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魔修-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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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者,除了您之外,同别人合作我不放心。”
这番话连拍带捧,最主要的是秦越说得很诚恳,他希望李为仁听了之后能充分的找到存在感。
“那你说还有一个人,有必要吗?”李为仁已不再提曹子期了。
“这个弟子现在不能确定,如果可能的话,弟子会尽量将他排除在外的。”
秦越心里想的是要不要拉上楚逢,毕竟以后自己有可能要利用他的关系,找器堂的炼器师用七级材料炼制法器。但是目前暂时还用不到这个关系,所以秦越要在考虑一下。
李为仁点点头,又问道:“阵法法器需要多久才能炼制出来?”
“这个弟子暂时也不能确定,到时再告知师叔吧,却不知该如何找到您呢?”
李为仁闻言,从须弥袋中拿出三块小小的方形玉牌递给秦越,道:“这是我的信符,你需要找我时,就捏碎一块,只要我在谷内,就会来寻你的。就算我不在隐仙谷,等我回来后也会感应到。”
秦越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连忙将其收好。李为仁见事情已说完,便离开了,临走前叮嘱秦越尽快将情况确定下来,可见他的心情是十分迫切的。
接下来的几天,有了灵石和丹药的曹子期暂时没再来烦秦越,秦越也不去找他,而是跑去七仙城寻访炼器师了。
他不可能将整套布阵法器都交给楚逢一个店铺炼制,因为每一件法器在炼制时,都要将不同的符文封印进去,秦越必须要把这些符文告诉炼器师。
虽然不懂操控法诀的人,就算拿到整套布阵法器也没有用,但是秦越还不了解楚逢,所以不想在楚逢面前过多的暴露自己的阵法造诣。更何况楚逢并不是炼器师,他自己只是个炼气后期修士,只管接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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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章 废柴生事
根据手里的这堆三到六阶不等的五行材料,秦越决定炼制一套‘风火双杀阵’的布阵法器,此阵在《奇门阵法》中记录为中级阵法,总共有十二件布阵法器。
秦越又花了近五百块三品灵石,才把所需的材料购齐,并将它们分别交给了七仙城内三个炼器铺炼制。楚逢那占了一半,毕竟交给认识的人要放心些,何况工费还能打折呢。即便是如此,炼制的费用总共也花了一百多块三品灵石。
一下子用掉了近七百块三品灵石,秦越的须弥袋里的三品灵石就只剩几十块了,虽然是早就计算过的,可真正用掉后,还是让他心疼不已。
做完了这些,就只等半月之后去取了,秦越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炼器不要失败。虽然材料的等阶不高,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肯定就能成功,炼器师就是在无数的失败中成长起来的。
这一日,像往常一样,秦越又在山坡处,用一些土堆、石头、木头等东西来练习基础阵法。他摆的是一个‘五行困阵’,但这个阵法又不是标准的‘五行困阵’,因为秦越在原阵法的基础上做了改动。
原本的‘五行困阵’只是一个困住目标的结界,并无任何的攻击力,秦越打算做一些改动,使这个阵法具有攻击的能力。
这样的尝试他已经琢磨了许久,今天终于完成了布阵,只是布完之后,秦越总觉得有地方不对,一时间却又找不出来。想了许久也没想通,秦越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浮躁了,干脆就跑到一边去躺了下来。
随手扯了根草咬在嘴里,秦越把两只手掌交叠着枕在了脑后,看着天空中徐徐飘动的浮云,秦越突然想起了在归灵山灵风观的日子。
那时的他在修炼之余,便时常梦想着自己也可以像玄阳道长那样,踩着个什么东西就可以飞上天了。又想着等自己有了这样的本事后,便悄悄地回南匀县去,带着柳玉一起在天空飞翔,那一定是这辈子最快活的事情了。
随着玄阳道长意外遇害,又得知父亲离世,秦越觉得自己生命里,只剩下了为师报仇和送玄阳道长的骨灰回东海安葬这两件事。到时如果不幸死在仇家手里,那也罢了,可若是报仇成功,送完骨灰之后,自己又该做些什么呢?
