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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凤家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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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小子白费心。”他的口气可不遗憾。鸣池在他离开凤家后,代替他在我身边的位置。所以实在没法喜欢这个假正经的家伙。

“你自己还不是女朋友一堆,有什么资格指责别炫?”我始终闭着眼。

“我不一样。”他脸上可写着花花公子四个字,谁来都是愿者上钩。

“依雷,你是不一样了。”我说的话一语双关。

感觉车停了。我睁开眼,依雷的脸就在上方,几乎碰到鼻子。他的眼睛是绿色,一潭碧幽的水。他呼出的热气拂在脸上,全身如同高压体,电波在小小的空间里乱窜。他是欲动的黑豹,寻找裹腹的猎物。

“鸿。”多少年他没有这么叫过我了,他起茧的指腹摩擦我的脸。“你不懂。”

我不闪不避,反手握住他。“依雷,我懂。你在那个家里的苦,我懂。你在醇酒美人中的落寞,我懂。可是,你懂我吗,大哥?无论何时何地,富贵同享,患难与共。”

依雷的眼神很温柔,是遗落在遥远记忆里的梦。他调好我的座椅,揉揉我的头发:“滚吧,傻瓜。”他的口袋里,放着小礼盒,是永远不会送出手的给某人的生日礼物。他没问我要所谓的把柄,不知是忘了还是压根不在乎。

“保重,依雷。”我拿起背包,推开车门,往站台走去。

后面车声隆隆,卷起红色火焰,抖起满天尘土,呼啸着驰远了。

第三章 梦魇

  “阿鸿,快点。”女孩甜美的笑声在空中飞扬。

我在后面追着她,却只能看见那漂亮的马尾,还有紫色的发带,令人想起浓郁的熏衣草。花想容,一个和名字一样美的绝色人儿。她的母亲照顾我母亲的起居,也是母亲的闺中好友,在凤家多年。想容和我同龄,自小伴我长大。我们上同样的学校,进同样的班,坐同张课桌,每天同进同出,形影不离。她是我唯一的姐妹淘。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什么事都互相说互相笑,一起哭一起闹。

“小容,等等。”我左右看看,放学早了,自家的车还没来接。

“我们去吃冰激凌。”想容活泼开朗,心动就会行动的典型。

“等车来了再说吧。”别看我现在叛逆,小时候属乖乖牌的。

“就在后面那条街,买了再回来等呗。”她一旦决心做什么事,没人能阻拦,我当然也不能。她拉着我,边笑边跑。

“好吧,不吃白不吃。”我的口头禅。

学校后街有很多小吃和特色小店,吸引学生和接送的父母。我们一人一小桶草莓冰激淋,吃得满嘴甜,蹦蹦跳跳穿过空无一人的小巷。

“阿鸿,燃凤真好看。”想容摸摸我手上的链子。金色的,镂空雕成凤凰,连羽毛都刻得精细,尾羽好似朵朵火焰,还能发出细微的铃音,

它是奶奶几天前送的,挺莫名其妙,不是生日也不是过年礼物。当时还小,不懂燃凤的意义,只觉碍事。丁丁当当,安静时更清脆。

“给你戴。”我把它卸下来,套到想容纤细的手腕上。她的肤色比我白,细腻如温润的羊脂玉。燃凤衬着,竟尊贵无比。“你戴着比我好看。”

“真的吗?”她抖抖手腕,带起一片金光,还有悦耳的铃声。

“送给你了。”我本来不喜欢绊手绊脚,跟戴铐囚徒似的。

“好姐妹。”她的眼睛随着金色走,“不过……”

一辆车急速而来,在我们身旁停得尖锐,从上面下来三个蒙面大汉,将我们围住。

“怎么有两个?哪个才是?”其中一个问。

“两个一起抓。”另一个说着,伸手就来抓我们。

想容吓得握紧我的手,小脸发白。我对那人又踢又打又咬,不让接近。

“妈的,这疯丫头找死。”那人的手被我咬出血印,火大得抓住我头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嘴里流出血来。

我痛得龇牙咧嘴,却没变乖,护着想容大叫救命。第三个人捂住我的嘴,我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别找事。”第三个人看来是头儿,他一说话,另外两人都不再吱声,而他的眼睛在我和想容身上打转。

我没见过这么凶狠的眼神,就像利刃一片片削着人的肉,布满杀意和残忍。他的手冰凉,血是冷的。说话的声音令人起寒,心惊胆战。

“你们谁是凤渝苏的孙女?”他问。

想容在我身后,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可也没听见她说话,只有结结巴巴的抽泣。对孩子来说,除了哭还能怎样?

