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魔修-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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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都知道我叫黑子咯,怎么还问这种呆子问题?莫非出家了会变傻的么?”黑子的声音热乎乎的。
“黑子,我家这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秦越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秦越的问话,黑子的神色暗淡了下来,半晌,才低声道:“秦越,你跟我来。”
惊疑中,秦越跟着黑子出了门。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但秦越却是越走越紧张,他发现黑子正在带他出城。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座坟前。
虽然早有预感,可真正看到墓碑上写着父亲名字的时候,秦越还是呆在了当场。
“我爹什么时候过世的?”秦越涩声问道。
“就是两年前,你离开家的前一个晚上。”
秦越不由瞪大了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才道:“不可能!那晚我还见过我爹,要他第二天去医馆见我师父呢,当时他明明好好的,就是喝得有点醉了。”
“唉!”黑子叹了口气:“就是那晚出的事,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当晚你离开家后没多久,何捕头就急急忙忙来找秦叔了,说是衙门接到有人报案,发现一伙通缉了很久了的盗贼,藏在十余里外的一个村子里,衙门便立即召集众捕快去捉拿。结果月黑风高的,那伙贼人本事又不小,众捕快还没围住贼人,便给他们望风的人发现了,一伙人随即四散而逃。
当晚秦叔因为喝得有些醉了,在追捕时不小心从高处滑脚跌下,头刚好撞在了一块石头上…何捕头说,发现你爹时,他还没有断气,嘴里还念叨着老道士、儿子、治病…”
听到这,早已泪流满面的秦越在坟前跪了下来,原来那天父亲没去医馆不是因为忘了他,父亲临死前一直都记得的……秦越抬起头,眼里全是悲伤……
“还有多少悲惨的事打算找上我?老天爷,你到底和我有多大的仇恨?”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已经呐喊了很久,声音却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无力…
恩师尸骨未寒,父亲也已不在,秦越又变成一个孤独的人。只是这一次的孤独,和曾经儿时的那种孤独是不同的。那时的他,在懂事后便没有体会到过真正的亲情温暖,既然不曾拥有,也就无所谓失去。而现在的他,已经感受过了那种亲情,迷恋上了那份温暖,老天却在他尚未来得及细细品味时,便将它全都夺走了,叫秦越怎能不痛?又如何不恨?
跪了很久之后,秦越对着父亲的坟重重地叩了九个头,然后站起身,仰头望天,心里冷笑道:“你已经带走了我的师父和父亲,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我看你还能再把我怎么样?!”
秦越转过身,发现一直沉默着的黑子脸上一片忧色,便问道:“黑子,你有心事?”
“唉!”黑子微微叹了口气:“柳大夫家里出事了。”
秦越今天的心情可谓大起大落。初见家乡时的兴奋,入城后路上的忐忑,等到进了家,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心情已是变得极差。现在听到说柳家出了事,他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呆了一阵,才下意识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柳大夫给人陷害了,现在正在衙门的大牢里。”
秦越顿时一惊:“先生给人陷害?这是怎么回事?”
“南匀县最大的布庄你还记得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城东的‘裴记布庄’。”
“对了。”黑子点头道:“就是裴记布庄。五天前,裴记布庄派人来济世堂找柳大夫,说是他们庄主的老爹生病了,请柳大夫前去诊治,哪知道这一去便出了事。就在柳大夫出诊回来后第二天,几名衙差突然来到医馆,不由分说就将柳大夫给锁了,下到了狱里。稍后便有一人找到柳家,自称是裴记布庄的管事,说柳大夫将他家庄主的爹给治死了,限柳家五日内赔偿他家庄主五百两银子,若是不然,柳大夫就得吃官司蹲大狱。”
听到这,秦越怀疑的问道:“先生把病人治死了?这不大可能吧?”
黑子骂道:“根本就不关柳大夫的事,是裴继宗那个王八蛋陷害柳大夫的。”
“裴继宗是谁?”秦越问道。
“就是裴记布庄的庄主。”
“他为何要害先生?”
