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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穿越之败家福晋-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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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李荣安蒲扇般大巴掌毫不犹豫扫了过去,狠狠甩在了顺嫔娇嫩的脸颊上。

    李荣安的力气极大,娇滴滴的顺嫔如何受得住这一巴掌,直接便被掼倒在地,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她嘴角淌下了鲜血!

    李荣安却并未就此停手,而是上前一把将顺嫔揪了起来,大巴掌直欲再扇过去!

    这时候,令贵妃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啊”了一身,身子踉跄着倒向了盈玥。

    盈玥皱着眉头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令贵妃,突然感觉到袖子被人飞快捏了一通!

    盈玥脸色一黑,她就知道令贵妃不至于被皇后的这点场面给吓着!不过是借此机会,想要搜她的袖子罢了!

    是啊,明明藏得好好的花间集,怎么就没了?十二阿哥才进来不过一会儿功夫,而她却已经在水阁里呆了许久,因此她是最有可能发现了花间集、且顺便收了起来的人!

    盈玥岂会那么傻,将那么重要的证据藏在自己袖中?哼!她早就趁机扔进神珠小世界里了!

    盈玥嘴角勾起一个讥笑,关怀道:“令贵母妃没事吧?”

    令贵妃脸色微微一僵,忙从她身上起开,整了整衣鬓,“不妨事,只是吓了一跳。”

    皇后冷笑了:“令贵妃何时这般胆小了?”

    令贵妃露出了悲天悯人之色:“臣妾只是年纪大了,难免心软些。”

    说着,她屈膝道:“皇后娘娘,顺嫔不是有心的。她只是偶然瞧见十一福晋与十二阿哥共处一室,才去跑去告诉臣妾的。还请皇后娘娘宽恕她的无心之失。”。。

    “无心?”皇后冷笑了,“是否无心,你们心里都清楚!”

    令贵妃莞尔一笑,“娘娘,这件事终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儿,您又何必闹大,白白让十二阿哥和十一福晋的名声受损呢?”

    皇后脸色一沉。

    令贵妃趁机道:“不如这件事就此了了,臣妾与顺嫔妹妹都可以保证,绝对会管教好宫人,不会传出丝毫流言蜚语。”

    这话,与其说是保证,不如说是交易——或者是威胁!若是皇后不放了她与顺嫔,她便要将此事宣扬出去,闹得十二阿哥与十一福晋都不清不白!

    虽然这曲水阁里的确没有搜出什么证据,但光凭叔嫂共处一室,就足以编排出许多风言风语了!

    皇后如何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脸上登时青了泰半。

    永瑆眉头一皱,上前道:“皇额娘请三思!”十二弟是男子,也就罢了,月娘的名声可伤不起!

    皇后咬牙冷哼,她看着半边脸已经肿得不成人样的顺嫔,狠狠道:“日后若是有半句对十二阿哥不利的流言,本宫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撂下这句狠话,皇后便带着十二阿哥拂袖而去!

    永瑆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皇后的臭脾气,会真的不管不顾,少不得连忙朝着皇后的背影一礼:“恭送皇额娘。”

    盈玥也赶忙福了一福,而刚刚被皇后羞辱过的令贵妃也丝毫不失礼数,屈膝扬声道:“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唯独顺嫔只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皇后的背影,只满眼恨毒,更遑论恭送了。

    盈玥瞅了瞅顺嫔那副模样,心中实在是瞧不上!方才那样的形势之下,居然还要硬扛着,不是平白给皇后发作的机会吗?

    “既然事情已经查清了,我们也回吧。”永瑆道。

    盈玥正要应声,令贵妃却先一步开口了:“十一阿哥可千万不要因此与福晋生了嫌隙。这件事说来都是十二阿哥不好,见了嫂子也不回避着些,平白害得十一福晋险些……”

    说着,她叹了口气,“也是十一福晋太过好心,当初直接把他拒之门外便是了,他还敢硬闯进来不成?”

    盈玥脸色一沉,都这个时候了,令贵妃居然还要挑拨离间!

    盈玥冷冷道:“令贵妃这般忙活活,可真是辛苦您了!”

    永瑆忙身上拉了盈玥一把,低声肃色道:“别说了,回澄心馆!”

    盈玥蹙眉,凭啥不让我说?老娘险些被算计了名声,还不许我指桑骂槐几句啊?!

    永瑆见她不乐意,也不多言,抓着她的手直接便硬生生往外拖!

    “诶诶诶!你别拉我啊!”盈玥踉跄着嗔怪道。

    就这样,夫妻推搡着离开了曲水阁。

    令贵妃却抿着嘴角笑了,见众人都已远去,令贵妃才急忙上去打量着顺嫔顺嫔,令贵妃满是怜惜地道:“妹妹,你也是真是的,何必跟皇后硬抗?该服软的时候,也只得忍一时之气啊!”

