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败家福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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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贵妃忍不住唏嘘:“顺嫔的性子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如今是又是你的母嫔,只怕她仗着身份和辈分……”舒贵妃不禁蹙眉看了颖妃一眼,“你考虑地如何了?”
颖妃恨恨着道:“我原是想找个争气些来帮衬,没想到这个顺嫔竟是这般争气!”
舒贵妃淡淡道:“去年冬天,她不过是个贵人,便敢跟皇后卯上。你怕是驾驭不住这个争气的嫔妃了!”
颖妃的脸色忽明忽暗,最终化作一声喟叹。
“妹妹,你不妨想想,为着顺嫔,你前后吃了皇后几次训责了?何况她心早就飞去令贵妃那儿了,你还要继续留她在咸福宫吗?”舒贵妃谆谆道。
“如今她的去留,哪里是我说了算的?”颖妃揉了揉眉心,满腹都是无奈,“若要让顺嫔搬出去,除非给她个主位当当!可如今这东西六宫,长春宫空着不许住人,永寿宫因失火如今正在重修,剩下的还没有主位的宫苑……便只有景阳宫了。”
长春宫是孝贤皇后当年的寝宫,自她故去之后,一直都是空着的。
说完,颖妃苦笑了:“景阳宫地方偏僻,离着皇上最远,只怕顺嫔不肯去啊!”
舒贵妃笑了:“反正永寿宫已经修得差不离了,待到行了册封礼,也该完工了。这永寿宫可是个好地方,离着养心殿最近。”
颖妃蹙眉:“可是永寿宫是太后当年住过的地方,自皇上登基以来一直不住人,只留作后宫筵宴之所……”
舒贵妃哼了一声,“那就让顺嫔自己去求太后得了!这么近水楼台的风水宝地,让她自己出力去吧!”
听了这话,颖妃心中一动,永寿宫这么好的地方,惦记着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庆妃惦记了不知多少年,可惜太后瞧不上她汉军旗的出身,容嫔如今正得宠,也眼热着呢……
顺嫔想住进修葺一新的永寿宫,只怕也得费不少力气呢!
“舒姐姐的意思,我明白了。”颖妃笑着点头,露出了看好戏的神色。
舒贵妃也笑了,对盈玥道:“给她找点事儿干也好,省得总盯着你针对。”
接下来,宫里便热闹了起来,顺嫔有事没事便跑去太后跟前献殷勤,眼巴巴想让太后把永寿宫赐给她。得知这个消息的容嫔立刻便坐不住了,也开始上下活动了起来。
庆妃陆氏本就不忿顺嫔新人得宠,夺了她的恩宠,便也掺和了进去,帮着容嫔争夺宫苑。再后来,连令贵妃都插了一脚进去,帮着顺嫔在乾隆耳边吹了不少枕头风。
贵妃+嫔的阵容,最终还是胜过了妃+嫔的阵容。
顺嫔得了永寿宫,才过了册封礼,便忙活活开始搬家了。
自此,颖妃算是从这泥潭中抽身出来了。
这一场宫苑之争,生生将顺嫔与容嫔之间的龃龉推向了高峰,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头。皇后从中挑拨着,搅风搅雨,顺嫔虽赢了,却也因此焦头烂额。
连乾隆都少不得去安抚容嫔,多加召幸,如此一来,便多少有些冷落顺嫔。
顺嫔自入宫以来,便是深得宠眷,在君恩上还从不能有人夺了她的锋芒呢!如今对上容嫔这个年逾三十的女人,竟落了下风!
顺嫔如何甘心?
