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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凤家女-第35章

小说: 凤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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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边有点不知所措。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自律谨慎,成熟稳重,相当自我的一个人,虽然对我不算亲切,但不会像现在这般生人勿近的气势。仿佛疏离孤独,仿佛桀骜不驯,仿佛以冷漠又高高在上而俯视的目光,嘲弄着命运。这样的他,无法亲近,无法安慰,无法触摸。因为这么做,我会被他石化。

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大拇指和食指会夹着他的袖口?在他足以踏平金戈铁马的冷眼中,我居然还能说出三个字,而且是对他来说,莫名其妙的三个字。对我来说,更是其妙莫名的三个字。

“我饿了。”说完后,我从心底深深得,深深得,鄙视自己。

第八十二章 砂锅

  什么叫我饿了?饥饿和这个男人有直接的联系吗?我看不出来。他分明在不知名的盛怒中,而我却惦记着肚子,不太应景。何况我今天晚餐吃得也不少。可是那家店的砂锅小馄饨很好吃,尤其是天冷的时节。想着那热辣辣的味道,令我心动嘴巴也动。

“那家饭馆的砂锅小馄饨很好吃,陪我吃夜宵吧。”我补充说明。

他终于放开手机,随手扔在车里,居然下了车。我来不及惊讶,赶紧跟着下。就像那碗泡面,他情绪波动的时候,总有出人意表的行动。我追着他的背影,小心翼翼躲着他的阴霾。

店里很多夜归族的年轻人,生意火爆。除了受欢迎的砂锅类,还有不断出炉的煎包和饺子。诱人的香气满满扑鼻,食欲大增。

他坐在我对面,抽出两双筷子,一条眼熟的雪白手帕在手上,慢条斯理得擦着。因为他异常专注,我到柜台那里连他的份也一起点了。两份砂锅,一笼煎包。等我领了食物回桌,他还在擦。周围有些人看着他,窃窃私语,以女孩子为主,我猜不是他的洁癖吓人,而是他的脸又惹人注意了。

“别擦了,砂锅是用勺子吃的。”汤汤水水的。

我话音才落,他又拿两只汤勺擦了起来。

真听话!我看他有永远擦下去的念头,赶紧抢过一只来。“快吃吧,凉了不好吃。”

“好烫。”他果然依言吃了起来,却一口烫到,吐着舌头冲我抱怨。

周围的女孩议论声变大了,混着某种赞叹的感慨。他这种大男孩的特质跑出来,先前恐怖的氛围一扫而空,非常耀眼,大概还有人以为是明星呢。

“慢点吃。”我倒向老妈看齐了。

他又听话得放慢了速度。

我心里叫苦,直接让他送回家就好了,吃什么宵夜?他妈说的话把他刺激成这样,已经完全不正常了。我是不是该安慰他一下?

“你妈的话不用放在心上。”我选了个百搭的开场白,其实自己根本两眼一抹黑。“父母总是为孩子好的。你觉得对就听,不对就意思意思。”

“我只是——”他的头低垂,“不懂。”

“代沟啦。”标准答案。一口一只小馄饨,虾米,蛋皮还有紫菜,好吃啊。

“那男人到底哪里好?无名无份跟了几十年,一起住的日子不超过365天。那男人一个电话说这个月要去看她,连具体日子都没有定,她就可以等上两个月。”

呃——我听到得算是家丑吗?叶秋寒是私生子!对于这种级别的隐私,我最不能承受。密辛啊密辛!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可不可以不要说下去了?不问就好。不问的话,他也不会回答——吧?

“还是女强人呢。我都看不出强在哪儿。那男人改主意不来的话,她哭得稀里哗啦,简直不能看。而且不做饭不洗衣,闹脾气,装生病,求着他来。每一次还不是我收拾残局,因为那男人没有心,所以这些小把戏根本没用。可她每年生日,我生日,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纪念日,她都会邀请那男人。哪怕一年一次,他出现在这样的日子,她就开心得象个傻瓜。可她不知道,我一点都不想见那男人。”他始终盯着砂锅,“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我骂自己嘴快,应该让他别再说了。

“她知道,她都知道。那男人有很多女人,她只是其中一个。那男人不爱她,但她却爱那男人,所以她说没关系,她就是死心塌地。她还说,因为是她主动,那男人没有责任,连我也是意——”他语速加快,抬头,眼神中愤怒倾注了出来,仿佛要一线而溃。

“叶秋寒!”我不能也不想让他说下去了,这样他伤害的都是世上最亲的人,而且到头来他把自己伤得更深,“别说了,至少不要伤害到你自己。”

