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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凤家女-第13章

小说: 凤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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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叫她的名字,却开不了口,然后看她穿过木堆,身影就要消失时,叫了一声:“喂——”

她回过身。即使身形被黑色影子掩藏,他竟能清晰分辨出那张美丽的笑脸。

“他们说,魔术师的口袋很神奇,手伸进去,能变出各种各样人们想要的东西。你有没有见过?”

他没等她的答案,打开那扇被冷落的小门,径自钻了进去。

因此他没看到,她在那儿静立良久,笑容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深思,在星亮的眼眸中铺出一层薄雾。

第二十九章 阳谋(上)

  我像风一样,卷进平安的房间。他正在电脑前飞快击打键盘,听见声音,头不抬身不转。

“别来烦我,先出去。”他丢给我逐客令。

我瞥到屏幕上闪现着程式,立刻想到他在黑客别人,必须全神贯注,因此也不抗议,走出去,还帮他合上门。

一小时后,他探出头来,面色疲惫,眼神却相反,有激昂的士气。但凡电脑高手,大脑结构大概异于常人,逻辑性很强,思维方式独特,才能跟复杂的程式打交道,而且难度越高越刺激。

“进来吧。”他说。

我走进房间,递去一杯水,他真渴了,一饮而尽。屏幕上七八个被定格的画面,纷纷锁住数个人物。

“那是……”我冲上前,恨不得抱住电脑。在周天给我的邮件里,其中几个人头在道上举足轻重。

“没错,就是近来入境却又神秘消失的各方神圣中的几个。昨夜里那么多宾客,混在里面很容易。”平安凑过来。

“这么一来,洛神脱不了干系。把画面重放看看。”我还没时间看过录影。

平安边放边说:“至少保安部已经涉入。这些人都由威廉接待,我不相信他不知情。”

我也不信。画面里名车一部接一部,多数真是名震四方的富豪,如果没有警方资料,我未必能分出黑白。平安的事先提醒,让我特别留意威廉,看他毕恭毕敬地护送客人上电梯。果然,他接待的几个都在资料上。

“有些只照到侧面,电脑比对过,符合率百分之八十以上。”平安又说。

一个画面跃入视线,白色劳斯莱斯下来几个人,没有保安上前陪同,只有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手指向电梯的方向,然后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走过去,又碰到威廉,似乎是熟识的,彼此握手打招呼。

“把这段倒回去,再放一次。麻烦你,我叫停的时候,帮我停住。”我一把抓住平安的手,声音竟有些发颤。

平安没有迟疑,开始操作。画面回到刚才,白车停泊好,人出现在画面,那个人伸出手。

“停。”我大叫。“能不能把这里放大?”我在那人手的部位打个圈。

很快,画面被放大。我浑身一震,眼睛瞪大,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完全忽略平安的诧异。那只手粗壮有力,青筋暴现,关节突起,常年练击打的表现。然而,让我恐惧的,不是这人潜在的攻击力,却是他手背上小小的一个疤。一个新月形的旧伤疤。

“妈的,这疯丫头找死!”凶恶的话语就在耳边,当时那巴掌的火辣痛感似乎又在脸颊上蔓延。

虽然只是个孩子,可拼尽全力的咬,流血流到那个程度,应该会留疤吧。

“怎么了?”平安焦急地问着,声音如隔重山般模糊不清。

“找到了。”我死盯着屏幕。没想过或许是巧合,或许是误会;只因为强烈的直觉固执己见。

“找到什么?”平安自然不明白,“你脸色白得象鬼,眼珠子要掉出来。坐下说!”他用力握住我的双肩,坚定地摁进椅子里。

“杀死想容的凶手,我找到了。”我呵呵地笑着,轻轻对平安说,将他的震惊,了然和温柔收入眼底。

我笑着笑着,把脸埋入手心,眼泪从指缝里溢出,打湿了裙边。不想哭的。只是多年前的记忆酿下的苦酒到了出土之日,更加酸涩痛楚。平安不知什么时候在面前,静静地递来一包纸巾。我靠着他温暖的肩膀,哭得完全不顾形象。

“别哭了。又不是美女,没有让人我见忧怜的本钱。”在我哭到抽抽噎噎,差不多收尾时,平安说。

“你嘴巴真毒。”我白他一眼,这家伙说话和依雷的风格很像。

“彼此彼此。”不知道是谁总是长篇大论,说话一套一套。“现在能告诉我你指证的凭据了么?”

我说了,他听后直摇头:“就凭一道疤?”