至此之际,却从永寿宫的宫人嘴里传出了“再醮之妇狐媚惑主”这样的话。
这“再醮之妇”,显而易见,指的便是容嫔和卓氏。
容嫔和卓氏原是第二十九世回部台吉阿里和卓之女,早年曾嫁给了部落贵族,可惜没过几年便丧父守了寡。后来大小和卓叛乱,盈玥还记得平叛的主将就是自家老爹呢,而容嫔的父兄也帮助平叛,从中出了不少力。
战后,为了表彰和卓部的功勋、也为了安抚西陲,和卓氏就这样被送进了京。那时候她已经二十六岁了。
不过和卓氏美艳绝伦,乾隆陛下又恰好喜欢熟~妇,所以和卓氏一入宫便封了贵人,没过几年便有晋了容嫔,至今仍然十分得宠。
容嫔代表是和卓部落,又深得乾隆陛下宠爱,因此哪怕人尽皆知她是再嫁老女,也没人敢乱嘀咕,连太后待她也还算和颜悦色。
但现在却传出了这样难听的风声。
这下子可大条了。
盈玥特意来到承乾宫跟小姨妈打听:“这些流言,真的是顺嫔散布的?”
舒贵妃笑了:“话是从永寿宫散布出来的,就算她说不是,也没人信!”
盈玥也笑了,不管怎样,顺嫔现在焦头烂额了,便更没时间找她麻烦了。
正说笑着,外头传来一声太监的高呼:“皇上驾到——”
盈玥不禁一愣,乾隆陛下不去忙着安慰饱受流言“诋毁”的容嫔,怎的跑到承乾宫来了?
与舒贵妃对视一眼,连忙起身,正要出去迎驾。没想到乾隆陛下来得极快,自己便大步走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
“盈玥给汗阿玛请安!”
乾隆陛下看着跪在地上的永瑆媳妇:“怎么你也在?”
盈玥吐槽:我来承乾宫,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了吗?小姨妈如今上了些年纪,乾隆陛下并不常来的承乾宫,因此在小姨妈这里碰到乾隆几率并不大。
可还是碰上了。
舒贵妃忙笑着道:“月娘闲来无事,特来陪臣妾说话解闷儿呢。”
乾隆点了头,这才叫平身免礼。
舒贵妃打量着乾隆陛下眉宇间似有愁容,忙亲自端了茶盏奉了上去:“皇上有闲暇,怎么都不多陪陪容嫔妹妹?”。。
一提到容嫔,乾隆露出了头疼的神色,“她正闹着呢,非要绞了头发,说要去妙法庵做姑子!”
盈玥暗笑,这三宫六院齐人之福可不是那么好享的!宫里的闹起来,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把戏啊。
第二三三章、皇帝小妾们的撕逼事儿()
舒贵妃心中暗笑,脸上却十分配合地叹了口气:“容嫔妹妹自入宫以来,还不曾被人说得这样难听过。她哪里受得住?”
乾隆板着脸道:“那也不能闹着要出家!成何体统!”
舒贵妃忙柔声道:“皇上息怒,容嫔妹妹也是被气伤了,才会如此,臣妾已经着手严惩那些散布流言蜚语之人,这些难听的话很快就会消弭了。”
乾隆叹了口气,又恨恨道:“顺嫔也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朕不过就是最近多陪了容嫔些,她就给朕搅风搅雨!”
舒贵妃忙道:“这件事臣妾和令贵妃也问过她了,顺嫔说不是自己散布的。”
乾隆怒哼了一声,“她自己当然不肯承认了!”
盈玥见状,忙从旁出主意:“其实要让容嫔娘娘消气也不难,只要顺母嫔肯去赔礼道歉,这事儿也就了了。”
乾隆陛下不由看了她一眼:“这法子倒是在理,可顺嫔的性子……”
盈玥暗笑,若要顺嫔低头道歉,比死了都难!
舒贵妃忙道:“皇上,如今还没有确凿证据能证明是顺嫔散布流言,她如何肯去赔礼道歉?”
乾隆一脸愠怒,“流言是从她的永寿宫传出来的,难道还不算确凿证据?!”
舒贵妃连忙道:“皇上息怒,其实除了赔礼道歉,臣妾还有别的法子能叫容嫔妹妹不再闹着出家。”
听了这话,乾隆露出惊讶之色:“哦?到底是什么法子?”
