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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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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拿话打动他:“你想必也查过我们的底细,而却什么都没查到?!”

    太子真的被辰星的话吸引住了,因为这都是实情。

    于是看着辰星:“说下去。”

    辰星继续淡淡地说道:“因为你知道了我的言行异于常人,因此挑起了你的好奇心,所以你想得到我,可是你必定更想知道我的来历,如果我都告诉你,你能放了我们吗?”

    果然哲太子冷看一眼:“那得我听了才能定夺。”

    辰星本就不奢望哲寒冰放手,无非找个他感兴趣的话题,拖延时间而矣。

    于她侃侃而谈起来:“其实我和我浩哥并非你们这三国人士,而是来自遥远的海外。”辰星半真半假的说。

    “哼,老生常谈,这话你早已说过。”这话他一点不奇。

    “我们那遥远的国度有着许多你们所不知的宝物,如天上比飞鸟快的飞机,地上四轮的汽车,……”辰星以假乱真,侃侃而谈。

    哲寒冰听得如在神话世界中,这都会是真的吗?不过他还想听下去。

    屋外正在冲穴的子洛,听她真假混杂的胡扯,不觉苦笑,可怜星儿为了拖时间,什么办法都使上了,可自己却因星儿送来的血少身上的毒才解了一半,这几个穴位一时竟冲它不开,心中又怕辰星受害,心急如焚,更影响了冲穴,急得冷汗直流。

    接着辰星又说道:“在我们那里实行的是一夫一妻,而且男女是平等的。”

    这些话连子洛听得都瞪大了眼睛。

    哲寒冰听了觉得辰星这话里有话,顿时面色一变说:“一夫一妻,男女平等?天下何来此等谬论。这便是你想要的?”他是一国太子,谁敢这样说?但如今为了这天命之女,他忍。

    “这一夫一妻还不好办。只要你愿意和我成亲,我会让嫔妃、妾室尽都散去,就娶你一人。至于这男女平等,你想也不用想,难道还想跟我争皇权?”

    他心中还有更霸道的想法:只要你答应做了我的妻子,以后的一切可由不得你。

    所以接着又对辰星说道:“你便能保证齐子洛身边便没有她人,到时你是否也不嫁给他了?”

    这话听得辰星突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里产生莫名的恐惧。

    子洛则冷哼一声,不过也隐约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哲太子,即使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也不可能随便答应你。男女之间讲的是两情相悦,哪有只顾自己一厢情愿,强人所难的道理。如果你真对我有意,也要让我有一个认识你、了解你的过程,望你三思。”

    辰星尽量把话放得柔和些,只希望不要激怒这位有些变态的太子。

    但想不到哲寒冰早已不耐烦了,冷冷地一笑说:“我看不用这么麻烦,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我们就做了夫妻吧。”

    说完,他看着辰星便欲上床。

    此时的辰星,又急又吓,脑子已一片空白,也没心思去揣测子洛为何还未进来。

    她身上被点了穴,手不能动,两条腿也着不上力,身子早已缩在床里角。

    无奈只能用满含恨意的眼光看着哲寒冰,口中斥着:“你,你想干什么?哲太子,别乱来,你还是不是人?……”她瞪着步步欺近自己的哲寒冰,此时尤如恶狼把玩着弱食般慢慢欺近自己。

    眼看着他用两手控制住自己的两肩,充满**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如此近的距离双手又不能动,即使用毒也无法实施了。怎么办?怎么办?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看来今天自己逃不过了……。

    突然,她想起了蝶夫人,想起了那天两人关起门来所练的催眠术,顿时又有了主意。

    红着脸她睁眼,对着越来越贴近自己的太子娇声地说:“哲太子,既然到了这步田地,想来我再不愿意,看来也不行了,可怎么说你也得解了我的穴呀,你就不怕我虽身不由己,一怒之下自了残生?”

    哲寒冰面无表情,眸中并无半点**,只是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辰星,弄不懂到如今她会打着何种注意?心里慢慢盘算着她明明不会武功,解穴为何?

    忽地想起,她那日在马上一倾身便让自己几个杀手倒下的埸景:“燕辰星,你又想故技重演?”

    辰星心抽,看来这穴道是不肯解了:“想不到堂堂契梁太子居然欺侮我一个弱女子!说出去不怕别人耻笑?”

    哲寒冰冷笑道:“你也算弱女子?世上有几人能让毒尊丧命!”

    辰星眼珠儿一楞:“哲殿下消息还真灵,可惜那不是我动的手。好吧既然得到太子赏识,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埸,哲太子,看你一表人材,不会连伶香惜玉都不会吧?”

