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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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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群辉一见辰星的样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同是天涯沦落人,那我们更要在这岛上好好地玩两天了。”

    辰星点了点头,又反问他:“那你知道你娘亲现在隐居在哪吗?她能知道你为她建了这座岛吗?”

    “当年,我娘亲怕我去找她,并未告诉我她隐居的地方。我找了她这么多年,竟连一丝消息也没有。这岛确是为我娘亲而建,希望她有朝一日能看见它。”衣群辉一脸向往,不一会脸上又露出温暖的笑容,眸中略带一点粉红:“如今这也是为我自己而建的家,怎么样?有兴趣来这住吗?”衣群辉此刻的目光第一次带着深意,带着试探问。

    辰星有一瞬间的怔楞,继而亦用玩笑的口气笑着说:“喂,你骗谁呀,像你这样俊杰不凡、风流潇洒、才情横溢的翩翩公子,可算是天下难得一见的俊杰,只要你点头,包你身后跟着一大把,让你想甩掉都难,还用来问我?”

    说完她调皮的一笑,赶紧转移话题,打探道:“衣国师,你怎么一开始便断言我能一统大陆?怎么对我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细细想来害我的罪魁祸首还真是你!害得我这些日子,不断遭哲寒冰追逼、迫害。”

    衣群辉眸底闪过一丝愧疚,后又眸光复杂、深遂地回望辰星,起身向汉白石扶栏边走去。

    他手扶栏石长叹了口气,清澈的目光望向远方,沉思了一会,然后回答辰星道:“当日确是我根据命数,算出你二人命格奇特,本不属此地之人,按命格推算,唯你能一统这三国。那时我是各为其主,仅凭术法算出的,却也不是谎言。即使我不说,等你二人各显本领,别人肯定也会介意。直到取到你的生辰八字后,我才对你们的预言彻底封口,从此不作评说。”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同情我们了?”辰星不解地问。

    “这事我不能说,说了有违天意。而且会引人误会。”

    衣群辉确实不敢说,他推算出他与辰星居然是有缘之人,至于缘到何种程度,他左算右算也算不出来。

    这连他自己也半信不信的事,他怎么敢说。

    但也由此,他刻意前往鱼池国、凌霄宫——在不夜天刻意认识了辰星,并与她比拼了技艺。

    “那你怎么知道我来自千年之后?”辰星又问。

    “为了找我娘亲,我曾去拜访过圆通、圣风两位伯父。却对娘亲的消息却未有所获。”衣说。

    他又陷入了回忆中。

    “你见到了我师父圣风?他怎么说?”辰星惊奇地问。

    “他对我说了你们的事,那年他们预知有两位小客人将乘他们飞碟中的时空转换机来到鱼池,而且他与你有师徒之缘,因此早已在圆通那里等候。是他告诉了我,你的事。”

    辰星惊呆了。竟有这种事?!她还想再问。

    为了不让辰星再问下去,衣群辉一转话题说:“星儿,你问题真多,等会再说,可不能误了我们游玩呀!现在时候还早,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欢喜。”说完他先顺着山间小路,向岛的另一面走去。

    那是山腰的一条碎石小道。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海风吹拂起两人的丝质白衣,恰似绿涛中的两位仙子,飘然欲飞!

    衣群辉回眸望见辰星的白衣仙姿,突然兴起,笑说:“想不想在半空中看这佳景?”

    辰星并未见他显露过真正的轻功,也笑着打趣道:“我的轻功可不怎么好呵!怎么,你带着我?”

