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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十国帝王-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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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解释如此安排的目的,耶律欲隐道:“若是耶律格孟没有遇到伏击尚好,他大可兵临蓟州城下,到时在蓟州境内纵横抢掠,亦或是破坏蓟州农田,都是可以选择的事情;若是耶律格孟果真遇到伏兵,哼,我有万骑精锐在后,足以应对一切意外情况,即便是李从璟亲自来了,我有大军整装待发,大可前往与其一战!”

    “大帅英明,如此一来,李从璟就真被大帅拖在蓟州不能脱身了!”幕僚信服道。

    耶律欲隐大笑,饶有深意看着自己的心腹幕僚,道:“皇上的确是令我拖住李从璟,让他不能增援渤海国即可,但我怎能真就如此为之?”他一甩衣袖,昂扬道:“今我既来蓟州,不将李从璟击败,不符我之盛名!”

    马怀远主动南撤,沿路留下了不少游骑,用以掌握契丹军的行踪。耶律格孟所率契丹三千骑尾随而至的消息,没过多久就被马怀远得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马怀远眼中露激昂之色,而马小刀已经喜上眉梢,他期待的看向马怀远,道:“将军,耶律欲隐这分明是用这三千骑做饵啊!”

    马怀远冷笑道:“若非用来做饵,耶律欲隐又怎会只用三千骑?三千骑,说来不少,要对付我千骑已经足够,但更深一步看,为准备此番大战,我蓟州军和其他藩镇军一样,扩军不少,他那三千骑送到嘴边,要吃下却也不是没有可能。耶律欲隐正是要让我看到这个可能性,引诱我出手。”

    “这还是以蓟州军为主力的看法,若是我等有军帅派遣的大军在后,那这冒然突进的三千骑,就非得吃下不可了!”马小刀笑道。

    “耶律欲隐这是投石问路,用心显而易见。”马怀远目露精光,“他要用这三千骑,来谈一谈我蓟州这潭水的深浅,甚至是军帅所谋的深浅。”

    马小刀嘿嘿一笑,“既然饵出现,我等是吃下这个饵,还是不吃?”

    马怀远看了马小刀一眼,“军帅的谋划已经给定,你我的准备早已就绪,现在哪有放任鱼饵在前,还不动嘴的?所谓鱼饵,本就是用来咬的,你我吃下,岂不是辜负了耶律欲隐一番美意?”

    “正是如此。”马小刀笑容灿烂。

    “传令下去,将这三千契丹精骑,引入埋伏圈。”马怀远挥手下令。

    再往南三十里,地势逐渐开阔,所谓开阔,也不是完全开阔的平地,周边都是丘陵地形。这样的地形,可以交战,但对交战有所限制。凡有所限制者,亦必有它可以利用的地方。

    在这里,马怀远埋伏了几乎所有的蓟州军步卒,共计约四千人。

    这回出蓟州,马怀远几乎是倾巢而出,因为蓟州是边境重镇,所以屯兵原本就多些,这回为应对与契丹的大战,虽然李从璟不方便在幽州大肆募兵,但却让檀州、蓟州、平州,各自酌情增加了一些兵员。五千余蓟州军,除却留下不到千人镇守蓟州城,其他所有的将士,都出了蓟州城。

    这处埋伏地点,也是马怀远事先就选定好的。到了这里之后,他让千骑继续装作前行的模样,吸引契丹军的追击,自己登上了一旁的丘陵,指挥战斗。

    登高望远,尚不见契丹军的身影,马怀远沉着的说道:“待契丹军至,放其进入口袋,当其尾阵完全进入口袋后,听我号令,何焕军部封住口袋,截断契丹退路,山道两侧的伏兵同时杀出,冲乱契丹阵型,前面的千骑,再返身杀回。”

    这是一个严密的口袋阵,各部分都有相当充足的兵力镇守,一旦契丹军进入埋伏圈,就能发起战斗。

    除却被马怀远带去北境经历过战斗的千骑,其余蓟州军,皆都是步军。但是丘陵地带,骑兵施展不开,有利于步军发挥优势。在临出发前,马怀远将蓟州府库中的长枪长矛皆尽拿出,装备给军中将士,就是为了对付契丹的骑兵。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不久,道上出现了那三千契丹军的影子。

    从出现在口袋外,到前阵进入口袋,随即主阵进入口袋,再到后阵进入口袋,这个时间持续的不短,前后数里的距离,也不是一个很短的行程。在此期间,马怀远一直屏住呼吸,并没有异动,直到契丹军完全进入埋伏圈,他才抄起鼓槌,用力擂响了战鼓。

    一时间,丘陵中鼓声激荡,角声回旋,数不清的蓟州军从四面八方杀出,迎向道中的契丹军。

    耶律格孟果真被马怀远设伏,陷入其布置好的阵地中,被动迎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耶律欲隐耳中。倒不是游骑速度有多快,而是耶律欲隐此时已经离开了雁南契丹军大营,亲率万骑,走在接应耶律格孟的路上。

    闻听此言,耶律葛萌虽然小有惊奇,但非但没有焦虑,反而畅快的笑了起来。他对身边的幕僚说道:“马怀远果咬我鱼饵矣!”

