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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十国帝王-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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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官、吏泾渭分明,吏者,终其一生也不能为官,儿看不如打破这等界限,恢复汉时官吏合流的制度。。。。。。”

    说完这些,李从璟不由得扭了扭发酸的脖子,最后道:“起步阶段大概有三年左右,这是草创事业的时候,诸事皆是一片空白,需要白纸写字,可能乱一些,但只要渡过了这三年,后面的路就好走得多。兴建学院,本就无法一蹴而就,浩大工程自然要循序渐进,再者,学院乃是新事物,没有旧事可以借鉴,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不过也不用担心学院办不好,只要章程确定下来,儿有把握不会让它跑偏。”

    李嗣源在听的时候不停点头,李从璟说完后,他抚须道:“这事我看可行,你回去后拟一个细纲上来,把你的谋划写得全面些,待我细细看过细细想过,你我再一同与宰相们商议。”

    李从璟自然应诺。

章八十四 一朝掌得天下权 我为万世开太平(3)() 
(第三更。)

    李嗣源站起身来,干坐着言谈许久,他也有些乏,眼见时辰尚早,他笑着对李从璟等人道:“时辰尚早,就先歇息片刻,不过今日你三人估摸着得夜里才能回去,新政之事还没论,从璟你待会儿得好好说说,从荣、从厚稍后也要认真听。”

    李从璟等三人无不称是。

    兴建学院的事,虽说没有旧例可循,但与演武院到底有些想通的地方,有演武院的经验,学院要建立起来不会太难。

    李嗣源让敬新磨去弄了个投壶过来,他就在亭外拿着羽矢往壶里丢,放松了半响,大抵是身上热开了,李嗣源来了些兴致,让李从荣与李从厚过来,要考校他二人的武艺。

    李从厚兴致盎然,他年少轻狂当先跳了出来,仰首挺胸道:“父亲,先考校孩儿!”

    李嗣源赞了一声,微眯的双目一片慈祥,笑道:“看你这副模样,便知你近来没少下功夫,这是眼看你大兄归来,想要借机露一回脸?”

    李从厚扰头嘿嘿直笑,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

    “既是如此,我便来考考你。”李嗣源让敬新磨递来横刀,他就在敬新磨手里拔出刀来,这位已经四年未上战场的皇帝,此刻横刀在手,便显出豪气万里。

    李从厚一脸愕然,“父亲要亲自动手?”

    李嗣源看向他,如名将横刀立马,“来!”

    李从厚咬咬牙,接过横刀,冲向李嗣源,他一刀横斩过去,倒也颇有锐气。

    李嗣源侧身格挡,横刀格开刀锋,一脚侧踹而出,正中李从厚胸前,将来势汹汹的李从厚踢得后退数步。

    “再来!”李嗣源喝道。

    李从厚挥刀再上。

    李从璟与李从荣并肩站在场旁观战,后者摇头,“三弟哪里是父亲对手,上回输给孟松柏后,他苦练数月,今日怕是又免不得要垂头丧气。”

    李从璟笑道:“他虽天赋差些,却肯花功夫,今日即使垂头丧气,明日也同样生龙活虎。”

    李从荣看向李从璟,好奇道:“我前些时候听过一句话:十万军中出霸王,霸王见秦王,也是绣花娘。以此形容大哥武艺登峰造极,当世无人能敌。大哥你给透个底,你的武艺到底到了何种境界?”

    李从璟哑然,“这种话听听也就算了,哪里能当真?”

    两人正说着话,李嗣源对李从厚的考校,或者说饱揍已经结束。不出所料,李从厚灰头土脸的不说,正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李嗣源揉了李从厚脑袋一把,“别耷拉着脑袋,你大兄在你这个年纪,那也没赢过我,你还想翻了天不成?”

    “那是大哥留了几手。”李从厚说出一句让李嗣源一脚踹出的话,不过他很快就跑到李从荣面前,把横刀往对方手里一递,“二哥,该你了。”

    李从荣接过横刀就要上前,李嗣源却把眼一瞪,怒道:“你多大岁数的人了,也好意思跟我动手?”

    李从荣顿时一脸尴尬。

    李嗣源把横刀交给李从璟,“试试你二弟的本事,看看有长进没有。”

    李从璟接过横刀,“长进肯定是有的。”

    两人对面而立。

    李从荣腆着脸道:“大哥,要不你出五分力?”

    李从璟笑容和煦,“你确定?”

    李从荣立马反悔,伸长脖子试探道:“要不大哥你就意思一下,出个三分力得了?”