舒贵妃温婉一笑,“容嫔妹妹如此闹着,无非是怕皇上听了流言,会厌弃她。”舒贵妃微微一顿,忙屈膝行了一个万福:“所以臣妾特请皇上加封容嫔为妃,这样容嫔妹妹便会安心了。”
听了这话,乾隆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如今四妃已满,若是独独给她开了这个先例……就算朕肯,太后只怕也不依。”
盈玥暗道,太后本就不喜容嫔是再嫁之妇,所以顺嫔才能争赢了永寿宫。
舒贵妃抿着嘴角一笑:“不依也无妨,只要皇上提了这事儿,让容嫔妹妹看到皇上的心意就足够了。哪怕太后那里拦下了,容嫔妹妹也必定不敢有所怨怪。”
盈玥差点憋不住笑,小姨妈这主意,还真是够鸡贼的!
以流言对付流言啊!
听了这话,乾隆陛下笑得直拍大腿,连连称赞:“舒贵妃,果然还是你聪慧过人!这个主意甚好!朕回头就去给太后提此事。”
恭送了乾隆陛下,舒贵妃与盈玥相视一笑,道:“接下来,这宫里要更加热闹了。”
盈玥陪着笑永瑔晚了一会儿,直到天色见晚,才折返乾东五所而去。
因路途不远,盈玥没用肩舆,兀自散布般往回走,倒也悠闲自在。
路走了才一半,便瞅见一个熟人也正被太监扶着手臂,步履优雅走近了。
可不是那位正处于风口浪尖的顺嫔娘娘么!居然还挺悠哉的。
盈玥不由驻足,屈膝一礼:“给母嫔请安。”
顺嫔止步在她身前,拿眼角睨了盈玥一眼:“喲,这不是十一福晋么!这是刚从承乾宫出来吧?”
“正是。”
顺嫔轻轻一哼,眼睛上下打量着盈玥的仪态,“你如今倒是很懂规矩了,礼数很周到,总算是知道长幼尊卑了。”
盈玥蹙眉:你丫的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啊!
心中冷哼了一声,脸上却笑了,“没想到母嫔还能这样悠闲,真是好定力。”
顺嫔登时冷笑了:“本来就不是本宫散布的流言,嘴巴不规矩的奴才本宫也叫人发落慎刑司了!本宫凭什么不能悠闲自在?!”
盈玥暗忖,瞧着架势,莫非真不是顺嫔散布的?
若真是有人嫁祸顺嫔,皇后便是最有嫌疑之人。此番六宫不宁,似乎便有皇后从中推波助澜,莫非……
皇后倒是学聪明了,以她身份,亲自下场对付一个嫔,实在是有失身份,挑拨着两个嫔斗,自己坐山观虎斗,才叫聪明呢。
盈玥微微一笑:“母嫔怕不是还不知道吧,方才皇上去了承乾宫,跟贵母妃说,打算封容嫔为容妃,以示安抚呢。”
听了这话,顺嫔登时变色,她立刻道:“不可能!四妃已满,凭什么独独给她加封!”
盈玥不疾不徐道:“是有些不合规矩,可早先也不是没有破例过。豫妃和忻妃册封时候,宫里也是妃位已满,不也照样封了?只要皇上有心,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听了这番话,顺嫔再也不复方才的好定力了,一张脸恼怒得已经发红发紫,甚至还有点发青了。
盈玥慢吞吞:“皇上应该很快就会跟太后商量此事了。”
顺嫔一咬牙,再也顾不得找盈玥的茬,立刻便叫了肩舆乘坐上去,吩咐道:“去寿康宫!”
盈玥笑了,她就知道,顺嫔会去找太后。
舒贵妃原本计划是让太后打断容嫔封妃之路,容嫔即使知道了,借她仨胆也不敢怨恨太后。可现在便不同了,若太后是在顺嫔的谏言下,阻断容嫔封妃之路……那容嫔肯定是要恨死顺嫔了。
阻人前程,如杀人父母,这仇可就结大发了!
