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魔修-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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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章 生死相伴
与秦越在神魔海内悄无声息地朝着人界巅峰进发不同，缥缈峰、胡云峰、以及虎牙岭三地上空的灵气云如今已是更加壮阔，简直可以用遮天蔽日来形容。在灵气云周围百里范围之内，空气中的灵力已经完全被吸干，若非圣羽门、玄女教和升阳宫均是大门派不缺灵石，这三派的弟子只怕早已无法进行修炼了。
半年过去，各方打探到的消息越来越清楚，虎牙岭和胡云峰上的闭关者分别是夏侯枭和幻姬已经为各派所知，唯有圣羽门的闭关者仍然神秘，缥缈峰上两团灵气云绞合在一起的怪异景象，在中州修真界引起了广泛猜疑。
大多数人都猜测这是因为圣羽门的独特功法所致，也有人甚至认为这是两位修士在同时冲关，不过猜得最准的还是沙战天。沙老鬼去圣羽门境内看过那片诡异的灵气云后，返回虎牙岭禀报司凝烟时便断定那十有八·九是妖修在进阶，只不过无法肯定是何种妖物。
连沙战天都弄不清，司凝烟也懒得想了，她向沙战天引见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来自东海的十二阶大妖修——龙婴宫宫主蠡辛。
将所有龙婴宫弟子召回后，蠡辛启动了护宫大阵，然后带着易青离开东海，前往中州南怀府准备会晤升阳宫主秦越，以便将爱子的死因了解清楚。蠡辛这一走，却恰好与玄女教的魏离错过，见不到龙婴宫主又被拒之门外，魏离当机立断，转赴东尊宫，直到三个月后才秘密返回中州。
来到虎牙岭得知升阳宫主尚未回归，蠡辛有些失望，司凝烟便将中州修真界当前的形势对这位东海妖修作了说明，并很诚意地劝其暂时留下。蠡辛为子复仇心切，同时对升阳宫的实力也十分认可，能得此强助自然乐意，于是留在了虎牙岭。
如此又过了半月，一名蒙面不露身份的神秘修士突然造访圣羽门，之后被谢麟带往峰顶觐见太上护法箫夜亭，半日后方才离开缥缈峰。
与此同时，东尊宫二尊主再次出现在中州，并回到了玄女教。
除了魏离离开中州后的具体去向不明外，其它这些消息都陆续传到了莲华寺了空大师那里，老和尚苦思良久也猜不透个中玄机，只得重新将目光投向院中那一方池塘。自从池塘内发生异变后，了空就在没离开过这个师父广济圣僧曾经禅坐修炼的小院，所以池中水每一分的变化都落在他眼中。
一开始的漩涡消失后，池塘中·央便出现了一个旋转不止的光球，球体外被黑气包裹，池中水从那时起就开始逐渐转清。大半年过去，原本黑如浓墨的池水已经淡化了许多，了空知道那是因为水中魔气正在被某种力量吸纳的结果，这股力量的来源肯定和秦越有关。
了空长吁了一口气，口中喃喃道：“不管外界如何，至少神魔海里的一切进展都不出师尊所料，现在就看最后谁会进阶成功了……佛子，你是终结中州乱象的希望，一定不能失败！”
愿望与结果往往总是不同的，了空对秦越报以最大的希望，但此时秦越的情况却十分不妙。
秦越得到的是最纯正的魔王传承，一直修炼的也是魔族最强悍的功法，按理说来，只要境界达到，吸纳再多的魔气对他来说也应该是甘之若饴的。可偏偏秦越一身修为最核心的部分乃是佛莲之灵，这是最正宗的佛门灵力，他于修真路上节节攀升有惊无险，均得益于此。然而也正是因为体内正魔共存，秦越此刻才会出现危机。
佛灵守元、魔气固体，相当于体内存在两个小世界，平时秦越行功修炼所吸纳的灵气，也是被这两个小世界均分。经过百年修炼，秦越体内佛、魔共存原本已经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可是西域之行的意外进阶却将这种平衡打破了。
在佛灵圣湖内，秦越完全是靠大量灌注精纯的佛元灵力完成进阶，所以他才会在进阶后感觉到不适，这是佛盛魔衰的表现。原本若是有足够的时间，他可以通过修炼来慢慢将这种失衡扭转，即损有余而补不足。可惜进入神魔海收服墨风后，因为过于兴奋激动，他迫不及待地开启了魔王传承，使得这种情况进一步被恶化。
所虑不足，必受其害，秦越急功冒进，把自己推向了深渊的边缘。
靠着强悍的肉身法体，秦越一边吞吸炼化着魔气，一边努力压制着体内佛力和魔力的冲击，但随着时间日久，他不得不控制魔王本体逐渐减慢吸纳魔气，以便将主要精力用来压制体内的冲突。只是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十个月之后神魔海中的巨大光球突然停止了旋转，水中魔气的流动也随之静止，倒是秦越体内法力汹涌激荡，如惊涛拍岸。
