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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国帝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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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血随着马蹄抬起落下而逐渐沸腾起来,整个身子仿佛要被点燃。

    他是一个战士,天生适合战场。

    李从璟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军阵上,眼神自然而然触及到王猛的目光,那是一种要吃下他的眼神,这种眼神,李从璟再熟悉不过。之前跟随李存勖作战时,敌方将领看李存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眼神。不曾想,现在李从璟自身也碰到了这样的待遇。

    李从璟能够读懂那眼神的含义,那是要取他性命的意思。

    李从璟嘴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说不出是自豪还是自嘲,他暗道:“既然如此,那么来战!”

    攸忽之间,两军军阵相接,李从璟长槊如龙,平直刺出,正对他面前的王猛!

    夕阳下,长槊前端的锋刃,一点金灿的光亮一闪而逝。

    一声脆响,两柄长槊相接,又迅速分开。

    那一瞬间,李从璟的左手忽然松开马缰绳,反手直接将腰间的横刀拔出,刀锋在半空中轮过一个半圆,以闪电之势斩向王猛腰腹!

    王猛的瞳孔瞬间瞪得老大,李从璟这一手确实太出乎意料,这一招不仅凶狠刁钻,对李从璟自己来说,也要冒极大的风险。毕竟这是在军阵中,两将相交,交手不逾一招,已是定律。因为战马奔驰得极快,一招之后,你就要面对眼前接下来的对手!

    情急之下,王猛只来得及收缩身体,李从璟那一刀,就划破了王猛的锁子甲,在其腰腹间斩出一道深沟!

    鲜血一下子洒了出来!

    只一个照面,王猛就遭受重创!

    “竖子!”王猛气得大叫。

    王猛已经没有机会再出手,因为两人已经错马而过,而紧跟李从璟的张小午,长槊已到他面前,他不得不咬牙提起力气,再去应付张小午。

    李从璟并没有得意的时间,风声如刀影,在他耳际掠过,四周两军将士碰面拼杀的声音落在他心底,而面前的梁军一个接一个冲过来。

    李从璟右手单手持槊,手臂一抖,长槊左右一摆,如同长蛇摆头。他这一手看似随意,实则力量极大,赶在两名梁军出手之前,封死他们出手的机会,让他们不得不收回兵器格挡。

    一个梁军军士大概是不相信李从璟这一手会给他带来创伤,并未格挡,而是继续出手,马槊直取李从璟胸膛!但是不等他马槊碰到李从璟的身体,李从璟的长槊已经拍打在他侧身,在这名梁军军士惊诧的眼神中,他的身子直接被拍下马去!

    “死!”李从璟大喝一声,左手长刀随手甩出,直接砸在他面前一名梁军军士脸上,那梁军顿时满脸鲜血栽倒马下!

    重新双手握槊,李从璟气势又攀升了几分,他目中战意如同滔天巨浪,仿佛要卷翻这片战场!战阵拼杀,讲究出手速度与身体小幅度躲避技巧,如何在对手出手前将其斩杀,又如何以身体微小偏转避过对方杀招,极为考究一名武将的厮杀之术。

    李从璟长槊穿透一名梁军咽喉,随即手腕一抖,硬生生绞碎了对方的脖子,随即看也不看对方如同喷泉一般的脖子,长槊再次探出,又从下一名梁军的颈动脉刺过!

    眼见一柄马槊刺来,李从璟身子微偏,避过锋刃,长槊一摆,就砸在一名梁军头盔上,直接将其砸晕、落下马去!回收长槊,挡住横斩过来的一柄马槊,李从璟又将长槊横斩向一名梁军。那梁军收槊去挡,却被李从璟直接拍下马。

    “去死!一名梁军大吼一声,长槊不刺李从璟,却去刺他的战马马头!

    李从璟眼神一凌,长槊溜出,尾部脱手,而终于在对方锋尖刺到马头之际,将他格杀!再次一把抓住长槊,李从璟长槊在一名梁军马槊上一拍,那名梁军安然无恙,而李从璟长槊借势刺向下一名梁军,立即将那人顶下马!

    “喝!”一名梁军长槊如刀,举起后对着李从璟的头狠狠斩下!若是他这一下斩得实了,李从璟不死也得脑门一黑,那就跟死没有半分区别。

    李从璟面硬如山,眸子沉静得没有半分波动,唯独杀意犹如实质,仿佛要夺眼而出。双手握长槊,自下而上,挥斩而起,在那梁军马槊斩下之前,李从璟手中长槊已是后发先至,只闻“噗嗤”一声,紧跟着一声惨叫,那梁军的胳膊,就被斩下一支,飞上半空!

