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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十国帝王-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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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罢,我们的行踪迟早被发现,必须得赶在契丹大队人马追出来之前,奔离到安全位置!”安重荣说道。

    这个问题众人也都意识得到,当下其他几名演武院学生纷纷扬鞭。

    正在这时,最后一名演武院学生脸色微变,他向身后看了一眼,随即失声道:“契丹大队人马追上来了!”

    众人闻言回头一看,果然就看到一支百十人的契丹精骑,正向他们这边奔来。

    “这怎么可能,他们如何会发现我们?!”有人叫道。

    赵弘殷面沉如水,“恐怕不是他们发现了我们,而是恰巧出营,碰上我们了!”

    “别扯这些了,快走!”安重荣招呼道。

    其实赵弘殷猜错了,这百十人的契丹精骑,就是冲着他们来的。他们之前趴在林子里观察契丹军营的时候,碰巧被契丹游骑远远看到,这才调集了大队人马来追杀他们。

    安重荣、赵弘殷等人不敢多耽误时间,大叫一声倒霉,纷纷卯足劲狂奔。

    莫离和桃夭夭带领三百军情处锐士,逐渐靠近了建安城的控制范围。不同于安重荣、赵弘殷等人直奔建安城而去,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建安城有交集,是以原本走的就是绕行的道路。只是他们此时也不知晓,建安城中的契丹蛮子,竟然会将一支大军摆在离城四十里之外的地方,作为前哨据点。

    不过莫离、桃夭夭是何许人也,他们自然不会等到靠近契丹军营仅十里的时候,才发现异常。几乎是刚进入契丹军营的辐射范围,莫离、桃夭夭就通过道路上的马蹄印、周围人迹和环境气氛的差异,觉察到了情况的微妙。

    “不能再笔直往前走了!”莫离和桃夭夭几乎是同时出声,他们渐渐放慢马速,观察着周围环境,“这附近最近恐怕有契丹大军活动,我等还是及早改道得好!”

    莫离沉吟道:“奇了怪哉,此地距离建安城少说也还有六七十里,怎么会有契丹在此处留下如今繁杂的活动痕迹,难道建安城的契丹军,准备再次发动一场大战?”

    “泊汋城坚固非常,又有你临行时定下的锦囊妙计,即便是建安城的契丹真大举进攻泊汋城,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桃夭夭浑不在意,“眼下,我等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两人正说着话,前面的游骑回报,发现一支百十人的契丹精骑,正向这边奔来,“在契丹精骑前面,有六人正在亡命,看他的服饰,与契丹蛮子无异,但在他们的手臂上,缠有演武院学生的束带!”

    演武院学生、军情处锐士,时常深入战场和敌后,经常需要换穿契丹蛮子的服饰,为了避免错杀,也是为了方便在危急时刻救援,他们身上却是有标示的,这个束带,就是那个显眼的标示。

    安重荣、赵弘殷在被契丹百十精锐锁定之后,一直在马不停蹄奔驰,奈何他们座下的战马,随他们离开营地到此处,已经跑了很远,还没来得及喂给饭食,这时被契丹养精蓄锐的战马追赶,实在是没有办法跑赢对方。

    跑了不足二十里,双方的距离已经极近,契丹精骑中,开始有利箭射出。

    一名演武院学生运气不佳,被利箭射中后颈,当场摔下马去,滚到路边,安重荣和赵弘殷回头,正好看到那名学生被契丹精骑追上,乱箭射成刺猬,绝望而又不甘的倒下。

    “阿城!”安重荣、赵弘殷瞬间双目充血,然而不等他们有所动作,又是一阵利箭飞射而来,这回利箭直接射中赵弘殷肩头,他身子晃了晃,好歹没有倒下马去。

    赵弘殷骂了句娘,他身旁的演武院学生随即也骂了一句娘,却是他也被两支利箭,给钉在了后背上!

    “照此下去,咱们全都得完蛋!”安重荣有些绝望,看着赵弘殷和那名学员伤口流出的鲜血,和两人咬牙坚持的模样,安重荣心中闷得慌。

    怎么办?