“妈的,你哭个屁。问你们话呢,聋啦。”第一个人冲上来,大概打了想容,她在我身后啜泣得更厉害了。

我一急,抬脚横踹,偏偏被那个头儿挡住。

“唔——唔——”捂着嘴怎么说话?我怒瞪他,用眼光杀死他。

“你说。”他不笨,松开手,让我喘气。

“是我。”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状况,却绝对不是好事。我不能拖累想容。

“你?”他语气中充满怀疑。在他眼里,我是只小疯狗,和有钱家的千金不沾边。

“老大,抓她走人。”第二个人对我积怨很深,巴不得赶紧把我抓上车再来顿狠的。

“等等。”头儿目不转睛得盯着我,我头昏眼花,紧张得要晕。他又看看想容,突然眼睛放光,瞄到她手腕上的燃凤。“不是这个,是后面的,快拉人上车。”

听到想容尖叫,却被捂住嘴,带上车。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不对,你们搞错了,是我,我是凤孤鸿。”

那头儿冷笑之际,手中已多了一柄枪。“丑丫头倒是挺仗义。不过,你那德性象千金大小姐吗?其实没什么好争,她会来和你作伴的。”眼看着,我也活不成。

“怎么回事?”巷子口突然出现一个人,穿制服,是巡逻警。

“快开车。”头儿赶紧关上车门。车一溜烟儿不见了。

“警察叔叔,坏人抓走想容,救命啊!”我哇哇大哭,脚软得坐在地上,一步都走不了。我怕,好怕。眼前什么人都没了,只有转着的天,晃悠的地,渐渐搅起来,成为漆黑一团。

我从医院里醒过来,姐姐和妈妈都在,妈妈哭得泪人般。姐姐说,绑匪已经打电话来,要求一千万美元的赎金,三天后交款放人。

“奶奶怎么说?”虽然还是孩子,我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乌龙绑架案,正主还好好的,无辜的人却在受罪。巨额赎金,正常人都未必愿意交付,只为了错绑的人。而奶奶,亲情都淡薄。

“正在调动现金。警方二十四小时驻在家里,监听电话。”姐姐摸摸我的头,眼神中有忧虑,有释然。

“真的?奶奶会给钱?”我松口气。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妈妈抹干眼泪,细细审视我肿得半天高的乌青脸。“小容是我们看着出生长大的,你花姨是我最好的朋友,为凤家工作那么多年。现在出了这种事,钱是小,人命大。”

“放心,想容会没事的。”姐姐说话时,表情很坚定,已经有了凤家女的骄傲和尊贵。

我用力点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当时的我却怎么都没想到,一场可以用钱解决的危机,却成为凄惨的悲剧。它在心中造成的伤口,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愈合。

交付赎金之后,绑匪就没了音信。等警方发现匪徒的巢穴,只剩烧成灰的残骸。案子一直悬而未决,凶手逍遥法外。

想容的美丽会令最美的花儿都羞愧,想容的歌声悦耳好似最好听的百灵鸟。那样的想容,却哭昏了身体羸弱的妈妈,在床上躺了半年。那样的想容,却吓疯了对我象女儿一样亲切的花姨,从此在疗养所发痴发呆。那样的想容,却让我从此不再有贴心的女孩朋友,回拒奶奶每次要安排在身边的女随伴。

我开始认真对待格斗课,努力完成武术老师的要求动作。资质平凡,勤练有功。老师们的评语就给八个字。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懒散的我突然发奋起来,而我发誓决不再拖累任何人。想容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我给她戴燃凤,如果我当时再坚持一下,她如今就能在身边陪我笑。如果时光能倒流,我宁死要保她。

“阿鸿,我长大了要成为飞翔的舞者,在流星下跳跃。”想容从小练舞,天资聪颖。没有人会怀疑,她终有一天会站在世界的舞台,夺取璀璨星光。

那年我们十二岁,花样年龄,花样人生,女孩最美最纯真的季节。这样的花季,我们人间黄泉永世分离。

第四章 起飞

  火车到站的声响晃得我抬起头,梦也醒了。我又梦见想容,她在流星下跳舞,在月光中微笑。我想抓住她,她却化成无数花瓣,飞往四面八方。

然而梦只是梦,梦里有想容,现实中只有约翰大叔铁青着黑脸,等在车站。

“大叔,你别摆臭一张脸。长得本来就——嗯——马马虎虎,再板着脸,就讨不到老婆了。”我换上谄媚的笑脸。

约翰就是当时出现的警察,若不是他,我也活不到今天。这几年他平步青云,现在是国际刑警该市一队队长。因为绑架案,我一直和他保持联络。后来又因为对犯罪学有兴趣,常常聊天,变得熟捻。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家里闹翻天了?”电话都打到他这儿来了,害得他要藏着掖着。说谎他不在行,一边回凤家的询问,一边觉着针扎似得别扭。

