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少侠如此多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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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止了然于心地看了看他,最终没再继续说些什么,既然七公子都说有办法了,自己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反正这地方七公子可比他们熟悉得多,那么,就听他的也无妨。
晚饭过后,七公子又带着夜羽止去了趟之前待过的小院,说是要带些必要的药品什么的,都收拾完以后,七公子跟羽止又散步到了后院的梅林里,几天没见,那梅花开得更加旺盛了几分,两人忍不住驻足观赏,这时节,也就只有梅花能开得这么艳了。
“七公子,可是又想起了那位旧友?”夜羽止见七公子一进到梅林就开始若有所思,又想起之前两人的对话,就以为他是想起了之前的伤心事,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啊,好多年没见过面了,也许,他早就已经忘掉我了。”七公子略微有些感慨地说道,他跟羽止目前的状况就是个真实写照,他知道羽止不会记得他,但他还是不肯死心。
“怎么会?既然是那么要好的朋友,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夜羽止不知道七公子眼里装的是些什么,但他看得出对方有些悲伤又有些无奈,所以就想着安慰他一下。
“但愿吧。”七公子听了羽止的话心里越发不好受了,关系要好所以就忘不了,那忘了的就是关系没那么好?唉,怎么说都得挨上一刀,算了,不想了。
“要喝梅花酿吗?我还存了一些。”七公子不再提那个伤心的话题,想起自己去年在梅花树下还藏了一些酒,于是就提议,喝上一杯。
“好,不过明天还要赶路,就少喝几杯吧。”夜羽止对梅花酿可是没什么抵抗力,既然七公子有存货,那就尝尝也好,自己也有好久没喝过正宗的梅花酿了,还真的想来上一口。
“行,那你在这等着,我去拿酒过来。”七公子听到羽止的答复,心情顿时大好,他那时藏下那些酒的时候,就想着如果以后能够跟羽止一起在这梅林里喝上一杯,那该有多惬意,没想到,现在这愿望竟然实现了。
夜羽止看到七公子欢欢喜喜地跑去取酒,就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他还是略微有些惊讶,因为平时的七公子总是一幅稳重克制、游刃有余的样子,而他像今天这样把自己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那还是头一次。
夜羽止看到七公子飞快地找到那棵藏酒的梅树,然后找了把铁锹,卖力地刨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可能累的出汗了,身边也没有什么能够擦汗的东西,于是,他就毫不在意地举起袖子,胡乱地抹了把脸,又继续忙活起来,看到这情景时,不知道为什么,夜羽止竟然觉得有几分熟悉,就好像什么时候也有人在他面前做过同样的事似的,让人有些在意。
不一会儿,七公子就将埋好了的酒罐提了出来,又欢喜地回到羽止身边,但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看,他有些不明所以第问道,“怎么了?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我在想,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夜羽止到现在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跟七公子是不是之前认识的,否则,那些似曾相识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涌动,又该作何解释,但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地去回想,却始终没有完整的记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记起我来了吗?”七公子一愣,差点把手中拎着的酒罐给打碎了,本来他已经对羽止会记起他这件事不抱什么希望了,但现在这情形,难道说他真的想起来了?