对于这一切的变化，阵中墨风、赤炎、以及两位主母都看在眼里，只不过除了雪儿外，余者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雪儿跟随秦越百年，不仅对自己夫君的情况了若指掌，眼界和阅历也大幅提升，看到秦越的身体逐渐变成金、黑两种颜色，体外也是两色真气涌动冲击，她略微一想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雪儿将秦越现在处于体内魔气与佛灵争斗不息的情况告诉了大家，司雪舞听完后紧张问道：“若是这样下去会怎样？”
雪儿一脸忧色地摇了摇头：“这就和修士闭关欲突破境界，结果却因失败而走火入魔一样……”
“那秦越岂不是会……”司雪舞吓得捂住小嘴，再不敢说了。
“难怪主公初至此地时不惧神血斩魔剑之威，原来体内有佛家灵力护持。”墨风恍然大悟。
“现在主公危急，你还琢磨这些没用的作甚？这里就只有你修为最高，足以靠近‘魔尊圣灵’，快想想办法啊！”赤炎急死了。
墨风神情凝重地道：“我虽然修为略高于主公，但魔王之力对所有魔族功法均有压制，这一点你们都该清楚的。何况就算我拼着性命不要强行打断进阶，到时主公的根骨必毁，这样的结果对于主公来说只怕比死还惨。”
“我不管！无论如何我都要秦越活着！”司雪舞哭了：“就算他变成个普通人，我也会一样陪着他，我不要他死！”
看到司雪舞哭，雪儿眼睛也红了，她忍着泪伸手将司雪舞揽怀里，安慰道：“这也只是最坏的猜测，现在秦越还没到那么危险的程度。”
司雪舞瘪着嘴一指秦越，泣声道：“什么还不危险？你看看，他都开始流血了……”
雪儿、墨风和赤炎急忙抬头望去，果然看到秦越的嘴角正在溢血。接下来没多久，秦越的耳中、眼中、鼻中都开始有血冒出，脸色忽明忽暗，身体也开始出现颤抖。再然后，魔王庞大的法身本体开始不安地扭动，四只巨臂来回挥舞，面上的神情与盘坐的秦越一样痛苦不堪。
“血越来越多了，该怎么办？”司雪舞使劲抓着雪儿的手，眼泪流个不停。
雪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秦越因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她心疼得都要碎了。如果可以，她会毫不犹豫地去代替秦越承受这份危险，哪怕所需要忍受的痛苦再多十倍……对于这个小兔妖来说，公子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等了上万年才盼来魔王的传承者，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身为魔族护灵使的墨风难以接受，却束手无策。
赤炎已经跟随秦越多年，对于这位承接了魔王之体的人类主公，他早已是忠心臣服，此刻他急得搓着手走来走去，一身的火将附近映得通红。
这时候司雪舞突然不哭了，她微微愣了好一阵神，脸上逐渐露出决然而又兴奋的神色，随后凑到雪儿耳边低声道：“我有办法救秦越！”
“啊！”雪儿闻言呆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激动地问道：“什么办法？”
司雪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脸红红地朝墨风和赤炎挥了挥手，道：“你们快到那边去，不许偷听我们说话。”
主母的话不敢不听，墨风和赤炎虽然满头雾水，也赶紧闪到了法阵另一边。见他二人走远了，司雪舞才扭捏着低声对雪儿道：“你忘了么？我的身子是那种很特殊的体质……”
“你是说……传阴绝脉？”
“嗯。”司雪舞用力点了点头：“我想我可以帮助秦越度过此劫。”
对于身赋传阴绝脉的女修士能解男修士走火入魔之危这件事，雪儿自然是知道的，但她同样也知道这样的女子与男人同·房破·身之后，她的修真之路也就彻底完结了，这样的代价对于修真者来说，比死还要可怕。
“小舞你可要想清楚，一旦你与秦越合·体，你就无法再继续修炼了，而且这样做到底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
感受着雪儿的关切，司雪舞展颜强笑：“我已经想清楚了，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希望我也要试一试，只要秦越好好的，我不修炼也没关系。其实你也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修炼行功，真要那样我还解脱了呢。”
“傻丫头，我们说好了要一起飞升的，你不能……”雪儿终于忍不住哭了。
“哎呀你哭什么啊！我还没死呢！”司雪舞嗔怪着用手去擦雪儿的眼泪。
雪儿抓住司雪舞的手道：“小舞你想过没，秦越现在并非神志不清，他肯定不会答应你这么做的。”
司雪舞红着脸撇嘴道：“吃亏的可是我，他还敢不答应？”
“就是因为吃亏的是你他才不会答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秦越是什么脾气，他宁可自己死都不会让我们受到伤害的。”雪儿说着话，心里难受极了。