他的眼神凝结在我的脸上。忧伤的蓝渐渐沉淀,如风般远了,如云般淡了,去到无法窥探的地方。在某个瞬间,酝酿出紫罗兰的浓郁,还未来得及惊艳,又婉转清澈成纯蓝。我亲手扼杀了这个强大男人的脆弱,哪怕可能是唯一的一次。

“咦?你吃得好快。帮我吃掉一半吧,吃不下了。”我避开他的凝视,将锅里的东西捞一半给他。

“你吃过的。”他的眉毛没皱。

我这才想起他的洁癖,十分不好意思,“那你别——”

他吃了。不仅吃了,而且全部吃光了,而且再加一笼煎包。他生气的话,食量惊炫?我眼馋得看着他吃下最后一个包子,得出这个奇怪的结论。

他四下张望,“结账吧。”

“面食店都是先付钱的,我已经给了。”我站起身。

“这顿不算。”他也起身往外走。

“啊?”我不解。

“不是说过要请我吃好的?夜宵不能算。”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不算就不算。”我根本也没那么想,“等你心情好的时候,请你吃法国菜。”

“为什么要等我心情好?”他又帮我打开车门。

“因为你心情差的时候,胃口也大。法国菜则是盘子很大东西很少,实在很怕你把我吃到破产。”我坦白。没办法,凤家女没有实权前,只能领基本生活费,待遇还不如身边的助理。像我现在能自己花的只有工资收入而已。外面的人把我们想成挥霍无度或者家财万贯的千金小姐,简直冤枉。十岁以前,和多数被选出来的女孩一样,只是什么也没有的孤儿。十岁以后,通过一场场的测试,有了凤姓。十五岁以后,通过角逐,排行孤字辈,成为最后的候选。但,钱还是要自己赚。

“穷成这样,也好意思说。”他耻笑我,“有自知之明的话,工作努力点。”

“我有个朋友说,女孩子工作不用那么努力,找个好老公就好。”这句话平安说的。

“完全不适合你。”车子开动。

“我也觉得还是自食其力好。”我难得和他看法一致。

“不,你朋友说得没错。但一般来说,美女遇到这样男人的机会比较多。”他心情彻底恢复,甚至有着笑意,“你半上不下,很难。”

男人!我无法与之沟通。他和平安一丘之貉。假装被窗外的景色吸引,我别过头去不看他。仿佛呼应我的孩子气,他竟然笑出声,低沉着,撩动了心弦。

看见那栋白色小楼在眼前,我跟他说到了。

“哪一家?”他问。

“最小最窄的那一家,篱笆上有迎春花的。”我指过去。

“你也不是那么穷。”他知道这个区,地段很好,属于富人区。

“我朋友分租给我一间,收得很便宜。”白明明再次起到了挡箭牌的作用。

“谢了。”我下车,隔着车窗挥挥手。

他踩着油门,一下子就开走了,没说再见。

太好了,他终于回到令人讨厌的样子了。我心满意足。

喀——

脚步声。步子很大,节奏不快,但是朝我的方向而来。我回头看,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男子,在如黑郁金香的墨夜里,耀眼如阳。

第八十三章 夜日

“等到你了。”他双手斜叉在破破牛仔裤的口袋里。野而乱的头发,染着些许金黄,过长的头发遮住大半只左眼。上挑的眼眉,细柳叶型。嘴角延伸出好看的弧度,却有着坚毅。他今天换了耳环,眼镜蛇的样式。他和暗夜长得如此相似,却没有半点暗夜的妖娆和艳丽。哪怕夜沉得这般彻底,也无法掩去他周身的戾气。

我以为和他不过一面之缘,很显然命运并不这么认为。那天他是雅士的打扮,今天却穿得象个古惑仔。

“阁下好耐性,能追到这儿来。”对他变化多端的出场,我心中闪着警讯,“那天借你混进去,其实是找朋友,对不起啦。”

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听完我的话,突然眼神一变,细细端详起来。“是你啊。”

原来他没认出来,我怪自己积极得太盲目。既然这样,他等我干什么?

“居然能让我等两次,你也算是奇葩了。”他伸展起双臂,绕到身后,双手握着从头上绕过来。五指对齐,朝手掌压了几下。

他在做袭击的准备,我突然意识到。

“打女人可不光彩。”我往后退了几步。

“我不是要打你,而是要——”他没逼近,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了手套,慢慢带着,“杀你。”

“杀我?”我吃惊,完全不怀疑他的每个字。因为,他确实起了杀意。

“是啊。”他将手套上的褶皱抚平,“虽然有点可惜。”能让他等两次哪。

还可惜呢!我戒备着,暗自唾弃他。“真觉得可惜的话,就别在这里随便杀人。戴手套还不如把脸遮起来,附近房子很多,我家就是旁边这栋。你要是动手,我再大叫,肯定会惊动别人。”

“谁说我要在这儿动手?”他掏出一根烟,点燃了。

呃?“管你在哪里动手,我不会乖乖就范的。”只要喊一嗓子,踏歌就能听见。

“我没说现在要杀你。”他看着烟头的红光,喷上一口青色的烟雾,惨蓝。

呃呃?他什么毛病啊。“那你来干什么?”