    看着辰星口气放软,哲太子心中虽疑,却也故意作出意乱情迷之态:“我的心肝儿,你要我怎么个伶香惜玉法?怎么到现在才看着本太子还入眼了吧,来,吻我一下。”

    辰星羞涩作势极慢地凑近太子,两眼始终对着太子的眼,眼珠儿左右反复转悠,两眼中放出一种迷人的柔光,声音随之慢慢变得婉转,迷蒙。

    为了自家的清白,她今天豁出去了,在距太子的脸尚有几寸的时光,她停住了,但清亮的眸光,却始终正对着哲太子的眼睛,眸中柔光越来越浓,娇声细气地缓缓说道:“太子殿下,你的眼睛……好迷人呵,可眼中的柔情……少了点,你就不能再柔和一点?”

    她的声音更柔了……

    为了防止辰星玩花样,哲寒冰始终盯着辰星。不用说,辰星那双清彻的亮眸,的确令他留恋,恰是如此,使他渐着了她的道,他的心智渐迷……只觉得她在吸引着他,不能自己……

    “看着我的眼,看着我眼中的你,你的眼中的我……你好像有点累了,嗯……,真的累了,来……,看着我,你快睁不开眼了,呵,眼都快闭上了……”不用说哲寒冰的内心尚有警觉,这时的他却强撑着不肯睡去。

    辰星心里着急万分,却不敢妄动,只能耐心引导;

    “你很疲倦了,再撑不住了,就睡一会吧,睡吧……,睡吧……”她的眼神迷人的温柔,仿佛有一股吸引人的魔力,终于使哲寒冰在辰星的诱导下,渐渐地闭上了那双灼人的眼睛,沉沉睡去。

    子洛在地道一边的地上使尽全力,终于冲破制约他的穴道,他本来武功极高,此时体内毒素巳得到一定的控制,身上捆的绳索自然不在话下。

    乘人不备,解决了外面的暗哨,便急急地闯进辰星所在房间。

    看到哲寒冰正趴在星儿身上,怒得他猛地一把推开他,哲太子竟翻了个身,继续沉睡,子洛也不管他为何会沉睡,恨不得一剑杀了他,然而剑到哲太子的咽喉处却生生地收住,顾及两国的关系,终于没有下手,只是狠狠点了太子的几大穴位,然后一脚将他踢落床下,这才带着辰星匆匆离开密室。

    地道里走十几步才有一只火把很暗很曲折,时而有几条分岔,又须防备地道中的守卫,他们走得很艰难。

    为避免惊动敌人,途中每次遇到暗哨,都被子洛极快地格杀了。

    为了安全,子洛让辰星始绘不离自己左右半步。

    弯弯曲曲走了不到一段距离,来到一处三岔路口。

    走在子洛旁边的辰星忽然感到右边一阵凉风袭来,抬脚急忙往左边踩去,谁知脚下一空,人便向左滚了下去。

    原来那是地道通往外面悬崖的一处陡道,平时用来倾倒垃圾,丟弃死尸的。

    听到辰星一声惊呼,子洛急忙往左寻去,双脚死死顶住地道两边泥土,想把辰星拉住,怎奈地道太陡,子洛刚抓住辰星的一只手,脚只稍微撑住地道边土停顿了一下,脚下土一松,便被辰星的重力带动俩人一起滑出了地道落口处,子洛急中生智,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急速插入地道口的崖缝中,暂时才免使两人跌下崖底。

    地道口距崖底落差有二十多丈,两人险险地挂在了地道的出口处,辰星抬头往上望,她被由子洛一手强拉着,那是几十米只能下不能上的悬崖。

    心想:仅靠一只手握住匕首的子洛,肯定维持不了多久。于是狠下心小声对子洛说:“快放手,不然两人全得死!”

    子洛恨声说:“胡说,要死一起死,现在还不到时候。快设法抓住旁边的树、草、石头,我们再想办法。”

    辰星悬在半空,艰难地努力着,终于抓住了手边的一棵小树。

    此时子洛着力的匕首,已被俩人的重力拉得松动起来,幸好子洛的轻功了得,乘辰星抓住的小树断裂前的瞬间停顿,迅速将匕首重新插入崖壁上的另一缝隙。

    就这样,两人不停地利用匕首和崖壁上的突出小树、岩石不断纵跃,眼看离谷底越来越近,但意外发生了。

    辰星一手被子洛紧紧拉着,她又连续的面临生死,胸闷难耐,而此刻,散落在崖壁上的垃圾、尸骨发出的阵阵腐臭熏得她直想呕吐,忍了又忍终于支持不住,一阵头昏目眩,晕了过去。