    李从璟随意道:“好。”

    李从荣深吸一口气,看得出来,哪怕明知李从璟只用三分力,他也不敢不小心,脸上神色更是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终于,李从荣蓄好力气,双手握刀,猛地冲出,在近到李从璟面前的时候,举起横刀劈斩而下。

    李从璟直到刀锋到了头上,才侧动脚步,右手持刀,看似轻描淡写画了个半圆,刀身拍在刀身上,刀身把刀身一直压到了地上。

    一声大喝,李从荣这才将横刀收回来。李从璟的横刀上仿佛有千斤之力,压制着他的横刀难以脱身。眼见对方负手而立,如神仙临世,李从荣用尽力气,挥刀横斩。

    这回李从璟脚步都未动,仿佛提前就知道李从荣会有这个动作一般,等对方的横刀到了侧面,他的横刀已经等在那里。

    嘭的一声,李从荣手中的横刀狠狠回荡数寸,刀柄在他手中颤抖不停,仿佛要脱手飞出,惊得他心头一跳。这一下之后,李从荣换了口气,这才再度挥出横刀,由下而上撩向李从璟下肋。

    也不见李从璟有什么动作,横刀反握,轻轻一拨,李从荣手中刀就脱离了原本轨迹,远远“避开”了李从璟的身躯。

    这时候李从荣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他咬紧牙关,又连攻了数回,却全都毫无建树,别说逼李从璟出多少力,打完之后,他发现李从璟还站在原地,就像根本就没动过一般。

    大口喘气的李从荣满脸汗水,他摆摆手,又撑着腰,边退边说:“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我了!”

    李从璟笑了笑,把刀还给过来的侍卫,“二弟不必气馁,我虽未抢攻,却也用了些力气,你若上战场,寻常将领奈何你不得。”

    “果真?”李从荣满眼将信将疑的神色。

    “臭小子,你大兄何时骗过你们了。”李嗣源招呼几人回亭子,“只要不是碰到以勇猛著称的悍将,不说胜,起码应付得来。”

    李从厚神情亢奋的凑到李从璟面前,比自己赢了考校还高兴,“大哥你快说说,你这身武艺到底怎么来的,我何时才能像你一样?”

    李从璟笑笑,还未说话,坐下的李嗣源已经道:“何时你征战有十年,你也就能赶上你大兄一半了。”

    落座之后,李嗣源敛容道:“新政下一阶段,说来动静很大,实则不过是削藩削的彻底些而已,兵事之外的部分,说到底,是对前一阶段的深化和细化。新政前面的部分,是对天下大局的大体改良,是给快枯死的庄稼浇水,是给快倒塌的房屋搭梁,是给快决堤的堤坝糊上泥巴,是将濒死的人救活过来。凡事皆有过程,谋大事更需循序渐进,把濒死之人救活之后,就得治其五脏六腑与四肢,让人彻底康复,而新政下一阶段,正是要做这样的事。”

    李从璟颔首道:“如今天下大体安定,的确可称已将濒死之人救活,经得起各种医治手段的折腾了。父亲说的不错,往下要做的事,是将新政深化与细化,也是真正伤筋动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场面。具体说来,前面四年,使得地方安定少了乱事,使得百姓有田有所耕,使得漕运再通洛阳,使得盐铁矿场都在运转,使得商人贾货不必担心被抢掠,使得书生能读书出仕,使得官吏都知道该做实事,而不是搜刮民间钱财来奉承朝廷。一言以蔽之,定下了社稷往前的基调,也收获了相应的回报。”

    “这些事虽然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但不会太要命,但接下来就不同了。先前地方安定,是州县平定了山匪盗贼,往后就是在裁汰藩镇之兵;先前兴农是整修荒地,分配良田,落实户籍,兴修水利,往后还要田亩均分,精整田垄,军民相安,官民无事;先前是通了漕运,现在就要整修河道,再疏河渠,清除贪污公款、中饱私囊之辈,打破漕运势力集团的相互勾结,使得入漕之粮,皆入粮仓。。。。。。先前官吏贪污受贿是常态,往后贪污受贿必受严惩。。。。。。先前度量不一,往后度量就要统一;先前法度不全,日后法度就要全面。。。。。。先前没做好的,往后要做好,先前做好的,往后要做得更好。。。。。。总而言之,新政下一阶段,是对不良官吏和恶势力的大扫除,是让百业俱兴、社稷清明、天下大治!”

    李嗣源点点头,“新政下一阶段两个字可以概括,一是‘杂’,二是‘难’。事情繁杂,虽说千头万绪,但朝廷三省六部众多官员,费些时间,总能一一列出章程来,即便有些疏漏的,往后也能一一补充。唯独这个‘难’字,要花大力气处理。”

    李从璟敛眉道:“父亲所说的,可是吏治?”

