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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十国帝王-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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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其时,梁将戴思远陷共城、新乡等邑,澶渊之西,相州之南,皆为梁人所据,此乃梁晋争霸时,晋面对的最坏局面。而后庄宗纳赵季良之言,局面逐渐好转,晋遂能打开局面。

    莫离、赵季良首次会面,言谈却自然亲和,几如多年老友。

    客套完,得正事,赵季良虽坐立安稳,心头并非全无担忧,遂道:“承蒙先生高看,今日能与先生相见,季良荣幸之至。未知先生有何忧虑,季良可能代为解忧?”

    文人相谈,就是不肯好生话,赵季良定是不会直接问莫离,你来找我干嘛来了。

    莫离神秘一笑,“方才已过,先生乃是大才,实则不仅离仰慕先生之才,殿下尤甚。此番离来与先生相见,便是得殿下授意,来邀先生往驿馆一晤。”

    赵季良故作恍然,随即拍额作懊悔状,连连向莫离赔罪,“秦王至江陵,季良早闻之,只是担心贸然前往,会打扰殿下与南平王商谈要事,这才一直未曾拜会,实是季良失礼。如今烦恼先生来请,真乃罪过,殿下盛情,季良敢不从命?”

    莫离见赵季良识趣,满意起身,“既如此,不敢让殿下久候,先生这便随我同行,如何?”

    “甚好,甚好!”赵季良起身,状极干脆。与莫离一道出门,待到门口,左右不见自己护卫,赵季良忽然停下脚步,向莫离连连告罪,道:“季良乃是外臣,拜会殿下,不可无礼,请先生先行,待季良稍整礼仪,即刻前来。”

    莫离自然不会理会赵季良要去准备礼物的借口,道:“殿下向来不拘节,如今求贤若渴,亟待一见,必不会在意此等末节。”

    “只要秦王不觉得外臣失礼,季良自然无不从命。”赵季良很干净的表示,他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走出没两步,赵季良又停下脚步,拍着额头道:“哎呀,莫先生,此去拜会秦王,必有长谈,实不相瞒,昨日季良已与南平王相约,今日午后对弈,眼下看来是去不成了,莫先生稍待,容季良去跟南平王略作明。”

    “无妨。”莫离大度的摆手,“此等事,离自会让人知晓南平王。”

    “这。。。。。。恐怕多有失礼之处。”

    “先生多虑了,南平王乃大度之人。”

    好不容易行至酒楼门口,赵季良犹不死心,还想再找借口,但不等他开口,莫离即笑道:“先生若是觉得此处夕阳甚美,不如我等略作观赏再走,如何?”

    赵季良见自己拖延时间,好等候暗中护卫前来搭救、解围的意图被识破,讪讪而笑,“不用,不用,还是拜会秦王要紧。”莫离如此大度,赵季良岂能不明白,他那些护卫,只怕已尽数遭了莫离毒手。

    进了马车,赵季良不禁悲从中来。

    秦王是何等人?赵季良知晓得清楚。

    他赵季良此来荆南为何?他觉得李从璟也知晓得清楚。

    故而,赵季良更知道,此行去见李从璟,凶多吉少。

    只是赵季良没想到,他来了荆南,竟会被李从璟察觉。

    自打见到莫离,赵季良就知道他命运堪忧了。

    方才,他想找借口逃脱,然则莫离没有给他机会。而今,他只希望莫离真会派人通知南平王,他今日不去与其对弈了。

    赵季良当然没有与高季兴相约对弈,但只要高季兴得到此讯,就会意识到他赵季良被秦王挟持了。到了这个地步,赵季良只能期望高季兴前来搭救。

    但他也知晓,此间希望,微乎其微。

    赵季良忽然想到一句诗:出师未捷身先死。

    此间刀光血影,斗智斗勇,丝毫不让沙场。

    正在读书的李从璟,被桃夭夭告知,莫离把赵季良带了回来。

    “孤让莫离去会一会赵季良,他怎将人绑回来了?”李从璟有些奇怪。

    桃夭夭道:“莫离,赵季良心智坚韧,胆识非凡,非易与之辈,还是抓在手心为好。就算不能让赵季良回不去西川,也不能让他在江陵继续任意施为。”

    “也好。”这是李从璟的评价。

    桃夭夭好奇道:“扣押赵季良,会否刺激到高季兴?”

    李从璟冷笑道:“高季兴何需刺激?他已够胆大妄为了!再者,难不成孤扣下赵季良,他还敢派兵来攻打驿馆不成?”

    桃夭夭翻个白眼,眼神闪动道:“赵季良与高季兴达成何种协议,我等一直无从得知,眼下得了赵季良,倒是好办了。”没从林氏口中拷问出她的背后势力,桃夭夭一直耿耿于怀。

    李从璟忽然合上书本,眼神锐利道:“时间不多了,传令给林英。。。。。。”

    与此同时,江陵城外长江码头,一艘华丽楼船自下游而至。楼船甲板上,一人迎风而立,面朝江陵城,目光如电,“秦王,南平王。。。。。。我来了!”

