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魔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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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期,要是我想去猎杀妖兽,你敢和我一起去吗?”秦越突然问道。
“我们两个去杀妖兽?开什么玩笑。”
“当然不止我们俩,至少还得再有一个金丹初期的修士。”
曹子期看秦越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干脆说道:“你也别绕弯子了,直接说来听听。”
秦越一挺腰坐直身,将嘴里的野草拿了出来,正打算要和曹子期说说自己的想法时,却发现四周的景物突然开始晃动,紧接着便突然消失了,眼前的思过崖,已变回了最初的样子。
“你们两个怎么会坐在一起?”一个惊讶的声音,在结界消失的同时,传进了秦越和曹子期的耳中。
“啊?我们进来就是在一起的啊,干嘛这么问?”迎着司凝烟诧异的目光,秦越回报以更加疑惑的神色。
“凝烟师姐,我们进了结界便一直在一起的,难道结界里不是这样子的么?”曹子期脸上疑问的表情比秦越还夸张。
看他们都是这副表情,司凝烟眉头轻蹙,目光望向那个石墩,嘴里喃喃的道:“奇怪了,莫非阵法出了问题?”说罢,司凝烟径直走向了那个石墩,显然是想查看一下。看到她转身过去后,秦越和曹子期同时互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贼笑。
等司凝烟回过头来,已经收敛了吃惊的情绪,冷冷的道:“你们的处罚结束了,去试练堂见王执法吧。”听到司凝烟这句话,秦越和曹子期这次是真的疑惑了。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秦越,说了一句‘多谢师姐’后,便拉着曹子期往山下走去。去试练堂的路上,两人猜来猜去也搞不懂为什么他们的‘刑期’会减半,等走进了试练堂,才发现除了王执法外,还有另外一名青衣中年人在等他们。
“秦越、曹子期,快过来见过木宗的童师叔。”一见两人进殿,王执法便微笑着说道。
听到王执法的话后,走在后面的秦越看到曹子期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两人陆续上前和童师叔见礼,然后老实的垂手而立。
“上次是丁希也胡闹,让你们两个受了罚,我作为他的师兄,这次专门前来水宗赔罪,希望你们俩…嗯,还有王执法,你们都不要在意才是。当然,这也是家师的意思。”
这童师叔说话时一直是微笑着的,口气十分诚恳,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分明他是在对着三个人说话,可他的目光却始终盯在秦越脸上。
“不敢当!不敢当!哪里敢劳童师弟前来赔罪。”王执法被这番话弄得一惊,连忙客气一番。而秦越和曹子期嘴里说着‘弟子不敢’,脑子里则是完全懵了,金丹期修士来向他俩道歉?这是什么个状况?
童师叔接着笑道:“呵呵,水宗的弟子果然大度,如此这事便揭过不提了。嗯…我尚有些事情想和秦越私下谈一谈,不知道王执法方不方便借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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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章 木宗示好
一直等到王执法和曹子期走出了石殿后,童师叔才微笑着问秦越道:“秦师侄进入七仙门有三个月了吧?”
“回师叔,就快有了。”
“呵呵,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说话不必这么拘谨。怎么样?在水宗住着还习惯吗?”
“还好。”
“可惜你不是木灵体,不然到我们木宗来会更好,呵呵。”
顿了一下,童师叔接着道:“上次的事我仔细查了,是丁希也挑衅在先,丁宗主知道后十分气愤,他行事一向公正严明,已经狠狠地责罚了丁希也,又命我前来赔罪。听说你们不仅被罚思过,还被罚扣了月例的丹药和灵石,便要我为你们补偿,这是丁宗主责令我交给你的。”说着,童师叔从怀里拿出一个须弥袋,递到了秦越手里。
若不是这童师叔就站在他面前,秦越真想掐自己一下,这一切让他感觉太不真实了。看到对方递过来的须弥袋,他不接吧,不踏实;等接着手里了,却又感觉更不踏实。“这倒是在唱哪一出啊?”秦越心里不停的问着。
见他接过了东西,童师叔脸上的笑容更温和了:“秦师侄,日后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尽可来贪狼峰找我,到了若有人问你,便说找童笑天即可。好了,我们宗主交代的事办完了,我也该走了。”说罢,转身离开了试练堂。
秦越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神识扫了一遍手上的须弥袋,真是不看不知道,看完吓一跳。里面就两种东西,码得整整齐齐的三百六十块三品灵石和一个瓷瓶。拿出瓷瓶打开来一看,里面放着三十六粒培元丹,这已经是秦越三年月例的总和了。
“子期不是说丁宗主爱子如命,纵容他胡来吗?怎么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回事呢?可是,就算是真的赔罪也不至于赔这么多吧…啧,这事真是邪门。”对这从天而降的一笔小财,秦越脑子里有点乱。
“管他呢,反正不是偷来的,先收着再说。”秦越将里面的灵石和丹药收进自己的须弥袋,又把空袋子揣进了怀里,这才出了试练堂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快到时,远远的就看到曹子期坐在他屋子的门口等他。
“秦越,童师叔后面跟你说了什么?”进到屋里后,曹子期便好奇的问道。
“你先告诉我这童师叔是什么身份,怎么我感觉你和王执法都有些怕他?”秦越反问。
“那不是怕,是尊重好不好?”