每次曹子期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感叹大道缥缈的时候,秦越都想踹他两脚,像曹子期这些正常的修士,至少都还有个努力修炼的方向,可他却连个缥缈的目标都没有。
秦越躺在地上,就这么胡思乱想的发着呆,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他想起了司凝烟,那个有着绝美的容颜、冰冷的目光、孤傲的气质,让人看过一眼便再难忘记的少女。
虽然经常和有些色迷迷的曹子期在一起,可是秦越从没有打听过有关司凝烟的事情。有些奇怪的是,嘴碎的曹子期也从来没和秦越提起过司凝烟的事。
秦越不否认,自从见到司凝烟的第一眼起,她的身影便已烙进了自己的心里。但秦越很悲哀的发现,自己仿佛又变成了还在南匀县时,面对着柳玉的那个秦越,那时他是个‘灾星’,现在也好不到哪去,是个修真废材。
尤其是回想起司凝烟对龙登云那冷漠的神情,秦越更是觉得她距离自己太远了。要知道,龙登云可是七仙门这一代中的骄子,连他这种人在司凝烟面前都吃瘪,自己又算什么呢?所以,秦越从不去打听她的事。
“也真奇怪,这么美丽的女子,为什么总是那么冷冰冰的呢?”秦越正想着,耳中忽然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
“丁师叔,就是这里了。”
“看到他了,你们散开些,别让他溜了。”
一听到第二个人的声音,秦越知道自己的麻烦又来了。他迅速的翻身而起,只见一群大概有十来个人,正向他这边围了过来,已经到了两丈之内,领头的正是和他同为双灵体的‘可怜人’——丁希也。
在他旁边的,竟然是一个水宗的少年弟子,另外还有三个穿着粗布衣的壮实少年,看起来不像是七仙门的人,秦越用神识一扫,发现这三人都不是修真者。除此之外,就全都是木宗的弟子了,秦越基本上有印象,因为都被他揍过。
见对方明知道不用法术打不过自己,却依然来势汹汹,那么显然已经是有所准备的了,秦越心里微微一紧。
“秦越,看到丁师叔还不见礼?”那名水宗弟子大声对秦越喝道。
秦越冷眼看着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问道:“你是谁?”
那水宗弟子显然很不满意秦越的态度,一挺胸大声说道:“我是你的师兄宇文辛,你见到师门长辈都是如此无礼的吗?”
宇文辛的这副德性,让秦越突然想起了灵风观的清华。当下面无表情的道:“我不认识你,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越,你小子比我还嚣张呢。”没等宇文辛说话,丁希也已经气得不行了。
秦越闻言,问道:“我若是乖乖叫你声‘师叔’,你肯放过我吗?”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不就是咯。”秦越一番白眼,道:“别废话了,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跟我们去试练堂斗法。”丁希也道。
“不去。”
“窝囊废!”一旁的宇文辛冷笑着骂道。
秦越嘴角轻轻一抽,目光冷冷地扫了宇文辛一眼,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你不敢去,你以为不用法力我就对付不了你了么?”丁希也转头对着那三个壮实的少年道:“你们上,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胆边生毛的家伙!”三个壮实少年一听,便向着秦越扑了过来。
只从三人的架势和步法,秦越就知道碰上厉害的练家子了,连忙展开鹤舞术与三人周旋。这三人显然练的是同一种功夫,配合起来十分默契,拳来脚往的几个回合下来,秦越发现自己占不到丝毫的便宜,反而给这三人逼得有些施展不开脚步了。
秦越一个不留神间,左眼眉上便给扫中了一拳,身形稍稍的一滞,接着就被一个手肘的拐子狠狠地砸在了背心上,人顿时扑到在地。眼看着又有一人起脚踢来,秦越连忙往旁边一滚,却撞倒了一个原本他布阵时立着的一根木桩。他用手撑着木桩翻身爬起,却感觉有什么糊住了左眼,用手一抹,才发现是眉骨被打破流血了。
趁着那三人没上来追击,秦越赶紧把睫毛上的血擦掉,目光不经意间便落在了刚刚被撞倒的木桩上,他顿时一愣,紧接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秦越,怎么样?你若是跪下来给我叩几个头,我说不定就不跟你计较了。哈哈哈哈!”看到秦越被打得流了血,丁希也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痛快了,一边摇着折扇,一边狂笑着,旁边的木宗弟子也跟着大笑起来。
秦越冷冷的一笑,道:“你叫错了,我的名字第一次见面就告诉过你的,莫非你忘了么?”
“你…”丁希也顿时给气得脸色发青,大吼道:“给我打,把他的骨头都给我打断,我看他还硬不硬?”