    三王风聚江陵城。

章六三 金口千军搬山易 袖刀翻入红掌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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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载:刘训至荆南,楚王殷遣都指挥使许德勋等将水军屯岳州。高季兴坚壁不战,求救于吴,吴人遣水军援之。

    。。。。。。

    吴军之强,半在水师。

    李从璟为何如此忌惮高季兴投吴?

    原因很简单,高季兴投吴,吴军一旦用水师支援,朝廷拿他根本没辙。

    且淮河、长江流域水系发达,更为吴国水师施展拳脚,提供了广阔舞台。

    大唐也有水师,然比之吴国,巫见大巫。除此之外,大唐水师,基本都在黄河流域,那还是前梁防御晋军时留下的。彼时晋军水师就不行,晋军灭梁,走的都是陆军偷渡黄河,陆路进攻的路子。

    另外,黄河流域之水师,根本无法进入长江。非是运河不通,而是无法突破吴国的淮水防线。就算运河通畅,巨舰吃水太深,也走不了。

    周世宗三征南唐,硬碰南唐水师了吗?没有。赵太祖灭南唐,也是先取楚汉,走的是迂回大包围的路子。吴国水师,继盛唐船坞衣钵,承盛唐水师精要,在当世,那↓↓↓↓,▽。就是霸主级存在,无解。

    此时诸侯水师,能值一提的,马楚、吴越。就这两家,也是被吴国水师当儿子揍的主,从来没打赢过。

    钱缪之子钱元瓘,是第二任吴越王,年轻时才名冠绝吴越,真正的天子骄子,却因带领吴越水师与吴国交战,被徐温、徐知诰带吴国水师打出心理阴影,大战过后,吴越水师十损七八,钱元瓘自此之后不见英姿,碌碌终生,最后竟被一场大火给吓死。

    虽不知原本历史史实,但却知晓吴国水师厉害,是以在得知高季兴与吴国眉来眼去之后,李嗣源便决定让李从璟亲自前来荆南,为的就是不让吴国将力量渗透进荆州。

    李从璟得到第五姑娘的惊天密报时,正在驿馆中召见赵季良。

    赵季良是西川节度副使,位在枢要,自然了解西川情况,军政、民政、财政,李从璟都需要赵季良来清楚。当然,当务之急,李从璟倒是颇想了解一番,西川与荆南到底达成了何种协议。

    然而作为孟知祥的心腹,要想赵季良出实情,又颇为艰难,李从璟首先要做的,就是冲淡赵季良对孟知祥的忠诚。

    赵季良谦逊有礼站在李从璟面前,显得儒雅而有风度,上天有些时候的确偏心,给了一些人仪表,还不嫌多,仍要给他智慧,赵季良这幅卖相,让李从璟都感觉生不起气来。

    招呼赵季良入座,李从璟开口道:“先生本为朝臣,庄宗在时,对先生颇为倚重,当年庄宗征战河南,以先生总理财赋,故能年年兵戎不熄,而将士甲胄完全,此功虽不曾彰显于天下,却为有识者敬之。”

    “殿下谬赞,季良愧不敢当。”赵季良谦逊道。

    李从璟笑了笑,“当年孤受庄宗之命,在淇门练兵,军费便是由先生经手,先生清正廉明,百战军军费从无缺斤少两,论起来你与孤也算同袍。”

    “能与殿下同袍,乃季良之福。殿下英明神武,在淇门便已露峥嵘之色,殿下数年来能有震天之功,实是季良所期盼的。”场面话来,赵季良也是口若悬河。

    李从璟不会跟赵季良多客套,他虽也饱读诗书,知道与读书人打交道的门道,却不会沾染读书人的臭脾气,拉近完关系,李从璟直接切入正题,“想必先生也知,如今朝廷正在推行新政,先生本朝臣,历受倚重,无奈前时为人排挤,才不得志,如今朝堂风气清明,正当用人之际,先生与孤亦有旧情,此番与先生在江陵不期而遇,也算天意,既如此,孤有意请先生归朝,助朝廷行新政,匡扶河山,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赵季良没想到李从璟突然抛出如此重磅炸弹,一时反应不过来,略微怔了怔。

    趁赵季良发愣的功夫,李从璟继续道:“先生本是大才,又历任中枢,此番归朝,孤不敢保证先生能领户部尚书,但父皇知人善用,想必最不济一个户部侍郎是跑不掉的。”

    先前的震惊还未平息,赵季良再受巨震,如此许官之态,他从未听闻。但这回他没有愣太久,回神很快,连忙拜道:“殿下,季良本是西川。。。。。。”

