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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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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美酒、佳人,是男子最难抵挡的迷人诱惑,何况这些姑娘美胜瑶姬,那美酒、酒具又那般引人注目。

    而且那些仙子似的女子,又有意殷勤向毎人劝酒,弄得几位好色贵客,心中喜得找不着北了。

    辰星在内房看着这些放着解药的葡萄酒,客人已全部饮下,这才松了口气,不由酒劲上来,顿觉浑身疲软,随身向贵妃榻上一倒,闭目养起神来。

    没过多久,忽觉耳边传来一个男人打趣的声音:“怎么公子如此疲倦,还真娇气的如女子一般哪!?”

    谁在耳边说话?辰星一惊,睁眼竟是契梁国师衣群辉,他那放大了的俊脸,此刻已近在眼前。

    他来干吗?没事长这么俊作甚?辰星心想。

    四目相对,衣群辉深遂的眼眸,炽炽地瞧着辰星,似笑非笑,一点不避生,弄得辰星面红耳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幸而她已回复成容锦,稍稍隐去了一些尴尬。

    不由微怒说道:“喂,衣国师,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你不去大厅喝酒,进来有事吗?”

    随即一看门边侍卫,平时功力不错的他们,此刻却都怔在哪一动不动,可见衣群辉出手之快。

    “本国师只是怕那下毒之人伤你,特来关心你,何罪之有?”

    他轻摇折扇,似满脸委屈,一拉自己白绸锦衣,优雅而无视地坐到辰星身边。

    一缕清雅的檀香自他身上传来,辰星脸更红了:“你是契梁国师,你我有这么熟吗?或是你有断袖之癖?快坐对边去!”

    衣群辉笑得更甚,凑近辰星耳边,坏坏地说:“断袖吗?我看不像,你说呢?难得一见,不如交个朋友如何?容锦公子或者——燕宫主!”

    他的最后一句拖得又重又长,分明有意为之。

    见他一口道岀燕宫主,辰星心中又是一楞,他们居然这么快便查清我的身份,还是有意试探?

    “你,你瞎说些什么?”辰星心一慌,便有意盯着他的双眼,却只望见他狭长的眸子如流星一般,深遂似海,顾盼间风流无限,居然看不出他的含意。倒望见自己双目圆瞪的小小惊讶身影。

    “喂,别大惊小怪,不过惺惺相惜,交个朋友而已。”衣群辉依然讪笑着说,似早已吃定了她的身份。

    “我不需要没有诚意的朋友!”辰星略带生气地说。

    见辰星不悦,衣群辉一收折扇,少少调整了语气,半带认真半带调侃地说:“好吧,算我失礼,不过你怎知我没有诚意?我可是挑着满满一担诚意来的!”他边说,表情变得满腹委屈。

    辰星见他如此这般,不觉莞尔,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辰星抿唇,强忍笑意,衣群辉不由开心一笑,朗声说道:“燕宫主,今日你我竞技,着实让我耳目一新,因此我真心想与你交个朋友。你若不弃,不如你我各问一个问题,然后再回答这个提议。”衣群辉聪敏地说。

    辰星在猜想他会给她下什么套,沉思了一会,心中的好奇性又占了上风,她点了点头。

    “你是星姑娘么!?”

    果如自己所料。

    辰星点了点头,眼带探索地盯着他道:“原来刚才你试探我!对,我便是燕辰星。”

    她想,如不答,思维敏捷如他,亦早已猜到了。

    衣群辉眸中现出一丝喜悦,不觉眸中光彩流盈道:“难怪我占卦你命不该绝!”

    辰星有些奇怪,他是契太子的人,却为何这般多材多艺、清俊出尘,而且似乎又对自己彼有诚意?心中很是意外,却对他渐有好感,不过仍戒心十足。

    该是辰星提问了,想了想,辰星问他道:“你会成为我的君子挚友吗?确定了再告诉我。”

    其实这是个内涵深刻的问题,是君子,便再不能有小人心计,又是挚友,他如答应下来,日后便至少能少一些对付她的馊注意。

    聪敏的辰星有意拿话压他,然后好笑地看着他,她并不指望能真与他这对手做挚友。

    然而岀乎意料,衣群辉想也不想,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能信我,我便会成为你的君子、挚友!”

    这一回答,倒使辰星大感意外,惊得辰星只是转着晶亮的眼睛看着衣群辉说不出话来。

    多日以后,凭着这个承诺,辰星数次逃出生天。这是后话。

    好一会,辰星才缓过惊讶说:“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猜到我是辰星?”