“唉!”黑子叹了口气后,详细将此事细说了一遍。
原来,那日柳元承去到裴老爷子的住所后,经过一番检查,发现裴老爷子求医太晚,已经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照柳元承的判断,恐怕也就是还能再苟延残喘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在那种病情下,任何的药石都不会起到大的作用了,最多也就是能将其寿命延缓几日而已。
一般类似的情况,大夫可开药,也可不开药,不过柳元承秉着医者当治病救人的原则,还是开了个药方,希望能尽量让病人多活些日子。哪知他刚出了裴老爷子的卧房,便给庄主裴继宗悄悄拉到了另一间房里,然后请柳元承帮他一个忙。他要柳元承重开一个方子,一个让裴老爷子吃了后会尽快归天的方子,完事之后自有重酬。
刚开始,柳元承还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裴继宗心烦了,不想再伺候他老爹了,便好心的劝说了一番。哪知却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回事,裴继宗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爹年轻时在外风流生下的私生子突然找上门来了,而且他那老爹在见到了自己的风流种后,竟有了重新分家产的意思。这下裴继宗这个正牌儿子可不干了,思来想去,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要说这件事也就是赶上柳元承,随便换一个大夫来,想着老爷子的日子本就没几天了,早走几日,也少受些罪不是?再加上还有裴继宗许诺的重酬,这事十有八九怕是就这么成了。可这柳元承是一个把医德、人品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做这种事呢?
可这裴庄主还就看上他这个外来户大夫了,换个本地土生土长的郎中,他还怕对方嘴巴不严实说出去了呢!这事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家产固然要保住,这名声可也不能坏了,这布庄以后还得做生意呢。可任他说破了天去,柳元承就是俩个字——不干。
裴继宗见柳元承油盐不进,便决定来手狠的。当下他也不再多说,让柳元承走了,随后他自己拿笔,模仿柳元承的笔迹,在开的方子上加了一味药——砒霜。再派心腹之人找了间偏僻的药店买了砒霜来,在熬好药后,偷偷地放了进去,裴老爷子一碗药下肚,不久便一命呜呼了。
接下来,裴继宗把自己老爹的死全推在了柳元承身上,让人将柳元承抓进了大狱。他本想直接给柳元承安一个谋杀的罪名,砍了柳元承的头一了百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出柳元承能‘谋’他家什么。后来,得人唆使,给柳元承弄了个误杀之罪,其实另有图谋。
听到这,秦越问道:“这裴继宗只是一介商贾,却能轻易使得动官差,怕是有些来历吧?”
黑子气道:“哼!我找何捕头打听过了,这姓裴的和南匀县令是亲戚,他有个表姐嫁给了县令为妾。妈的!这鬼世道,就是官商勾结,欺负百姓!好在有何捕头打招呼,柳大夫在牢里这几天才没怎么吃亏。”
“这裴继宗莫不是脑子有问题?以先生的身家,那里可能拿得出五百两银子?”秦越很疑惑。
“哼!哪里是为了银子?他是经人唆使,为的是柳玉!那老色鬼打算娶柳玉做他的第五房小妾!”黑子的眼中像要喷出火来。
秦越眼睛一瞪:“是哪个厮儿唆使的?”
黑子寒声道:“这人你也认识的,就是当年被你揍过的那个杀猪匠儿子——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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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章 惩戒禽兽
秦越没想到竟会是那个泼皮,看来当年结下的仇朱吉并没有忘记,抓到这个机会要报复了。
“好在我回来了,我倒要看看这帮厮儿身上有几层皮!”想到这,秦越准备叫黑子一起回城,转头却发现黑子的眼里全是血丝,心里不禁轻叹:“黑子这几日怕是都睡不着吧!这小子心里一直是对柳玉有意的,只不过当年因为我才没表露出来,这两年他和柳玉的关系应该更好了吧,否则也不会为了柳玉憔悴成这样。”
秦越拍了一下黑子的肩膀,道:“黑子,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就去衙门接先生出来。”
黑子一听,疑惑的问道:“你让我明早去接柳大夫?不是开玩笑吧?莫非你有五百两银子?”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明早你去接人便是。”秦越心里冷笑道:“五百两?太少了!”