    两百人的骑兵军阵,并不大,李从璟很快便杀穿其阵。

    但战斗并未就此告一段落。

    骑兵军阵后,是步兵军阵!

    随着眼前视野的豁然开朗,入目的首先是梁军步军军阵中,一根根竖起的长枪!

章十三 战士之仇() 
长枪永远都是步军对付马军最有效的兵器之一,这些步军跟在马军身后,就等着敌方马军透阵之后,给予其沉重打击!

    但战场上的杀人者与被杀者,从来都没有定势。

    李从璟作为主将,冲锋在最前一排,因而也是最先看到这些梁军步军的一批人,但是瞧见这些梁军,李从璟并无半点慌乱,作为军中老卒,这样的阵势布局,在他面前早已不新鲜。

    “出槊!”李从璟大吼一声,手中马槊,紧跟着掷出,一把拔出腰间第二把横刀,“换刀!”

    其实不用他喊,其身边的骑士,也知道此事该当如何——因为李从璟在冲锋前已经声明过了!他这时大喊,只是提醒那些杀红眼,脑筋已经转不过弯的军士。

    槊出如林,丈八长的马槊,落入步军阵中,虽不如手雷,但杀伤力也不容小觑。惨叫声接连响起,持枪步军阵中,立即倒下一个个军士,尤其是前排军士,因为是重点照顾对象,更是死伤惨重。密集的长枪林,立即出现空挡!

    李从璟拔刀跃入阵中,疾驰的战马,速度快得如一阵狂风——仅是马速带起的巨大冲势,就不是步卒单个人力能够撼动的!

    骑兵对战步兵,靠得就是马速带起的威势。

    站马上,李从璟躬身连连挥刀,或者斩在长枪上,将长枪削断,或者挥斩在梁军身上,那便是一道道巨大的伤口。

    其实战马速度只要够快,骑兵在马上根本就不需要挥刀的动作,只需要握紧长刀,凭着马速,刀锋就能撕开一个个敌人的身体!

    奔驰进步军军阵的骑兵,如巨石入河,以无以伦比的威势,碾压向前!

    但长枪善对骑兵,并不是说说而已,不少晋军骑兵都被长枪刺落马下。骑士在步军军阵中落马之后,少有能活着的,基本就是被乱刀剁死的下场。

    骑兵对战步兵有无以伦比的优势,同时长枪对战骑兵又有优势,然而到底鹿死谁手,并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尽的。战争就是如此,你永远不可能找到一种能永远碾压对手的兵种或者作战方式,战场上的胜负,微妙之处就在于此。

    步军阵中的李从璟,奋力拼杀。突然,两旁同时有几杆长枪向他刺来,左右皆不可避。李从璟低喝一声,左脚勾住马镫,一手扶住马鞍,身子却倒向战马身子右侧,避过左边长枪,同时右手挥刀而出,将右边的长枪又格挡开。

    重新坐回马背时,李从璟将横刀归鞘,这个动作看似随意,实则非训练多时不能快速准确将横刀归入鞘中。紧接着,李从璟抄起鞍边的备用马槊,长槊挥击而出,挡开一杆杆长枪的同时,也在梁军身上撕开一道道口子。

    军阵中的李从璟,冲锋在最前,他所经过的地方,一路狂飙的鲜血,飘洒在空中如同飞舞的花瓣。他战马两边的梁军,不时有军士接二连三倒下,如同被割倒的野草。

    他前进的脚步坚定而不可撼动,即便是有长枪擦过他的身体,给他带来伤痛,让他流血,但他的眼神始终紧视前方,手中的长槊挥动得只能看见一道道残影,他战斗的身影挺拔而矫健,谁也不能阻挡他前行。

    敌人可能会让他受伤,会带走他的鲜血,但带不走他杀戮的意志,带不走他战斗的身影。

    他的身体,就像是地狱之门,给经过的地方带来死亡。

    他是李从璟,会有越来越多的敌人记住他的名字。

    杀透梁军步军军阵后,李从璟已是浑身是血,那里面有他自己的,但更多的是梁军的,因为杀的人多,他脸上已经没有半分肉色,都是血红一片。粘稠的鲜血挂在他眼帘上,有血滴子蓄积,随着他眨眼的动作或者落下,或者粘在他的睫毛上。

    调转马头准备回身时,眼前的战场已是面目全非。

    一次针锋相对,并不至于让战场太过混乱,但骑兵步兵厮杀在一起,却也不会显得多有序。一次冲阵,死伤不会太多,但地上也躺下不少尸体,鲜血和断肢残骸混杂在一起,如一盘血腥的菜。

    杀透晋军步军军阵的梁军,并没有选择去冲击晋军军营,且不说军营前还有防御线,仅是将后背交给对手,让自己深陷腹背受敌之境,就是找死的行为。

    李从璟伸手一把抹掉脸上的鲜血,长槊向前一指,就像他开始冲阵时那样,下令道:“杀!”