这下子容嫔肯定要跟顺嫔卯上一辈子来斗了!
接下来,肯定会更加精彩了。
盈玥脚步轻快,回到了乾东五所,却发现永瑆已经先他一步回来了。
永瑆笑着打量她一眼:“何事让福晋这般开心?”。。
盈玥忙遣退了左右,笑着把方才的事儿跟永瑆说了。
永瑆笑容有些无奈,“汗阿玛的后宫事儿,你能不能别总掺和进去?”
盈玥哼哼道:“你以为我愿意掺和你爹小妾们的撕逼事儿?是顺嫔先来惹我的!”
永瑆捂脸,我爹小妾们的撕逼事儿??这是何等不敬的说法!
盈玥嘿嘿笑道:“我就是要给她找点事儿干,省得她老找我的茬!”
永瑆见盈玥笑得眉宇飞扬,忍不住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舒贵母妃如今已经是协理六宫的贵妃,这些事儿交给她便事了,你只管从旁看好戏便事了。贵母妃的本事,难道还会连一个嫔位都收拾不了?”
盈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这才点头,好吧,老娘只管看好戏了。
第二三四章、灵药()
翌日。
乾隆陛下下了朝,便直奔寿康宫去了,结果到了太后跟前,话还没开口呢,太后便板着老脸道:“给容嫔封妃的事情,免谈!”
乾隆:Σ⊙▽⊙”a
皇额娘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虽说朕也没盼着成事,可到底是谁给皇额娘通风报信了?舒贵妃应该不是那种人啊。
乾隆陛下心中很是不悦。
乾隆只得先依了太后,陪着太后唠了一会儿嗑,打道回养心殿后,才叫王进保去调查。
结果查出来,昨晚到今天早晨这段时间,只有顺嫔去给太后请过安,而且在寿康宫还呆了很长时间!
没跑了!就是顺嫔!
乾隆陛下恼了,顺嫔是如何知道朕与舒贵妃的谈话的?!舒贵妃不会泄密,当时在场的又只有月娘这个晚辈,月娘就更不是那种多嘴多舌之辈了(乃确定?)。
“顺嫔!”乾隆陛下黑了老脸,“真是愈发不像样了!朕就不该封她为嫔!”
王进保连忙道:“皇上息怒!”
“叫敬事房把顺嫔的绿头牌裁下来,这个月便不必挂上来了!让她好好思过!”
“嗻!”
盈玥才用过早膳,便听说了这个好消息,自入宫一来一直得宠的顺嫔钮祜禄氏被皇帝下口谕裁撤的绿头牌!
这可是失宠的征兆啊!
哈哈!
她不过是想刺激一下顺嫔,想让容嫔更恨顺嫔,没想到却连带着连乾隆陛下都不高兴了!
也是,乾隆陛下虽然不是真的打算给容嫔封妃,但是在太后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心情也肯定很丧的!
而造成乾隆陛下碰一鼻子灰的,恰恰是他素日里最宠爱的顺嫔。
这下子,乾隆陛下能不生气吗?
皇帝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盈玥笑着吩咐道:“替我准备骑射服,我要去小校场骑马兜风!”
人生得意马蹄急,便是如此。
春日里,后宫小校场周遭的梧桐树已经绿叶婆娑,盈玥骑着一匹铁蹄马,策马扬鞭,拉弓搭箭矢,然后咻的一声……
呃,脱靶了。
好囧。
当初扬言要练习骑射减肥,结果一个冬天都没骑几回马。
业精于勤荒于嬉啊!这精准度退步了不少啊。
叹了口气,只得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多练习,把手感找回来。
于是一口气射空了两壶箭矢,结果精准度很是叫人窘迫。
足足有七八支脱靶,其余的即使射在靶上,也无一射中红心。
郁卒╥﹏╥
青杏忙扬着笑脸安慰:“福晋要练习骑射,也不急于一时嘛。”
正在这时候,乾东五所的太监小乐子跑了来,上前打千儿请安,道:“禀福晋,十一爷请您即刻回所殿!”