“还有直觉。”我强调这一点。

“白借了肩膀给你。”他并没被说服。

我耸耸肩,也不和他争论。“我们假设非法交易存在,如今有了目标人物,却找不到地点。车既然停在洛神,交易地点应该在附近。”

“要不要通知警方?他们有搜索经验,比我们瞎猜要强。”平安的想法合逻辑,可惜——

“不能打草惊蛇。警方介入过,没有任何发现。我们必须掌握确切地点和时间。我曾想过交易可能不在大厦里。今晚之后,我对洛神直接参与的怀疑几乎坚定不移。”我把同小傻之间的对话告诉了平安。

“那又怎样?”他没理清头绪。

“一个饱受欺凌的孤儿竟然住在富丽堂皇的俱乐部里,很奇怪。如果只是流浪儿,他要躲在什么地方才能避开保安和员工的耳目?就我所知,哪怕车库都有监视器。楼上更不可能,电梯二十四小时有专人启动,那孩子也不走大堂。我亲眼看见他从侧门进去,后面就是基层管理部门。”

平安点头赞同。

我继续说:“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没头没脑。‘他们说,魔术师的口袋很神奇,手伸进去,能变出各种各样人们想要的东西。’什么意思?”

“孩子的好奇?你不是说,他挺可怜的。大概想看魔术吧。”平安推测。

“看上去是,可细想又不是。无独有偶,洛明扬也提过地狱‘在魔术师的口袋里’。怎么会这么巧?那少年提到他们时,很害怕的样子。我猜那些人也在洛神之中。”而且不是好惹的人。

平安感叹:“你的联想力真丰富,而且记忆力也不错,竟然连富贵公子和流浪孤儿都能拉上关系。我很讲逻辑,不过,不得不承认,你的推测不是空穴来风,有一定道理。”

“我想我就快知道答案了。”我手托下巴,来来回回看着图像。“魔术师的口袋是开启大门的钥匙吧。只要解开这个谜……”

“那么你就好好研究这个,我们来盯威廉和那个手上有疤的人。”平安分配任务。

“我们?你说清舟和香香?”我顺口说了一句,又嘟囔,“奇怪,这些黑道人物到底是怎么避开公众视线的?选拍卖会的日子出现,有心鱼目混珠呢!”因为全神贯注在电脑上,忽略了身边人一闪而逝的懊恼和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打电话给他们。”平安说着,就走到厅里去了。

不一会又回来,说车库没什么动静,一部车都没走。

“很正常,拍卖会之外,洛神也准备了各式各样的旅游计划和休闲活动,宾客们多数会呆几天才走,我和客房部确认过。想不通啊。这些都是国际警方关注的人物,洛神也吸引着警方的视线,为什么他们还能堂而皇之的出入?到底怎么做到的?”我离开电脑,揉揉眼睛。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平安回答。

即使满心疑问,因为已经很晚了,我往外走,把房间物归原主。

“早点睡。”他欲拍我的头。

“你也是。”我躲过他的魔爪,“别拍头,变笨了你负责?”

“好,我负责。”他笑得暧mei,“变笨好。别太聪明,否则没人敢娶。”

“姑娘我二八年华,谈婚论嫁尚早。再说,我的字典里,只有友情,没有爱情,朋友的地位比恋人高。”我嘻皮笑脸。

“难道做你男朋友要忍气吞声,看你和哥们儿勾肩搭背?”他假装吃惊,瞪眼挑眉。

他虽然故意歪曲,我认真想想,这种情况确实可能发生。“有这样的男生吗?如果有的话,介绍给我。”我笑得弯腰。

“发大头梦去吧。”他作势揣我一脚,好气又好笑。

这一夜做了个梦,梦里有小傻。他拉住我的衣袖,俊美的脸高仰着,眼瞳黯然无光。他说——“救我”。我蓦然惊醒。

天色微白,东方的云蒸在曼妙的霞光中,丝缕濯染。清爽的风拂面而来,拍绿满墙的爬山虎。枝头的新嫩正悄悄换装,呈上初夏的袅袅。

我换好衣服,悄悄出门,在无限美好的晨曦中,奔跑。

第三十章 阳谋(中)

  踌躇在总统套房的门前,我终于下定决心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方菲,神色漠然,恢复成对待陌生人的样貌。随她走进客厅,房间各处的门敞开着,没有其他人的踪影,我松口气。

