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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凤家女-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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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莺撒谎?还是她为之提供消息的另有他炫?我暗忖。“你还会继续报仇吗?”

“会。”直到他生命终结。

“在你报仇之前,他们会杀了你。”我理智分析,“这里,你已经失去一切,应该先逃出去,再寻机会。”

他说:“你呢?还在等?”他记得她也失去了极其珍贵的人。

“是的,我的目标虽然只是蓝蒙,但我们可以联手。”我提出大胆的建议。

他伸出手,在我脸上划过。指尖冰凉,面色如雪。那双凤眸里蕴藏着暴风雨,累积着复仇的力量。

“好。”他拒绝不了这个提议,尤其在一无所有之后。

走出病房,踏歌不在,健康的出现让我觉得突然。

“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我很怀疑,和平安擅长的领域不同,健康是个发明家,最擅长电子技术的开发和研制。

“靠手底下三两只小猫怎么能跟上凤孤鸿的速度?”等于承认,他摘下棒球帽,把短发捋直。

“别装在奇怪的地方。”比如肚子里。

他嘴角一撇,“那两个人,你打算带走?”

“我不会留他们在这儿等死。”帮雪,也是帮我自己。

“真是,你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夜家是冀城的主宰,夜主亲自下命令,全城搜索。你和踏歌已经暴露,虽说暂时甩掉夜主的追踪,只要任何一个出现,插翅难飞。”健康笑我天真。

那样的势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虽然我一直坚信,黑暗世界的延伸有限度,法律有效得制止着罪恶的扩散。可是,报警处理却行不通,因为雪也黑的够呛。

“处处夜归人。”健康又来一句,“这是对夜族的最高推崇。”

“处处没有人最好。”我贫,“私家飞机呢?他们能管整个城市所有的交通工具吗?”

“私家飞机都登记,查起来很方便。自从有个叫做卫星的东西在天上飞,地球上发生什么,只要有设备和黑客,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至于其他的交通工具,火车和船只人多口杂,汽车总要加油。”他那意思,就是不可能在不惊动夜族的情况下,无声无息溜出去。

“但是我们有你啊。”我笑着说。

“我只能带两个人出去,你自己选择。”健康恶狠狠瞪一眼。他帮我,总是不甘不愿。

第一百五十九章 无云

过了几天,经过段老的同意,视咆哮着的小护士扰***,健康带着变装后的雪和杰从外交通道出境。我和踏歌高调亮相在冀城凤凰,以巡视业务为由逗留。

“老乔纳看到我不太开心。”落着张老脸,我看了犯堵。

“心里有鬼的时候,一般都不喜欢太聪明的人。”踏歌说,他已经学会了见微知著。

“哈哈,一点都不错。”我赞同。

我和踏歌两个正招摇在冀城最出名的美食街,四周很多双眼睛盯着,但他们没动,我们也不能动。

“两位,本店今日免费招待甜品,请进去试试。”发传单的女子给我们一份招待券。

从外表看,很不错的高格调餐厅,大概是开张优惠。我想不吃白不吃,于是拉着踏歌走进去。正是午餐时,却只有一桌人。我暗叹经营惨淡,跟在侍者后面,不太情愿,想着能不能反悔走人,却又不好意思。

“小姑娘,又见面了。”那桌主位上坐的是上次画展遇见的中年叔叔。

“您好。”我打招呼,真巧。

“我们也刚到,一起吧。”他说这话时,其他人不约而同看我们。

我也大致看过,一桌其余三人,一个年级和中年叔叔很相近,一个漂亮时髦的女孩子跟我年级差不多,还有一个看不太出具体年龄,长相非常出色的年轻男人。

我还没说好,那年轻男子已经对侍者说换桌子,这下拒绝也不行了。重新落座后,我和踏歌坐在中年叔叔的右边。

“给你介绍,这是我弟弟,妻舅和我女儿。”中年叔叔指过去。

“你们好。我是——”说起来都不知道彼此名字,不过无所谓,“莫内的画迷。”

“大哥,和你同好。”这位弟弟叔叔粗狂性子,声音洪亮。

“难得的一画之缘。”中年叔叔笑。

兄弟两不太像,哥哥是浑然天成的领袖人物,弟弟却有大将之风。

“这么难得,姐夫不如送她一副莫内的画?”妻舅帅哥唇红齿白,五官皆俊,风度翩翩。

“不用不用。”我连忙摆手,“我对收藏一窍不通,而且我喜欢赏画多于买画。”

“喜欢的东西当让要自己珍藏。”漂亮女儿开口。

“正因为喜欢,才希望跟别人一起分享。”我的理解。

“小姑娘说的好。”中年叔叔夸奖,“不勉强你。”