“大叔,早该有心理准备了吧?”我离家出走,又不是度假。

“你能不能改主意?”他虽然不在乎仕途未来,但警察生涯可是毕生追求。

“你能不能不当警察?”我就用这招要挟成功。挺汗颜,到底要顶着凤家名招摇过市。

“就会这招。别惹毛我,大不了不干。”他拚死也不能害到这小女生。

“嘿嘿,警界少不了你这朵奇葩,为了破案连命都可以不要。”他破的几桩惊天大案我都有研究,比推理书复杂多了。

“你真得考虑好了?”此行不是小孩子办家家酒,面对的是龙潭虎穴,生死攸关。

“嗯。”我非去不可。

“好吧。”他年轻过,知道那种决心的坚毅程度。“那件案子我也窝火,过了六年才有线索,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我不想错过这机会。”我在想容的葬礼上发过誓,一定找出凶手。

“走吧,送你去机场。”他指指不远处的停车场。“上车再谈。”

车往机场开去。左手一片夜幕,右手一片灯海。

“那边机场接你的叫周天,人不错。你的情况我都和她说了,没有隐瞒。”约翰大叔说。

“包括我是凤家人的事?”我问。

“尤其是这件。”他的表情总是严肃着,“我们不能隐瞒真实情况。你的出生,家庭,学校,学历这些背景需要最详尽的资料,否则你不属警方编制,不可能当卧底。”

“那边同意了?”姓凤又怎样,就不能考警察,作卧底?

“花了一番功夫,直到出示你申请警察学校的表格才勉强答应,前提条件是先见面,所以案子的细节我不能提供。”他叹口气,“说起来,你奶奶不知道你报考警校吧。我希望你回心转意,要不然……”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将是他们的最佳人选。”我对自己有信心。撇开家庭背景不谈,身手敏捷,头脑机灵。“大叔,你教出来的,应该也不会太差。”

“别胡说八道,我可没教过你。”充其量平时聊些推理和犯罪心理方面的东西。小丫头非常聪明,常常举一反三,有时倒从她的思维里找到重要线索。若加入警队,定带来不可估量的价值。

“我还没被退货,你就急着撇清啊。”我哼哼。

“你呀,安安分分做千金大小姐多好,非要闹腾得鸡飞狗跳。”被丫头烦得不耐烦时,他真希望她是那种养尊处优的有钱人,在自己的阶层吃喝玩乐,不会跑到他的世界里乱窜。

“你呀,磨磨唧唧得老说同样的词,是不是年纪大了?”我一向和他没大没小,什么话都敢说。“总之,帮忙帮到底,千万替我兜着。”

他白了我一眼,没搭理。我当没看见就好。把脸转向窗外,黑暗中灯火隐隐,是机场跑道的指示灯,延向无边无际的夜空。

“到达后立刻给我电话。”他要求。

“是,长官。”我敬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离开他的小车。

这是一个曾经有金矿的城市。金子挖空了,城市却比那时更繁华。我猜是苦尽甘来后的果实,饱经风霜后的艳阳。机场是个奇妙的地方,它将世界分成两半,一半晴朗和一半愁肠,用拥抱表达语言和情感,用泪水道别,用微笑相聚。

我在抵境处寻电梯准备上二楼,正好遇上一批刚刚下飞机的人。看着孩子们欢叫迎接远行归来的父亲,看着年轻的夫妻小别又聚,看着朋友们微笑重逢……看着一貌似凤鸣池的英俊男子冷面迎向唯唯诺诺的接机人……我立即闪到柱子后面。心中真正佩服鸣池,跟在身边不过五年,对我了若指掌。他人能出现在这儿,就肯定约翰知晓什么。我也很了解他,没有把握,他不会浪费时间特地跑一趟。两次,我还没飞出家门,已经两次在他眼皮下残喘。幸运的是,他这次依然没有发现我,和随同很快走出机场,连头都没回。我几乎是狂奔到办理登机的柜台,反正就随身一只背囊,很快办好手续,再杀到海关,出了境。

“大叔。”我拨通约翰的电话。

“后悔了?我现在就来接你。”他还在开车,传来路上的嘈杂。

“才怪。”我看看表,离登机还有十五分钟。“只是和你事先打个招呼。”我不把话说全,故意吊他胃口。

“什么事?”他的语气认真起来。

“嘿嘿。”我干笑。

“到底什么事?”他紧张。

“我刚看到鸣池。”我在免税店里瞎晃,杀杀时间。

“什么!在机场?你被他看到了?”他嚷,把四周的杂音全盖没。

“很幸运,我已经出境。不过,你的日子大概不好过了。”别说我没通知他。

“见鬼,他怎么知道?”他低咒。

“他一向有自己的渠道。”连我都不清楚。“至于我嘛,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要坚持住,问什么就说不知道。”

