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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十国帝王-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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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李从珂自打从两川归来,就一直想在禁军任职,为此没少请求李嗣源。

    而李嗣源也有意让那些他亲信的大将,到禁军出任要职,高从周就是一个代表,对方曾今就是左射军的将领,这本也是顺利成章的事。

    ——至于石敬瑭,现在则去了夏州,跟党项人死磕去了。

    李从璟也同意。

    无论如何,李从珂都是一员大将,虽然不长于谋略,但资历威望都摆在那里,治军还是有一套。

    至于李从珂日后会如何,李从璟并不是很担心——只要他在,李从珂又能如何?还不是乖乖给他的江山打工?

    随后,李从璟提议让李彦超担任侍卫亲军的副将——之前那个副将,与康义诚多少有些牵连,已经被降职。

    李嗣源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不日,孔循到了洛阳。李嗣源对他当日拦截刑部官员的事,处罚的不轻不重,至于推行新政不力的失职之处,暂且没有拿出来问罪,因为宣武军这时候已经公然据镇叛乱。

    李嗣源随即下诏,斥责宣武军的骄横跋扈,并下令六部为大军东征作准备。

    这是洛阳吏治整顿完成之后,朝廷碰到的第一件大事,各部衙门自然一片热火朝天之象。

    随后,新政新一批政令,经由中书省递交,皇帝批准,门下省审核生效之后,下达到各州县。

    与此同时,百战军领命东征,孔循随行,平定宣武军之乱。

    就在百战军抵达汴州的翌日,郓州天平节度使安重霸、青州卢龙军校王公俨,相继拥众生乱,随后,滑州义成节度使王晏球也称,滑州拒行新政。

    而这个时候,李从璟仍旧在洛阳,没有要亲自东征的意思,那副模样,是要在洛阳主持大局主持到底了,毕竟他马上就要进位为太子,正该掌握政事手握全局才是。

    只是很少有人意识到,刚刚出任侍卫亲军马步军都指挥使的李从珂,已经不在洛阳。

    却说赵王李从荣,这时早已抵达了江陵。

    李从荣到江陵后,并不着急立即入楚作战,而是等邓州威胜节度使,襄州山南东道节度使,安州安远节度使都到了之后,才不紧不慢召开了军议。

    三镇节度使所带兵马并不多,各位节度使的兵马都在三千左右,这当然是因为朝廷新政的缘故——除却襄州好上一些,邓州、安州向来都不算大镇,与郓州、青州不能比,兵马本就不多。至于襄州,则是在江陵地位日重后,没有从前那般重要了。

    江陵这些年除了囤积粮草军械,马怀远主要做了一件事:造船。

    杨吴水师强大,当世称雄,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大唐要与杨吴较量,无论是顺长江东去直捣金陵,还是驰援楚地,与杨吴争夺湘江边的楚国王都长沙,都要多多依仗楼船。

    李从荣很喜欢高大如城的楼船,因为他已经在船上呆了三天三夜没下来。

    最后还是副帅符习去把他生拉了出来。

    高从周、王思同等人见了,闷着脑袋一言不发。

    马小刀拉着马怀远直眨眼睛,“咱们这位赵王殿下,到底是游山玩水来了,还是征战来了?他看到楼船的那股兴奋劲,可是比我看到青楼里的小娘还厉害啊!听说他之前可是从未有过领兵出征的经历,这回这不是拿我等来练手吗?”

    马怀远瞪了他一眼,“别废话!”

    马怀远跟上诸将去了,马小刀又拉着周小全唠叨:“兄弟啊,咱们江陵的家底攒得可不容易啊,这要是都给他都败掉了,到时候我们跟谁说理去?”

    双臂环胸抱着横刀的周小全不咸不淡道:“我如何知道。”

    马小刀干瞪眼,“你去演武院也在洛阳呆了几年,就没听说过赵王是甚么人?这不可能吧?这家伙到底能不能打?”

    周小全瞥了马小刀一眼就走了,“没听说。”

    马小刀望着周小全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唾沫,“娘的书呆子!”

    长沙府。

    徐知诰听说了李从荣三日不下楼船的事,凝神沉思。

    披甲执锐的近卫统领林仁肇撇嘴道:“照此看来,李从荣倒是清闲得很,这般不将战事放在心上,比起他那位能征善战的兄长,可是差得远了。”

    徐知诰看了林仁肇一眼,“你当真以为李从荣不将战事放在心上?”

    “难道不是?”林仁肇惊异道。

    徐知诰收回目光,眼神深邃,“若是李从荣一到江陵,就喊打喊杀,那我倒是真不将他放在眼里。”

    林仁肇眼珠子转了转,“明公的意思是,楚地战场局势复杂,若是李从荣贸然调兵遣将,急求参战,才是不知深浅的冒昧之举,而他如今悠闲适意,实则是给唐军了解楚地战争局势的时间?”