司雪舞笑了笑，抬头望着秦越痴痴地道：“我当然知道他对我有多好，所以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他若是不答应，我就马上死给他看！反正他不在我也不想活了，能先死在他怀里也是一种幸福……”
看着司雪舞眼中那从来没有过的决然坚定的目光，雪儿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傻丫头了，这个时候她忽然想到一件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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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章 正式宣战
‘龙凤造化功’功诀始页上记载此功法具有夺天地造化之神奇，并且又说若是法体损伤者修习此功，可续筋活脉、炼神伐髓，救元神于垂死、挽命绝于须臾，对于这门功法的玄妙，雪儿是最深有体会的。当年她全身筋脉几乎尽毁，便是全靠此功法之力才得以延续性命，并且在恢复后体魄的强悍程度还更胜往昔。
既然司雪舞已经决定要献身给秦越，雪儿便想不如让她到时试一下这‘龙凤造化功’，看看在合·体时能否改变司雪舞传阴绝脉的体质。现在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在于，‘龙凤造化功’的说明中曾明确指出救人续命的前提，就是男女双方都必须是童身，现在秦越已经不是童身，与仍是处子之体的司雪舞合·体行功，是否还能达到神奇的效果呢？
小舞原本就是万中无一的特殊体质，而且也不需要连筋续脉，或许真能有所改变也不一定。反正现在时间紧迫，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雪儿当即将‘龙凤造化功’的功法口诀传授给了司雪舞，并将两枚龙凤造化丹郑重放到司雪舞手中，叮嘱她到时千万要忍住疼配合秦越行功。
墨风护持着两位主母来到秦越身前，然后就远远退开了，雪儿立即施法将圣魔晶甲化作一片巨大的乌黑结界，将自己、司雪舞、以及整个魔王法体完全遮蔽起来。在雪儿鼓励的目光中，司雪舞红着脸走到秦越身前，羞涩地将衣裙慢慢解下，当秦越被雪儿的传音惊醒睁开眼时，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少女躯体出现在他眼前。
“噗！”秦越吐了一口血：“小舞，你这是干嘛？”
“我……来帮你……”对着秦越直视的目光，司雪舞又紧张又害羞，脸蛋儿红得要滴出血来。
“帮我？”秦越一愣之后马上就明白了，当即高声阻止道：“我不准你这么做，快穿上衣服！”
虽然心里早已认定自己是秦越的人，但真正在爱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是让司雪舞羞得浑身颤抖，饱满坚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秦越的大声喝止没能改变什么，倒是让司雪舞坚定了信念，她不但不听，反而咬着唇跪坐到秦越面前，勇敢地伸出手去将爱人的衣衫逐一解下。因为要尽力压制体内混乱的真气，秦越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阻止，很快，两个人就‘坦诚相见’了。
伏在秦越宽厚的胸膛上，火热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温暖而又有力的心跳，这就是爱的感觉吗？司雪舞迷醉了……良久，她慢慢仰起头，发现秦越正在看着自己，眼里全是痛惜之色。
“原来和所爱的人肌肤相亲是那么的舒服，我好喜欢这种感觉……秦越，不要阻止我好吗？让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你吧，哪怕一辈子就只有这一次……”
看着司雪舞迷离渴望的眼神，听着她情意绵绵的呢喃，秦越心里的痛苦和怜惜顷刻间碎裂成无尽的温柔，化作一个滚烫的吻，对着爱妻如花瓣般艳丽绽放的红唇印了下去……
……
一晃又是快两个月过去了，一直于池塘边禅坐苦修的了空这段时间陆续接到了几个坏消息。第一个坏消息是虎牙岭上空的灵气云消散了，这就意味着师弟了性、也就是季东楼冲击出窍期已经提前失败。第二个和第三个坏消息几乎是同时到的，报称缥缈峰和胡云峰上的灵气云已经被尽数吸收，并引动了天劫，这表示两地正在突破出窍期境界的修士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传回的消息中还提到了一个奇怪之处，就是胡云峰上空出现的是单雷云天劫，而缥缈峰上则是双雷云天劫。当前中州修真界见过出窍期修士天劫的人虽不多但也不少，可还没有谁见过出现双雷云这种异象的，包括那些传世修真典籍中，关于双雷云天劫也从未见有记载。