    李从璟摆摆手,不容置疑道:“西川地狭,非是先生用武之地,天下有贤才而朝廷不用,天下人岂不我朝政不明?若是先生对西川颇有不舍,倒也无妨,西川乃我朝重地,朝廷对西川十分看重,先生主事户部,有的是机会与西川打交道。”

    “朝廷任免官吏,当依章程,再者季良任职西川,职内之事尚未处理、交接,还请殿下容些时日,好让季良。。。。。。”赵季良额头渗出汗水,但牙关还是咬得颇紧。

    “赵廉使!”李从璟再次打断赵季良的话,这回他的语气带上了严厉之色,显现出几分刚硬霸道,他本是沙场宿将,自有铁血威严之气,利刃般的目光落在赵季良身上,有如实质一般,“孤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可明白?”

    廉使,当世对节度使的称谓,与“帅”同义,李从璟直呼其官职,就显得不那么客气了。

    秀才遇到兵,赵季良无奈,却也死咬牙关,不做声应承。

    李从璟站起身来,走到赵季良面前,俯身看着他,语气冰冷:“为官者,当知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为臣者,当知尔爵尔位,国之重器。此非私授,乃出自君王,此非似有,乃系黎民之望!”

    站直身,李从璟不再看赵季良,冷冷道:“先生此来荆南,所谋为何,孤无意追究。此非孤王仁慈,而是惜乎先生之才,是希望先生这身才能,能用于国家。否则,助纣为虐之才,百害无一利,孤当亲手取之!”

    罢,再不看赵季良,迈步离开。

    赵季良怔在原地,良久不曾回神。

    。。。。。。

    日暮,大风,长江波涛滚滚。

    江边百丈之外,第五姑娘迎风而立,凝神远望江面,红裳猎猎作响,青丝缕缕飘飞。

    不时,有军情处锐士急速赶来,在第五姑娘面前行礼,道:“林氏离开渔村,往江边去了!”

    第五姑娘一言不发,带领数名精锐,赶往那座林氏藏身了半夜一日的渔村。在村角一处逼仄角落,第五姑娘停下脚步。面前是一座废弃的房子,只余断壁残垣,内里野草丛生,高过人头。远近各处,可见零乱赃物,甚至是羊犬粪便。第五等人到此时,一只浑身长满癞子的野狗,吠了两声,惊慌跑开。

    臭味夹杂在风中,清晰可闻,第五姑娘皱了皱眉秀气的眉头,问道:“这便是林氏栖身了半夜一日之地?”

    先前那名军情处锐士走到一处角落,对第五姑娘道:“的确如此,第五统领请看,此处荒草虽被有意掩盖,仍可见压塌痕迹,可见有人在此休息过。”

    第五姑娘眉头蹙得更深,她蹲下身,嗅了嗅,又捡起几节草茎。见第五姑娘面露疑惑,那军情处锐士道:“昨夜,林氏进村偷食,被人发现,逃跑途中跳入粪坑,这才没被抓到。这些草茎,想必是林氏万般无奈之下,聊以果腹之物。”

    第五姑娘头,“这些时日,林氏被我等追得惨,精力早已不济,行动自然不会矫健。”林氏杀人潜逃,军情处自然要做出追杀的样子。第五嗤笑一声,“浴粪食草。。。。。。倒是没有‘亏待’了她!”

    这时,又有军情处锐士过来,向第五姑娘禀报:“第五统领,林氏上船了!”

    江中渔船不少,灯的却不多,可见渔民生活亦不轻松。零星火中,却有明亮如昼之地——那却是达官贵人的船,亦或是青楼画舫。

    天色已晚,视物已很勉强,赶到江边,方才那名军情处锐士指着一楼灯火通明的楼船道:“便是那艘船。这厮游水过去的,我等没料到这一,让她给跑了!卑职已让人划船去查看,请第五统领治罪!”

    第五观望片刻,露出莫名笑意,“尔等何罪之有?这楼船,可非是林氏借以逃脱之地,而是她此行逃亡的终!”

    左右闻言俱都惊愕不已,追问其故。

    第五返身离开,“林氏这些时日,在荆州绕了这么些圈子,原来竟不是为了掩盖行程,而是她的目的地就在荆州!盯紧了这艘船,那可是下头杨吴来的!另外,回去禀报殿下,就林氏出处,确为杨吴青衣衙门!”

    。。。。。。

    天黑,襄州。

    城外,某军营校场。

    火盆吐舌,火光明灭。

    五百君子都精骑尽数集结,他们身着精甲、背负马槊、腰挎横刀、携弓带箭,披挂整齐,肃立在战马旁,目视前方,纹丝不动。

    林英在阵前来回巡视,目光如电,投在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将士脸上。随着战马缓行,他的声音在夜空炸开。他:“年少未挂封侯印,腰下常悬带血刀!殿下此言,尔等可还记得?”

