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名利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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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一切都乱了。”德安东尼似乎还不太敢相信眼下这急转直下的局面，10分钟以前，这群即将退休的老头看起来还像是吃过晚饭，悠闲的在河边散步。但短短的十分钟，他们却变成了手持大棒的打手，个个凶神恶煞，出手稳准狠，一点不留情面。
唉，所以在NBA，最大的忌讳就是激怒对手，无数经典案例早已佐证了这一事实，但今天自己的球队却再次挑战这一题材。
他把顾潇单独拉到一旁：“伙计，今天这祸可是你惹出来的。后面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顾潇得意的笑了笑：“嘿嘿，现在，真正的比赛才刚刚开始。”
比赛确实才刚刚开始，所有的人到这时才进入了状态。比赛开始有趣了。
火箭队打活了，在麦迪和姚名的带领下，所有人都动了起来。由于有姚名和麦迪两个超级巨星的存在，他们的单打能力实在太强了，使得太阳队不得不对他们进行重点照顾，于是火箭的其他人总是能轻松得到出手的机会，而他们总能把握其中一部分。整个球队打出了今年最好的一场球，在这一刻，所有人似乎年轻了5岁，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味道。
场外的球迷们非常喜欢这感觉，真的非常喜欢。
不过世界上毕竟没有时光倒流的机器，偶尔坚持一下还行，拖的时间长了，也渐渐支持不住，毕竟跟年轻的太阳队拼速度，拼体力，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到了第四节还剩8分钟的好似后，火箭队的体能已经快崩溃了。
姚名已经被轮换下场休息了，对太阳队来说，正是趁机拉开比分差距的好机会。德安东尼趁机换上了贾斯汀，这个射手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了高强度的节奏，虽然在强对抗下依然非常吃力，但无人防守的远投可是秃子头上的虱子。
斯塔德迈尔开始在火箭的禁区横着走，顾潇也放弃了外围的投篮，一门心思向里突，他这样的速度和体能，已经筋疲力尽的火箭队完全不能招架，于是只有将阵型压缩再压缩。这样一来，贾斯汀这门守在外线的大炮就开始轰隆轰隆了。而当火箭队不得不对这门大炮寄予重点照顾时，斯塔德迈尔又开始在三秒区内翻江倒海了，要不就是顾潇直捣黄龙了。
防守不成，进攻也不成，火箭队的球员们似乎很早以前就形成了一个习惯，一直沿袭至今。当球队顺风顺水，所向披靡时，整只球队那是全面开花，让人防不胜防；一旦陷入困境时，那就集体哑火，快速崩盘。当需要有人站出来打开局面的时候，人们看到的是不负责任的传球，愚蠢的失误，以及集体消失的龙套。
现在龙套们一如既往的消失了，姚名又不在场上，所有的重担全压在了36岁的麦迪身上。长久以来被批评没有领袖作风的麦迪今天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一次次的冲锋，一次次的急停跳投，一次次的把自己抛向空中。。。。。。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一人向太阳队的篮框发起冲击，这是一个人与一只球队之间的战斗。
你可以说他独，可以说他出风头，甚至可以说他刷数据，但你却绝不能说他不负责任。正是有着对胜利的强烈渴望，他才能把一具36岁的身躯无所顾忌的放入对手的肌肉森林；正是有着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想法，他才会不知疲倦的奔跑，跳跃；正是有着对球队深厚的感情，他才会在困难的时候将千斤重担独自扛在自己的肩上。
或许他知道，这种时候把球传给其他人，跟传给对手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
看着这个老迈的身躯依然如十年前那般上下翻飞，丰田中心的人们已经有一些不忍心了，一些人甚至已经红了眼眶。
此时的麦迪就像一个战士，一个骄傲而绝望的斗士。他自己甚至都不明白为何会为了一场无关胜负的比赛如此拼命。
也许是顾潇的话刺激了他，也许是许久未现的激情感染了他，也许是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的眼中，只有篮球。这样的状态，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尽相同。
这是一场无关生死的比赛，只与老将的荣誉有关，只与老将的尊严有关。麦迪和火箭要做的就是：证明自己，时光虽逝，雄心犹在。