    顺嫔捂着自己半边脸颊,“那本书,怎么可能不见了?”

    令贵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是啊,我方才趁机搜过十一福晋的袖中,也的确是没有。难道……那书藏在了她哪个侍女袖子里?”

    只可惜,她贵为贵妃,也不能无凭无据就搜皇子福晋和她侍女的身。

    令贵妃唏嘘道:“这次,是功败垂成了。还害得你挨了一个耳光。”令贵妃满是怜惜地道:“回去之后,可得好好养着,千万别落下疤痕才是。”

    顺嫔不禁咬牙切齿:“皇后!!她害我不能生养,还——”

    令贵妃叹道:“看样子,以后只能从长计议了。还好,这次不算是一无所获,十一阿哥和十一福晋怕是要生分了。”说到此,令贵妃嘴角一抿,笑了。

    顺嫔却是一脸得不偿失的恼恨。

第二四六章、夫妻?**?() 
回到澄心馆,永瑆屏退左右,关好了门,便正色道:“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我说仔仔细细说一遍!”

    盈玥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审问我?!”

    永瑆一脸无语,“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被险些算计了名声的!”

    盈玥“哦”了一声,便道:“这场算计,其实说来也简单。有人告诉十二阿哥,我中暑晕倒在了曲水阁,而且还有人在曲水阁藏了这个东西!”

    说着,盈玥从袖中取出了那本带着压痕的花间集!

    看着封面上的“花间集”三字,永瑆顿时脸都绿了!

    盈玥淡淡道:“你还记得么,令贵妃身边的嬷嬷有一个是直接就跑去了角落,搬开了那盆君子兰!这本书,原本就是在那盆花底下压着的!只不过,我之前就发现了。”

    永瑆一张脸铁青无比,若不是月娘提前发现……只怕令贵妃和顺嫔便会说,她福晋与十一弟一起看宫图了!!这简直跟捉奸在床没什么区别!!。。

    永瑆忍着怒意翻开了这本宫图,指着扉页上的矜印道:“这是十二弟的印!”

    盈玥忙瞅了一眼,赫然是“皇十二子永璂之印”!!靠!盈玥心中骂娘了,居然特么滴还真是十二阿哥的小黄书!

    盈玥捂脸,不忍直视:“他居然也有这种书!”

    永瑆挑眉问道:“既然你没打开过这本书,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是一本……咳咳!那种书呢?”

    盈玥翻着白眼道:“福康安哪里也有一本花间集!若不是万氏阻拦,我早给烧了!”

    原来如此,永瑆点头,“十二弟不是刚纳了妾么,这书应该是内务府偷偷进献的。”

    盈玥黑着脸道:“内务府那群家伙,整天不干点正经事!”她嫌恶地摆了摆手,“这本书你去还给十二阿哥吧!”

    永瑆哼了一声,“还什么还?”便找出一根火折子,点燃了这本精良的宫图,直接付之一炬!

    “还真是祸从天降!”盈玥咬牙切齿道,忽的她心中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不对啊,十二阿哥是听了底下人嘴碎她晕厥在校场,才火速赶过来的。

    这么说的话,令贵妃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十二阿哥对她的情愫,所以才会用这招!否则,她这个十一福晋中暑,十二阿哥作为小叔子没道理会翘课赶过来啊!

    盈玥心中凛然,令贵妃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十二阿哥对她的情愫,应该并无外人知晓才对。

    不!

    盈玥突然心中一个激灵,有一个外人知道!

    姜含栀!

    可是,姜含栀不是皇后的人吗?她应该顶多只会报告给皇后啊!

    不对……

    盈玥急忙问永瑆:“姜含栀是皇后安插的人吗?”

    永瑆一愣,脱口反问:“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果然……不是吗?

    盈玥咬了咬牙:“有一次,青杏发现她与翊坤宫的二等宫女芳洲有所来往,所以我一直以为……”

    永瑆淡淡道:“芳洲是姜氏的表姐,姜家送钱进来,一直都是通过芳洲。她只是去拿钱而已。”

    原来都是她误会了吗?是了,若真是皇后的眼线,皇后怎么可能让姜含栀那么明晃晃亲自前去传递消息呢?姜氏大可采取更隐蔽、更保险的传递方式!

    盈玥叹了口气道:“这么说,姜含栀是令贵妃的人?”

    永瑆点头。

    盈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怪不得!”

    永瑆眯了眯星眸:“什么意思?”

    盈玥看了一眼这个过分精明的家伙,只得将之前在宫里,乾东五所外偶遇十二阿哥,并被姜氏偷听到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了永瑆。

    永瑆登时黑了脸:“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盈玥咕哝了两声,“我以为姜氏是皇后的人,所以……”

    永瑆恨恨咬牙切齿:“所以你就索性瞒着我?!”