    李嗣源颔首,“往后新政的纲领措施,都能条分缕析,一一下发到州县,但要保证新政这般多的条例,都得到有力施行,就必须要朝廷内外帝国上下的官吏,都齐心协力。”

    李从璟道:“在推行新政下一阶段之前,父亲要整顿吏治?”

    李嗣源抖抖宽大衣袖,“是时候整顿了。治国先治吏,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有官吏整顿好了,上至朝廷下到州县,恶势力才好打破,新政才好推行,如若不然,官官相护、官匪勾结、官商为奸、官军逞凶之事,如何解决?”

    李从璟微微颔首,“新政推行已久,是该大考天下官吏,选其得力者大加褒奖,查其不力者悉数治罪。”

    李嗣源看向李从璟,“整顿吏治、削平藩镇、惩治豪强,必然使得帝国上至朝廷下到州县,都有许多官位空缺出来。而我就是要空出这些官位来,让有德有才者居之,让他们和推行新政得力的官员一起,重塑我大唐天下官吏的面貌!”

    李从璟怎能不理解李嗣源的意思,他这是要给帝国官吏大换血!

    去浊扬清!

    若真能如此,那不仅是帝国官吏的大换血,也将是帝国本身的大换血。

    如是,“新”官吏配合新政,天下风气,必然焕然一新,帝国面貌,也将焕然一新。

    这已无异于重塑一个帝国。

    踏碎世界的黑暗,让世界重现光明,这是惊天手笔,更是百年大业。

    可以想见,多年之后的大唐帝国,不仅是一个全新的大唐帝国,也必将是一个强盛的大唐帝国,这跟摔碎所有的瓶瓶罐罐重来一遍,已经几乎没有区别。

    李从璟、李从荣、李从厚三兄弟面面相视,都被李嗣源的心胸魄力折服,一起下拜。

    现存的秩序是浑浊黑暗的,先打破现存秩序,后建立新秩序,这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起身时,李从璟心头一片清明。大换血是大手笔,大换血也意味着鲜血淋漓、血肉模糊。要削平藩镇,要肃清州县,要打破现存各种利益集团,必将引起整个帝国的动荡,甚至引起整个天下的翻腾。

    这已经不是路漫漫其修远兮,而是一场已经迎面压来的,暴风雨下尸横遍野的战争。

    这场战争,戎马十多年的李从璟,第一次没有必胜的信心。

    因为,天下皆敌。

    ————————

    ps1:有关李从荣,我只能期望大家耐心一些看。本卷之内会有结果。

    ps2:其实我不想写ps1的。。。裆下很忧郁啊。

章八十五 一朝掌得天下权 我为万世开太平(4)() 
如李嗣源先前所说,李从璟兄弟三人从宫城离开时,早已是明月高悬。宫城楼高墙高巷道深,平日里李从璟等人本是不必走这等巷道的,今日因为天色已晚的缘故,也无法从宫殿横行。

    一路上李从厚都在不停说话,自打李从璟回来后,诸事繁忙,倒是不曾与他好生相聚过,他又是好奇心浓重的年纪,免不得逮着李从璟问东问西,李从璟也都含笑一一作答。

    相比之下,李从荣的话就要少上许多,只是偶尔插一两句进来。只不过自打离开李嗣源的视线,李从厚对李从荣就少有好脸色,往往对方每说一句什么话,他都要冷冰冰的顶回去,便纵是无话可说,也少不得横上李从荣一两眼,好似李从荣欠他钱一般。其间李从璟倒是歉然看过李从荣两回,见对方神色坦然,并不因为李从厚的年少气盛而见怪,也就没有多表示什么。

    待到了宫门,三人就要分道扬镳,李从厚好似还有许多问题,一时竟是没有放过李从璟的意思,李从荣无意多留,与他两人告别。

    李从荣上马带着等候的随从走后,李从厚拉着李从璟往大街上走,他将双方的随从都抛在老后面,摆明了是有密语要跟李从璟说。

    直到李从荣的身影在街口消失不见,李从厚这才神色复杂看了李从璟一眼,然后心事重重道:“大哥归来已是许久,对二哥在洛阳做下的那些腌臜事,想必也都知晓了吧?”

    李从璟嘴角动了动,“你知道的,我当然都知道。”

    李从厚颇有怨气,“但我看大哥你好似并不怪罪二哥,这是为何?”

    李从璟的目光落在悠远宽阔的大街上,“我当然不怪他。”

    李从厚一脸惊诧,满眼都是无法理解,难道李从璟不该说当然怪他?为何却要说当然不怪?当然二字未免也太理所当然了些?