“不,只是想起了一些画面,觉得很熟悉,但还是想不清楚。”夜羽止如实地说了出来,就七公子的反应来看,他们肯定是相识的关系,而且可能关系很好,那么,自己为什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没关系,你那时候年纪小,而且身上还带着毒,虽然之后恢复了,但也许会有后遗症,对记忆有些影响。”七公子觉得羽止能记起来一点点就够了,他之前看到羽止的脉象,就猜测他可能因为那时中的毒而留下了后遗症,记忆缺失什么的也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说,你之前说的那位故友,就是我?”夜羽止突然就想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时候七公子说的话也是,看着自己的表情也是,他一直都记得,而自己却忘了。
“是,你反应还挺快的。”七公子乐得笑弯了嘴角,没想到阿止反应还挺快的,自己当时暗示的那么明显,怎么着他都该有所感应的,看来,功夫没白费啊。
“那,给我讲讲那时候的事吧。”夜羽止没来由地有几分愧疚,看七公子的样子,自己那时候应该跟他关系很好,而且还受过他的帮助,如今斯人在眼前,而自己却记不得对方,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七公子本想着要让夜羽止自己想起来,但现在看情况是无法实现了,罢了,既然羽止已经想起来一些了,那就由自己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于是七公子就将他们那时候如何相识,如何相处以及如何分离的过程都大致说了一遍,而夜羽止听得很认真,虽然那些事他都记不太清了,但他觉得七公子说的那些事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那大概就是亲身经历过的感觉了吧。
“我没想到,那时候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夜羽止虽然还不能做到像七公子对他那样亲切,但他从心里对这个人更加信任了几分,作为一个多年未见的故友,问候一声相比也是必要的。
“有你这句话,我觉得这些年什么都好了。”七公子笑着回了他一句,半开玩笑半说实话的样子,这倒让夜羽止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阿止,额,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叫你阿止吗?”七公子想了想,既然他跟羽止已经说开了,那么现在他还能不能成为他的依靠了呢,就像那时候一样。
夜羽止一时间愣住了,这个称呼,有多少年没听到过了呢,好多年了吧。
第一百零八章 误会丛生()
两人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妥当,然后匆匆忙忙地出发,打算追上薛百岁几人的步伐,在途中两人会时不时地聊些什么,基本上都是羽止喜欢的话题,连羽止都想不到,这世上竟有人能与他有如此的默契。
自从夜羽止和七公子相认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便越来越融洽,七公子对羽止的了解可谓是面面俱到,这让夜羽止本人都感到很不可思议,但像这样亲朋挚友间的付出和用心,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让人无法拒绝。
“到前面歇下脚,天黑之前,我们差不多能追上他们。”七公子跟羽止奔波了一整天,但因为走的是近道,所以用一天的功夫差不多也能追上薛百岁几人。
“好。”夜羽止应了一声,刚巧他也觉得有些累了,有地方能歇脚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听七公子的意思,他们也快追上薛百岁了,是时候讨论一下换命的计划了。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刚好遇到了镇上的茶馆,于是便下了马就地休息一会儿,那店比较偏僻,店里的伙计也就只有一人,见他们来时还是有些兴奋的,大约是因为太久没见过活人了,那伙计也不管他们爱不爱搭理,就一直围在他俩身边打转,还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等到那伙计去准备饭食的时候,七公子无奈地笑了笑,给羽止添了些茶,又询问羽止受不受的住,毕竟这长途跋涉的,还挺耗费精力。
“怎么样,可还走得动,不行的话,我们就明日再启程?”七公子明知道羽止不会在这时候停下脚步,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个人,肯定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耽误,但自己就是想多此一举地问上一句,大约是在找虐吧。
“我没关系,还撑得住。”夜羽止也明白七公子是在关心他,才会这么问的,但他堂堂一男儿郎,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不需要这么在意,更何况,薛百岁现在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他怎么能放心呢。
“七公子,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之后的计划吧。”夜羽止接着说道,他心里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毕竟以命换命应该是件很需慎重的事,所以,最好能提前做足准备,以免到时候再出现什么状况外的事,那就太糟了。
“阿止,不要叫我七公子,叫我的名字吧,珈洛,叶珈洛”七公子并未回应羽止的话,反而没头没脑地说起称呼的事,也许,他是在逃避这个问题,又或者说,是不想面对。
“珈,珈洛。”夜羽止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有些不太习惯,但看这状况,如果羽止不妥协的话,对方应该就不会回应他的问题了,所以,呃,就这样吧。