    她的轻功不好?骗谁呢,不过她的说法,他完全接受。

    “放心,摔不了的!”说完他一揽辰星纤腰,轻轻一掂脚,两人已身在半空。

    辰星想不到衣的轻功竟可比师父圣风。他仅借助山中树冠作着力点,便使两人毫不费力地飘飞向山后。

    其实辰星却忘了当年圣风,是带着全无轻功的她。

    而如今她自己的轻功也已不差多少了,相比之下,圣风自然胜出一筹。

    小岛后山,山势渐缓,那里的山坡上种着许多瓜果蔬菜。

    隔着一道石垒的墙,下面是一块人工开植的大草地。草地上牛、羊、马、鹿齐全,而且品种优良。

    一旁的简舍中,还饲养了许多鸡、鸭等小动物。

    看得出,人们各司其责,忙得井井有条。

    一见他俩,岛民都大礼跪拜,口称主人,对衣群辉尊敬有加。

    辰星暗叹:难怪他敢夸口,能在岛上自给自足,他竟已将这岛变成了一个十足的世外桃源。

    刚一落地,辰星便抛掉了衣群辉,她一手将自己裙摆拉起,早已迫不及待地奔向那群可爱的小羊了。

    手抱小羊,她又去追那朝她汪汪示威的小狗。

    她想去抓小狗,可那母狗可不含糊,疯狂地朝她追来。幸亏衣群辉及时用石子点住了那母狗,这才满足了辰星的顽皮。

    看着如此率真的辰星,衣群辉的内心由然升起一种温馨与溺爱的感觉。

    很想将这一刻永驻心头。他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将她永留身边。

    然而,这无疑是天方夜谈!毕竟他们至今尚是敌对的立场。

    玩得累了,辰星也不顾这精贵的白色衣衫,很随性的在嫩绿的草地上坐了下来,纤手轻轻地抚摸着身边的小羊羔,眸中一片浓浓的爱意。

    衣群辉唇角的笑意自两人来岛上后,便从未消失过。

    此刻,他取来两壶果汁,将其中一壸递给辰星问:“怎么样,玩得还过瘾?”

    辰星一口气喝下,边笑边说:“太过瘾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走,带你去另一个地方看夕阳。”信手拉住辰星的手,向另一处海边走去,许是好心情,许是熟悉了,也许是想也没想过,辰星竟没想到拒绝他的携手。

    而衣群辉的心中却漫过一种莫名的欣喜。她开始信任他了,或许还有些喜欢他?

第十九章 真情告白() 
夕阳将天际与大海染成了一片火红色。

    暖暖的晚风吹来,夹带着一阵岛上的花草清香。

    衣群辉好心情地拉着辰星,沿着金色的沙滩,一路来到了一个临海石亭中,那石亭就砌在一块巨大的靠山岩石上。

    在这里眺望夕阳下的大海,令人别有一番情趣。更何况,此刻石亭内,早已有下人备好了琴、箫。

    琴,是绝顶好琴‘鸣月’。传说它以千年桐木为身,音色清脆入云,绕梁三日而不绝。月下弹奏,能引得嫦娥翩翩起舞!

    箫,亦是名箫“玉露”, 通体洁白莹润,乃取整块南海冰玉雕琢而城,入手冰凉,随着乐声箫体晚会慢慢升温,通体舒适,令人如饮甘露。

    辰星暗暗乍舌,看来,这里的一草一木皆非凡品!他倒真是一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衣群辉洒脱而随意的取过玉箫,稍稍调了调音,一缕柔美悦耳的箫声,飘入辰星心田。

    那箫声没有笛声清亮,却别有一种沉醉心湖的魔力,直把辰星醉入其中,忘了弹琴,忘了赏景。

    她此刻眼中,只有一身白衣的衣群辉在夕阳的映衬下,在碧海和风的吹拂下,流光溢彩,风华无限,显得那么和谐、那么动人心脾。

    一霎时,衣群辉那超凡脱俗的形像,竟生生刻在辰星的心底。令她由然升起一种相见恨晚的遗憾!

    此情无关风月,纯粹如遇知音。

    他那边一曲已了,见辰星听得入神,衣群辉心中愉悦,眸含微笑,手中的玉箫潇洒入怀,飘然向她走来。

    而她依然痴在自己的沉思中不能自拔。

    “怎么样?星儿琴弹得不错,歌更是一绝,不如来弹唱一曲如何?”衣群辉微笑着提议说。

    然而辰星却调皮的一笑道:“此琴既为鸣月,不如月夜弹奏,才能更有情趣。”一席话把衣群辉说乐了,掸掸衣袖,一个轻轻地弯腰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好吧,那么不如请宫主入席?”。

    辰星笑笑,便随着他一起沿着沙滩,来到一片竹林中。辰星惊奇地发现这竟是一片紫竹林,竹林深处还有一座竹制的花厅,那里灯火通明。

    踩着铺满竹叶的小径,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空气中飘动着竹叶的清香。小径两边竟是一排排灯柱,上面的灯盏是朵朵白莲,在迷蒙的夜里,散发着淡淡的冷光,点缀得小径格外迷人。

    辰星此时早已见怪不怪,随着衣群辉走进花厅,只见一名管家尊敬地向两人施礼,一边指挥侍从们一道接一道地上菜,片刻盘盘碟碟的菜肴便上满了一桌,都是辰星最喜欢的海鲜。来到这里还从没吃过这和一顿丰盛的海鲜呢。