“行,尊重尊重,那你们为什么这么‘尊重’他呢?”秦越不和他计较,生怕又给他扯远了。
“为什么?他可是木宗丁宗主的大弟子童笑天啊,我敢不尊重么?”
“哦,难怪他说是丁希也的师兄…咦?那这么一来,我们岂不是也要叫丁希也作师叔?”
曹子期咧嘴一笑,道:“论辈份,丁希也本来就高我们一辈的。”
“叫他师叔?”秦越想着心里就别扭,干脆不想,手腕在腰间一晃,陆续拿出了五十块灵石放在桌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十八粒培元丹,一起推给了曹子期。
“秦越,你…这是干什么?”看着眼前的东西,曹子期一脸疑惑,并没有动手拿。
“啧,瞧你这点出息,那童笑天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三百多灵石,本公子拿在手里时也不想你这般傻样。”秦越在心里鄙视完了,才道:“这是那童师叔给我们的补偿,收着吧。”
“哈!还有这种好事?那我就不客气啦!”
“我就没见你跟我客气过…”
曹子期才不管秦越嘀咕什么,把桌上的东西收进须弥袋后,才问秦越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越就把他离开之后的事说了一遍,除了得到的灵石总数,其它都没瞒着他。
“这太奇怪了,我们是因为打了木宗弟子才受罚的,门里被丁希也欺负过的人多了去了,也从没听说过木宗的人会去赔罪的,还给这么多灵石丹药作赔偿,真是邪门。而且,看起来童师叔这么做,完全是冲着你来的,我算是沾了你的光,为什么会这样呢?”曹子期用手在桌上撑着自己的圆脸,开始皱着眉苦思。
“我更糊涂,才进来三个月,在门里认识的人用两只手来数,指头还有富余,他们干吗要对我这么好呢?”
啪!曹子期突然一拍桌子,恍然大悟般的说道:“七仙令!一定是因为七仙令。”
秦越给他这一拍吓了一跳,听到他说起七仙令,便问道:“你这么肯定?那七仙令到底有什么用?”
曹子期道:“七仙令的作用我不清楚,只知道这个东西是自先祖流传下来的,对我们七仙门有着非凡的意义。我觉得木宗这样对你,十有八九便是因为这个,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其它理由了。”
“有意义那也是对整个七仙门吧,又不是叫‘木宗令’,干嘛就只有木宗这么对我?其它宗门难道都不知道?别的不说,我们水宗的宗主瑾瑜仙子可是最清楚了的,可每月发月例时,我也没多拿到一块灵石啊?”