“好吧,我先告诉你什么是以命换命,以命换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具体来说,他需要一定的契机,还需要两个血液和脉络相似的人,所以说,要满足这两个条件是很困难的,但现在,第二个条件已经具备了,就只差这第一个了。”叶珈洛到这时也觉得没什么必要瞒着羽止了,但至于这个与薛百岁相似的人是谁,他还不能告诉他。
“那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个合适的契机?”夜羽止并未注意叶珈洛说的第二个条件,因为他已经在心里默认那个人就是自己,所以说,他现在只想知道怎样才能满足第一个条件。
“这个,简单来说的话,就是在他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给予重击,将他身体内的保护机制激发到最大程度,那时候就是最好的契机。”叶珈洛缓缓道来,但这内容却让夜羽止更为震惊,在情绪最低落的时候给予重击,这做法不会太过危险了吗。
“这,当真不会有危险吗?”夜羽止还是有些不敢确定,叶珈洛所说的契机确实很难达到,将一个人逼到如此绝境,才能有机会救活他,但这程度该怎么把握,若是过了分寸,那结果,可就无法预料了。
“阿止,这种事情怎么会没有危险,但我们只有孤注一掷,赌上一把,才能有成功的机会,这是无法避免的,你明白吗?”叶珈洛当然知道夜羽止很在乎薛百岁,要让他将那人逼至绝境,应该是件很难的事吧,但这件事,只能由羽止来做,也只有羽止能做到。
“我,明白,那你告诉我具体该怎么做吧。”夜羽止面露挣扎之色,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但还是忍不住会担心,不管怎样,他都要治好薛百岁。
“好。”叶珈洛还想着再给羽止一些时间,让他来接受这件事情,但羽止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就代表他心里应该已经有准备了,那么,该面对的总该面对的,他们谁都逃不了。
那之后,叶珈洛就将具体实施的计划全盘告诉了羽止,虽然这过程中羽止一直皱着眉头,面露难色,但最终还是没提什么反驳的意见,因为他也清楚,没有比叶珈洛的计划更加完备的办法了,那么,尽管心里很抗拒,尽管要做到这些也很难,但无论如何,还是要做。
两人商议完之后,便接着赶路,今晚如果,来得及的话,应该可以追上薛百岁几人了,那之后一切就按照计划行事,但这期间羽止要陪着叶珈洛演一出戏,还不能被人识破,这也是计划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这时的薛百岁却对 两人的计划一无所知,他自从恢复了知觉后,整个人都有些亢奋,也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能活动了,他一路上都跟撒欢似的,忍不住前前后后地折腾,扰得众人都头疼不已,还好有柳幼卿在,这家伙才稍微安分一些,为啥呢,因为柳幼卿虽说是学医的,但对毒也是有些了解的,薛百岁一折腾,她就拿出自己私藏的毒药威胁他,薛百岁是对这些毒啊什么的留下了心里阴影,这下可就老实多了。
“天都快黑了,我们也赶不了路,这火烧得这么旺,很适合吃烧烤啊。”薛百岁也是个心大的人,还不确定自己身上的毒到底好没好,就整天想着吃喝玩乐,片刻都不消停。
“吃什么吃,哪有那么多食物,我们还要留着赶路用呢,这大冷的天,食物可比什么都有用。”柳幼卿觉得自己如果自己能一直翻白眼的话,那一定要把这些白眼全都送给薛百岁,他们一行人为了薛百岁的事情忙死忙活,整天提心吊胆的,这家伙居然过的这么逍遥,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我们找只野兔子什么的,总行了吧,这两天我都饿着肚子呢,唉,好想吃肉。”薛百岁越说越嘴馋,本来这些天他一直躺在床上,也没怎么吃东西,只能喝粥什么的,现在终于好了,但也只能啃啃馒头什么的,这日子过得也太惨了些吧。
“你嘴馋了是吧?我这有颗药丸,是从我爷爷的密室里拿的,保准你吃了之后对啥都没胃口。”柳幼卿说着就要从包袱里拿出什么东西,吓得薛百岁连忙阻止住了她,这种害人的破药丸子,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第二次了。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薛百岁可是对这些药丸子烦得很,上次被人下了毒,害的自己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还遭了那么多的罪,真是想想都来气,这该死的。
“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是蛮不讲理的小女子,来来来,尝一个呗,别躲啊。”柳幼卿不吃他这一套,说着就掏出了一颗黑的发亮的药丸,就要往薛百岁嘴边送,吓得薛百岁急急忙忙地躲开了,生怕自己又被人给害了。
“你们俩别闹了,吃点干粮,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六甲被他们俩之间的互动吸引了目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们相处地这么好,心里总是有种莫名的不爽,作为一名侍卫,自己不该有这种情绪才对,这到底是怎么了。
“奥,那别给他吃了,他没力气了也就闹不动了,到时候往马车上一扔,肯定轻松不少,我们也能快点赶路了。”柳幼卿忍不住怼了薛百岁几句,说实话,薛百岁这两天确实有些太活跃了,而且一天天的事儿还挺多,严重影响他们前进的速度。
“六甲,你看看,这女人多恶毒,以后肯定嫁不出去。”薛百岁倒也不甘示弱,抓住柳幼卿的痛处,想要回击了一波。
六甲摇了摇头,不知可否,最后只是将食物分给他们一些,便又默默地走开了,而薛百岁和柳幼卿两人,还在吵个没完没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这么旺盛的精力,明明赶了一天的路,应该累了才是,但看他俩那副样子,哪有半点疲倦?
