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魔修-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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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不堪压力才欲突破结界的,但其实我心里真的是觉得害怕呢。”
“哼!”龙登云冷笑了一声:“你不懂阵法,所以不知,其实再厉害的法阵也有它的破绽,也就是所谓的阵眼,只要能找到阵眼,便可轻松破掉法阵了。”
“原来如此。那你昨天看了,找到那风火双杀阵的阵眼了吗?”水慕妍问道。
“我?呵呵!”龙登云笑着答道:“我对阵法之道所知也不多,如何能找到阵眼所在?”
“那怎么去破解?”水慕妍又问道。
“我不懂,难道不会找个懂的人来看么?”看着怀中美人疑惑的样子,龙登云得意地道:“你和那小子在斗法的时候,除了我和后面赶来的司凝烟外,其实还有一个人在看着的。”
“可我一直在注意着四周,只发现你和司凝烟两个人的位置啊?”
龙登云嘿然一笑,却是没有回答水慕妍这个问题。他此时心里想的是:“若是你连计长老都能发现得了,我也不用指望驾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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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章 姐姐的心
秦越觉得这两天真是度日如年,行功打坐、修习阵法都集中不了精神,这让一向对自己定力很自信的他,心里十分无奈,所谓相思之苦,便是如此了。好在这样的煎熬并不太久,第三天,望眼欲穿的秦越终于盼来了司雪舞。
“秦越,你和水慕妍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进门,司雪舞便气鼓鼓地质问起来。
见到一向温柔可人的司雪舞竟然也会发火,秦越赶忙道:“我和她没怎么回事啊!”
“还敢说没有?姐姐说连着两天都看到你们抱在一起,她还在你这过夜,你竟然说没事?”
“两天?”秦越楞了一下,接着便想到,司凝烟一定是还看到了那日在小山坡,水慕妍受伤后自己抱着她的情景了。
“怎么就这么巧呢?唉…”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后,秦越才详细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他郁闷地道:“我也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早知道如此,打死我我也不会和她斗法的。”
司雪舞听完后没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秦越的眼睛,仿佛是要从中看穿秦越的心肝脾肺去。秦越此时心中坦荡荡,倒也不怕她看,而且他也不敢移开目光,生怕自己的眼神稍一闪烁,便被司雪舞判定为不老实了。终于,司雪舞收回了目光,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应该是基本相信了秦越的解释。
司雪舞的确是相信了秦越,或者这么说,其实她一直就是相信秦越的。
陷入爱情中的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总是会对对方报以无比的信任,就算是对方做出了伤害自己的事,在经过了最初的气愤以后,心里也会不自觉的开始替对方寻找合理的理由。而只要找到了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便会希望对方能主动找自己道歉,哪怕对方在道歉时所说的理由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多半也是会相信的。
其实不只是女人,男人大体也是如此,当然,得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已经真的爱上了对方。
毫无疑问,秦越是第一个走进司雪舞内心的人,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的一个。虽然司雪舞每次来找秦越,心里都在告诉自己,她这是在替姐姐司凝烟搭桥牵线,但逃避并不等于不存在。所以,在知道了司凝烟生气的原因后,司雪舞的心里一样很生气,生气到心痛。
她当时就想来质问秦越的,可气头上的司凝烟不让她来,用司凝烟的话说:“我都亲眼看到了,而且还是两次,难道还有假?”
这两天秦越的日子难熬,烟雪居里的气氛同样是很压抑。经过了最初的伤心之后,司雪舞其实已经说服了自己,她觉得秦越不会是那样的人,所以她希望秦越能给出一个解释。当然,在她来说,这个解释是给姐姐的。
那么司凝烟是怎么想的呢?其实在冷静下来后,司凝烟和司雪舞的想法差不多,她也不信秦越是如此随便的人。只不过亲眼目睹的一切对她冲击太大,以她一贯傲气的性格,在这样的事实面前还要她为秦越编织理由,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最后,司凝烟决定不再去想,让秦越自己说好了,而且她也不用主动去找秦越,反正迫切想问个明白的不只她一个人。司凝烟很清楚,她的宝贝妹妹早就想跑去找秦越‘兴师问罪’了,之所以还没去,只不过是因为被自己看住了而已。
于是,今日一早,司凝烟就去瑾瑜仙子那了,临走前,她还特意对司雪舞说会晚些回来。这么多年的姐妹了,冰雪聪明的司雪舞怎会听不出姐姐的意思?司凝烟前脚离开,她后脚就溜出来了。
对于秦越的解释,司雪舞已经相信了,但是她依然生气,只不过生气的对象变成了水慕妍。
虽然秦越在解释的过程中,并没有说过一句责怪水慕妍的话,但在司雪舞的心里,已经认定了水慕妍便是那种专门破坏别人幸福的坏女人。此时司雪舞心里正在嘀咕:“看来我应该赶快回去和姐姐商量一下,要想个办法防止水慕妍那个狐狸精再来魅惑秦越。”拿定主意后,她不由得用力握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
看到司雪舞那乌溜溜的眼珠子不停地在转,秦越可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正在打什么主意,心中不确定她是否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便小心地问道:“小舞,你怎么不说话?”