“通知你。”他细长的手指弹掉些烟灰。

“你是说深更半夜特地过来通知我,你要杀我?”他说是的话,那他真有病。

“是。”他说,“因为是女人,所以我会提前通知。”

还有这种理由。

“你是杀手?”应该是。

“算是。很久没有亲自动手,弄得不好,你可能会死得比较难受。”他真够坦白。

“为什么?”我问得很傻。杀手不会透露客户的信息。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舅舅。”他说了。

“你舅舅是谁啊?”我好像让他耍着玩儿。

“舅舅就是我养母的弟弟。”他身体靠上篱笆,压倒一片小花。

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我可不可以不要继续?但——“我得罪你舅舅了?”关键的问题。

“噢,把他彻底惹火了。那可是他的得意之作,经营不到几年,就毁在你手上。他怎么找你也找不到,只能找我帮忙了。”右耳的毒蛇,吐出了红信。

“洛神之舟啊!”我也站累了,学他靠上篱笆。“今天才找上门,你舅舅够迟钝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是他,我是我。找你,用了我三个月。”他暴戾的气息毫不掩藏,令隔着篱笆的小院子了无春意。

“嗯。这么说,你还不错。”那他也不是普通的杀手。

“冲这句话,给你个机会。”他低垂着头,却酝酿着令人惊恐的讯息。

机会?“做什么用?”

“从我这儿保命的机会。”他站直了。

“你做得了主?”攻心呵!

“激将?你也不笨。”他却看穿得如此轻易。“听着,从明天开始,连续七天,我会在同一地点待上一小时。星期一到星期五是晚上八点开始,周末是晚上十点开始。七天内找到我的话,我就不杀你。”

我不由笑了笑,“这叫什么机会?城市那么大,郊县就有几十个,怎么在七天内找个炫?”

“就在市区里。至于方法么,随你。你可以找任何人帮忙,我无所谓。”他叼烟的姿势邪恶,但也很英俊。

“再给个提示。”我在这时候,竭尽全力帮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那个地方什么都有,包罗万象,也属我的个人兴趣。”他白色风衣扬起,就像海上高扬的帆影,准备启航。

“名字。”我喊住他。

“夜日。夜晚的夜,日出的日。记住,再等你最后一次。”他的声音夹带了死亡的消息。

我几乎筋疲力尽。没见过这么邪恶的人,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仿佛是天生的死神。他的性格也难以判断,虽然好像给了一条生路,但言语间并没有怜悯。他单凭喜好做事,但绝对自信。他已经料定我找不到他,而七天后也必定会履行对他舅舅的诺言。在他眼里,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所以他不怕对我说实话,也不怕我逃走。这人有强大的力量,而偏偏让我遇上了。

“怎么这么倒霉?”我最近过得也太惨了点。

回到家,我把事情对踏歌和白明明说了,踏歌一脸凝重,明明有点一知半解。她并不知道洛神的事和我的关系,却完全不问,我就没说。

“总而言之,因为一桩旧怨,对方要杀你。但也给了一个不杀你的可能,只要你能在七天内找到人的话,对吧?”她结言。

“是啊。”我叹口气,苦命的我啊!“为什么老是遇到这种事?”

“和你性格有关。”明明补充,“从小时候开始,你招惹是非的本事比谁都大。”

我没办法否认这个铁铮铮的事实,只能苦笑。

“其他先不说,从哪里找人呢?是不是应该先从名字下手?”明明进入正题也快。她其实很关心我。

“先睡觉吧,我累了。”今天有够折腾的。

“睡觉?这时候还能睡得着?你猪啊!”明明急性子,跳了起来。接到我肯定的眼神之后,她也无可奈何,三步两步往楼上冲,“随便你,我先替你想想。”

可爱的朋友,我暗笑。

“鸿,我觉得应该把事情告诉家里。”保持沉默的踏歌终于开腔,“我感觉那人很强。我一个人可能保护不了你。”

“没这么严重。”我否决了向家里求助的主意,“洛神的事本来就是瞒着家里的,如今对方再找上门,当然还是属于我个人的事,和凤家无关。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和明明都不要插手。不过,不可能对吧?”