    “杀!”他身后的晋军骑兵,无不嘶吼一声,再次纵马奔出。

    这回两军厮杀在一起,战争烈度更高了一些。

    梁军的令旗挥动,梁军回头之后,开始靠拢,步兵在前,骑兵在后,并且撤退——试探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他们的指挥使也受了伤,自然不应再战。

    李从璟带着晋军步步追杀,让梁军撤退的路付出它应有的代价。

    在梁军聚集的军阵中,李从璟瞧见了梁军指挥使王猛,他一手捂着胸腹,在一众亲卫的护卫下正奔向城中。

    梁军虽退,但军阵并未大乱。因为他们这趟出城袭营,试探性意味较重,出于战术安排,厮杀的时候也不长,损失并不太大。

    除却王猛重伤。

    李从璟忽然停下追杀的脚步,眼见梁军就要进入城墙上床弩的保护范围之内,他取下长弓,从箭囊中掏出一支铁箭。

    原地立身,李从璟后脚后移半步,将铁箭引上长弓,箭头对准梁军军阵中的王猛,随着他深吸一口气的动作,后手缓缓拉开弓弦。

    李从璟眼神沉静,焦距定在王猛身上,弓弦拉到极限之后,他看到王猛回过头来。

    紧捏箭尾的手指,悠忽一松。

    铁箭飞射而出。

    李从璟呼出一口气,眼眸中王猛的脸色已经变为惊慌。

    铁箭入体。

    王猛打马而走。

    李从璟一脸不可置信。

    在他利箭射出的时候,竟然有王猛的亲卫,发现李从璟的动作,扑上来替他挡了这一箭。

    “命真是大。”李从璟暗叹一声,摇头苦笑,却也无可奈何。

    梁军退入床弩射程范围之内,李从璟也就不再追赶,带队回身打扫战场。

    这一场试探性的战斗,给双方都带来了数十人的伤亡,因此地面上也多了百余具尸体,还有不少倒在地上的伤员,如果是晋军,自然被扶起送到营中救治,若是梁军,则会被补上一刀。这就是战胜者打扫战场的权力——救人是很麻烦很费力的,这个时代还没有人道主义。

    夕阳终于落山,夜幕笼罩大地。淇门城头和晋军军营都点上了火把,战场被收拾干净,尸体被堆在一起火化——尸体累积不处理的话,变质后很容易引起瘟疫,而晋军眼下明显没有时间和精力挖坑去埋他们。

    李从璟和众将士一起站在尸堆前,静静看着冒起大火的尸堆,俱是静默不语。在这一刻,死者为大,他们给予死者足够的尊重。

    浩瀚的宇宙繁星点点,夜空下远处青山荒野只剩下一团黑影,李从璟的目光透过巨大的火苗望向远处,心中并没有太多豪情,而是有些感伤。

    他忽然想到,若是自己战死在这里,化为这火堆下的一缕灰尘,怕是也会如此安静吧?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芥,自己来这里走一遭,什么也不会留下吧?人就是这么奇怪,在要离开的时候,总是想着要留下一些什么。

    李从璟抬头看向夜空,脑海中浮现出她和他们的脸,他很想问一句:你们现在过得还好么?

    张小午在火堆前跪下来,手撑在地上,手指钻进泥土里,狠狠抓着一把泥土,语调哽咽道:“小胡子……你放心去吧,我会替你照顾你娘,……不会让她没有饭吃!”

    “小胡子……”张小午的头死死抵在地面上,终于是低泣出声,他卷缩着,如同一只受伤的孤单野狗,“小胡子……我发誓,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战争就要死人,人总是有朋友兄弟的,战后不仅有胜负,更多的还是生离死别。

    火堆前的晋军,有人在低声抽泣,有人沉着脸一言不发,有的人满眼仇恨。

    李从璟走过去,将张小午拉起来。小胡子是亲兵队的,李从璟自然知道他。张小午抹了一把泪,看着李从璟。

    “小午……”李从璟想说什么,喉咙却有些硬,他顿了顿,“小胡子是个好兵,我不会让他白死,他的娘,我和你一起赡养。”

    “指挥使……”张小午不知该说些什么。停了一会儿,他语调坚定道:“我一定要为小胡子报仇!”

    作为战士,能为死去的同袍做的,除了报仇,还剩下什么?

    李从璟点点头,松开张小午,转身面向淇门,忽然抬起手,指向淇门城头,大声道:“明日,本使定要拿下淇门,为死去的同袍雪恨!”

    说罢,他回身看向众将士,眼神凛然问道:“尔等,可愿同本使一起,为死去的同袍报仇?!”