    不是高级饭店里那种很精致地做法,而都是海边人家最原始最传统地做法。衣群辉见辰星两眼放光,兴致勃勃地布菜给她。

    那螃蟹未着一粒盐,竟是直接带着海水煮熟,那味道分外鲜美;虾儿个头硕大,肉质却极富弹性,过水一煮,连汤汁都极鲜;还有龙虾、石斑、海参……辰星吃得不亦乐乎,竟顾不得吃相了,还顺手舔遍了自己的五指。衣群辉不断给她布菜,还宠溺地为她擦去唇边的残渍。辰星有些一僵,脸色也微红。衣群辉笑道:“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辰星终于放下了筷子,顺手举起酒杯,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来,我敬你一杯,多谢你的款待了。”

    衣群辉举杯相迎:“不必客气,只要星儿喜欢便好。”

    看着杯盘狼籍的一桌子,辰星突然调皮地说:“不如明日,让我来烧菜,也算还了你这个人情,不知你意下如何?”

    衣群辉眼眸一亮:“早已听闻星儿厨艺一绝,不想竟能品尝到你亲手做的菜,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饭后,不小的庭院中灯火辉映。而周围的屋檐下也挂起了一串串大红灯笼,煞是好看。

    辰星这才想到,今天已是农历正月十九了,那淡淡的下弦月挂在天际,并不那么显眼,却让园中的华灯更加添了彩。

    在这南海,没有过年的寒意,花香树绿,灯光闪耀,十分适意更别有一种情趣。

    想起此刻,陵玥、浩哥哥他们不知在怎样担心自己呢?不由心里一阵郁闷,望着月儿,脸上有着有着思念的神色。

    “在怕他们牵挂吧?我已让人飞鸽传书了。通知他们你两天后回去。”衣群辉猜岀了她的心事说。

    “谢谢你!”辰星真心致谢。

    他总算言而有信,虽然不该自以为是的把自己掳来,但毕竟是自己欠了他一个赌约,更何况给了她这般美好的两日。

    “你不怪我就好。此时明月高悬,星儿是否来上一曲?”衣群辉笑盈盈地建议。

    辰星点点头,随他来到竹亭中,这里的桌椅也都是竹制的,别有一番风情。“鸣月”架好,辰星轻拨琴弦,一阵清朗的琴声便脱弦而出。

    那琴,果然非同凡响。

    此刻,它竟如遇到了多日未见的亲人,发出一阵愉悦之声。

    衣群辉的眸中,闪过了一瞬怔愕,继而便会心的笑了。星儿和这名琴有缘呢!

    辰星一听琴音,心中便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自从子洛教琴,师父圣风更是倾囊将琴技传授于她。凌霄宫中亦不少宝琴,却从未有如此与琴心意相通的。

    这琴,她喜欢!

    好琴,必须配好曲。

    辰星略略思索,一阵琴音倾泻而出,如明月升空,静谧的夜晚,海面碧波荡漾,一艘小船在月影下轻浮,岸边花影丛丛……正是一曲春江花月夜,樱唇轻吐是经她改变了的歌词:

    南海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南海无月明。

    海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海边何人初见月,明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明月年年望相似。

    ……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指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无限路。

    欲借此心乘明月,月落人去无诉处。

    “欲借此心乘明月,月落人去无诉处?”衣群辉听着这悠悠的琴声,

    重复着这两句尾诗,一抹新愁涌上心头。

    是呀,过了明日,心仪的姑娘便要回去,再要相见,难上加难!星儿,你说的是这意思吗?

    忽然,耳边传来辰星出乎意料的问语:“衣国师,你能来凌霄宫与我们一起共事吗?”

    衣国师那双寒潭清眸深遂地向她看去,不信似地看了她许久说:“你,——让我来鱼池凌宵宫?”

    辰星肯定的点点头,认真地说:“是!我们虽没有野心,但我们却有个心愿,那便是这块大陆的和平。倘若哲寒冰挑起战争,你我或许会成为敌人,可我却不想!”

    衣群辉沉默了一会,那眸光却始终望着辰星。望着她眼中的真诚、希翼、不安。

    他也想辰星留在自己身边,不愿拒绝。可又无法答应,他有他的承诺,他的责任。或许,此刻的他根本未想过这件事!