将满头疑问的黑子送回去后,秦越回到了自己的‘家’。虽然只是一间布满尘埃的空屋,但在南匀县,这是他唯一的窝。
将自己屋里的小床打扫干净后,秦越在上面盘膝坐下,开始入静。
进入炼气中期后,他体内两股真气的强弱愈发分明,右边玄色属水的真气,明显比左边白色属金的真气要粗了不少。这两股真气秦越可以自如的控制,两丈之内,他右手发出的玄光可以轻易击碎岩石,但左手发出的白光却只能达到一丈之外。
物控术、隐身术、轻身术这些基础法术他都已经学会了,虽然在和修士斗法上,这些基础法术的作用不大,不过在世俗界已经是不可思议的能力了。
行功一个周天后,从入静中醒来,看看离天黑还早,秦越拿出了那枚记录《炼丹记要》玉简。上面记载着五种丹药的炼制配方,分别是培元丹、筑基丹、催灵丹、固元丹和清灵丸。前三种秦越都知道作用了,便只看后两种。
固元丹的功效和培元丹差不多,是培元固本,提升修为的灵丹。但是固元丹药性,也就是所蕴含的灵力却要高得多,适合金丹期的修士服用。
而清灵丸则是一种类似于解毒药一样的东西,玉简中说此丹丸能化解腐木、毒虫释放出的烟瘴之气。除此之外,玉简上还记载了一些珍惜药材的名称、性状和功效,最后则是玄阳道长在炼丹时得到的经验和心得体会。
对于炼丹,秦越是完全不懂,而且他现在也没有条件去懂,所以他只是随便浏览了一下,然后取出了记录《奇门阵法》的玉简。
前面入门部分的内容,秦越已经完全掌握了,便直接将神识跳了过去。后面则是各类阵法的具体布阵方式和法诀,以及炼制和操控各类布阵法器的方法、步骤。其内容非常广博。若是将这《奇门阵法》比作一棵大树的话,那么前半部分的入门基础便是这大树的根,厚重拙朴,全无花巧;而后半部分则是这大树的枝叶,繁盛茂密,奇奥无穷。
秦越的重点是学习阵法符,除了布阵之术外,具体到布阵的法器,就只有阵法符是他目前可以自行炼制的。
完整的阵法符,一般由多张组成,须以法诀催动。一旦施用,能在短时间内于目标区域形成某种阵法,其威力的大小,主要受制符材料的影响。秦越目前只能制作最低级的、用黄纸和朱砂做材料的阵法符。
他选择了一套‘五行困阵’的阵法符来学习,这是个低级阵法,一套阵法符共有五张。研究了半晌,秦越就不再看了,他觉得光这样看没有多少用,得找材料来制作才行。
“还是等买来材料再修习好了。”将《奇门阵法》放回须弥袋后,秦越再次开始行功。
是夜,子时正点。
秦越蒙面黑衣,来到了城东裴记布庄后院的一间大屋里。他走过去将遮床的纱帐撩到了一边,看到庄主裴继宗赤裸着光溜溜的肥胖身子,搂着个女人,在大床上睡得正香。
看着这张流着口水的肥脸,秦越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裴继宗被打醒了过来。
“你是…唔唔!!”
没等裴继宗那个‘谁’字叫出口,秦越迅速伸出左手,将被子扯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被子给这么一扯,大半都拉到了床边,把睡在里边只穿着亵裤、肚兜的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给露了出来。
秦越被这突然出现的香艳画面给震了一下,随即便看到因为突然受凉而醒过来的女人,正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赶忙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挥剑一拍,用剑身将她拍晕了。
裴继宗目光里充满了惊恐,又因为嘴巴被捂住说不了话,只能用傻傻的看着面前这个突然降临的黑煞星。
“老子现在松开手,你若是敢大声叫,老子便马上将你的狗头给切下来,摆到你那倒霉老爹的坟头上去!听明白了没?明白了就眨下眼睛。”秦越用真气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见裴继宗眨了眨眼,便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改用剑尖指着他:“你这不孝的畜生,为了霸占家产害死自己的亲爹,又嫁祸给旁人,妄想强占民女,当真死有余辜!哼,你当你做的这些事没人知晓么?你自己说,想要怎么个死法?”
本在瑟瑟发抖的裴继宗一听此言,连忙翻身起来跪爬着,哀求道:“大侠,我不是人,我知道错了,求您老人家放过我,我一定报答您…对了,我有钱,大侠,我给您钱,您放过我吧…我还有家小的啊…”
“你想用钱买回自己的狗命是吧?行,先拿两千两现银出来!”
“两…两千……大侠,我没放这么多银子在家里啊,每日的进账多存进银号里了,要不我给您银票?”
“呸!老子有那么傻么?现在给了老子银票,明日好叫你那狗官亲戚去通报各个银号抓老子么?现银有多少全拿出来!”
裴继宗赤裸着身子,战战兢兢地爬下床,找到裤子取出钥匙,哆嗦着将摆在床边的一口大箱子打开来,露出大半箱码得整整齐齐的银子。
秦越神识一扫,有一千三百多两,他过去一脚将裴继宗踹滚到一边,然后伸手轻轻的在箱子上一拂,里面的银子一瞬间全都进了须弥袋。一旁歪躺着的裴继宗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嘴巴大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秦越对裴继宗问道:“看到老子拿你的银子,心里痛不痛?”
“不…不痛!大侠…不!神仙,您尽管拿走,只要放过小的就好!”