三个壮实少年一听,眼中都露出了狠厉之色,再次向秦越扑来。秦越向后急退,退到了那一片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土堆和石堆中间,同时他迅速地摸出一块灵石,扔到了地上的一个圆形土堆上。接着,他手结法印,将一道玄光射向了那块灵石。
那三个壮实少年刚刚扑出几步,便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片丛林之中,环绕着他们的,有山有水,甚至还有火。
三人呆住了,接下来更让他们傻眼的是,他们所处的丛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枯黄,而不远处燃烧的火焰也顺势向这边烧了过来,滚滚的热浪扑面而至,三人顿时吓得大叫着狂奔起来。
而这时,突然有无数的石子从四面八方射向了他们,如天降的冰雹一般,毫不留情的打在三人身上。三个壮实少年顿时被这阵‘石头雨’打得摔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嚎着。
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突然,丁希也他们一帮人更是目瞪口呆,因为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随着秦越打出的那道玄光,前方原本不到十丈方圆的草地,忽然变成了一大片的丛林。而秦越的身影也在这之后凭空消失了,只剩下那三个壮实少年,呆呆的站在丛林中。
之后,便看到那三人莫名其妙的开始不停奔跑,但却怎么都跑不出去,因为他们一直是在绕着丛林跑圈。接着,地上又飞起了无数的石子,纷纷射向三人,将他们打得在地上惨呼翻滚。
而此时的秦越,就站在一个圆形土堆的旁边,也和丁希也他们一样在看着那三个人‘表演’。只不过和丁希也他们惊愕发傻的样子不同,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没有心思欣赏那三人在阵内的惨样,秦越现在想的是该怎么溜走,因为他知道,这种用土石布出的阵法是经不起法力冲击的,他已经动用了法阵,相信丁希也他们也一定会出手。
目光刚刚往四周一扫,秦越的眼角便跳了起来,他发现,在丁希也他们侧后方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一道雪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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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章 骑虎难下
“咦,那不是凝烟师姐么?她怎么会过来的?”秦越不禁一呆。
没等他多想,木宗那帮人已经反应过来了,知道是秦越使用了阵法。丁希也随即大声叫道:“既然他敢用阵法,我们也不必客气了,你们上,用法器把这个幻阵给我轰开!”除了丁希也和宇文辛,其余的木宗弟子都祭出了法剑,对着眼前的幻象射了过去。
噗噗!声连续响起,数支法剑与阵法的幻象相撞,法力的冲击卷起了漫天的灰尘。等灰尘散尽,丛林幻像已经消失了,而地上那三个壮实少年已是遍体鳞伤,还在不停地呻吟着。
秦越此时已经退到了数丈之外,本来他是有足够的时间溜走的,但是在发现了司凝烟后,他犹豫了,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当日在思过崖下,司凝烟那转瞬即逝的失望眼神。
“我就这么跑掉,她更是会以为我惧怕丁希也了,又会再次失望的吧?”
秦越不清楚那一瞬间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反正,他没有跑。但是他也不傻,知道就凭自己一个人,斗起法来肯定会被收拾得很惨,所以在他决定留下的那一刻,便捏碎了一块李为仁留给他的信符。
“丁少宗主,你寻仇打架时,不仅带着一大帮打手,还要带着女人在身后的么?”
秦越现在需要拖住时间,又不想给司凝烟猜到自己在利用她,所以这句话他是用传音术说的,除了丁希也没人听到。秦越想到这么做,其实也是想借此机会,看看丁希也和司凝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正准备叫手下动手的丁希也听到秦越这么说,微微楞了一下,接着便回头望去。等他看清树荫下的是司凝烟后,脸上立即展现出了一抹优雅的笑容,快步朝着司凝烟走了过去,同时口中说道:“凝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你在闭关么?这一个多月都没见到你,可是让我好生想念呢!”
既已被看到,司凝烟便不再收敛气息,从树荫里走了出来,那绝美的脸庞上,神色冰冷依旧。她没有回答丁希也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不好好呆在你的贪狼峰,却跑到文曲峰来斗法生事,当真是欺负我们水宗无人么?”
见佳人口气不善,丁希也笑道:“我就是因为想念你了才来水宗的嘛!至于那个姓秦的小子,他曾打伤过我木宗的弟子,本来我是不想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的,可他被罚不服,竟然在童师兄面前告我的状,害我就要被我爹抓去闭关了,你说,我岂能不好好教训他一下?”
其实丁希也一踏入文曲峰,就有人告知司凝烟了。开始,司凝烟以为丁希也又是来找她的,便打算找地方避一避。不想却看到丁希也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往后山去了,似乎是想找什么人,司凝烟很清楚丁希也是怎样的人,便赶紧寻了来。
她到的时候,正好是秦越启动阵法之时,司凝烟也被那突然出现的幻象给吓了一跳,便停下来观望,不想却被秦越发现了。
“你想要教训谁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但你别来水宗斗法生事。”司凝烟冷冷地道。
“哪里是我生事?明明是那姓秦的小子触犯门规,启用阵法打伤我的人。”
“他若犯了门规,自有水宗处罚,就不劳你费心了。”
丁希也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凝烟,他虽是你水宗的人,但他打伤我木宗弟子,我岂能不管?这小子不过就是个寻常弟子,你这么护着他干嘛?”