    “凭那台上的一舞数技,天下无人能及!不过,其实我完全可以胜你的,只是错在轻敌。”衣群辉不无遗憾却又轻松地说。

    辰星笑了,笑得灿烂:“对不起,为了不夜城,为了鱼池百姓,我必须胜!不过,你确实不错,如此绝技,我十分佩服,如你真诚,那我们从今天起就成朋友了。”

    衣群辉定定地看着此刻迷样的辰星,亦凑近她笑道:“即成朋友,送你一句忠告;除了我,以后切不可轻信任何人。”

    辰星不诮地轻哼:“放心,包括你,不见真章,我天王老子皆不相信!”

    衣群辉望着眼前这刁钻古怪的辰星,忽地开怀大笑。

    有生第一次笑得彻底,笑得令人沉沦其中,笑声中,衣国师将眸光有意地向屋顶扫去。

    此刻屋顶真有一人,便是尾随容锦而来的少天。

    两人的这番对话,却伤透了此刻在屋顶偷窥室内——御少天的心。她竟然与敌**师交友?还向他承认自己便是星儿?

    她曾面对自己拒不承认是星儿,却对敌国国师坦诚相见,此情此景,要他子洛情何以堪?!

    顿时,心疼、心乱、心恼、心怒,一口气提不上来,脚下一重屋瓦顿碎。

    “什么人?”语出,衣群辉人已破窗而出,跃上屋顶,其实他早已知道屋顶有人。

    辰星随后跟上,只见一白一黑两人已倾刻过了十几招。

    一见辰星,御少天心疼悲气交加,身形顿一迟钝,被衣群辉一掌拍至肩上,顿时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幸而辰星不顾死活拦住衣群辉,随后赶至的叶枫语这才将少天救下。

    只听御少天临行回头悲鸣一声:“星儿你真正好狠的心!”待他回头间,辰星望见他脸上的黑色面罩透着冰冷的寒光,寒彻心肺!随即伤心离去。

    辰星听言心头竟一疼,烦乱不已,自己竟会心疼?!

    这声音很熟悉,她仿佛认识这人,可又觉得那记忆已很遥远。

    自己倒底忘了什么?一种强烈的愿望涌上心头,她要让自己恢复记忆!

    一夜无眠。辰星总觉得昨夜心伤离去的少天,一定与自己息息相关。

    她反复回忆,总觉自己仿佛失却了一段记忆,眼前一会恒王子洛、一会御少天的影子交换不停,头痛欲裂。

    一狠心,她抽出银针往自己身上穴位扎去,她下定决心回复记忆。可身后几个要穴自己无法行针,便唤来了银羽。

    “少主,你,你在作甚?”一见辰星行针的那些穴位,几处要穴少一错位,非残即死,银羽心惊。

    “我要恢复记忆,银羽你来给在背上下针。”辰星口气强硬。

    “少主不可,那是主人为救你而封存的。”心一急,银羽失口说岀了当日真情。

    亲眼见到圣风救醒少主后,她的心碎不堪,整日以泪洗面的情景。圣风见状便狠心封去了那段记忆。临走时,主人圣风又再三关照,保护好少主,休让她再次心伤。

    “银羽,我心意已决,日后师父处我自会担待。”辰星说完自己又连进三针,银羽无奈只得赶紧助她下针。

    正好西陵玥进来,一见此情,急忙说道:“星儿万万不可,那会使你痛苦不堪的。”

    “不,我想知道究竟忘了什么!”辰星坚持。

    秦浩闻声也赶来劝道:“星儿听话,那段不堪往事就不必再提起了,相信我们不会害你的。”

    辰星双眸无奈地一闭,为了不让他们焦心,叹息一声:“好吧。”示意银羽取下银针。

    只是,暗里她还是悄悄命人配药服下了。

    渐渐的数日后,她记起了片断碎影。又悄悄服药、行针半月后,这天她正准备入睡,忽然头疼欲裂,只得叫来银羽扎针止痛,待银针一除,忘却的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出,往事一一如放电影般再现,辰星痛苦地狂喊一声,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闻声赶来的西陵玥与秦浩一时慌了手脚,一边让银羽急救,一边不断地在辰星耳边唤着:“星儿醒来,星儿别吓我们。”

    辰星渐醒,泪却似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跌落,她声音嘶哑抽泣地说:“原来我真的是恒王未婚之妻。齐子洛,你居然骗得我好苦,你才好狠的心哪!”