“嗯?”司雪舞一回过神,马上站起身来,道:“不行,我得先回去一趟。”
说着话,也不理满脸疑问的秦越,自顾自便向外走去。到了门边,才又想起好像还有事没说,这才回头道:“我相信你了,现在回去跟姐姐帮你解释。不过…”说到这,司雪舞瞪起了眼睛,装得凶巴巴的样子:“秦越,不许你再和那水慕妍纠缠在一起!不然…不然你就要永远做我的棋童,天天陪我下棋!哼!”
直到司雪舞走了半天了,秦越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想到她后面说的那句威胁自己话,秦越更是哭笑不得,心道:“我几时和水慕妍纠缠在一起了?不就扶了她两次嘛!再说了,要是我真和水慕妍有什么的话,你拿这样的条件来威胁我…它有用吗?”
司雪舞可不管秦越怎么想,她回到烟雪居,等到司凝烟从瑾瑜仙子那回来后,马上就将整件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很自然的,她的转述中多少带了些自己的主观情绪,既要为秦越说好话,还不忘鄙视一下水慕妍。于是,听她叽叽喳喳地讲完后,司凝烟甚至隐约看到了‘水慕妍主动引诱、秦越誓死不从’的画面。
对于自己这个宝贝妹妹提出的,要‘主动出击,防患于未然’的想法,司凝烟不置可否。以她的个性,根本不可能做出主动向秦越示好的举动,更何况,司凝烟有自己的想法。在她心里,其实是希望秦越能和司雪舞在一起的。
是司凝烟不喜欢秦越吗?亦或是因为秦越的根骨差,她看不上?当然都不是。司凝烟很清楚自己是喜欢秦越的,而且这种喜欢不会因为秦越的根骨不好而改变。她喜欢秦越,是因为秦越能给她一种轻松的安全感。
作为一个女孩子,司凝烟不是生来就那么冷傲和坚强的,是因为要保护和照顾妹妹,她才不得以披上了冷漠的面纱。
无数个父亲不在家的夜里,她都是先将妹妹哄睡着了自己才睡,那时她不过是个才几岁大的女孩子,和妹妹一样,她也会害怕黑夜,但就因为知道自己是姐姐,所以她从不在司雪舞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因为护着妹妹经常和瑾瑜仙子顶嘴,司凝烟没少挨打骂,可她从不退让,只有在每天晚上抱着妹妹睡着之后,她才会让委屈的眼泪流出来。
随着一天天的长大,司凝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虽然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上,但她一样也曾幻想过自己如意郎君会是怎样的一个人。而她内心中最希望遇到的,就是像她父亲司辅一样重情、有担当的男子。
因为自小丧母,也缺少父亲的照顾,所以虽然司凝烟和司雪舞长大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但她们心目中的男人却都是一样的。只有重情重义、责任感的男人,才能令到她们有安全感。
不像司雪舞不谙世事,司凝烟对这个世界的残酷是很了解的,所以她轻易不会相信一个人。长这么大,秦越是唯一一个让她心动的男子,因为在秦越身上,她隐约看到了父亲司辅的影子。
司凝烟动心了,可是她依然有些顾虑,她的顾虑来自司雪舞。她想的是,如果一旦自己和秦越在一起了,那妹妹怎么办?秦越愿意住到烟雪居来,陪自己一同守护妹妹吗?
这个问题乍一看似乎并不难,但是在这以男权为尊的世界里,司凝烟实在没有把握秦越会听自己的。就在她犹豫烦恼的时候,秦越破阵闯入烟雪居,发现了她和司雪舞的秘密。紧接着,司雪舞去向秦越解释,却带回了秦越是双灵体的消息。
当时在秦越负气离开以后,司凝烟便发现司雪舞非常焦急,然后趁着自己没注意就溜出去找秦越解释了。由这个发现,再联系以往的种种迹象,司凝烟便猜到,司雪舞一定是喜欢上秦越了。
得出这个判断后,司凝烟便做了决定,要尽力成全妹妹。因为在她看来,没有什么能比妹妹的幸福更重要,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假如司雪舞能和秦越在一起的话,她就不用担心司雪舞会像母亲一样,用自己的身子去成全秦越的进阶了。
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些自私,同时也是希望秦越不要自暴自弃,所以第二天司凝烟才会对秦越说出那些激励的话,并鼓励他参加筑基试炼,尝试筑基。而她话语中所表露出的,秦越可以到烟雪居做客的意思,其实就是有意为秦越和司雪舞创造机会。
此时司凝烟见到司雪舞不停在她面前说秦越的好话,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她伸出手去拉着妹妹的手,似笑非笑地问道:“小舞,你就这么相信他么?”