    一直甚有主见的安重荣,此时却悲愤的发现,他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他感到无比无力、绝望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支青衣骑队。

    看到那一片清一色的青衣,安重荣惊喜的大叫出声,“军情处!军情处的人来接应我们了!”虽然不知道军情处怎么会恰好知道他们有难,而及时出现在这里,安重荣还是兴奋的差些手舞足蹈。

    赵弘殷等也是一脸庆幸,无不大松了口气。

    众人让到路边,让军情处锐士得以顺利通过,几人再回头,看到的就是三百军情处锐士屠杀百十契丹蛮子的场景。

    便是见惯了沙场厮杀,安重荣、赵弘殷等人此时也是情难自己,大感兴奋、畅快。毕竟方才差些丧命,他们相视一眼,安重荣和没受伤的那两名学员,一起奔出,加入到攻杀契丹蛮子的序列中。

    没多久战事落幕,安重荣、赵弘殷纷纷下马,问过军情处的锐士之后,找到了这批军情处锐士的领头者莫离和桃夭夭,大礼拜谢。

    “能在这种地方被契丹蛮子追杀,你们的本事倒是不小。”马背上的莫离看着安重荣、赵弘殷等人,微笑着打趣道。

    安重荣、赵弘殷莫不一脸羞愧,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名演武院学生运气不佳,被利箭射中后颈,当场摔下马去,滚到路边,安重荣和赵弘殷回头,正好看到那名学生被契丹精骑追上,乱箭射成刺猬,绝望而又不甘的倒下。

    “阿城!”安重荣、赵弘殷瞬间双目充血,然而不等他们有所动作,又是一阵利箭飞射而来,这回利箭直接射中赵弘殷肩头,他身子晃了晃,好歹没有倒下马去。

    赵弘殷骂了句娘,他身旁的演武院学生随即也骂了一句娘,却是他也被两支利箭,给钉在了后背上!

    “照此下去,咱们全都得完蛋!”安重荣有些绝望,看着赵弘殷和那名学员伤口流出的鲜血,和两人咬牙坚持的模样,安重荣心中闷得慌。

    怎么办?

    一直甚有主见的安重荣,此时却悲愤的发现,他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他感到无比无力、绝望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支青衣骑队。

    看到那一片清一色的青衣,安重荣惊喜的大叫出声,“军情处!军情处的人来接应我们了!”虽然不知道军情处怎么会恰好知道他们有难,而及时出现在这里,安重荣还是兴奋的差些手舞足蹈。

    赵弘殷等也是一脸庆幸,无不大松了口气。

    众人让到路边,让军情处锐士得以顺利通过,几人再回头,看到的就是三百军情处锐士屠杀百十契丹蛮子的场景。

    便是见惯了沙场厮杀,安重荣、赵弘殷等人此时也是情难自己,大感兴奋、畅快。毕竟方才差些丧命,他们相视一眼,安重荣和没受伤的那两名学员,一起奔出,加入到攻杀契丹蛮子的序列中。

    没多久战事落幕,安重荣、赵弘殷纷纷下马,问过军情处的锐士之后,找到了这批军情处锐士的领头者莫离和桃夭夭,大礼拜谢。

    “能在这种地方被契丹蛮子追杀,你们的本事倒是不小。”马背上的莫离看着安重荣、赵弘殷等人,微笑着打趣道。

    安重荣、赵弘殷莫不一脸羞愧,不知道该说什么。

章一百四十六 同光二年将去尽 行远何处觅归程 上() 
这位身材伟岸、面相儒雅的男子,就是吴国如今最有实权的重臣,徐温的义子,徐知诰。'燃^文^书库'''而他旁边的那位少年,现在还不为人所知,但在很多年后,他必定名扬天下。因为他姓林,他的名字,叫做林仁肇。

    徐知诰重新坐进马车,三人再度踏上赶路的行程。对于徐知诰而言,这一趟特意绕道前来幽州,又过幽州而不入,颇有些雪夜访戴的意思。然而,在风雪中伫立在幽州城外,距离幽州城门仅仅一两百步的时候折返,原因当真是如徐知诰所言,是所谓“一座没有未来的城,不入也罢”?

    重新坐进马车中,徐知诰端坐好,问面前同样坐姿端正的少年,“仁肇,这回出使契丹,你学到了什么?”

    少年想了想,道:“此行所见所识颇多,所感也颇多,一时无法尽数言之,今公子问起,仆姑且言其一二,不知可否?”

    “你说便是。”徐知诰道。

    林仁肇稚嫩的双瞳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火热之色,他道:“此番出使契丹,仆学到了很多,但其中分量最大的,是两个字。”

    “哦?”徐知诰微微挑眉。

    林仁肇认真地说道:“这两个字,就是天下。”

    徐知诰默然,稍微沉吟,即笑道:“那你且说说,何谓天下?”

    这却难倒了林仁肇,他低头想了许久,最后,他手指遥指北方,又指向幽州城的方向,说道:“契丹,幽州,就是天下!”

    徐知诰失笑,“契丹和幽州是天下,那吴国是什么?”

    林仁肇这回没有思索,脱口而出:“吴国,就是天下最终会汇集为一点的地方。”

    徐知诰脸色终于微变,他怔了怔,点头赞道:“有志气!”