    盈玥哼哼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也不能瞒着我!”永瑆气坏了,“你若早告诉爷,也就不会有今日之患了!”

    说罢,气急败坏的永瑆摔门而去。

    盈玥撇嘴,麻蛋,这臭脾气!

    青杏急忙跑了进来,“福晋,十一爷气冲冲走了,你们——”

    盈玥摆了摆手道:“没事,不用理他。”

    “福晋……”青杏一脸担忧之色。

    “好了,我也饿了,赶紧传了晚膳,今儿这这一天,可折腾得不轻。”盈玥伸了个懒腰道,赶紧吃饱了,早早睡下吧。

    盈玥这厢独自一人吃了个肚子滚圆,换了寝衣,正要安睡。陶卉姑姑急忙跑了进来,屈膝道:“福晋,十一爷叫人唤了姚格格去了前殿!”

    盈玥眉心一蹙,一个男人大晚上的叫小妾去自己屋里,是什么意思,还需要多说吗?

    “我来了月信,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叫侍妾去伺候!”盈玥冷着脸道。

    陶卉叹了口气,“话虽如此,可是您跟十一爷才吵了一架……”

    盈玥淡淡道:“吵架错不在我。你无须担心。”

    陶卉低头忖了一会儿,道:“也罢,姚格格还算乖顺,叫她伺候十一阿哥,总比姜格格伺候好。”

    青杏哼哼道:“福晋,奴才瞧着,这姚格格的狐媚劲儿,可一点都都不比姜格格少呢!福晋您可得防备着点!”

    陶卉亦压低了声音道:“福晋容她服侍十一阿哥便罢了,那药……奴才去叫人熬上一碗备着吧。”

    这意思是,等完事后,给姚氏赐下一碗避子的汤药。

    盈玥登时满腹都是不爽,她鼻子一哼道:“这种事情,还是让十一阿哥操心吧!”

    老娘可没义务干这种事情!

    他要睡谁,她管不着!他若想要庶长子,她也管不着!

    陶卉与青杏互看一眼,陶卉道:“十一爷应该还是知道分寸的,还请福晋息怒。”

    “你们都下去吧,我乏了。”盈玥真的觉得累了。虽然城婚前,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候,还是觉得有点不爽。

    罢了,习惯了就好。

    反正……只是走肾不走心。

    她与永瑆,只不过是有着夫妻名分的……**罢了!

    唯一的区别的是,她必须忠贞,而永瑆却不必。

    还真不公平啊,盈玥苦笑着躺下了。

第二四七章、又一个细作格格() 
从内殿退了出来,青杏一脸焦躁:“卉姑姑,咱们福晋受了寒水石之害,身子还没好利索,尚不知何时才能有孕呢。万一十一爷一时忽略,没给姚格格赐药……”

    卉姑姑定定道:“你且安心,我去前殿走一趟。”

    青杏点了点头,忙拿钥匙开了匣子,取了两枚银锞子递给卉姑姑,留作打点之用。

    陶卉收在袖子,便披着沉沉夜色去了。

    前殿外,刘昶和几个小太监都守在了门外,可见是被十一阿哥屏退了出来。

    “哟,这不是卉姑姑吗?”刘昶忙上前,“都这个时辰了,可是福晋有什么吩咐吗?”

    陶卉笑了笑,朝着殿门瞄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福晋心里有些闷闷的,已经躺下了。”

    听了这话,刘昶更狐疑了:“那你……”

    陶卉姑姑低声问道:“十一爷已经歇下了吗?”

    刘昶道:“想来是吧,有姚格格伺候着呢。”

    陶卉姑姑心思一沉,又问:“那十一爷可曾叫公公您备下汤药?”

    刘昶如何不知卉姑姑所指的汤药是何药?低声道:“这会子倒是还不曾吩咐下来。”。。

    陶卉微微颦眉,旋即笑着道:“想来十一爷一时忘了,还烦劳公公稍后能提醒一二。”说着,两枚沉甸甸的银锞子已经不动声色塞进了刘昶手里。

    刘昶急忙推辞:“这都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分内之事,如何敢受福晋的赏赐?”

    陶卉笑得甚是亲和,“天热了,这是福晋请公公吃茶的银子。公公切勿推辞。”

    其实刘昶方才也不过就是客套一下罢了,他赧笑着收了起来:“果然不愧是福晋,出手就是大方。”

    自福晋进门以来,一年四时节令的赏赐,素来大方,上上下下的太监宫女都是受益人。

    陶卉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回了后殿。

    此刻,永瑆的前殿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内殿灯火通明,永瑆正在案前,悬腕作书,聚精会神临摹陆机真迹《平复帖》。此帖不过九行八十四字,永瑆笔走龙蛇,不过片刻功夫,便书罢。

    收笔之后,他皱起了眉头,果然心不静,是写不好字的。

    少卿,侍立一旁的姚氏怯生生开口了:“爷,字迹已经干了,是否要拿下去叫人装裱?”