“土里土气。”那女儿说的很小声。

“这是你母亲教你对待客人的态度吗?”中年叔叔突然严厉,“道歉。”

“不要。”女儿站起来往外走,“还有,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吃饭,你可以不用装成慈父,因为你对陌生人都你对自己的女儿好。”

我看着这一幕,不明所以。

“想点什么?”中年叔叔亲自递菜单给我,仿佛岁女儿离席根本不在意。

“您来过这家吗?”我问。别人家的私事不归我管。

“来过几次。”他对我很耐心。

“您能推荐最好的给我吗?”我虚心求教。

“如果你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减肥,波士顿龙虾是这家主厨的签名菜。”他很喜欢这个懂礼貌的小姑娘,看着顺眼,和她说话,心情也好。

“不,不,我最近已经嫁人,可以不用减肥了。”我连忙摆手。

“结婚,还可以离婚。”妻舅帅哥微笑。

“如果因为我身材没了就离婚的老公,不要也罢。”肤浅。

中年叔叔开怀得笑了,“不错。”

弟弟叔叔大概是唯一因为侄女离席而不安的人,他攒着眉心,“大哥,小爱——”

“看看,被你们宠成什么样子,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中年叔叔脸色凛然。

“她还是个孩子。”弟弟叔叔也站起身,推推妻舅,“最近不太平,我们看看去,她只听你的。”

“姐夫说的对。家里就这么个宝贝丫头,平时那么多人宠着惯着,再下去,偶不能收拾了。”妻舅不动,“我不去,要去你去。”

弟弟叔叔走了。

说实话,我很羡慕那女孩子。单亲家庭长大的我,很希望也有这样的男性长辈,可以被宠得理所当然。

“不好意思。”中年叔叔说。

“没关系,您不用这么说。”我才不好意思。

虽然走了两个,踏歌几乎没说话,妻舅偶尔插话,主要是我和中年叔叔聊天,天南地北,和他竟然还很投契。

过来一个黑衣男,“大哥,打嫂的电话。”

他虽然冷哼一声,但还是冲我笑笑,“我去接个电话。”

我做个请的姿势,他走到包间里去了。

“想不到,姐夫这么能聊。”妻舅说。

“您要添酒吗?”侍者不在,晚辈主动,我拿起酒瓶。

他伸过手来,“不敢劳女士动手。”

我还在愣神,他已经拿过酒瓶,替自己倒了半杯,呵呵轻笑。那张干净清爽的脸,眸色却变深,透露出心机重重。

“蓝蒙。”我说出令自己不敢相信的名字。

瞬间,踏歌已动。

我拦住踏歌。

十指交叉,大拇指磨挲着下颚,“你这么认出我的?”蓝蒙似笑非笑。

“你的手没改掉让人讨厌的毛病。”碰到我时,在手背上特意擦了擦。

“没办法,情不自禁。”蓝蒙加深了笑意,“毕竟我想了你三年多。”

恶心的我,咬着嘴唇,才能避免开骂。

“不过,我想到你也对我念念不忘时,心情就很舒畅。你追着我的替身那么久,让我激动澎湃。”他说话惯常得夸张。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受不了他的白腔白调。

“小凤儿,我以为你会喜欢。”他的表情,真像我打击到他了一样。

“谁会喜欢啊!”我就快吐槽了。

“那好吧。”他将两手平摊在桌上,不再笑得虚伪,“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

“我不需要记得你说过什么,只要记得你做过什么。”眼前这个男人是杀害平安的凶手,我眼红了。

“凤顾鸿,你在小看我。”他眼神放出芒刺,“我说过,会让你痛不欲生,你却只惦记一个死人。”

“这条命我会让你亲自还。”我从没小看他,这个男人的手段我见识过,领教过,但并不比代表我会退缩。

“怎么还?”蓝蒙冷笑着,“以命抵命?你连杀人都不敢。”可那个如血莲般的绝美身姿,他记忆犹新,每每思及,血液就沸腾起来,想让宁折不弯的倩影匍匐在他脚下。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从没想过要他的命。

他大笑,拍着桌子,还呛到了,咳的剧烈。

那一刻我恶毒的想,他怎么不呛死算了,这样不用承担杀人罪名。

“你们说什么?”中年叔叔回来了。

我注视着这位叔叔。见了两次,他都对我很友善,虽然言语神情间隐隐透出强大的气势,但没有在我面前真正展现过。我以为他顶多是个人物,却不知是如此可怕的人物。

他就是夜无云,他就是夜主。一声令下,一个巨大的帮派消失了,一代赫赫有名的道上老人死了,一个心高气傲的年轻人如过街老鼠。

我想厌恶他,但发现竟做不到。夜无云给我的第一印象太好,不容易颠覆。

“我在说如果不给免费甜品,就拒绝付账。您小舅子就笑趴桌了。”我趁那个恶心男说不了话,踩踩他,“有这么幼稚的亲戚,够您头疼。”