    他惨然一笑,对辰星说:“只是母命在身,我不想让母亲失望。”

    辰星也不多言,聪敏如他,必有自己的打算。

    “好,你我立场不同,我也不勉强。但我只希望你的言行,能影响哲寒冰,请你多劝他勿心存妄念!”今日机会难得。她想说动衣群辉,至少减少他对哲寒冰的支持。

    “星姑娘,母命让我助太子登基,别的我一概不管。你的心愿我清楚,我会尽力而为。”说到此,他又不无忧虑地说:“不过,只怕到时我也会有我的无能为力呀。”

    辰星上前轻拍他的肩膀道:“我信你,你也好好保重,希望再见亦是朋友。”

    “再见亦是朋友!”衣群辉喃喃道,只是他心中又隐隐想起那个没有结局的宿命。

    一夜听涛,辰星直到三更天才睡熟。

    第二天一大早,衣群辉如约前来带辰星前去山上看日出。

    嫌裙裾太烦,辰星今日换了套紫色骑马装。

    海风很大,衣群辉亲自为她披上了墨色镶金的丝绒披风。

    “这些衣服怎么那么合我的身呢?”辰星奇怪的问。

    “我家主人各种服饰都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怎会不合身?!”一旁的侍女笑着回说。

    “多嘴!退下!”衣群辉不悦地喝退了侍女。

    侍女偷偷伸了伸舌头向后退去,显然他对岛中下人虽严,却不凶。

    “那这款骑马装也是你为我定做的?”辰星有些感动,这款紧身骑装是辰星自己设计的,图的是既美观,更方便,她在凌霄宫中大都穿着这款服饰,想不到在这里居然也能穿上,他果然颇费心思。

    她记得自己仅在那天阵中穿着同样的一款墨绿的骑装,没想到他只一眼便记住了这款式,并且让人做了岀来,实属难得。

    衣群辉像心事被人猜中,有一丝难堪,但更多的是喜悦。

    “唉,谁能做你的心上人,必定幸福!”辰星叹道。

    衣群辉稍感意外,继而眸含深意的惑人一笑,看着辰星说:“那你便来做我的心上人如何?”

    辰星顿感自己说话唐突了,红着脸有些羞涩,不再说话。

    衣群辉却一把拉住辰星的手,眸含深情,情深意切地说:“星儿,我从未这样认真过。昨晚我一夜未眠,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你知道你师伯圆通法师为何会把你的一切告诉我?那是因为他说,命中注定你我是有缘人。他要我要珍惜你、保护你!

    星儿,你想过没有?你、我的生命都至少在一百五十年以上,而恒王子洛、西陵玥他们最长的寿命不会超过一百岁,你难道要在后半辈子一个人孤独半生?”

    辰星又惊又羞,却发作不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些她确实从未想过,太意外、太震憾了!

    好一会她才缓过气来,卷翘的眼睫眨了又眨,清澈的双眸此刻却水雾迷蒙,她的声音微颤:“你,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信。师伯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他不让我告诉你,说有缘水到渠成。可我还是忍不住想与你说。”

    朝阳早已升起,然而两人此刻全无心思赏景。辰星认真看着衣群辉,仿佛在确认这话的真实性。

    衣群辉的眸中,清澈、深遂,满怀希翼。

    辰星的目光终于漫无目的地移向远方,很久,才长叹了口气说:“衣,衣国师,你知道我来到这异世欠的什么最多吗?”

    她不敢看他,顾自作了回答:“我欠下的情债最多!

    欠了师父的恩情,欠了陵玥的义情,负了秦浩的感情,心中还欠着子洛与陵玥的深情。

    这辈子纵是你我有缘,你我之间却还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纵然是心中有你,却无法有这个权利来爱你!”

    想不到她对这么敏感的话题并不刻意回避,而是如此实在地回答。

    衣群辉心中千回百转,他看着这个令自己第一次心仪的姑娘——辰星,她近在咫尺,却又仿佛离得那么远,远在天涯。

    过了好久,至少辰星这么以为,只听衣群辉坚定而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星儿,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心中始终只有你,那怕能与你相伴后半生,我都希望这里能是我们永远相伴的家。”

    这下辰星很快反应过来:“衣国师,……”

    “不准叫我国师!我不想听!”衣群辉生气地说。

    “衣,衣公子?”辰星试探地说。

    “聪敏如你,难道这还用我来教吗?”衣群辉带着点小小的恼怒说。

    辰星欲怒不能,想了想说:“衣—兄,这总可以了吧?喂,哪有你这样强人所难的!”

    顿了顿辰星斩钉截铁地又劝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真疯了?!休说你我都那么年轻,就凭你那举世无双的文武全材,那绝世不二的容貌,为了我,委屈你误了风华正茂的大好年华,衣兄,你真的不值得的!天下好的女子多如牛毛,你决不能做出儍事来。聪敏如你,听上我一句劝,好吗?”

    辰星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不知是感动还是害怕,或者两者兼有。她极力想劝衣群辉放弃那不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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