    林仁肇露出腼腆的笑容,虽然徐知诰只是略微一夸,他却已经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来。

    徐知诰伸手撩开窗帘,任由窗外的风雪灌进来,灰蒙蒙的天色终于有了逐渐转黑的趋势,四周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而徐知诰的眼神,穿透风帘雪暮,不知落在何方。对着窗外看了许久,徐知诰缓缓道:“天下之大,十国鼎立,乱世征伐频频,唯有入世深到其中,置身于这大争之世的洪流,才有可能逆流而上,为邦国求得一线生机,若是闭门自守,无异于坐以待毙。然而乱世多英杰,要在这样的洪流中扬帆破浪,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大争天下,重在争势,顺势者才能得天下。然而,古往今来,王侯将相无数,人生自古,多情豪迈,天下又多为逆势者所破,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在这片土地上,世世代代的英雄,都曾立下过显赫的功业。但到而今,王侯将相,匆匆过客,早已不见踪影,唯独万里江山,矗立依旧。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此话一语中的。”

    林仁肇睁大双眸,眼中都是疑惑,对徐知诰的话,虽然每一个字的意思他都知道,但是连在一起,他却发现他根本就理解不了。

    注意到林仁肇茫然的眼神,徐知诰一贯中正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抚了抚林仁肇的脑袋,将话题挪到眼下的实际上来,

    “联合契丹,制衡中原,此吴国固有之国策。而之所以有如此国策,追根到底,还是中原强而吴国弱。当年朱温在位时,曾欲兵发淮南,夺我吴国之地,当时吴王杨行密尚在,遂提兵北上相迎,在寿州经历数次大战,终于击败朱温,让其铩羽而归。也是自此,梁朝再无力南顾,吴国赖此以安数十年。然而,吴国眼下虽然能得一时安稳,但这份安稳能够持续多久,不得而知,而为了保持这份安稳,吴国北结契丹,对中原形成南北夹击之势,既是明智之举,而是迫不得已。”徐知诰缓缓说道,又问林仁肇,“你可知这是为何?”

    林仁肇摇摇头,不能回答。

    徐知诰并不失望,这样的问题对眼前的少年还是太难了些,他继续道:“天下诸侯林立,弱弱联合以抗衡强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说联合契丹是明智之举。说其是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那是因为倘若吴国够强,可以以一己之力抗衡中原,甚至是北伐中原,又何须自降身份,背负骂名,和他那些塞外蛮夷联手?”

    林仁肇似懂非懂,点点头。徐知诰也不理会林仁肇此时能够理解多少,他的目光在风雪中笔直向前,要到达的目的地很明确,他继续往下说道:“你方才说,契丹、幽州,就是天下,此言固然不错,但也不全对。吴国首先也是天下的一部分,要融入到天下中去,然后才可能是天下归一的地方。”

    放下窗帘,徐知诰道:“契丹之前数征幽州,皆为李亚子所败,这使得契丹不得不暂变兵锋,先图草原。但耶律阿保机从未放弃过出兵中原的念想,他这些年来,之所以马不停蹄攻伐草原各部,就是希望在一统北方后,能够有实力马踏中原。这回耶律阿保机说得很清楚,他欲来年征伐渤海国,若其果真能灭渤海国,其必挥师南下,饮马黄河,一雪前耻。如今李亚子沉迷享乐,治理邦国如同儿戏,赏恶罚善,猜忌功臣,致使百官离心离德,将士心寒。若届时其果真能灭渤海国,则待其率举国之兵,南下中原时,李亚子几乎不可能阻挡。当是时,中原必定烽烟再起!”

    “烽烟再起”四字一出口,徐知诰和林仁肇一大一小两人,几乎是同时目露精光。

    待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锋芒敛去,徐知诰这才继续道:“这些年来,因中原战乱频繁,而吴国大体安宁,中原南迁之士人、百姓甚多,吴国耕地亦成倍增长,数十年韬光养晦,吴国之强,今非昔比。昔日吴王杨行密姑且能败正势如中天的朱温,如今的吴国,亦大可与中原一战。一旦中原乱,则吴国便能出兵北伐,与群雄逐鹿。到时,天下一统归于哪家,犹未可知!”

    林仁肇握起小拳头,坚定道:“天下一统,必定归于我大吴国!”

    徐知诰微微一笑。

    车厢中沉寂下来,一大一小两人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徐知诰再度撩开窗帘,看向窗外,呢喃道:“以契丹为棋子,借刀杀人,动摇中原,待其与中原两败俱伤之际,兵出河南,直取神都,问鼎天下。希望这个谋划,能够顺利实现。也希望我等这些人,也能在青史上留下姓名,为后世传颂。”

    “天下,归吴!”