“的确老是闯祸,只好看看紧。”以为开玩笑,夜无云接的半真半假。

“姐夫。”蓝蒙又成了干净爽朗的妻舅,眼睛清澈见底,笑起来像阳光。我实在不想承认,他确实拥有天使和魔鬼的共同体。

“说去来,我一直没向您自我介绍。”与其被小人利用,不如自己先坦承,“我叫凤孤鸿。夜无云先生,很高兴认识您。”

蓝蒙怔住,他失去了在夜主面前击穿对方的机会。

夜无云神色不动,目光打量着我,“凤孤鸿?从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吗?”

“不,我不知道。知道刚才认出蓝蒙,我才知道您的身份。”信不信由他。

“你追击了阿蒙三年多,却说才认出他,你认为我会相信?”迫人冰冷的气息压过来,正是夜主的威严。

“那时他带着面具,我没看见蓝蒙真正的样子。好在,他还保留着一些——呃——令人难忘的习惯。”我撅撅嘴。

他坐下来,我感觉他相信了我,“你和阿蒙的恩怨,夜家不会插手。”

我眼睛一亮,蓝蒙果然是个人行为离谱,夜家不为他负责任。

夜无云对蓝蒙说,“你姐姐,让你去接她。”

蓝蒙笑得开朗,一点抱怨都没有,走了。我盯着他的背影,好不容易离得那么近,却无从下手。

“作为他姐夫,如果你现在出手,我会阻止。”夜无云看穿了我。

“您放心,我不会杀人。只是懊恼,找了那么久,其实不知道怎么才能报仇。”我觉得自己可笑。

“复仇有很多方式,时机只在瞬间。”他说。

“您是在鼓励我吗?”这夜无云挺奇怪。

“看你怎么想。”他说完就笑了,大概也发现矛盾。虽然已入中年,却依旧拥有十足的魅力,又成熟又有沧桑后的练达。眼角的鱼尾都显得英俊。

他那么笑了之后,正正神色,“你帮了我要找的炫?”

第一百六十章 青桐

“嗯。”在夜无云面前,绝对要诚实。

“为什么?”他问。

“义气。”我想不用解释太多。

“义气?”夜无云重复,“你是女人。”

“女人就没义气?您错了。女人讲起义气来,会猫抓猫打,也会像疯婆子一样为人拼命 。千万别小看我们。”我说。

“好个女子义气。”夜无云突然伸手,摸摸我的头,“告诉你朋友,只要他别再找夜族麻烦,我就放过他。”

“这个,我没办法答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还是说实话。

“杀父之仇?”夜无云站起来,走了几个来回,“告诉我,全部。”

“细节我不知道,但雪花帮被迫解散,帮主去世,好像和您妻子有关,所以雪才攻击了她。”雪说大概,我也只能说个大概。

我经历过很多沉默的时刻,但少见这么可怕的静寂。他站在那儿,就像是台风的凤眼,空气随着他的心情急打起漩流,将愤怒包裹在最里面,却即将爆发在最边缘。

“请你的朋友打电话给我。”他给我一个号码,“如果事实像你所说,我会查出原因,也会给他交待。”

“谢谢您。”我把号码放好。

“你们可以走了。放心,不会再有人找麻烦。”他心情很差。

不知为什么,此时看着叱咤风云的夜无云,只觉得他是个可怜的,孤独的男人。

走出没多远,夜永爱拦住我们。

“你和我爸什么关系?”问的很放肆。

“一画之缘。”借用夜无云的话来说。

“我看是一夜之情吧。”骗鬼呢!

污秽我的耳朵,“夜小姐,请注意措辞。”

“我警告你,别打我爸的主意,否则让你死无全尸。”极道的千金,极道的风格。

“我也警告你,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会替你父母教训你。”什么家教。

“你敢?”她一出手,刀光袭来。

踏歌才要动,我再拦住,“我来。”不想他打女人。

夜永爱被保护的太好,招式的样子花哨,却毫无力道。我闪过刀锋,捉住她的手腕,上下翻折,疼的她松了刀,再顺势推出去。她踉跄几步,半跪在地上。她气急了,转身抓过来,却被几个黑衣人挡开。

“小姐,夜主有令,不能伤害凤小姐。”命令传达得很快。

“滚开!他色迷心窍,我非杀了这个女人不可。”她要保护妈妈。

没人让开,她根本过不去。为什么?她是夜族的大小姐,夜族却在保护另一个人,她嫉妒啊!什么时候,她在父亲的眼中看到过慈爱?