    “誓不敢忘!”五百将士齐声呼喝。

    “好!但凡尔等不敢忘殿下,林英便再无赘言!”林英勒住缰绳,停在阵前,陡然下令:“上马!”

    五百将士翻身上马,动作如出一辙,军阵中抖起一阵波浪,发出一阵清脆金属撞击声,五百骑士悉数落在马背。

    “此行艰险,君子都却誓不敢令殿下失望,开拔!”

    五百骑士,千匹战马,踏尘出营,奔入黑夜。

章六十四 金口千军搬山易 袖刀翻入红掌中 2() 
“徐知诰已至江陵?”李从璟微微皱了皱眉,随即颔首道:“他的确该来了。”

    莫离嘿然道:“早知杨吴要派人过来,却不曾想是徐知诰亲自来,看来徐温对江陵看重得很。”

    “第五的情报上,林氏在荆州辗转数百里,最终到达江陵城外码头,上了一艘杨吴的船。通过比照金陵线报,可知林氏上的就是徐知诰的船。”桃夭夭捧着木杯在埋头喝水,这时抬头道。

    “我等前脚才拿下赵季良,这徐知诰后脚便到了江陵,如是看来,江陵城这潭水,是清不了了。”桑维翰在一旁接话道,林氏既已被证明上了徐知诰的船,则明他先前审讯林氏的结果无误,这对于亟待立功,以在秦王府站稳脚跟的桑维翰而言,显得很是重要。

    “赵季良我等自可强行扣押,对付徐知诰却不能依葫芦画瓢,这个问题要棘手得多,稍有不慎,便会被引起高季兴忌惮,引发杨吴不可预知的反应。”桑维翰接着道,西川的人好对付,李从璟毕竟占据大义,杨吴可就不那么好拿捏了。

    李从璟转顾莫离,沉吟着道:“莫哥儿,依你之见,徐知诰※※※※,↖。既已到了江陵,何时会与高季兴碰面?”

    莫离轻摇折扇道:“荆南与杨吴勾连,这是上不来台面的事。于高季兴而言,朝廷怀疑他有此举,并不能如何,但若是掌握他与杨吴勾结的证据,便不会坐视,极有可能发兵来攻打。因此,高季兴必不会正大光明与徐知诰见面。”

    “徐知诰也是一时人物,此行代表杨吴,他能忍受偷偷摸摸与高季兴碰面?”李从璟设身处地的想,若他是徐知诰,这个问题就值得商榷,且不徐知诰自身是否要面子,他背后代表的可是吴国这个诸侯国——国家尊严不容亵渎。

    莫离笑道:“徐知诰可是聪明人,他明知殿下先至江陵,又曾与军情处交过手,此景此景,他焉能奢望自身行踪不被发现?明知如此,自然不能明目张胆行动。尊严虽重要,但劝降荆南却更重要。”

    李从璟细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那依你看,徐知诰会何时与高季兴碰面?”

    “既然行踪不可掩盖,即意味着夜长梦多,徐知诰既要见高季兴,又要避免被军情处发现,只能出其不意。”这个问题莫离显然早已思考过,所以回答的有条不紊。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莫离能被称为莫神机,几乎可以算无遗策,不是没有道理的。莫离收起折扇,拍打在手心,目光炯炯,他接下来的话,如若平地惊雷,他道:“离推测,徐知诰见高季兴,就在今夜!”

    李从璟心头一跳,认为极有可能。

    他忽的站起身来,负手来回踱步,他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彼此毫不相干的画面相互交替出现,其间似有一层若有若无的联系,显得极为重要而又难以抓住。

    猛地,李从璟停下脚步,神情肃然问众人:“赵季良被我等带到此地已然大半日,南平王府可有动静?孤的意思是,高季兴可曾有派人过来询问、索要赵季良?”

    众人面面相觑,“南平王府并无异动,高季兴也未曾派人过来!”

    李从璟面色变了变。

    见到李从璟这幅模样,莫离心头陡生警兆,他陡然抓紧折扇,道:“赵季良被离从东市带离,不可能瞒过城中高季兴的耳目。赵季良与高季兴所谋必然见不得光,按理赵季良被我等强行扣押,高季兴当分外焦急,为免赵季良透露出对他不利的消息,他该马不停蹄过来要人才对!”

    “但他并不曾如此作为,这明什么?”李从璟盯着莫离问。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妖在何处?

    众人冥思苦想,却一时不得而知。

    “我等是否漏算了什么?”桑维翰沉声道,“或者,我等忽略了一些东西?”

    越是焦急,李从璟反倒不再显露异样,他在案桌后重新坐下来,手抚下颚,凝神沉思。

    “传令下去,盯紧南平王府与城外码头,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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