹璟瑶惊觉他的敏感,不过转而就笑道:“瞎想什么呢?过两天就是小年,封底上的王爷们陆续都进京了,你也知道大皇兄形容虚设,那些乱七八糟的时候都落到我头上了,今儿也是因为我有一份文书落在这里了,就顺带出来见你一面,马上我还要赶回宫去。”
“是汐朝想岔了。”慕汐朝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草木皆兵了,连忙道,“那汐朝就先回去了,估摸着殿下过年后才能见到殿下,先提前给殿下拜年了。”
慕汐朝作势就要跪拜就被禹璟瑶拦住,失笑道:“你这年拜的有些早,我现在也没准备红包,赶明儿大年初一我再给你补上?”
“都那么大了,哪里还需要什么红包啊。”慕汐朝小声反驳道。
“怎么不要了?”禹璟瑶帮他把大氅扣好,宠溺道,“多大也要给的,图个好兆头。好了,先回去吧,最近自己注意点,有事差小禄子来宫里告诉我就成。”慕汐朝忙不迭的点头便先行离去。
“殿下,公子已经回去了。”福海送走慕汐朝后回来复命,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道,“佛弥寺那边密保也刚到,只说发现一形迹可疑的假和尚,其他的怕打草惊蛇并不敢深查,如今那个假和尚也运来了,让人关在暗房里了,殿下可要见?”
温和早已褪去,禹璟瑶沉声道:“见,为何不见?”
福海有些疑惑道:“老奴还真不明白,殿下为何费那么大的力气查佛弥寺多年前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寺庙罢了,难不成还有什么问题?”
禹璟瑶勾了勾唇,慢悠悠道:“寺庙不成问题,不过公公不想想十来年前,谁一直住哪里呢?”
“太后!”福海猛然一僵,眼瞪如铜铃:“您”
福海已经不敢往下深想,他家殿下到底要做什么?怎么无端端的查到太后头上去了!
“公公不必惊慌。”
禹璟瑶眼中无半分波澜,抬步走到东南角的一红木柜子前,将手伸到柜子后按了下,随着机关运转的“咔嚓”声,眼前的红木柜子移开,一道黝黑的暗道出现在眼前。
福海赶紧压下心中惊骇,拿起案上的莲形鎏金烛台先行一步引路,那暗道极为深,烛光照耀处尽看不见尽头。待禹璟瑶也进来后,随手拍了墙壁上一处,背后的柜子又缓缓合上,一点也看不出痕迹。
行了莫约一炷香,前方出现一道石门,福海上面有节奏拍打六下后那石门便迅速打开。一眼打量过去室内一览无余并无太多装饰,乍一看只是一间很普通的石室,但是墙壁上挂着各式的刑具却让人毛骨悚然,隐约还透着股血腥之气。
“参见主子!”
迎面齐齐跪着六名黑衣蒙面男子,禹璟瑶颔首便问道:“人在何处?”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恭敬道:“回主子,用药迷晕了,随时可问话。”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物往地下昏睡的和尚鼻子下面挥过,不一会和尚就悠悠转醒。
那和尚醒来一见眼前这场景,还以为进了阴曹地府,连忙吓得鬼哭狼嚎、哭天抢地的,在这阴暗的石室内乍一听还真有些渗人。
福海上前一步给了那和尚一个嘴巴子,“清醒了没?也看不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瞎嚎嚎吗!”
那和尚本身佛弥寺的僧人,自幼被寺内住持收养,但与佛还真没有什么缘分,认为酒肉穿肠肚,佛主心中留,因着偷吃被住持不知道罚抄了多少经书,只是依旧我行我素。但好景不长,随着住持圆寂,寺中的新任住持很是看不惯他,因此就被赶出了寺外,为了维持生计就开始坑蒙拐骗,凭着张厉害的嘴倒也祸害了不少人。
那和尚还以为是以往被骗的人家找上了门,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就抱着福海的大腿开始哭诉:“小僧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您大人不计小僧过就放过小人啊!小僧真的知道错了小僧从来没有祸害人命啊!最多就骗两个吃酒钱你就行行好吧,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啊”
福海一脚就踹上和尚心口,后面的黑衣人立刻上面按住和尚,福海掸了掸衣袖就道:“我家主子只问你几件事,要是你如实回答了不但放你离开还有重赏,可听明白了?”
“小僧知道了知道了,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和尚忙点点头,突然视线中出现一做上好的锦缎绸面的靴子,就瞅这做工、绣面,和尚也知道这位非富即贵了,刚想顺着向上望去就被一黑衣人按住头,那和尚知道主人家不想让他见着面,为了自己的小命儿立马识时务的低下头看都不敢看了。
另一黑衣上从旁边搬来椅子,禹璟瑶拂袖坐下,便问道:“十来年前的贵人驾临佛弥寺,你可知?”
那和尚在世上周方游走也是个滑头,眼睛咕噜一转就道:“您说的贵人到底有多大?您也知道佛弥寺的名声,这些年前往的贵人没百来个也有数十个,您要不再提点下?”