“嘿嘿,你倒是会讲话,不过老子不白拿你的银子,也叫你见识一下老子的手段!”
说罢,秦越也不回头,只是拿剑的手腕向后那么轻轻地一翻,泛着寒气的剑身突然闪现出淡淡的剑芒,如一道匹练般地划向他身后七尺之外的圆木桌。
噗!的一声轻响过后,那厚重结实的、用上等红木做成的圆木桌便从中间整齐的分了开来,紧接着哗啦一下散在了地上,而秦越的动作如同是在切一块豆腐一样轻松。
收了剑势,秦越盯着看傻了的裴继宗,冷声道:“你掂量一下自己的脖子是否比这红木桌更硬,告诉你,老子若是想来杀你,随时便可来了,你请的那帮打手和养的恶犬,在老子面前屁用都没。今日暂且饶你,明日一早,你即刻安排将柳大夫放了,若是日后再听到你祸害别人,老子便来将你削成个人棍,再送你去见你那倒霉老爹!”
裴继宗此时不管秦越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点头称是。看着此人一身颤抖着的肥肉,想到这厮儿竟然敢打柳玉的主意,秦越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他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扯了过来,对裴继宗道:“抓好了,使劲塞进嘴里用力咬住!”
裴继宗茫然不知所以,只得老实照办,抓起被角塞满整张嘴咬着。
秦越道:“今日虽不取你狗命,记号却是要留下的,免得等过了今晚你这厮儿没了记性!哼!你既然贪爱女色,老子干脆绝了你的念想!”说罢,伸出剑尖在裴继宗下身轻轻地那么一挑,裴继宗那条命根子就被切了下来。
“唔…!”
裴继宗霎时间痛得眼泪鼻涕直流,因为被棉被堵住了嘴又叫不出声,没等他吐出被角来哀嚎,就被秦越用剑身的在他后脑一拍,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秦越便不再停留,走到屋子外,整个人向着大院围墙之处高高的腾空跃起,身子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后,落到了围墙之外,紧接着身影再一晃,便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从裴府出来,秦越到黑子家留下了一千两银子和一封信,告诉他自己已是出家人,此次只是路过南匀县,事情处理完就要走了。叫黑子不可将自己回来的消息说出去,并请他好好照顾柳家。
第二天一早,柳元承就被人给放了出来,早已等候在牢房外的黑子将他送回了家。
又过了一天,虽然裴继宗不欲声张,可裴记布庄被夜劫的事情还是给传了出来。而由于裴家的极力遮掩,这件事也显得愈加的神秘,不过裴府中一个叫朱吉的被人割了舌头,又打断了双腿的事还是给证实了。
至于裴、柳两家这场官司最终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最清楚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黑子,另一个就是‘裴公公’。
秦越再次离开了南匀县,走得云淡风轻,没了牵绊,自然也就洒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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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章 残月密谋
空鸣谷坊市,在灵风观东面,已经是属于三湘府的地界了。
秦越来此的目的,本是为了打探看看这附近哪里住有炼毒尸的魔修,之前也没多想,等到了这里才考虑到,就这么随便去找人打听怕是有些不妥。虽然坊市中做生意的不分魔道、正道,但这么冒然地去打听一名魔门中人,很难不引起别人注意。倘若是那个魔修就在这附近,亦或是给他的同门知道了的话,可就很危险了。
秦越思来想去,在街上溜达了好久也没能想出个妥善的办法来,正烦得挠头,突然被人从身后撞了一下。
这人穿一身黑色的武师服,年纪看起来不到三十的样子。秦越被撞到,抬头去看时,那人也正扭头看他,眼神里却全无撞了别人后的歉意,反而狠狠地瞪了秦越一眼,然后急匆匆地往前走去,拐进了一栋小楼。
秦越没有出声,刚刚那一撞,他从那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阴厉之气,觉得这人应该是个魔修。这时,旁边两人的说话声传进了他的耳中。
“何老二,刚急匆匆的那人应该是残月教的吧?”
“是啊,看他衣服胸前那标识就知道嘛,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残月教还得罪了你汪大仙人不成?”
秦越听得心里一动,侧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两人,一个是街边卖五行材料的小摊摊主,另一个则是个四十余岁的身穿一件麻衣的中年男子,他就站在摊子边,像是在挑选什么东西。
听到对方调侃自己,麻衣男子一翻白眼,道:“得罪我?何老二,你可别乱嚼舌头给我惹麻烦,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要说这残月教的总坛应该是在南怀府吧,怎么我闭关出来这几天,经常在这附近看到残月教的人呢?他们就不怕惹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