踏歌坚定得点头。他刚刚听到洛神时,心脏受到了猛烈冲击,震得他全身发麻。他一度以为他已经摆脱了非人的过去,原来还没有。那个名字,依然令他恐惧。认识到这一点,他非常不安。眼前的女子,他能守护吗?

“至少告诉平安。他在本市有分所,人脉很广,找个人应该不难。”他在鸿的笑容中汲取着自信。是的,没什么好怕的。洛神已经消失了,而他也不再弱小了。

“不用告诉他,但可以请他的事务所帮忙。要不然,就凭你我和明明三个人,大海捞针,我死定了。”人在面临生存危机时,决不会轻易放弃最后的生机。任何人都一样。

我也不例外。

第八十四章 噌饭(上)

  经过一番商讨之后,我们觉得夜日出现的地方可能是网吧,或者媒体中心,比如电视台,结合他的个人趣味,也或者是提供比赛节目和娱乐的酒吧以及会所之类的场所。这个个人趣味的推敲由明明提供。她说夜日这样在黑暗里出没的人,当然喜欢此类地方,而且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也是在那种地方。因此,一方面由踏歌和侦探事务所那边负责大范围搜索,另一方面由明明带着她那群越夜越精神的朋友们去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打探。我,反而最轻松,只需要在每天下班后,随便溜达到一地,看看有没有夜日的影子。瞎猫碰上死耗子,明明说。

第六天。晚上十点。

打开灯,没人在家。踏歌和明明已经六天没回来过了。没有消息就是坏消息。他们还没有一丁点夜日的线索。而今晚的时间也过了,只剩最后一晚。如果到了明天下午还没有线索,踏歌他们打算把我藏起来。这是第一次,两人能这么快达成协议,一致对我隐瞒。他们以为我必定视死如归,其实我私底下也想溜。大难临头我不走,那才傻了。但是,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低头。

“没饭吃啊。”我在某个网咖泡了好一会儿。

自言自语着,我走进厨房,打开橱柜和冰箱,菜是不少,但能马上吃到嘴里的一样也没有,完全秉承了它们主人踏歌的健康理念。我饿得发慌,却又懒得走出去买吃的。正在犹豫之际,一声接一声砸东西的动静从隔壁传来。

突然,我有了个主意,骗吃骗喝的主意。差点忘了,我那可爱暴躁的邻居。两分钟以后,我三度爬上了海粟家的露台。门把一扭,还是没锁。我走进去,里面灯火通明。

“海粟弟弟,我来了。”决定让他以为我是比他大的老女人,我这么叫的。

然后,有两个正在扫碎片的家务助理呆望着我,一位穿得很英国式的银发管家伯伯微微张着嘴。海粟不在房间。

“我不是小偷。”我赶紧澄清,窘得要命,怎么也不看看里面情况在进去?

“这位小姐,请问您深夜拜访我家主人,有什么急事?”到底是资深管家,那位伯伯很快恢复常态。即使可能面对一个窃贼,他的礼仪仍然完美。

我总不能说,肚子饿了,跑过来混饭吃的?于是想着什么回答才合理。

“谁是你弟弟?”海粟登场了。

“当然是你啊,我比你大很多的。”我眼睛不眨,当几个人的面说谎。

他靠着门框,视线扫过来,仿佛发射一万支箭。那一刻,我差点以为他的眼睛恢复了。可他伸出手沿着墙边的家具摸索,慢慢走到床边,冷冷哼了一声,“原来是个老女人。”

我又难受了一下。怎么习惯啊?眼睛盲了,心也盲了的海粟。“又打翻食物?以后你在发脾气之前,能不能想想这世上很多小孩子活活饿死,很多小孩子吃不饱,只能吃土和野菜。你不吃没关系,让人把省下的菜钱捐到贫穷的地方,至少是一种贡献。现在多浪费,浪费钱,浪费人力,浪费资源,浪费——”

“闭嘴。”他被念得很烦躁,“你又来干什么?”

“吃饭。”我很干脆。

这次,连海粟一直阴沉的脸色也出现了茫然。

“饿了,所以过来讨点现成的,可以立刻放到嘴巴里面的食物。”我还真是有气无力。

“关我什么事?”他也就真空一秒钟,马上瞪过来,角度挺准。我往旁边移了移位置,让那毛骨悚然的目光落空。

“远亲不如近邻。你们家还不是常常上我那儿借酱油?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一个谎话不多,两个谎话不少。

银发伯立刻看向家务助理,后者皆摇了摇头。这家子,默契好好。

“是吗,马可?”海粟问。

“嗯——”银发伯看向我,我赶紧双手合十,拜托拜托,“好像有这么回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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