禹璟瑶蹙眉,福海会意,开口道:“皇家。”
第47章 太后不满()
彼时,慈安殿内,檀香袅袅,一派祥和。
敦恪长公主落接过嬷嬷奉上的百合莲子粥搅了搅递给太后,莞尔笑道:“芳华嬷嬷手艺还是这样好,母后快趁热吃才是。”
太后身后伺候的嬷嬷福了一声,笑道:“当不起长公主一句称赞,都是奴婢该做的。”
“这话就不对了,芳华这手艺确实好,御厨弄得都没你的好吃。”太后尝了一口,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又问道身后的芳华,“瑶儿去哪了?还在前头忙?这一天都没瞧见了。”
还不待身后芳华回话,敦恪长公主就捂唇笑道:“母后您也真是,只恨不得天天把瑶儿拘在跟前才好呢,可瑶儿也大了,在宫内哪里呆得住?儿臣听说瑶儿午后就除了宫去了。”
“你们这些孩子啊”太后摇头叹息笑笑,“出了宫就不想回来,也不知道宫外有什么跟勾了你们的魂儿一样。”
“母后这话儿臣可不依,尚且不说瑶儿如何,儿臣可是天天都在母后跟前,可惜啊”敦恪长公主眼眸一转满是促狭,“可惜尽讨的母后嫌了!”
敦恪长公主嘴巴一贯甜,直逗得太后眉开眼笑,可话没多转又提到禹璟瑶身上,太后眯了眯眼,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漫不经心道:“听说瑶儿对他那新伴读倒是不错,这些日子出宫十有*都带着那孩子,以往也不曾见他多亲近墨臣他们。”
太后所言的“墨臣”乃是宁国府的嫡孙,也是另一位禹璟瑶的伴读,比禹璟瑶还大了两岁,如今已在御前当差,两人加着太后这层关系,称一句表兄弟也不为过。
敦恪长公主一愣,立马笑着接话:“您也知道瑶儿是个实心眼儿的孩子,又看着那孩子可怜便又多提拔了些,再说那孩子哪里能同墨臣他们相提并论。”
敦恪长公主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区区晋远侯府哪里能和宁国公府比?太后心中的一丝不悦也散去,不再提这茬,没的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伤了祖孙之间的感情,就又和敦恪长公主又说起了过年的事宜。
没过多久宫人就前来报二殿下前来请安,敦恪长公主故作失落道:“母后可把瑶儿念回来了,再也不用瞧着儿臣这个讨人嫌的呢。”
“就你嘴巴厉害。”太后笑着杵了敦恪长公主一下,又对行礼的禹璟瑶招手,“别理你姑母这张利嘴,宫里的人加起来都没她能说。”
“姑母一贯慈和,善待小辈儿。”禹璟瑶顺势坐到太后身旁,又对太后奉承道,“自然姑母是随了皇祖母您。”
“真是跟人学人,瞧瞧!瞧瞧!”太后亲昵的拍了禹璟瑶背一下,又对敦恪长公主笑骂道,“尽跟你学了去了!”
看着太后眉目慈和的模样,禹璟瑶心里一阵压抑,刚刚从那和尚口中虽所知不多,但从时间上也推算出来,太后与镇南王苟且之地就在佛弥寺,甚至还生下了那个孽种,禹璟瑶觉得真够讽刺的,他这皇祖母日日礼佛,却在佛门圣地做出那种丑事,也不知道每日面对佛珠是何心境了。
幸而经历两世,不然禹璟瑶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来,其实与他而言若上辈子知道这事,最多是失望罢了,毕竟太后与镇南王即便有私情,但是待他绝对是好的。
可惜天意弄人,偏偏最后他因为他们的丑事而死,想想都让人觉得恶心,简直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禹璟瑶压着气儿,面上却如以前一般与敦恪长公主陪着太后唠家常,最起码对面两人是一点没出端疑。还好这场面没持续多久,太后毕竟年岁大了,精神头有些短,又说笑几句便让两人跪安了。
敦恪长公主要在宫门落锁前出宫,禹璟瑶准备一路相送,可出了慈安殿敦恪长公主便拉着禹璟瑶道:“咱们姑侄两好久没说说话了,陪姑母走一段。”
禹璟瑶知道敦恪长公主有话同他说,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两人便沿着宫道慢慢走,待离开慈安殿范围时,敦恪长公主就屏远宫人,压低了声音道:“你和那孩子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已经有人说你宠那孩子宠的紧,今儿连你皇祖母都过问了,幸而被我扯开了去!”
“我可告诉你,你不许给我乱来!”敦恪长公主拽着禹璟瑶胳膊紧了紧,嗔怒道,“我可还听说了那孩子长得确实漂亮,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应承你这事!”
提起慕汐朝,禹璟瑶心中一暖,又想起之前送他离开之前,那小孩儿偷偷摸摸的把他画的那张带有两人名字的梨花纸卷藏到大字里带回去,末了生怕他发现一惊一乍的模样,想起来都招人疼。
“想什么呢?”见他还走神敦恪长公主有些恼火,“哪天我倒去亲自去看看东苑那边到底有什么东西迷了你的心窍!”