而就在此时,就在薛百岁和柳幼卿精力充沛地打闹的时候,夜羽止和叶珈洛也刚好赶到了他们歇息的地方,薛百岁对此毫不察觉,直到柳幼卿喊了他一声时,他才转过身,一眼便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夜羽止,而他身边还站着那个所谓的七公子。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几人面面相觑,总觉着这场面怪异得很,但谁也说不出来,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第一百零九章 跋扈怒张()
薛百岁正要开口解释什么,而夜羽止却已经从惊讶中缓过了神,先一步叫住了他,询问他现在的情况。
“你现在是已经恢复了?”夜羽止看到薛百岁跟柳幼卿又玩又闹的,感到很不可思议,这人几天前明明只能躺在床上,脖子以下没有知觉,甚至连翻身都需要别人的帮助,现在却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怎么能让人不吃惊呢。
“昨天突然就能动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薛百岁急忙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语气中有几分心虚的意味,可能大概是怕羽止误会自己吧。
“是吗?那也好。”夜羽止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本以为要救薛百岁的话,就要牺牲自己,所以才做好打算祝福他跟柳幼卿,但现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我帮你看一下脉象吧。”叶珈洛也有些好奇,薛百岁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恢复,就算是有琉璃血的帮助,那也很难做到的。
薛百岁说了声“好”,其实他心里也挺没底的,毕竟那么难解的毒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地化解了,所以叶珈洛说要亲自帮他诊断脉象的时候,他当然是十分乐意的。
叶珈洛走到了薛百岁身边,薛百岁便顺势将手腕了过去,仔细诊断一遍,但看着他的脸色越来难看,众人都替薛百岁捏了把汗,看样子薛百岁身上的毒是还没彻底解了。
“他怎么样?还很严重吗?”柳幼卿看到叶珈洛那张脸,心里就开始发毛,本来薛百岁突然间就醒来,又突然失去知觉,接着又突然就好了,这些突然连在一起,总是让人无法放下心来。
“他情况很不好,虽然表面上恢复了,但其实还是那天的药在起作用。”叶珈洛倒是将实话都说了出来,反正这些也都是在计划之中,让他们知道薛百岁目前的状况也是必要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他现在算是回光返照?”柳幼卿听到叶珈洛的话后,心里更加沉不住气了,她其实也有预感,薛百岁的情况并没有很好,但自己不想承认这个事实而已。
“你也是懂医术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叶珈洛看了眼柳幼卿,反问她了一句,只要是懂些医术的人,都能看得出薛百岁现在就是个硬撑着的空架子,用不了多久只怕就会倒下了,他现在这种状态,还真有些起死回生的意思。
“我,我。。。。。。”柳幼卿没法反驳,因为她确实反驳不了,她心里一直都隐约担忧着,但见薛百岁这两天非常活跃,就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就这点侥幸心理,还是被人给拆穿了。
“怎么都无所谓,羽止,我有话要跟你说。”薛百岁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的病情,心情没来由地 变得烦躁,特别是看到羽止对他有些疏远的样子,让他更加郁闷。
“什么话?”夜羽止站在原地,没有半点要随他走动的意思,这让薛百岁更加不安,他不知道羽止是不是误会他跟柳幼卿了,但他能感觉得到,羽止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就像他在躲避自己一样,不肯看着自己。
“我们去那边说吧,是很重要的事。”薛百岁依旧目光深沉地看着他,说话的语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加重了一些,都这种时候了,自己可能没多少时日了,他真的不希望跟羽止之间闹什么矛盾。
“别走太远,去吧。”夜羽止还未开口,叶珈洛却抢先一步,用一种宣布主权意味的口气,对羽止说道,那声音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令在场的几人都愣了一下。
薛百岁皱了皱眉头,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