“那些东西你拿走。”方菲指着沙发一角的袋子,是我们一起逛街买的小玩意儿。

看来真要绝交,我莫可奈何,却无法解释。认命地走过去,拎起袋子。

“还有事吗?”我问。她打电话叫我上来,就为这?扔掉就好了。

“有。”她直直走到面前,高扬右手,一道金光,挥下。

啪——火辣辣的一巴掌,不留半分情面。

我惊呆了,心中波涛汹涌,血液沸腾。袋子滑落,东西掉了一地,也顾不得捡。一伸手,握住方菲纤细的手腕。

她以为我不服气,左手又来。

纵使罪恶深重,生来的傲气不愿再承受第二次羞辱,手臂快速挡住她,更何况我有话要问。

“这条链子哪来的?”我压抑胸中狂潮,小心翼翼地问。

方菲的右手带着一条金链,凤凰形,镂空的雕琢,飞翔的尾羽,劈空的清铃,正是浴火中的燃凤。燃凤世间独有,随想容香消魂断,怎可能再现?所以,巨大的惊诧不是为了小小巴掌,是为了重生的凤凰。

“关你什么事?”方菲对我厌恶之极,根本不愿回答。

“告诉我,链子从哪来的?”我语气渐渐急促。

方菲哼了一声,右手在我手心里用力挣扎。得不到答案,我不会罢休。手上使劲,不让她挣脱。她蹙紧细眉,脸色变白,怒气流转在双眸。

“放手!”她低哑的音色喝出时,似乎不适,有些喘。

“你告诉我,我就放手。”我没注意她的变化。

“你……咳咳……”她没说完整,就开始咳嗽。不一会儿,急喘起来,左手拍着胸口,脸色转成暗青。

我这才发现不对,赶紧松开她,接住颓然倒下的身体,顺放在地毯上。我不知道现在什么状况,一时间手足无措。

“你怎么了?”我不敢碰,眼睁睁看她艰难的呼吸。

“哮……喘……”她眼光迷散,勉强吐出字。

我满屋子乱翻,终于在卧房梳妆台前找到平喘药。回到方菲面前时,她几乎已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我不得不拍打她的脸颊,迫使她清醒。她洁白盈玉般的双手颤抖着握住药管,费力喷入药物。泛青的面色在呼入空气之后,终于缓和下来,我高悬的心也随之落地。

一时半会儿她说不了话,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用手平抚她激烈起伏的胸口,感受杂乱无章的心跳恢复平稳。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在呼吸自如之后,问我。“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出了事,红龙不会放过我。”演戏到底。

她桃花般俏人的双眼看着我,因为刚才的痛苦,留在眼底的水色荡漾,令我心神恍惚。

“阿鸿,好痛。”不小心被碎玻璃扎到的想容可怜兮兮得望着我,粉嫩的手指上一滴血珠。

那时想容的眼睛和方菲一样,泪水在晃,眼瞳又黑又亮。

“请你——请你告诉我,这条链子究竟从哪里得来的?”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回神。

她撑起上半身,我伸手去扶,帮她贴墙靠坐。因为这,她又看了我好一会儿。

“我不知道。从十二岁进入方家,手上就带着它。”她气息已稳。

“那之前呢?”

“我曾经生过一场大病,之前的记忆很模糊。”她说话时,一直看着我。

“不记得了吗?”我叹口气。

“你见过这条链子吗?”她不禁好奇。

“是我把它带在想容的手腕上。”我记得全部细节。

“想容?”她的神情迷惘。“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是,她的名字取自这首诗。”我虽然没想到她念出这两句诗,却并不奇怪。这首诗那么出名,人人会背。

“花想容,花想容……”方菲反复念着,淡薄水气顷刻间凝聚,流出眼眶,划过美丽的容颜,竟然不止。

“你又怎么了?”我怕她哮喘又发作,把药塞进她手里。

她双眼失焦,瞪得很大,似乎找寻着遥远的东西。

“菲儿。”惊慌失措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推开,肩膀剧疼无比,整个人倒在地上。不用看,一定是红龙。我忍痛起来,赶上他抱起方菲进入卧房的背影。再回头,看见黑面大叔的面无表情。我也不自讨没趣,转身往外走。

“你还不能走。”黑面门神挡住我。

我心情其差无比的时候,平时的坏毛病都会跑出来。比如说,缺乏耐心。我先让他,打算从旁边绕过去,谁知他也向旁边跨。我轻身跃过,他却动手来挡。我心中大堆闷气,索性抓住他伸来的手,一坳。半空截住踢来的腿,借力打力——将他摔了出去,结结实实地贴到地面。

他爬起来时,神色间窘迫极了,怎么也想不到我竟能反击。不过,调适得很快,站稳身形,跨步又来。

“我没有伤害方菲。”我解释,“所以别再拦了,你打不过我。”

我说得是实话。一出手,我就知道。当然,我自认打架不算很行,但名师出高徒,好歹也比一般高手强一点点。如果对手是平安,我可不敢说这种话。

黑面大叔并不好说服,我话才说完,他的铁拳就到。之前被击倒有侥幸的成分,因为他不知道我能打。第二次攻击,他已全力以赴。我看出对方力量很大,属于西式拳击。这种攻击的弱点就是灵巧度不高。我快速转身到他背后,一手握成拳,攻击右腰侧,另一手砍到他的颈部。用的力道让他弯下腰,单膝跪地。