这一说敦恪长公主倒想起了什么,打量了禹璟瑶一眼,就琢磨道:“莫不是你在外头有了什么心仪的女子?”
敦恪长公主这想法倒也不奇怪,像禹璟瑶这个年岁要是身在世家孩子恐怕都有了。可本朝从太。祖开始唯恐子孙后代沉迷女色,皇子一贯大婚的晚,但到了如今就算不大婚,身边有几个侍妾也没什么。可太后和敦恪长公主对禹璟瑶向来严厉,怕移了性情一直未曾准备。
禹璟瑶哭笑不得,说心仪的人倒有,只是和女子是不搭边的,眼看敦恪长公主疑神疑鬼的,连忙解释道:“我的好姑母,您这是想到哪里去了,这是没有的事儿,侄儿是知道分寸的。”
“真没?”
“真没有。”
敦恪长公主松了口气:“没有就好,姑母也不瞒你,你皇祖母已经在琢磨你大婚的事儿呢,你就算真有什么心仪的人也给我按捺住了!等你娶了正妃后,只要那姑娘家世清白,你就算把人接回来做侧妃姑母也一准帮你,”敦恪长公主语气强硬道,“现在你可别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
大婚?禹璟瑶心头一跳,面上却恭顺道:“姑母您放心,真没有的事儿,侄儿心里都明白的,再说侄儿是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
“我能不知道?就是知道才气恼!罢了,扯远了,还没影儿的事呢!”敦恪长公主横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下四周,“那你最近这般是不是还因为南陵的事情不痛快?可你父皇也有你父皇的考量,那位毕竟还在皇后的位置上呆着呢,老这么冷着也不是回事,再者我可都听说了,你父皇最近可是连见都没见老三,你还想做什么?。”
还不待禹璟瑶接话,敦恪长公主又恼怒道:“可就算是你想做什么,不方便也可同姑母商量,但你老拿那孩子做什么幌子?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还不知道说成什么样子呢!”
禹璟瑶失笑,没想到连姑母都不相信自己是真心对慕汐朝好。不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敦恪长公主都不信,其他人就更不信了,那众人就不会把视线放到慕汐朝身上,只会以为他有什么阴谋,可越是这么想,他人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可惜是非缘由他不好解释,也不方便对敦恪长公主说,只好打起了马虎眼:“姑母,您真误会了,侄儿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去别苑住住散散心。再说那孩子的事,我是真觉得那孩子可怜,平日里又很知趣儿,就稍微提拔了些,哪里像那些人说的什么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敦恪长公主面露狐疑,明摆着就是不相信,可禹璟瑶不跟她说实话她也没法子,最后索性不管了,甩开禹璟瑶胳膊道:“罢了罢了,由你去,懒得搭理你!”
眼见敦恪长公主动怒,禹璟瑶立马劝道:“好姑母,您可不能不理侄儿,自小就您最疼侄儿,您要是不理侄儿,我和谁哭去?”
“噗嗤你这孩子啊!”敦恪长公主还真想不出禹璟瑶哭的模样忍不住发笑,毕竟她是真心疼禹璟瑶,也就不再提这事,最后又嘱咐了几句,也没再让禹璟瑶送便乘着步辇出了宫。
第48章 小年之夜()
待回到昭安殿,禹璟瑶换了常服就倚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刚刚敦恪长公主说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转悠,他知道姑母不会拿他大婚的事儿开玩笑,也就是说太后已经在物色人家了。
上辈子他是在弱冠时封王,同年八月中秋时大婚,只是在这之前已经娶了两位家世尚可的侧妃。而今生他十七岁就封了王,来年便要谈大婚的事,看来一切已经变了模样,不过那又如何?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变数,这些又何足畏惧?
只是有一件事他至今想不通,不管十年后如何,最起码太后如今还是一心培养他的,那么为何上辈子并没有让他娶宁国公府的女儿呢?就他所知宁国府嫡系一脉虽然因着之前的安王之乱死了不少人,但是嫡孙女却还是有一个的,而且年纪与他也是合适的。
他依稀记得上辈子谈论他婚事时还提到过宁家女儿,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给没了声儿,转而给他纳了两个侧妃,后来太后的说辞是没有适合年岁的女儿家先委屈他了,他那时对太后的话自然是听从的,而且对他而言娶谁都无所谓,也就不曾在意这事。
之后待他封王便娶了定南侯家的女儿为正妃,定南侯虽然和宁国府是老姻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到底他和是隔了一层的。再之后就再不曾听说过那位宁家小姐到底如何了,好像就无声无息了一般,只是偶然有一次听他的王妃萧氏提起过,因着萧氏未成婚时和宁家小姐是手帕交,两人相交甚好,不过萧氏当时的表情好像十分忌讳,至此便再不曾听过任何消息。
禹璟瑶越想越觉得里面透着古怪,当即对福海吩咐道:“去给我查查宁国府的嫡孙女。”凝神想了下又道,“连同画像一起捎来。”
“殿下您?”今晚冲击太过大,福海觉得他是越来越跟不上自家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