    幕僚高兴的恭贺耶律欲隐,道:“马怀远既然对鱼饵下口,他的死期就在眼前了!”

    耶律欲隐奋然下令,让万骑加速前进,驰援耶律格孟,“内外夹击,务求一击击溃马怀远!”

    耶律欲隐不是没有想到李从璟也可能安排有后手,但是蓟州境内的动静,他虽然不能说了如指掌,但起码知道他周边是没有唐军的,如此一来,即便是李从璟果真有后手,也只能从正面而来。正面交战,那正是耶律欲隐求之不得的事情。

    另外,若能将蓟州军击溃,那么契丹就能趁势控制蓟州之境。

    这意味着,契丹军就突入了卢龙之内。往后如何征战,那主动性和可选择性都大了许多。

    是以,耶律欲隐难免振奋。

    在耶律欲隐振奋的时候,马怀远正在与耶律格孟率领的三千骑激战。耶律格孟因为知道耶律欲隐会来救他,所以即便是陷入重围,他也应对的有条不紊。他先是让前阵拼命抵挡蓟州军千骑的回马枪,随即令主阵结阵自固,尽最大的努力减少伤亡。

    耶律格孟看了一眼天色,时间早已过了正午,他对左右说道:“只要坚持到日落,大帅的援军就会赶到,到时我等以优势兵力,必能将马怀远一举击溃!”

    又接着说道:“此战胜负的关键,就在于我们能咬住马怀远的蓟州军,只有这样,大帅赶到时,才有战果可得。你我务必力战,不能让马怀远跑了!”

    左右皆连声应是,耶律格孟遂让他的部落亲兵,冲锋陷阵在第一线,为整个大军提升士气。

    马怀远看着眼前的战斗,眉头微微皱起。这三千骑的顽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在陷入绝境的情况下,他们仍然在拼死战斗,韧性极佳。他也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距离日落尚有一两个时辰,照眼下战斗的形势,要在日落前结束战斗,非是易事。

    马怀远没有亲自冲锋陷阵,马小刀却厮杀在第一线,对契丹军的顽强抵抗,他体会得更加深刻。鏖战半响,马小刀从战场上撤回来,急对马怀远道:“将军,这批契丹蛮子难缠得很,我军一时难以将其击溃!”

    面容严肃的马怀远对马小刀道:“再战,不破阵,不归!”

    见马怀远态度坚决,马小刀不复多言,再度杀入战场。

    再战,蓟州军发了狠,稳稳占据上风,历经多时,契丹军阵终于大乱。

    日落前夕,蓟州军开始转入疯狂屠杀阶段,眼看契丹军已经支撑不住。

    恰在此时,马怀远眼皮一跳,他看到,数不清的契丹精骑从后而至,杀入战场。

    这批源源不断的契丹精骑参战,立即扭转了战局。

    蓟州军,大溃。

章一百八十 小鱼大鱼齐咬钩 预设奇兵向北行() 
契丹万骑汇入战场之后不久,马小刀就发现了形势发展的不对。

    他们蓟州军接近五千人,在预先设定好的埋伏地点,伏击前来追击的契丹三千骑,占有地利,加之蓟州军早有准备,或许算不上以有心算无心,但绝对战局了巨大的优势。五千人围攻三千人,虽说战场胜负不以人数来衡量,但在眼下这种情况下,要胜那契丹三千骑,却也是容易的事。

    那作为耶律格孟援军的契丹万骑汇入战场后,战场的形势陡转直下,蓟州军随即面对空前压力,在其后包围耶律格孟的何焕军部更是交战没多久就被击溃,契丹万骑已经趁势杀入阵中。

    “长枪,重盾,防御!”随着山谷中鼓声和旗语的变化,马小刀和蓟州军中的高级将领,一边大吼,一边召集自己的部曲。

    在马小刀与诸将的调度下,一排排长枪兵和重盾手从军阵各方涌出来,汇聚到一处,在交战大道的后方,摆开了防御阵型。长枪如林,重盾似墙,铜墙铁壁没多久就立成,而随着将士们的不断汇入,这个阵型还在不停加厚。