坐在场下的姚名不住的咬着嘴唇，在他眼神中，从未泯灭的战火在肆无忌惮的燃烧着。在他的印象中，这样的麦迪已经许久没见过了。那个曾经两届得分王，那个曾经35秒13分，那个曾经只有天空才是极限的T…MAC。。。。。太多的曾经，都演化成回忆。
他回来了！是的，拥有那么多曾经的男人回来了！10多年的岁月，已经把他的身体和激情消磨殆尽。终于，顾潇的一句挑衅将他的回忆唤醒，将他的激情唤醒，将他的斗志唤醒，将他那双朦胧的睡眼唤醒。。。。。。
场下的德安东尼越发紧张的搓着手，心里不住的埋怨着：该死的中国蜘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做为球员，更为渴望的也许是战斗的快感，而对教练而言，在意的只有胜利，除此无它。
当他看到眼神中都快喷出火来的姚名走上赛场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凉了大半截。
场面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如果说之前火箭完全依靠麦迪的个人发挥死死支撑着，没有让太阳将比分差距拉大，现在随着姚名的披挂上阵，一个疯狂的篮下怪兽开始肆无忌惮的吞噬着属于自己的一切。
12年的NBA生涯，没能给他带来一个冠军，没有一个MVP，甚至连一座不起眼的最佳新人奖杯也没有。是的，一无所有，有的只是伤痛，只是汗水，只是无休止的手术。。。。。。
是的，就快告别这挥洒了12年血汗的丰田中心，告别爱他或者恨他的休斯敦球迷，告别那些在他12年的生涯中走马灯似调换的兄弟，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已经看不到刚来时那群张开双臂欢迎他的兄弟们的熟悉的面孔，是的，一个都没有。
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让他为之奋斗了12年的热土上尽情释放自己最后的能量，昂首挺胸的走出这片令他魂牵梦萦的赛场。
当所有的一切结束，剩下的还有回忆。那个不曾实现的梦想，那些艰辛但却充实的岁月，那些胜利的喜悦和失败的哀伤，那些兄弟般的情谊，这些不会离他远去。
他知道，这12年虽然一无所获，但他却不是真的两手空空，他得到了许多。
在斯塔德迈尔眼中，此时的姚名就像一头狼，一头受伤的恶狼，这头狼不顾一切的向内线发起冲击，一寸一寸的撕咬着，将自己与队友构筑的内线防御撕的粉碎。
这是一场超越了技术和战术的斗争，没有跑位，没有接应，没有层次，没有策略，有的只是肉搏，有的只是疯狂，有的只是那颗闪耀着的永不熄灭的梦。这甚至不像一场NBA的比赛，却似街头小孩般的胡闹。
在这场精神力量的较量中，顾潇和斯塔德迈尔充当了一次配角，甚至是陪衬，不过这并不丢脸。多年之后，也许人们依然会为今天的这场比赛津津乐道，是的，顾潇的目的达到了。
赛后，斯塔德迈尔充满敬意的与姚名紧紧相拥，场边爆发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这一对被称为“一生之敌”的对手在这一刻共同告别了那12年的岁月。
姚名接着走到了顾潇身前，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只是一个狠狠的撞胸。
“谢谢”姚名的声音有些哽咽，顾潇微微一笑，静静向更衣室走去：“把时间留给你的球迷吧。”
丰田中心的所有人都站起身来，将他们酝酿许久的呐喊毫不保留的送给了这个为他们浴血奋战了12年的中国大个子。
即使在这12年中，有支持，有反对，有赞扬，有辱骂，有诋毁。。。。。。但这一切都已过去，当姚名的身影远去那一刻，红色的11号将永远成为航天城的一面旗帜，一段传奇

第八十二章　特雷西FIGHTING
在更衣室里匆匆收拾了一番，顾潇便和队友们一起走向了停车场，球队的大巴在那里等着他们回酒店。
还没走拢，顾潇就远远看见一个身影等在那里。匀称的身材，惺忪的睡眼，是的，是麦迪。
“嘿，顾，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特雷西远远的看见顾潇招了招手，叫嚷了几声。
顾潇心中咯噔一下：搞错没有？麦迪是什么人，是一个万人瞩目的超级偶像，是一个在联盟浸淫了18年的传奇巨星。这样的人在停车场等我这个小字辈？还等了很久？
罪过啊罪过。
其他人识趣的远远与麦迪打个招呼就匆匆上车，车外就只剩下麦迪和顾潇两人。
“你们急着走么？你是跟着他们回酒店还是与我一起吃顿饭。”场下的麦迪总是一副淡淡的微笑，以及那双迷迷糊糊的睡眼。你无法把眼下的他与场上那个疯狂的T…MAC联系起来，似乎那个人压根就不存在。
“当然，我现在饿了，我想还是吃饭要紧，让那些家伙自己回酒店去。”顾潇也“见利忘义”了一把，不吃白不吃，重要的是，这是麦迪的邀请。