曹子期听完便笑了起来:“哈哈,你小子真够贪心的,还想着每一宗都送灵石给你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因为觉得你这个说法讲不通。”
“好像也是。唉,算了,你慢慢想吧,我要回去行功了,今天得到这么多灵石丹药,可以好好修炼一阵子了。”说着,曹子期笑眯眯的走了。
他一走,秦越就懒得琢磨了,也不想打坐,干脆睡到了床上。躺下去侧身时,秦越看到那枚一直挂在他脖子上的须弥指环滑了出来,心里一动,便将它取了下来。
取出指环内那个最小的玉盒,秦越小心的打开,佛光莲子的金光顿时四射开来。
这个升阳王氏所说的佛宝,秦越已经研究了好多次了,却始终不知道它除了可以驱毒之外,还有什么其它的用处。每次他将真气注入,便可看到佛光莲子的表面有极其细小的符文闪过,但是一闪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根本没时间去仔细看清。
秦越也不敢去问别人,甚至都不敢拿出来多看,生怕莲子的金光或是香味外泄了,他可不想步升阳一脉的后尘,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到底里面有什么玄机呢?就为了这么个能解毒的东西而杀人全家,残月教不会这么狠吧?”折腾了一会儿,秦越依旧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就在他为此烦恼的时候,在贪狼峰巅一处石殿内,童笑天正躬身而立,向坐在石殿正中主位上的青袍老者说着话。
“师父,事情弟子已经办妥了,那秦越收了灵石和丹药,并没有推却,他修真以来,怕是还没见过这么多的灵石吧。弟子觉得他只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山野小子,没什么心机的,这个从他敢在七仙城大街上就和同门弟子打架可以看得出来。”
坐着的这位神态威严的老者,就是当今七仙门内除了门主燕无极外,最强大的人物——木宗宗主丁北辰。
“嗯,这个事情一定要安排好,总之一定不能让金宗的人占了先。百年一次的‘七宗大会’就快到了,到时此子说不定是个变数,这个事情为师就交给你处理了,不要让为师失望。”丁北辰说话时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调不迟不缓,很沉稳,但是听在耳里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其它方面弟子一定会处理好的,请师父放心,只是怕丁师弟他……”
“希也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为师已经准备好了,过几日便会安排他闭关。”说到自己的爱子,丁北辰深沉肃穆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暖意。
“师弟要闭关?莫非是他的根骨有了转机?”童笑天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丁北辰顿了一下,才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啊,为师近日根据搜罗来的古方炼制了些灵丹,希望能起造化之功吧。主要是‘七宗大会’临近,为师不希望他惹太多麻烦,希也这孩子性子也该收一收了。”说罢,便挥手示意童笑天退出去,似是不愿就此事多谈。
……
小屋内的秦越此时正盘膝而坐,不过却不是在行功修炼,在他面前,放着一个木质的围棋盘和黑、白各一罐棋子,他正在打棋谱。
心情烦乱之时,看游鱼、下围棋、吹洞箫,这是他在灵风观时养成的习惯。到了七仙门后,因为没有了放生池,所以看不到游鱼了,但是下棋、吹箫这两个习惯他没有丢,棋盘和棋子都一直放在须弥袋中的。
可惜的是,曹子期不会下棋,秦越想下棋时只能自己打打谱。有时,他也会跑到经常去的那个山坡上吹吹箫,一曲箫声之后,他的心里总能平静下来。
就在秦越专心打谱的时候,神识突然感应到门禁被人触动,接着便响起了敲门声。从敲门声来看,秦越知道不会是曹子期,曹子期敲门不会这么轻的。
“奇怪,谁会来找我?”他疑惑着走向房门,轻轻把门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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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章 谋划猎妖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人会是李为仁,秦越连忙请他进了屋。两人在桌前坐下后,秦越小心问道:“不知李师叔前来找弟子,是为何事?”
李为仁道:“我来找你,是有些东西给你。”说罢,手腕连挥,一小堆三阶、四阶的妖兽材料出现在桌面上。
“又有人给东西我?!撞鬼了么这是?”秦越心里越发的奇怪了,不禁疑问道:“李师叔,您这是。。。?”
李为仁见秦越疑惑,便微笑道:“这是前几日我随宗门做试炼任务时收集的,原本以前我并不取这类东西,但是想到你需要这些材料修习阵法,便顺便给你收了来。”
秦越一听便愣住了。要知道,除非是有试炼任务,否则平日里就是想见一下这些金丹修士都难。如今李为仁竟然特意给他送五行材料来,秦越心里着实是有些不敢相信。再想到之前木宗童笑天的事,秦越现在都有些坐立不安了。连忙说道:“怎敢劳动师叔为弟子收集材料,师叔还是拿去坊市换些灵石、药材吧。”
也许是发现秦越称呼他时,已经去掉了‘师叔’前的那个‘李’字,李为仁脸上的笑容更亲切了:“呵呵,这些东西能换几块灵石?你救过我一命,我不过是顺便为你做点事罢了。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下,若是你的杀师仇人真的是金丹修士,恐怕以你目前的修为,就算有阵法相助也不可能成功的。”
听李为仁说只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而来,秦越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继而笑道:“遗忘沼泽那件事,师叔您不提的话,弟子都已经忘了,怎么师叔还放在心里?”
李为仁闻言,面容一整,道:“你的年纪和修为尚浅,还不明白修真界的残酷,像我这般能修炼到金丹境界的,可谓九死一生。不但要忧心寿元的长短,而且每次出去为门派做试炼任务,也不知道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危险。越高阶的修士,对自己的性命越珍惜,何况知恩不报的话,日后在我突破心境时,将有可能会成为一个心魔壁障的。”
秦越这才明白有那么多道理在里面,当下道:“既然师叔如此说,弟子便不客气收下了,多谢师叔!”