    ……

    雪夜温酒,诗情画意。

    李从璟在屋中焚炉煮酒,与王朴临窗对坐畅饮。二人居于楼阁上,纵目眺望窗外,可见整座幽州城灯火辉煌,天上虽无星辰,地下却有星海,这样的景象,足以让有情怀者游目骋怀。

    雪稍住,风未止,从大开的窗户中卷进来,迎面扑打在从璟和王朴脸上,两人却都没有半分畏缩之色,反而是一脸惬意。寒风固然冷,对有些人而言,却是如沐春风。

    酒壶在不停往外冒着热气,清香四溢,李从璟为他自己和王朴斟上一杯,浅酌一口,放下酒杯,道:“自去岁北上入幽州,如今已是时过一年,岁月倥偬,悠然之间流逝无踪,让人难以把握。初临幽州时,我雄心勃勃,要‘变幽云之天’,要使幽州能得‘十万青年十万军’,如今时过岁余,而大事仍未成,每每思之,心思忧虑。文伯,你可有计教我?”

    “军帅治理幽州不过一年,而使粮仓有三年余粮,府库有亿万钱帛,军雄甲坚,若是如此尚不能称之为有作为,文伯才疏学浅,无以能为军帅献计。”王朴一口一口不停饮着杯中酒,笑道。

    李从璟哑然,恼火道:“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到底有没有成计给我,能让我更好治理的幽州?”

    王朴放下酒杯,悠悠叹了口气,幽怨的看着李从璟,“军帅,雪夜煮酒,本是美事,诗情画意,正当其时,你却为何不谈风月,不谈诗书,偏偏要论杂务,这不是大煞风景么?”

    李从璟当然不服此论,他道:“天下美事,有大过定国安邦者?天下诗情,有大过指点江山者?”

    王朴面色一窘,咿咿呀呀半响,竟是没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李从璟淡淡瞥了他一眼,嘲讽道:“你这王文伯,休得在我面前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数月来,走遍卢龙九州,深入乡里、作院、渔场、矿场等地探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更是差些死在半路上。如今你走完九州,归至幽州多时,胸中岂能没有半分谋划?别以为本帅不知,你怕是等我向你问计,已经等得茶饭不思了吧?”

    王朴在随李从璟回到幽州后,李从璟一时并未给王朴机要职务,王朴也没有向李从璟请命,在这种情况下,王朴独自踏上走访民情的征途,在这数月间,遍访九州各地,足迹所到之处,几乎涵盖每一片土地。十多日前王朴归来,却一直闭门不出,很明显在酝酿什么。因此李从璟说,王朴是早有成策,在等他问计了。

    李从璟虽然在幽州对军政各项大事都有所谋划,并且都已经付诸实践,但李从璟不会自大到认为,治理这么大一块地方,他会没有一些遗漏、错谬之处。因此,实地调查过的王朴,对此就很有发言权。

    见自己的伪装被戳破,王朴也不尴尬,嘿然笑道:“军帅可知,但凡世间珍奇,只卖给识货人?”

    李从璟大手一挥,“我就是那个识货人!”

    王朴面色怪异,“朴怎么就未发现?”

    “那是你迟钝!”李从璟道。

    王朴再次失言。

    李从璟指着面前的酒壶、酒杯,嘿然笑道:“若非识货,今日本帅岂会煮酒侍英才?”

    苦笑摇头,王朴表示很无奈,“对朴手中这份珍奇而言,军帅这个价钱,却是太欺负人了些。”

    李从璟眉头一扬,问:“那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卖!”王朴果断道,站起身,整了整衣裳,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正正经经而又恭恭敬敬的递给李从璟,“军帅,此即朴此行所得,如今尽数写于册中,呈现军帅,名为‘安边策’!”

    李从璟大喜,一把将王朴手中的册子拿过来,听到王朴的话,眼神有些怪异,“安边策?”

    “是,的确是‘安边策’!”王朴恋恋不舍望着被李从璟抢过去的册子,眼中的忧伤如同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媳妇儿被人掳去,格外楚楚可怜。

    李从璟没心思理会王朴此时神情,迫不及待打开书册,细细看起来。

    在这份书册中,王朴以他敏锐而细腻的眼光,对李从璟现下对幽州各项军政大事在各地施展的具体情况,做了入木三分的分析,同时也对幽州那些没有经过李从璟改变的军政之事,是怎样一种面貌,进行到了一针见血的慨述,在最后,王朴以他非凡的见识,直达根本的见解,为李从璟往下如何改善幽州军政,献上了计策,也即所谓的‘安边十策’。

    无论是王朴对当下幽州军政情况的见解,还是他献出的计策,都可谓是深刻而独到,前者深入源头,后者对症下药。若是依照王朴所献之策,李从璟一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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