    永瑆冷眼看着姚氏:“临成这幅样子,还裱什么裱?!”说着,便将这张字帖一把抓起来,给撕了个粉碎。

    姚氏吓得直缩脖子,她可听说了,爷从福晋的后殿摔门出来,只怕是吵了一架。今晚这时机,实非良机啊。

    姚氏低下头道:“奴才不懂书法,但也知道爷的字是皇子中写得最好的。爷只是一时心绪不定,所以才没写好。那奴才,再给您磨墨便是了。”说着,姚氏再度拿起了一旁的墨锭,便要研磨。

    “不必了!”永瑆摆了摆手,他看了一眼西洋座钟上的时间,“时辰也不早了。”

    低着头的姚氏心中噗通一跳,嘴角忍不住地翘起了一点点。

    然后,永瑆接下来的话却叫姚氏心坠寒谷,永瑆搁下玉管狼毫,拿起一旁的汗巾子擦了擦手,道:“你去外间睡吧。”

    姚氏愕然抬头看着永瑆,“……不是爷叫婢妾来伺候的吗?”

    永瑆一把扔了手上的汗巾子,冷冷淡淡道:“要么去外间睡,要么就回你自己房中!你自己选一个便是!”

    姚氏咬着薄唇,眼里带着浓浓的委屈之色,她莹着泪花问:“可是婢妾哪里做错了?还请爷明言。”

    永瑆看着姚氏这张如此无辜可怜的脸,忍不住“呵”地冷笑出声,“爷原是不想跟你挑明了说的,可既然非要问——”

    永瑆眸子透着寒意,“你哪里做错了,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了吗?!”

    这样的一句反问,让姚氏错愕了:“婢妾不明白,婢妾一直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永瑆冷笑了,“只怕连姜氏都比你安分守己得多!”

    姚氏心头泛起了不妙的感觉,她兀自强忍着镇定下来,她垂下眼睑,泪落成双,同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爷若指的是年前儿福晋刚进门那日,妾身的确是受了姜妹妹蛊惑,才到福晋面前添堵的!妾身已经知道错了!还请爷宽恕!”

    永瑆冷哼一声,“爷指的,可不是这点子无关紧要的小事!”

    姚氏眼圈已经红红的,透着浓浓的委屈,“可自那之后,妾身一直深居简出,再没做过半分逾越之事啊!”

    永瑆冰冷的眸子打量着此刻跪在地上的姚氏,还真是一副饱受了委屈的模样,这等过人的演技还真是像极了那位呢!

    “哼!”永瑆哼了一声,“你以为你做得足够隐蔽,爷就查不出出来吗?!”

    他若不是早清楚姜氏和姚氏的来历,只怕也不会特意又查了两个侍妾的举动!

    永瑆面孔突然有些森然,“福晋那盒阿胶粉,罗太医明明一早就查过一遍,当真只是因为他只查了表层的缘故?!下毒之人,如何敢肯定,罗太医就不会彻查?她怎么敢就敢赌这种可能性?!”

    永瑆脸色愈发森冷:“如此可见,在罗太医除此检查的时候,那阿胶粉中的确是无毒的!检查之后,才被人下了毒!下毒的人,必然就是爷所殿中的某人!!”

    听了这番话,姚氏脸色刷地白了,她急忙摇头不迭,“爷,这只不过只是您的猜测罢了!福晋的一应滋补品都是由陶卉姑姑掌管,旁人哪里有机会下毒?!”

    永瑆哼了一声,“怎么没有机会?!福晋的库房,你不是进过好几次吗?!”

    姚氏心中咯噔一下。

    永瑆眼里突然迸出浓浓的恼恨,“福晋赏过你好几回缎料!而那些绸缎,与滋补品正是搁在一个库房里的!所以,你是唯一一个进过福晋库房的外人!”

    姚氏急忙摇头:“不,妾身没有下毒!妾身岂敢在陶卉姑姑的眼皮子底下下毒呢?”

    “愈是眼皮子底下,愈是灯下盲!你负责支开陶卉,你的侍女便可趁机将寒水石粉末倒入阿胶粉中。不过数息功夫就足够了!”

    姚氏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她急忙磕头道:“不!妾身没有做这种事情!妾身是冤枉的!”

    永瑆怒极反笑,“你的侍女雨儿月前吃坏了东西,上吐下泻,至今都还没回来吧?”

    姚氏俏脸一僵,眼中骤然一片惊慌,“雨儿她——”

    “不错!”永瑆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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