    也亏得之前蓟州军已经将口袋阵中的格律格孟所部打得大乱,此时他们才能从战场上调度足够多的人手,来布置这个防御大阵。道上的耶律格孟所部,现在处在被分割包围和聚歼当中,虽然蓟州军抽调了一些人手,他们也没有翻盘的机会。在援军出现的时候,这些被包围的契丹军士意图反抗,但在他们已经没有完整阵型,被蓟州军完全压制住的时候,他们根本汇集不起力量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契丹援军,有分割战场之效的蓟州军防御大阵,立即被巨大的压力冲击,契丹军人数太多了些,他们在耶律欲隐的督战下,不要命一般冲击军阵,一波一波攻势,潮水一般拍打在军阵上。

    因有地形优势,契丹骑兵无法施展得开,更不可能迂回包围,但纵然如此,前排的蓟州军将士在杀伤一些契丹骑兵之后,还是被逼得步步后退。

    蓟州军防御阵型中,无数利箭飞射而出,落在冲阵的契丹军阵中,给契丹军带来一片片伤亡。随即,契丹军还以颜色,更密集的箭雨落入蓟州军军阵中,让军阵立即出现一片片空白。

    重盾的数量有限,不可能做到人人头顶上都有盾,实际上,除却军阵前排的将士,后排军士几乎没有重盾掩护。面对契丹军密集得多的箭雨,蓟州军难以消受。而在这样的战斗中,没有险要可收,更没有可能去搬运辎重车辆挡在前面,随着战斗持续,蓟州军的伤亡越来越大。

    虽然总的而言契丹军伤亡更大,但他们人数太多了些。

    马小刀再次从战场上跑到马怀远所在的位置,焦急的对他大声道:“将军,契丹援军太多了,我们就要挡不住了!”

    马怀远面色不太好看,肃杀的眼神犹如冰原,但他依旧镇定,面对马小刀的示警,他只是淡淡回答:“我看到了。”

    “我们该怎么办?”作为总领全局的主将,又站在高处,马小刀自然知晓马怀远能够看清战场,但问题是蓟州军眼下如何应对。

    马怀远沉默不语,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丝阴霾。

    马小刀终于忍不住问道:“将军,军帅的援军在何处?何时能到到来?”

    马怀远看了马小刀一眼,马小刀焦急,实际上马怀远怎会不比他更加焦急?但实际情况,他实在是无法说出口。

    又有一名将领跑上来,他的部曲正在围歼阵中的耶律格孟一部,但契丹援军就在身后,不知何时就会杀透阻挡他们的同袍,冲进阵中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士战心有些慌乱,进攻的步伐就迟缓了许多,而被围的契丹军,虽然无法形成合力,但在看到希望之后,战力凭空提升了几分,因而蓟州军的战斗越打越艰难。作为将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意味着什么,而他有没有得到马怀远应对变故的任何军令,所以他终于是忍不住上前来询问。

    马怀远默然了好一会儿,最终从他最终出来的话,让马小刀和那名将领一时都有些愣住,他说:“撤军。”

    “撤军?”将领一愣,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作为马怀远最亲近的人,马小刀比这名将领知道得更多些,他不可置信的喊道:“撤军?为何要撤军?军帅的援军呢?他们不是就在后面吗?我们伏击契丹三千先锋追兵,咬下这个鱼饵,不就是为了引出更多的契丹军来,好将他们尽数聚歼在此吗?现在军帅援军还没到,我们为何要撤军?”

    马小刀已经知道的够多了,但他明显不可能知道的比马怀远更多,有些东西马怀远出于某些考虑,也不会告诉马小刀。之前不能说明的,现在这个时候,更加不能说明,面对马小刀的质疑,马怀远只是不容置疑的冷冷重复了一遍军令,“撤军,这是军令,本将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表哥!”马小刀嘶吼起来。

    鼓声息,金锣声起,挥舞的令旗向正在奋战的蓟州军清晰传达出了这个命令。

    马小刀心有不甘,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紧握的双拳颤抖不停。

    马怀远拔出长刀,架在马小刀肩膀上,面容一阵扭曲,“如果还想蓟州军在这战之后,能有更多的人活下来,就去带领你的部曲,好生断后!”

    “表哥!”马小刀几乎要哭出来。

    马怀远深吸了口气,望着眼前混乱的战场,语气缓和下来,但其中的沉重分量,却又增加了不知多少,他盯着马小刀,道:“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平日享受最好的待遇,有最大的威风,战时自然就要奋战在最危险的地方。蓟州军能撤退多少,就看你能顶住契丹援军多久了。”

    马小刀心中五味翻陈,他想不通,好好的咬钩诱敌战斗,怎么就在契丹援军出现之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无论他心中有再多的疑问,此时也只能先执行马怀远的军令,因为形势不等人。

    愤然转身,马小刀用尽力气,再度冲进战场。

    马小刀不知道的是,在看到契丹援军有多达万人的时候,马怀远派遣出了一队斥候,将这里的情况告知了某支正在等待的军队。而正是他的那份军报,让蓟州军处在当下这种没有援军的局面。