当这些消息传到虎牙岭时，升阳宫上下一片忧色。大家都十分清楚，虽然出窍期境界的天劫期有一个月之久，可一旦挺过去那可就真的登上人界之巅了，到时会是怎么样一个危局？秦越再不出现的话，一旦爆发全面冲突，升阳宫怎么挺过去？
池塘边的了空望着水中那个曾经停止，之后又再重新转动的乌黑光球，面上古井无波。整池水已经完全清澈，那里也该到最后关头了，佛莲之力真的能抵御魔王之劫吗……阿弥陀佛！
化灵阙阵一角，墨风与赤炎背对阵中而坐。
“护灵使，你说主公现在怎么样了？”赤炎问道。
“我哪里知道？”墨风没好气地答道。
“要不……你悄悄地看看？”
“你自己怎么不看？”
“主母不是有命不许回头嘛！”赤炎憨笑。
“那你还说？”墨风瞪了赤炎一眼：“我能感应到魔尊圣灵已经完全消失，这说明主公已是突破在即，就差‘裂体重生’这最后一步了。”
赤炎惊道：“那你还不赶紧传音给两位主母叫她们退开？”
墨风道：“这个还用我说么？雪儿主母可是幻灵魔族，这个情况她清楚得很，必要时她会护着小舞主母离开的，到时我会接应她。”
“有准备就好。”赤炎松了口气。
……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胡云峰上的劫云散去，幻姬挺过天劫率先成功晋阶出窍期，玄女教上下欢声雷动。数日后，缥缈峰上的双雷云也散去了，号称‘中州正道第一’的圣羽门再添一位出窍期修士，门中全体弟子均获得三倍月例大赏。圣羽门的人在感觉欢欣鼓舞之余，也有些小小的遗憾，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进阶的到底是门中哪位修士。
这之后，为雪当年被正道围攻几乎导致门派覆灭之耻，蛰伏许久羽翼已丰的幻姬终于出手了，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当年围攻事件的始作俑者莲华寺。
幻姬派出弟子前往晋丘府，要莲华寺凡金丹期和金丹期以上的弟子全部自尽谢罪，否则玄女教将铲灭整个莲华寺，连炼气期弟子和普通和尚都不留。
面对这个警告，莲华寺首座长老了空只对传信的玄女教弟子说了四个字——“阿弥陀佛！”
南怀府这边，当升阳宫得知此消息后，随即强硬地对外宣布：莲华寺与升阳宫是同盟门派，不论是谁要对付莲华寺，都将是升阳宫的敌人！
司凝烟此举是要表明立场，同时她也清楚幻姬这回肯定铁了心要动手的，所以消息传出去后，司凝烟立即命沙战天带人前往晋丘府，要沙老鬼不论使用什么手段，都必须要把莲华寺所有的弟子带回虎牙岭。同时，司凝烟命言阙传令下去，暂时停止所有外围灵矿的开采，大部分驻守弟子立即返回虎牙岭。留下的弟子只负责警戒，一旦发现敌踪，立即撤回。
沙战天孤身前往莲华寺，以礼求见了空，等了空一出来，沙老鬼直接就将其制住了，然后假传了空口谕，命全寺弟子立即前往虎牙岭。其实莲华寺出不出事沙战天根本就不关心，在他眼里莲华寺只有一个和尚是必须要保护好的，就是宫主的老丈人——觉缘。所幸莲华寺这帮和尚还不傻，虽然都猜到沙战天玩的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但都没什么废话就全跟着沙战天走了，看来在选择生还是死这个问题上，有头发的和没头发的考虑的方式都差不多。
对于升阳宫不计后果也要为莲华寺出头，幻姬早有预料，得到莲华寺全体佛修都跑到升阳宫避难这个消息时，幻姬正在胡云峰顶大殿内召见教中核心弟子，听完禀报后她立即下令：攻击虎牙岭！剿灭升阳宫！
回到后山洞府，幻姬见到东尊宫二尊主正在等她，立即妩媚地一笑，道：“二尊主，可以开始了，一切依计行事。”
二尊主移动着滚圆的身子来回踱了几步，抬眼问道：“你确定箫夜亭会去？”
“他会去的。”幻姬冷冷一笑：“先坐山观虎斗再收渔翁之利，这最符合他的性格了。”
二尊主点点头：“那好！动手吧！”
……
缥缈峰之巅，圣羽门太上护法箫夜亭满面春风昂首孑立，等身前的谢麟将玄女教精锐尽出、数万弟子奔袭虎牙岭的消息说完后，箫夜亭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幻姬，你自以为聪明，却不知局势已尽在我掌握之中！”
谢麟赶紧谄笑附和道：“那淫妇从来都是不信自己人，却宁愿相信异域妖邪，真想看看她绝望时是什么模样。”
“她以为晋阶出窍期就能无敌于天下了，哼！”箫夜亭收了笑冷声道：“当年正道齐聚仙女山落凡谷围剿玄女教，我手下留情放了她一次，这回她已再无利用价值，我不会再放过她了。此战之后，圣羽门将一统正、魔两道，成就万载霸业！”
“师祖雄才大略，天下无出右者！”谢麟跪地拜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