“废话。”他把电话挂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除了灯光,只有静谧的黑夜。我看不到星子,只有乌蒙蒙的云,倾泻在巨大的两翼。我戴上眼罩,继续梦境中的浮沉。

第五章 过关(上)

  时差的关系,到H市时外面仍然漆黑。机场人不多,因为过了午夜。四下望望,接机的人三三两两,没人拿着有我名字的牌子,也没人跑来认我。找张椅子,我坐下来,眼珠子转左转右找新鲜。拐了一圈,只有一个清洁大婶吸引我的注意力。她穿淡绿色制服,包白色头巾,低着头,看不清长相。我足足盯了她五分钟,然后从背包里找张白纸,撕成几片,随意散在地上。过往人们皱着眉,用眼光无声指责我,我不以为意,只看她的反应。她一眼都不看我,继续在那儿扫地,从而肯定了我的推测。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你好,周天。”我微笑。

她抬眼看我,也在微笑。“你好,阿鸿。”

“扫帚借用一下。”我跑到刚才乱扔纸屑的位置,把地面扫干净,再跑回周天面前。“可以走了。”

她的眼睛有些发亮,笑容更深一层。“走吧。”

上了一辆黑色面包型出租车,周天脱去伪装的行头,恢复英姿飒爽的干练和俏丽。她嘱咐同事开车,拿出一叠文件。

“说说,怎么看出来的?”她想知道。

“首先是时间。从下飞机到出关,没有看到一个清洁人员,因为已经太晚了。就算轮班制,那么大的机场,只有你在扫地,很奇怪。其次是你忘了戴手套,如此漂亮的一双手,不像体力劳动者。你的制服也不合身,太大。还有你的鞋,太干净。当然,这些可能也说明不了什么,真正让我确定的是乱扔纸屑时,你看都没看我一眼。作为一个专业的机场清洁人员,就算不来说我两句,也不该一点反应都没有。你那样做的唯一原因是不想让我看到你的脸,你知道,只要我看到,就一定会怀疑你。你看似专心扫地,其实心不在焉,偷偷观察我,所以姿势和动作都不自然。还有……”我正打算继续补充,她却摆摆手。

“临时起意,没想到这么多漏洞。你的观察力不错。”她就想看看约翰口中的聪明女孩,在全然陌生环境中的适应能力。“不过,这只是小小的测试,不能和今后要面对的人和事相比。那里危机四伏,任何小纰漏都可能要你的命。”她知道凤家女的身价。凤凰集团,全球最成功最富裕企业的百强。在让凤孤鸿来当卧底这件事上,她反对最强烈。且不说对方的来历,她也彻底怀疑不食人间烟火的千金大小姐的能力。直到今天。她看见应该富贵气十足的女孩,穿着最简单的便装和球鞋,背着棕色的运动包,将她认出来,又拿着扫把扫地的刹那,才有所改观。

“我已有心理准备。”我不是来旅游的,当然清楚事情的凶险。不过,人生总有些事一定要做的。

“哪怕你做足功课,很多突发状况也会措手不及。我听说过当年的绑架案,这也是我反对你参与这件案子的原因之一。警方不是复仇工具,不能只为你一人报仇。一旦你与我们合作,必须遵从上级命令,而不是心血来潮的冲动行为。”她把丑话撂前头。

“我了解。”我当然不能跟她说,初衷就是为了找到那件惨案的凶手。“我觉得自己符合警方寻求少女的标准,十八岁,会多国外语,有防御能力。犯罪行为日益猖獗,良好市民应该帮助警察打击罪犯,才能提高社会安定。更何况,我的理想是考警校。”这套冠名堂皇的说辞专门为周天想的,要加强印象分才行。

“可你别忘了凤家女的身份。”周天说得直白。如果眼前女孩将来发生什么意外,凤家不会沉默。

“这个时代人人平等。连王子都能当兵,我为什么不能协助警方?说白了,褪去凤姓,走在大街上,谁会关心我是谁。”我不以为然。“如果你们怕万一我家找麻烦,我愿意签下生死约,以上纯属我个人行为和决定,与警方无关。”

“你……”她很难说过眼前的小女生。不由得,想起约翰的话来:“凤孤鸿是个想做什么就能做到的人。她可以让自己很平凡很不起眼,也可以让自己光芒万丈。”而今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有向天借胆的勇气,还有智慧和一张巧嘴。

“要不,还是跟我说说案子吧。”我瞅她愣神的功夫,乘胜追击。

“好吧。”她动摇不了我的决心,只能屈服。没办法,这件案子牵涉多国,国际刑警总部下了死命令,要尽快破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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