盈玥一愣:“出什么事了吗?”
小乐子笑着道:“回福晋的话,前朝皇上刚刚下旨,任命福大公子为云南永北镇总兵,三日后便要启程前去平定边患了。”
盈玥神色一紧,这件事情果然如期到来了,“我这就回去!”
头所殿诒晋斋。
永瑆正在拾掇着满桌子的仁丹丸药,见盈玥一身骑射装束,不由多看了两眼。
这骑射装不似旗服那样肥大,素来是精练贴合,生生勾勒着纤细的腰肢和初见起伏的小胸脯,端的是惹眼。永瑆看在眼里,心里有点发热了,他这小福晋的小身子真真是愈发勾人了!
盈玥哪里想到永瑆心里正龌龊着?快步走上前,笑道:“居然准备了这么多瓶瓶罐罐?”
永瑆笑着道:“瑾林要出征了,我总不能独独只送他金鸡纳霜吧?”便指着那三个黑色小药瓶道:“这三瓶是金鸡纳霜,还有这两瓶是清热解暑的丸药,云南那地儿太热了!”
永瑆这满桌子准备的除了金鸡纳霜之外,都是些常用的丸药,消暑的、止痛的、止血的、化瘀的……都是太医院精心调配出来的丸药,一颗颗蜡封严密,分门别类装在各色小瓶中,瓶肚上都贴了标签,望之分明,用起来也方便得紧。
盈玥二话不说,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玉小瓶子,“在加上这个。”
“这是什么药?”竟用白玉小瓶来装,可见里头的丸药是何等金贵。永瑆不免有些好奇,忙打开瞅了一眼,只见里头是三颗雪白的药丸子,几乎没有药味,反而有一股子清新怡人果香。闻着这香味,永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盈玥忙一把夺了回来,忙盖严实了盖子,“这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灵药,关键时候能起死回生呢!”
其实就是银杏仙果,未免被人看出像白果,盈玥特意搅碎成泥,又添了好几味珍贵药材混淆,给团出这三枚灵丸,密封在玉质的瓶中,保其灵性不散。
永瑆一怔,突然想起自己小福晋那些神乎其神的手段,对于这瓶中所谓的灵药,心中倒是不疑其效用,却也不免好奇这所谓的灵药的来处。
“你从哪儿弄来的?”永瑆脱口问。
盈玥瞥了他一眼:“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说着,便将金鸡纳霜和几样常用药一股脑全都装进一个盒子里,“这些药,我去亲自交给大哥。”——那三枚灵丸必须重点叮嘱,所以她还是亲自跑一趟吧。
永瑆眼中有些沉闷,“福晋仍旧不肯跟爷交心么……”
盈玥心中吐槽,谁要给你交心,老娘只肯交身。
大哥福灵安是御前侍卫,而御前侍卫自然都是在御前打转,盈玥这个皇子福晋终日在内宫。因此哪怕同在紫禁城中,兄妹俩想见面并不容易。
不过大哥启程在即,再不容易,也得见一面,道个别。
永瑆幽幽叹了口气:“罢了,爷陪你一块去吧。这会儿子瑾林还在军机处呢。”
军机处位于太和门外,其距离不逊色去一趟武英殿。
因此这一回,特特叫了肩舆,命太监一路快行,饶是如此,还是足足走了近一个时辰才抵达。
二人下了肩舆,永瑆看着一丈开外的森严的军机处大门,驻足道:“军机处重地,莫说是你,连爷也不便进去。就在外头等着吧。”说着,便吩咐守门的一个侍卫进去通传。
不消片刻功夫,福灵安便喜出望外跑了出来,屁股后头还缀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