    她手一松,子洛便完全没了依仗,俩人便一同向崖底跌去。

第五十一章 崖底求生(1)() 
幸好这时离崖底距离已不算太高,谷底又有树叶、垃圾填底,虽擦破了几处皮肤,到也有惊无险,生命无忧。

    悬崖下,除了一条顺山而下的溪流,到处都是荒草、杂树,满山野藤缠树,荆棘遍地。

    辰星在子洛焦急的呼唤声中渐渐苏醒。

    见子洛紧紧地将自己揽在怀里,满脸焦急地看着自已,他的头发上,脸上都沾满了泥土、杂草,那一身黑色紧身衣上,满是血迹、刀痕、裂口,他何时这么狼狈过。

    辰星一阵心酸,赶忙用手按地,想坐起来,脸上浮起一丝安慰的笑意,感激地说:“放心,我没事。”

    忽然,她感觉右手好像按在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上,低头一看,不禁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人直往子洛怀里钻。

    子洛定神一看,原来是一个骷髅,不禁笑着安慰:“星儿,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这里是他们杀人后的坟场,别怕,我们马上离开。”   说完,打横抱起辰星,踩着垃圾、白骨,往溪边走去。

    由于荆棘挡道,子洛不得不放下辰星,一手揽着辰星的腰,一手用匕首开路。

    辰星随着子洛艰难地前行着,猛然才发觉子洛走路有些跛脚,右腿上还有大片血渍渗出,想必当时他中毒尚未恢复功力,打斗剧烈所至,此时一用力,鲜血立时渗了出来。心疼地对子洛说:“天已黑下来了,我们去溪边洗一洗,你不必管我,快找个山洞,我来弄些柴草晚上好生火。”

    子洛看了辰星一眼,点点头,宠溺地为她理了理额上的乱发,心中赞叹,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明明遭此大难,却还有如此冷静的头脑。

    两人一起用匕首开路,慢慢向溪边挪去。

    好不容易来到溪边,两人的手上、胳膊上都被荆棘划出了一道道细细的血口子。子洛在溪边找了块稍稍平坦点的空地,让辰星坐下歇息,自己则去周围寻找看有没有可容栖身的山洞。

    辰星用子洛削下的草结成绳束,把草与树枝分开捆成几捆,然后,又用草编成辨子,再将草辨结成鸟窝状,里面铺上大片的竹叶,一只草碗就做好了。

    她又找来子洛削下的粗一点的竹子,让子洛断成几截做成竹筒,用来装水。

    然后脱下自己的中衣,在溪中洗净。

    不远处传来子洛的声音,他找到了一个山洞,虽不深但足可以晚上避寒。

    二人合力把足夠的柴草搬回洞口,这时天已暗了,子洛用火折子生了火,洞里逐渐暖和起。

    突然,子洛感到附近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自己:“谁?”

    子洛猛喝一声,人便随声跃岀洞外。

    洞外一片漆黑,除了风吹树叶的呼啸声,偶尔传来夜鸟怪叫声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子洛心想,刚才绝非幻觉,荒郊野外还是小心为上。于是让辰星留在洞内,自己则悄悄出了洞,但搜索了方圆几十丈开外的地方,均一无所获。辰星只听得子洛回到洞外悉悉索索地不知做了些什么,不久便进了洞。

    进得洞中,只见辰星把外面涂了烂泥的粗竹筒从火堆里挑出,笑着对子洛说,快来,喝口热水,我再为你冲洗伤口。说完,递过一个竹筒,打开上面塞了竹叶的小洞,子洛尝了口含着竹香的热水,不禁大为惊奇:“这办法怎么想出来的?”

    “这是从我们那里的一种美食——竹筒饭想到的。如果能弄到其它吃的,我还能做出更好的美味来呢。”

    辰星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说完感觉肚子便咕、咕地响了起来。子洛诧异地问:“竹筒饭?”辰星笑着敲了下他的脑门:“下次再做给你吃。”

    辰星拿了她特制的草碗,倒了些温竹水,竹沥即清火又灭菌。

    她让子洛脱掉上衣,准备为子洛处理身上的伤口。

    子洛虽跟辰星常常调笑,但要在她面前赤身却从未有过,更怕辰星看到自己的伤口难过,他红着脸道:“我自己来处理吧。”辰星望着如此的子洛,不觉笑出声来:“我是医生,你不会连后背也自己会涂吧?好吧,我转过身去,你快一点。”

    子洛这才脱下衣服。

    他身上有大大小小好些刀伤,有些地方,血与衣服已粘结在一起,子洛一脱,不免哼出声来。

    辰星再也顾不得了急忙回头,便见左肩的刀伤因衣服一拉又渗出血来。

    赶紧用竹水清洗伤口周围血渍,拿过子洛随身带的刀伤药涂上,再用自己的中衣撕成布条替他包扎止血。

    她的动作轻巧利落,边处理边包扎有条不紊,只是两只纤手分明时不时抖动着,泄漏出她心中的那份不忍与心疼。

    子洛忍着疼痛,而眸光却始终未离开辰星的脸,忽而见辰星脸上起了羞涩,不解意回眸一看,原来她正用洗净撕碎的裙子,为自己绑着背部的伤口,由于伤口较大,她不得不从后背斜着往胸前绑,顿时,那不经意间的触感让子洛也骤然感觉到了脸红。