见秦越肯收了,李为仁才恢复笑容,道:“日后我若有这类材料,便会拿来给你的。好了,我走了。”说罢,站起身就要离开。
看着李为仁即将离去的身影,秦越瞬间在脑子里做了一个决定:“师叔请留步,弟子还有话说。”
李为仁停下脚步,回头疑问道:“还有何事?”
秦越问道:“弟子曾听说,门里金丹初期的修士平时所用的灵石和丹药都不够,斗胆问一下,师叔平日里修炼所需的灵石和丹药够用吗?”
似乎是没想到秦越会问这个问题,李为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仅我们金丹初期的修士不够,有些金丹中期的修士都不够呢。”
“既如此,师叔没想过办法吗?”
“有什么办法?野外的天材地宝可遇不可求,杀妖取丹危险重重,上次我好不容易集齐的一炉固元丹药材,结果又炼制失败了,难啊!”
秦越微微一笑,问道:“不知道师叔还记得我那天施放的阵法符吗?”
“便是全靠了它才救了我一命的,我怎么会忘记?…嗯?莫非你还有?”李为仁疑问道。
秦越笑道:“目前我是没有了,不过有了这些五行材料后,我就会再有的。”
李为仁闻言,顿时眼睛一亮,道:“原来那天你是骗我的,其实你会炼制阵法符。”
秦越不好意思的一拱手,道:“当时弟子确实没说实话,还请师叔莫要见怪。”
李为仁笑道:“当日你我才是初识,而且我当时对你并不友善,你对我有所保留是应该的,我怎么会怪你?”
“多谢师叔!”秦越接着道:“不过,当日弟子说不会制符倒也不算全错。”
“噢?此话怎讲?”
“呵呵,弟子是懂得炼制之法,但是却没有能力去炼制高阶的布阵法器。师叔莫非忘了弟子只有炼气中期的修为么?”
秦越不是金丹修士,无法使用三昧真火来炼制法器,而且他又没有天地间的自然灵火,所以就算懂得炼制之法也是无用的。
李为仁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
秦越接着道:“想必师叔已经猜到弟子打算与您合作杀妖的想法了,不知师叔认为是否可行?”
李为仁沉吟了许久后,才道:“可行自然是可行的,只是用黄纸炼制的阵法符太过危险,必须要高阶材料制成的阵法符才稳妥,你既无三昧真火,打算如何炼制法器呢?”
“这个请师叔放心,弟子自有办法,以后用的不会是黄纸、朱砂炼制的低级阵法符。”说完,秦越话锋一转,道:“另外有一事我想问一下师叔,本门难道就没有阵法师吗?为什么没有人想到这么方法?”
面对这个问题,李为仁冷冷一笑,道:“虽然阵法一道在修真界早已没落,但堂堂七仙门又怎么会没有阵法师?只不过本门能称为阵法师的修士寥寥无几,而且都是高阶修士,修为至少都在金丹后期以上了,他们又哪里会缺少灵石丹药?因为寿元太短,低阶弟子没几个会修炼阵法的,所以我才劝你将时间多放在提升修为上。”
秦越微笑道:“提升修为不急,恩师的仇一定要先报!多些师叔关心了。”
李为仁点点头,问道。“你这个想法里就我们两个人吗?”
“师叔您觉得呢?”秦越反问。
“只要你的阵法能将妖兽困住,我们两个人就可以杀了。”如果危险程度低,李为仁自然是希望人越少越好。
秦越听了,笑道:“弟子倒是觉得应该再加一个,或者两个。”
“加谁?”
“一个是曹子期,另一个现在还没法决定,我需要再想想。”
李为仁一听还有曹子期,眉头便皱了起来:“曹子期?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秦越很认真的答道。
秦越很清楚李为仁的想法,按照这样的方式猎杀妖兽,曹子期根本没多少用,但是秦越不想把曹子期丢开,他也有把握让李为仁不反对。
如果李为仁不答应,秦越还可以找别人,金丹初期的修士再少,也远比他这种不管道法修为,只知道苦修阵法的‘异类’要多得多。在这样的队伍里,很明显秦越才是关键人物,他才是拥有话语权的人。
“你不忘师恩,还不舍友情,很好。却不知道我在你的心里算是怎样一个人 ?'…'你又怎么会找我来合作呢?”李为仁缓缓地问道。
秦越自然知道李为仁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便诚恳的道:“在弟子心里,您是我和曹子期的师叔,也是最适合一起合作的人。从上一次去遗忘沼泽,弟子就看出您杀妖的经验丰富,而且您的人品也让弟子足以信任。弟子需要的是一个长期、稳定的合作者,除了您之外,同别人合作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