    徐知诰微微点头,“正是如此。依据边镐到江陵后传来的消息,李从荣一路上可是对战事上心得很,摩肩擦掌,意欲大干一场。”

    林仁肇恍然点头,“看来我等与唐军不战则已,战必是大战。”

    徐知诰颔首,“这倒是不错。”

    深夜,洛阳。

    王朴放下毛笔,拿起面前写好的文书从头看了一边。

    他来到窗前,夜空皎月高悬,繁星点点。

    也不知站了多久,他呢喃道:“山东,江淮。”

章一 俯观八百里洞庭 回望三千里山河(1)() 
第八卷南北之争

    章一俯观八百里洞庭回望三千里山河(1)

    长兴元年,立秋日。

    洞庭湖岳阳楼,有人登楼。

    八百里洞庭凭岳阳壮阔,两千年赤壁览黄鹤风流。

    正所谓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辉夕阳,气象万千,乃岳阳楼之大观。

    登楼者,吴国大丞相徐知诰。其身后,十数文士随行,宋齐丘、周宗赫然在列。

    秋风拂来,衣袂飘飘,这些人指点江山,谈古论今,不时有诗词歌赋脱口而出,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好一派士子风流、意气风发的景象。

    至顶楼,扶栏而望,八百里洞庭尽在眼前。

    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长烟一空,波澜不惊。正可谓是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

    江山如此多娇。

    徐知诰幼年贫苦而敏于学,如今不说才高八斗,却也学富五车,眼下携吴国才子登楼望江山,便是这些江左风流人物、才子骚客,也不会觉得他粗鄙。

    相反,青衫革带的徐知诰,在洞庭湖前更有一股令人折服的儒雅风采。

    只因他,将这江山踩在脚下。

    “王师伐楚,未及半载,楚地半壁,已入囊中,楚兵西溃,一日千里,楚王出逃,妻子难顾,所谓楚国,已是国将不国矣。都说楚地灵秀,三分在洞庭,三分在长沙,如今八百里洞庭尽入我手,长沙为我大吴州县,欲灭楚国,为期不远矣。丞相用兵如神,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当世无人能及,我等敬佩万分!大吴之有丞相,实如大周之有姜太公,真乃莫大幸事!”

    一名文士观景良久,不禁有感而发,向徐知诰拱手,略表赞叹敬佩之情。

    徐知诰全无骄色,转身回礼,“王师有今日战果,非是一人之功,而是千万人同心同德,先生谬赞愧不敢当。况且如今唐军来袭,战事远未停歇,实在骄纵不得。”

    应付了这帮文士,徐知诰与宋齐丘、周宗往旁边走了几步,稍微远离那些风流骚客,宋齐丘道:“楚国虽有数十州县,真正可堪倚重的,不过北部洞庭湖周边的数州——其中尤以东部岳阳、长沙,西部朗州、澧州为重。楚国三大重镇,长沙武安节度使,朗州武平节度使,桂州静江节度使,时至今日,长沙武安军已不复存在,桂州静江军兵寡将少不必重视,现在就剩朗州武平节度使。”

    “楚王马希声逃至朗州后,便在此固守以待唐军,朗州距离江陵不过五百里左右,中间又有澧州作为接应,我王师猛攻朗州已经多日,未能克下,战局颇显胶着。”

    徐知诰看向西北方向,彼处有一山名君山,郁郁葱葱,草木未黄。

    徐知诰道:“唐军救援马希声,无外乎两条路线。其一,经澧州至朗州,与楚军合兵一处,共拒大吴王师,此为正面用兵,是以堂堂之阵,步步为营;其二,自江陵经石首顺江而下,直逼岳阳,捣毁我王师后方粮草运输路线,迫使我从岳阳退回长沙,而后唐军自湘水南下,马希声自朗州反攻,两相合军长沙,此为奇策。”

    周宗想了想,觉得两者都有可能,“楚地防御中原,向来以江陵为屏障,中原防御楚地,也以江陵为阻隔,三年前李唐窃据江陵后,楚地面对李唐便再无山川防御之利,门户大开。如今唐军来袭,我等根本无从相阻。”

    宋齐丘寒声道:“以洞庭湖为中心,南北之争,争在湖北。湖北之险,险在三地,北襄州、中荆州(江陵)、东武昌,三地犹如三足,撑开湖北地势。得此三镇,则得天下之中心,由大江西进巴蜀,借襄州北上中原,自荆州南下楚地,顺大江东进江左,无往而不利;故而湖北之地,自古为‘用武之国’,古往今来争天下者,无不争湖北,无不争荆襄。”