“我相信呀!本来就是那个水慕妍的问题嘛!莫名其妙去找秦越斗法,我看她就是想借机接近秦越。”说到这,司雪舞噘起嘴道:“以前秦越默默无闻时怎么不见她来?就是个小妖精!”
司凝烟笑道:“有其他女人来找秦越你就这么生气呀?你是不是喜欢上秦越了?”
“嘤…”司雪舞粉脸一红,马上皱起鼻子道:“姐姐怎么这样说?人家是在替你打抱不平呢…”
“那你说话时干嘛眼睛不敢看我啊?是心虚了吧?”司凝烟戏谑道。
“哪有?”司雪舞马上矢口否认:“人家帮你你竟然这么说我,好!以后我都不管了,由得那水慕妍将秦越抢走好了。我看我的花儿去,哼!”说罢,红着脸跑出了房间。
看着司雪舞慌慌张张的背影,司凝烟轻轻摇头一笑,口中喃喃地道:“真是个傻丫头,你怎么想的姐姐会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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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章 中期圆满
刚交巳时,云雾山隐仙谷外的一处修真坊市内,许多店铺都已经在开门做生意了,街面上也不少人来人往。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一名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匆匆走向一间挂着药材招牌的小店。来到门前,他停住了脚步,假装不经意地向四周看了看后,才迅速闪身进了店门。
过了一会儿,青衫男子又出了小店,并径直往坊市外走去。在他离开没多久,另一位身穿黑衫的男子从小店里走了出来,接着,这名黑衫男子也同样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坊市。
最先那名青衫男子在出了坊市之后,便一路向云雾山赶去,从他青色衣衫左胸上的‘七’字标识来看,显然是七仙门木宗的人。之后,青衫男子顺利地进入了隐仙谷,可就在他刚回到贪狼峰下时,便被一名同宗弟子叫住了。
“何义,童师叔要见你,跟我来。”
何义认得此人乃是本宗刑堂的弟子,又听到说是童笑天找他,身子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踌躇间,看到那名刑堂弟子正回头看他,脸上已现不耐之色,只得赶忙迈步跟上。
童笑天身为丁北辰的大弟子,督管宗内的一切刑责戒律,在所有木宗弟子眼中,童笑天就是冷酷无情的象征。他执行刑罚之严厉,就算其它宗门的修士都有所耳闻,这也是当初李为仁等人为什么在看到童笑天对秦越笑脸相迎后震惊的原因。
不过这次童笑天并没有在刑堂见何义,而是在他自己修炼的住所里,这也让何义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何义,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见到何义进来后,坐在上位的童笑天冷声问道。
“弟子愚昧,还请童师叔明示。”何义躬身答道。
“唔。”童笑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既然你说你愚昧,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好了。不过我这人有两个缺点,其中一个就是缺少耐心,所以,我不希望你的回答让我失望。”
稍稍一顿后,童笑天问道:“第一,你最近几个月,总共到丹堂用灵石和药材换过九次丹药,这些灵石和药材你从何得来?第二,你每隔十天便要出谷一次,每次都是去同一个坊市的同一间店铺,你去那干什么?第三,你这几月来似乎突然变得喜欢打听门里的事了,尤其是与宗主有关的事,为什么?这三个问题,何义,你能给我合理的解释吗?”
扑通!
童笑天的话才落音,何义便已经跪倒在了地上,浑身哆嗦着说道:“师叔饶命!弟子是被抓住后迫于无奈,才被残月教利用的,弟子知错了,求师叔给弟子一个机会…呜呜!”说到这,脸色煞白的何义竟然害怕得嚎出了哭腔。
童笑天眉头猛然一拧,随即又放开,人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慢慢地踱到何义面前,淡淡地说道:“我刚才说过了,我有两个缺点,一个是没耐心,而另一个就是太过善心。所以,我是很愿意给你一个机会的,当然,这得看你都能告诉我些什么了。”
一听有转机,何义连忙抬起头来连声应道:“只要是知道的,弟子什么都告诉师叔!”