在队友们的“BS”之下，顾潇坐上了麦迪的那辆银白色的法拉利，两人来到了休斯敦的一个麦当劳。天啦，麦迪请客回放在这种地方？不可思议。
“兄弟，别紧张，我只是进去给我弟弟拿点东西而已，他在这里做服务员。”带上墨镜的麦迪不再露出那惺忪的睡眼，不过顾潇能感觉到他满眼的笑意。
不一会，麦迪回来了：“好了，现在让我们去享受一顿美妙的晚餐。你想吃点什么？”
顾潇笑呵呵的指了指麦当劳：“既然都到地方了，干脆就这里吧。我也想看看你弟弟是什么样，怎么会在这里工作呢？”顾潇说的倒是心里话，像麦迪这种亿万富翁，他的弟弟怎么可能在麦当劳做服务员。在顾潇的印象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似乎就是天经地义的，起码在中国是这样的。
一个帅气的黑人小伙子映入顾潇的眼帘，他微笑着对他的哥哥来了一句：“CANIHELPYOU”，并对旁边的顾潇眨了眨眼，似乎在说：“嘿，伙计，我认的你。”
但是在这之后他就全身心投入了他的工作当中，看得出来，他是把这份职业看做吃饭的家伙，而不是像国内的很多纨绔子弟那样时不时来个“体验生活”。
“查尔斯是个可爱的家伙。”麦迪摘下了那个与他气质不相配的该死的墨镜，眼中洋溢着一个哥哥对亲人的爱意，一说起他的这个弟弟，他就滔滔不绝。
“当他6岁的时候，我就把他接过来和我一起住，他母亲是我的继母，严格来说，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还隔着10多岁的年龄差距，但我很喜欢他，他是个懂事的孩子，是我的骄傲。”麦迪的眼神完全变了，既不是场上那种对战斗的渴望，也不是在场下那种对瞌睡的渴望，而是一种对亲情的渴望。要知道，他身边的亲人可是以一年一个的速度在减少着。没有人能比他更懂得亲情的可贵。
“他母亲临终前把他托付给了我，我从不认为照顾他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麦蒂说，“他很懂事，从不让人操心。他的成绩单上不是A就是B，放学后，他不会去追女孩子，或者到公园里闲逛，而是直接回家，回到自己的房间，写完当天的作业。你永远不用担心他会尝试毒品或者喝酒——他最好别想，如果那样，我会揍烂他的屁股。”
“只要我回到家，我们兄弟两个就粘在一起，打游戏，他最喜欢让我开着我们的私人小飞机，在空中撒欢儿。我不在的时候，他会给我打电话，给我讲他在学校的事情。他就是喜欢我。”
“我们两个还经常一起去“猎杀”短尾鳄——呃……虽然这么说，但一次鳄鱼也没抓回来过。夜晚，我们经常驾驶着小船到别墅后院的大湖里转上几圈，我们会带上手电筒，在漆黑的湖水里寻找里面的神秘生物，照亮他们的眼睛，猜测他们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形状……有一次，我驾驶的小船在湖中心的时候没电了，我打电话给查尔斯，他居然驾驶着我们的小飞机来救我！”
“我很羡慕你们，你是一个好哥哥，你有一个好弟弟。可是我，唉，我甚至没得到过母亲的呵护。”看着麦迪场下的这分颗善良的心，顾潇也感叹万千，他能把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当做自己的亲弟弟看待，而自己呢，连母爱都无法享受。
“母亲。。。”麦迪快乐的表情突然木然了：“我母亲很早就离开了我，小时候的我很幸福，但我却一门心思的想离开那里去见识外面的世界，我是世界上最蠢的人。”麦迪黯然的说道。
“虽然我的家庭非常穷，但只要我需要的东西，妈妈都会尽量满足我。每天，她都要早早起床，坐很长时间的大巴到奥兰多上班，她在那里的迪斯尼世界旅店里做服务生。她辛苦工作，尽量让自己的儿子穿得好——这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任务。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做我最喜欢吃的食物——意大利面，而且必须要撒上祖母亲自调制的肉酱汁。为了一家人生活得更好，已经退休的祖母也出去工作，在一家工厂看大门。下班后，祖母经常去镇边的池塘钓鱼，每当这时，我总吵嚷着要一起去。但刚到池边一会儿，我就耐不住性子等待鱼儿上钩了。家里的晚餐经常是祖母钓到的鲜鱼。我的家族不算小，在我生日的时候，众多亲戚总会让我的钱包变得鼓鼓囊囊的，至少要收到了100美元以上的零用钱。”
“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我的母亲和祖母已经不在了。”麦迪的眼眶开始红了：“我的朋友们也一个一个的离我远去，你知道这种痛苦吗？罗格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第一件球衣就是他送的，那时他妈妈经常在家里煮上意大利面，我一闻到那香味，总是飞奔穿过几条街，到他家里吃上整整的一大盘。但是，他居然被一颗诅咒的子弹。。。。。。”