    那支军队,本来是有可能来增援蓟州军,并且如马小刀所说的那样,击退甚至是击败耶律格孟身后那万人骑兵的。是马怀远这位蓟州军的主将,亲自将这种希望断送。

    目送马小刀的背影决然冲进战场,马怀远的目光突然变得沉痛而哀伤,他知道马小刀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还毅然决然奔赴战场,是因为他的军令,更是因为他这个人。但作为马小刀的主将,作为这支蓟州军的主将,马怀远无比清楚的知道,马小刀这回重上战场,意味着什么。

    “胜利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沙场之争,更是如此。”马怀远闭上眼,呢喃一句,眼前的蓟州军已经开始撤退,但面对机动性极强,人数又占据绝对优势的契丹骑兵,蓟州军能够成功撤下来多少,对一切情况都知根知底的马怀远,心中不敢有希望,只有绝望。“小刀,如果你能从这场战斗中活下来,往后,我给你做牛做马。如果,你不能活下来,日后每年清明,我会给你和死在这场战斗中的英烈祭奠、赔罪。”

    蓟州军的撤退,让耶律欲隐眼中露出了嗜血的精光,他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拔出马刀向前引去,“吃掉这支唐军,拿下蓟州!”

    破阵败将不是目的,攻城掠地才是目标。

    攻占疆土,攻下蓟州,意味着契丹军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在距离马怀远与契丹大军交战三十里开外的地方,一支保持行军阵型,原地休息的军队,接到了马怀远信使传递回的消息。

    在这支军队前方,有数名年轻人迎风而立,他们有的着甲胄,有的则是着长袍。

    在听完信使的汇报之后,莫离轻笑道:“契丹大军咬钩了。”

    “既鱼咬了钩,就该收网了。”李从璟翻身上马,向百战军下令,“全军开拔,全速前行。”

    这支原本可能会去接应蓟州军的精锐大军,此时没有朝着蓟州军所在的方位前行,而是面朝北方,展开了急速行军。

    不久前,马怀远在蓟州北境袭杀契丹游骑,以此为标志,一场大戏的帷幕被真正拉开。

    正是那时,百战军出幽州。

    百战军的出动,意味着李从璟开始踏上战场。

    在这场与耶律欲隐的交锋中,耶律格孟是鱼饵,蓟州军又何尝不是?

章一百八十一 有人苦战有人行 有人梦甜有人醒() 
雁南位于蓟州之北,两者之间并无关山阻隔,更无长城要塞,而是一片坦途,契丹游骑之前之所以能入境突袭蓟州北境的军堡,原因就在于此。頂點小說,从蓟州北到雁南,路程并不远,否则耶律欲隐也不可能跟耶律格孟跟的那么紧。在马怀远率领蓟州军伏击耶律格孟,又陷入与耶律欲隐的苦战时,李从璟带领百战军朝北而行。

    李从璟的目标很简单,就是雁南,契丹在南线屯兵的两个大本营之一。

    为防范李从璟支援渤海国,耶律阿保机在草原南边立了两个屯兵地,雁南和营州,两者相互呼应,以阻隔卢龙与渤海国之联系,加之辽东现大半在契丹之手,卢龙与渤海国之间的确险阻重重。这也是为何李从璟之前会说,雁南、营州之契丹军,是眼中钉肉中刺之故。

    不拔掉雁南和营州这颗钉子,李从璟就无法支援渤海国,无法将契丹拉入他蓄谋多时的久战沼泽。

    耶律阿保机在雁南、营州屯兵之后,没有因为觉得扼住了交通要道,就高枕无忧,整日晒太阳无所事事,他下令耶律欲隐,让他给卢龙制造麻烦,使李从璟疲于应对,以求在其攻克渤海国之前,将李从璟拖住,不让李从璟有动其它歪心眼的精力。

    耶律欲隐施行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派遣精锐游骑,袭击了蓟州北境的军堡。这步棋的精妙之处在于,契丹游骑袭击蓟州北境军堡之后,大军却没有趁势出动。如此作为,是想让李从璟无法弄清耶律欲隐的战略目的,以求达到一叶障目的目的。与此同时,耶律欲隐磨刀霍霍,整军备战,随时应对李从璟的出招。

    然而让耶律欲隐没有想到的是,李从璟重夺蓟州北境军堡的行动,来的太突然来快了些,快到耶律欲隐还没能够享受到让李从璟无所适从的快意,他自己就陷入了两难抉择中。李从璟之所以能够在极短时间内,重夺蓟州北境军堡,一方面固然在于其决策果断,但更重要的一方面,却是马怀远事先就带领百骑北上了,亲眼看到了倒水沟军堡的情况,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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