“那好,说说吧,残月教是怎么收买你的?都叫你打听些什么?”说这话的时候,童笑天微眯着眼,紧盯着跪在自己脚下诚惶诚恐的何义。
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后,何义道:“弟子是在一次外出时被残月教的人抓住的,为求活命,便答应为他们打探门中的消息,他们也应承会给报酬。他们叫弟子打探的,一个就是水宗和木宗有没有弟子失踪,还有就是问少宗主修为的进展情况。”
听了何义的回答后,童笑天皱起了眉,过了好半天,才又问道:“他们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打听这些?”
“没有。”何义摇头道:“我只管回答他们的问题,从不敢向他们打问什么。”
童笑天开始在屋内来回地踱步,走了几个往返之后,他再次停在了何义面前,悠悠地道:“我决定给你一个自救的机会。”
“多谢师叔!多谢师叔…”何义不停地磕头谢恩。
“但是!”童笑天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森冷起来:“你以后每次见完残月教的人,都要来向我禀报清楚,不可有丝毫遗漏。还有,此事除了你知我知,任何人都不可说,知道吗?”
“是!弟子明白了!”何义赶忙答应。
童笑天语气稍缓,道:“不让你张扬,也是为了保护你,倘若你勾结残月教、出卖本门的事给别人知道,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了。”
“师叔的大恩大德,弟子永记于心!”
“嗯,你先下去吧。”
将感激涕零的何义喝退出去后,童笑天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本门弟子失踪,不都是残月教杀的么?为什么他们反倒来打听这事呢?而且还只问木宗和水宗……”
就在童笑天沉思的时候,远在数百里外的残月教分坛内,残月教主魔极老祖正在听取血魔使禀报刚刚得到的消息。
听完后,魔极老祖冷笑道:“此事看来已成,我就料到他是经不住诱惑的。现在可以找人想办法通知他了,就说老夫要见他。”
“是!”血魔使领命而去。
……
两日后,曹子期来找秦越,说是为了明年的筑基试炼,准备去找楚逢,询问一下炼制高阶法器的事,问秦越要不要一起去。
因为自己的法阵够强,所以秦越对于防身法器向来不在意,再加上他怕司雪舞会突然来找他,就没有陪曹子期去。不过,他从曹子期那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近来水宗又连续失踪了两名少年弟子,而且都是炼气中期的,鉴于此,曹子期叫秦越不要随便外出。
曹子期走后不久,秦越终于等来了想见的人。
司雪舞被司凝烟笑话后,嘴上说不管姐姐和秦越的事了,但她哪里会忍得住?只要一想到水慕研可能随时会来纠缠秦越,她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看到司雪舞在烟雪居里坐卧不安、失魂落魄的样子,司凝烟既好笑、又心疼,便要她来告诉秦越,说自己暂且相信他的解释,但在他修炼至炼气中期圆满之前,不想与他见面。而且为了证明秦越没有说谎,会让司雪舞代自己‘监督’他。
这样的安排,看起来有些刁难秦越,其实司凝烟是煞费苦心。她既要给司雪舞和秦越创造在一起的机会,又不能让司雪舞看出来,还要让司雪舞认定是在帮自己。
放弃自己的所爱是痛苦的,但是,当司凝烟看到妹妹在听了自己的安排后那瞬时绽放的笑脸,便觉得自己无论付出多少,都是值得的。
这样的结果让秦越有些郁闷,他和司凝烟之间,还没有真正的面对面挑明过关系,所以对于到烟雪居作客,秦越一直是很期待的,只可惜这个日子要无限期延长了。
其实何止是秦越郁闷,司雪舞心里也很无奈,她一直都想着要穿上自己的衣裙给秦越看呢!
自此之后,司雪舞便常常来找秦越下棋、聊天,虽然每一次来,她都得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别人看到,但她依旧很开心。而最令她高兴的,是从来没碰到过水慕研来‘勾引’秦越,这让她心里放松了不少。
时间,就在这样的平静中流淌着,不知不觉中,已是半年多过去了。
经过了这些日子,秦越和司雪舞的感情已经日渐深厚,只不过局中的两人却惘然不觉。他们相处时的心态已经变得无拘无束,就像两个相识多年的朋友,彼此间拥有了许多不需要言语的默契。可即便是如此,他们之间说得最多的,依旧是司凝烟的话题。司雪舞没有放弃自己的‘红娘使命’,而秦越也没有忘记司凝烟曾说过的,等他炼气中期圆满后再见面的‘约定’。
这一日傍晚,正在打坐中的秦越突然发现,已经无法在吸纳手中所握灵石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