“这只是噩梦的开始，从那天以后，我几乎每年都会接到这样的电话。”
“莱恩·麦格雷迪——我们叫他莱恩·Ｔ，他打球的时候忘了带呼吸器。”
“科里·贝斯。他们打死了我的表弟。”
“瓦妮莎·琼斯，她男朋友在脑袋上给了她一枪。”
“埃里克·安德森，他被打死了。”
……
“你逃不过去，每个人都有那一刻，”麦迪说，“我非常伤心，真的，但是我还活着。我必须在痛苦中继续打球，继续活下去。那些我失去的朋友和亲人，他们需要我那样做。”
出乎顾潇意料的却是麦迪现在的平静，也许太多的悲观离合已经让他对生命有了自己的感悟，太多的经历影响着他在球场上的性格，或许他无法打出科比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帮助着球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麦迪并不是没有责任心，相反，坎坷的人生，悲惨的家庭让他更多的理解了责任的含义。
一个悲剧英雄，虽然令人心酸，但却异常有分量，不是吗？
“特雷西，我崇拜你。”顾潇盯着麦迪那渐渐回复睡眠状态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的说。
“嘿，看我说到哪去了，我本来是请你吃顿饭，怎么扯到这么沉重的话题上去了。说真的，我得感谢你，我知道你的刺激是故意的，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你让我重新焕发了活力，本来我也在考虑是否这个赛季打完就退，毕竟我们队的情况让人灰心。但现在我又有了打球的欲望。我决定再干一年，我和姚名绝不能同时退出，那对球队是一种灾难。”
还有谁能说麦迪没责任感么？
顾潇想不出更好的话语。
特雷西，FIGHTING！

第八十三章　击败我
顾潇的这个月是在一种离别的情绪中度过的，到了常规赛的末尾，越来越多的离去渐渐临近，刚送走了姚名，又迎来了科比。
科比的谢幕战并没有被安排到斯台普斯，却是到亚里桑那州的菲尼克斯，洛杉机的人们对此非常不满，有许多人甚至暂时放下自己的工作，掏腰包坐飞机赶到了美西球馆，而这其中，还包括几位好莱坞的大腕，所有人都是来为科比捧场的，他们的目的是：让科比在美西球馆感受到斯台普斯的温暖。
他们做到了这点，他们成功的在菲尼克斯营造出了主场的气氛。其实他们压根不用这样，因为连太阳队的球迷都在今天把科比当做自己的球员一样爱戴，即使做了19年的对手，即使给这里的球迷留下了无数惨痛的回忆，但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时。
今夜，属于科比。
在双方球员热身的时候，满场的观众也开始热身了，他们齐声高喊着科比的名字，让科比楞了一下：我是在客场么？是在号称客队坟墓的美西球馆么？这还是那群一看我拿球就大喊大叫，妄图用他们的高分贝来干扰我的菲尼克斯人么？
科比的一个练习投篮力道稍稍大了些，弹在篮框上蹦的老远，科比返身去捡球，正好在中线这里碰见顾潇在笑嘻嘻的拍着刚才弹出的球：“嘿，偶像，昨天晚上过的怎么样，菲尼克斯这该死的天气没让你感冒吗？”
“还好，他们有空调。倒是你们的客队更衣室让我们很难受。”科比回敬了一个笑容。
“呃。。。其实，你知道，我们的客队更衣室并不像其他有些队那样夸张，并且为了迎接你的到来，他们还进行了小小的——翻修。”顾潇并没有为此感到任何别扭，实际上在他印象中，斯台普斯的客队更衣室也好不到哪去。
顾潇把球抛回给科比：“还记得我们上次在电话中说过什么吗？”
科比一楞：电话，什么电话？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在顾潇对外宣布将让出全明星首发位置时，自己曾给他打了个电话。其中就谈到过常规赛的这最后一轮，当时顾潇曾这样对自己说：“我希望在那次交手后，我们还能有机会较量。”
当时不过是一句戏言，而现在看起来却很有点先见之明的意思，现在湖人队的情况就像去年的太阳队，全家老小的渡假计划就看这一场比赛了。胜了，OK，继续留下去参加季后赛；输了，对不起，回家收拾旅行箱吧，欧洲，亚洲，或者是非洲，都有不错的景点。
好了，把渡假的计划先搁到一边，先来上一场痛快的较量吧。这个中国小伙子，呃，相当有趣。
科比给顾潇留下一个夸张的“挤眉弄眼”后，拍着球回到了他的阵营当中。
比赛开始后，科比在顾潇面前表现出的就不是先前“挤眉弄眼”般的友好了，仿佛太阳队欠了他很多钱，或者是烧了他的房子。总之，在他眼里，眼前的这群“紫杉军”就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贾斯汀，这个已经逐渐适应比赛节奏的重炮手在这场对球队来说无关痛痒的比赛中被扶正，但他看起来还没适应自己的新角色。以往在他上场的时候，对手的体力已经消耗了一大块了，这样的情况下，他在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