    所谓湖南湖北,洞庭湖之南北。

    “昔年高季兴盘踞荆南,据江陵之险要,既知江陵为四方诸侯觊觎之地,为自保不得不向四方诸侯多番谄媚,又自恃江陵为湖北中心,四方诸侯皆不许他人相夺而自身也不敢轻易夺之,遂向四方诸侯邀功,每有重财过境必要抢而夺之,与强盗无异,故而人皆谓之‘高无赖’。”

    “今李唐据荆襄,而南下洞庭湖之南,湖南要防备荆州唐军,难上加难。”宋齐丘想到当年争夺荆州失败的旧事,耿耿于怀,“眼下我大吴伐楚,据岳州,而以洞庭湖为依仗,就是为防备江陵唐军南下。否则,他日李唐水师顺江东去江左,仅凭武昌一镇,实难抵挡。”

    宋齐丘说的都是事实,吴国先争江陵失败,如今火急火燎来攻楚地,便是想要在灭楚以壮大吴国的同时,在军事地理上据有岳州,掌控洞庭湖水师,日后好与江陵做些抗衡,否则一旦大唐攻吴,唐军顺江而下,吴国东线虽有江淮防御体系,西线只有武昌一镇,稍有不慎就会门户大开。

    徐知诰深知一个道理,湖北居东南之上游,立足东南的政权,无不恃荆襄为上游屏障,南北对峙之际,荆襄每为强藩巨镇,以屏护上游。自古未有失荆襄而能保有东南者。西晋灭孙吴、隋灭陈,局面均自荆襄上游打开。

    可以说,当今之吴国,虽是南方第一大国,据有东南富庶之地,万千艘楼船,二十万精甲,五百万子民,非其他诸侯可以相比,但在与中原的军事相争中,处处皆在下风。

    徐知诰远望洞庭湖,“唐军来势汹汹,不可小觑,但我大吴,也未必就惧怕了他。无论李从荣选择哪条路,本相岂能应对不来?”

    周宗俯身称是,宋齐丘神色缓和,“别忘了,边镐可是李从荣的军师。”

    徐知诰的神色不见深浅,微微颔首,“自北上以来,边镐一直做的不错。”

    宋齐丘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边镐北上半载有余,如今李从荣与李从璟相争之势,可谓已是刀光剑影。无论李嗣源是想要平衡权术,以保证自己有生之年的权力不受到挑战,还是因为他怜爱李从荣,亦或是他满心以为他李氏一门就该人人皆英杰,人人大皆该争于天下,如今李从荣势力已成乃是不争之事实。此番李从荣南下出征,而李从璟坐镇洛阳,看似分工合理,但何尝不是李从荣的大机会?”

    徐知诰不置可否,凉风拂面,他道:“李从荣的羽翼,都是些贪官污吏与藩镇桀骜节使、将校,一时成势,果真能长久?”

    宋齐丘笑容更甚,“何须长久,只要够用一时,如今李从璟整顿吏治,藩镇自诩有李从荣可以依靠,焉能束手就擒?如今宣武军、义成军、天平军、平卢军一起动乱,几乎乱了半壁河山,这不就是我等之机会?”

    “让李从璟劳劳神,把心思放在国内也好,免得他又打南方的歪主意。等我收拾了李从荣,也算帮了他一个忙,也不知他日后会不会谢我?”说到这里,徐知诰笑了笑,竟是有些童心未泯的顽皮,旋即正色,“李从璟最近有何动静?”

    “没见有格外动静。”周宗摇摇头,他迟疑片刻,神色有些黯然,“自打林司首在洛阳被俘,青衣衙门便遭受了军情处猛烈攻击,各方据点接连被拔出,我方人员伤亡惨重,如今别说对洛阳,便是河南之地,我青衣衙门都没剩几个人了。”

    徐知诰低头不语,眼神凌厉。

    河南、洛阳毕竟是大唐腹心,青衣衙门深入敌境活动,一旦被军情处发狠打击,的确没有办法反抗,连抵挡都是奢望。

    宋齐丘见徐知诰脸色不好看,叹息道:“林司首的确莽撞了些,若非他擅闯演武院被抓,军情处也不至于这般恼火,如此不计耗费对我青衣衙门下手。如今却是连累的我等对李唐动静,都不能及时知晓了。”

    过了许久,徐知诰摆摆手,“林司首毕竟于国有功,此番是殉职而非履职有亏,不应苛责过甚。至于李唐,还是等他们先平定了国内之乱再说吧。眼下,你我招待好李从荣就是。”

    。。。。。。

    李从荣又登上了楼船。

    他似乎对楼船有一种特别的爱好。

    这回他带上了边镐。

    两人在三层楼船顶端的甲板上,眺望江景。

    “先生今日见了江陵水师操练,以为如何?”李从荣长发飘舞,笑容满面的问边镐。

    边镐郑重道:“旗鼓鲜明,进退有序,战阵娴熟,配合得当,将帅严明,士卒骁勇,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精锐之师!”