    “愿意!”

    “愿跟随指挥使!”

    “我等愿往……”

    “……”

    李从璟拔出长刀,直指淇门,语调铿锵,道:“淇门,此番出征最后一战!本使定要率尔等拿下淇门,为死者报仇,为生者挣取军功,惠及妻子家人!”

    “我李从璟在此立誓,若不能攻克淇门,自刎以谢追随本使的同袍!”

    死者之仇,生者之欲,主将之情,将晋军将士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他们纷纷吼起来:“攻克淇门!”

    “为死者报仇,为家人挣军功!”

    “誓死追随指挥使!”

    “……”

    淇门城头上的梁军,听见夜色里响起的震天晋军誓言,个个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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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四 陷阵之士() 
淇门城中某处城墙下,坐靠在城墙上的李绍城听见城外的晋军吼声,眸底闪过丝丝精光。

    在他身旁,是一部分和他一同伪装成溃败梁军,混进来的从马直,还有投降李从璟的梁军。

    “其他弟兄都被分在何处,查清了没有?”李绍城低声问身边的人。

    “蒋队正他们被分去了北门。”那军士道。李绍城等人“逃”到淇门之后,在投降梁军的带领下,取得了王猛的信任,得以留在城内。但王猛还是将他们四十多人分为两部分,派往城中不同的地方。

    之所以只有四十人,是因为人再多,就容易引起怀疑。

    “待会儿你再去联络他们一回。”李绍城低声道,眼神中都是慎重,“明日指挥使会攻城,我们二十多人太少,未必能帮助指挥使攻上城头,只有将他们都聚集过来,才能成事。明日攻城战开始后,让他们找个借口火速赶过来,我等一起行动!”

    军士纳罕道:“为何不是今晚就让他们过来?”

    李绍城沉声道:“今晚过来并没有合适的借口,王猛对我们或许还有怀疑,到时引起他的猜忌对我们动手,那就不妙了。明日攻城战开始后,找个人假传军令,让他们过来支援守城,也说得过去,到时候情况紧急,有破绽也不容易被识透。就算他们不放人,到时强行动手,也无不可。”

    军士点头道:“明白了。”

    李绍城又对身边投降过来的梁军说道:“待会儿想办法跟上面的混熟点,明日战斗开始,对行动也有利。”

    那人道:“没问题!”

    事情交代完之后,李绍城最后道:“今日王猛出城,已被指挥使重创,明日指挥必受影响,这是机会,我等一定要把握住,确保明日行动成功!”

    ………………………………

    黎明的霞光穿透云层,照耀大地。

    淇门外晋军军营,众将士经过一顿饱餐,并没有立即攻城,而是在附近伐木,打造攻城器械。这个工作昨日就已经在进行,今日还需半日,方可将所需器械打造完。从共城出发的时候,李从璟带了些辎重过来,但共城毕竟器械较少,并不能完全满足需要,缺少的还需要李从璟就地取材。

    现今,晋军将士在制作的,主要是棚车、大盾和云梯,因为淇门只是一座小城,没有瓮城也没有护城河,因而李从璟也不必打造折叠桥和壕桥。

    在晋军军营中,除却这些寻常攻城器械,还耸立着两个大家伙——投石车。投石车在攻城战中的作用无需赘述,它在此时的功效,就好比是后世步枪兵在攻守山头时,突然出现的迫击炮。所以当李从璟在共城这种小城看到这两架投石车时,是非常诧异而愉悦的。

    辕门前,何冲和李从璟一起眺望着淇门城墙。

    何冲若有所感道:“淇门守军超过一个指挥,怕是有六百人左右,兵力和我等相当,这个时候强行攻城,基本不可能攻得下。但何某看李指挥使胸有成竹,又没见李绍城都头在军中,想必李指挥使已有打算了吧?”

    李绍城一个大活人不见踪影,何冲自然是能注意到的,李从璟也没打算隐瞒,毕竟攻城还得所有晋军一起作战,他道:“若能攻下淇门,何指挥使功劳也是甚大。”

    何冲摇头露出刻意的无奈笑容道:“攻城之法,为不得已。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未闻以相当兵力攻城者。李都头能不能接应两说,即便是能接应,要成事也是极难。”

    李从璟的目光依旧落在淇门城头上,那里看起来戒备森严,可以想象晋军一旦攻城,损失会何其之大,但李从璟依旧是淡淡道:“守城之道,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之,无恃其不攻,恃其有所不可攻,故城池能守。但眼下的淇门,在梁军攻占时已经历大战,守城器械必定不足,是为防守力量不足;再者,梁军在魏州新败,士气低落,正是可趁之机。加之昨日梁军出城,其指挥使为本使所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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