    “星儿,有些事,你误会恒王子洛了……”秦浩不忍辰星伤心欲绝,与陵玥还是将子洛在辰星假死后的真相告诉了她。

    三人促膝夜谈了一夜,不,确切地说是陵玥、秦浩劝说了一晚,辰星终于明白了前因后过。

    东方露白,两人担心地望着面色憔悴的星儿。她早已收泪,见他们满目担忧的样子,勉强一笑故作轻松地说:“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我没事,他既为我伤心以致白头,我与他的恩怨也断了。从此我与恒王桥归桥,路归路,相见是陌路,再不相干。星儿倒要感谢浩哥、陵玥不离不弃的待我,自此后,我会不负你们所望,一心壮大凌霄宫的。”

    这正是陵玥、秦浩所想,听了心中又喜又悲,自是高兴,劝她安睡后,这才离去。

    辰星一睡便是一天。

    将近晚饭时刻,陵玥心中越发不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悄悄走到辰星房中,见辰星依然面朝床里安静睡着,轻轻唤道:“星儿,你睡了一天了,先吃了晚饭再睡吧。”

    见辰星不动,仔细一瞧,她虽闭着眼,那长长的眼睫却微微在颤动着。知她装睡,便有意笑着打趣道:“小懒猪,再不起床,我可呵痒痒了。”说完作势呵着自己的手。

    见辰星依然装睡,便一手呵痒,另一手想顺势拉她起来,谁知辰星最怕呵痒,竟惊得一下坐起,被陵玥一拉,人便倒向陵玥怀里。一时,两人竟都怔在那里。

    一抹红晕上头,辰星立即试图推开顺势拥着她的陵玥,西陵玥见辰星羞着侧身推着他想离开,不由稍一用力,将辰星紧紧地揽在自已怀里。见辰星仍不肯抬头,便用自己的侧脸,轻轻地摩抚着她的头道:“星儿,别再难过了,你还有我呢,只要你愿意,我会娶你一人为妻,一生一世在你身边的。”

    见辰星不答,头却偎在他的怀里又紧了紧,不由用手扶住她的脸,抬起一看,这才见她双眼红红的。

    泪,还在不断的流。

    心里一疼,不由伸舌轻轻舔去她的眼泪,咸咸的泪,似针刺一样刺得他心疼,拥得她更紧,脸贴着脸,陵玥感觉到辰星发烫的脸颊,便忘情地吻住了她樱红的小嘴。

    辰星怔了一下,眼神闪烁试着拒绝,然而陵玥的手已紧紧的揽在她的头后,温热湿润的舌,小心地滋润着她干涸的红唇。

    她想拒绝的,记忆回复,心中早已疼极,此时她根本没有心情再接受另一份深情。

    只是面对这位恩深情重的男子,她又不知该如何办,才不至深深的伤害他。

    陵玥呼吸渐重,见辰星不再抗拒,他欣喜地连被将辰星搂入怀中,将她身体调整的舒服些,唇舌却寸步不离地加深了力度,多日来,随着与星儿朝夕相处,他的心早已沉沦,欲罢不能了……

    有什么比此刻的他更欣喜的?星儿不再推开他了,心在吻中悸动,胸口剧烈地跳跃着,心中的爱恋无以复加。

    西陵玥自视极高,虽说日月宫美女如云,可他却极少在花丛停留。但今日暖香在怀的是自己早已心系的姑娘,因此他小心翼翼之余,恨不得将所有的爱意,尽数展尽。

    然而此刻的辰星,虽尽力想从恒王的伤痛中挣脱岀来,却始终难忘前景:忆子洛的爱意欢情,恨子洛的欺骗绝情,怜子洛的一夜发白,疼子洛的悔意痴情。

    然而她明白如今两人之间隔着媚姬这条银河,自已与他断无续缘的可能。

    而拥她入怀的陵玥,却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

    她已为情伤到了胜似亲人的秦浩,怎能再伤一心一意爱她的陵玥?于情于理都不能!

    然而此刻的她,如何有心情去接受陵玥?

    思虑再三,她终于挣脱开陵玥温暖的怀抱,羞红着脸,看着陵玥清彻而浓情的双眸含羞说道:“陵玥,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陵玥仔细地近望着辰星水意盈盈的双眸,那眸中充满羞涩与自己的清淅映像,他风华万千地笑了:“好,不急,只要星儿心中有我!等一辈子我也愿意!”

    此刻的陵玥心情无比舒畅。他吻了自己的心上人,他会等到星儿的承诺,而且她是那么耀眼而优秀的一位奇女子。

    晚饭桌上,秦浩惊奇地发现陵玥的嘴角始终含着笑意,自己刚夹了一筷菜,他已往辰星的碗里夹了两筷。

    不爱多说的秦浩见辰星脸色已有转色,不觉打趣道:“陵玥,你不是想一口喂肥星儿吧?”

    陵玥好脾性地只是笑而不答。

    辰星不好意思地望着自己碗里小山样的各式菜肴,赶忙叉开话题:“浩哥哥,上次那醉仙楼下毒之事查得怎样了?”

    “你让银羽当场抓获的两个人是死士,皆与其他几个死士一样服毒死在当场。幸好你及时发现,以送佳酿为名送出了解药,不然后果无法想象。我与陵玥分析可能是血隐门所为。很可能血隐门已与契梁相互勾结而为之。”

    听到这里,辰星突然想起契梁国师衣群辉那晚的一句话,“除了你自已,谁也不要信。”

    那这是有所指还是随口出?会是谁呢?不禁脱口问道:“契梁太子他们离开鱼池了吗?”