    见李从厚一脸不解,还有为自己感到愤怒的神色,李从璟声音温醇道:“有些事你日后会懂。现在不懂,只能说明还不到懂的时候,到了你该懂的时候,你自然就懂了。”

    李从厚有些被绕晕。

    李从璟笑着扰扰他脑袋,“去做你该做的事,你不是想征战沙场,成为一代名将吗?那可懈怠不得。若想来日我出征的时候带上你,光有一身勇武可不够。”

    李从厚半响没想明白李从璟先前的话,闻听此言,立即拍胸脯道:“大哥放心,到了战场上,我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然后他眨了眨眼,“大哥,有些事只有你和父亲知道,我不知道,那你能否告诉我,朝廷是否会对楚地用兵?到时候是不是你领兵出征?”

    李从璟笑道:“方才我不是说了,该你知道的,你自会知道。”

    李从厚顿时苦下脸来,满肚子委屈无处诉说。

    今日月色不错,月光都能映出牌楼的影子来,李从荣骑马不急不缓行走在大街上,低头不语。街上有武侯铺的军士巡夜,却也没有谁会不长眼来拦赵王的驾。离开宫城不少路程后,李从荣身旁一名心腹靠近他,压低声音忿忿道:“宋王那般横眉冷眼的做派,真是看了都叫人心头冒火,秦王也不说说他,殿下也太辛苦了些。。。。。。”

    他话没说完,就见李从荣转头向他看过来,眼神冰冷,他连忙闭紧嘴巴。

    回到赵王府,经过边镐的院子时,李从荣见院子里还亮着灯,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打算进去。但他刚走出两步,素衣在身的边镐就走了出来,在门前见礼,“殿下不进来坐坐吗?”

    李从荣回礼,“天色已晚,本不欲打扰先生。”话虽如此,还是入院进屋。

    两人面前没摆小案,相对而坐,此时已是不方便用茶,边镐直接开口问:“殿下今日进宫,巳时去,临近亥时方归,想必与陛下谈了不少事。”

    听了一日课,李从荣也有些疲乏,不过他仍是坐姿端正,“秦王、宋王也在,说国事也说家事,不免回来的晚些。”

    边镐微微点头,“秦王归来已有半月,今日进宫,想必会和陛下说起一些要事,不知殿下得了多少?”

    李从荣苦笑道:“倒是说到了新政,也说到了楚地用兵之事,不过都是泛泛而谈,偶有深入的,也都是一些细枝末节,没甚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到了最后,也没决定是先对楚地用兵,还是先着力推行新政。”

    “哦?”边镐略感意外,若有所思般点点头,“倒也是,毕竟都是大事,实难一下就拿定主意。”

    “正是如此。王兄与陛下言说半天,间或还有争论的时候,孤王听着头晕,都不知他们在争论甚么,在孤王看来,那些东西本没有什么好争论的。”李从荣讪讪道。

    边镐感到有些头疼,他现在偶尔也会自疑,以李从荣的资质,便是有他辅佐,是否又真能成事?然而他却也没有选择,他总不能去选择李从厚,“殿下今日入宫,总不至于一无所得?”

    李从荣回忆片刻,寻思道:“王兄提了件新事,叫什么学院,总之与太学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还说要召集天下名儒,好生为帝国培养一些可用之才出来。先生你也知晓,新政毕竟需要用人。不过王兄对朝廷现有官吏好似不太满意,说他们既不能针砭时弊,又不能匡扶社稷,都只是一群腐儒,真正有用之人,就该懂得经世致用之道,能解决各方面的实际问题。”

    边镐耐着性子听李从荣说完,细细想了想,却发现一无所得,名儒、人才、经世致用,老生常谈的调子。如今天下大争,莫说李唐,杨吴也在这些方面下了苦功。

    又说了些话,边镐差不多该问的也都问过,见李从荣神色疲倦,便道:“殿下入宫一日,想必也乏了,还是早些安歇吧。”

    李从荣点点头,疲惫起身,与边镐执礼作别。

    走出两步,刚到门口,李从荣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边镐一眼,“最近常有人在孤王面前进谗,说先生到洛阳来,辅佐孤王是假,为杨吴探听洛阳虚实才是真,实乃细作无疑。。。。。。”

    边镐心头一跳,面上不声不响,反而很快露出几丝不悦来,低眉敛目道:“难道殿下也如此认为?”

    李从荣露出温和笑意,“孤王自然信得过先生。先生安歇,孤王先走了。”

    边镐送到院门口,回到屋中之后,不禁暗暗沉思,反省自打到洛阳来,是否有露出什么破绽。片刻之后无所得,又反省为李从荣出谋划策,是否真使他受用了许多。而后又反复咀嚼李从荣方才那句话,探寻对方说这话的用意,如此几番,不知不觉间,竟是枯坐了半个时辰。

    临近子时,林安心不声不响出现在屋中。

    边镐一看到对方,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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