我和踏歌走过去,任夜永爱在身后嘶吼,乱发脾气。

“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说。

“心理年龄不成熟。”踏歌说。

同时摇头。

~~~~~~~~~~~~~~~~~~~~~~~~~~~~~~~~~海粟的分割线各部门经理的报告源源入耳,海粟却不像往常那么专心。少见他会腻烦数据,分析,统计这些东西,但这一星期以来,公司在北美市场的拓展没让他惊喜,中东那边的新油田没令他高兴。沧海资产比去年增加了三倍,那有如何?父母成为社交界的新贵,忙着应酬,他觉得无聊。

七天。孤鸿去了冀城整七天。没有电话,没有邮件。消息是大新从凤家得来,再转述给他。媒体趁机大作文章,最夸张地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他苦笑。以他认识了她这么多年的经验,动脑动手都极快的她说不定正在考虑可能性。想到这儿,他就觉得会议室缺氧。

九年。他和她相识了九年,大概能和青梅竹马搭上半边,他也找了她九年,在唾弃自己为三个女子动情,却,原来竟是一个,本来就只有一个。洛神的她就是顾鸿,顾鸿就是凤孤鸿。当最终确认的时候,他惊讶,错愕,生气,更多的是,满溢出心中的无与伦比的喜悦。

总以为错过,却其实总是在相逢。老天一直在眷顾他,一次又一次把她送到自己身边。即使自己迟钝到令人难以置信,她还是成了他妻子。但,真的是迟钝?还是根本不相信命运,因此被命运愚弄至今。他是否该感谢它给了他怜悯?

方奇迹是命运给他的第一个明示。当年拍卖,他也在场,因为是小婴儿,司仪介绍孩子父母背景时,他记得特别清楚。方太太耳垂下的玫瑰痣和那枚祖母绿的戒指,他也留了心。两家吃饭时,孤鸿和方太太的对话,他全听见了。后来孤鸿问他意见,他必须要深呼吸,才能平静心情。

从那时起,他开始特别留意孤鸿的习惯。喜欢美食,尤其是法国菜。不能吃辣,却爱逞强。爱抱不平,很讲义气,像在洛神时一样。喜欢帮他读书读报,像在黎城时一样。这也解释了她为何选他假结婚,为何轻而易举和他熟稔。她变得成熟,但本质上却依旧善良且聪明伶俐。三个多月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对她适应得如此快,又何尝不是一种潜意识的认知。

去了趟黎城,把照片给马可和小丹他们一对,立出分晓。板上钉钉的结果,又从人事部长那里得到再次确认。至于怎么把二十三岁的孤鸿和十八岁的联系在一起,是因为平安。他问大新,孤鸿有没有一个好朋友叫平安。好像在凤家,这不算秘密,大新给了肯定的答案。但接下来大新说的话却震撼到他。

平安死了。那个对他说,只有变强,才能接近孤鸿的男子,真正实践保护孤鸿的诺言,为她,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平安,总让他想要变强,更强,最强。可他能回想起来的,一开始是孤鸿的累赘, 后来砸伤了她两次,也没给好脸色。最近一次,让他无地自容,竟那样将她丢在舞池里,造就了辉煌的离婚谣言。

孤鸿一直隐瞒着他,他生过气。可是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下来,他已经想通了。她隐瞒他,并不为了欺骗,因为自始至终,她对他都纯粹的好,所以什么理由都不重要。而且他认定,只要他问,她会告诉他。他是那么迫不及待想见她,对她说,他知道了一切。然后可以赏听她哇哇的惊叫,拉着他问长问短。

这种渴盼的心情,却在听到她和万千宠的对话后烟消云散。他能分辨孤鸿声音里的迟疑,伤痛和无奈,也能感觉她对单秋寒的情意。猛忆起在黎城时,有晚她跑来问恋爱的感觉,那时迷惘的她已有了春日情怀。单秋寒无疑也爱着孤鸿。在那两人的世界里,他算什么?通过一个虚假的婚姻,难道他只拥有着丈夫的头衔?那刻,新生被狠狠插了尖刀,眼睛初盲时的彷徨和恐惧再度席卷了全部的思想。

所以,一曲探戈,让他淋漓尽致得报复了她。松开手的瞬间,想到过去九年,迄今为止的三分人生都在思念的这个女子,他,如此绝望地,深深爱上。

叹息过后,他注意到会议室鸦雀无声。

“秘书室拟一封信给总理,呈述加税的不合理和不可行性。如果执意,沧海旗下所有事业将退出该国,未来十年不会和对方有任何方面的交易,海运港口对他们封锁,所有知识和技术产权不再分享,沧海研究所得专家也会撤出政府项目。”他哪怕发呆,也知道会议进程,“拟完后,给我签名。”

“好的。”秘书室长回答。

众人看他恢复正常,又继续发言。

他手轻轻一压:“会议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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