    一旁陵玥插嘴:“没有,他们还在燕京,我已派人盯着了。看来,如今又将是个多事之秋了。”

    辰星默然,这几天她光顾着自己复忆,却疏忽了这件大事。

    思索着那晚醉仙楼中的情景:自己这桌酒席是三皇子承炎先举杯邀御少天喝酒,还催促着同桌共同举杯,然后自己先一干而尽。

    而陵玥所扮玉公子的那桌,好像是太子承轩先举杯邀契梁太子哲寒冰共饮,是自己阻止了他们喝下那杯酒的,但另外几桌有些却已饮过了酒,……。

    “那日,久未碰面的三皇子承炎频频向我劝酒,自己虽做了准备未醉,却难免头晕脑涨似乎忽略了什么,难道是他?”辰星自我分析疑问道。

    “你是说几位皇子中最弱的承炎?”秦浩问。

    “皇子争权,从来没有弱质一词,真是弱质,只怕活着都难。看来,我们确实忽略了什么。”

    “唔,如此说来能瞒过众人眼目的,也许真是暗中枭雄,我会让人留意的。”秦浩赞同,看来凌霄宫树大招风,江湖已风云密布!

    第二日傍晚,西陵玥特意换上了久未上身的一身墨竹刺绣锦缎天丝白衣,风神俊朗地约辰星去分舵西花园散步。

    他虽玉色面具遮面,却依旧飘然出尘,潇洒不凡,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的气质,引得辰星不觉欣赏的多看了几眼。

    “怎么,莫非我久未着白衣,不认识了?”陵玥打趣道。

    辰星抿唇一笑,仰头长声轻叹。这些日子,为了帮她彻底隐姓埋名,陵玥几乎不敢再穿白色,生怕被人识破身份。

    这细微处的点滴深情厚意,只怕自己倾其一生都难以报答。

    想到此,不由真诚地笑说:“你还是最适合穿白衣,如今我已被人识穿,什么也不怕了,你还是穿回你喜爱的吧。”

    陵玥轻笑,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温,迷人地一笑道:“只要你安全,我穿什么都无所谓的!”

    是的,在他心中,星儿永远放在第一位!

    西花园里金桂飘香,夕阳西下,晚霞将园中景物染上了一层漂亮的暖金色。

    蓝天白云间,排成人字形的飞雁时不时的飞过头顶,那景色美不胜收。

    两人携手而行,一见路旁满枝的丹桂,辰星的眸光一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由衷地赞叹说:“好香呀!”

    陵玥见状,抿唇一笑,率先走到丹桂树旁採下一枝递给辰星,见她闻着丹桂开心一笑,不由心中一甜,痴痴的看着她,心亦醉了。

    忽而不远处一缕哀伤的笛声飘来,如诉如泣,似乎在向人倾诉着自己的心伤。

    两人随声寻去,惊奇地发现往日西园墙外的矮小民宅,如今都不见了。一墙之隔的外面,仿佛一夜间便建起了一个足可俯视西园的假山亭台。

    如今亭台中的石椅上,正随意倚坐着一位紫衣铁面男子——御少天,伤感的笛声正是由他吹出。

    辰星一见是熟人,便紧走前几步隔墙招呼:“少天,几日不见,你的身体怎样了?为何笛声如此悲伤?”

    御少天慵懒地瞥她一眼,不情不愿地答道:“病,死不了,心,却死了!”

    “喂,前些天还好好的,何事令你如此心伤?”辰星不解地问。

    少天又瞥了眼两人,唇含讥讽地一笑,顾左右而言他地说:“呵,想不到容公子挚友真多,刚与契梁国师有了君子之交,又与玉面公子成为知己之伴!实在难得。”

    一旁陵玥不解地看向辰星,却见辰星已纵身飞向少天所在的亭台,人至声到:“原来那晚屋顶之人竟是你?你究竟是何人?又有何权力来怪我?”

    “哼,我是恒王好友,我替恒王的痴心不值!你明知那媚姫是受契梁国设计派遣,害恒王与星儿夫妻生离死别。而你竟视敌国国师衣群辉为君子之友,还将自己真实身份告诉他。你,你到底有心无心……”话未说完,竟生生牵动了医毒双绝的双绝公子之前为他用金针封住的情蛊,顿时心疼难忍,哇,地喷岀一口血来。

    辰星虽生气,却还是不忍,赶忙抽出银针,飞针点穴为他止住了血。但清亮的眸中已水汽迷蒙,只说了句“你不知情,有何权力如此说我……”便再也说不下去。心中却猜测起他的身份来。

    此时,陵玥亦飞身过墙,站在御少天身旁,心中对他疑窦丛生。

    当即生气地对御少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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