    辰星的玉手时不时碰上子洛健壮、精干的身体,心中没来由的急促心跳不止,暗叹他完美的体型,放到现代,绝对是健美型的。

    心说;跌落崖底,子洛又受伤甚重乱想什么呢,想不到自己竟也有当色女的潜质。

    他的身上,除了两条大的伤口,小伤不胜其数,辰星看了看子洛交给自己剩下不多的刀伤药,不敢再用,他的下肢还有大伤口,这些小伤只能用竹叶水冲洗干净,等天亮才能去找别的草药。

    最后只是说了声:“好了﹗快穿衣服吧。”

    听不见回答,底头朝子洛望去,却见火光照映下的子洛,正红着脸,唇角弯弯痴痴地看着她发呆。

    辰星不由莞尔一笑:“怎么啦?刚才是不肯脱,现在却又不想穿啦?”

    子洛自知失态,赶紧穿上衣服,连忙说:“星儿,现在我都觉得今天这跌下山谷,倒是我的福份了,遇上你真好。”

    辰星双眉一挑说:“你傻呀,都到这境地了,别胡说八道了,还是多想想我们怎么走出困境吧!”

    边说边想帮他处理腿伤,可子洛说什么也要自己处理了。

    因为他知道腿伤最重,怕她看了伤心又担心,更毕竟是下身,却也有点不好意思。

    辰星无奈,便替他准备好东西,转过身去。不一会,便听到子洛强忍住痛楚而倒吸凉气的声音。

    辰星还是忍不住转过了头去,一下子被他腿上的伤口惊住了。

    大腿上有一处既长又深的刀伤,伤口边上的肉已外翻,好在未伤到大血管,但鲜血却还在不停地往外渗。幸好还未伤及筋骨,但决不能再有仼何大的动作。

    辰星什么也顾不得了,脸一红羞涩地:“还是我来吧,你就把我看作是大夫在护理病人就是了。”

    说完拿起布条,心无旁鹜,仔细擦抹起来……。

    此刻子洛伤口虽疼,心却甜润如蜜,忍着疼调侃道:“星儿你说错了。”

    辰星一楞,眼中全是问号。

    子洛勾唇一笑慢慢说道:“应该是妻子护理丈夫才对!”

    辰星听得手上一抖;

    “呀!你要谋杀亲夫啊!疼死我了。”

    “哼,知道疼便少油嘴滑舌。”

    “圣旨都颁了,我哪句话说错了?”

    “不是还没成亲吗,不算数的。”

    “你难道还敢离开我不成?”

    “尚未成婚又有何不可!啊唷,痛死我了,你捏得我疼死了,快放手!”

    “你还敢再乱说,我们今夜便做夫妻!”

    “好,不说了,你快放手,疼死我了!”

    听着辰星疼得可怜地讨饶,子洛那俊朗深遂的眸中,涌出的是满满的柔情爱意,就那么痴痴地看着星儿,替自己清洗、包扎伤口,那浓烈的甜蜜,似一剂最好的止痛剂,令他一时忘了疼痛。

    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自然,还偶尔带着羞涩,偷偷地望他一眼。

    那眼神是那么深切地刻在他心窝里,令他心神皆醉。

    当一切处理完毕,辰星起身想去添些柴火,却被子洛一把拉住,动情地看着辰星:“星儿,好疼,陪我一会吧。”

    辰星惊讶的看他一眼,这还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子洛吗?居然对她喊疼?可心里却总是不忍,他是为她受的伤。

    小心地坐在子洛边上,任由子洛轻轻揽着自已的肩,她将头轻靠在子洛的身上,不一会,由于放松了心情,身心俱倦,竟迷糊进入了梦乡。

    子洛一颗心却暖暖地,千般柔万种情地对她低喃说:“星儿,我们回去早点成亲好不好?”

    不见辰星答言,侧头一看,呵,她居然敢睡着了。

    心疼地窃笑,却没再敢动一下,她受了惊吓,又太累了,睡吧。

    小心地半侧身去添柴火时,稍一动作,还是弄醒了她。

    辰星赶紧起身,把草厚厚地铺上,非让子洛也睡一会。

    子洛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说:“星儿,不是听说你头上的黑簪能与你师父联系吗?”

    “呵,对了,我何不试一下。”辰星赶紧闭上眼睛,静心地打起座来。可是,试了好一会,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师父,也不知师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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