    李从荣哈哈大笑,显得很是得意,就如江陵水师是他调教出来的一般,“我大唐将士,自然皆是天下至锐!”

    笑罢,李从荣又问边镐,“先生打金陵来,可曾见过杨吴水师?江陵水师与杨吴水师相比,孰优孰劣?”

    边镐沐浴着江风道:“杨吴水师,自称当世第一,先前镐也这般认为,不过如今见了马将军花费数年,精心编练的江陵水师,镐的看法却是有所改变。”

    “哦?莫非江陵水师,已然胜过杨吴水师?”李从荣满怀期待,又带着一丝骄傲。

    边镐呵呵笑道:“胜负难说,不过可以一战,倒是毋庸置疑。”

    李从荣大感失望,佛然不悦,见边镐始终没有改口的意思,他冷哼道:“杨吴水师?天下第一?哼!孤可不信,偏居一隅,区区小国,百千艘小船,也敢自称当世第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边镐立马劝道:“殿下此言,却是有些自大了。”

    李从荣双目一瞪,心头冒起一股邪火,不过他好歹忍下,而后冷冷道:“不瞒先生,此番入楚,孤王意欲顺江东下,取道岳州。”

    他望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小楼船,冷笑道:“八百里洞庭湖,正是天然战场,孤王正好一举灭了杨吴水师,让他们再也无法从大江运输粮草,届时孤王与楚王合力,将杨吴军队灭于长沙,当不在话下!”

    边镐脸色大变道:“殿下不可鲁莽!”

    李从荣瞥了边镐一眼,转身下船,“召集诸将,孤王要布置战事!”

章二 俯观八百里洞庭 回望三千里山河(2)() 
第八卷、南北之争

    章二、俯观八百里洞庭,回望三千里山河(2)

    军议开展的并不太顺利,高从周、王思同等人都反对向岳州用兵,尤其以皇甫麟的态度最为坚决,但马怀远却支持用江陵水师去与杨吴水师决战的策略。

    皇甫麟以手按膝,虎躯前倾,神色激动道:“我殿前军不习水战,将士多从北方来,一生都未登上过楼船,仓促之间骤然临船而战,莫说争胜,怕是非得自误不可!当此之际,我军大可自江陵渡江,而后南下经澧州,去支援朗州,以我殿前军战力,便纵杨吴有十万雄师,也有把握争胜!”

    李从荣皱皱眉,很显然不满意皇甫麟的言辞。

    “此番两军水师决战,殿前军无需亲临前阵,只需在后阵摇旗呐喊即可,正面战事,自有江陵水师与山南东道、安远、威胜三镇兵马协同。三镇兵马虽不精通水战,但士卒中略通水性的大有人在,充作辅助战力足够,我江陵水师练兵数载,早已练成,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正该派上用场,岂能临场怯战?我江陵水师近万,此番足以充当主力,与杨吴水师一决雌雄,为大军打开局面!”马怀远对李从荣抱拳,眼中战意昂然。

    李从璟闻言,立即大感愉悦,不住点头,赞道:“马将军真乃国之大将!”

    皇甫麟面沉如水,冲马怀远冷冷道:“江陵水师或可一战,但如此战法,是舍长就短,置大军安危于不顾!敢问马将军,一旦前阵战事不利,后阵该当如何?”

    马怀远信心十足,“前阵断无不利之理。”见皇甫麟不肯罢休的模样,遂作色道:“倘若前阵战事不利,某愿提头来见!”

    李从荣不禁拍手称赞,“马将军果然一身是胆,敢做敢当敢于冲锋,实为我大军楷模!”

    “赵王殿下!”皇甫麟轰然起身,身旁高从周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皇甫麟却不管这些,一把甩开高从周,盯着马怀远道:“某曾闻,马将军智勇兼备,乃不可多得之帅才,如今观之,大失所望!你意以江陵水师为主力,与杨吴水师水上交战,无非是认为一旦大军从澧州出击,江陵水师将毫无用处,无寸功可立!你巧舌如簧,执意行危险之举,无外乎是想争抢功劳,让江陵水师立下大功罢了!倘若如你这般谋划,战事果真能成,某无话可说,可让大军束手束脚,只为给你江陵水师让道,争功争到这个份上,这是自毁战力,自取灭亡之道!马怀远,真误了战事,你一颗脑袋担得起吗?”

    马怀远再好的脾气,听了这话也忍不住,他冷哼一声,冷言反击道:“皇甫将军好大的口气,感情这天下除了你皇甫麟,就没人会打仗了?用兵合你之意便是上策,不合你之意便是自取灭亡,若果真如此,江陵还要我马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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