我趁机打开门。运气不错,门口的保镖们不在,电梯门敞着,负责开动的小姐也不在。我赶紧进去,按下键。开始下降后,我才后悔自己的冲动所为。

“算了,追究起来,就说练过跆拳道什么的。”我在电梯里自言自语,眼珠子乱转,才发现,错按了停车场的1层。

我看着整齐的楼层键,手指往下一层层轻滑,停顿,轻轻啊了一声。

以往有人开电梯,所以没注意。这些数字中,缺了十四和二十四。不稀奇,这是避讳与死谐音的四,在高楼大厦中很常见。可是避开十四,二十四,却没避开四楼,为什么?不知怎么,觉得小小的不妥刺目得很,以至于剩余的上班时间心不在焉。

小巴里,透过青蒙的车窗,看见洛神灯火璀璨。镶嵌在大楼的两条银带,反射着四周的光亮。顶层四面巨幅的电子屏,播放着时下最红的广告。脑袋里电花火石,我被突如其来的想法震撼,任七彩斑斓的灯光在眼前流转,急遽成深陷的漩涡。

“可能吗?”我望着富丽堂皇的建筑。

“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吗?”我怀疑自己。

“难道,这就是——”我低喃,“魔术师的口袋吗?”

我从餐厅里把平安拉回家,让他将那段录影反反复复的重放和解析。他耐心十足,我说什么就做什么。

“快两个小时了,休息一下吧。”他说着,走进厨房,准备晚餐。

我半躺在沙发里,不断更换节目频道。

“心急也没用。过几天,等跟踪报告出来,或许有更多线索。”他手脚麻利,很快飘出食物的香气。

对面不远处,新楼替旧楼,仍在如火如荼的施工当中,隐约传来电钻和机器的嘈杂。

“这么晚还开工,真吵。”我说完,跳了起来,冲进自己房里。

“喂,你怎么了?从回来到现在,象颗跳豆。”平安不解。

我拿出一张图纸,平摊在茶几上,用水杯压住四角。这是在文档室找到的最早建筑图纸,我看遗弃太久,大概不会有人发现,就拿回家了。

平安走过来,瞄了一眼,“这么久的出土文物有什么用处?要结构图,我电脑里就有,全部最近更新。对了,你不才看过?”他是现代科技的捍卫人士,流落无人岛,也得先架好光缆,以便上网。

我没空理他,从大厅一楼起,往上数:“1,2,3……”

“又来了。”平安受不了地叫,“就二十八层楼,干嘛数了一遍又一遍?你是不是太紧张,得抑郁症了?”

我不象平时和他斗嘴,心无旁骛得接着一个个数字:“25,26,27,28——29,30。”

没有人能想象我此刻的心情。这些天,在迷宫中不停撞墙,却无法回头。在荆棘中小心步行,依旧擦伤破皮。在心思叵测的人群中,汲汲营生,戴面具做人。而今,千呼万唤始出来。呼出长长一口气,平静胸中激荡,侧脸向着平安,轻扯嘴角,露出欣然的笑容。

平安两眼发直,微张着嘴,下巴尖起,第一次展现震惊的表情。

第三十一章 阳谋(下)

  因昨天网络问题;没能更新。今日第二更送上。

一片寂静。

明明有四个人的房间,悄然无声,就连呼吸也不容易捕捉。

咳了两声,再由我打破沉寂。

“很吃惊?”几分钟前,我向三位盟友提出自己的推理。

平安最早听到我的想法,之后一直处于思索的状态,直到现在脸部僵硬。香香双手托腮,忘了眨眼。清舟张口结舌,可以塞个鸡蛋。

我心想:这么难以理解,不可置信吗?

“你以为我们都和你一样,长了颗古里古怪的脑袋?”平安一向嘴巴恶劣,开口没好话。

“你不是很讲逻辑?我的分析有理有据。”我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阿鸿,他在夸你。”香香说。

“夸我?”我夸张地笑两声,“谢谢哦。”

让我傻眼的是,平安扭捏地别过头,侧脸染了朱砂红。他在害羞吗?不是吧。

“换了是我,一辈子也想不到。”清舟抓乱一头短发。

“各有专长嘛。像你那样急速飞车,我这辈子也做不到。”我很谦虚的。

被他们这么说,起源于以下对话。

一进门,我就说:“非法交易的地点隐藏在洛神。”

清舟问:“在哪里?”

“在消失的楼层里。”

“什么?”他掏掏耳朵,怕听错。

“三十层的大楼,只有二十八层在用,还有两层空关着?

“你搞错了,电梯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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