司凝烟道:“我只是在护着门规,你要觉得我护着他,我也没办法。”
“多谢凝烟姐姐!”
司凝烟和丁希也并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反而是说到后面两句时声音还高了起来,所以两人的对话在场的人都听在耳内。
秦越见司凝烟为自己解围,虽想到她本意不一定是为了自己,但是看到丁希也吃瘪,秦越心中还是暗爽不已。等听到司凝烟最后哪句话时,便趁机插了一句,还把‘师姐’换成了‘姐姐’,存心就是要气死丁希也。
此言一出,司凝烟的眉头就轻蹙了一下,同时冷冷地瞪了秦越一眼。秦越只当没看见,他现在只对丁希也的反应感兴趣。
不出他的意料,丁希也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握着折扇的右手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变得发白。他寒声道:“我今天还就是要教训这个小子了,莫非你打算要对我动手不成?”
“我不想动手,但你别逼我。”司凝烟瞪了秦越一眼后,脸上再无任何表情。
“你为了这个野小子,竟然不惜对我动手?好!好!我倒要看看,当今七仙门内,除了门主和我爹之外,谁还敢用剑指着我丁希也?”
说罢,丁希也转过身来,用怨毒的目光盯着秦越,口中却对一帮木宗弟子吼道:“好好教训这个小子,只要不打死,出什么事有我。”
“我看你们谁敢?”司凝烟说完,飞身飘进了场中。
见司凝烟真的挡在了秦越身前,丁希也气得嘴都歪了,狂叫道:“别管她,动手!”同时猛地一抬臂,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旋了出去,原来那把扇子竟是一件法宝。
他敢动手,但所有的木宗弟子却都傻眼了,一帮人你望我、我望你,然后又同时望向了丁希也。大家都是同一个想法:“动手?怎么动?别说她是筑基了的炼气后期修士,就算她没有这修为,我们也不敢打你的心上人啊!”
眼看闪着青光的折扇飞旋而来,秦越急忙放出真气罩,同时祭出飞剑迎了上去。两件法器空中一撞,发出一串清脆的鸣响,然后秦越的飞剑就被击成了数截。两人修为相近,却出现这样的情况,显然丁希也的那把折扇并非凡物。
这样的的结果出乎了秦越的意料,在飞剑被毁的瞬间,他感到神识被重重一击,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但他的反应不慢,趁着折扇被飞剑拦阻的那一会儿,他又拿出了一支飞剑。
秦越须弥袋里原本有三支飞剑,一支是玄阳道长给的,一支是升阳王氏的,还有一支是进入七仙门后得到的。此时七仙门给的被打断了,他又拿出了王氏的那支,只是他由于神识受创,便不再祭出去与折扇相斗,而是把剑握在了手里。
然而,不等折扇再次旋到,一道玄光已从侧面射至,正好击在扇面之上,将折扇撞飞到了另一个方向。
“凝烟,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小子和我动手么?”丁希也收回法器后,寒声问道。
司凝烟将折扇打飞后,没有再动:“我说过了,我不是为了谁,只要不在文曲峰,你要教训谁都和我无关。”
就在场面僵持的时候,山坡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身影,他人未到,声先至:“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真是慢,到现在才到。”秦越一听,便知道是李为仁来了,暗喜之余,心中仍不忘埋怨两句。
“这不是木宗的丁少宗主么?不知道来水宗所为何事?”
虽然来了个金丹修士,但丁希也根本不放在眼里,此时他正在火头上,便冷冷的道:“你们水宗的秦越打伤我木宗弟子,我来讨个公道,不行吗?”
丁希也是个什么样的人,七仙门的弟子都知道,李为仁见他态度蛮横,也不以为意,道:“哦,这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秦越已经为此受过了责罚了,还罚没了一个月的月例呢。”
丁希也显然不好意思把自己因为秦越而将要被抓去闭关的事抬出来当理由,只得蛮横的道:“罚没月例?哼哼,你让我揍他一顿,我给他十倍的灵石和丹药。”
秦越一听他这么说就乐了,心道:“十倍有很多么?你老爹一次就叫人给了我三年的月例呢!”
秦越在那心里乐,李为仁却不知道该怎样办好了,他皱起眉望向秦越,那眼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